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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一梦入轮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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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悟溪上下打量了下楚晴,低声道:“你也要去蠹窿岭。”说完,眼中灵光一闪,又道:“好啊,好啊,不如我们同去,去了蠹窿岭,办完事后,不如我们一同去西域沙漠吧,你带我去找宝珠好不好?”
楚晴想了想,道:“好是好,可是,风大哥要我寻找阎收天和林纤娘的,此番人是找到了,可经过昨夜那一战,怕是又被他们逃脱了。”
袁悟溪转了转眼睛,想了半天,疑道:“林纤娘,林纤娘是谁啊?”
楚晴很不耐烦地道:“就是那个笑笑喽,就是,就是什么九盛天尊,反正就是和阎收天在一起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袁悟溪哦了一声,喃喃道:“原来九盛天尊叫林纤娘啊。”
楚晴想到风疏竹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便没心情再理会袁悟溪,而是道:“却不知林纤娘他们,是不是还藏在坠云阁。”
这时,站在门口处,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小九闻言,道:“我清晨时已到坠云阁查探了一番,他们早已人去楼空了。”
楚晴一听,转头看着小九,脸色甚是难看,紧锁着眉头,道:“这可怎么办,风大哥要我们监视他们的。”
小九嘴角肌肉抽动了一下,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楚晴。
袁悟溪听楚晴说完,接道:“我看他们怕是也去了蠹窿岭了。”
楚晴闻言,转过头,看着袁悟溪,疑道:“蠹窿岭?”
袁悟溪胸有成竹地道:“听我师弟说,天下魔道聚会蠹窿岭,共举大业,如何能少得了九盛天尊和牧神使者呢!”
楚晴低头想了想,觉得袁悟溪的话又不无道理,可终究是一种推测,只得再次转头看向小九,道:“小九,要不我们去一趟蠹窿岭?可万一林纤娘他们还是藏在苍青山呢?”
小九低下头,想了许久,终于做下决定,抬起头来,咬着嘴唇,看了看楚晴,才道:“要不然,我留下来继续寻找吧,你与袁老前辈一起去蠹窿岭吧。”小九所以如此艰难做下决定,首先实在是不想与楚晴分开,再者此去蠹窿岭也是危险重重,如若不是袁悟溪同去,自己实在是放心不下,但林纤娘等人,却又事关重大,不得不留下人来寻找,实属在两难中做出了选择。
但楚晴如何能体会到他的心思,只是觉得听小九如此一说,所有问题迎难而解了,便欢喜道:“如此甚好,还是小九你对我好。”
楚晴说小九对自己好,实际意思无非是一种帮助解决了难题的感谢,但小九却理解成了,楚晴已体会到自己的心思,知道了自己为何在艰难中做出了选择,更明白了自己是不愿意同她分开的,当下脸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楚晴。
一旁的袁悟溪接过话头又道:“想不到大仙鹤会说话后,变得如此体贴人意。”其实袁悟溪说的是体贴人意;,是指他要带楚晴去蠹窿岭,但小九又错误理解成,袁悟溪也看懂了自己的意思,当下脸更红了。
袁悟溪却未察觉自己的话产生了歧义,而是又道:“何况,穷书生那边目前没什么帮手,也需要我们去帮忙啊,你说的对吧,小姑娘”
楚晴等人虽说懂得袁悟溪是转着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便可去西域沙漠,但其所言的又确实不无道理,林纤娘等人万一真去了蠹窿岭,怕是又给风风疏竹增了几个劲敌。
楚晴想了想,强忍内心的欢喜,道:“那我们就一同前往蠹窿岭吧。”
袁悟溪听完,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出发。
楚晴又转头对段婆婆道:“婆婆,不知你意下如何?”
段婆婆笑了笑,道:“老身一向躲避这些还来不及,不如你们去吧,老身留下,替你们照看近思小筑好了。”
楚晴懂得段婆婆一向有避世情怀,便不再强求,继而又想到小九这次遇难的事,又道:“小九,我看那个林纤娘道行还在阎收天之上,你且不可莽撞,再落入她手中怕是凶多吉少了。”
楚晴话音刚落,还不待小九答话,袁悟溪却抢先道:“哎呀,我可告诉你大仙鹤,那个九盛天尊啊,有一个先天法宝,叫浑天罟,甚是厉害,任你道行再高被它网住,那就是魔掌难逃了。”
楚晴与小九异口同声道:“浑天罟?”
