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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修(离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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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奇正当怒火冲霄,暴怒地大喝一声,抬手一道彩光,将那清光打得倒飞而回!

韩元遂连连掐诀,好不容易才将清光重新纳入掌中,却是一枚清气氤氲的玉符!

刘奇的注意力却没放在这老头身上,而是恶狠狠地盯着许听潮,浑身数十道彩光盘旋流转!

“刘兄,休要忘了大事!”步擎苍已将一袋落魂砂尽数倾倒,把整个万里黄沙阵染成血色,这老儿淡淡提醒了刘奇一声,才把目光移向许听潮,脸上厉色一闪而过,“去!”

另三个魔修闻言而动,架起遁光朝许听潮冲去!

这三人,真气并不如何浑厚,许听潮却隐隐觉得危险异常,当下右手一举,掌心又多出一枚金红小剑!许听潮冷冷看着飞在最前方的那人,手中小剑激射而出!

桀——

那魔修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浑身爆成一团血雾,一道漆黑的影子从血雾中飞出,堪堪躲过太阳真火的灼烧!这黑影两丈来高,飘飘荡荡的并无实体,脸上却生了一对血红的眸子,死死盯住许听潮不放,似是渴望,又有些畏惧,在空中盘旋不定,就是不敢上前!

许听潮神色不变,左手五道黑色雷霆交替窜出,将另外两人也逼得爆散开来,空中又多了两道一模一样的黑影!

“这是什么怪物?!”

韩元遂此刻才惊呼出声!

一个离他最近的黑影闻言回头,身形一闪,就到了这老头身边,伸出一只黑沉沉的爪子当头拍下!

韩元遂脸色发青,忙把手中玉符祭出!

嘭地一声闷响,这老头身形急坠,毫不停留地落进血砂滚滚的大阵中!

那出手的黑影也没讨得好去,拍中韩元遂的瞬间,就被一只金色火焰熊熊的五色大手捉住!却是许听潮出手相救!

桀桀——

黑影怪叫连连,嘭地化作漫天黑雾消散,重又在百丈外凝聚成形,不过身形小了一圈!

虽说得了便宜,许听潮也在另两个黑影的围攻下退出数里之远!

这黑影见了,又是一声怪叫,架起滚滚黑烟,就朝许听潮追去!

三道黑影赶着许听潮,转眼消失在西北天际!

步擎苍这才收回目光,低头微微沉思。

“步擎苍,你还在等什么?”

黑影与许听潮交手,速度极快,从头到尾,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刘奇倒也不介意耽搁一阵稍稍观看,此刻三个黑影已将许听潮赶跑,步擎苍却还在想事情,他便不能忍耐。

“那姓许的小子有些古怪,天鬼似乎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却又有些畏惧。”

“有这等事?”

“这三只天鬼,是我亲自血祭招来,早已在它们身上做了手脚,自然可以感应到它们的一些想法,可惜模糊得很。”

“或许是那小子身上带了什么灵物——不扯了,赶紧入阵,把阮清做了才是正经!”

刘奇说完,纵身遁入血色的万里黄沙阵!

步擎苍却没有立即跟去,而是深深看了许听潮和三只天鬼消失的方向,才化作一道血光,激射进入阵中!

……

先前只是单独的万里黄沙阵还好,被步擎苍和刘奇掺入落魂砂之后,儒道修士立时落在下风!

这落魂砂只是步擎苍收集战场上的鲜血和生魂,以厉魂谷秘法粗粗祭炼而成,威力不算大,但数量实在太多。在阵中时间久了,儒道修士的法器便逐渐被污秽,运使起来愈加滞涩,且受了落魂砂影响,神智也渐渐变得不甚清晰。

魔门修士所炼功法本就偏阴邪,受这落魂砂影响不大,虽然人数依旧比不上儒道两方,却已占尽上风!

儒道修士陨落的速度大幅加快!

那狂沙门吴不寐用尽手段,奈何加入了落魂砂的万里黄沙阵,早已变得大相径庭,短时间内不能破除!

李栢垣等修为高深的儒道修士,拼力斩杀四周魔修,救助同道,却也不能挽回劣势!

阮清面沉似水,护着脸色苍白的瑶琴玉箫二女,在阵中纵横来去,手下无一合之敌,仿佛漫天的落魂砂,根本不曾对他产生半点影响!

忽然,阮清心头警兆大生,抬手画出一个阴阳太极,挡在身体左方!

嗤嗤嗤——

十多枚纤细的彩色飞针凝滞在太极上!

“哼!”

阮清伸指轻轻一点太极,那十多枚飞针突然斜飞而出,在一个魔修身上扎出将近三十个窟窿!

