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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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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江何尝又不了解她。
  她懂自己,她不介意自己身上的伤疤,她说那是他为大国小家战斗而来的荣耀。
  她舍不得自己,可是他该奔赴战场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微笑的目送自己离去。
  女人的名节那样重要,在国家大义和她自己的名声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陪世子一起演戏,以身犯险引敌国王子入圈套。
  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啊,他又何尝不知道,她这是故意假装埋怨。
  他笑,又郑重的说:“你总在我这里油腔滑调。大齐于你,并不冲突。只有大齐好了,我们才能好。如果大齐不好了,我也会让你好的。”
  李玉娇笑眯眯说:“我知道啊,谁让你是我的死侍呢。”
  又嗔怪的说:“我这是在跟你撒娇开完笑呢,难道你竟然听不出来么,还说教起我来了。”
  “冤枉,这哪里说教,分明是吐露心声好么?”
  “今晚我心情好,你说什么都是对了。”
  李玉娇说完,一头扎进了谢鹤江的怀里,像只小猫咪似的,在谢鹤江的怀里拱来拱去。
  谢鹤江被她这个动作弄的有些心猿意马,但因借宿在别人家中,实在不好过于放肆。
  更何况在主人家的眼中,他们俩都是男人…
  *
  第二日。
  李玉娇和谢鹤江二人早早的离开了这个村落,开始往下一个村子去,继续当游方郎中和郎中的彪形徒弟。
  只是越往前,眼前的景象与昨日便大有不同了。
  远远的已经能看见沿海的堤坝,和堆着白。花。花盐堆的盐场了。
  虽说眼前的景色是以往从不曾见过的,但是李玉娇丝毫不觉得新奇,而是感到有些忧愁。
  因为,再往前就是大海了。
  如果在这个村庄里还没有找到世子的话,那么……
  顾不上再胡思乱想,已经有人扯着李玉娇把她往自己家里带了。
  她去给人看病,谢鹤江就在一旁打下手,间或与人聊几句,打听打听消息。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李玉娇忽然觉得身边围了许多人。
  经过昨天一天的行医问诊,李玉娇便得知,这里的人们多不受外界待见,求医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所以村里人来了一个收费很便宜的游方郎中的事,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了。
  多数人怕等不到郎中经过自家门前,这便都堵进了这家人的堂屋。
  这人一多,就热闹了起来。
  起初李玉娇也不在意,可是越到后头,人们说话的声音就越大,她甚至都听不到病人的回话了。
  尤其是现在,也不知道外头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说个没停,好像是在赶某个人。
  “你来干什么,想害死人么,快点滚!否则就打死你了!”
  “你这死丫头,晦气死了,站谁跟前谁翘辫子,赶紧滚,再不滚拿棍子打你了!”

