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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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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待那小伙子吃得肚滚溜圆了,那锅里居然还有一个饺子。
  那小伙子立时信服了,便非扯着他的袖子,让他一同去村里去寻那活佛。那道士无法,只好陪他去了。挨家敲门,却根本没有那道士所说的那种人,村周围均敲了一个遍,那小伙子埋怨道:“我说我们村里没有活佛,你偏说有。”
  那道士却道:“你都挨家敲了,挨家问了?挨家看了?”
  小伙子道:“是呀,挨家敲了,挨家问了,挨家看了。”
  那道士道:“那家呢,那家没见你敲门呐。”
  小伙子一瞅,便道:“那是我家,我家肯定没活佛。”
  那道士便说了,不行,只要是村子里的,都得敲了,都得问了,都得看了。
  那小伙子倒也听话,便同道士上前拍门,屋内小伙子的爹娘一听是离家好几载的儿子声音,哪里顾得上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急急忙忙地便奔出来给他开门。
  那小伙子一见门内的父母这般样子,便恍然,原来,自己四处苦寻的活佛,便是自己的父母啊。
  

25、第23章

  紫荆院内的春枝太太,这一夜都觉得身上异常寒冷,她裹着锦被在坑角足足抖了半夜,吓得翠烟直嚷着请大夫,可院门被关,内外婆子又都尽换了,新来的妈妈个个肃着脸,冷面魔煞般,不恶声恶语对她们已是万幸了,哪里还听得她的话去给请大夫?无法,翠烟只好烧了好几个汤婆子给春枝太太塞到被子里,自己又不顾尊卑地脱鞋上坑钻到被里搂紧了太太,嘴里安慰道:“太太莫怕,太太莫急,公子不会太过怪罪的。太太不过就是用了点香粉,酒里弄了点鹿血粉,又不是什么大事……”
  春枝红着眼盯向翠烟,那眼神里竟充斥着狠毒和怨恨,吓得翠烟不由地缩了缩手。但很快,春枝便低了头,片刻却是哽咽出声,哭道:“烟儿,我如何命这般苦哇?呜……呜……”
  翠烟听闻她哭诉地如此悲切,心下软了一软,想着刚才定是烛火闪烁,自己看差了眼,便更紧地搂住春枝,轻道:“太太宽心,公子不会太苛责的。何况,太太来了府了这久了,公子连院子都未怎么进,这次年夜饭又是那二夫人请的……”
  “什么二夫人?”春枝厉声打断道:“那贱人算哪门子夫人?当年不过就是程府买来冲喜的丫鬟,连个太太都算不得,如今二公子没了,也不知跟谁生了个野种,便就称自己是夫人,不要脸。”
  “真的?”翠烟小声的讶道。
  “她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不过就是当年因为那个臭道士说的什么八字,便挤到了二公子跟前献媚邀宠,她,就是个贱/种!”春枝这话说得相当怨毒。
  翠烟有些惊诧,但对这程府二夫人的八卦好奇心使其忽略了一向娇柔的春枝太太的变化,细声问道:“太太是如何知晓?”
  “当年二公子贴身的大丫鬟便是我,BALBAL……”春枝拿着自己的故事通过美化讲与翠烟听了。
  翠烟讶异道:“竟是这样,可……”她一顿,小心地接道:“若果真如此,大公子岂非是受了她的蒙骗,才这般对她客气?”
  “公子大智大慧,如何不晓?想来,不过就是想耍弄耍弄玩玩她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做得了程府内院的主?呸,做梦罢,看日后公子如何耻笑她。哼!”
  “若果真如此,太太便更该放心了,公子待太太真心,不会因那点小事过于降罪的。”翠烟将话转了回来,宽慰道。
  春枝本说得兴趣四起,听得翠烟如此接话,便瞬时垮了一张脸,泣道:“公子眼里不揉沙子,可如何是好?”言罢,悄瞥了一眼翠烟,轻道:“烟儿,你我主仆一场,我待你如何?”
