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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明环-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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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桂有为必拍胸口接下来岂知桂有为面露难色,道:“什么都可以,惟独这件事老哥不敢代劳,因月令绝不会有好脸色给我看。”
  龙鹰抓头道:“何解?”
  桂有为道:“月令盼你盼得颈都长了,如此重大的事,竟非由鹰爷你亲身去和她说,而是由我越俎代庖,你说她如何想?女人在这类事情上,最是敏感,无风也可起三尺浪,何况你确是过门不人。”
  龙鹰苦笑道:“我不是不想去,而是去不得,试问我该以龙鹰的身份去?还是范轻舟?”
  桂有为欣然道:“两个身份都可以,因没有分别,然为掩人耳月,当然是范轻舟较稳妥。”
  龙鹰道:“老哥不是说笑吧!”
  桂有为道:“一切起自河曲大捷,此战乃自太宗皇帝灭东突厥以来,中土对突厥人最辉煌的胜利,消息传至飞马牧场,亦举场欢腾,由月令亲自主持况捷宴。”
  龙鹰道:“就这么听,看不到任何问题。”
  桂有为道:“由范轻舟扮龙鹰,本身就是个问题,老家伙们也是老狐狸,群起向场主旁敲侧击,看她对范轻舟的看法,月令偏表现得对范轻舟无可无不可的,益发惹他们怀疑。”
  接着叹道:“事情并不止于此,接着的个多月,月令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有时又会无端端的脸红。你说吧!若你是其中一个老家伙,怎么想?”
  龙鹰可想像商月令其时的动人神态,一颗心不由灼热起来。以老家伙们的精明,回想飞马节时商月令与自己的“范轻舟”出双入对的情况,不久又逼老家伙们向龙鹰正式提亲,而龙鹰竟然立即以名震天下的少帅弓为骋礼,与商月令定下亲事,若仍猜不到扮“龙鹰”的是真龙鹰,他们的大半辈子就是白活了。天下哪来这么多“新少帅”,只有龙鹰,方能创造如此不世功业。
  桂有为续道:“大管家秘密到扬州来见我,摆出‘宁为玉碎,不作瓦全’的姿态,要我说出真相,否则立即割席。老哥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只好如实道出。当然,亦警告他事关大唐盛衰,只容他们有限几个人晓得。”
  摊手道:“所以你即管以范轻舟的身份去,不会吃闭门羹。”
  龙鹰道:“我可以分身吗?”
  桂有为道:“当然可以,且确有空间。筹募五千两黄金,怎都需一段时间,这方面交给我办。载黄金的船何时到飞马牧场,你何时离开。看!多么妥当。”
  又思索道:“或许仍是以龙鹰的身份去好一点。”
  龙鹰一时模不着头脑,不解道:“龙鹰现时是不可以在中土任何一个地方现身的。”
  桂有为道:“但可以是龙鹰秘密往访飞马牧场,也只限于七、八个元老知道。”
  接着叹道:“这些老家伙的脑袋都是用花岗石造的,恪守大族林林总总的规矩,外人难以想像,像鹰爷般的新一代,更难明白他们的想法。”
  龙鹰问道:“什么想法?”
  桂有为道:“举个例来说,就是名分。虽说你们定下亲事,但你始终没真的入赘牧场,名是虚名。是有名无实。”
  停下来,好让龙鹰消化他的说话。
  龙鹰道:“这对我的计划可有影响?”
  桂有为道:“你一天未入赘,一天未为牧场娇婿,这么将妻儿迁往牧场,会令老家伙感到不符礼节。”
  龙鹰问道:“入赘指的是什么?”
  桂有为道:“这个不用放在心上,只不过你将来和月令的第一个子女,随母姓而非父姓。”
  龙鹰心中苦笑,他和商月令分别在牧场和扬州努力过,仍未能开花结果,对此他没半点把握。
  问道:“如何可符合礼节?”
  桂有为道:“秘密到牧场去,在老家伙们的见证下,秘密成亲,成了一家人后,老家伙们绝对为鹰爷守口如瓶。”
  龙鹰道:“这般的秘密成亲,似乎更不合牧场的礼节。”
  桂有为道:“那就须看是谁,是龙鹰的话,并不到他们选择,怎都好过不知拖到何年何月,于月令亦是天大的好事。”
  继而断然道:“就这么办,抵楚州后,我用飞鸽传书,先把密函送往扬州,再由扬州以飞惯牧场路线的信鸽转送牧场,你到牧场时,自有人出门来接你,保证除月令和老家伙们外,没人晓得龙鹰来了。”
  又好奇的道:“月令该未见过你的庐山真貌。”接着问道:“依你估计,从楚州到牧场去,须多少天?”