  ☆、624 跟踪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李玉娇听到外面的动静,问众人。
  有人就说:“李大夫你刚来我们村你不知道,外头那个是我们村里的丧门星,走到哪家哪家有人倒霉,是把自己爹娘弟妹全都给克死了的人啊,你说说这样的人,谁敢让她往自己家里去啊。”
  李玉娇探头往外瞅了瞅:“也许她是想来找我看病呢。”
  “哼,我看她是没安好心。她是个聋子,又不会说话,她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大夫呢。我看她就是疯病犯了想出来害人,要不然就是皮痒痒了跑出来找打。”
  李玉娇闻言,眉头皱了皱。
  好似真的听到外面有棍棒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了,怒道:“那让她走就是了,听你们说她还是个孩子,这样打她干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谢鹤江走了出去,一把揪住了打人者的衣领,横眉怒瞪:“让人走!”
  众人惧怕谢鹤江的彪悍,又要求着他们给看身上的毛病,自然是有所忌惮,便就不再喊打喊杀了。
  等李玉娇看完病的时候,太阳也开始西斜了。
  由于并未打听到齐湛的消息,所以李玉娇和谢鹤江打算把村子里剩下的其他人家也给跑一跑。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李玉娇有些失望的样子,谢鹤江倒还好,脸上并没有那样明显的表情。
  只是往前又走了一段,谢鹤江忽然按住了李玉娇的一只胳膊,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有人跟着我们,你一个人继续往前走,不要害怕,我躲到那边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李玉娇一惊,居然还有人在跟踪他们?
  心中虽然诧异,但是脚步丝毫没有停顿,按着谢鹤江的吩咐继续朝前走去。
  谢鹤江则在前头左转,径直闪进了两幢小屋之间的狭窄甬道。
  不出片刻,果然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小个子跟上了李玉娇。
  谢鹤江耐心等了一会儿,直到那脏孩子就快要追上李玉娇的时候,这才忽然从背后出现,一把就将人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李玉娇一回头,就见高大的谢鹤江拎着一个比她自己还要矮一头、脏兮兮的孩子。
  而那孩子被拎起来,也不说话,就只会啊啊啊的叫着。
  “你听的见我说话吗?”
  那脏孩子还是啊啊的在叫。
  李玉娇皱了皱眉,看向谢鹤江:“谢大哥,白天那些村民要打的是不是这个孩子,你那时候看清楚了没有?”
  谢鹤江敛眉:“看着孩子脏的程度,倒像是同一个人。”
  李玉娇啧一声:“你这是什么判断法。”
  谢鹤江无奈道:“白天我过去的时候,这孩子已经给推到在地上了。”
  “真可怜,我想她应该没有恶意,是个没好命的女孩子。”
  “女孩子?”谢鹤江暼了脏兮兮的小孩一眼,将她放了下来。
  李玉娇嗯了一声:“说是又聋又哑的,家里人都死光了,一个都不剩。你快别揪着她了。”
  “好吧。”谢鹤江这便将那孩子给松开了。
  可哪知道,谢鹤江好心的才松开她,那孩子就把脏兮兮的手朝李玉娇伸了过去……

  ☆、625 你说了算

  谢鹤江眼疾手块,一把捏住了脏小孩的手腕子。
  “啊,啊啊。”脏孩子口中发出声音。
  可李玉娇看的出来,她之所以这样叫,一定不是因为疼,很可能是因为有很要紧的事想找自己帮忙。
  而李玉娇此刻所能想到的要紧事,那便是救人。
  谢鹤江也不是个莽夫,自然也悟出了其中的蹊跷,这孩子是个孤儿,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如果她此刻是来求阿娇救人的,那么要救的人又会是谁呢?
  也不管脏孩子是否能听到的见,急急就道:“带路。”
  既然谢鹤江都开口了,李玉娇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试探性的,轻轻握住了脏孩子的手腕,见她没有挣扎,便让谢鹤江放了手,然后冲她笑了笑。
  脏孩子虽然不能说话,可她见李玉娇愿意拉自己的手,又对自己温柔的笑,心里想必也是明白的。
  便拽着李玉娇,大步的跑了起来。
  就这样跑了挺长的一段路,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脏小孩把李玉娇和谢鹤江两人带进了破败的泥巴房子,用打火石点着了一小把草,在那把枯燥就快要烧完的时候,立刻又添了一把。
  李玉娇见状,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这孩子的日子,过的当真艰苦。
  食盐在所有常见的佐料中,价格是最贵的,这样贵重的东西,没想到生产它的地方,村民的日子过的却是这样的凄苦。
  转眼间,李玉娇看见那脏孩子忽然抓了一把草塞进了谢鹤江的大手中。
  看她的那个样子,好像是叫谢鹤江接替她,加草燃烧以维持屋子里的光亮。
  谢鹤江没有拒绝,甚至去角落里薅了更大的一把草来。
  脏孩子见谢鹤江明白自己的意思,嘴角不禁抿了抿,倒像是在笑。
  然后就拉着李玉娇急匆匆的往另外角落里去了,快速的挪开了两块木板,又扒拉了许多枯草下来,直到里头露出一张苍白的人脸来。
  起初李玉娇吓了一跳,但看清了那张脸孔以后,立刻将嗓子眼的那口气沉了下去。
  转头压低声音,颇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在里头,对谢鹤江说:“谢大哥,是世子。”
  谢鹤江眉头一紧,立刻走了过去。
  扒开了齐湛身上多余的枯草,见到下面是一床潮湿破旧的被子,隐隐还沾染了些血迹,一并也掀了开来。
  李玉娇一看,道:“肩背上怕是有伤,你把他翻过来我看看。”
  “好。”谢鹤江刚要动手,忽然就觉得屋子里一暗。
  原来是那脏小孩站在旁边看的太专注,忘记去加草了。
  脏小孩赶紧跑过去,趴在地上把火星子吹了吹,又加了些草在上头,屋子里才重新亮了起来。
  谢鹤江将齐湛小心翻了个身,李玉娇伸手前看了谢鹤江一眼,带了些歉意:“谢大哥,我要脱世子的衣裳了。”
  谢鹤江抿唇点了下头,眸光里含笑:“我明白,现在你是大夫,你说了算。”

