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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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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不是有趁着我不在的时候交流一些重要的线索了?于公你们两个都是衙门的人这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这个案子是大理寺和衙门一起在办,所以你们不应该隐瞒我。于私,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你说!”
  景仲越说越气,一根手指几乎要戳上陆正的脊梁骨了。
  陆正皱眉,一把拂开了景仲的手:“是!我们是好朋友!”
  “是好朋友的话你就把你们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陆正垂眸,内心深处十分煎熬。
  “你怎么了啊?”景仲也察觉到了此刻的陆正和平日里不同,皱眉问道,“为什么吞吞吐吐,这可不是你一贯的行事作风。”
  陆正嗯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爹。”
  “啊?”景仲眯眼,想了又想,“你在说什么啊?这件事情和你爹有一文钱的关系吗?他不是早就出远门了吗?”
  “是,他是这么对我们说的。”
  “不对!”景仲围着陆正走了一圈,“你这神色和说话的语气都不对,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你快点把话给我说清楚。”
  陆正知道自己是再隐瞒不下去了,于是便将李玉娇的发现全都告诉了景仲。
  景仲听完,第一反应和当时的陆正一眼:“我不信,陆伯伯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啊。依照你们的说法,那他从手臂受伤到离开京城全部都是计划好了的,他图什么呢?”
  陆正摇了摇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我不知道。”
  “那你刚才不是说特意回去取了陆伯伯临走前留下的一封信么?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
  “你拿来我看看。”
  陆正便依言把信从怀中掏了出来。
  景仲接过,迅速看了一遍,末了说道:“从信的内容和字迹上来看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和破绽啊。”
  “我知道。”
  “或许……”景仲斟酌着字句说,“陆伯伯根本就没想过要留下些什么线索,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的话,那我们根本不可能会有收获。”
  “所以我要找到他,或许他人现在就在驿站内。”
  “哎,等等,你先别急着走。”景仲忽然把手中的信纸摸了又摸,“你不觉得这封信的信纸和其他信纸不一样吗?好像纸张的颜色特别黄,然后特别厚。”
  陆正看了景仲一眼:“我没有注意。”
  景仲一拍大腿:“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他说着,立刻跑到陆正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你弯腰下去!”
  “你要做什么?”陆正一边质疑着,一边按照景仲的话去做了。
  景仲随即将信纸铺在了陆正的背上,然后拔下了自己头发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把信纸从中间缓缓挑开了。
  “陆正……”景仲说,“你一定想不到,这薄薄的信纸里居然还有个夹层。”
  陆正一惊,立刻直起了身子:“快拿来给我看看。”
  “诺,给你,这上面画的是个图案,有点奇怪的图案,但是好像又有点眼熟。”

  ☆、1517

  “我也觉得有些面熟,可是一时半会儿我想不起来了。”
  陆正从景仲手中接过了图案,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景仲盯着盯着,忽然问道:“唉?你记得小宛国的太子和三皇子吗?我看他们两人身上挂的玉佩,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你确定吗?”陆正不肯放过一点线索,急忙追问景仲。
  景仲眯着眼睛、皱着眉头:“看你问我的样子好像押宝一样,搞的我压力好大,我现在都不敢确认了。”
  陆正抬手捏了捏眉心,有些懊恼的说:“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东西。”
  他叹了一口气,忽然低声的说:“如果她在就好了。”
  “嘿嘿,”景仲闻言笑了笑,“虽然你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我还是听见了,你是说李仵作对不对?”
  陆正嗯了一声:“她比我们都要细心。”
  景仲点头表示赞成:“你没注意到也不奇怪,你好像都没有近距离的和小宛国的皇子们接触过。但是我有,这么一想的话,就算你手上的图案和他们身上所佩戴的玉佩不是一模一样,那也是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十分相似的。”
  陆正嗯了一声:“你快去吧,我担心她那边会出事。”
  “那你呢?你不一起去吗?”景仲顿了顿说,“或许此刻她最想见到的人是你。”
  陆正扬了扬手中的图样:“我还要去查查这个。”
  “可是据我所知,小宛国的太子和三皇子现在都不在驿站,你如果想要对比图案的话,最好还是跟我回城内一趟吧。”
  “不必。”陆正伸手在景仲的肩头拍了拍,“我自有打算,你快走吧。”
  “那好!跟你说这些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那边一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的。”
  景仲走后。
  陆正就偷偷的溜到了小宛国太子的住处。
  因为他们带走了身边的精锐护卫,所以此刻守院的不过是一些普通士兵,而这些人,根本就难不住陆正。
  陆正先进的是小宛国太子的房间。
  他在太子房间一个上锁的箱子里找到了太子的朝服,这朝服上的图案和他手中的相似,但仔细对比,并不完全一样。
  但这个发现已经足够让陆正沮丧了。
  因为这个事实证明李玉娇说的没错,他爹真的和小宛国有关系。
  可是陆正相信,他爹所做的这一切一定都是有苦衷的,否则他也不必在留给自己的这封信里做这样一个夹层。
  兰赫被杀之后,衙门、大理寺以及小宛国的人把整个驿站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人。
  可是他又没长翅膀,不可能凭空飞出去。
  那么剩下的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他藏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衙门的人不会藏着他,大理寺的人也不会,但是如果他真的和小宛国有关系的话,那么小宛国很有可能会藏着他不让人发现。
  现在太子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那么就只剩下三皇子的房间了。
  想到这里,陆正立刻悄无声息的从后窗翻了出去。

