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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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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阿灼叹道:“毕竟,他要维护他的兄长,不被我坏了名声,也不算错。”
那个时候,大概整个绛侯府,都认为陈韵卿才是世子妃的最佳人选吧!
她,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代国乡下来的穷亲戚,想要攀附周府,不过是痴人说梦。
毓秀想要反驳,却无言以对,毕竟当初,她虽然年幼,却也暗暗替兄长惋惜过许多次。
“所以,只有你最亲近的人,才会真的关心你,虽然他们的关心,有些时候也许并不一定到位。”阿灼笑着道:“你还生气吗?”
聊了这么久,有气也早就消了,毓秀摇了摇头,牵起阿灼的手:“阿姊,你快去看看父亲怎么样了吧。”
虽然蛮横不讲道理,可那毕竟,也是疼她爱她的父亲啊!
刚要迈出门去,却听毓秀又道:“阿姊能否,让灵均去府门看看,让贾谊走吧,今天的确不太合适。”
她终于想通了,这种事情,真的是急不得,阿灼笑着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只是不知,那书生,是否也能想得明白?
阿灼走进内室,屋内地龙烧的正旺,檀香气息十足,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的静谧,让人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刚想迈进去,却听门内周勃的声音响起:“永远不要与薄氏交恶,你能答应吗?”
这话,显然是对周胜之所言。
他有什么与薄氏交恶的机会?除非……
阿灼一愣,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却听咣当一声,似有茶碗坠地。
“父亲,我堂堂绛侯府,何须仰人鼻息?”这是周胜之的声音。
“六年前你做的那件事,别以为为父不知!”一阵猛然的咳嗽声之后,周勃的声音变得更加地虚弱:“既然敢做,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你周胜之一人死不要紧,不要连累了我们周氏一族!”
话说到此处,就有些严重了。
六年前,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竟可以要了周氏一族人的性命?
阿灼的心狂跳不已,那如此一来,她这一生,都注定要和薄氏捆绑在一起了吗?
悄然从周勃的房中退了出来,院子里又开始飘扬起纷纷的雪花,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想要将胸内聚集的抑郁一驱而散。
冰冷的气息迎面扑来,阿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周氏是个大坑,是去是留她自己都很迷茫,又怎么去劝那个耿直的书生呢?
皑皑白雪之间,一青衣男子迎风而立,脸上神色肃穆,似有丝丝哀戚。这样一个人,敢在朝堂上与权臣当堂论辩,敢称病拒绝太子的邀约,同样,敢于新年伊始追求政敌的女儿。
男子汉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这一幕竟令阿灼有些微微动容。
“贾博士还是请回吧,侯爷病了,只怕今日不方便相见了。”阿灼轻声道。
贾谊回过头来,笑着对阿灼做了一个揖,轻声叹道:“多谢公主,亲自相告。”
“是毓秀担心你在外面等太久,白白受了冻。”阿灼轻轻弯腰回礼,笑着道:“贾博士万不可辜负了我家小妹的这一份心意。”
贾谊一愣,仰起头来,脸上神情肃穆:“那是自然。只是,朝堂之上,我不会为了儿女私情就放弃自己的立场,还望公主理解。”
这就是了,他不肯放弃立场,就意味着和周勃没有真正和解的可能。不过就算他想和解,就冲着他这样的年轻,这样的才干,这样的被重用,那些老臣们大概依然会有怨言。
“朝堂内的事我不懂,但是作为一个男子,要迎娶心上的女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不可少的。”
“那是自然。”贾谊躬身一拜:“改日,我必再次登门,亲自呈上拜帖。”
阿灼微笑着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男子,应该是真心想要求娶毓秀的吧。她目送着贾谊离开,刚要转过身来,却见皑皑白雪间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车上的人儿掀轿帘,欢呼道:“公主且慢,是我!”
只不过才几日不见,绫罗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施粉黛的她,看上去竟老了十几岁。
“公主,新年好!”她笑着跳下了马车,神态中却藏着丝丝哀愁。
阿灼见状,赶忙拉住了她的手,嘘长问短:“审家的人待你如何?”
绫罗环顾四周,笑着道:“审家好歹也是名门世家,那日有世子为我作保,他们又岂会为难我这一个小女子?”