  “太太娇弱,心肠也柔,对翠烟更是极好,若非当日太太自大夫人手底要了我去,翠烟现下怕还在大夫人院里做那洒扫粗活,还要日日被人欺辱。”
  “你还念着那点小事呐?”春枝语调极委婉,带着一种做作的感慨,只翠烟未曾觉得,她重重地点头道:“太太对翠烟大恩,翠烟只望尽心尽力侍候报答一二。”
  春枝自要被二公子赶回云南却被大公子带走那回始,便似开了窍般,学得聪明不少,此次回程府她却是将大公子给她的院子,铺子统统交给了那几年她培植的心腹,积攒的银钱也有一多半留在云南,未曾带来,身边只有那几人的身契,紧缝在一件贴身小衣里,一遇到她觉出紧急事件,譬如这回,她便立时换上。
  她虽说有一博的想法,后路却也安排地妥妥当当,甚至在京郊,春枝也安排了贴身婢女的娘家舅舅的外甥的妹夫置了处房田,虽说不过十来亩,但若真出了什么事情,逃过去弄个盘缠总还是可以的。
  何况,这程府大公子对外人狠得可以,对程家人,尤其是跟过他的人或是他觉得有负的人,一向是嘴狠心软的,很少赶尽杀绝,留分言面。
  翠烟人不傻,却也不是那精明的,否则,也不会在大夫人院里被挤对成那样。
  春枝垂头低眼;想了想,道:“今日之事,你若能帮了我,日后,我定当护持你家人一生,且,我定当保你性命无 。”
  “啊?怎能帮到太太?”翠烟直愣愣地问了出来。
  “好烟儿。”春枝一把攥住翠烟的手,紧捏了捏,柔道:“你认了香粉和鹿血粉的事,我在公子跟前努力求求情,不过就是撵出府的事,你在京里待待我,日后事淡了,我自会给你安排个好的前程。”说罢,她一顿,哽着声音续道:“知晓这是难为了你,若你不应也便罢了。只日后,我怕在公子跟前招了厌烦,咱们一起在这程府里只能苦命相依,永无出头之日了。呜……”
  翠烟怔了怔,喃喃地道:“大公子对您宽厚,可对我们下人却是从来没有和悦过,他,他会打死我的。”
  “不会,不会。”春枝断口否定,摇了摇翠烟的手道:“我在公子跟前哭求,他自会给我几分簿面,你又是自大理一路跟来的,不过就是忠心过了些,瞧着我来了程府一直孤苦凄零,心里难过,一时念头想左了点,路走偏了点而已。”
  “大公子……”翠烟还待说什么。春枝却“呜”地一声痛哭出来,她边哭边道:“是我强求了,不该如此为难你。你我均是苦命的,日后,在这府里怕是更艰难了,你是我唯一能相伴的……”她一路说着,表情竟有些呆愣,翠烟见了,心下冷了冷,高门府里,若是死个不受宠的太太那都不用主子们刻意而为,几个欺上瞒下的恶仆就能把事情干点漂漂亮亮。而自己,已是订上春枝太太的挂签,自己若能替她认了,日后或还有一线生机,若由着她在公子跟前招了厌恶,那日后……
  她激棱棱地打了个冷战。咬了咬牙,脱口道:“我替太太认这一回,只日后,春枝太太跟前没了可心的人照顾,便要处处小心了。”翠烟认真地道。
  春枝心内一喜,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极为悲苦的样子,她红着眼一把搂住翠烟,哭道:“好烟儿,我谢你。”言罢,痛哭出声。
  两人相拥而泣,直哭到近天明,才团缩着睡在了一起。
  且说第二日在玉竹院内的程承池,刘太医走了,他也不说何事,只执了茶一杯一杯的灌着,姚遥真的很纳闷,这人怎如此缺水,只要在这府里,她瞧见他一回,便见他一回没完没散的喝茶,不晓得的,还以为这位刚从戈壁征战回来的。
  她等了一忽儿,未等到程承池开口说什么,却见纵儿自门外进来,一进门,便扑到姚遥怀里,拱了拱,道:“纵儿和大爹去前院得了好些好东西回来。”
  姚遥慈爱地抚了抚他前额的发丝,柔声问道:“谁与你的,均是什么?太过贵重的,便不好收了。”
  “嗯。”小人点点头,道:“是些金银的小雕件,不是很重,应该,不会很贵重的吧。”纵儿如此说着,偷眼又去瞧程承池。
  程承池瞥见他的眼神,在旁接口道:“贵重与否,他一个程府正经小少爷,收下也便收下了。你莫教的他太小家子气了。”
  嘿,姚遥这个气呐,这人生来是对谁都没好话呀,还是单单只对她?她瞪了瞪眼,方要接话,却见程承池一抬P股,眼皮一耷拉,说了一声:“走了。”人便甩了甩衣袖,极快地离开了。
  姚遥还没反应过来,程承池带着门口那三侍卫早便就没了影,姚遥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噎了半晌儿,四处找茶才给咽了下去。只是当着孩子的面,不好拍桌子发泄,否则,否则也不能如何。姚遥吞吞气,如此无奈地想到,话说,这时代待久了,忍功愈发渐长了。
  程承池的心情终于好了些,每次瞧着那个老是装得一本正经死板着脸的小妇人被自己气得双颊泛红,咬牙切齿的生动模样,便有一种舒服感,原来,欺负人也是一件满有意思的事呀。程承池昨日被女人戏弄的恼怒感终于淡了下去,他整了整脸,心境略微平静地向紫荆院行去。
  新换的紫荆院守门婆子那是带着万分的敬意以及十万分的尽心尽责再看护着门院,那家伙,远远地瞧见程承池过来,便眼睛一亮,极为恭谨地施礼称呼,外加拜了个年。程承池却只随意地点点头,带着侍卫直向院里行去。守门婆子眼神暗了暗,但立时又恢复正常,一人在内,一个在外,时刻严密地关注着里头发生的情形,时不时地,还会换岗一下,这消息总要换来大家的实惠才不会招怨的,不是?
