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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春色压不住(邪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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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齐上了马车,一时之间,整个车厢内安静得可怕,谁都没有再说话。

这样也好,少了些离别的酸楚,可天下之间,又哪里有不散的宴席呢,她若是留下的时间更长,只怕,只怕……叶欢摇了摇脑袋,将心中的想法狠狠的从脑子里除去。

突然一个剧烈的颠簸传来,叶欢的身体被震得离开了原位,身子堪堪朝着一边跌倒而去。斐子笑眼疾手快得一把搂住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伸手紧紧抱住了她,又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

叶欢的脸色有些难看:“斐……”

“别,别说话,就一会,一会就好……”斐子笑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沙哑。

叶寒一愣,感受着脖颈间传来的点点湿意,尽管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相信,——斐子笑,竟哭了么……

她咬了咬唇,终于,亦慢慢伸出手去,回抱住他的身子。

“叶欢,别走——”斐子笑的声音愈加黯哑。

叶欢双眼苦涩,喉咙发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叶欢,别走——”斐子笑的语气,已经接近乞求。

叶欢只觉双眼好似又有了发酸的迹象,她急忙抬起头,不想再流出眼泪。许久,叹口气:“子笑,你……”何必呢……

“给我两年时间,两年。”斐子笑慢慢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一眼不眨得看着她,“给我两年时间,就当是,当是给我一个机会,若是两年时间,你仍未曾爱上我,我便——放你走……”

“可若是你亦爱上了我,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斐子笑的声音,掷地有声。

朝夕相处

叶欢咬紧下唇,望着斐子笑灼灼的眼神,不发一语。

“叶欢,给我两年,给我两年时间,你当真对我毫无感觉,我定会毫不犹豫得放你走,任凭你要去海角天涯,我皆不会再管。”斐子笑又接着道。

她慢慢垂下头去,双手放在身侧慢慢收紧。

“你若当真要离开,至少,也该让我彻底断了念想,否则,否则,你莫过残忍了些。”斐子笑撇过头去,继续道,声音中含着丝悲伤。

“斐子笑,我只是……”叶欢声音中带上了一层犹豫,“我,我只是不想你太受伤。”

闻言,斐子笑又转回头来,一眼不眨得看着她,“你若不想我受伤,便给我这一次机会,让我看清你的心思,就算是,给我一个交代。”

叶欢不语,双眉却渐渐皱起,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斐子笑抓捕到她眼中的一丝动摇,当即趁热打铁继续道:“你若此时便离开,我又该如何向斐国百姓交代,如何向父王交代,又该如何……向我自己交代,你若当真如此狠心,我此生,皆不会宽恕你。”

叶欢听得心中一紧,一双手握紧又松开,反复了好久,后才叹口气,妥协道:“你且容我考虑一番。”

“好。”斐子笑眼中的明亮渐渐恢复,伸手拉开马车帘子,对车夫道:“回太子府。”

马车掉了个头,冲着太子府哒哒而去。

最终,叶欢还是住进了太子府。

她坐在院子里,看着入眼这一片繁华美景,想着汤圆最后对她轻轻说——以后,莫要再哭了;眼前又掠过斐子欲语还休的眼神,心乱如麻。

一晃几日过去,她没有去寻斐子笑,斐子笑亦没有来问她,也许,他是在等自己主动去寻他吧。叶欢这么想。

可叶欢却不知道,这几日斐子笑一直远远望着她,看着她日日呆坐在院中,脆弱又哀怜的模样。他怎会不想知道她的答案,可他更害怕她给出的答案并非他所期待的那样。

患得患失至此,呵,斐子笑,你当真,是遗失了你这颗心了。

院落外的阳光依旧耀眼,叶欢整了整仪表,独自一人向着斐子笑的书院而去,彼时,斐子笑恰好在书房处理公事。叶欢的到来显然出乎了斐子笑的意料,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坐在书桌的对面。

同样是书房,同样是相对而坐的两人,上一次这样的场景是为了逼婚,而如今却是为了挽留。

“斐子……”叶欢猛地顿下,改口道,“太子,我,我考虑好了。”她的手揉捏着手中的帕子,脑袋微微垂下,不敢去看斐子笑的眼睛。

斐子笑心中有些闷沉,面上却不动声色,静静等着她说下去,只是一双手,已然紧紧握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这几日,我想了许多,犹记得当时,我是主动招惹的你,若是如今便这般转身离开,对你却是太不公平而裂些。”叶欢轻道,“你要我留在你身边两年,两年,我,我可以答应你。只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两年之后,你果真会依照保证的那样,放我离开,对我死心。”