  ☆、626 你很厉害

  李玉娇嗯了一声,将齐湛的衣服剥落,又打开药箱,取出干净的纱布,吩咐谢鹤江:“去取些干净的水来。”
  谢鹤江刚准备起身,就见那个脏小孩已经端了碗水过来了。
  他接过,将碗放在李玉娇的药箱旁。
  挑眉,讶异的问眼前的脏小孩:“你能听到我们说话?”
  脏小孩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然后匆忙的打了一个手势,指着自己面门的时候,忽然咧嘴笑了一下,然而指向她自己后脑勺的时候,就忙摆手。
  谢鹤江便就看明白了,这个孩子应该不是全聋,若在她正面说话她就能听见,但若在她背后说话,那就不行了。
  谢鹤江抿了抿唇,对这个孩子感到同情,又道:“辛苦你了,谢谢你。”
  孩子笑了,摇了摇头,又跑到草堆旁边安安静静的去烧火了。
  谢鹤江见李玉娇已经在给齐湛包扎伤口了,便问:“世子怎么样,伤的严重吗?”
  李玉娇长出一口气,一下子倒靠在谢鹤江的肩头,道:“刀伤并不深,只是拖了很久没有处理,而且他现在很虚,我看八成是冻的。不过天气严寒也有严寒的好处,这样的伤口要是在炎热的季节,恐怕早就腐烂化脓了。”
  “不过我这药箱里装了不少宝贝,等过了明日再看看世子是否能醒过来吧。”
  谢鹤江搂了搂李玉娇:“好的,你辛苦了。”
  李玉娇噗嗤一笑:“你怎么对谁都这么说啊。”
  一边好笑一边又问谢鹤江:“刚才我在给世子上药没有听清楚,我怎么感觉好像听见你说那孩子可以听到声音?”
  谢鹤江点头,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李玉娇。
  李玉娇。点了点头:“我去给她看看吧。”
  说着拎着药箱走了过去。
  李玉娇在孩子的面前蹲了下来,照顾到她的情况,缓缓的、一字一句的对她说:“我是大夫,我来给你把把脉好吗?”
  孩子起初有些惴惴的,不过见李玉娇对自己笑,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点了点头。
  “那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孩子便就听话的把手伸了出来。
  枯瘦如柴,这是李玉娇的第一反应。
  她将两根手指搭了上去,诊了许久,终于遗憾的开口问道:“是打从娘胎里带来的吧?”
  孩子点了点头,缩回了手。
  李玉娇笑笑,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孩子:“这个你隔三差五的吃一颗,放在碗里化水就着喝,能稍微补一补你的身子。”
  孩子笑着接过,宝贝似的收了起来。
  李玉娇见孩子对她已经没有什么防备的心态了,便问:“你是不是在海边救到的那个人?”
  说话间指了指齐湛。
  孩子听到,点了点头。
  李玉娇又问:“你看到他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吗?”
  孩子又点了点头。
  “有没有别的人和他一起被冲上岸?”
  孩子摇了摇头。
  “那这些天有没有官府的人来过这里,拿着画像找人?”
  孩子点了点头。
  李玉娇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孩子乱糟糟的头发:“可是你把他保护的很好,你很厉害!”