  程承池重步向门口行去,自有婆子殷切地打帘子。屋内的春枝和翠烟虽睡得迟,但因一直心内忐忑,哪里会睡得实?早在门口婆子高声问好时便睁开了眼,待程承池进屋之际,翠烟已是慌乱地侍候了春枝大致梳洗了一番。
  前一夜,春枝因谋划心内所想,未曾吃得什么,今晨又错过了用饭时辰。此刻,那窗外已是大亮,但她只觉前胸后背贴得紧,但半分饿感也无,应是紧张与恐惧填满了她的肚腹……
  

26、第24章

  程承池阔步迈进屋内;自寻了一张上位椅坐了;抬手挥了挥,门便自外关得紧了。翠烟抖索着给倒了茶,便“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颤声说道:“公子饶命,是奴婢瞧着太太凄苦,寻了些香粉与鹿血粉给用了。奴婢绝无坏心,忘公子体察。”
  程承池挑眉瞧了一眼跪地的翠烟,一眯眼,厉色看向春枝,春枝瑟缩一下,委□姿,柔道:“公子,翠烟如此行事,妾身虽然不知,但她一片忠心为我,妾身知公子爱惜忠义之人,便就饶了她吧。”
  翠烟伏在地上,头未敢抬半分,抖声求道:“公子恕罪,公子恕罪……”
  程承池冷眼瞧着这对主仆演戏,半晌儿,才道:“翠烟既是认了,那便按规矩责罚,来人。”程承池高声喊来门口待命的婆子,冷声吩咐道:“将翠烟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随后略一沉吟,阴声续道:“正好我营里缺了不少军妓,无处充数,打完了板子,若还有命,便卖去军营里充妓吧。”
  翠烟听了此话,早瘫在地上,进来的婆子听令称是,上前便要持了翠烟出门,此刻翠烟灵魂才归了窍,嘶声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太太,您救救烟儿,太太……”
  春枝那面上哪还有脸色,听得翠烟叫得如此凄惨,才勉强壮了壮胆子,嗫嚅央道:“公子,妾身就烟儿一个贴心的婢子,千里迢迢自大理跟来京里,此次她确是大胆了些,但念在她……”
  “行了。”程承池不奈地打断她的话,挥了挥手,那架着翠烟的婆子会意,忙堵了惨嚎的翠烟嘴使力将其拉了出去。随后,程承池盯看着春枝,冷笑两声,道:“你倒也有些手段,着实收了几个心腹,大理的翠香,翠青,还有个翠什么来着?哦,翠玉加上这个翠烟并她们家里的,能用的倒也不少了。”
  春枝头上的汗已汇成了珠儿,心已撮成了一小片儿,程承池所述的这几人,正是她给自己留得后路啊。她哆嗦半晌儿,正要分辩几句,却听程承池道:“我既是容了你的那点小手段,你便该知足才对。好,倒是越发长了你的贪欲。”说罢,他斜乜了一眼已是青白脸色的春枝,哼声道:“瞧你耍的这个拙劣小伎俩,真是入不得眼。”
  语毕,他起身,理了理衣袖,背手俯视春枝,道:“老实些,我便还容你在这程府的院子里,待大理的事端了了,你还可以回大理过你舒服日子,否则……”程承池一顿;眼睛眯了一下;轻道:“你该庆幸你命好,与怀堂有些关系。”言罢,程承池“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直至程承池身影完全消失;门被看守的婆子完全合上之后,才听得在地委成一团的春枝“啊”地一声痛哭出声,她边哭边诉道:“老天待我不公啊!公子,不能这般对我啊!我不要做被圈养的狗啊……”诸如此类,在哭泣中声中含混地喊了出来。
  程承池耳听得这番言语,不禁皱了眉,他在院外雪地上略顿了一下,却未做何行动,只摇头离开了。