袁悟溪见两后辈孤陋寡闻,不觉又卖弄起阅历来,嘻嘻一笑道:“对九盛天尊,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说着又停顿下来,故意观察起两人表情来。
楚晴见状,白了袁悟溪一眼,低声道:“哼,故弄玄虚,不说拉倒。”
小九反倒一脸诚恳,一拱手道:“还请教袁老前辈。”
袁悟溪看了眼楚晴,咽了下口水,自己却不知为何,打心里对这个漂亮女子居然有几分忌惮,便绕过楚晴,来到小九身旁道:“我说大仙鹤,你有所不知,那九盛天尊,乃是昔日魔宗影惑下的一员大将,其战力不排第一也是第二啊,那个牧神使阎收天和她比那真是不可相提并论,再说,你想啊,敢唤作九盛,那得多厉害啊,九这个数字就是阳数里的极最,再加个盛,盛是什么啊,是盛大之意啊,还有啊,她有一件先天法宝,叫浑天罟,就是一张银色的网,我看就是大罗金仙她也可以困住。”袁悟溪说话的速度极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自己都有些接不上气来了。
小九虽听得认真,但对袁悟溪所言的什么“九”“盛”未理解透彻,但对林纤娘那张银色网,自己是吃过苦头,心有忌惮,不住点头道:“嗯,嗯。”
一旁的楚晴却也听得真切,心想:“原来九盛,是这个盛,我还以为是酒剩,或者九胜。”但对自己的学识,也不免吐了下舌头。
却又听袁悟溪道:“我说大仙鹤,你知道厉害了吧,所以你切记不可与她正面为敌,待我与穷书生办理完蠹窿岭的事,再一起找那个九盛天尊为你算账。”
小九听袁悟溪如此叮嘱,又看了眼楚晴,才用力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记得上次的教训了。”
这一句话反倒提醒了楚晴,疑道:“对了,小九,我还不知你如何就会开口说话了。”
小九顿了顿,这才将自己与楚晴分开后,如何碰到了雨茹,雨茹又因饮了“逍遥醉”而歪打正着,如何将赵天宝的音线给了自己,自己又如何被她暗算抓走,一一说了出来,当然对期间饮用“逍遥醉”后的一些细节,便只字未提。
这一说,真的是打开了小九几百年的话匣子,只说到日头偏西,光线昏暗起来,透过窗棂,依稀可见几人在房内交谈甚欢。
而窗外,墙角下,斜倚着日落的金光,小胖熊袋袋却对着橘猫丫头,比比划划,仿佛也在讲述着一个神奇的历险故事……
第六十一章 神仙炉(1)
借着手中仙笛发出的盈盈流光,风疏竹面色沉静,缓缓地行走在昏暗的洞穴中,洞穴并不宽敞,刚好能并行两人而已,周围更是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潮湿、憋闷,更有一股虫类粪便发霉发酵的味道。
在这个永无止境的洞穴里,随着脚步的不断向前,迎面而来的似乎是永恒的黑暗,走过之后,身后又被黑暗所吞噬,间或有从四通八达的蠹窿孔里钻出进来的阵阵山风,送来丝丝清凉。
弯弯曲曲,左转右折,除了感到行走的方向大概是向下方倾斜之外,几乎让人分不清方向,就这样,风疏竹一个人,像在迷宫中穿行,向着无底的深渊,缓缓前进,陪伴自己的只有脚步声。
在黑暗中又穿行了许久,忽地眼前一阔,面前出现了一间石室,风疏竹停下脚步,环视了一眼,发现这是数十条蠹窿通道汇聚而成的一间石室,因而较之单条蠹窿通道,空间略微宽敞一些。在自己正对面,靠近石壁上,安放着一张简陋的石椅,与其说那是石椅,倒不如说是依托大石的天然形态,略作处理后,而成的一处带有把手的石窝而已,但石窝底部已被磨得有些光亮,像大户人家门前的拴马石桩,被蹭起了包浆。四周石壁上更有火把燃烧过的痕迹,地面上更是散落着一些碎石,看样子,这里受到过什么剧烈的震动,靠近一侧石壁处还有一张石台,上面摆放着石碗、石盘等物。
风疏竹点点头,按图索骥,这里就应该是空行所述的,蠹窿老妖指挥蠹虫大军与地下不明力量对抗的所在。风疏竹又看了一会,才举步来到石台前,低头看了看,石盘里早已空空如也,石碗的底部还残存一些清水,风疏竹伸出手,捧着碗底,将石碗轻轻端起,那石碗里的清水因晃动,产生了波纹褶皱,倒映出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孔。
一切看起来再寻常不过,风疏竹随手放下石碗,又踱了几步,举目看去,这里有数十条通道,从入口看,没有任何区别,一样的昏暗,一样的幽深,一样的充满未知,真不知该选择哪条,而且细细想来,这一路上也甚是奇怪,居然未碰到过任何人,甚至连那些凶蛮无匹,令人生厌的蠹虫也没见到,仿佛这蠹窿岭的最高峰里,早已人去楼空,成了一片死寂。
