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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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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颅内有所损伤,吃食又与服用的汤药相克,导致气血上涌,淤血逆行,这才咯血晕厥!”

    春儿紧张的问道,“能治好吗?”

    年过半百的老太医拈着山羊须沉吟道,“虽然凶险,却还有一线生机在!”

    春儿一脸庆幸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又喃喃自语道,“一碗白粥怎么会跟汤药相克呢?”

    太医一愣,“就吃了一碗白粥?”

    春儿点头,“她说没什么胃口,连咸菜盐巴都不让加,真真只吃了一碗白粥!”

    “那不该呀!”太医皱着眉头思索,写了一半的药方也停住了,如果不是饮食相克,那自己的诊断就有误,这方子就不对了呀!

    春儿想了想又道,“许是不在的时候她自己寻了旁的东西吃也不一定!屋里备了好些点心干果的!”

    “这就对了!”太医恍然,提笔接着写完了药方,将方子交给春儿,叮嘱道,“照着方子上写的去抓药,吃完了就该好的差不离了!”

    春儿感激的接过方子,老太医便带着小童离去,春儿正要去开柜子拿银子抓药去,忽然听到昏睡的秀秀低声呓语,“水……水……”

    春儿忙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过去,扶着秀秀喂了半杯,秀秀大约是渴坏了,喝的很急,茶水从嘴角溢出,流到了春儿手上,打湿了她手里的药方。

    秀秀喝完水又躺下睡了,春儿这才发现药方湿了,忙展开,可是有的字迹已经有些开始模糊了,等拿到药铺去怕是都要认不出来原本写的是什么字了,春儿忙找了纸笔出来重新誊写了一遍,这才去向姚可清报备,拿出府的对牌。

    春儿呈上药方说明了来意,“奴婢要去给秀秀抓药,还忘少奶奶恩准!”

    连太医都请来了,区区抓药的小事姚可清又岂会为难,拿着药方看了看,忽觉得有一丝异样,便道,“你今天也忙坏了,回去歇着吧,抓药这种小事吩咐个小丫头去就是了!”

    春儿推辞着不肯,“这是奴婢的私事,怎么好劳烦他人,今日求少奶奶请太医已经是僭越了,岂能再次厚颜劳少奶奶费心!”

    姚可清的态度却异常坚决,“好了,你就别强撑着了,看你累的脸都白了,快去歇着吧,别秀秀还没好,你自己先累到了!说来秀秀是为了给我摘花才摔伤的,为她做点儿事也算尽我一片的心意,我们都是为了秀秀好,你就别再推辞了!”

    “可是……”春儿还想再推辞,可是找不到推辞的理由,只得谢过姚可清。

    姚可清另誊写了一份药方交给房嬷嬷,让房嬷嬷吩咐人把药抓回来给春儿送过去,自己拿着春儿写的哪一份药方去找宋子清。

    宋子清看着眼前突然飘落的纸片一脸莫名,“什么东西?”待看清是一纸药方,想起了春儿来求医的事,“是秀秀的药方?”

    可是为什么拿来给自己?宋子清疑惑的看着姚可清。

    姚可清在宋子清疑惑的目光下,点了点纸张,“难道你不觉得这个字迹很眼熟吗?”

 649、眼熟

    眼熟?

    宋子清看了一眼,摇头道,“维维,你知道我对字画是一窍不通的!”

    姚可清拿过宋子清写过的一沓纸放在旁边,示意宋子清对比看看,宋子清仔细看了看,眉头便越皱越紧,这字虽无笔力,更遑论构架,但是却依旧能看出这是仿照自己的笔迹来写的字。

    这药方是哪儿来的?

    “春儿拿来的,应该就是她写的了!”

    宋子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春儿的字迹跟他的字迹相似,这意味着什么?而且从字迹上可以看出来春儿模仿他的字迹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有常年的练习才能让一个本来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写得一手与他相似的字。

    春儿的心思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明白了这一点,宋子清的脸色却并没有改善,反而更添了几分厌恶,伸手欲撕了那张药方。

    姚可清忙抢过来,“你还记得宝珍吗?”

