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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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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拿着绣囊细细地看了一番,才悄悄俯到纵儿耳边,轻道:“承宇,别告诉你娘。”说罢,便慎之慎地将那绣囊贴身放了起来。
  姚遥吁了一口气,赞许地看了一眼儿那马婆子,旁边的秋兰立时会意,自袖中掏出个荷包塞到马婆子手里。马婆子满脸喜意地接了,忙不迭地冲着姚遥施礼,姚遥点点头,以为终是消停了,便要转身去门口瞧瞧李管事回府没有,却听得安静了片刻儿的老太爷突地又道:“你怎么还在这儿,让你滚,没听见?”
  姚遥回身,正瞧见老太爷冷着一张脸,对着春枝吆喝着。姚遥正待上前解释解释,突听得门口有惫懒地声音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对着谁呀?”
  姚遥只听这语气,便晓得是程承池回来了,她侧身让路,待程承池大步越了过去,便微微施了一礼,转而嘱咐下人开席上菜,随后也跟着入了席。
  程承池挑眉斜眼扫了一下正紧张起身施礼的春枝,转首对着老太爷道:“您这对着谁呀,滚滚滚的,我这儿可刚进门。”
  老太爷一见程承池便有些呆了,早忘了刚才那码儿子事了,只余一脸的悲戚伤心,带着哭腔道:“承池,你回来了,同爹吃年夜饭?你不生爹的气了,好儿子……”说罢,抖手伸向程承池,瞧那架式,竟似要摸摸他。
  程承池立时便皱了一下眉,瞧着纵儿旁边坐的极其稳当的姚遥,便几步绕至她跟前,头向旁边点了一下,命道:“挪一下。”
  “啊?”姚遥一时没领会明白,疑惑了一声。
  程承池只眯了一下眼儿,也不再行解释了,只将旁边椅子一撤,一脚踩着姚遥座下横木,微一用力,便将姚遥连人带椅踢向旁座。
  姚遥哪料到程承池会做这等没素质没修养没品的事,还当着老一辈小一辈大小管事众多仆役的面,一时没做好心理准备,“啊”的惊呼出声,再加上惯力使然,身子歪斜,手下又条件反射,登地扯了那桌布一下,这下好了,上头那仅有的几个杯盘碟碗一时都给了姚遥面子,“叮呤啷当”地统统坠了地,姚遥愣了一下,转而便怒目愁视程承池,程承池抿着嘴,只表情诡异,瞧起来竟是难受的很。
  姚遥不好当场发作,只得狠狠地勉强地收了眼神,咬了咬牙根,命人赶紧收了地上的“残尸”,立时重新置上杯碟,另命立时开席。
  如此,那程承池便坐了姚遥先开始的位置,正好在纵儿与姚遥之间。空了老太爷右手边的位置,春枝一脸幽怨地看向程承池,很快,两眼便汪了泪珠,烛光一闪,真是美人一个。
  姚遥暗暗将椅子又向旁挪了挪,避至春枝杀伤范围以外。又瞧了一眼纵儿,见他一脸喜滋滋的,便心内叹了口气,大公子未进腊月便忙,近一个月纵儿都未瞧见他了,必是有些想了。
  姚遥突地想起日前程承池说自己对他移情,自己移不移情不论,倒是纵儿是切切实实移情,一腔渴父之情统统寄到了程承池身上。姚遥心下一酸,眼里也蓄了泪,只她一向忍功一流,只垂了一会儿头,便恢复了常态。
  菜一道一道上来,待菜上齐了,老太爷早执了筷子一个一个品了起来,瞧那绵软有味的,也不待身后婆子丫头布菜,只另执一副筷先是给了旁座的纵儿拈上一筷,然后便越了纵儿又给程承池一筷,随后满意地点点头,只一忽儿,两人面前的碟子便堆起小山来。
  姚遥瞧着不是个事,也不弄那些虚礼了,只唤了秋意命下人一并开席了用饭。
  不过,她们主子这桌不忌讳这些,那些个仆从却是知礼的紧,姚遥这头刚执了筷子要吃上一口,院内的下人桌却是众人起身,执了杯子,跟着几个管事齐声向着主桌贺道:“祝主家马年大吉大利,大红大紫,大炮而红,大鸣惊人,大马当先!”