  ☆、627 醒来

  听李玉娇说她厉害,那孩子连连摇头。
  转而指向李玉娇,然后对她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夸她才是真厉害。
  李玉娇见她不过是和谢桃一般的年纪,看个头和身板,或许比谢桃还要小些。
  年纪小小便过的这样凄苦,却又那样懂事,李玉娇不禁替这孩子感到心疼。
  *
  第二日清晨,李玉娇是被冻醒的。
  起先听到两声咳嗽,她还以为是谢鹤江不舒服,闭着眼下意识的就在他的身上摸了两下。
  谢鹤江被她摸醒了:“怎么了?”
  “不是你?”
  “什么不是我?”
  李玉娇又四处看了一圈,矮旧的破屋,堆在地上的枯叶和稻草,这才忽然想起来身在何处。
  她一咕噜坐起来,往齐湛那边看了过去。
  只见那孩子正在给齐湛喂水喝,而那咳嗽声正是出自齐湛之口。
  李玉娇忙站起来对谢鹤江说:“世子怕是醒了。”
  那孩子见李玉娇过来了,忙指着齐湛,然后紧紧闭眼,又猛的睁开。
  李玉娇笑着从孩子手里接过了破碗,笑着说:“你想说他刚才睁眼了是不是?”
  那孩子猛点头。
  “嗯,我给他看看,对了,你这里应该没什么吃的吧?”
  孩子摇头,立刻跑到一个角落,踮着脚把挂在房梁上的一个篮子给拿了下来,然后把里面早已晒干的食物拿给李玉娇看。
  李玉娇看了下,光靠眼睛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但是闻着味道,也不难猜出,应该是一些贝类的肉干。夏季晒干后,存留至今的,煮粥和汤应该还挺鲜美的。
  孩子指了指篮子里的贝肉,又指了指角落里的陶罐,好似是说要拿这些去煮。
  李玉娇忙制止了她:“我们得去找些他可以吃的东西。”李玉娇说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齐湛。
  道:“他现在身上有外伤,这些海鲜最好不要吃,否则伤口很容易复发。”
  孩子闻言一怔,在原地呆愣了片刻,随即脸上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最后一眨眼竟,掉下来两颗豆大的泪珠。
  李玉娇吓坏了:“你怎么了?”
  孩子指了指贝肉,又指了指齐湛,最后指了指嘴。巴。意思是说她早就给齐湛吃过这些东西了。
  “不哭不哭,”李玉娇看明白了孩子想要表达的意思,伸手把她脸上的眼泪抹了抹:“没关系的,他已经醒了。如果这些天不是你给他吃的,可能他就先饿死了,所以你不要害怕,也不要自责,知道了吗?”
  孩子终于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李玉娇又看向谢鹤江:“谢大哥,不如你去找其他村民买些吃的回来吧。”
  “好,”谢鹤江应了下来,然后朝李玉娇伸出了手。
  “干嘛?”
  谢鹤江笑了声:“之前你把我的钱袋拿走了,一直没有还给我。”
  李玉娇皱皱眉:“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好不好?”
  “好好好,那请娘子赏我点吃饭钱吧。”
  李玉娇好笑,把钱袋递给了谢鹤江。
  转头忽然却看见那孩子满脸的哀伤,浓得化不开的样子。