    宝珍——安裕瑚的贴身婢女,两年前死在了长公主府的湖中,是被人谋杀的。

    而当时就有一个婢子拿着一封疑似宋子清笔迹的书信,将杀人嫌疑引到了姚可清身上,如今看来,当时那封信极有可能就是出自春儿之手。

    原来从她跟他定亲开始,春儿就开始算计她了,春儿的心机远比他们想的还要深沉的多。

    还有那个枉死的红英,春儿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条人命!

    这样一个人真的不能再留了,无论她跟詹氏有什么瓜葛,也不能留着她做饵了!夫妻二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坚定!

    可是怎么除去她呢?证据呢?

    因秀秀的病情又恶化,春儿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秀秀,府中众人都称赞春儿重情重义,对于早亡的未婚夫的胞妹都如此尽心尽力的照顾,堪称烈女典范。

    只是秀秀似乎福分有些薄,虽然有春儿的悉心呵护,可是病情却并未好转,反而愈加恶劣了,春儿每日忧心秀秀的病情,人渐渐消瘦下去了,竟然连长公主都惊动了,亲自过问了秀秀的事,只是在听闻都已经请了太医,该做的都做了后,也唯剩下叹息了。

    投鼠忌器,秀秀那边离不得春儿,姚可清就是想除去春儿也要先等秀秀病情好转,毕竟现在春儿占着重情重义的名声,她若是强行罚了春儿只怕会让自己失去人心。

    姚可清正无计可施之际,几乎从未主动来找过她的圆儿却突然求见。

    姚可清忍着诧异问她,“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鉴于圆儿素来没有好名声,之前又在宋子清身上耍过心机手段,姚可清对她颇为冷淡。

    只是今天的圆儿却似乎带着小心谨慎,全无往日的嚣张,“奴婢是来求少奶奶一件事的……”

    求她?以圆儿的性子竟然能说出求这个字来,还真是难得!姚可清倒是有几分好奇了,“哦?有事求我?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呀!”

    “早年奴婢年轻气盛,又自恃有几分姿色,事事都要与人争一场,非拿下头一份不可!”圆儿看了眼一旁的房嬷嬷,见她丝毫走的意思也没有,咬牙把心一横,就全盘脱出了。

    “那年听闻长公主有意在我和春儿之间挑一个贴身伺候少爷……”说完这儿,圆儿抿了抿唇,见姚可清神色未变,才放心的接着道,“奴婢自以为自己比春儿容貌更出众,这个人理当是自己才对,只是奴婢不如春儿会察言观色,善解人意,眼见着少爷越来越倚重春儿,奴婢心下着急,便使了昏招……虽然确实赢了春儿,却也自此被少爷厌弃,更害的自己落得要孤独终老的境地!”

    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想当年在崇国公府的时候,姚可清为了争一口气还跟孙家姐妹打过擂台呢!圆儿也是权衡再三才决定以这个理由作为切入点,不求引起姚可清的共鸣,但求不要增加她对自己的反感。

    圆儿言语间隐隐有悔恨之意,看来她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改变她的境遇,若是她真的诚心改过,姚可清不介意成全她,“我倒是不知你跟春儿还有过过结,只是瞧她如今对你毫无芥蒂的样子,我只当你们一直都是十分要好的!”

    “这才是她最厉害最让人佩服的地方!”圆儿嘴里说着佩服,可是脸上却满是讽刺,“奴婢跟她虽然共事多年,但是素来不合,斗嘴是家常便饭的事,谈何要好?只是奴婢不比她会做人,哄的全府上下都当她是顶顶和气的一个人,这恶名自然是奴婢得了!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旁人只有埋怨我的,没有一个会说她的不是!”

    说到这儿,圆儿的怨恨都摆在了脸上,似是与春儿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那个时候奴婢气不过,别人越是误解奴婢,奴婢就越是要理论个清楚,可是没想到越理论越糟糕,到最后越发成全了她的好名声!”

    也正是因为如此,圆儿才越发对春儿没有好感起来,当初她纯属是为了气春儿才装作被宋子清收用了样子,可是却被春儿怂恿,一时糊涂,才铸下让她至今都悔恨不已的大错!春儿必定是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才会故意怂恿自己那样做的,她是故意要坑自己的!这么多年了,她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

    “这几年奴婢饱受非议,看惯了人情冷暖,也想明白了许多事,当初为了争那一口气实在是不该,人的一辈子长着呢,眼前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看不到猜不到的,奴婢当初不明白这一点,只看到了眼前的荣华富贵,便被晃花了眼,将一生赔了进去,殊不知这金砖玉砌的锦绣还不如一碗知冷知热的人端来的薄粥!如今奴婢终于想明白了这个理,可是却不知还有没有悔改的机会!”