  姚遥那筷子立马停住了,被这一串大字震得怔了怔,片刻儿,不由地绽开嘴角,可又不好大笑,只好忍了,忍得颇为难受。
  旁边的程承池可就没姚遥这质素了,待众下人贺声止了,他便大笑出声,笑声阵阵,爽直明朗,随后,他起身执了桌上的酒壶,身后的秋兰立时跟上,拿了酒杯,随在程承池身后至于饭厅前,程承池自倒了杯酒,秋兰将酒壶接过,退后一步,程承池高执酒杯,对着院内众下人道:“好,也祝你们新年快乐,事事如意。”说罢,一仰而尽,执了杯子倒叩以示净了。
  这程府里的仆众对着程承池的机会极少,除他院内的,其余人等,即使是前院的,均是见他酷着脸来去,极少说什么,若有那不满的,一个眼神过来,便能将人慑得抖索半天,只能跪地求饶。不过,这种事都极少,更枉论其他了。
  今儿如此意外得了程承池这一家之主和颜悦色的回贺,还敬了他们一盅酒,立时让院内仆众愣了半晌儿,过后,便是震天响的贺彩声及回敬声,气氛瞬时便被轰到一个高潮。
  姚遥在桌旁又开始叹气,这人比人着实气死人,自己忙活了大半个月,又除旧革新,弄了主仆同贺新春的法子,却不及人程承池一句话一杯酒来得收买人心。这人呐,还真是……


22、第20章

  这人呐,还真是,还真是什么?她一时也形容不出来,只好在桌上去寻酒壶,打算也来上一杯,消消心内郁结之气,不找还好,一找真是吓一跳,那老太爷竟将整壶酒藏至座位旁,跟着纵儿,你一杯,他一小口,喝了半壶还多,直喝得两眼迷离,脸颊酡红,纵儿就更别提了,如今只知吃吃地傻笑。
  姚遥这个气呀,抬眼去瞧立在两只身后侍候的丫头婆子,却见一个个满脸钦佩表情地瞧着程承池,哪有那心神去照顾那一老一小两只,也是,不过一错眼珠的功夫,谁料想那两顽童竟会如此胡闹?姚遥见老太爷拿眼斜愣身后,这头却执了壶还待再倒一杯,纵儿在旁星星眼地望着,姚遥立时便急了,起身便向两人那处行去,却耳听得身后秋兰惊叫了一声:“夫人。”可仍是晚了,那程承池此刻恰走至她座位旁,而姚遥起得又猛,两人便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一起,程承池便罢了,一身的肉硬得要死,估计疼不到哪去,可姚遥却惨了,虽说被程承池条件反射地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可她仍被弹到桌子侧,腰眼垫在桌沿上,这下可够狠的。
  她狠命地吸了一口气,甩了程承池的扶持,单手支上腰部,忍着那巨痛缓缓过去,那里有陈年的旧伤,此刻儿,她真实是纹丝都动不得了。
  秋意秋霜忙趋身过来扶住她,她抿唇忍了一忽儿,才低声吩咐道:“把老太爷和小少爷扶下去,分别给喂些醒酒汤。”
  丫头婆子这才发觉这一大一小面色不对,竟都是吃醉了酒,霎时便面上带出愧意,忙不迭地将这一大一小扶了下去,而姚遥立在桌旁却是半晌儿未动,额间竟慢慢渗出丝冷汗来,秋意秋霜见姚遥如此,便知事情严重了,一时只能使力托住姚遥,却不敢妄动她。
  程承池自姚遥甩了他的手,便自回了座位上吃菜,待姚遥吩咐了将一大一小的主子扶下去,而自己仍就未动,程承池才觉出不对,抬眼看去,见她面色苍白,额间有汗,抓住丫鬟前臂的两只手背都有些青筋外冒,他皱了眉头,放了筷子,起身问道:“怎么了,这是?”
  春枝在座位旁一直颇为幽怨,此刻儿,那眼神终于变换了,带着兴奋,或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瞅着姚遥。
  姚遥斜眼扫了一下程承池,语气有些硬地道:“没什么,大公子慢用,我身体不适,便先行告退了。”说罢,只直着身子微屈了一下膝,扶着秋意秋霜便向饭厅外行去,一步一痛,走得极为缓慢。
  程承池瞧着如此作派的姚遥,狐疑地眯了一下眼,思量片刻儿,突地想起什么,转首去瞧正要悄声放了杯壶要撤的秋兰,秋兰被程承池厉眼扫了一下,不由地手抖了抖,施了一个标准地丫鬟礼,便意欲随姚遥一拨儿下去。
  “你等等。”程承池摆手发了话,秋兰只好止了步子,应了一声是,垂头屈膝等着程承池问话。
  “你们夫人怎么了?”程承池单刀直入,询道。
  “这个……”秋兰踌躇了一下,想着夫人腰痛病犯了,总归要请大夫,这大公子左右都会知晓,便就开口道:“回大公子,夫人腰上有陈伤,怕是才刚又犯了。”
  “陈伤?”