风疏竹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看来这三界传言的“蠹窿岭,方圆八百,峰峰相连,洞洞相通”委实不虚,一向以自信自居的自己,此时也犯了难。
既然做不出选择,不如暂且休息片刻,风疏竹想了想,便向那简陋的石椅走去,哪知道刚走了两步不到,忽然,感到脚下一硬,心生诧异,低头一看,是一些枣子大小的碎石块,初看不以为意,与周围散落下来的碎石块并无区别,但目光敏锐的风疏竹,马上发现了问题,又低下头来,细细观察,终于找到了不同,那些小石块看似寻常,却都有尖锐的一面,而且俱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通道入口。风疏竹举目看了眼那条入口,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小石块,这么多的小石块,同时指向一个方位,应该不是偶然,风疏竹皱了皱眉,又想了想,便再无犹豫,迈步向那入口走了进去。
这一走,又是许久,这条通道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与自己进来时所经过的通道别无二样,只是空气中那股弥漫的虫粪味道减轻了许多,风疏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误判,就在自己无处思量时。
前方,异变陡生,在通道的远端,仿佛永恒的黑暗深处,忽然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唔唔”鬼哭声,声音凄厉,闻之令人悚然。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风息,风疏竹伸手一探,抓住风尾,放于鼻端,隐隐有一丝血腥味,心中当下明白前方有变,便不再迟疑,紧跟着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荧光,追踪着那股细若游丝的风息,向前方飞去。
风声与黑暗仿佛纠缠在一起,从前方源源不断地扑面而来,这一场捕捉风息的飞行,倒是曲折离奇,随着通道的变化,忽尔左,忽尔右,忽尔直冲上天,忽尔又直落下地,洞穴里更是怪石嶙峋,奇岩突兀,到后来有些地方几乎窄得仅容一人爬行而过,那道荧光随即发出一声刺耳的呼啸,直穿而过。
忽然,在前方,通道的远端,出现了一丝光亮,风疏竹有意识地放慢了速度,但前方那点光亮,却越来越近,越来越亮,。
在这个黑暗永恒的洞穴中,那点光明,如同黑夜中绽放的妖异之花,照亮了眼前的事物,风疏竹随之跃入光明,眼前豁然开朗,登时便为眼前情景所讶。
原来在这通道的尽头,在这通道的最外端,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巨大空间,上至数十丈之高方是岩洞顶,数丈之下,又是一巨大的开阔场地,怕是足足可以容乃数百人,而在这巨大场地的中央,燃烧着一个巨大的神仙炉,炉体由一整块巨石雕凿而成,高达数丈,炉内摇曳的火焰,照亮了整个空间,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热量。
在神仙炉下,聚集了三四十人,或躺或坐,或立或走,看衣着应是正道魔道混杂,许多人痛苦地呻吟着,其中更有一人引起了风疏竹的注意,那人身材略矮些,身穿红色僧袍,腰挎弯刀,正是螺田镇借雨夜与铁头罗汉一同跑掉的那个矮个红衣和尚,只见其穿梭在人群里,似乎是在照顾伤者。
无意中,矮个红衣和尚目光看到了风疏竹,开始一愣,随之面色大为恐惧,痴痴地呆立在原地,仿若见了什么狮子老虎一般,再也无法动弹,同伴看到后,推了他一把,见无反应,便也顺着他的目光向风疏竹看过来,随着从众心里,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整个空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风疏竹看在眼里,不以为意,仍旧站在通道入口,并未急着下去,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神仙炉后面,那里,在光亮深处,有一道豁然而开的巨大深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见阴森森的黑暗仿佛吞噬了一切,从那深渊的巨口中,更是传来阵阵风息,在巨大的空间里回荡,似久远而古老的吟唱,让人感到丝丝不安。