    毕竟当初在宋子清面前她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了愿意承担若有的后果的,可是这才几年过去了,她就要反悔,虽然丢脸,但是总好过虚度年华,孤独终老,所以她选择跟姚可清摊牌,而不是跟宋子清,女人和女人之间毕竟好说话一些。

    因怕姚可清不答应,圆儿的语气里竟然带着几分讨好,说完更是忐忑的不停的偷瞄姚可清。

    竟然是求去?姚可清垂眸思索着,缓缓道,“你说的倒是真心实意的,只是你终究是少爷的人,我一个人也做不得主,等少爷回来我问过少爷再做决断!”

    圆儿急了,她算哪门子的宋子清的人,宋子清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若是真告诉给了宋子清,宋子清较真起来,就再无转还的余地了,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姚可清面前,“奴婢知道一个关于春儿的秘密,愿意以这个秘密作为交换!”

 650、秘密

    姚可清晃着手里的耳坠——是圆儿刚刚给她的,说是春儿的东西,是当初她定亲的时候男方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另外一个在春儿的手里,这一个是她在井边捡到的,而那个井里死过人,死的还不是别人,正是春儿的未婚夫,秀秀的亲哥哥。

    姚可清还记得秀秀说过,她的哥哥是刚定亲之后不久就掉井里淹死了,姚可清当初就怀疑过秀秀哥哥的死或许跟他定的这门亲有关,如今看来自己当初猜测的果然没错!

    春儿手里又多了一条人命……

    正如圆儿所说,春儿对宋子清早已情根深种了,既然春儿早就对宋子清生了情愫,又怎会甘心嫁给旁人,可是彼时的宋子清对春儿却无半点儿情意,她若是嫁给了别人就更没有机会接近他了,她只想留在宋子清身边,哪怕做不了他的枕边人,也要永生伴他左右!

    所以秀秀的哥哥才会惨死……那么秀秀呢?

    之前秀秀的伤势明明已经好转了,可是为什么又突然恶化,到现在都已经有病入膏肓之象,这其中会不会是春儿又做了什么?殊不知是不是她在秀秀的饮食汤药里做了手脚!

    秀秀危矣!

    姚可清正要派人再请太医来给秀秀看诊,连嬷嬷突然一脸凝重的来请她,“公主想见见少奶奶!”

    连嬷嬷的脸色从未如此凝重严肃过,姚可清心里一凸,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便试探着问道,“这么晚了,母亲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连嬷嬷客气的一笑,并不回答,姚可清便明白长公主找自己怕是要问罪自己了,所以连嬷嬷才不方便说。只是她行的正坐的直,并没做什么亏心事,她本问心无愧,又有何惧?便坦然的跟着连嬷嬷去了。

    只是没想到到了德裕殿不仅看到了长公主,自大婚之后就没露面的驸马竟然也在,时隔两个月,一身盔甲的驸马看上去英武非常,已不见当日的虚弱,只是马靴上还沾着泥点,仿佛是行色匆匆的赶回长公主府的,也不知是为了何事……

    “给父亲,母亲请安!”姚可清行了礼,恭敬的立在一旁。

    “你坐下吧!”长公主虽然脸色淡淡的,但是语气却还是十分温和,姚可清微微放下心来,躬身坐了。

    长公主如此客气温柔,驸马却不乐意了,重重的哼了一声,看向姚可清的眼神充满了怒气。

    姚可清暗忖并没做过得罪驸马的事,在驸马熊熊怒火的炙烤下也一派镇定。

    驸马见状怒气更盛,重重的将茶杯往桌上一顿,然后看向长公主,示意长公主开口。

    接收到驸马的眼神,长公主看了眼姚可清,突然问道,“圆儿和蓉蓉最近可还好?”

    叫自己来竟然是为了问两个通房的事?姚可清觉得有些蹊跷,还是如实答道,“少爷体恤,免了她们晨昏定省,只是蓉蓉常来双清苑跟彩叶她们一起做针线,所以见她的次数多一些,至于圆儿,她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我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她了!”