  “回大公子,是。”秋兰知晓大公子问的是何等陈伤,但她一姑娘家,总不能回说是夫人生孩子月子里做的病吧。
  程承池挑眉瞧了瞧这总跟在姚遥身后的丫头,竟发现,这丫头跟着姚遥也是近朱者亦,近墨者黑,脾性倒是极相似,遇事倒是谨慎的很,想着前日姚遥极少见的犯二表情,心里不由地笑了笑。
  他觉出自己似乎有些恍神,便掩饰性咳了一声,道:“那你先下去侍候吧,我自派人去请太医前来诊诊。”
  秋兰屈膝应是出门,却不过半刻儿功夫,又转了回来,对着程承池施礼道:“夫人吩咐奴婢,请大公子不用着人前去延请太医,说是除夕新年的,不好打断人阖家欢庆,团聚。夫人道腰间陈伤,热敷过后,休养几天便好。”
  “几天便好?能吗?”程承池蹙眉,只问向秋兰。
  秋兰瑟缩了一下,迟疑地回道:“回大公子,夫人说能好,想必……应是能好吧?”
  “往日有犯过的时候?”
  “回大公子,有。”
  “几日便好了?”
  “那……那倒没有,总得十日半月的不甚舒适。”
  “从前请的哪家大夫?”
  “回大公子,是宝和堂许大夫,请过几回,只夫人嫌请上山庄比较麻烦,后来几回,便未再请,只自家躺躺,敷上几日药,慢慢也便恢复了。”
  “这次似是颇为严重?”
  “是,是有些磕着了。”秋兰小心地解释着,额上却冒出层冷汗,这大公子问题问得倒都简单易答,只这语气,着实是咄咄逼人,很有些压迫感。
  程承池眯了眼,不说话了,片刻儿,摆了摆手,挥退了秋兰,秋兰施礼告退,走得极快,一忽儿便没了身影儿。
  程承池转身回对桌子,偌大的饭厅,只摆了这一张桌子,可这桌子竟也只余了两人在吃席,而院内的仆役却是热热闹闹,欢庆一堂,程承池凝目看去,却见竟是姚遥跟前的另一个随身丫鬟正张喽指挥着,主桌这头的动静竟是丝毫未曾影响他们,想必也是姚遥交待的。
  程承池拾起筷子,拈了几口吃了,却觉得索然无味,正待起身,却听得一晚上未曾开口的春枝轻柔语声:“公子。”
  程承池抬眼看她,见她双颊绯红,两眼盈盈水意,衬着烛火,竟也有七分美意,她纤手执筷,拈了一筷八珍多宝鱼置于程承池碟上,轻道:“鲜香可口,公子尝尝。”
  程承池将视线挪至碟上,见那鱼肉鲜嫩,鱼刺竟都是挑干净了的,便似受了蛊惑般执筷吃了进去,果真美味异常。
  春枝身后的翠烟瞧了,面上露了喜意,忙转身颐指气使地命人撤换了几个菜式,也是,这菜上来,便没消停过,此刻凉了足有一大半,门外当班的仆从乖觉,让撤换便撤换,反正这下去了,他们热热便拣着吃了,这主家吃的东西自己能吃上便也是福气不是?。
  陆续撤换了大半桌,这程家主桌便只剩了程承池与春枝,春枝暗暗挥退了翠烟,翠烟使了眼色支走了屋内的众仆从,饭厅门一关,春枝拿着酒壶便慢慢地凑到程承池跟前,一边晓意奉承劝酒,一边拈菜侍候,程承池也不知何故,似是触动了他哪根弦,那春枝倒一杯,他便喝一杯,拈一筷菜便吃一筷菜,直喝得酒气上涌,眼色迷离,搂着春枝揉向其胸部。
  春枝面上也是一片酡红,可她却是未喝多少,只被程承宇那手弄得有些心血不宁,她半推半就,轻声吟语:“公子,别,别……”
  程承池可不顾她这个,一手团团揉着,一手却是解了她绸袄的盘扣,露出里头鸳鸯戏水的锦兜,那手穿过锦兜,便切切实实摸了上去,春枝一被触上,便仰头轻颤,嘴里轻哦不断,程承池瞧那脖颈细长白腻,便咽了咽唾液,舔了上去,另一手却是从腰际裙围处伸了进去,一路向那隐秘处寻去……
  春枝被弄得腰身发软,湿漉一片儿,她闭了眼,却晓得喃语道:“别,别……,别……在这……,这是饭厅……,公,公子……,去妾身……院子……”
  程承池却是充耳不闻,舔舐其颈项,下头的手也是□不停,春枝被弄得丢了神魂,早忘了身处何处,娇吟之声更是愈加高昂,程承池手上不停,舔舐也早已变为啃咬,片刻儿后,便将春枝裙下亵裤褪了干净,衣衫尽敞,露出两个丰盈,那锦兜早被扯了扔到远处,与那大红亵裤混绞到一处。
  那春枝软得一滩春水一般,嘴里一边吟着一边喃道:“公……子,公子……”也不知这公子到底唤得是哪一个?