风疏竹又看了片刻,方一挥手,收起手中的仙笛,接着便一跃而下,落在了神仙炉旁。
那些人见风疏竹下来,都纷纷避让开,人群中马上形成一条通道,众人挤在一起警觉地戒备起来,却始终无人敢向前,更无人发出一点声响,只是静静地看着,矮个红衣和尚更是躲在人群之后,躲避着风疏竹的目光。
风疏竹扫视了众人一眼,却并未理会,而是面色沉静,穿过人群,缓缓地走到神仙炉下,站定脚步,仰起头,向上看去,只见那巨大的神仙炉上,好似雕刻着某种教派的纹理图案,像花朵,又如云层,像字符,又如图腾,但在那神仙炉的正中,却清晰可见雕刻着一只怪兽图案,其形如蛇,头上长着一只独角,赤首白身,嘴角两侧生有五对长须,靠近头部下方,生有一对圆鳍,仿若张开的透明翅膀,体表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鳞甲,风疏竹看了片刻,面色逐渐凝重起来,边看边走,不觉来到了神仙炉的另一侧。
身后那些人,也紧跟着风疏竹,转了过来,好像他们也才第一次看到这奇怪的图案一般,抬着下巴,张着嘴,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接着便是你看我我看你,一片茫然。
见风疏竹在神仙炉另一侧站了半晌,终于,有一个鹰鼻环眼的大汉皱了皱眉,忍不住喝道:“我说,你这酸儒,来此作甚,可看出何门道来没有?”
风疏竹转过身去,目光一凛,看向那个大汉,并未开口说话。
但不知怎地,那大汉被他如此一看,全身一震,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众人也随着他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那大汉环视一下周围,见自己身旁团聚着几十人之多,不觉壮大了胆子,嘴一咧,又喝道:“喂,老子在问你话呢!”
风疏竹扫视了众人一眼,却见那矮个红衣和尚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远远躲在了人群之后,好像已经准备好了逃跑一般,遂微微一笑,轻道:“我不叫喂。”
那个大汉见书生回话,如此轻声细语,胆量便又大了几分,吞了下口水,握了握手中的一对宣花板斧,又喝道:“那你叫什么?”
风疏竹转过身去,接着仰起头,看向那个漆黑的深渊入口,良久,才缓缓道:“风疏竹。”
此言一出,吓得众人一趔趄,真个好像见了什么索命恶神通判一般,纷纷向后退了足足有几丈之远,甚至有人摔到,被踩了数下。
好像,这样的距离,给了众人暂时的安全感,才始窃窃私语起来。
“近思小筑的风疏竹?”
“他怎么也来了?”
“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我们不如避一避吧。”
“我怎么看着他是冒充的呢?”
……………………
就在众人议论时,那大汉远远站着,左瞅右看,想了又想,才高呼一声:“老子……,我说,你竟说自己是风疏竹,可有何考证?”
第六十一章 神仙炉(2)
风疏竹转过身去,看了眼那说话的大汉,微微一笑,并未言语,而是又转回身来,继续看向那黑漆漆的深渊,仿佛哪里有何种神秘的事物吸引了他全部的兴趣。
众人见状,再次议论起来,
“我看像是假的吧,风疏竹哪有这么瘦,听我师兄说是个胖子。”
“是真的为何不敢承认呢。”
“你看他那样子,穿的那么穷酸。”
“我师父说过,近思小筑风疏竹有四只胳膊,八双眼睛。”
“哎,你不是正道门派的吗,你不认识吗?”
………………
怀疑之声不绝于耳,但大部分人都是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对于那个名动三界的轻年翘楚,只是耳闻,却从没见过,更有人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静静地端详着,上下不住打量着风疏竹,但对于如此传闻,令风疏竹委实感到可笑,虽说背对着众人,但也难免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
终于,有人开口道:“不妨,我们试他一试,倘若是假的,我们就兵解了他。”
又有人道:“那万一是真的呢?”
