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薛明贵倒也不客气,一不推让,二不客气,由着程承池携往至后院。
  程承池出门边走边吩咐道:“备菜,备酒,安置明院,我要与我兄弟守夜畅饮。”
  薛明贵面上有涩然,却也不推脱,随了程承池入了后院。
  这夜两人对座酌饮,手到杯干,却是聊得极少。薛明贵便罢了,属万年的王八,嘴紧的很,就是那程承池,也是一向话少,属面瘫脸类型的,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人喝酒的气氛与速度,至午夜新年烟花燃放之际,两人身旁的那两坛老酒竟都已干了。
  程府的烟花是姚遥亲选的,各色各式,林林种种,颇为壮观。
  两人坐于桌旁,透过半开的门窗望向那时时被炸亮的夜空,五彩夺目,灿烂无比。
  薛明贵望了一忽儿,转而执了杯子,道:“池哥,新年伊始,望年年平安。”
  “嗯,年年平安。”程承池如此接了句,随后执怀回敬道:“同安。”
  “好。”两人一饮而尽。
  程承池喝出爽气,一拍桌案,命道:“再搬两坛来。”
  屋外李管事一直未曾退走,他跟在程承池身边算是久的了,算是个老人,加之年龄略大,偶说他几句,他还是听的。以前贴身的侍卫也还算可以,能劝上几句,不过,都已被他在军中安排了前程。近几年随侍的对他倒也忠心耿耿,就是太听话了,命其向东必向东,向西必向西,半分二言也无。
  居京这两年,他身边愈发凋零,行事却越来越无羁了,真是让人忧心。
  此刻儿,那门外守卫听命便要再去搬酒,却被李管事止了,他踌躇半晌儿,才趸进屋内,斟酌劝道:“已是过了子正,公子和薛公子喝了半宿,不若先早些歇下,明日再同喝,岂非更好?”
  程承池挑眉斜乜了一眼,哼笑道:“老李,你跟着我总有十五六年了吧?”
  “是。”李管事躬身应道。
  “本应也给你也谋个好差使的,只你一直说自己年岁过大,想回乡养老。”
  “是,小老儿拿着公子的赏回乡,却是经年战乱,亲人早便寻不着了。”
  “算不的我的赏。”程承池挥挥手,道:“都是你应得的。”说罢,他一顿,续道:“也是我程府新开,缺个得用的人,便将你至乡里请来。”随后,他思量一忽儿,低声道:“现今儿,这府里万事妥当了,你若想回乡享福,我便着人送你回去。”
  “公子?”李管事霎时惊讶出声,随后,一揖至地,道:“公子嫌弃小老儿聒噪,欲遣退小老儿,小老儿无话,但小老儿临行前,还有两句话要讲。”说罢,他瞅了一眼薛明贵,薛明贵知意便要起身告退,却被程承池一把攥住手臂,拉了回来。薛明贵想想,又坐回桌旁,一派淡定自若,但眼神却移向了窗外。
  程承池点点头,应道:“明贵不是外人,直说无妨。”
  李管事思量半晌儿,才道:“公子待身旁之人厚义,小老儿甚是万幸随了公子,将心比心,小老儿也非那簿性之人,以小老儿随侍公子十六年的情义,小老儿要劝诫公子两句。”李管事说至此时,已是直了腰背,与程承池平视着,他续道:“公子年青时,耍玩荒唐几年也无妨,可如今,公子年岁至此,在朝中又是这等地位,您身边着实缺一个实心照顾您的人。”说罢,他轻叹口气,道:“公子,您该娶夫人了。小老儿不愿您像我这般,蹉跎至此,却也悔之晚矣。”
  屋内瞬时安静了下来,屋外那五彩烟花未停,映得屋内程承池的脸晴雨不定。李管事话毕,便揖手待立,静待程承池责问。薛明贵将视线调回屋内,看向面前的程承池,目光里竟有同病相怜之感。
  他,成俊,林涵还有程承池交情不过是在这几年间合作出来的,当日九王军队开进前朝中南部时,正逢他们三个的爹退隐此处,九王慕名几番亲请,又亲派了他们三个随程承池历练,那会儿,他们三个自命不凡,对跟在这么个人后头,那是八个不服,百个不愿的。可谁知,不过三五年间,却均已拜其麾下,尊其为大了。
  

24、第22章

  程承池静了半晌儿,直待窗外烟花都燃尽了,他才轻扯了下唇嘴,应道:“老李,你话多了。”
  “多不多的,小老儿也只劝这一回了,公子要赶我走,我明日便收拾铺盖回乡。”说罢,揖了一礼,便要转身出门。
  薛明贵轻咳了一声,程承池也嗤笑道:“老李说得过了,不过是觉得拉你居这乌气京里,牵累了你,哪里论得上一个‘赶’字?”
