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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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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遥撇下程承池,转而去忙活去了,但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摸摸程承池的额头,此时的程承池高烧怕已至四十二度了,也因此可以理解程承池这种类似痴/呆的反应,话说,那魂魄还在不在其体内都是个问题。
  待姚遥终于七搞八搞地弄出热水过来,程承池已然闭了眼,姚遥探头叫道:“程承池,程承池,你还醒着吗?”半晌儿,没回音,姚遥叹了口气,小心地将手里的水放在一旁,试探性地伸了伸手,那家伙虽病着,可手劲却不小,刚才那一掐,连红印都攥了出来,可以预见半日后的青紫。好在,程承池没反应,姚遥呼了口气,相较于刚才睁眼后那般反应的程承池,姚遥一时对其清醒状态不知该喜还是忧,极为矛盾。
  “程承池?程承池?”姚遥一头轻声唤着,一头细细观察着,一头伸手去探其鼻息。
  “呼。”姚遥惊诧地瞪直了眼,这气息超热,再摸其额头,咦,可以煎鸡/蛋了。
  姚遥收手要起身去取凉水敷其额头,高热退不了,只能冰震了头部以防给烧坏了。但姚遥未能起身,她的手被程承池突地攥住了,她皱眉,条件性地要抽手,刚才自己可是被这位攥得生疼,但却是未能抽回来,程承池虽未掐自己,但攥得也极紧,且拿了她的手便向自己颈部贴去,姚遥触手滚烫,立时也明白,程承池这是觉得自己手凉,贴着舒服。
  程承池将姚遥手按到自己颈项,就轻呼了口气,呢喃地说了句什么,姚遥没听清,凑将过去,刚巧听到程承池又莫名吐了一句:“娘……”
  姚遥满脑黑线,这家伙,还是个隐蔽地未断奶的娃,还娘咧,但随即,姚遥便瞧见程承池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狠皱了眉,死咬住唇,再不肯说出半句胡话,但攥着自己的手却是更紧了。
  姚遥心下微动,揣测这男人意志坚强,即使是处于如此晕迷状态,也不肯再露半分心声,不由地生了些许怜意,她偏头想了想,抬了另一手柔柔地抚了着他的额际,轻声安慰道:“我在这里,安心睡吧,睡吧……”好吧,这一套,是姚遥拿来对付生病时闹人的纵儿的,所以,做得那是相当自然。
  姚遥这般抚了他半晌儿,才见他慢慢舒展了眉,姚遥伺机凑至其耳侧轻道:“来,乖,喝点水。”言罢,抽手将其扶了起来,拿了水递与他,程承池倒也听话,也或许是真渴了,“咕咚”半晌儿,喝下去大半果子水。
  姚遥这才有空拿了湿布条浸了凉水给其敷了额头,之后,拿了几个鲜果随便添了添肚子,转而继续盯着程承池。
