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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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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也这么认为。”程承池不曾反驳,却是赞同了姚遥。
  姚遥一撇嘴,心里接道,人也一个比怪。
  “那便如大公子所言,待明年三月再计划吧。”姚遥结语,随后询道:“若大公子无其他事情,我便先告退了。”言罢,姚遥便要起身离开。
  却听得程承池低声问道:“除夕夜的事你是知道的,没什么要问的?”
  姚遥顿住身形,略一沉吟,道:“大公子的私事,自是由大公子自行处理,我没什么好问的。”
  “哼。”程承池冷笑一声,接道:“少有呀,女人不好奇。”
  姚遥在心里翻了翻白眼,没打算接他话茬,这男人,脑子坏掉了,理会不得地呀。谁成想,程承池又冒出句话来,真是冷得可以:“有话直面说,背地里指点,议论或是骂人,便失了修养了。”
  姚遥立时皱了眉,直视程承池,道:“大公子这话说得怕是不妥吧?您是听过我在背后议论您了?实话说与您,我没这癖好。且,对于府里的仆役,我也一再约束不许随意议论传事,若果真您听到过什么,拿了证据,自家府里的事,该按规矩办,自是应按规矩办。”
  “切。”程承池斜靠进椅子里,挑眉瞧着姚遥,哼笑道:“你倒真是规矩礼数的拥者,只不过,却是心口不一,你脑子里的那些个想法可比我这个被人称为狂放不羁的要来更为叛常。”
  姚遥一怔,却未曾反驳,跟他理论,着实麻烦。何况,他说的没什么不对,毕竟自己是两世为人,一时没转换明白,也是有可能的。
  程承池摆了摆手,似是也厌了,只听他道:“春枝那院里,吃穿用度莫短了她的,其他的,便不用废心思了。其院门自有其他人看着。”
  姚遥想了想,询道:“大公子意思,是说春枝太太不能随意出院门了?”
  “嗯。”程承池低头啜了口茶,应道。
  姚遥低头思量了片刻儿,本想说几句什么,但话头在嘴里转了转,却给咽了下去。她点点头,道:“春枝太太原本便是由李管事听事,既如此,还由李管事支应吧。”
  “李管事年后府外的事会多,府内的事,还得由你来管。”
  “噢。”姚遥点头,应道:“那我自内院再拨个管事过来。”
  “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姚遥讶异回道。
  “你专拨个管事只管春枝的事?你内院人多呀?不过一个小院子,顺手便料理的事,却整日想着分出个大房二房的事务,你吃饱了撑的,闲在的?”
  姚遥这个气呀,就不能跟这种人多说话,说多的,不是变得阴阳怪气了,便是让人火冒三丈了。什么玩意呀,这是。
  她厉眼扫向程承池,冷声道:“大公子这话说错了,本就两个房头的事,何用分?本就一房应有一个管事……”
  “行了,行了。”程承池不奈地打断她的话,道:“随你,随你,你愿如何做便如何做好了。不过,我跟你说一下,春枝算不得我的太太,连什么侍婢都算不上,不过因着当年的荒唐,有了怀堂,便想着照应她一点,可谁知……算了,说这些也无意。不过就是跟你说,你若非将程府分出房头的话,老太爷那里一个主子,我这里,你所说的大房上,也不过我,一个主子,无任何内眷,你是如何料理老太爷房头的事,也可如此料理我大房头的事。”说罢,他“哼”了一声,续道:“我这里更是容易简单,时常不在府里的,你还有何嫌烦的?”
  姚遥这人这点尤其好,修养一向比较高,向来不与那些混搅胡缠的人较真儿,大公子这般不礼貌地打断她,她也只是皱眉肃脸地听着,未曾打断回去,直至大公子说完了,才问道:“你说完了?”
  “说完了。”
  “那我走了。”姚遥这回也不假客套了,干净地转身利落地离开。
  身后的程承池略怔了一下,叫道:“你……”
  姚遥充耳不闻,步下迈得极快,那“你”字尾音刚落,人便走没影儿了。这招儿一向是程承池耍的,却不料姚遥也抽着个机会用上了,程承池愣了小片刻儿,想了想,突地笑了一声,喃语道:“有意思,这妇人,有些意思。”
  姚遥倒没觉得有意思,只觉得自己火气正旺,很想发泄发泄,但自己这身份……,她仰天长呼了口气,腹内自语道,自已还真是没事抽风,跟这种较劲,就该把他当成一堆臭狗/SI臭着,理他做甚?啊,理他做甚?真是徒惹闲气。不过,春村这事自己还真得详问问。只是,找谁问呢?山水?这人,跟自己男人一个脾性,他想说的,不问也能告诉你,他不愿讲的,那便属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那是决计问不出来的,唔,找谁呢?