  李管事梗着脖子,也不回身,只道:“若非公子派人去接,加之乡里已无半个亲人,我还未必来得。”
  “是。”程承池好笑地接道:“是屈了老李的才。”
  薛明贵唇间也挂出笑意,他开口道:“池哥,确如李管事所说,着实晚了些,我先告辞,待午后了,再寻成俊过来。”
  “算了,你也别折腾了,便在我这院里歇下吧,过不了酉正,成俊和林涵也会过来。”程承池按住薛明贵前臂,如此挽留。
  薛明贵侧头想了想,便笑道:“那就打扰池哥了。”
  “虚礼。”程承池应道。
  言罢,他转身去瞧李管事,见其站在门口,未曾果断离开,便笑道:“老李,安排一下吧?还有……”他一顿,续道:“你若不嫌京里拘人,便留在府里继续提点我?”
  “公子。”李管事语气里微带怒意,他转身道:“我哪敢提点公子?我是关心公子。”
  “噢,是,是关心,不是提点,那老李你就继续留在府里关心我好了。那现下,明贵,你便安排安排?”
  李管事板着脸掸了掸衣襟,冲着薛明贵正色揖礼道:“薛公子请随我来。”
  薛明贵向着程承池点了点头,起身跟着李管事出门去了。
  程承池待人走了,才转头定神瞧了一忽儿桌上残席,片刻儿过后,他叹了口气,拿起壶仰头饮了其最后的残酒,起身去洗漱入寝。
  新的一年来了,姚遥腰间旧伤却犯了,于是这新年的第一天,姚遥便是趴在床上度过的,景象,颇为惨了点。
  除夕夜,纵儿和老太爷均醉了酒,着实让姚遥担心地够呛。好在,纵儿倒争气,回去被喂了半碗醒酒汤便迷迷糊糊地睡了,直过了辰正才起床。但老太爷却是喝过醒酒汤,拿着几样老物件叨念了一宿,过了丑正才歇下,倒是守过了夜,瞧过了烟花,据说,还赞府里烟花置得气派,要打赏下去呢。
  姚遥除了苦笑,也受领了。老爷子这是糊涂时候比清醒时候更多了,且比在山庄病情严重了些,但,也没旁的法子。
  纵儿一早起来,便兴奋地过来寻她,一进门内,便有模有样地跪地给磕了头拜了年,拜罢,便小手一伸,等着姚遥派他红包。姚遥笑着拍了他一下,才自袖中掏出一封红包,塞到他手里。
  而她跟前的几个秋却笑闹地冲着纵儿施礼道福,齐声祝小少爷新年里身子康健,日日安好。完罢,几个秋齐齐一伸手,央道:“小少爷也给个赏吧。”吓得纵儿肃了面,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荷包。
  姚遥好笑,招手唤他过来,一转身拿了十来个小巧荷包,塞给他,嘱道:“大气些,派去吧。”
  纵儿心领神会,将荷包一股脑倒给身后的章儿,却将姚遥给的红包塞进袖里装好,转而命道:“诺,她们几个。”小手一指,轮番点了一圈几个秋,续道:“一个发一个。”
  章儿领命,将手上荷包一一发至几个秋手里。几个秋喜笑颜开,一边接着了,一边便屈膝谢小少爷。
  纵儿挺胸昂头,倒背着手,应道:“嗯嗯。”屋内一时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待姚遥费力支身,纵儿才瞧见姚遥不适,立时担心地问道:“娘,腰又疼了?”言罢,便要甩了鞋子上坑给姚遥捶捶。
  姚遥忙抬手止了,柔声道:“娘好多了,纵儿用过早饭,还要去给祖父拜年,不好上坑弄皱了衣裳。”
  “哦。”小家伙懂事的应着,只眼神里的担心总也不褪,姚遥觉得分外贴心,有子如此,还有何求?