话虽如此,可是就凭刘长做得那些混账事,就算行动上不会怎样,只怕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将她淹死。
阿灼将她拉入自己房内,四下无人时,绫罗才呐呐地开口:“公主,昨日家宴,可否见到王爷?”
她一早赶来,竟是为了打听这个,阿灼一时有些无奈,摇了摇头道:“未曾见到。”
可是转念间,心思一动,这可是一年才有一次的朝贺,所有藩王都要入京朝拜,这样的场合,刘长又怎么可以缺席?
他没有来,便是对朝廷对皇帝的大不敬!这刘长的胆子,也真真的是忒肥了点!难怪绫罗会如此担忧。
“会不会是派人来了呢?”阿灼响起早晨江离所言,便道:“据说那吴王也只是派了大公子来而已,并没有亲自前来。”
“没有,我今日一早去淮南王府看过了,除了几个扫洒的小厮仆妇,再无他人。”绫罗猛然抓起阿灼的手,一脸紧张道:“王爷如此,该如何是好?要不要明日,我代他入宫,拜见太后皇后?”
“那你代他入宫,以什么身份?”阿灼的脸一沉,静静地望着她道:“日后,你又如何在审家自处?”
“你如此筹谋奔波,王叔他会惦记着你的好吗?”
绫罗的眼睛忽而张大,手微微一松,心中却是一片凄凉。
她又算什么?刘长自己尚且不顾的事情,又凭什么要她来做?
“难道,就这样看着王爷陷入险境,不闻不问吗?”一时间她竟有些怔忪。
“这个时候,能救他出险境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阿灼起身,将手炉递于绫罗手心,提醒道:“无论你做了什么,都弥补不了他一心赴死所做的那些事。”
一个人如果自己非要往死路上去走,谁又能拦得住呢?
绫罗的脸色惨白,本想来求一条生路,得到了答案之后,却更加地绝望。
窗外传来丫头奔走的细碎声音,见云霓喘着粗气跑了进来,阿灼轻笑:“什么事?看把你急的?”
云霓看到绫罗,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道:“公主,辟阳侯携谨孝公主来拜年了,世子请公主过去。”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绫罗前脚才到,他们后脚便追着来了,阿灼有些莫名其妙:“我与那辟阳侯并不熟悉,见面,就不必了吧?”
绫罗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轻声道:“公主,我看你是当局者迷,如今审越与匈奴公主争绛侯世子的事情已经搞得长安城人尽皆知了,他们兄妹此行,必是要讨个说法的!”
不过是昨晚才发生的事情,这长安人,未免太过八卦了吧!
那或许,是有心人刻意为之的呢?
“讨什么说法?难道昨晚是我们逼着她上台竟舞的吗?”阿灼冷笑道,真是莫名其妙。
绫罗却走了上来,轻轻帮她扶正鬓角的珠钗:“你不了解这审氏兄妹,他们会认为,昨晚,是他们帮世子解了围。”
“明明是公主帮他们解了围嘛,这算怎么回事?”灵均忍不住嘟起嘴来,拉着阿灼的手道:“公主,咱们去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如何鹊巢鸠占!”
阿灼不禁冷笑,回头望向绫罗,却见绫罗已经披上了朱红的披风,冲她微微一拜:“我便不再多多逗留了。”
“你……”阿灼心中一动,有些不太放心:“千万不要做傻事,多保重。”
说话间,绫罗的眼中似有一点点潮湿,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唇边掠过一抹惨淡的笑容:“公主,你也多保重。”
阿灼眼中含笑,一抹红衣行走在雪地之中,令人不禁眼前一亮。
这样鲜红的美丽,开得如此绚烂,她的母亲,豆蔻年华时,应该也是如此吧!这样的一个妙人,难怪王爷会念念不忘。
短暂的失神之后,绫罗一脸的肃穆,说到底,王后也是个可怜人!可这世上,又有谁活得不辛苦呢?就连阿灼这样的人,还要殚精竭虑,更何况她这样如草芥一般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伴们,新年快乐!
你们昨晚,都到哪里去跨年了?
我哪也没去,哄睡了孩子之后,乖乖坐到电脑旁埋着头码字。/(ㄒoㄒ)/~~





第73章 对手
候客厅内,周胜之已经有些微微的不耐烦。
忽然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他眼前一亮,他的阿灼,终于来了。
“冻坏了吧!”他赶忙迎上前去,将她的手攥在掌中,轻轻弹去落在她额头上的雪花,牵着她的手便向内走去。
阿灼则是一脸的狐疑,想要挣脱,手却被他握得越紧。无奈之下,打量着屋内审氏兄妹一脸的窘迫,有些不解,其实想要打发走他们并不困难,避而不见便是了,有必要如此夸张吗?