    长公主却突然松了口气,驸马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怒气腾腾的突然有一瞬间的僵硬。

    长公主和驸马的脸色奇奇怪怪的,姚可清心里越发觉得蹊跷,主动问道,“可是圆儿或者蓉蓉出什么事儿了?”

    圆儿下午才来找过自己,看上去康健的很,不像有事的模样,那难道是蓉蓉出事了?说来蓉蓉确实有好几天没来双清苑了。

    长公主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看了驸马一眼,驸马却扭过头拿起茶杯佯装喝茶起来,长公主无奈的低叹一声,这种事叫她如何说出口!

    看着姚可清黑亮的眼眸,长公主只得道,“去把圆儿叫来吧!”又吩咐宫嬷嬷,“去请个太医来,就请曹太医吧!”

    叫来圆儿,又请曹太医,这两者之间可有什么联系?

    姚可清尚未想透这其中干系,圆儿就已经到了,看着殿内的阵势,圆儿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没想到驸马对她却何在的和气,“起来吧,地上凉,跪久了伤身!”

    圆儿受宠若惊,却不敢真的站起来,忐忑的看向姚可清,姚可清却一头雾水的皱着眉,圆儿心里就更忐忑了。

    长公主见状便道,“伺候你家少奶奶去吧!”

    圆儿如蒙大赦的爬起来站到了姚可清身边,目带询问的看了姚可清一眼,姚可清轻轻摇头回了她一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眼神。

    长公主府相请,曹太医来的十分迅速,拎着药箱疾步入殿,急切的问道,“可是公主玉体欠安?”

    长公主摇头,“我并无不妥!”

    曹太医疑惑的转头,看到了一旁在座的姚可清,没想到姚可清也冲他摇头,曹太医愈发疑惑,长公主这才指着姚可清身后的圆儿道,“劳烦太医给她把把脉!”

    曹太医看向圆儿,圆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眼里满是恐慌,将手腕死死的背在身后,不肯递给曹太医。

    驸马柔声劝慰道,“这位曹太医精通妇科,尽管让他把脉就是,你放心,有公主和我在,不用担心有人会对你不利!”

    驸马说最后那句“担心有人对她不利”的时候似有似无的看了姚可清一眼,姚可清心里警铃大作,回头看了眼惊慌失措的圆儿,圆儿必定还瞒着自己什么事了!

    尽管有驸马相劝,圆儿还是不肯将手腕露出来,更时不时的求救的看向姚可清,只是圆儿无助求救的眼神落在驸马眼里却成了圆儿惧怕姚可清,担心姚可清报复责罚于她的求饶,顿时火气再次蹭蹭蹭的冒了出来,一拍桌子,高声呵斥道,“姚氏,休得无状!速速让曹太医给圆儿把脉!”

    圆儿不愿意把脉与自己何干?驸马这怒气来的莫名,只是姚可清也不好与他争辩,便伸手将圆儿的手拉到身前来,又低声安慰圆儿道,“有我在,别怕,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你若是真的有事瞒着我,只怕我保得住你也保不住其他了!”

    圆儿心里一痛,眼里有悔意飘过,不过姚可清的保证多少让她放宽了心,主动将手腕递了过去。

    曹太医伸手一搭,片刻之后脸上有震惊闪过,看了眼姚可清,眼里竟然浮现出怜惜来。

    驸马已经急不可耐的追问了,“脉象如何!”

    曹太医垂首低声道,“是喜脉!”

 651、喜脉

    “好!好!好呀!……”驸马大喜,连道了一连串的好字。

    长公主微微一笑,却并没有露出多少喜色,“有劳曹太医了!这么晚了还叨扰到太医实在是不好意思!”

    曹太医摆手称不敢,看了眼姚可清,见她神色如常,便放心的下去开保胎方子去了。

    姚可清奇怪的看了圆儿,圆儿此刻早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姚可清总算是明白圆儿为何会来找自己做交易了,原来是因为她的肚子已经藏不住了!只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只不过驸马恐怕是误会圆儿腹中怀的是宋子清的骨肉,所以才会如此激动,也才会如此的针对自己,大抵是以为自己是个妒妇,容不得圆儿,容不得圆儿肚子里的孩子!