  纵儿吃了早饭,便被秋兰带着去老太爷院内拜年了,姚遥腰间那伤虽热敷后贴了膏药,痛感有所减轻,但活动还是不便。可无论如何,给老太爷拜年这却是免不得的。
  姚遥命秋兰先带纵儿前去,老太爷瞧了纵儿,倒也不甚在意自己何时能到。
  待纵儿走了,秋意见姚遥走路费力,提议了寻几个下人弄个暖轿抬着过去,姚遥确有动心,可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府里从来没弄过一出,不过百米之距,却弄这一出,影响不大好,便给否了。
  可一步三挪地走至半路,姚遥心下便有了悔意,只要自己舒服了,其他的还管那么多?自己还真是不会享福的命。
  姚遥歇了一忽儿,才续着走去,待至院门,才吁了一口气,至老太爷屋外,整了整衣衫便要进去,却听得老太爷似是在给纵儿讲什么故事,她凝神细听了听,只听老太爷道:“我咳粘痰你不吃,你的活佛你不知。后来,那道士给那小伙子包了三个饺子,小伙子未言,心内却在嘀咕,这三个我一个人都不够吃,还两个人吃,哪能吃得饱呀?却见那道士将饺子放在锅里煮好了,便一边捞饺子一边道,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有一个……”
  纵儿听得认真,还插话问道:“村里真有他的活佛吗?”
  老太爷此刻口齿清晰,请得极为传真,他道:“你接着听呀,后来呀,那小伙子每日在村里拍门问询,你家有活佛吗?村里人都知道这小伙子是个二打蛋,均极不耐地挥手道,没有没有,旁家寻去……”
  “哦,原来他爹娘才是小伙子的活佛呀。”纵儿待老太爷讲完了,便恍然道。片刻儿,又续道:“娘和爹是纵儿的活佛,祖母和祖父是爹爹和大爹的活佛,是吗?祖父?”
  老太爷欣然笑道:“纵儿真是聪明,立时便会举一反三,真棒!”
  姚遥知晓此时的老太爷是清醒的,他分得清纵儿和承宇了。而老太爷这则故事讲得也极有深意,她低头想了想,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前辈子爸妈将自己养长,未曾受自己教敬也便罢了,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低头努力忍着欲坠下的泪,突听得身后有人道:“怎不进去,候这儿是为甚?”
  姚遥慌忙按了按眼角,收拾的心情,回首对着大公子略施了半礼道:“这就进去。”
  “哦。”程承池瞥了她一眼,道:“瞧着倒真是好多了,不过,我已派人送了帖子,想来,那刘太医酉正过后便到府。”
  “啊?你请了太医。”
  “嗯,瞧你昨儿似是挺严重,可你又不愿除夕夜打扰旁人,那便初一吧。”
  那不是一样;总是过年扰人招人厌;姚遥在心里默念一句。可又不好再说什么,否则太显自己太不知好歹了,便客气施礼道:“让大公子费心,谢谢您。”
  程承池摆了手,一提衫裾,边迈了门槛边道:“一同进去吧。”
  “好。”姚遥应了,便慢慢地小心地随在程承池身后进了屋子。
  老太爷见两人一同进来,愣了一下,突地道:“承池,你媳妇呀?谁家的姑娘?”说罢,突地一顿,随后怒道:“你个不屑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竟这般就领家来了。”片刻儿,又带着哭腔道:“知你怨爹,可也不能这般不讲礼节,胡乱行事呀。”
  姚遥瞬时满脑爬满黑线,且发现了老太爷一个定律,那就是不论之前多么清楚,但凡是见了程承池,定会犯迷糊,没准老太爷的病就是在他身上得的。
  程承池嗤笑一声,转头斜了她一眼,却是半句分辩也没有,姚遥正待开口解释一下,老太爷旁边的纵儿却是不干了,他拉了拉老太爷的衣襟,正色道:“祖父弄错了,娘是爹的媳妇,不是大爹的。”
  老太爷低头瞧了瞧纵儿,似是刚发现他一般,问道:“咦,承宇,你是何时来的。”说罢,一把抱起纵儿,笑道:“过年了,来来,爹给你个红包。”话毕,便从袖口里真的掏出一个金丝绣狮荷包塞与纵儿,轻声道:“拿着啊。”
  纵儿推了推,道:“祖父,您刚才给过纵儿了。”
  “拿着,拿着。”老太爷根本不管纵儿是如何称呼他的,只顾着往他怀里塞着,而程承池那头,也早忘了刚才说的是什么了。
  程承池看着这一幕,牵了一下嘴角,转首对姚遥道:“瞧见没,到了是更疼我那二弟。”
  “怎么能这么论?”姚遥反驳道:“瞧老太爷如今对纵儿这般样子,倒能觉出,承宇幼时定是与老太爷少在一起,现如今儿,老太爷如此作派,倒像是在弥补小时对承宇父爱的缺失。”