  龙鹰记起上趟的魔奔,自己现今魔功大进,该可跑快点。从楚州到牧场去,等若洛阳至西京的距离。
  答道:“快则六天,慢则八天。”
  桂有为骇然道:“这么快!最快的马,日夜不停,仍没这个速度。”
  龙鹰微笑道:“这方面我有一套。”
  接着吁出长长的一口气,道:“给老哥燃起了我心内的火,真希望此刻已站在飞马牧场的入口外。”
  龙鹰从冰寒的溪水里,把头拔出来。水珠徐徐流下来。离寒冬已不到一个月,眨眨眼,秋天即将成为过去。
  今趟的魔奔,与前之别,在乎“至阴无极”的成长,令他清楚朝“魇道合一”的至境,迈进一步。
  现在自己是否更有施展“小三合”的资格呢?
  想想当年的燕飞,确神人也,其宝刃“蝶恋花”,懂鸣叫示警,多么不可思议。换过自己,会认为是魔种进驻剑内,但燕飞显然未碰过《道心种魔大#》,那驻在“蝶恋花”内的,又是什么?
  任何功法,臻至最高境界,均殊途同归,“蝶恋花”内是燕飞元神的更高层次,平时蛰伏潜藏,遇事时透过“蝶恋花”向主子示警。
  又想到燕飞能在剑尖施展“小三合”,可说是武道之至,也超出了尘世武技的范畴。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来说,是高山仰止。
  龙鹰的‘小三合’,阳盛阴衰,算不上真正的‘小三合’,动辄阴竭,可知眼前当务之急,是令“至阴无极”能与魔种的“至阳无极”并驾齐驱。
  龙鹰从怀里掏出桂有为交给他的烟花火箭,点燃,抖手送上高空,发出“砰”的声响,爆开一蓬红色的雨花。
  接着奔上山坡{。
  壮丽的山城,展现前方。
  一线曙光,出现在后方地平尽处。
  龙鹰盘膝坐在丘顶,头发仍是湿漉漉的。
  刚才他剃掉“范轻舟”的胡须,还其木来面目,感觉焕然一新。
  远眺山城,前尘往事涌上心头。
  飞马牧场是他生命里的大转折,就是在来此途上,他经历第二次死亡,也与大江联的关系,出现颠倒性的改变。
  最迷人处他竟得到天之骄女商月令的青睐,飞马节更是为他而举行,想想足教他心迷神醉。
  马蹄和车轮声从山城遥传过来。
  飞马牧场对他的烟花火箭做出应有的反应,派马车来迎,合乎保密之旨。
  商月令会否在马车内?
  可能性很小。首先是不符礼节,哪有待嫁姑娘,自己出门来迎接未来夫婿的。
  若真的如此,久别重逢下,龙鹰肯定自己会在车厢内魔性大发,对有国色天香之姿的娇贵场主,纵性放肆,商月令能否凭自己的力量步下马车,未知之数也。
  想到这里,心里暗骂自己色性不改,竟在美丽的晨光里,去钻这码子的事。
  其次,今趟讲明是来秘密成亲,整个过程势交由宋明川等一众老家伙安排和执行,恐怕须到“洞房花烛夜”,方有碰商月令的机会。
  唉!
  希望秘婚不是在十天后举行,若然如此,将是毕生最难熬的十天。
  想着这些平时绝不去想的事,龙鹰从西京的激烈斗争解放出来,即使不久前的汴河之战,亦变成了个模糊的影子。
  过去的一切,与此刻似无关痛痒。
  际此一刻,他感觉到心内对商月令深刻的爱。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娇妻。
  这是老天爷对他龙鹰多么大的恩宠。
  不由想起早前在汴河符太向他提出的问题,若练就“破碎处空”,何时走?
  他当时没答符太。
  凡晓得仙门之秘者,都不可能正常得起来,可是,要抗衡因仙门而来的奇异心态,唯一办法就是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忘情的过“正常的生活”。
  马车出现在山路上,驾车的是梁石中,牧场马球队的成员。
  龙鹰长身而起,奔下坡去。
  (《天地明环》卷二十一终)



卷二十二


第一章 返京之日
  立冬前五天,龙鹰返抵西京。
  郑居中和十多个竹花帮兄弟送他回来,又在舱房正面挂上上书“安乐公主大婚募捐团”字样的横额,昂然进入西京。
  关防仍然严密,可是见来的是名震西京的范轻舟,没人敢留难,何况龙鹰表明是为安乐到大江筹款。
  宇文朔亲到码头迎接。
  郑居中等不敢久留,原船离开。
  龙鹰骑上宇文朔带来的骏马,两人并肩离开码头区。
  宇文朔瞧一眼他背着的重甸甸包袱,微笑道:“如非你懂人马如一之术,马儿肯定负不起这样的重量。”
  龙鹰道:“怎会收到我回来的风声?”