前一刻积压在斐子笑胸口的闷气瞬间消失,眼中瞬间被一片喜色所覆盖,他冲他点点头,道:“你若依旧无法爱上我,介时我定会放你离开。”

叶欢松了口气,转身冲着房门而去。

“叶欢。”身后斐子笑又叫住了她,口气温柔,“我会等到你接受我的那一日,再同你同床同榻,你……莫要担心。”

叶欢脸色一红,不再答话,径直回到了院落中。

又过了几日,夜锦便回去了芜城,只是在叶欢送他离开时,他瞧着叶欢的眼神依旧愤愤难平,尽管斐子笑斥了他,他亦只是一声冷哼,便上了骏马疾驰而去。叶欢有些无奈,却也只任由他去,想来夜锦倒是对斐子笑忠心耿耿,否则又岂会记恨她直到离开呢。

接下去的日子便过得有些波澜不惊,日日早上起床用了早膳之后,她便开始练习写字,写得累了,便让丫鬟教她刺绣,刺得无趣了,便又让丫鬟把椅子搬到院中,她坐在院中赏赏花。等到了下午,斐子笑便准时出现,教她下棋,只可惜叶欢脑子忒不灵光,总是输,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时间长了,反倒输得淡定了,往往在斐子笑即将赢棋前,便伸手将一盘棋尽数打乱,耍着赖皮道:“方才是我没考虑仔细,不算不算。”

每当此时,斐子笑便望着她笑得宠溺,在她一次又一次的耍赖中,异常大方得陪她再来一局。

白日的生活大抵是如此,到了夜晚,叶欢便沉沉入睡,只是午夜梦回间,她总能梦见汤圆顶着一张胖嘟嘟的婴儿肥脸蛋,站在她面前,奶声奶气得一遍遍叫她的名字:“阿欢,阿欢……”

却不知第几次在梦中被脸上的泪水惊醒,望着窗外方蒙蒙亮的天,呆呆得抱住被子缩成一团,呆坐在床上慢慢等着天色大亮,任由明亮的光晕打照在她的脸上。

然后,继续新的一天。

时间便是过得这般快,这般迅速,眨眼之间,又过了足足三个月。

斐子笑一日日往她的院中来,到了后来,偶尔有一日落下了,没有来,叶欢都会突然担心起他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这些变化便在潜移默化之中慢慢形成,而她身在其中,并未发觉。或者等时间再久些,这一日复一日的岁月,当真会变作一种习惯,抹不去,亦忘不掉……

这日,叶欢正用过午膳,便听门外丫鬟的脚步匆匆冲她而来,对她禀告道:“夫人,太子让您去大厅一趟。”

叶欢从纸和笔之间抬起头来,应了声,这才放下笔,向着前院而去。她正好奇斐子笑会对她说些什么,可进了大厅,却发现大厅之中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想不通斐子笑为何要让她到前厅来,她正要转身离开,却又听大厅后的那间密室之中,传来了些许的声音。

她一愣,好奇得走上前去,才发现这间一直封闭着的密室,此时门上的锁,已经消去了,门半掩着,仿佛就在等待她破门而入。

叶欢轻轻推进门去,待看清面前的景象之后,却不由一愣。

屋子很空旷,亦很暗,并没有点蜡烛。可屋子的正中央,却摆放着一个四方的帷幕,帷幕背后泛着柔和的光,而帷幕上,正倒映着两个皮影。

她呆呆得看着那两个小小的影子,看着那一男一女,一来一回,一退一进。

帷幕后方,慢慢响起了斐子笑的声音:“良辰之中,自含美景;春夏之季,自有芳菲。这位娘子,你长得好生貌美,笑靥如花,不知小生可有幸与你一同观赏这大好河山,共结锦绣良缘?”