那魔修惨叫一声,化作一滩脓血,瞬间被落魂砂吸收干净!

阮清看也不看,浑身真气顺着手臂,滚滚注入指尖太极。那太极得了补充,瞬间变大凹陷,化作一个太极球,阮清和瑶琴玉箫二女包裹在其中!

“好个阮清,不愧为太虚真人之徒!且试试老夫血焰砂的威力!”

步擎苍的声音在附近响起,太极球周围的“落魂砂”,忽然腾地燃起尺许高血色火焰,焰中无数虚幻的扭曲人脸,张开空洞的大嘴无声嚎叫,争先恐后地朝太极球扑来!

阮清神色凝重,两手掐诀,太极球上蓦地爆出刺目的清光!

血色火焰被清光射中,眼见就黯淡下去,那一张张虚幻的人脸,更直接化作屡屡黑烟消散!

步擎苍“嘿”了一声,黯淡的血焰忽然又腾起三尺来高!

阮清手中法诀变化,太极球忽然急速转动起来,周围血焰被一甩而开,露出一个方圆数十丈的空间来!

这等机会,阮清自然不会错过,手中法诀变幻,太极球滚动不休,认准一个血焰薄弱的方向激射而去!

“你走得掉吗!”

随着刘奇一声大喝,一道彩色流光从那薄弱处迎面撞来,只听砰砰砰脆响连连,无数彩色细针被崩飞,阮清的太极球却也被撞回原地!四周血焰再次滚滚压来!

“步擎苍,刘奇,我敬你们是魔门长辈,本不打算计较,却不想你二人如此无耻!须怪不得我出手狠辣了!”

“小子,有种就放马过来,你刘师叔尽数接着!”

“就怕你接不住!”

阮清右手一翻,取出一柄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寸许长奇门兵刃。

“去!”

阮清一声低斥,这奇形兵刃清光一闪,就从他手心消失不见!太极球周围立时传来密集的叮当声!

“你敢毁我法宝?!”

刘奇惊怒交集,声音忽远忽近忽左忽右,让人找不准方位。

“不单毁你法宝,还要取你性命!”

阮清冷笑,双手往背后一背,不疾不徐地说出这番嚣张的话来,自有一副睥睨天地的气势。

瑶琴玉箫二女本被这激烈的斗法吸引,此刻却忽然齐齐看着阮清,四只妙目中异彩连连,白皙的脸颊上,早已爬满红霞!

这一次,刘奇没有回答,片刻之后,右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不是那刘奇是谁?

阮清脸露不屑,目光移到太极球外熊熊燃烧的血焰!

砰砰砰——

又是一阵爆豆般地闷响,周围血焰立时消散一空。

瑶琴玉箫二女神情更加迷醉,顺着阮清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百丈之外,步擎苍双手捧了一只乌黑的钵盂,钵中正喷出一道血色火龙,与一道清光斗得不可开交!那刘奇脸色灰白地站在步擎苍身边,胸前衣襟被鲜血浸透,正咬紧牙关御使数十道彩光,在两人身边环绕不定!

“走!”

步擎苍忽然冷喝一声,把手中钵盂一收,与刘奇先后化光遁走,几个闪烁,两人就从阵中消失不见。

阮清脸露遗憾,然后神色一冷,朝那失了目标的的清光一点指!清光立即清鸣一声,蓦地从原地消失不见!

附近魔修顿时惨叫连连,雨点般地坠下高空!

“阮师弟当真好手段,愚兄不及多也!”李栢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从此时起,愚兄就在你跟前做个马前卒吧!”

听声音,这李栢垣倒真是报了十二分的诚意,阮清自然不好做得太过,便谦逊道:“李师兄说哪里话,小弟虽有些手段,却也只限于单打独斗,说到居中调度,小弟自是及不上师兄的!”

“阮师弟何必如此?愚兄便厚着脸皮自荐,做个狗头军师!”

“如此,倒要劳烦师兄了!”

“嘿嘿,这才是正理!”李栢垣见阮清应了,也自高兴,忽然运起真气大喝道,“诸位师弟师妹可听仔细了?从此之后,都要听阮师弟调遣,若有不从,便是与李某人过不去!”

“自当从命!”

阵中稀稀拉拉地响起十余个不同的声音。

李栢垣心中一痛,此次前来的师弟师妹,竟然已陨落过半!

“给老子破!”

便在此时,远远传来那吴不寐的畅快的喝声!

原本血砂滚滚的天空,轰地一声爆开,无数道灿烂的阳光射入残阵,把众人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第六十九章五方真灵布奇阵,寒玉棺椁藏玄机(一)

就如同骄阳下的积雪,万里黄沙残阵中的落魂砂,迅速在各色光芒中淹没!