  程承池自除夕夜回来,一直在程府里待客访客,偶尔还带上纵儿,而纵儿每次跟着出门回府,他身边随侍的两个便就满手而归,大小荷包竟是收了一大堆,姚遥跟着整理了几回,却也有些头疼,细小零碎的便不说了,有些极为贵重的,姚遥问清了谁送的,也不好退还回去,想着程承池既是允了收了那应是是无碍了,但总是要回礼的吧,只收不回,这可不合礼数。可回什么?怎么回?总要问过程承池,可姚遥却着实不愿跟程承池再打交道,这人,好时挺好,抽风时着实抽风,正常人实在是受不了。
  直至过了初五,程承池又忙了起来,竟有三五日不在府内过夜,姚遥想着正月十五前总要将回礼预备好送去,否则,这十五一过,年也过完了,再送就是二月二,三月三了,哪里还能称之为回礼呀。
  于是,初八夜,一弯月牙遥挂天际,几颗稀疏星子点缀,虽清冷,倒也颇好景致。姚遥在院内用了晚饭,嘱咐了纵儿的课业,获知程承池回府用过了晚饭,便带着秋意秋霜寻程承池问回礼之事,她边走边告诫自己,只谈正事,闲事莫扯,评毕必撤,如此叨念了几遍,待至程承池院门外,又深吸了三口气,才提脚进门。
  门口侍卫石雕一般立着,对着姚遥,眼皮都不跳一下。倒是门口的仆役颇为有眼力介,先是施礼问候,后又道:“二夫人慢些,大少爷正在书房闭门思事,容小的通报一声。”
  姚遥点点头,立在门外,听仆役通报了,里头传来懒懒地声音:“进来。”
  姚遥带着秋意秋霜进门,却见程承池散着头发,鞋袜均已脱了,衣裳也不甚整地斜倚在书房的小坑塌上。
  姚遥进门这般一扫眼,便立时转了身子,带着秋意秋霜一边出门一边道:“不知大公子已是休息了,竟是打扰了,您继续歇着,明日辰正,我再来寻大公子问事。”话说完,人已出了房门。
  但身后的程承池声音却如此传来:“明日辰正,我必不在府内,有事便此刻说。”
  姚遥运气,定了定脚,才接道:“那我便明日卯正来打扰大公子。”
  “有事现下说罢。”随后一顿,续道:“你进来吧,不碍你的眼了。”
  姚遥犹疑了一下,瞧了瞧身后两个低头敛目的秋意秋霜,叹了口气,应道:“好。”
  进门内,程承池头发虽仍散着,但鞋袜却已穿上,衣裳也略整了整,虽不是什么待客之道,比之刚才却是强多了。姚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站在门口,提声简洁问道:“大公子前几日带纵儿访客,纵儿带回不少礼来,想必是要回礼的,我这里列了礼单,将纵儿所收及需回列于此,大公子拨冗瞧一瞧,有不妥地添减些,明后日,我便依此回礼了。”说罢,让秋意叫来门口小厮将纸笺递与程承池。姚遥一开始寻他本意是,让他瞧上一眼便就这般定了,可谁知人今日情形似乎不太方便。姚遥便琢磨着要不要先撤了,等着程承池看完了,着人送还给她便是了。
  程承池人还在坑塌上,只是直了身子,他探手接过,大致翻了翻,便提笔划了几道。姚遥想开口说先撤,可瞧着似乎不会费多少功夫,便忍了下来,一时屋内便安静了下来,程承池提笔写着,姚遥地上站着,两头丫鬟小厮隐在旁边恭身敛目立着,屋内无声,可氛围却是愈发诡异,姚遥对着这般随意的程承池也着实有点别扭。
  片刻儿,程承池掷了笔,道:“按这个送吧。”言罢,人向后一撤,又靠回坑塌上,姚遥点头接了单子,随意一翻,便要开口告辞。
  程承池却续加了一句:“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明日过后,一月左右我均不会在府内。”
  “一个月?”
  “嗯。”
  姚遥低头想了想,回道:“应是没什么事了,大公子不在府内,那正月十八蓝府老太爷做寿及二月十六的钱府妆奁之喜,程府无人可去,着人送去礼了便可吧?”