  宇文朔道:“高大的通讯网愈趋成熟,你又是大张旗鼓,甫入潼关,立被察觉。”
  接着压低声音道:“成功了吗?”
  龙鹰淡淡道:“我们不但干掉练元,还歼灭了北帮最精锐的五百人,烧掉对方三十多艘战船,将关外的北帮势力,打个七零八落。”
  又道:“还以为你收到这方面的风声,怕老田在码头等着小弟算账,特来接我。”
  宇文朔仍在咋舌,道:“怎办到的?在西京一点觉察不到外面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八天前,北帮确有个十多艘船组成的船队,出潼关往东去了。”
  龙鹰道:“迟些才奉告详情,现在我必须到公主府去,好卸下这沉重的包袱。”
  宇文朔道:“那我们立即到公主府去。”
  两人出西市,过桥,沿漕渠南岸往东行。
  龙鹰问道:“近期有何大事?”
  宇文朔神色一黯,道:“燕钦融被韦氏族人活生生用棍殴毙。”
  龙鹰失声道:“怎可能的?”
  宇文朔叹道:“长公主经过深思熟虑,燕钦融以另一户籍身份坐客船到长安,她则亲到码头接船,预备接到人后立即入宫见皇上。岂知,燕钦融未到码头,给城卫骗落船,接着五花大绑的送往大明宫。”
  龙鹰愕然道:“大明宫?”
  宇文朔道:“对!正是大明宫。当时娘娘在皇上身边,燕钦融给韦族的人押进去,皇上压根儿不清楚眼前何人。娘娘问了皇上一句话,就是‘皇上相信这个人还是本宫’,皇上当然说信娘娘,娘娘这便命族人拖燕钦融到宫外去,活活打死。结果你猜得到,一如过往,就是不了了之。”
  龙鹰欲语无言。
  宇文朔道:“坏消息外还有个好消息。”
  龙鹰望向他。
  宇文朔道:“大唐与吐蕃的亲事谈成了。”
  龙鹰喜出望外,道:“这么快,他们来了还不到一个月。”
  宇文朔道:“全赖临淄王居中斡旋,范爷该明白‘有钱使得鬼推磨’的道理。”
  龙鹰欣然道:“想不到呵!临淄王现时情况如何?”
  宇文朔道:“他现时乃西京最吃得开的人,八面玲珑,疏财仗义,故广受欢迎。皇上现在很看得起他,在高大提议下,临淄王当上廷事丞之职。”
  接着降低声音道:“他现在和安乐的关系非常融洽,娘娘和老宗看在他与吐蕃人谈成了最大贿赂份上,认定他是趋炎附势之徒,没干涉他任官的事。”
  龙鹰仍有点难以置信,问道:“和亲的条件真的谈妥了?”
  宇文朔点头应是。
  龙鹰不解道:“林壮是武官,不懂这一套。”
  宇文朔道:“谈亲事的是吐蕃来的大臣悉熏,他比林壮早三天抵京师。”
  龙鹰暗叫惭愧,如给悉熏晓得林壮一路花天酒地,不知有何感想。问道:“诸位公主不是都已嫁人了吗?”
  宇文朔道:“这方面早有先例,例如北周时的千金公主,今次选的是嗣庸王(录者按:邠王之女,本名李奴奴,据说和临淄王有一腿。悉熏在日月时貌似就出来过,鹰爷忘了?)之女,被封为金城公主。在悉熏的安排下,林壮和他的兄弟变为正式的迎婚团,来迎接金城公主返吐蕃去,喜宴后天在内苑举行,接着金城公主便启程到吐蕃去。”
  龙鹰放下心头千斤重担,道:“这个是神迹。”
  宇文朔道:“确切的情况,唯临淄王可答你。”
  又道:“没了太少,很不习惯。”
  龙鹰乏言以应,因有同样的感觉,以往虽有因分头行事各处一方,但符小子一直位处行动的中心,现在则从核心的位置移离。
  宇文朔道:“我同意高大的看法,太医大人留在这里须冒很大的风险,还要照顾小敏儿。”
  两人在东市前右转,望曲江池驰去。
  龙鹰道:“吐蕃团居于何处?”