阵中魔修见事不可为,纷纷架起遁光破阵而出,往西方逃去!

道儒修士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势,几乎人人状态不佳,当下也不追赶,只是缠住阵中剩余的魔修痛下杀手!

阮清更是早已斗出真火,驾驭那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奇门兵刃,将视线所及的魔修一一斩杀!只是他脸色逐渐苍白,驱使这兵刃,消耗之大,可想而知!

郭雄狮和铁黑虎两人,之前不知躲到了何处,此时却忽然冒了出来,也不似往日里大战那般呼喝连连,而是各自阴沉着一张丈许大的巨脸,顶着魔修的法器神通,伸出巨手当头拍下!

不多时,漫空落魂砂已被扫荡一空,残余魔修殊死反抗,纷纷和对手同归于尽!

大战止歇,千余儒道修士,此刻竟只剩下五九百人!而这一战斩杀的魔修,却只有四五百,相比之下,已是败了。从开战至今,道儒两门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有个身穿太清门服饰的女修士,抱了具男修士尸身,哀哀哭泣,好不恻然!

修炼之人,一般都把生死看得很淡,这女修士此时泪如雨下,定是伤心到了极处。面对这等生离死别的惨事,众修虽有仙家妙法傍身,却也无能为力。

李栢垣神色阴沉,忽然说道:“刘奇重伤,步擎苍法宝半毁,我欲召集城中同道,往魔门驻地冲杀一次,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去!为何不去!”

吴不寐第一个表态,他狂沙门的十八杆弥尘幡不知怎的尽数落入魔门手中,此番只夺回十一杆,有三杆已毁,剩余四杆则被魔修趁乱带走!难得有人提议,他自然乐意乘势而为!

那姓曹的儒生更干脆,抬手就往空中打出一道儿臂粗的紫色光柱!

李栢垣神色一厉:“正所谓哀兵必胜,此番我儒道两门直捣黄龙,定能把魔门杀个措手不及!阮师弟,此事由你和曹兄主持,若再遇上步擎苍和刘奇两个老贼,就直接下杀手吧!”

“定然不让他们活命!”

阮清肃然答应。

“等等!”韩元遂架了遁光飞到阮清身边,“阮师弟,方才许师弟被三个厉害的鬼影追逐,往西北方去了!那鬼影遁速奇快,力大无穷,老朽连一记都接不下!若不救援,许师弟危矣!”

“似乎是天鬼……”李栢垣皱眉沉吟,然后说道,“天鬼这等怪物,天生精通五行遁术,力大无穷,虚实如意,很是难缠!许师弟乃我门中栋梁,又与一件紧要事干系甚大,却是不能不救!阮师弟,你已成就元神,遁速为诸位同门之首,此事只能你去做了。”

“自当如此!”阮清朝李栢垣拱拱手,“还请李师兄多加小心!郭师弟,铁师弟,且跟我走一趟!”

郭铁两个大汉应了一声,就遁到阮清身边。阮清袖袍一拂,一道清光罩住韩元遂和郭铁二人,连带一直不曾离开的瑶琴玉箫二女,朝西北遁去!

“诸位保重!”

阮清声音远远传来,遁光却早已消失在天际。

此时,北方恰好亮起第一道遁光!

……

躲开从背后袭来的乌黑鬼爪,许听潮面无表情地一改方向,朝东方遁去,没多久,前方传来桀桀怪叫,一个双目血红的黑影迎面撞来!

许听潮抬手就是一记掌心雷!

那黑影桀地一声怪叫,化作浓烟四散而逃!

许听潮视若不见,抖手祭出一兽面方盾。这方盾迎风就长,眨眼变得半人高大,正好挡住斜刺里拍来的一只鬼爪!

嘭——

巨力涌来,许听潮不由自主地朝后倒退数十丈!

又是如此!

许听潮神色微微一沉,这三个难缠的黑影,明显在刻意把自己往某个方向驱赶!斗了这许久,许听潮早已清楚,这三个鬼影除了遁术奇妙,力大无穷,能把身形在虚实之间自由转换,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就是这三般本事,便让他空有无上道法,却使不出半点力来,只能全力应付源源不绝神出鬼没的鬼爪,眼看被往西北方越赶越远!

左手掌心雷蓄而不发,许听潮收回兽面方盾,眉头不禁一皱!这小盾正面已斑驳不堪,便是背面,也布满细微的裂纹!恐怕使用不了几次了。

冷冷看了一眼桀桀怪叫着自南北东三方包抄而来的黑影,许听潮忽然朝下方一折,直直扎入血红的沙海中消失不见!