  程承池听得血脉贲张,一手环架着春枝,一手将桌上菜碟通通扫到地上,随后,便将其掷于桌上,硕大的八角圆桌,至一果身女子,竟带出一种奇异的美来,似祭祀,又似祭奉。总之,此刻的程承池已然甩了衣裾,正待解了衣裤,便要提枪上阵了。
  门外却隐隐传来两个声音,一个是翠烟的急阻声:“李管事,进不得,公子与春枝太太正在屋内私语。”
  “哦?”李管应了一声,却道:“无妨,若在太太院内,自当稍待待,只是饭厅……”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得禀了公子,薛公子入夜来访,定有要事。”说罢,似是搡了一下翠烟,翠烟便一阵惊呼,门上便响起了两声重重的拍门声,李管事恭敬地声音传来:“公子,薛公子来访。”
  程承池自听了外头的声音,身上动作便止了,只是头脑晕沉,一时还有些血热,此刻听得那拍门声,便猛地甩了两下头,清醒了一些,耳听得翠烟在外怒声斥道:“李管事,你太过大胆云云……”
  便转而盯看手下正闭目情动的春枝,他摁摁额际,那里跳得有些厉害,耳听得李管事在外的再次询问声,他才醒了神般,眼神回复清明,随即,他哼笑,起身,一把将春枝从桌上惯到地上,指着霎时脸上便褪尽了颜色的春枝,冷声呵道:“真是个贱人,待我回来再与你计较。”说罢,理了衣衫,也不顾自己下头的一柱擎天,自出了饭厅。
  屋内的春枝抖唇打颤半晌儿,才被赶进来的翠烟给慌忙打理的衣裳,裹了斗篷扶回了院子,饭厅外的仆役早在饭厅掩门之际便被秋兰打了赏遣退了,虽说那节目只演了两三个,自家主子还未瞧见,这点小失望却被那十足的打赏荷包掩住了,各自回了院子该续着聊的接着聊,该续着闹的接着闹,整体来说,程府的仆役这个年过得还很是满意的,且到了子正,府里的烟花炮烛未省,直燃到新年交替才止了,夜里守岁的饺子也是十足十的分派,竟是连早上那餐也一并给了。
  这头且不论程府仆役的惊喜满足,只说饭厅那事,未过亥正便传至姚遥耳内,姚遥趴伏床上,听了只是笑了两声,只吩咐了秋兰约束住下人们的舌头,便不再管其他的了。
  各有各人命,端看你认不认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说天天更文抽风,但贵在咱人品好,坑品好,各位亲,咋就不收收咱呢?严肃征求,求收藏,求包养!


23、第21章

  且说那日弃了春枝离了饭厅的程承池,下头顶根柱子,一身燥热难耐,微提着衫裾迈槛出门,见着李管事,斜耸着眼皮,轻吐了句话:“不错。”
  李管事恭身作揖,一时没弄明白大公子赞他这句从何而来,但领了总不会错,便应了句,是。
  程承池边走边问道:“明贵在前厅候着呢?”
  “是。”李管事亦步亦趋随在其身后,应道。
  程承池步子迈得极大,身后侍卫自暗处跟上,一行人迅速极快的行去,待到了后院与前院的岔口处,程承池一个左拐便进了后院,李管事愣了愣,忙随了上去。这若往常听说几个公子前来,自当立时便去会见,不知这回怎还要去趟后院?
  一入院内,程承池便命道:“备水,沐身。”
  说罢,穿过院子,奔花园内湖行去,李管事还待再跟,却被待卫一把拦了下来,道:“管事慢行,公子是要游湖。”
  “游湖?”李管事诧舌,惊问道:“这数九寒天,如何游得了湖?得拦下。”
  侍卫一道:“管事宽心,公子入冬后,便未断过游湖。”
  “这……,这个。”李管事住了嘴,忆起从前兵营时,程承池也曾在滇南入冬游水。不过,那毕竟是南方呐,可这里,切实的北地,入冬便是要结冰的呀。
  “那湖,那湖不是已冻实了吗?如何游得?”