  “可以。”程承池回答地干脆。
  “那便无其他事了。”姚遥结语,告辞出了门。身后的秋意秋霜亦步亦趋,低头垂目,只颊上两片晕红,姚遥打眼扫见,心内感叹,唉,人家,才是正红地黄花/闺/女呀,自己,真是老得过了时喽。
  

28、第26章

  春节虽过了,可这天却依旧是冷得要命,滴水成冰的。姚遥却已开始指派秋霜给府内上下仆役置办春装了,姚遥交待,如此提早是想让铺子将衣服做得精细些,别因为是给仆役的,就想着敷衍了事,若做得不好,也有时间返工及退活。
  倒是程府里这四个正经主子的,她倒未急,这会儿,那时兴样还未出来,自己和纵儿倒罢了,随意做上几件便行了。但老太爷和大公子的却是半点也马虎不得,老太爷便不说了,年年挑上好的料子均是里外六套,少有拿去年还算新的替换。而这大公子,那更是如此,身份地位摆在那,加之程府门面均是他那挑着,这衣物穿戴的,姚遥哪敢半点疏乎?本来这事,应是由人程承池正头夫人来张罗,哪轮得上姚遥,可前几日程承池那话说得明白,老太爷院内如何料理,他那里便跟着如何料理,加之,姚遥来至程府这些时日,冷眼瞧着,程承池这人一不注重穿,二不注意戴,且他那院内近身侍候的均是些小厮,丫鬟竟只有几个洒扫浇花的,这小厮毕竟不如丫鬟来的细心,何况,他那小厮比起他那几个侍卫来,真论起来,也是粗使的了。但人侍卫,真真是侍卫,只用着心顾你安危;是半分不管穿衣戴帽的,所以,这大冬天只着一件夹袍来来去去便是时有的事了,还是姚遥看不过,现缝制了两件孤貂大氅给送了去,这之后,才不会一瞧见他就觉得冻得狠。
  姚遥也想明白了,她在程府不过待上两年,既然事都揽下了,左右就痛快些,干得漂亮点,做好一个撞钟的和尚。
  过了初十,姚遥便真的未在府内瞧见程承池,春枝那院也消停了下来,不论真的假的,左右没在出什么妖蛾中,程府又复平静。山水初六时曾来程府见过姚遥,说冬麦正月十六会带着孩子来给姚遥拜年,姚遥紧着问了一下冬麦的情况,山水答均很好。姚遥便点应了,正巧也可问问冬麦知不知晓春枝的事。山水是甭指望问了,这等涉及他前主子的私事他回答的那将是相当的简省,所以,姚遥也只能寄希望于冬麦了。
  正月十六这天,阳光很足,山水将冬麦送至姚遥院内,便揖礼离开了,姚遥嘱咐他午饭过后再来接冬麦,山水点头应了。冬麦和山水的小宝贝刚过百天,大名为程东,小名就叫东东,不知因着什么起的,倒是挺好记的。小家伙刚刚会翻身,只是穿着的厚衣裤翻不动,姚遥抱着逗弄了一会儿,拿了预备好的玉锁给戴上,冬麦磕头道了谢,未曾推拒,便就收了。姚遥颇为满意她的态度,又给东东添了一对金镯子,冬麦张了张嘴,将话吞了回去,忙又施礼道了谢。姚遥点点头,将宝贝递还给冬麦,冬麦接回来,四下扫了一下,转而对姚遥轻道:“冬麦给夫人告罪,早上出来的急,东东未得吃奶。”姚遥会意,遣退了屋内的丫鬟婆子,冲着冬麦点点头。冬麦道了谢,才侧身解了衣襟给孩子喂奶。姚遥瞧小家伙吃的又急又猛,笑道:“真是给饿坏了,你们也是,有什么可急的。”
  冬麦人胖了不少,一笑起来,两颊边竟各现出个酒窝来,整个人也显得福气富态了些,她道:“已是近二年未得见到夫人,很是想念。本想路上喂的,却是风冷的紧,怕孩子小,所以……”冬麦在姚遥愈发谴责的目光下垂了头,话也未说下去。
  姚遥叹了口气,道:“既是二年不得见,左右也见要着了,何必还急于一时?喂个奶能废多少时间?不过,你路上未给吃,倒是对的,孩子灌了风,很是容易闹肚子。”言罢,又俯过身子瞧了瞧小宝贝,见他吃得着实是香,且另一只小手也不闲在的伸出去把住冬麦另一边□,倒是懂得护食,姚遥探手将那小手拿开,引来小家伙含混的唔唔抗议声,逗得姚遥笑出了声,却也不敢再闹他,怕呛了奶。
  冬麦唇边抿着笑意,瞧着小人更是一脸的满足幸福,这让姚遥很是欣慰,当日的指婚倒也不算乱点鸳鸯。冬麦将吃饱了便睡着了的小家伙放到坑头,拢了被子,转身便跪地对着姚遥恭敬地磕了三个头拜年,姚遥阻止不及,也便受了。之后,她起身将冬麦搀起来,小声道:“你呀,跟着山水就这点不好,本都让我扳了过来,不过两年未在一起,竟又回陷回去了,这头磕得有什么意义?话说得既都这般明白了。”
  冬麦笑笑,轻声接话:“夫人待冬麦大恩,头必是要磕的。”
  “你算了。”姚遥打断冬麦的话,长叹了口气,轻道:“当日若非有你陪着,还不知是何情形?冬麦,你我姐妹啊,不许再说那般生分的话了。”说罢,姚遥岔开话题问道:“自己喂奶比奶妈子强,不过,这照顾孩子可不易,山水请了丫鬟婆子帮忙了吗?”