  这一夜,如姚遥所料,真是未曾消停半刻,程承池冷时,姚遥给其搓脚心,搓两条腿,再之后搓手,膀子,后背,耳朵,头顶,还要在此其间记得哄着多喝些水。热时,姚遥就抱着程承池的脑袋大力按其两侧太阳穴,而此时的程承池便会极为乖巧,更有甚者,会缩进姚遥怀里,哼叽两声。但程承池只在初始时呢喃了那两个字,之后未再吐出半个字来,姚遥很佩服这个男人的,高烧迷糊成那副样子,居然也能控制住不说胡话,这得多强的意志力呀,神人一个嘛。
  姚遥在这头折腾的头晕脑胀。而盛京的临江客栈里,山水收了纸笺便急召子夜青夜前来,三人聚在一起商议了一番,子夜便带着五人连夜出发了。
  崖顶的领头之人与那刘奔回去禀明了主子首尾,却招来其主子一顿严厉地训斥,另派了一拨人前去搜寻。
  加之先前杨姓追敌,一共三拨人马来寻姚遥与程承池两人,倒是热门的很,不过,却也为两人争取了不少时间,那三拨人马不小心会到一处,便是一阵打杀,如此相互拖延制约着对方步伐,却是让姚遥与程承池在洞里安稳地呆足了三日,这三日对两人来说,确是很关键。
  姚遥左右忙乱,直至过了卯正,程承池的温度才稍稍下来些,虽未达到正常体温,但好在不那么凶险了,姚遥微吁了口气,一头扎在程承池身旁的枝叉上,心里一边叨念着,只眯一小会儿,只眯一小会儿,一定不要睡过去,一边昏头昏脚地睡死了过去。
  沉睡的姚遥是被鸟儿的啾鸣声吵醒的,她迷朦地睁眼,嘴里含混地喊了一声:“秋意。”声音一出口,她便彻底醒了,随后,悚然一惊,心道,坏了,急忙转头去瞧程承池,打算探手去触其额头,却赫然发现,此主儿正睁着一双晶亮地黑眸定定地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甚是严肃。
  姚遥皱眉,想着昨日刚逢其睁眼的情景,一时把握不住此时的程承池是否属正常状态,她咬唇回视,半晌儿,才试探地唤道:“程承池?”没反应。
  姚遥这下发了愁,瞧这架式,看样子真是昨儿给烧傻了,这可怎么办呐?她苦思半晌儿,也没啥法子,倒是撇眼瞧见昨儿放在旁边的水了,探手摸了摸,倒不甚凉,索性丢了这个为难的问题,想着多喝些水倒是解毒的,便执了水,放缓了语调,柔声哄道:“乖,来,喝点水,口干了吧?”好吧,这是姚遥对待纵儿的那一套方针,用得自然,也无甚顾虑。
  程承池微眯了一下眼,倒也听话地张嘴喝了,姚遥边喂边道:“好,真棒,大口的喝,嗯,真有出息。”好吧,这词也是常用在纵儿身上的,瞧着程承池这么听话,一时顺嘴“突鲁”出来了。
  待程承池喝光了水,姚遥便要起身去弄火,煮些东西来吃。可衣袖却被程承池拽住,起不得了,姚遥低头瞧着那双濯亮澄净的眼眸,一时心底软得不行,好吧,其实自昨夜起,程承池便激发了姚遥身体内的母性,此时再加上程承池的明显依赖性的反应,更坐实了她的揣测,以为其智力退化至了幼童,别问姚遥怎会如此认为,还不是因为上辈子这类影视剧看得太多了的缘故,于是姚遥这丑也出得情有可缘。
  她俯了身子,脸上的温柔几乎可以滴下水来,她拍了拍程承池的手,轻声安慰道:“我去打些水,一会儿便就回来,回来给你弄些东西吃,肚子很饿了,是不是?”