帷幕之中,那男子的皮影,正弯腰冲着那女子作着揖,随即又直起身来,一边说,一边晃着脑袋,又道:“天上灵丹,地上仙草,镜中瑶花,水中倒月,你若不弃,吾便去寻。”

“你可明白小生心意,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这位娘子,你若愿意,便说声好,此番天色不早,莫要误了晚膳时辰。”

斐子笑笑意吟吟从帷幕背后探出头来,看着叶欢,双目柔软。

叶欢呆滞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位娘子,你可愿意 ?”斐子笑浅笑,又冲她问了一句。

叶欢这才回神,脸色有些发烫,慢慢走到帷幕后,蹲在斐子笑身边,亦伸手去扶住那女子的皮影,一边生涩得摆弄着皮影的身子,嘴中一边应道:“多,多谢公子好意,可惜小女早已有了婚配,只怕此番要让公子伤了心。”

“哦?不知是何家公子这般三生有幸,能抱得美人归?”斐子笑操作着的小男皮影伸手抚额,一派失望的模样。

“吾家夫婿,正是……”说及此,叶欢说不下去了,她的夫婿,不正是斐子笑麽。

果然,见她停下了说辞,斐子笑轻声笑出了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兴味打趣道:“夫人,为夫甚是高兴,你未曾忘了为夫的存在,记得下次若有其他男子来引诱你,便这般告知他们,你已是有家室之人了。”

叶欢看着斐子笑儒雅面容,亦勉强笑了笑,便别开了眼去。

“这套小人儿,是西域一个大使所进供的,我瞧着有趣,便搬进了府来,想你成日无趣,闲来无事倒也可以耍耍。”斐子笑放下手中的皮影,站起身来,又道,“走吧,夫人,过几日便是花灯节,我带你出府瞧瞧。”

时间便是过得这般快,当初汤圆离去时,尚方入夏,如今三个月一过,天气已然入了秋,尽管阳光依旧,可这温度,却一日日凉了下去。也在这凉意中,她迎来了斐国的第一个花灯节。

只可惜叶欢这几月来便未曾怎么出府去玩,整天只知道窝在自己的房中,身子是越来越懒了,就算是花灯节将至,可出府的**却平平,此番见斐子笑邀请她,她却不好拂了他的兴致,只好答应下来,让丫鬟给自己稍微打扮了番,便出了门去。

斐子笑早已经在门外等她。

她顺其自然得拉过斐子笑的手,轻笑道:“走吧。”

斐子笑低头瞧了瞧二人紧握的十指,面容浮现一丝轻笑,心情甚是愉快得一路从太子府逛到了闹市区。

虽说过几日才到花灯节,可此时的大街已全是节日的气氛, 一眼望去,所有的店铺皆挂满了花灯,各式各样,应有尽有。不止有花灯,还有一个个或狰狞或可爱的面具,有恶鬼,有仙女,还有白面书生,丑陋妖怪。叶欢对花灯兴致缺缺,反而对面具颇为好感,她挣脱开妃子笑的手,走到一个摊位前,掏出碎银子买了两个面具,一个白面书生,一个貌美仙子,这才坏笑着重新跑回到斐子笑身边来,冲他扬了扬手中的仙子面具,狡黠得嘿嘿一笑:“好看吧?”

斐子笑淡笑看着她:“夫人挑选的,自然好看。”

叶欢笑得更坏了,顺口接道:“既然这么好看,你便带上着面具,可好?”

斐子笑嘴角一抽,正要拒绝,叶欢却已拉着他的手臂,欢快道:“来来来,斐公子,弯下腰来,让为妻将面具给你带上。”语气中夹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撒娇气息。

斐子笑被她话中的那一声‘为妻’听得荡漾,当真顺着她的方向弯下腰来,一直弯到与叶欢齐平的高度,与她面对面。感受着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鼻尖,二人距离得这般近。

叶欢伸柔软的手,将面具绑在了他的脑袋上。瞬间,俊俏的斐子笑变作了飘飘欲仙的仙女,那张妖娆的面具配上他一席藏青华裳,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可诡异归诡异,斐子笑的气质本是第一流,因此,虽诡异了些,可却并不丑陋。

月色下,叶欢眯起眼,笑得有些自得,本便清纯得眉目瞬间尽现妖娆之色,斐子笑掩在面具后的眼睛,定定看着她,一眼万年。

然后,叶欢又将那个白面书生的面具戴在了脸上,今日她明明便穿着一袭牙白长裙,可此时却带着书生的面具,当真有些不伦不类。

唯一和外界相接触的双眼冲着斐子笑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往前走,斐子笑了然,再次和叶欢肩并肩,向前而去。