“侯爷怎么样了?”她轻声道。
谈到父亲的病情,周胜之的脸上有些凝重:“回头跟你细聊。”
“公主。”审氏兄妹见阿灼进来,微微起身行了一礼。
阿灼微微躬身回礼,笑望着厅内摆满了的礼物:“辟阳侯实在是太过客气了,倒叫我们不好意思了。”
审越望着阿灼,一身红罗裙映衬下唇红齿白,真真是人面桃花,她自己不禁觉得有些相形见绌。平日里一口伶牙俐齿,此刻竟全无用武之地了。
“昨晚……”审越讪讪地想要开口解释,却听周胜之的声音传来:“昨晚的事情,阿灼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公主千万不要介意。”
阿灼的眸子一跳,不禁心底暗笑,这只狐狸,人家明明是上门索谢的,被他这么一说,倒好像是上门致谢来的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人,也就只有他做得出来,偏偏他说的也是一点没错。
若不是看着审小姐在台上一脸的尴尬楚楚可怜,还真的不耐烦上台去比试呢!可这样的话,随随便便就拿出来说,只怕不太好吧。
果然,审越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比起昨晚更甚。
审平见状,赶忙赔笑道:“小妹昨晚被匈奴人那样羞辱,只怕日后再想嫁人,就困难了。”
“怎么会,审小姐如今是公主,只要陛下肯做主,有的是人家争着求娶。”周胜之笑着剥开桌上侍者端上来的糖炒栗子,送到阿灼嘴边,笑着道:“我刚刚尝过了,很甜,你也试试看。”
阿灼一愣,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望着嘴边的这枚圆润的栗子,她默默张开了嘴巴,轻轻嚼了一下,果然满口盈香。
她笑着冲审越招了招手:“公主也试一试,绛侯府厨娘的手艺,还是不错的。”说话间,便又伸手拿了一颗,刚欲打开,却被周胜之一把抢了去:“我来吧,小心弄脏了你的指甲。”
说着手指轻轻一捏,一枚完整的栗子便在眼前,他微微一笑,递于阿灼手心。
阿灼只觉得手心微烫,因为审越的目光,就那样定格在她的手上,一动不动。
“有夫如此,公主真的是很幸福。”审越忍不住赞叹道,手中还握着一枚微热的栗子,却怎么也无法狠下心来用手去剥。
“哪有,是我能娶到公主,才是真的三生有幸。”周胜之笑得眉眼弯弯,一会儿工夫,便又剥出几粒饱满的栗子来,讨好地递于阿灼眼前:“怎么样?可合你的口味,甜了淡了告诉我,我让厨娘再重新炒?”
阿灼便配合地点了点头道:“这个味道刚刚好,不必那么麻烦了。”
两人一唱一和间,倒是无意间冷落审氏兄妹。
审平见第一次提起话茬被带了去,咬咬牙,便又道:“舍妹年幼,自然仰慕英雄,那日世子救了我们全家,我们无以为报,若世子不嫌弃……”
同样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周胜之眉头一挑,冷冰冰地道:“若此说来便是客气了,那日本就是我当值,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分内之事。以身相许之类太过俗套的话就不要讲了,周胜之这一生,便只认定了阿灼一人,辟阳侯还是不要令我为难了。”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不太客气了。
这个人,拒绝人都不会嘛。这么冷冰冰的!
可是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如此直白地拒绝,又何必非要白白的捎带上她呢?
阿灼不禁翻了个白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周胜之。
审平突然起身,拉起审越的手便向门外走去。
阿灼见状,站起身来,觉得这样似乎有些过于尴尬了,想要阻拦,却一个不稳,被周胜之突然一把拉入了怀中。
心怦怦乱跳之间,却听他的声音又变得柔和起来:“刚刚所说的每一句,都是我的真心话,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刻意去委屈自己?”
阿灼一愣,只觉得喉咙有些发涩。
“有一个薄氏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这审氏过分了。”他轻声道:“今日唤你来,就是要你做个见证,总有一天,我也可以如此,解决好薄氏的问题。”
阿灼只觉得全身血管都在跳动,薄氏的问题,真的那么容易解决吗?