  “不是。”程承池突地开口答道。
  “啊。”姚遥惊得退后了半步,却被程承池给扯了回来,这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姚遥心底笃定了程承池人被烧傻了,不会对人事有何反应,这突然之间得了这么一句话,那认知一时倒转不过来了,反倒是吓了自己一大跳。
  “你,你没事了?”姚遥被程承池拉至身前,正对着其袒/露的大半个胸膛,其胸肌健硕,颇有些份量。
  “还好。”程承池仍就拉着她,淡声回道。
  “噢,那就好。”姚遥抬手推了推他,表示要拉开点距离。
  程承池却是一眯眼,手上力度加大,一下将姚遥搂进了怀里,姚遥鼻头被撞得酸痛,眼泪都被酸了出来。
  她一时恼愤,提手使力拍了他两下,呵道:“放手。”
  “不放。”
  “你有病呐?神经病呐?放手。”
  “不放。”
  靠,姚遥怎么错觉地听出此主话里的气定神闲?这什么什么意思嘛,姚遥这个气呀,抬手按住其箭伤,用了用力,怒道:“放开。”
  “嘶。”程承池轻抽了口气,姚遥立时卸了力,却听得程承池继续冒了一句:“就是不放。”
  姚遥这个挫败,还待按其箭伤,又下不了狠心,只得作罢,就着这别扭的被搂姿势沉默了一忽儿,才软了声音道:“总要再弄些水喝,吃点东西吧?你昨儿烧了一夜。”


61、V章

  却是没有反应,姚遥等了一会儿;泄了气地用头顶着其前胸;任由他抱着了。可就在此时,姚遥突地听到头顶轻声的回音:“只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说得便有些软了;姚遥心内一动;欲抬头去看其表情,却被程承池搂紧了遮住了视线;未能瞧见,姚遥呼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其肩背;如同拍一个大型牧羊犬;就是这牧羊手感不甚柔软。
  如此静待了片刻儿;程承池才松了手;姚遥脱开来,抬眼去瞧他,却见其一脸平静,面无表情,淡然的很,姚遥暗地里撇撇嘴,却在离开之前还是伸手摸了摸其额头,尚有些低热;但问题不是很严重了。姚遥放了心,转而去忙旁的事情了,独留了身后程承池一双狼样的眼睛盯着她的身影。
  这一早晨直忙至巳正,才打理完程承池,外加喂饱了两人的肚子,待一切收拾完毕,姚遥便见程承池盘膝而坐,不知是在运气还是在思考,颇为沉默,姚遥低头想了想,未去打扰他,自去了潭边抓鱼,这工程对姚遥来说颇有些难度,昨日那两条鱼足费了她近一个时辰,所以,为了午饭,姚遥决定还是早早行动的好。
  在出洞之前,姚遥将先前搜检出来的各色药瓶放于程承池身侧,想着嘱咐一句,可瞧着人家老僧入定的架式,姚遥想想还是别打扰了,自出门去了。
  夏日绵长,阳光炽热,好在未至盛夏,日光还不是那般毒,姚遥赤脚站在潭滩边,仰头望了一忽儿天际,看那湛蓝高远,白云悠悠,鹰鸟掠空,一时觉得,生活还是极其美好的。
  姚遥回了神,踏入水里,“嘶”山间清水,还是极为沁凉的,姚遥略适应了一忽儿;才涉于水中央,手拿了自制木叉,凝神定目,开始叉鱼。其实这潭里的鱼并不贼滑,时常还绕着姚遥腿间嬉戏,大概因此处僻远,少有人来的缘故,可既使如此,姚遥这鱼捉得还是异常艰难,主要是因其水平不够,足站了半个多时辰,空扎了十余次,才被她扎上来一条肥大的;可却因扎得不够牢靠;那鱼挣扎得又太狠;却是脱逃了出去;姚遥手上慌乱;扔了叉子去逮鱼,却是扑进了水里,弄得周身尽湿。
  这一早晨的好心情通通被败坏干净了,姚遥坐在齐胸的水里,愤恨地砸了砸水面,咒骂道:“笨蛋,蠢货,真是没用,连个鱼都逮不住,蠢死了算……”如此发泄了一番,姚遥觉得心内的闷气终于好了些,正待她收整了心情要起身时,却听得岸上传来低沉的问话声:“你在干什么?坐水里做甚?不凉吗?”