“是真的,也不怕啊,我们就跟着他下深渊去。”
如此提议,倒是马上得到了他人的纷纷响应,但却始终无人敢出手。
众人又是一阵你推我,我推你。但在这人群里,心知肚明的,只有那个矮个红衣和尚,但其早已如同惊弓之鸟,那还敢做这出头鸟,只是远远躲在人群后,看着风疏竹,盘算着自己的下步计划。
终于有人提议,谁敢去试一下,得了什么财宝、法宝,可分得大份,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样提议马上得到了群赞。
之后,还是那个鹰鼻环眼的大汉,一捋胳膊袖子,提起手中的一对宣花板斧,走出人群道:“我来!”
言毕,又向前走了一丈远近,强仗着胆子,站定脚步,而身后的众人,见其要出手,却又向后退了几步,远远站定观看。
那大汉轻咳几声,用眼角余光看了看退后的众人,又看了看风疏竹的背影,自己也向后微微退了一步,在犹豫片刻之后,才一招手,将一把宣花板斧祭出,那板斧破空飞来,在飞到离风疏竹一丈左右,却又突然拔高,在半空中寒光一闪,化作一把开天巨斧,如同城门大小,直压下来,声势浩大,不免引起一阵叫好声。
那大汉也得意地挺直了胸脯,摇晃起脑袋来,但矮个红衣和尚见那大汉出了手,马上便寻了个偏僻的角落,捂着眼睛,蜷缩着蹲了下来。
反观风疏竹,依旧背对着众人,对身后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毫无察觉,仍然只是细心地观看向那深渊。
就在开天巨斧要砍中风疏竹的那一瞬间,却突然改变了方向,斧身在空中抖动了一下,接着一横,平着向众人飞了回来。
那大汉心中一惊,不断催动法力,但那开天巨斧却早已不听了他的召唤, “嗖”地一声从他头顶飞过,带着一声呼啸,向身后的众人砍去。
那些人一看,妈呀一声,作鸟兽散,逃的逃,飞的飞,来不及反应的索性直接爬下,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开天巨斧,硬生生砍进了后面的石壁里,“哗啦”一声,石壁上的碎石坍塌下来,激起一阵尘烟,呛得周围很多人咳嗽起来,再回头一看,那开天巨斧只剩下一只斧柄露在外面。
那大汉愣愣地站在原地,转身看了看石壁中的斧柄,又看了看手中剩下的另一把宣花板斧,又转身看了看风疏竹,似乎很是不大明白,自己的贴身法宝,如何失去了控制,险些酿成大祸。
众人个个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有人开始不满起来,对那大汉恣意咒骂起来,无非是埋怨没本事还逞能,自己的法宝都控制不住。
那大汉先是感到尴尬理亏,到后来想了又想,心中也是气不顺,我为你们出头,此时居然埋怨起我来,站在原地,双眼圆睁,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另一把宣花板斧,就要动粗。
周围的人一看,也是纷纷亮起兵刃法宝,一时间剑拔弩张,眼见就要起了内讧。
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人来,说僧不僧,说道不道,穿一身破烂道袍,却剔了个光头,腋下夹着一对乌黑透亮的双环,一副贼眉鼠眼奸邪样,只见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众人压了压手,示意大家静静,然后安抚道:“想来我等颇不容易,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这里,彼此又放弃了身份和门户之见,无外乎为了一个财字,此刻眼见宝藏就在前方,劝各位稍安勿躁,大家同舟共济,先找到了宝藏再说,再者这位兄台也不是有意要捉弄大家,我等应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一席话说的倒是在乎人情,在于常理。
众人听了,也都将兵刃法宝收了起来,那鹰鼻环眼大汉见状,也是冷哼一声,放下了宣花板斧。
那秃头双环客见大家响应了他的号召,微微点了点头,又清了清嗓子,道:“另外,我还有一事提醒大家,诸位不是要试探那人是否为近思小筑的风疏竹风少侠吗,其实我们这里有人见过风少侠。”说完环视一眼众人。
此言一出,众人互相你看我我看你,之后,有人高声道:“究竟是谁见过风疏竹,请仙长明示?”
那秃头双环客猥琐一笑,马上将脸色一沉,道:“就是他,那个穿红衣的和尚!”说着伸手指向矮个红衣和尚。
众人顺着他手指方向一看,那矮个红衣和尚不知何时,偷偷跑到了通道入口处,看样子是想溜走。
众人怎肯放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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