  程承池挑眉扫了她一眼,讥笑道:“你倒高见。”
  “高见谈不上,揣测罢了。”姚遥淡声应道。
  “哼,揣测?瞧起来,倒是对二弟成长知之甚深似的。”
  “他是我夫君,知道也没甚稀奇的。”姚遥这般接了一句,便越过他向纵儿行去。着实懒得理会这个连这等醋都吃的无聊男子。
  程承池撮了下腮帮子,也不与姚遥废话了。只在门口冲着老太爷深揖一礼,唱道:“儿子给父亲拜年,过年好。”说罢,甩了甩衣袖,欲转身扬长而去。
  姚遥转首瞧他那架式,忙出声唤道:“大公子等等。”
  “哦?”大公子侧身回望她。
  姚遥拉过纵儿,嘱咐道:“先给大爹拜个年。”
  纵儿知意,忙从椅上跳下来,奔到程承池跟前,拜倒欲磕头,被程承池单手给扯住了,笑道:“用不着这么大礼。”说罢,从袖内掏出一锦绣荷包递与纵儿,嘱道:“大爹给的,可得拿好了。”
  纵儿回身瞧姚遥,姚遥点点头,纵儿高兴地接了,拱手揖礼道:“纵儿祝大爹在马年里,一马当先,马到成功。”
  “好,纵儿也新年新气象,学业有成,事事如意啊。”程承池笑着拍了拍纵儿的头,回道。
  “嗯。”纵儿使力点了点头,兴奋地应了。
  姚遥在旁瞧着,抿嘴笑了笑,但心底却猛地被针刺了一下,若是……,算了,世事不违,新春佳节,不好弄糟了心情。她吸了吸鼻子,将心里的悲伤抑制了下去。
  程承池瞧着纵儿小心翼翼地将那荷包从袖口里不放心地掏出来塞到怀里,随后又着意地拍了拍,唇角便扯得更大了。他一拉纵儿,对姚遥道:“若无事,我带他前院遛遛?”
  姚遥想了想,点头道:“那便烦请大公子看顾,若大公子事忙,着人将纵儿送回玉竹院便可,我一整日均会在院内。”
  “成。”程承池痛快地应了,拉着纵儿便要出门。
  纵儿却在下往回扯了一下程承池,要求道:“大爹,先等等。”
  “怎么?”程承池止了步子,低头问道。
  纵儿只道:“大爹先等纵儿一下。”说罢,便回身跑至老太爷跟前,一揖到地,脆声道:“祖父,纵儿先告退了,明日,纵儿再来寻祖父说话。”
  老太爷睁着混浊的眼看了看他,含混地应道:“噢,好,好,慢点,慢点。”
  姚遥赞许地冲他点点头,纵儿便一脸喜气地转身奔向程承池,叫道:“走了,大爹。”
  程承池也是满意地抚了抚他的头,赞道:“我们纵儿很知礼嘛,好,走了。”说罢,一拽纵儿,单手一提,便伴着姚遥的轻呼,将纵儿送至肩头,随后低头大踏步地出门了。
  姚遥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老太爷,此刻的老太爷受了程承池的刺激,早没了刚才的清醒,兀自从袖兜里一样一样地掏着老物件,嘴里念念有词,絮絮叨叨着。
  姚遥站一旁看了一会儿,叫来随侍的婆子细细嘱咐了一忽儿,才端着身子出了门。如此活动一下,那腰痛反倒轻了些。姚遥深深感慨,这人,还真是分享福的命和劳碌的命啊!
  待至酉正一刻,程承池所说的那个刘太医果然气喘吁吁地提着药香来,一被引进院内,便作揖告歉道,自己出门出的急,走至半路,却忘了拿药箱,只得回转去拿,却误了时辰,请见谅云云。
  姚遥自是不可能怪罪于他,一边回道,如此大年节下,却要劳烦太医登门诊病,实是自己扰烦太甚,还请多多谅解之类的,一边向秋意使了眼色。
  那刘太医知晓程承池在盛京桀骜不羁且极为霸道的威名,以为此次迟到必会受些苛责,却未曾料到竟是这般结果,一时有些怔然,拿着秋意给的荷包半晌儿才回过味来似的迅速收了起来,随后拱手称谢,又对着姚遥这前那话,连道客气。
  他随着秋意的引领恭敬地进了屋内,头却半分也未抬,待姚遥伸了左右腕把过之后,才道:“夫人这伤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原是气血两亏,未加细心养护所致。这……”他一顿,续道:“这吃汤药怕是起不得什么大用处,若能用针薰艾再加泡浴效果会更显著一些,但若想根除怕是需些时日。”
  姚遥抬头望向秋意,不由地咬了咬唇,这若搁现代,不论男大夫女大夫,反正是腰部,撩了衣裳直接给针炙针炙,或是拔拔火罐这都没啥子。可这时代,咱这身份,名声是如此要紧,要是传出不好的言论来,自己除不除根倒是小事,可若影响了纵儿娶妻那可是大事了。说什么婆母不懂礼数,胡乱行事,那可真心娶不好媳妇了。
  秋意也皱了眉,想了一忽儿,问道:“刘太医说需些时日,总要多久?且刘太医所说的根除,是说日后夫人这腰痛病便不会犯了?”