  ☆、1518

  从小宛国太子的房间出来以后,陆正立刻又去了三皇子的房间。
  同样是穿过竹林,从房间背阴面的窗户中翻进去。
  可是,就在陆正将要靠近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声音,从三皇子的房间内穿出。
  很明显,三皇子的房间内有人。
  于是陆正便猫着腰蹭到了窗户下面,他刚想要抬手轻轻把窗户开一条缝,就见窗户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冷不防的,陆正和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碰了一个面对面。
  两人都是反应极快的,黑衣人正要推开陆正跳出去的时候,陆正便就迅速的将人挡了回去。
  随即二人双双进入室内。
  可当陆正看见蒙面人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点蒙。
  因为那双眼睛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那分明就是他朝夕相处的。。。
  可是陆正还是不不愿意相信。
  片刻的安静,两人之间并没有打斗,陆正也没有拔刀,而是一步步的向蒙面人靠近。
  他一步步的靠近,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碰到蒙面人遮面的黑布。
  可是就在那一瞬,蒙面人忽然动手了。
  陆正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他并没有死心,每一招每一式都直逼蒙面人的面门。
  两人僵持不下,但是很显然蒙面人的体力不如陆正。
  他们两个都知道,如果再打下去的话,蒙面人肯定是要落败的。
  所以蒙面人最终还是下了狠手,他攻击了陆正的软肋。
  然而就是这一招,给了陆正致命的一击。
  之所以说这一招致命,不仅仅是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还因为。。。
  蒙面人十分精准的在自己旧伤的位置下了手,而这个位置,只有他爹知道。
  陆正捂着伤处,两条腿好似忽然不能动弹了一般。
  “爹。”
  眼看着蒙面人就要逃脱了,陆正忽然喊了一声。
  蒙面人没有说话,却是侧头看了陆正一眼。
  陆正眉头紧锁,片刻后,艰难的开口:“你走吧,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陆正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仿佛只要他闭上了眼睛,眼前的这一切就都是梦,而不再是那样残酷的事实了。
  很快的,陆正耳边便传来了窗户落下的声音。
  同时,还有玉器碎裂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陆正立刻低头朝脚下忘了过去。
  他竟意外的在自己脚边发现了一支断成了两截的簪子。
  他立刻蹲下身去,两东西捡了起来。
  如果刚才那个蒙面人真的是爹的话。
  那这发簪显然不是他的,而且听刚才的响动这很明显是他从窗户翻出去后后丢进来的。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丢一根不属于他自己的簪子进来。
  而且这个房间的地板是木质的,这样粗细的簪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摔断的。
  况且这根簪子的断裂处十分的整齐,更加像是事先就被动过手脚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更加奇怪了。
  陆正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具体原因,干脆将东西收好,揣进了自己兜里。