  玉竹院内的姚遥听来传话,也皱了眉,不过,她倒不是对春枝那些个不中听的话,她对的是程承池心肠的冷毒,虽说除夕夜那日春枝做了些小动作,但好歹是他睡过的女人,就当是添添情趣有何不可?怎么就反应这么大?你反应大点也没关系,也对好主要犯罪人吧?怎么春枝就能轻拿轻放了,反倒替罪羊翠烟,又是打板子又是充军的,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这辈子真是彻底被毁得干净。
  这个时代,赋予他们男人的权利太多太大了,很多时候明明是滥用,却也无可奈何,尤其相对女人来说……
  初一夜,程府饭厅,程府所有的主子又坐齐了,一共就四个,这是程承池交待的,说是除夕夜没吃好,定要再补上一顿。姚遥从此话之中听出些微的谴责意味,不过,她一向心宽心大,过耳便忘,人嘛,要懂得装傻充愣,释放自己的压力。
  这顿饭吃得挺安生的,喝酒的人就程承池一个,酒壶只在他跟前儿,姚遥盯死了老太爷和纵儿,好在这回他们也捞不着。这一老一小老老实实地吃饭,喝汤,虽说那眼睛偶尔还飘向酒壶,到底还是没胆明抢。其实吧,老太爷入席时曾要求过吃酒,不过,程承池眼神犀利地很,一个扫过去,就将老太爷的要求打了回去,老太爷虽说未再开口,可那顿饭吃得却是颇为委屈,幽怨地眼神时常抛向程承池,弄得姚遥偶尔瞥见也跟着浑身起粟。
  好在,老太爷饭吃得快,完了,他也坐不住,姚遥便命人将其搀了回去。纵儿吃得也快,吃完了,东瞅瞅西瞧瞧,P股也有些拧,姚遥瞧了,忙快吃了几口,却听席上程承池发话了:“纵儿吃完,便先回去吧。”
  “我也吃好了。”姚遥放了筷子,道:“大公子慢慢用,我带他回去。”
  程承池未曾接话,只淡淡地看向她,问道:“我未用完,留一人对一残席,你若觉得礼数过得去,也可以走。”言毕,执了酒壶自斟一杯,抬手一仰而尽。
  程府饭厅颇大,一席桌面却只坐了四人,本就显得异常箫索,此刻独留了程承池坐于桌旁,除了这箫索,竟又多了凄冷。姚遥想了想,便招手唤过被屏到门外的丫鬟将纵儿抱回去,嘱咐了洗漱过后,取桌上的大字让纵儿描上一回,再让他随意去耍玩。丫鬟恭敬领命,领着纵儿下去了。姚遥才坐回桌旁,道:“那我便再坐一会儿。”语毕,又挥手唤来仆役撤换了几样菜式,天冷,菜也凉得快。
  程承池只点点头,却是未曾抬眼看她,只拿了酒壶自斟自饮。姚遥枯坐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味,却也不好再提要走,便执了箸挑着换上来的好菜又叼了几口。吃了四五个菜式,姚遥便真是饱了,她抬眼看看程承池,瞧他喝得甚欢,一壶接一壶的,却是一没说话的意思,二没散席的意思,颇让人有些无奈。
  姚遥撇撇嘴,将视线调向窗外,夜空清远,只有星子点缀,但繁星闪烁,倒也颇为热闹,偶尔还有几朵烟花炸亮凑趣,姚遥瞧得出神,想着上一世那如白昼般的五彩夜景,虽是将那夜空掩得灰蒙,毫无景致可言。可这会儿,夜虽成景,但心内却只余寂冷,她不由地轻叹了口气,黯了面色。
  “什么事?很难办?”程承池仍就喝着他的酒,眼也未瞧姚遥,竟是知晓姚遥轻叹的那口气。
  姚遥转回视线,正了正色,回道:“没什么难办的事,都挺好的。”
  “哦。”程承池随口应了,俯身拿起酒坛向酒壶里倒去,却是倒了半晌儿,只倒出小半壶来,那十斤一坛的酒,竟都被其喝没了,姚遥诧诧舌,虽说这时候的酒是粮食酿,酒精浓度不是很高,但十来斤,老天,喝水也是要喝半天的呀。姚遥叹服了一下程承池的膀//胱容量,随后,静待他说散席。
  可谁料,程承池一拍手,唤来一仆役,命道:“再拿一坛来。”
  姚遥略一愣神,才反应过来,忙抬手止了领命要出去的仆役,转而认真的瞧向程承池,劝道:“大公子,这酒可日日喝,但过量便不好了。我看大公子只顾喝酒,却是未曾好好用饭,实在是太过伤身了。这酒留着下回喝,这回,您便先吃点菜饭?”