  那刘太医倒不讳言,直言道:“以我刘家针炙之法,配上薰浴,三月左右便能根除。但也要夫人好好保养,若哪日再磕碰了,或是用力不当扭到了,也总是要疼的。”
  “那倒是。”姚遥笑道,人家说的也对,治好了你的病,可不是万无一人,回头扭了磕了,那该疼也得疼。那时,旧病新伤的谁又说的清楚?
  “那便治吧。”门外传来程承池的声音。
  姚遥立时蹙了眉,这院里的人越发有眼力价了,这程承池进门来了,也不知通报一声,看来,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程承池一迈进门槛,便见姚遥面色不好,一扯唇角笑道:“门口的人被遣至五步之远,我走的又快,加之纵儿手里的东西过多,只顾得接他,未来得及报罢了,你不用那般样子。”
  姚遥整整面色,起了身,施礼道:“大公子将纵儿送回来了。”
  “嗯。”他随意应着,进得屋内,对着恭身作揖的刘太医命道:“该如何治便如何治,对外只说给我疗伤,若有半分其他传言,你便小心了。”他这话说的轻松自如,半分威逼的意思也没有,但刘太医的额上却真真实实地迸出一层汗来,他连边深揖礼,口中连连称是。
  姚遥瞧他那样子都难过,加之大公子已自行坐下,执了杯子一杯一杯地灌茶,便使了眼神给秋意,自己笑着客气道:“日后便有劳刘太医的,这大节下的,想必府里也是忙,便就初五之后再开始吧。”说罢,唤着秋意道:“你随刘太医取方子拿药,再好生送刘太医出府。”
  秋意爽声应了。
  刘太医知趣告退,大公子冲着对他揖礼的刘太医只随意地点了下头,态度颇为傲慢,甚有派头的样子。
  那冬日耀雪,刺得人眼有些生疼,但已是立了春了,那暖意也总该是会来的,不过,这感觉应是因人而异。
  那活佛的故事,我补在这,不放正文里,大家可看可不看的哈。
  说是有个村子,里头有个缺心眼小伙子,在家里过得挺没劲儿,一心想寻个活佛跟着修道,立图有一日得道成仙。
  这村头有座山,山中有一道观,住一疯癫道士,那小伙子不知哪里去寻活佛,便找上了那个道士,问他,何处有活佛?
  那道士便道:你的活佛便居在你们这村里,你挨家问去,只要有人倒穿着鞋迎你,那便就是你的活佛了,你去寻吧。
  那小伙子一根筋,真的信了他的话,下山去村里挨家拍门问询,村里人都知道他二打蛋缺心眼,厌烦理他,见了便道,没有,没有,别处寻去,言罢,便一拍合门,根本不予理会。那小伙子倒也听道士的话,敲门时仔细盯看人的脚,却是寻了一日,也未瞧见一人倒穿鞋来迎他,无果,他又不愿回家对着父母,便回了山上又去寻道士,说道:“我们村上没有活佛,我挨家问了,都说找见。”
  道士道:“真的都找了?。”
  他答:“是呀。”
  道士摇头叹气,那二打蛋小伙子却一拍肚子,叫道:“我饿了。”那
  道士便‘咳吐’,唾出一口粘痰,说道:“饿了便吃这个吧。”缺心眼小伙子还没缺到那个程度,直摆手道:“我可不吃,多脏呀!”
  道士便念叨:“我咳粘痰你不吃,你的活佛你不知。”
  可那小伙子缺心眼呀,哪里晓得道士打的玄机,只吵嚷着饿,道士无法,便包了三个饺子,道:“我们今日便吃这三个饺子吧。”小伙子便想了,三个饺子,我一人吃都不够塞牙的,还两人吃呐。
  谁知那道士将三个饺子放于锅里煮了,待熟了捞起道: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有一个。吃罢了,再捞,还念叨,你一个,我一个,锅里还里一个,待那小伙子吃得肚滚溜圆了,那锅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