  “嗯,他买了两个丫头,婆子却是未找着合适的。主要是我,总想找个干净利落又生养过的,不太好找。”
  “嗯。既是要找,自是要找个有经验的,嗯……”姚遥思量了一下,询道:“纵儿跟前的两个妈妈倒是颇有些经验,你看看,若是中意,便让她们帮帮你去。”
  “这可不行,小主子跟前的人,绝是不能随意动的。”冬麦忙摆手推拒,如此说罢,还坚决道:“夫人这话若叫山水知晓,定是要骂死我的。”
  “切,你还怕她呀,有我撑腰,他敢?”姚遥笑着接道。
  冬麦红脸低了头,轻道:“小主子跟前的人一个都不能随意动的,夫人万不可再有如此念头。”
  姚遥点了点头,倒也是,这从小至大,纵儿跟前的人都是山水送来的,精挑细选,万里选一,且只进未出,还不知有何其他用意,自己还真不好随意擅动。如此想着,她便笑道:“那你继续慢慢挑吧,我这头也帮你留意着。”
  “嗯。”冬麦使力点了点头。
  姚遥笑了,打趣道:“你可真是夫唱妇随呀。”
  “夫人。”冬麦恼羞嗔道。
  “嗯。”姚遥笑道。随后,转头瞧了瞧睡得正香的东东,探手将冬麦往自已跟前拽了拽,轻道:“你对原来少爷跟前的春枝了解吗?”
  “春枝?”冬麦疑问接道。
  “嗯,从前承宇跟前的大丫头。”
  冬麦低头思量了半晌,抬头悄声问道:“夫人想知道什么?”
  “她现在竟成了大公子跟前的太太,现下在府里紫荆院里住着,山水跟你提过吗?”
  “没有。”冬麦摇头应道。
  “嗯。我就想知道,这春枝是如何跟大公子扯到一处的,这虽说差得不远,却也不近,这两人怎就混绞到一处了?”姚遥声音越压越低,冬麦也越凑越近,远处瞧着,两人明显是在咬耳朵。
  冬麦想了想,才小声回道:“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大致应是春枝存了上位的心,却阴差阳错,未曾得了少爷,却被偶回府内的大公子那个了。大公子还拿此事说笑嘲弄过少爷,少爷未曾理会,却不料春枝那日便就有了身孕,大公子又常年不在府内,少爷为顾全春枝的言面,问过山水,山水也愿娶了春枝瞒下此事,此事便不了了之了。孩子生下来,便被少爷送至老祖宗处寄养,至于大公子是如何知晓的,我便真的不知了。而春枝当年是要被少爷送回大理来着,却被大公子带走了,少爷不愿追究,也便就此罢了。之后,天下易主,一片混乱,结果就成这样了。”冬麦回答地极为老实,细节不甚详细,情节不够跌宕,语言也不够精彩,但架不住咱姚遥脑补哇,经姚遥脑补过后,这则故事也是很具有被丰满的潜质的,不过,真实性就差点了。
  姚遥听完冬麦的话,眨巴了两下眼,将张着的嘴巴合上,正色道:“还有这般曲折,嗯,这春枝倒也是个上进的人。”
  冬麦原是暗峰堂暗桩的苗子,本身是极为自持自律的,但后来被弄到姚遥跟前侍候,跟得时日又久,水平愈见退化不说,专业也越来越业余了,此刻,她听姚遥评论春枝知上进,立时撅了嘴,驳道:“夫人这是玩笑话吧,这叫什么上进?这明明就是不知廉耻,臭不要脸。”
  “咦。”姚遥极少听见冬麦做如此个性鲜明地评判,立时讶地张了嘴,感叹道:“真是当娘的人了,人也越来越性格了。”
  冬麦立时红了脸,低头道:“我,我逾矩了。”
  “你呀。”姚遥拍了拍她的手道:“这样好,这样才对,人都应有喜怒哀乐,亲近人跟前,不该太过拘谨。”
  姚遥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纵儿的叫嚷声,纵儿晨起用过饭,便带着吹儿几个去了府内的练武场,说是耍耍,姚遥也不拘着他,随他们闹去,只身边跟着的人不许少了。此刻,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新鲜事,这般叫闹着就冲了回来。