  宇文朔答道:“兴庆宫!”
  龙鹰讶道:“这么巧?”
  宇文朔道:“没一件事是巧合的,出于高大的安排,好方便临淄王与他们私下联系。”
  两人交换个眼神,看到对方心内的想法。高力士的作用愈来愈大。
  龙鹰问出最不想问的问题,道:“京城近况如何?”
  宇文朔颓然道:“京师像个不断腐烂的果子,大致仍是那个模样,里面却愈来愈不堪。”
  ※※※
  龙鹰解下背上包袱,将三百多斤重的金锭放在大圆桌正中的位置,解开,立告满堂金光、灿烂夺目。
  坐在一边的安乐一脸喜庆的站起来,娇呼一声,直嚷道:“范大哥!你真的办到了,裹儿感激范大哥呵!”
  龙鹰没依礼随她起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道:“现在还差多少?”
  安然仍然一脸难以相信眼前所见情景的神色,目光没法移离堆积如小山、黄澄澄、光闪闪的金山子,问道:“这处是多少两?”
  龙鹰答道:“整整五千两,不少半个子儿,因有你的范大哥垫底。”
  安乐的目光往他投来,欢欣如狂的道:“差不多哩,很快便凑足数。”
  龙鹰看着安乐一双美目射出贪婪之色,还伸出玉手拿起金锭子送到眼下检看,故作惊讶的道:“其他得到一万两,竟已有着落?”
  安乐放下金锭子目光朝他投来,喜孜孜的道:“因裹儿找了个像范大哥般能干的人,代大哥在西京筹金,他干的有声有色,再加上这五千两,现在只差了约一千两。”
  龙鹰喜道:“此人是谁?”
  安乐喜翻了心儿的道:“是临淄王李隆基呵!大哥听过他吗?”
  龙鹰道:“公主了得,知人善任。”
  安乐道:“在皇族里,他对人家一直照顾有加。”
  龙鹰心忖果如所料,安乐一字不提李隆基是由独孤倩然推荐,放下件心事,长身而起,道:“我刚下船便到这里来,尚未入宫谒见皇上。现在要走哩!宇文剑士仍在外厅等我。”
  ※※※
  策骑离开公主府,不知多么轻松写意,卸下沉重的包袱,也是摆脱了筹募人的身份,亦颇有“财散人安乐”之感。
  说来讽刺,安乐的大婚即是篡位夺权的阴谋他和李隆基却为大婚筹款,这笔糊涂账不知该怎样去算。
  想随心变,安乐对他再没有任何吸引力,他看到的,是她丑恶的一面,她那种所有人都该向她奉献的贪恋和理所当然,在在显示她走上了乃母韦后的老路,变成贪得无厌。
  宇文朔道:“是入宫的时候哩!”
  龙鹰现在最不想见的,该数李显,一来不知说什么好,更主要的是对他未来命运的不忍,偏又没法,也不可以改变,由此生出逃避的心态。
  最想见者,李隆基是也,通过他方可掌握西京的最新形势。
  落后于形势,可以是致命的。
  幸好不论李隆基,又或吐蕃和亲团,均集于兴庆宫,见面稳妥方便。
  道:“好,我们入宫去!”
  又问道:“你们和相王关系如何?”
  宇文朔道:“我们依高大的提议,与相王、长公主和杨清仁保持冷淡,高大说如此方可显出临淄王的作用,即使是乾舜,与相王较多接触,但一直保持距离。”
  龙鹰不解道:“这和临淄王有何关系?”
  宇文朔解释道:“关键在你范爷,只要临淄王与你交好,我们立即改变态度,让相王晓得他这个儿子,非像他所想的那样没用,而是充满江湖豪气,广交朋友,得大批人物的拥戴和支持。”
  龙鹰心呼厉害,如此简单可行、能助李隆基威势声望的方法,偏自己没想过,高力士却信手拈来。
  高力士愈来愈光芒绽射,其绵里藏针的作风,直追胖公公,也大幅减轻他龙鹰背负的重担子,顿然轻松不少,心神不由转到飞马牧场那无比动人的洞房花烛夜。
  到牧场后,他一直见不着商月令,由老家伙们招呼,接触到的是老家伙们的另一面,视他为亲人,又对他显出发自真心的景仰和亲切。
  是夜,举行了简单却又隆重的秘密婚礼。
  急遽的马蹄声,惊破了他如梦般曼妙的深刻回忆。
  宇文朔回头一瞥,道:“老宗来寻你晦气。”
  夜来深在后扬声道:“范兄留步!”