  ☆、1519

  出了小宛国三皇子的房间,便是一片竹林。
  陆正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踱步的时候,他的速度很慢,恨不得这一个圈子永远也绕不完。
  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忽然徒手劈断了两根竹子。
  他的手掌立刻开始出血,他怔怔的盯着自己受了伤的手掌看了片刻,随即冲了出去。
  一边跑一边喊:“来人!抓凶手!”
  ***
  景仲回到驿站,几乎是立刻就听说了陆正让凶手逃跑了的事情。
  他心里着急,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急匆匆的去找了陆正。
  景仲到的时候,陆正一个人正呆呆的坐在桌边。
  景仲皱了皱眉头,本来想骂陆正无能的,可是看他那个样子又实在不忍心。
  便只抬手,轻轻的叩了叩桌面:“嘿!嘿!怎么了这是?”
  陆正这才回过神来,搭在腿上的手紧了紧:“你回来了?她怎么样?”
  景仲皱眉:“不好!看那小宛国三皇子的意思是恨不得能把李仵作千刀万剐,但我当然不同意。反正、反正我就说你已经找到凶手的线索了,恳请皇上再宽限我们一段时间。”
  说到这,景仲干咳了声:“那个、我这么说也是为了保住李仵作的性命。你不会怪我吧?”
  “我为什么要怪你?”
  “这……万一凶手真的是陆伯伯,难道你不怪我吗?”
  陆正皱眉,看的出来他此刻十分痛苦:“景仲,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景仲揉了揉鼻子:“总不能让李仵作背锅,再说陆伯伯如果真的是被小宛国人胁迫的话,那这事就跟小宛国脱不了干系,总比咱们大齐背上杀害使臣的罪名要好。”
  陆正嗯了一声:“我知道。你刚才说恳请皇上再宽限我们一段时间?那是多长时间?”
  “额……”景仲忽然别过了脑袋,看向了别处,“一……一天。但是你可不能小看了这一天,总比没有好!”
  “我知道,辛苦你了。”陆正说着,抬手在景仲的肩头拍了拍。
  景仲叹了一口气:“说说吧,那你这边是什么情况。你真的看到凶手了?还是说你在拖延时间什么的?”
  陆正没有说话,只是在景仲眼前摊开了自己的掌心。
  他的伤口此刻已经包扎了,但是纱布上仍然可以看见沁出的红色血迹。
  景仲一见此情此景,立刻皱眉:“你受伤了?这么说那个凶手很厉害了?”
  “一点小伤,没什么要紧的,我是要你看这个。”陆正又托了托掌心里的东西。
  景仲将断成两截的发簪从陆正手中接过,看了一看,问道:“这是凶手的发簪?”
  “不像。”陆正深深吸了一口气,“景仲。我和凶手交过手了,他蒙着脸,所以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但是我认得他的眼睛,还有一刻他明明是可以置我于死地的,但是他却没有。”
  景仲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他也跟着陆正一起不好了起来:“你确定吗?”

  ☆、1520

  陆正苦笑:
  “当她说凶手是我爹的时候,我是怀疑过她的。因为我觉得她和我爹并不是很熟,不过相处几个月而已,难道仅凭一点气味就可以分辨出那就是我爹吗?可是景仲,我没有办法怀疑我自己,我们是父子,我是不会看错的。”
  “或许是陆伯伯是有苦衷的。”景仲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问道,“有句话我想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陆正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故意放他走的对不对?”
  景仲皱了皱眉:“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就顺便回答一下吧。”
  “是!”陆正说。
  景仲叹了一口气:“你糊涂。你这样做我可以理解,但是如果陆伯伯真的和小宛国有关系那么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已经不仅仅是个人生死的问题了,而是关于两个国家边境的老百姓。
  就算小宛国的兵力不如我们大齐,可是如果他们没完没了的骚扰起我们的边境,那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今年夏天南方洪水,北方干旱,粮食短缺,现在不是开战的好时机啊。”
  “我知道。”陆正点了点头。
  “知道你还……”景仲话只说到一半,实在是不忍心继续苛责。
  陆正长出了一口气:“不会再有下一次,而且我觉得,兰赫的死只是个开始。”
  “什么意思?”
  陆正伸手点了点那支断掉的簪子:“你看这个图案和做工,像是我们齐国的手艺吗?”
  景仲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忽然觉得这个图案和你那封信的夹层上画的图案有些相似,你觉得呢?”
  “确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我带着图案到小宛国太子和三皇子的房间去找了,我发现太子和三皇子的朝服上有类似的图案,虽然不完全一样,但是相似度很高。我就是在三皇子的房间里见到我爹的。”
  “三皇子?”景仲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小宛国的太子和三皇子不和。而且他们两个在对待他们小宛国公主和宰相的死上有很多分歧。这么说来陆伯伯很有可能是在替三皇子做事,说不定太子还不知道。”
  景仲啧了一声:“可是给你一支摔断了的发簪是什么意思呢?这不是他的又是谁的呢?”
  陆正有些犯难:“我平时最不爱观察这些细枝末节,现在可算是难倒我了。”
  “你别急,容我慢慢想,我对这些很在行。”
  景仲拿着发簪围着陆正和桌子转了好几圈,终于在陆正快要失去耐心之前,景仲忽然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天我应该看见小宛国的太子戴过这支发簪。”
  “小宛国的太子?你没有记错吗?”
  景仲摇头:“不会,我应该没有记错。”
  “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既然选择在留给我的书信里留下了小宛国的图案,我相信他一定是有意在给我传递消息,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1521