  姚遥和冬麦一齐看向坑上睡着的小宝贝,见其睡得还很香,皆都松了口气。


29、第27章

  姚遥起身去迎小家伙;顺便制止他的喧闹,而冬麦也早已恭身立于一侧。纵儿那声音传过来的快,人也跑得快,姚遥不过只迈了一步,小家伙便已然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寸长的带鞘小匕,后头随侍的吹儿几个到了门口便已止了步子,躬身施了礼,便静侍门侧,纵儿一脸兴奋地举着那匕首扑到姚遥腿前,叫道:“娘,你看……”
  “嘘……”姚遥食指竖于嘴前,俯□子轻道:“小弟弟在睡觉,不能吵。”
  “小弟弟?”纵儿歪头瞅了瞅坑上的“小棉包”,压低了声音问道:“谁家的小弟弟?”
  “你的小弟弟。”姚遥小声回道。
  “我的?”纵儿瞪圆了眼盯着姚遥,一时讶异地忘了讲话。
  “哦。”姚遥知晓他误会了,忙解释道:“山水舅舅家的小宝贝,你得叫他小表弟。”
  “噢。”小家伙敛了表情,扫了一眼坑上的东东。这会儿,那侧立在旁的冬麦便上前一步,向着纵儿恭敬屈膝施礼道:“冬麦给少爷请安。”
  姚遥在边上一把拉住冬麦,对着纵儿道:“山水舅舅的妻子,你可以叫舅母,也可叫冬麦阿姨。”
  “夫人,这可使不得。”冬麦回攥着姚遥的手惊叫道:“少爷是正经的主子,怎么可以这般称呼奴婢,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姚遥皱了皱眉,应道:“与山水久了,愈发死板了,你我已姐妹相称,让纵儿叫你一声姨娘都不为过……”
  “不行,不行,夫人万万不能这般乱了规矩……”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理论了起来,倒还晓得要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纵儿白了白这两个莫名其妙争执起来的女人,举着匕首要说点什么,却发现根本插不上嘴,只好撇撇嘴,将视线转向坑上的小人,真是好小呀,他丢下那两个女人,向坑上的小家伙靠去,凑至跟前时,恰巧瞧见小人睡着嘟嘴吹出一个小泡泡,极香的样子,纵儿觉得好玩,探手碰灭了小泡泡,又伸手戳了戳小人的腮帮子,又细又软,绵绵地感觉,纵儿觉得那真是相当地有意思,于是,又戳了一下,随后,又又戳了一下,之后,又又又戳了一下,睡得正香的小宝贝在纵儿戳第一下时,只抬手无目的地胡撸了一把,在纵儿戳第二下时,却是皱了皱鼻子,瘪了一下嘴,却因为着实困得紧,又睡了过去。好了,在第三下第四下时,纵儿那手刚刚从小人腮帮子处挪开,那一噪子惊天地的哭声便炸响了起来,那两个说得正欢的女人顿时住了嘴,齐齐转了身子,奔了过来,姚遥远远便瞧见纵儿一脸肃谨地将手藏了起来,姚遥摇摇头,见冬麦已将东东抱起哄逗起来,便将注意力调至纵儿身上,声音颇为严厉地问道:“你刚才对小弟弟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纵儿摇头,略一迟吟,续道:“我只是……”
  冬麦在旁哄着东东,见姚遥声音严厉,立时插过来帮着纵儿道:“夫人,东东是醒了闹人,半分不关少爷的事。”
  姚遥只用力盯着纵儿,轻道:“做人要诚实,尤其对着自己的亲人时。”
  “我……”纵儿瞧了一眼姚遥,低了头,道:“我只是觉得小弟弟的脸摸着嫩嫩的,碰了几下,却没想把他闹醒了,娘,我错了,不该打扰小弟弟睡觉。”
  “嗯。”姚遥点点头,续道:“知道错便好,晚上十篇大字,酉正前交上来。
  “是。”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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