可是,他的怀抱过于温暖,一时间,她竟有些贪恋,听着他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她轻声道:“好,我等你。”
这,便是承诺了。
等你解决完这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她静静地闭上眼睛,试着再一次,将自己的心,小心翼翼地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
审平急匆匆地横冲直撞,却是越走离大门越远。
二人有些暗暗后悔,如此鲁莽地撕破脸皮似乎并不是上策。
正犹豫间,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审越回过头来,看到薄氏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她的脸微微一红,转身想要离去,却听薄氏轻笑道:“我与公主姐姐一见如故,姐姐为何如此匆匆就要离开?”
审平一愣,回过身来微微一拜:“我与小妹不小心在花园中迷了路,还望夫人指点我们怎么走出去。”
薄氏闻声,悄然绕过池塘,缓步走了过来:“辟阳侯,妾身为您引路,可好?”
只见她媚眼如丝,脸上笑意浓浓,审平心中的气便消了一半,冲着薄氏微微点了点头。
审越却是有些不悦,上次被薄氏羞辱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怎么几个月不见,她便与她一见如故了。这故是莫名其妙成为敌人的故吗?
“昨晚,那匈奴公主如此羞辱我家世子,实在是人神共愤,多亏审小姐肯出马相帮为世子解了围。”薄氏朱唇轻启,微笑着道。
这话真真说道审平的心坎上,他冷哼了一句,忍不住道:“有什么用呢?偏偏人家不领情!”
“才不是呢,世子他十分领审小姐的心意,昨晚还在赞叹,有如此红颜知己,此生足矣。”
“真的吗?”审越突然脚步一滞,眼睛中也闪着晶光,可这光彩很快便黯淡了去:“夫人莫拿我取笑了。”
却见薄氏突然转过身来,哀伤的叹了口气:“公主是个醋坛子,谁家不是三妻四妾呢,当初如非我爹坚持,世子又是有情有义之人,我想嫁入侯府只怕也是痴人说梦。”
“如今公主仗着皇后娘娘倚重,越发的放肆,世子对她只能假意逢迎,心中不知有多厌恶呢!”
“若是公主不在了,您能入主侯府,世子一定会十分地开怀。”
薄氏盈盈而立,笑望着审越,就像一枚吐着信子的美女蛇,她的每一句话,对审越而言,都充满了诱惑。
“谢夫人提醒,夫人还请留步吧!”远远地望见了府门,审平一步跨上前去,挡住了薄氏。
这个女人,看似美艳,却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样的话,偏偏小妹这样涉世未深的女子可以,可是想要骗他,还有点难度。
从公主一进来那刻起,周胜之眼中洋溢的光彩,若是装出来的,那他的演技就未免太好了。这样的男人,也未免太过可怕。
“忘记那女人刚刚所讲的每一个字。”车上,审平冷冷地道。
“可是,兄长……”审越的眼中闪着点点泪光,欲言又止。
“无论心中有多喜欢,忘记他,你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审平冷冷道:“更不是他身边的女人们的对手。”






一念执着
第74章 鬼面人
北风吹,雪花飘,漆黑的街道上没什么行人。
大过年的,商贩们都不出来了,街上除了出门拜年的,便是无家可归的乞丐了。
大雪纷纷扬扬,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着灰布长衫,右臂袖管空空如也,被伤痕爬满了的左手紧紧握着一柄长剑,他的脸上带着一副金色的鬼头面具,看起来十分地狰狞诡异。一副巨大的红色棺木,在他身后的马车上,棺木上的铜铃叮当作响,伴着呼啸的北风,犹如恶鬼哭泣。 
眼看已经走到了未央宫外,马蹄声响起,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来,脸上看不出一丝悲喜。
“我帮你带她离开,你帮我入宫救人,如何?”男人一袭白衣,眉眼弯弯,声音充满了魅惑。
鬼脸男子望着巍峨的宫墙,声音却是与他身形极不相配的嘶哑,犹如鬼魅一般:“只可惜,我入得了长安城,却未必进得去未央宫。”
“想要绕过羽林卫的确不容易,但是想要拦住大公子只怕是难上加难。”韩渊绝美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熠熠的光彩:“关键却在于,你愿不愿意。”
“听说昨晚,郎中令在你的手下都吃了亏。”
“难道,你是要我反?”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父王可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只需上演一出苦情戏罢了,长安城的百姓爱看戏。更何况,陛下仁慈,定能祝你达成心愿。”韩渊笑着道。
“陛下仁慈?”吴大公子不禁冷笑:“韩兄果然幽默。”
说话间,他一跃跳上马背,摇了摇头道:“不要拿她来跟我交易,你不配。”
说话间,那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韩渊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叹道:“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那样,又臭又硬。”
“想要爬上太子之位,谈何容易啊!”