  姚遥抬头,见程承池站在滩岸上,望着自己,面上无甚表情,但姚遥就是能从其视线里瞧出些微的疑惑来。她挑挑眉,低头想了一下,忽地绽出抹灿烂的笑靥来,轻声诱惑道:“这水极为清亮,泡着颇为舒爽,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程承池未作应答,他定定地看了姚遥片刻儿,唇角突地绽出抹笑来,抬步就踱了过来,瞧那架式,竟真的要听从姚遥建议,下水来泡泡。
  姚遥忙“哗啦”自水中站起,急道:“你可别下来,我说着玩的,这水凉得很,你烧刚退,可千万别下来。”姚遥一边如此劝着,一边向岸边堂(tang)去。
  程承池脚步却未停,直向潭边行来,眼瞅着那半只鞋面竟已入了水,姚遥暴喝一声:“你站住,不许再走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告诉你刚才是开玩笑,水凉水凉的,怎么还往前走,回去,回去。”姚遥一边急急地挥手,一边快步堂了过来。
  “你刚才在水里做甚?”程承池住了脚,再次问道。
  姚遥脚步一顿,复又前行,语气轻松地解释道:“唔,水里有鱼,想弄上几条来而已,却不小心滑了一下,坐水里了。”
  程承池立时静默下来,眼神幽幽,定定地看了一晌儿姚遥,张了下嘴,却是什么话也未说出来。
  姚遥上了岸,拧了拧身上的水,道:“正午阳光足,一会儿就能干,怎么样?感觉好点没?”
  “还好。”程承池上前去执姚遥的手。却被姚遥躲开了,程承池脸色瞬时阴了下来,满面不豫,姚遥可不好在这非常时期惹他,忙解释道:“手凉,还湿着,那个,还觉得烧吗?”
  “不知道。”程承池不快地答道。
  “喏,自己烧不烧还不知晓?”姚遥无法,只好拼命甩了甩手,又用面颊捂了捂,才探手去摸程承池额头。
  掌心有些轻茧,却是极为柔软,程承池在姚遥手触上自己额头的一瞬儿,不由地合了合眼,这种长久未再体会到的感觉,便是温暖吗?
  姚遥将手按在其额头,试了小半刻儿,才道:“嗯,好多了,比早上还强。”抽手的一刹那,还是被程承池握住了,姚遥挣了挣,未得挣开,只好摇头由他了,此处天地自由,不若盛京凡规俗事纵多,姚遥也没那么多讲究了,这做人,该轻松一会儿,咱就得轻松一会儿。
  不过,还是有些不自在,姚遥清了清嗓子,询道:“我昨夜喂你吃了三样药,不知是治什么的,对不对症?你刚儿出来时,吃过药吗?”
  “嗯。”程承池应声,随即沉默。
  姚遥皱了皱眉,拉着他欲向山洞行去,却被程承池扯住,淡声道:“先等一下。”言罢,便向潭里行了两步。
  “你,你干什么,鞋袜都湿了。”姚遥忙动手去拽他,却被他制了动作,命道:“你先穿上鞋袜,地凉。”
  姚遥这才发觉,自已还赤着脚丫,她忙不迭地回身去寻自己的鞋袜,这头将将穿好,那头的程承池却是捡了两个石子打上来两条肥美的鲜鱼。姚遥目瞪口呆,看来,世间诸事,均是能者不难,难者不能啊。姚遥这个挫败呀,早知道,昨儿下半晚就不费那么大事,一早拉了这位来,还能喝点新鲜的鱼汤。
  姚遥这儿正郁闷着,那头程承池却是轻咳了一声,随后又重咳了两声,姚遥觉出情况不对,忙上前扶住他,问道:“怎么样?牵动伤口了?”