  “管事顾虑得多,那湖自入冬始,便有人打理,游得的。”侍卫二道。
  李管事彻底不发声了,这程承池也够能作的,他闭嘴与几个侍卫候在院内,冬月高冷,寒风凄凄,李管事恨不得把整个脸都罩到帽子里,可想想冬练三九的程承池,不由地心内长叹了口气,这男人虽地位显赫,战功卓著,可这身边着实缺个可心的女主人照顾呐!
  好在,程承池速度够快,不过小一刻儿的功夫,便换了一身蓝绒夹衫出门,只头发还微湿着,出了门遇冷便冻成了缕状,后头随侍的妈妈还抖着手巾追道:“公子把头发擦干了,才可出门呐。”
  可他却浑不甚在意,只冲后头一摆手,挥退了那婆子。大步一迈,边走边命道:“去见明贵。”
  薛明贵正在前厅执茶饮着,他有些好奇这前厅是如何布置的,竟是未见炭盆,也不觉甚冷。他凝目四下搜寻,未曾起身探找,虽说程承池是其好友,但个性使然,自己一直未能似成俊那般与他相处时随性自在。
  好在,这“机密”着实好找,不过是门两侧那墙有些异样,暗红砖制,只微微涂了一小层石灰,瞧起来,竟是新砌的,他起身踱了过去,正听得门外传来程承池的声音:“行了。”是程承池摆手止了门口待侍丫鬟的礼。
  门自外打开,程承池见薛明贵守在门口,便扯了一个嘴角,伸手搭肩,问道:“你干嘛呢?守门口等我?不至于吧。”
  薛明贵肤色略黑,看不出来是否脸红,但面上涩然却是有的,他抿了抿唇,回道:“不是,是觉得屋内不冷,却未见炉盆,不知是何机关,瞧着似是门侧墙上散出的热气,便想去试试。”
  “哦?”程承池放开薛明贵,四下瞅瞅,果真如其所说,未见炭火,但屋内也确实不冷,自已的头发已然在变软。
  薛明贵瞧着他,问道:“你竟也不知?”
  “啊。”程承池随意应着,来至门侧墙边,触了触,真是热的,虽算不得滚烫,但这前厅倒真不清冷了,何时弄得,怎么弄得?他倒真还不知晓。
  他罢了手,携着薛明贵坐于座上,转而问道:“除夕夜,便寻过来,何事?”
  薛明贵四下瞅瞅,转而以眼神询之。
  “无碍。”程承池应道。
  薛明贵倾了身子,低声道:“成俊那日寻我,我想了想,可在西北运作运作。”
  “西北?”
  “嗯。”说罢,薛明贵挪开杯盖,以指沾水写了四个字,“前朝,流匪”。
  水渍干了,程承池也思量完毕,拍着薛明贵的肩道:“只要寻的人能信得过,这事倒也容易的紧。”
  “嗯。”薛明贵点点头。
  “那行,明日见了成俊,知会他一声,你便动手吧,不过,这时间上,要把握好,不好太早,也不好太迟。”
  “嗯。”薛明贵低声应了。
  要事不过两句,说完便完了,那薛明贵一向少言寡语,程承池又在执杯沉思什么,霎时,厅内便没了声息,极为安静。薛明贵拿了杯子喝了口茶,思量自己要不要开口告辞。却见程承池似是想起什么般,抬了头,盯向他,片刻儿后,才道:“我倒忘了,你家那般景况。正想着这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如何这大节下赶来与我分说,哦,想必是无处去了吧?”程承池扯了嘴角,点头道:“你我境况颇为相同,均是孤家一个,若寻林涵同成俊倒是不太方便了,呵呵,你又一向不喜那花楼。”程承池揶揄薛明贵。
  这下薛明贵头垂得更低了,微不可闻的点点头,有些磕绊地解释道:“本,本也不愿打扰池哥,可,可祖父也去了别院,府里饭桌上便乱了起来,吵嚷不堪,旁的人……”他顿住,未再往下说。
  旁的人有家有父母,有妻又有子,且,人生不过就那么几个知已,能在阖家欢度新年之际,能让自己打扰的不过就那么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让自己此刻真心想找的,也就是程承池了。
  果然,程承池见薛明贵那头几近垂至胸了,便探手理解性地拍了拍薛明贵,道:“我这府里是老的老,小的小,早早便散了席。你若不来,我便只好一人喝酒,恰好你来了,倒是圆满了。”说罢,起身拉了薛明贵的腕子向自已院内行去。
  薛明贵倒也不客气,一不推让,二不客气,由着程承池携往至后院。
  程承池出门边走边吩咐道:“备菜,备酒,安置明院,我要与我兄弟守夜畅饮。”
  薛明贵面上有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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