  龙鹰勒马,向宇文朔道:“宇文兄先返宫去,小弟接着来。”
  ※※※
  大相府。
  偏厅。
  出奇地,宗楚客不但没半点不悦神色,还满脸笑容,和颜悦色地问道:“轻舟甫下船立即到安乐的公主府去,此行该收获甚丰?”
  龙鹰心忖你要玩把戏,小弟奉陪到底,恭敬的道:“总算有个交代,为公主筹得五千两黄金。据公主说,现时只差千两之数,因她所托得人,有临淄王为她筹得余款。”
  他故意提起李隆基,看宗楚客的反应。
  宗楚客听到临淄王之名,表面没异样,龙鹰却掌握到他内心一阵波动。
  此乃必然的事。
  于宗楚客而言,从现在到公主大婚,西京愈少波动变化愈好,而李隆基恰是这么的一个变动,如注入西京这摊浑水的一股水流。尤有甚者,李隆基正是九野望心里那个令攻打兴庆宫失败的疑人。九野望、拨沙钵雄的刺杀失败,进一步肯定了李隆基有高手护驾。
  宗楚客对李隆基没猜忌,反不正常。
  宗楚客称赏他几句后,道:“轻舟返扬州后,竹花帮立即大举北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龙鹰明白过来,现时宗楚客能对付自己的方法所余无几,却有一道撒手锏,就是将陆石夫撤职,如此立可压制以大江为基地的竹花帮和江舟隆。
  想收回承诺,须先证明“范轻舟”违诺,但绝不容易办到。因事实上竹花帮的船队中途折返,没与北帮交锋,却在无声无息里,练元和五百北帮精锐已灰飞烟灭。
  整个情况,于北帮若如陷身没法醒过来的噩梦,事后亦要糊里糊涂,没人弄得清楚事情的始末。
  交到田上渊手上的报告,包保田上渊读个一头雾水,忽然练元号领着俘虏的敌船和飞轮战船到来,以火器狂攻,接着又消失个无影无踪,自此练元和大批精锐不知去向,如人间蒸发。
  龙鹰叹道:“幸好我去得及时,截着竹花帮的船队,向桂有为解释了最新的情况,费尽唇舌,终说服竹花帮的船队回航。”
  宗楚客问道:“桂有为忽然大动干戈,究为何事?”
  龙鹰道:“还不是为黄河帮,陶显扬亲赴扬州求他援手,桂有为也很为难。现在好哩,桂帮主答应我再不干涉北帮的事,河水不犯井水。”
  宗楚客差些儿无以为继,不得不来个开门见山,道:“可是,北帮的确在汴州遇袭,伤亡颇重。”
  龙鹰心忖不是伤亡颇重,而是致命的打击,当然不可揭破,愕然道:“在北方大河流域,只有北帮去攻人,何人敢去袭击他们?大相在开玩笑吗?”
  宗楚客着着给他封死,苦恼的道:“我何来闲情开玩笑?唉!至于真正的情况,我亦知之不详。”
  龙鹰没好气道:“田帮主是否怀疑是我干的?”
  宗楚客坦言道:“那是否你干的?办得到的人,数不出几个。严格来说,就我们所知,惟轻舟有此本领。”
  龙鹰诚恳的道:“大相想想,即使我有这个心,亦没有这个力。离京师时,我对北方水道、北帮势力分布的形势一无所知,想找条船来放火,亦不晓得往何处寻觅。返扬州后,筹款筹得天昏地暗,最后还须解囊,凑够五千两,何来闲情去惹北帮,捧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宗楚客沉声道:“轻舟认为是谁干的?”
  龙鹰道:“与大江联绝脱不掉关系。”
  见他眉头大皱,道:“事情这么巧,我这边离京,北帮那边遇袭,摆明是嫁祸之计,挑起小弟和田帮主间的不和,大相须劝田当家万勿中奸人之计。”
  宗楚客叹道:“对大江联,我们不知下过多少工夫,始终看不到他们的影子,这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偏办得到。有时候我会怀疑,大江联是否早不存在。”
  就在此时,龙鹰脑海泛起无瑕的倩影,迅又消失。
  我的娘!
  无瑕理该在附近某处偷听他们说话。对大相府,她已摸通摸透,故能来去自如。
  龙鹰讶道:“可是!田当家不久前说过,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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