  程承池片刻儿后才答道:“先回去。”
  姚遥这才惊觉程承池唇间挂了丝血迹,心内大骇,忙使力扶住他,叨念道:“怎么弄的?妄动气力了?感觉不好还逞什么强呐,真是。”姚遥如此说着,却是手上用力扯他上了岸。
  到了岸上,姚遥先将其扶至一棵粗壮的陌树旁,嘱咐道:“先等等我。”
  程承池探手撑树,点了点头,便见姚遥扯了个草芥,快跑至潭边,褪了鞋袜,下到水内,将那两条鱼串入草里,拎了上来,上岸后,又忙不迭地穿了鞋袜,向自己这处快步行来。程承池瞧着如此作派的姚遥,唇角微翘,面上不由带出抹舒展的笑意来,这个小女人,颇有些意思,既不娇纵,也不强逞,嗯,应是极为本色。
  姚遥拎着那鱼到了程承池跟前,一伸手臂挎入程承池腋下,执了手臂便要架上他回去,却被程承池抽手扶上其胳膊,轻声命道:“走吧。”
  两人相扶前行,步履之间,姚遥觉出其脚下有些虚软,便在手上使了些力来搀他,这男人,却是倔强,未曾慢下步子,也未曾向她胳膊借力,只自己硬撑着行进,姚遥不由心下软了软,声调愈发柔和:“你好生歇着,待伤势稳下来,咱们再寻路出去不迟。”
  程承池未作反应,直至入了山洞歇下来,程承池才开口道:“要尽快出去,我要寻人。”
  “你,伤势行吗?”姚遥正翻拣手里的那两条鱼,正寻思着是在洞里处理了,还是再去一趟潭边,此时闻话看向程承池。
  “时间很紧要,否则会很被动。”程承池极难得地向姚遥解释。随后,他看了一眼姚遥,起身将外衫脱掉递与姚遥,命道:“先将湿衣服换过,再言其他。”
  姚遥接过,颇感概于他的心细,拿了衣服寻了个隐秘地换下,又将衣服凉了出去,转回才续问道:“你担心他们会追来?”
  “他们一定会来寻。”程承池望着只着自已一身外衣尽显纤细身段的姚遥,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里的唾液,眼前晃过马岗寨温泉的那一幕。
  “你要去找谁?成子俊,林涵或是薛明贵?”姚遥一共就知晓这三名,往年节礼时留意过,再加上此次那马岗寨之事,这几人算是彻底印在姚遥脑子里了。
  程承池收了思绪,沉默一晌儿,方开口道:“不是,另外一人。”
  姚遥听闻,略低了头想了想,才轻声道:“你怀疑……”
  “算不得。”程承池极快地打断姚遥,略一顿,才续道:“需避开一些,毕竟知晓我们行踪的人并不多,还有,你那头,联系过山水?”
  姚遥摇头,低声答道:“没有。”
  程承池不由细看了一眼姚遥,随后带了笑意续道:“好,那便暂且莫要联系了。”
  “嗯。”姚遥点点头。
  姚遥倒不是怀疑山水的忠诚度,实际上,山水对其主子程承池以及其少主子程云帆称得上是死忠,就是说,山水这人就算是死了之后当鬼,也能极忠义地给程承池及他儿子踏实地做鬼奴才,且还是生生世世的,这很讽刺,但就是有这么种人,心眼里只装着他认得的那个主子,旁的,既便是老婆也是要排在其后的,何况自己这身份呢,姚遥自嘲地笑笑,对于山水他们,目前除了纵儿他亲娘这一需照顾到的身份外,其他的,还有什么?
  所以,这一次,姚遥虽动了联系山水的心思,却未去做,便是觉得,她无法把握,山水会不会有可能基于以往的缘故,会借机铲掉程承池;且;她也不知在马岗寨那温泉的事,山水知不知晓,会否愤恨,阻挠,或是谴责,她揣测不出来,心里便如那散作一团的棉麻般糟乱着,于是,不由自主的,姚遥便选择了逃避,可这一点,似乎取悦了程承池,姚遥分明觉出程承池的愉快,便连问话里也带出丝轻松来:“午食吃鱼?”