三个黑影紧跟而至,也是丝毫没有阻碍地没入地下!

半个时辰之后,更西方的某处,红色沙海轰隆一声爆开,许听潮冲天而起,挥手朝下打出五记掌心雷,身形却丝毫也不停留,直直朝上空冲去!

五道黑色雷霆触地,滋啦啦爆成一团数十丈大小的雷球,将威能范围内的红色沙砾尽数化作齑粉!

桀桀怪叫声从弟弟传来,雷球边缘处,三道黑影部分先后地冲出,想半空许听潮追去!

得了这段空隙,许听潮翻手取出一枚青色玉符,脸上闪过些许不舍,就神色一定!一缕真气输入玉符中,缠住那游走不定的青色,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

许听潮知晓,这便是焦璐师叔的剑意,当下顺着心中的感觉,缓缓引动玉符中封印的剑气,对准那体型稍小的黑影斩出!

近百丈长的惊天青芒一闪而逝,将那黑影劈作两半!

掌心青玉碎屑扬扬洒下,许听潮面露遗憾,终究是修为不够,才使得剑气这般发散,白白浪费了大半威能!

这突如其来的凛冽剑气,把另外两个黑影吓得顿在半空。

桀桀!

凄厉暴躁的怪叫响起,那被劈作两半的黑影,又在消散的青色剑气中重新凝形,身形又小了一圈,身上却散发出阵阵凶戾之气,两眼血光更射出三尺来长!这黑影也不等两个同伴,径自咆哮着向许听潮扑去!

许听潮冷冷收回目光,背后摩云翅一振,就朝东方遁走!

另两个黑影见了,同时怪叫一声,身形一阵模糊,从原地消失不见!

正全速飞遁的许听潮忽然往上急转,堪堪擦着两只乌黑的鬼爪遁入高空!

许听潮往后一看,索性绝了心思,掉转遁光,往西方飞遁!

遁光之后,三个鬼影轮流闪现,其中那明显小了一号的最是暴躁,屡屡撞开两个同伴,把乌黑的爪子往许听潮身上抓去,却尽数落在了空处!这鬼影久抓不中,更是愤怒欲狂,追着许听潮死命抓挠!

好几险些被鬼爪抓中,许听潮明显感觉到身后披风已经支离破碎,想到姐姐亲手做的衣物就这般被那阴森森的鬼东西糟蹋,心中怒火越来越炽!这小子趁着怒火,忽然左手连扬,也不顾真气消耗,掌心雷不要钱一般朝后打去,右手却扣住三枚青色玉符,缓缓引动其中封印的剑气!

待得功成,许听潮忽然回身,抬手就将三道剑气尽数朝那最小的黑影斩去!

桀!

那黑影也不闪不避,举起爪子就向许听潮胸腹挠去!

嘭!

许听潮只觉胸前一痛,身体朝后急速跌落!这小子却不顾自家伤势,两眼冷冷地看着那鬼影被三道剑气斩成九片,心中闷气怒火才稍稍疏解。忽然,许听潮瞳孔一缩!

只见那黑影方才凝聚成型,爪子上就蓦地亮起一点金色,瞬息蔓延至全身!还来不及惨叫出声,黑影就淹没在一片金色火焰中!

那金色火焰跳跃收缩,眨眼凝聚出一只金羽三足的乌鸦来!

另外两个黑影顿时如见蛇蝎,恐惧地怪叫着掉头就跑!

可惜那三足金乌神色颇为呆滞,也不去追赶,只化作一道长虹,没入许听潮胸膛!

许听潮诧异地伸手摸了摸胸口破碎衣衫中露出的一片金色,方要做出什么举动,就忽然感到一阵冰寒袭来,仿佛坠入万年冰窟!

这小子一惊,慌忙催动真气,想要稳住身形,可惜胸中传来一阵剧痛,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嘭!

许听潮砸在一堆冰冷的沙砾中,张口喷出一道血箭,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眼前阵阵发黑,许听潮强忍伤痛,抖抖索索地从腰间粉色的灵心配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三粒化伤丹仰头服下。阵阵温和的冰凉气息从腹中升起,尽往胸前痛处流去。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许听潮用衣袖擦掉嘴角血迹,才躺在地上打量其周围环境来。

天空阴沉灰暗,周围偶尔飘过淡淡的黑色烟气,阵阵刺骨的冰寒直往体内钻!

这里,竟是一处罕见的阴脉!