  ☆、628 小草

  “你怎么了?”
  孩子伸出两根大拇指,靠在一起比了个手势,又做了一个环抱的动作。
  李玉娇明白了:“你……是不是想你的爹娘了?”
  孩子点了点头,抬手抹了抹眼泪。
  “可怜的孩子。”李玉娇抬手在孩子的头上摸了摸。
  又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吸了吸鼻子,抬起了头,在地上捡起了一根草,竖在了李玉娇面前,双眼充满了期盼的看着李玉娇。
  “草?”李玉娇笑了笑,“你叫小草啊?”
  孩子的眼睛更亮了,连连点头。
  “小草。很好看的,春天的时候长的绿油油的,看着就赏心悦目,只不过长在庄稼地里就不讨人喜欢了,哈哈。”
  自从失去了所有亲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小草这样和善的笑,小草心里十分欢喜,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李玉娇喂齐湛喝水,一动也不动。
  李玉娇喂齐湛喝下大概有半碗水的时候,齐湛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齐湛反应了许久,总算是认出了眼前的人:“李玉娇。”
  “是我。”李玉娇朝齐湛笑了笑,“几日不见,世子变的狼狈了。”
  “流年不利,等……过段时间……本世子再意气风发给你看。”齐湛扯着没什么血色的唇,也回了李玉娇一个笑。
  李玉娇弯起嘴角:“看世子还有心情逞能,我也就放心了。来,请世子把药吃了。”
  齐湛见李玉娇拈了一颗药丸过来,乖乖的张开了嘴,吃下去以后问道:“听说你是半路出家的大夫,你的医术行么,我大难不死……不会在你这阴沟里翻船了吧?”
  李玉娇皮笑肉不笑:“世子还记得初次见面我拿什么招待你了么?”
  齐湛想了想:“你是说你的银针么?”
  “嗯!”李玉娇。点了点头,“随身带着呢。”
  “庸医,你以后肯定是个庸医。”
  李玉娇懒得再和齐湛斗嘴了,劝道:“我劝世子还是少说些话,趴着好好休息才是,你的伤在背上,想躺着是不行了。”
  “难怪,”齐湛暼了一眼身下的干草,“我说我怎么做梦老是梦见在吃草呢,原来根源在这里。”
  李玉娇笑了笑:“有这条件已经不错了。”
  说着侧了侧身子,好让小草出现在齐湛的视野里。
  还不待李玉娇说话。
  齐湛模模糊糊的就想起了当日自己被救的一些情景,一改和李玉娇说话的是欠揍表情,温和的笑着问小草:“是你救了我吗?”
  小草点了点头。
  “多谢你救我,等我好了,会报答你的。”
  小草笑了笑。
  齐湛转而又问李玉娇:“谢鹤江呢……总不会是你一个人来这里找我吧?”
  “我一个人可没有那样的本事,谢大哥出去找吃的了,你现在需要吃点东西恢复体力。”
  “我的两个侍卫呢?”
  “一个重伤,卧床不起,给谢大哥报信后我们就安排他在平安县养伤了。另外一个下落不明,但是官府正拿着他的画像在四处搜寻,这里也不例外。”

  ☆、629 去找一个人

  “官府?”齐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一个官府,咳……咳咳……”
  “世子,你还是先息怒吧,这样对你养伤没有好处的。”
  “我倒是想。”
  “那您还是先别说话了,你和我说了,一会儿我还要转述给谢大哥,不如等谢大哥回来再一起商量。”
  齐湛嗯了一声:“还真是有些说不动话了。”
  *
  谢鹤江带了食物回来,清淡粗粮倒是正适合齐湛,对小草来说也如同山珍海味。
  吃过了东西以后,小草就像往常一样,出去捡干柴草了。
  齐湛和谢鹤江便就在小破屋里商量了起来。
  “世子这次是微服,怎么会一到祁河府就被人给截了?”
  “我看对方是有备而来,中午我们就下船上岸了,白天他们不好动手,想必是一路尾随埋伏,直到天黑以后才动手。
  那晚前来刺杀我的人全都是绝顶高手,我的两个侍卫不是他们那么多人的对手,所以才会伤的那么重,好在我事先已经和我的侍卫交换了衣服。”
  “可是走水路不是世子你临时决定的么?为什么他们好像对世子的行踪了如指掌?”李玉娇听他们谈话,忍不住也插嘴问了一句。
  齐湛眉头紧皱:“他们应该早就收到了消息,听说我到之前陆路严格设卡,想必他们是料到了我会走水路。皇上下这道命令的时候,知道的人也不少。
  可能早有人把消息给递了出去,这倒也不意外。只不过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敢做的这样明目张胆,我还以为起码要先尝试着贿赂贿赂我呢。”
  谢鹤江道:“与大荻和谈一事,世子显露了锋芒,拙是藏不住了,我想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才有所忌惮吧。”
  齐湛冷哼一声:“既然现在我没有死的话,那么要死的,就只能是他们了。他们干的不错,现在确实应该不顾一切的找到我,然后杀了我,否则他们就…呵呵……咳……咳咳……”
  “世子保重。”李玉娇递了一块帕子过去。
  齐湛继续道:“等皇上的旨意和大队人马下来,他们就可以永远的睡进棺材里了。”
  李玉娇:“对,只要世子能活着安全的撑到那个时候。”
  齐湛:“……”感觉好像是在咒我死?
  “对了谢将军,你去帮我找一个人来,此人十分重要,揭露祁河府知府的罪证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是。”
  齐湛便伸手在衣襟里摸了起来,里外都摸遍了以后,脸色忽然沉了沉。
  “怎么了世子?”谢鹤江问。
  齐湛脸上的神色凝重:“御赐的令牌不见了。”
  “谢夫人,你去把那个小草找回来,或许是她收起来了也不一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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