  “唔,你不好吃鱼肉,这属发物,不利伤口愈合,倒是可以给你弄点鱼汤蘑菇。”姚遥随口答道,却见程承池的脸立时便掉了下来,姚遥不由地摇摇头,哄道:“先对付对付啊,一待你伤口好些了,寻些旁的肉却是能吃的,若是找见你要找的那人,那便定能吃上更好的。”
  程承池阴着脸未答话,小孩子似的坐那里同姚遥堵气,姚遥无法,只好吐口道:“行,吃上一点也无妨。”
  “嗯。”程承池闷声应了,面色却是好了许多,姚遥笑笑,嘱咐他道:“我去潭边收拾收拾这鱼,一忽儿便会回转,你自好好歇着,不好再跟去了。唔,还有,多喝些水。”言罢,姚遥将早上剩下的温开水放在程承池身侧,便拎着那鱼又回了水潭,也就仗着那洞与水潭不远,这一趟一趟跑的。
  到了潭边,姚遥便觉出水色不对,按说程承池打了鱼上来,水里虽有血渍,但这都多大会了,应被冲散了才对,怎么这水还显得有些淡红?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算了一下;原是25个字以上可以送分;一条送一分;一个月可送300分;嗯;盼着亲手指头多动动;多留两字;也让我送送分呗?


62、V章

  姚遥凝惑,顺着水流向上游行去;直至行到她与程承池被冲下来的那处水流;才住了脚,定定去望;丝丝血红自那处发散出来;片刻儿,待姚遥瞧清了;却是差点惊呼出口,她捂了嘴;后退两步;便风也似的向山洞跑去;但就是此等时刻;她都没扔了她手里的鱼;仍旧这般拎了回去。
  “程承池。”姚遥一进洞内,便压低了声音唤道,但里头的恐慌却是掩也掩不住。
  程承池正盘膝运气,听闻姚遥如此唤他,立时收气睁眼,低声道:“怎么?”
  姚遥其实一见到程承池,心便安定了许多,她凑至其跟前,小小声道:“我在水潭里瞧见个尸首,是不是他们快追来了?”
  “去看看。”程承池一搭其手起身,如此决断道。
  “你行吗?”姚遥担心地接了一句。
  “没事,走吧。”程承池一脸凝色,拉着她向外行去,姚遥一路小跑地跟着,还在忧虑他的伤处。
  那具尸首仍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倒趴在水面上,至上而下的激流推着水势向下游行去,倒是把那尸首从洼处推了出来,不缓不慢地随着漂着。
  程承池一眼瞧见那尸首,便要渡水过去查看,却被姚遥用力拽住了,低声道:“我去,你在这里等。”
  “你敢吗?呆岸上,我稍会儿就回来。”程承池如此丢了一句,便要迈步入水,却被姚遥向后一扯,制了步子,再定神时,却见姚遥已然大步踏入水里,程承池一愣,心内突地颤了一下,这个小女人,真是……
  说实话,姚遥还真是胆突的很,死人呐,姚遥真没见过几个的,不过,总不能让一个还发着烧的伤病号下水捞人吧?姚遥拔了靴子里的匕首挨到那尸首跟前,捅了捅,等了等,想来真是死透透的了,姚遥抖手拽住那尸首裤腿,也不敢回头细瞧,只发了力向岸上扯去,待弄到岸上,程承池接手,姚遥便迅速地远远地躲开了。
  程承池瞧着那小女人惨白着张脸跳得那么远,再不肯往这头瞧的作派,便觉心里好笑,却也不由心内发软,这般害怕,却还记挂着照顾自己,这种感觉,自娘亲过世后,便再未尝过了,很温暖啊。
  程承池面上柔和,带着由内而发的笑意,这若让他的近侍并他那几位朋友瞧见,怕是要大呼日头自西边而起了。
  他先是上下翻拣了一翻,又扯了蒙面巾瞧了瞧,之后又解了其衣裤,前后搜示了一翻,最后,略作沉默,才复系上其衣物蒙上其面起身,转而向姚遥这处行来。
  姚遥远远看他过来,便摆手道:“先去净手,再过来。”
  程承池笑了笑,倒也听话地去洗手,姚遥远远地绕过那具尸体,等着程承池洗过手过来。
  “怎么样?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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