这样一对怪异的组合在人群之间及为惹眼,在叶欢却浑然未觉,依旧拉着斐子笑的手左看看,右瞧瞧,一直等走到前方的小糖人儿的小摊前,她才双眼一亮,急忙拉着斐子笑的手,朝着那处摊位而去,一边侧头对斐子笑兴奋道:“子笑,平日里我怎么都找不到何处有糖人儿卖,没曾想今日却碰到了,你不知道,汤圆儿最喜欢吃糖人儿,还记得在玉华国都时,我买了一串糖人儿带回客栈给他吃,他吃得那般欢快……”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

侧妃毒花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前一刻尚灿若星辰的眸子,此时正一点一点得暗了下去,握着斐子笑的手也慢慢滑了下去。

斐子笑急忙一把紧紧握牢她的手心,一边将面目掀起,温柔接口道:“是么,既如此,不偌买一些,也让我尝尝味道。若是好吃,便让他进府做厨子,专做糖人儿吃,可好?”

叶欢心中莫名涌出一股酸涩,声音也低了下去,一双眼睛委屈得看着斐子笑,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低低道:“斐子笑……”

斐子笑伸手拍了拍她柔软的脊背,安慰:“你答应过汤圆儿,不会再哭的。”

叶欢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哽:“对,我不哭,我答应过汤圆儿,我会再不哭的!”她侧过头去,半晌,才又重新回过头来,面上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我们去那边瞧瞧。”

“糖人儿不要了?”

“不要了,黏牙,我牙疼。”

她拉着他,往更远处人多的地方而去。

走近了,才发现此处人虽多,可放眼望去皆是红男绿女,一片春色。此时皆围着一颗大树,而大树上挂满了许多的小包裹,包裹上有的刺着一梅花,有的刺着鸳鸯,一个个垂下来,瞧上去倒及好看。

她好奇得咿了声,侧头问道:“他们在做什么?”

斐子笑耐心解释道:“此乃姻缘树。都道姻缘命中命中早已定,单身女子便可在每年花灯节来临时,将带着自己的住址与名姓写在布条上,再在布条的一端系上一只装有石粒的荷包袋子,然后扔到这颗树上,若是哪个男子瞧着哪一只袋子的花色手巧,便将那只袋子取下,再按照布条上的住址与姓名,去寻对方,算是相亲。”

叶欢听得入迷,再看看大树上挂着的这许多荷包袋子,想来每一个荷包都代表着一颗含春少女心,等着上天让自己遇到一个良人,赐予自己一段美好姻缘。

姻缘本已命中注定。

叶欢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得念着这句话,产生了片刻的失神。——若当真是命中注定,那么,她此生的良人,当真会是斐子笑麽?

可他之命属于国家,并不属于她,她的良人,又怎会是一个注定会拥有三妻四妾的男子呢?

她想不通这些,干脆自嘲笑了声,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两年之后她便是要离开他的了,想这么多岂不是白白增添烦恼?

可巧的是,恰在此时,一道凉风吹过,颇是强劲,不等叶欢反应过来,便只觉头顶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她下意识伸出手来接,便望见自己的手中,赫然是一只纹着一朵牡丹的荷包,荷包的质地乃是上等,一瞧便知价值不菲,想来这荷包的主人,乃是大家闺秀。

她快速四眼望了望,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怎么多之后,这才哆嗦着手伸向斐子笑,面具后的一双眼纠结又惶恐:“子笑,怎,怎么办,这荷包,自己掉下来了……”

斐子笑憋笑憋得有些内伤,可口气却相当严肃:“夫人,你竟打算红杏出墙,出的还是别家女子的墙,你让为夫情何以堪!”

叶欢急了:“是,是这荷包自己掉下来的,还砸到了我的脑袋,我的脑袋还有些疼呢,可这荷包该怎么办哪?”

斐子笑沉吟片刻,随即建议道:“或者,你便当做这是你的荷包,你去重新挂在树上,自然不会有人察觉。”

叶欢一听,觉得此法甚妙,一把摘下了脸上的书生面具,露出了漂亮的脸庞来。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表,她便当真佯装自己是来挂荷包的单身女子,煞有其事得将这荷包往树上抛去。

好不容易等系着这荷包的条子挂在了树上,叶欢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优雅的身影便刷得从她眼前掠过,将她好不容易才重新挂回在树上的荷包,又给重新摘了下来,叶欢睁大眼睛一瞧,啧,对面站着的,不是一身华服面带促狭笑意的斐子笑又是何人!