    那么究竟是谁给驸马传的消息,让驻扎京郊的驸马连夜赶了回来呢?圆儿既然将自己有孕的消息瞒的严严实实的,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圆儿惨白的脸色落在驸马眼里,驸马脸上的喜色便淡了许多,看了看姚可清,却转头对长公主道,“姚氏年轻,只怕是照顾不好这个丫头,还劳烦公主多多费心!”

    所谓年轻只是借口,其实还是信不过姚可清,只是这样直白的说出口,传出去也有损姚可清的脸面和威信,只是驸马却并不会顾及姚可清的死活,在他看来他没有直接道出她的“歹毒”已经是给她留了情面了。

    长公主听懂了驸马的意思,却并没答应,只道,“姚氏虽然年轻,但是行事稳妥,将双清苑打理的挺不错的,一个婢子而已,怎么就照顾不过来了?近来我身子也不利爽,实在是精力有限,圆儿就由姚氏来照顾吧!”

    驸马气结,却不敢反驳长公主的话,瞪了姚可清一眼,颇有警告威慑之意,姚可清却视而不见,淡定的回了长公主的话,“是,媳妇一定会好好照顾圆儿的!”

    被无视的驸马气鼓鼓的道,“这个丫头肚子里怀的可是清儿头一个孩子,万不可出了差池,若是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拿你是问!”

    姚可清静默的垂首,“这么晚了,媳妇就先带圆儿回去了,孕妇最忌劳累,若是她有个不妥的,媳妇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姚可清都这么说了,驸马只得挥手放人。

    姚可清携着圆儿走远,驸马忍不住微微抱怨起长公主来,“不管怎样,清儿总是你亲生的,这是他头一个孩子,怎么也该上点儿心才是!”

    长公主淡淡的看着驸马道,“姚氏才是清儿的妻,正室还未有孕,通房就先大了肚子,已经坏了规矩!现在又要为了一个丫头肚子里的种就不顾正室的体面,我以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只有在那些没有体统的人家才会发生的!”

    长公主言下之意就是驸马越过姚可清将圆儿托付给她不仅损了姚可清正室的地位,更有损长公主府的规矩。

    驸马分辨道,“清儿是武将,随时都有为国捐躯的可能,自然要以子嗣为重,姚氏她不能生,难不成还不许旁人生!”

    战乱年代,武将娶妻不易,不仅仅是因为嫁给武将容易守寡,更是因为武将人家重子嗣,往往正妻才进门,妾室就跟着来了,嫡子未生,庶子已经满地都是了。

    “如今瓦刺与我朝缔结盟约,两国互结姻缘,瓦刺迎亲的队伍不日就将进京,边塞一片和平,近来再无战事,何须清儿再上前线?驸马多虑了!再者姚氏进门不过短短两个月,此时便断言她不能生,未免言之过早了些!”长公主依旧是不咸不淡的口气。

    驸马臊红了脸,“也没说她不能生!只是这个丫头都已经怀上了,难道还不让她生了不成?我都听说了,这个姚氏生性善妒,容不得人,以前伺候清儿的那些丫头全都被打发的远远的,连寡居的秦氏都被排挤到针线房去了,如今贴身伺候的都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人!圆儿这个时候有孕,难保她不会生出谋害的心思来!”

    长公主意味深长的看了驸马一眼,“我以为这个孩子还是不生下来的好!”

    刚刚姚可清在得知圆儿有孕的时候除了震惊,再无别的情绪了,这让长公主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她对姚可清并不怎么了解,但是寻常女子在听闻丈夫的妾室有孕之时总会有几分酸楚难过的,可是姚可清却淡定的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就好像圆儿怀的根本不是儿子的骨肉一样。而且她方才的回答也很耐人寻味,驸马对她可能会谋害圆儿的怀疑显而易见,正常人这种时候怎么也要表一番真心,述一通实意,也好洗清自己的嫌疑,可是姚可清却只字也不提圆儿肚子里的孩子,以上总总都让长公主觉得圆儿这一胎来的有些蹊跷。

    “什么?”驸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也没想就反驳道,“那怎么行!虽然妾室先于正室有孕确实坏了规矩,只是规矩之外尚有人情,总不能为了规矩就扼杀一条生命吧!”

    驸马说的有些激动,胸脯一鼓一鼓的,长公主示意连嬷嬷给驸马上茶,看驸马平静了下来才道,“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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