  程承池终于抬了眼皮,挑着眉头看向姚遥,姚遥摆出一副最真诚的面孔回视程承池,半晌儿,才听他道:“你若不愿待了,自退席便可。”
  嘿,这人,姚遥愤然起身,冷瞧了他一眼,转身便走,却是走至门口,顿了脚,转身对着程承池,提声讽道:“人,贵在知好歹,分好赖。不过,就有那么一些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的人,听不出好赖话,这种人,说什么好呢?”姚遥一顿,哼笑一声,也不加什么断语,提步便要向门外行去。
  身后席上的程承池听闻此番话,却是轻笑一声,唤道:“行了,你且回来,我还有事与你商量。”
  姚遥收了脚,暗地里撅撅嘴,转身对着程承池时,却是一派端庄肃言,她回身问道:“大公子何事直说罢,时辰略晚了些,纵儿该歇下了。”
  程承池眯眼瞧了她一晌儿,突地叹气自语道:“女人呐,还真是生来便会唱戏。”
  “什么,什么唱戏?”姚遥皱眉回问,心道,这位说什么呢?难道是他要宴客,想请戏班子?
  程承池摇摇头,接道:“没什么,只是问你,纵儿过了年,也五岁了,你是请夫子进府给他启蒙,还是有别的打算?”
  姚遥听他问的是此事,犹豫了一下,便转回桌旁,坐下,回问道:“这京里的学院,通常何时进弟子?”
  “一般是三月,九月,不过,我们程家倒不用遵循这个,何时去均可。”
  那出门拿酒的仆役进屋,却被程承池挥退了,程承池边聊边扒了两口饭,随后掷了筷子。门外侍候的丫鬟婆子迅速地撤了桌席,侍候着洗漱过后,上了茶,又退了出去。
  姚遥待收整完了,才开口道:“纵儿年岁还小,若去学院启蒙,总也要九月过后才好。”
  “嗯。”程承池喝了口茶,点头道:“行,九月后也可。不过,到时,我应不在府内,你挑好了学院,我先将贴子递过去。”
  “哦。”姚遥应了一声,突地觉出不对,程承池虽说时常离府,但最长不过三五天也要回来一趟,从未这般刻意交待过。姚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斟酌问道:“大公子是几个月有事均回不了府?”
  “嗯。”程承池竟是应了。
  姚遥睁了睁眼,心道,什么情况,几个月不回府里,是有战事?集训?拉练?
  她皱了皱眉,抬头四下扫了一下,才低声问道:“下山进府前,大公子曾答应我,指我去程家祖坟的事,不知大公子还记得否?”
  程承池未曾抬头,只执杯顿了顿,应道:“我允了,即是不会忘,端看你,计划何时去?不过,我也得提前知会你,那地方不好去,苦是必然的,但吃了苦却未必如你心意。”


27、第25章

  姚遥沉思片刻儿,才轻声接道:“总要去看看才能了了心愿。待安顿好了纵儿,我想十月左右出发,需多久能到?或者,你指引我个方向,我自去寻寻?”
  “你自去寻寻?”程承池抬眼瞥了她一下,接道:“你若能自去寻寻,何苦等至现在?那地儿可不好找,没人带着确实去不得,嗯……”他略一沉吟,续道:“你莫心急了,十月走,到了那里却是要大雪封山了,不若待次年三月出发,走上四五个月,到了地儿,倒是恰好的极佳登山月份。”
  “要四五个月?”姚遥皱眉问了一句,随后醒悟般地续问道:“不是云南吗?怎么还大雪封山?”
  “谁跟你说是云南?”
  “程家主宅不就在云南吗?”姚遥疑惑地接道。
  “我们这一脉不埋在程家主坟。”程承池如此接道,随后冷笑续言:“若是在程家主宅,山水能如此百般不愿让你去?真是不用脑子。”这后一句定语接得是相当突兀。
  姚遥一时没的反应过来,待领会意思了,脸便拉了下来,冷声道:“谁晓得你们程家规矩多也便罢了,却均是些怪异不通常理的规矩,简直是莫名其妙。”
  “嗯,我也这么认为。”程承池不曾反驳,却是赞同了姚遥。
  姚遥一撇嘴,心里接道,人也一个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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