叶欢伸出手去含泪控诉:“你你你……”

斐子笑挑眉:“这位姑娘既然将荷包挂在了树上,本公子瞧上了你,自然该把这荷包摘下来,怎么,姑娘莫不是想反悔?”

叶欢宽面条泪:“你你你你你……”得,叶欢已被斐子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分外夺人注意,众人定眼一瞧,但见一个面冠如玉俏男子,一个面若桃花粉佳人,当即在旁皆呼出一声暧昧的声音,更有大胆者,直接出声呐喊:“在一起,在一起……”

叶欢脸上好似有火在烧,转身就跑,离开了这处热情四溢的姻缘树前。

一直跑到了一道颇偏僻的小巷口前,她才停下脚步,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伸手抚摸着一颗急速跳动的心脏,大口喘着粗气。

斐子笑一直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得追着,见她如此,亦不恼,只是颇耐心得陪着她跑,然后,站在她的面前,听着她的喘息声,一语不发。

“方才,吓到你了。”斐子笑道歉着,声音低了下去。

叶欢不自然得咳嗽了声,双眼左右乱转,就是不敢看他。

斐子笑依旧目不转睛得看着她:“叶欢,许是我太急了些,可我却只是害怕,害怕两年时光一到,你当真又从我身边离开,没了踪影。”

“呵……我终是凡人,与你在一起越久,我便越害怕,害怕一觉醒来,已是两年之后,我便再也找不到你,亦不知该去哪里却寻你。”斐子笑拉起叶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叶欢,你当真,对我毫无感觉么?”

斐子笑的双眼温度灼热看着她,眸中一片幽暗。

叶欢有些急了,急忙从斐子笑怀中抽回自己的手来,担忧道:“你别这样……我便是担心,你会陷得越来越深,可我却根本给不了你什么,承若改不了,爱情给不了,什么都给不了……”

“或者,子笑,你,你便放我走吧,你现在便放我走,否则我只怕你越陷越深,你作甚要让自己这般痛苦,做朋友不好么……”叶欢越说,声音越低。

因为斐子笑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连双手都紧握成了拳。

叶欢紧紧闭上眼,缩着自己的脖子,生怕斐子笑会一拳狠狠打在自己的脸上,可是,斐子笑并没有打她,而是在满腔怒气之中,伸手紧紧握住叶欢的双肩,低头就冲叶欢狠狠吻了上去。

霸道又肆意的吻,在叶欢唇间辗转反侧,反复蹂躏,攻城略地,疯狂吮吸。

叶欢只觉胸腔内的空气即将被消耗光,她想推开斐子笑,奈何身体泛软,一丝气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斐子笑肆意妄为,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欢觉得自己的眼前都开始泛起了一阵阵的黑,斐子笑这才一把放开了她,二人相互依偎着,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斐子笑的声音有些沙哑,趴在她耳边低吟:“你若要离开,便将我的心还给我。”

叶欢哑口无言。

一阵冷风吹过,他一声叹息,随风飘向了远方。他垂下眼帘,伸手搂过叶欢的胳膊,无奈道:“回府吧。”

一路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至此之后,二人依旧如往常那般日日相处,君子之交。仿若那个喧嚣的夜晚,那个肆意的吻,不过是一场绮梦了无痕。

两年时光,说长不长,可说短,却也不短。

叶欢本便呆在房中,鲜少出门,整个太子府对她而言,除了斐子笑,便只剩下了一众下人侍婢们。她在这里,度过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新年。

新年自然是颇热闹,不单是叶欢斐子笑,连整个府中的下人们,亦穿上了新衣,各个瞧着皆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大年三十夜这天,白日里她同斐子笑一同进宫参拜了父王和一众妃嫔,繁琐的规矩让叶欢昏昏欲睡,好不容挨到了夜晚,她正想好生同斐子笑欢闹一番,却不料,在太子府的餐桌上,叶欢见到了一个让她颇感意外的人。

此女一个夫人盘发,面容精致,一袭狐裘袍子披在身上,更显得她亭亭玉立,妩媚无比。相比起大半年前初见她时的稚嫩,此时的她已然蜕变成了一个颇具姿色的女子,一颦一笑间,足以吸引任何一个男人的视线,唔,不对,应当说是,足以吸引斐子笑的视线。

叶欢站在斐子笑身侧,看着早已等候在饭桌上的毒花,愣了许多都未曾反应过来。在接触到毒花略带讽刺的眼神时,叶欢总算灵魂归位,面不改色得走到距离近些的一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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