“哎,我最近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善良!”
他轻轻吹落肩上的雪花,扭过头去,却见一兵士打扮的女子正笑意盈盈地打量着他。
“韩!渊!”那女子故意拖长了语调笑着道:“我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躲?”说话间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韩渊见状,忍不住欲驾马向后退去,却见那女子已经跳上了他的马背,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兴奋地道:“原来你在长安,为何要躲着我不见?”
一个熊抱将韩渊揽在怀中,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统统抹在了他的身上。
韩渊只觉得自己被一名女子如此当街强抱实在是太丢人了,却又无奈于对方的淫威,只得求饶道:“翁主何时入得长安,韩某人不知,何来躲着不见之说?”
女子转念一想,觉得他的话似乎有点道理,却依旧歪着脑袋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离开我一步。”
“那可不行,大公子会剥了我的皮的,若被吴王知道了,我只怕想要求死都难了。”韩渊笑着摇了摇头,手却轻轻抚过女子姣好面容的,轻叹道:“你帮我解决了这些障碍,我天天陪着你。”
那女子皱眉苦思了许久:“你就做我父王的谋士不好吗?做我的驸马,我父王一定会同意的。”
她仰头,望着天上纷纷飘落的雪花,轻轻竖起手掌:“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她的眼神严肃而又认真,紧张中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可是眼前的男子却摇了摇头,笑望着她道:“只是,我的志向,在长安。”
原来,他看不上小小的吴国啊!
女子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咬着唇,轻声道:“若我能说服我父王同意我来长安呢?”
“那……”韩渊认真地打量着眼前娇媚的女孩,轻轻地摇了摇头:“阿羽,你很好,可是,我们……”
“不要说了!”女孩娇俏的声音在空中响起,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她轻轻地取出了藏在他怀中的双手,毅然地跳下了马车:“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我也会证明给你看,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人更爱你!”
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韩渊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这又算怎么回事呢?
这吴国真是风水宝地,男儿骄纵,女儿更是狂妄啊。
他,竟差点要沦落为吴国翁主的男宠了不成?
这,可真是,世风日下啊!
……
正月初二,是出嫁女子的归宁之日。
一大早,薄氏便跳上了马车,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见她打扮地花枝招展,云霓忍不住有些羡慕:“别人家姑娘归宁都是开开心心的,咱家公主总是愁眉苦脸的。”
“只怕今日,那薄氏是强装笑颜吧,咱们公主,也不必愁眉苦脸。”灵均探出脑袋,笑着摇了摇头:“昨晚师父又陪公主说了一晚上的话,我都困得不行了他才离开。”
听了灵均的话,云霓不禁摇了摇头,托着腮道:“哎,什么时候世子与公主有了小世子,那才叫功德圆满。”
灵均见状,也不反驳,只是不以为意的一笑,真正的心意相通才是多少夫妻一辈子难求的呀!
嬉笑间便听到了阿灼起床的声音,两人赶忙站起身来,云霓动作飞快地打来热水、手帕,灵均则吩咐小丫头们准备早膳,收拾马车。二人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待阿灼洗漱完毕,她们则列队站在门口,轻笑着道:“公主,咱们也该出发了。”
“夫人一早就出门了。”
“薄氏也早早地就走了。”
两人一唱一和地催促着,生怕公主又找了什么身体不适之类的借口搪塞过去。毕竟,有了上次太后突袭之事,公主房中的丫鬟们各个都是草木皆兵。
“好。”阿灼点了点头,便轻轻迈出了一只脚。
却见云霓皱了皱眉,伸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公主,您还未更衣。”
阿灼一愣,笑着摇了摇头:“为何要更衣,这样就挺好。灵均,你觉得呢?”
灵均抬眼,公主身着白狐披风,只有内里白色的长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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