  “还有这个簪子。”景仲补了一句,“这应该也是有意而为之的,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陆正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有没有可能这个簪子其实代表的就是它的主人?”
  “你指的是小宛国的太子?”
  陆正无声的点了点头。
  “那了不得了了。”景仲一手拿着一截簪子,“这是要人死的意思啊。”
  陆正嗯了一声:“如果我爹所做得这一切都是小宛国三皇子的意思,那你不觉得这一切就都能说通了吗?”
  “确实,三皇子和太子的政见不和,他不想臣服于我们大齐。他先让兰赫杀了公主,让这次和亲失败,想要破坏两国之间的关系,然后被我们识破可以后,他干脆又杀了兰赫。
  这样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主和的太子就算再想求和,如果不谈出个对他们小宛国有利的结果出来,恐怕他的太子之位也做不太稳当了。”
  “没错。如果能借我们齐国人的手再杀了太子,那三皇子的目的就算是真正达到了。”
  “可恶!”景仲皱眉,“他内斗就内斗,干嘛非要跑到我们大齐来。”
  “恐怕是因为在他们自己的地盘完全无法对他们太子下手。”
  “那如果真是这样就好办了,看样子陆伯伯是有意向你透露消息。你这次放走了陆伯伯,他接下来可能会想办法杀掉小宛国的太子,只要我们守住太子,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可以水落石出了。”
  陆正点了点头:“我马上就去安排。”
  “你。。”景仲站起来拦了拦陆正,“要不还是我去安排吧。或许你不在场会比较好。”
  “不必了。”陆正闭了闭眼,“最煎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景仲点了点头,忽然又说:“对了,李仵作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她要跟我说什么?”
  “恭喜你啊,”景仲哈哈笑了,“她说相信你一定能找出真相,还说以后你不会孤单的。”
  “什么意思?”
  “话都说成这样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她说往后余生她陪你过!”
  陆正并不太相信,狐疑的盯着景仲:“这是她的原话?”
  “不是啊,可是她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陆正深吸了一口气:“果然。”
  “什么态度嘛!我觉得她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不信得话,我回头再问问她。”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问的。小宛国的太子呢,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
  “是的。这件事情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和你上头说一下。”
  “我知道,我正准备过去。”
  “我也去!”
  。。。
  “明天?”府尹听完陆正说所说,感到十分犯难,“明天小宛国的人要给他们的公主举行火葬,不准我们的人靠近。”
  “那怎么行呢?”景仲道,“凶手还没抓到,他们这就要毁尸灭迹了!?”
  “我们也觉得不妥,可是公主得尸体已经开始发臭了,如果连这一点要求也不满足他们的话,传出去还说我们欺负小国呢。”

  ☆、1522

  “借口!”景仲没好气,“真不想以和为贵了什么借口不能找。”
  府尹叹了一口气:“皇上都没有直接拒绝的要求,我们又能如何呢?”
  府尹说完,看向陆正:“对了,你说有人要暗杀小宛国太子的事情,可靠吗?你这个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
  陆正皱了皱眉头:
  “大人,这个恕属下现在还不能告知。之前我虽然不敢十分肯定,但如今看小宛国那边的态度,似乎是有意不让我们接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给公主举行火葬的这件事情应该是小宛国的三皇子提出的,而非太子吧。”
  府尹摸着下巴想了想:“确实,当时他们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小宛国的太子似乎是沉默的,倒是他们的三皇子一直在咄咄逼人。”
  “那这就对了!”景仲道,“我看这个三皇子就是没安好心,应该就是想找个人少的地方直接把太子做了。
  反正到时候在场的都是他们小宛国的人,他们如果全部咬定是我们大齐的人杀死了太子,那我们可就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可不行!”府尹原地转了两圈,“现在已经死了一个小宛国的公主和宰相了,如果连太子也死了的话,我看我和你爹头上的乌纱帽是都保不住了。你们务必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陆正点头:“确实需要从长计议。那我们就从太子那边下手吧。三皇子毕竟是有备而来,我们想要混进他的人当中恐怕是没那么容易的。”
  “没错!”景仲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就靠你了,我的功夫不行,到时候就不能陪你一起并肩作战了。”
  “陆正,这件事情你赶紧去办,缺什么你尽管告诉我。”府尹着急,恨不能马上让三皇子现出原形。
  陆正听罢,向府尹一抱拳:“那属下这就找卓七他们商量去。”
  景仲也道:“那我也过去了。”
  府尹摆了摆手:“商量妥了以后记得知会我一声。”
  陆正和景仲两个走了出去。
  景仲道:“府尹大人真够信任你的,这么大的事情完全交给你,也不说自己也来参与一下商讨。”
  陆正闻言,侧头看了景仲一眼:“这不是你的风格,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景仲这便干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他反正还不知道陆伯伯的事情,到时候你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正眉头皱的紧紧的:“李仵作还在刑部的大牢里呆着,如果我们不把真凶拿住,你觉得她还能活着出来吗?”
  景仲摸了摸鼻子:“好吧,是我心急,不过如果让我来做这样的取舍,确实也很难。”
  景仲说完那最后一句话,陆正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事已至此,其实已经算不上是取舍了。如果抓不到真凶,不知道多少人会跟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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