幸好那得自百花岛神符洞的金色衣衫似乎忽然开了灵窍,一直在散发出阵阵温暖。正是因此,许听潮才不觉得多么寒冷。

许听潮抓起一把沙砾,放到眼前细细观看。沙砾依旧是红色,不过在这阴沉的环境中,颜色有些发黑。任由手臂跌落在沙地上,许听潮身上亮起淡淡的黄光,整个人缓缓沉入地面……

两道黑光划破长空,忽然在一片淡淡的黑色雾海前停住身形。两个两丈多高的黑影现出身形,四只血红的眼睛直直看着雾海深处。

天际一道血光倏忽而至,现出个血袍老者来,不是那厉魂谷步擎苍是谁?

“他在里面?”

步擎苍淡淡看了两个黑影一眼,忽然寒声问道。

两个黑影慌不迭地连连点头!

“废物!”

步擎苍却脸色一沉,两道血光分别打入黑影体内!

桀——

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两个黑影浑身血芒乱窜,在空中疯狂地左冲右突,希望可以减轻些痛苦……

第七十章五方真灵布奇阵,寒玉棺椁藏玄机(二)

这两个黑影,自然就是李栢垣口中的天鬼,此刻却哪里有半点难缠,早痛苦得死去活来,直到连叫声都变了腔调,步擎苍才停了秘法,冷声吩咐道:“去,把他找出来!”

两只天鬼浑身颤抖,慌不迭地朝步擎苍行了个礼,就扭头闯进黑雾中,丝毫不敢停留!

步擎苍冷着一张老脸,背着手不疾不徐地凌空走进黑雾中。

……

“阮师兄,还没有感应到吗?”

瑶琴满脸忧虑地问了一声,她对那傻乎乎的许师兄,还是很有好感的。

阮清摇摇头,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地朝西北方飞遁。

郭雄狮,铁黑虎,韩元遂,还有玉箫,或满脸不耐,或脸露担忧。

“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舍不得放下面皮!再这么犟下去,命都没了!早点激发那什么符,不就完事了?”

“郭师兄可能误会了,许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咦?瑶琴师妹不是一直喜欢阮师兄吗,怎的忽然帮那小子说起话来?”

郭雄狮口没遮拦,这话一说出口,就立即后悔了,赶紧住口不言。

瑶琴却又气又急,又不知道该骂什么好,只把目光偷偷朝阮清瞅去。

阮清还是那副眉头紧锁的样子,让这女子好一阵黯然神伤。玉箫恶狠狠地瞪了郭雄狮一眼,才把瑶琴拉到一边,轻声宽慰。

郭雄狮讪讪,铁黑虎却老神自在地站在一旁,满脸幸灾乐祸。

忽然,阮清停下遁光,右手一伸,一只清濛濛的大手往地面一捞,取回一片巴掌大的破布来!

“这,似乎和阮师弟披风的材质一样!”

韩元遂只看了一眼,就失声惊呼。

“韩师兄说得不错,许师弟定是到过此处……”

阮清说着,又架起遁光,朝前方快速赶去。

瑶琴郭雄狮等都收了脸上表情,露出浓重的忧色来。

……

两只天鬼进入黑雾,却并未向许听潮藏身之处赶去,而是远远绕开一个大圈子,才忽然转向西方,往黑雾深处行去。

“站住!”

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两只天鬼齐齐一颤,乖乖止了身形。

“那姓许的小子受了重伤,怎还会深入这等阴煞之地?”

两只天鬼忽然焦急地桀桀叫个不停,四只乌黑的鬼爪连连比划,拼命解释着什么。

“金色衣服?三只脚的金色大鸟?莫非是三足金乌?”

桀桀!

两只天鬼慌忙点头。

“他身上竟有这等至阳宝物,你们怎不早说?!”

听到话中的怒意,两只天鬼好不惶恐,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解释!

“哼,姑且就信你们一次!如若让老夫发现半点不妥,定叫你们神形俱灭!”

两只天鬼赶紧卑躬屈膝,连连作揖不已!

“还不快快带路!”

两只天鬼如蒙大赦,转身就朝西方飞驰而去!

目送两只天鬼离开,步擎苍目光闪烁几下,忽然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火热来,浑身血光一闪,也朝西方遁去!

……

黑雾边缘处,某片暗红的沙砾中忽然射出一阵耀眼的黄光,许听潮神完气足地从黄光中站起。

先前那鬼爪击在胸口,这小子被巨力震伤了内腑,不过这等普通物理伤势,对修炼人来说,算不得多重,更何况他知晓形势危急,舍得用药,三粒化伤丹服下,短短一个时辰,伤势就好了七七八八。若当时被那黑影身上的阴气入体,便不会如此轻松,说不得至少要躺个十天半月!

不过许听潮却并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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