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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寡妇之吃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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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她轻咳一声,续道:“只是身边有些麻烦事,暂从你这里借借路而已,你莫怕。”
  那女子身子蜷得更紧,嘤嘤哭泣声却是未见中断,果然惹得程承池不耐烦,他眉头一竖,冷声道:“闭嘴。”
  那女子“嗝”一声,果然没了声息,只是身子抖得更甚,姚遥叹息一声,刚要出声安慰,却见那女子身下竟慢慢洇出一滩水来,再细瞅,竟是被程承池吓得失了禁,这男人;半分怜香惜玉之心也没有,太过恶毒了,姚遥极为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却见程承池面上闪过鄙夷,低喝道:“那孩子在哪?”
  那女子一听闻程承池问孩子,脸瞬时被吓得惨白,哪里顾得地下脏污,只双膝着地,头似捣蒜般叩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孩子小;正在睡觉;什么都不会知晓;大侠要什么,尽管拿去,只望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行了。”程承池低喝道。
  那女子立时闭了嘴,但头依然在地上重重地磕着,程承池一脸的不耐,冲着姚遥使了个眼色,姚遥上前欲扶那女子,却听程承池命道:“你去看看那孩子。”
  姚遥一愣,不好驳他,只好绕到东西两屋去瞧了瞧,果然在东屋看见了那孩子,却是早就醒了,缩在被子里,露着一双惊恐的眼望着门口一声不吭,姚遥霎时心便软了下来,一个三岁的小娃是经过了什么?不吵不闹不找娘的,只自己苦挨着。她有心上前去安抚安抚他,可那孩子见了她却更是恐慌,抖着身子,眼里竟滴出泪来。姚遥叹了口气,后退出屋,见了程承池微点了下头,程承池了然,沉声命道:“取衣物鞋子予她穿上。”程承池一指姚遥。
  姚遥在那客栈里澡洗了一半,披了个外衫便就逃了出来,好在一路上是程承池携着她,脚沾地的少,即便如此,姚遥也知脚底至少得有三个伤口,流未流血不知,但疼倒是真的。
  “劳烦你。”姚遥客气地在旁加了一句。
  那女子一边迭声说好,一边急急起身去给姚遥寻衣,待姚遥拿了程承池的药上好,收整妥当之后,程承池的眉头才稍稍舒展了些,语气也略和缓了些,他打量了一番姚遥,才转而沉声对那女子道:“你今夜见过你那恩客便歇下睡了,直至明日辰正,明白?”
  “明白,明白,奴家明白。”
  程承池点了点头,伸手攥了姚遥,轻声道:“走吧。”
  姚遥未再回头瞧那女子,只望她早早便忘了此一遭,只当是一场无妄之灾。话说,姚遥接衣物时,分明瞧见那女子颈间五指森然,她毫不怀疑程承池的杀意,想来,那女子也是。
  程承池带着姚遥出了屋门,便提身纵起,跃至墙头,蹲身观察了一晌儿,低道一声:“走。”便拽着姚遥向西而去,行了大约半里开外,身后便传来悉索追踪之声,姚遥肠子都快跑断了,却也知晓程承池这般带着自己是走不脱的。
  她上气接不得下气地悄声提道:“你将我随意置于一处,我自己想办法脱身,若脱不得,你再带人来寻我?”
  “不许废话。”程承池喝断她的话,一个止步停了下来,将其掩至身后,凛然对向追敌。
  四个黑衣人瞬间便至,将两人半围了起来,程承池冷哼一声,斥道:“藏头缩尾,下三之流,来吧,无名小辈。”言罢,一亮腰间软剑,流光滑过,程承池已然抖出两朵剑花逼向最近之人。
  以一对四,五人缠斗起来,姚遥一直被程承池护在身后,辗转腾挪,拖累不少,不过,也幸亏姚遥上辈子还练过点花拳绣腿,否则,说不准鼻子头早便被削没了。
  五人打得正来劲,谁知后头竟又冲过来两拨人,三人一伙,五人一群,加入战团,这架,打得是莫名其妙,混战连连。而在此际,程承池却不知如何脱了出来,拉着姚遥一个纵跃,继续向西行去。
  那三伙人却未停手,仍就厮混着,姚遥匆忙间回头望了一眼,却见其中一位沉声叫了一句:“夫人。”
  姚遥大震,听出那声音竟是青夜的,再待回头,却已被程承池挟持而走,未得机会。
  这一路跑的姚遥是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除了在那客栈吃了顿饱饭,一连三日都未再得米饭之味,此期间,不过是喝了几回生水,吃了几个果子,直至三日之后,程承池也不知自哪条路拐上来的,待姚遥抹净了眼睛上的汗,三个硕大的“白阳城”城匾便赫然在目了。
  程承池一身青衣,虽风尘仆仆,但丝毫不减其卓越风华,不似姚遥,整个一刚从贫窟里被解救出来的女子,一脸的呆滞,浑身的狼狈。
  程承池脚步未顿,带着姚遥径自向那城门而去,姚遥一路忙不迭地整理了一下自个,不至于显得太过不堪,一至门口,便见那守门的两个大爷挥着佩刀正叫道:“排好了,排好了,别乱挤,别插队,说你呢,说你呢,干啥呢?”那门卫说的是一彪形大汗,因块头大了点,走路冲了点,撞了前头的两个小伙子,弄得队形乱了些。
  虽属无意,却也结实地挨了那门卫好几下。
  那大汗一边捂着伤处,一边陪着小心:“俺的错,俺的错,官爷饶了小的吧?”
  姚遥撇撇嘴,自古便多的是这种有点小权,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主儿,平头百姓的,却哪有几个敢得罪这帮人?
  程承池拉着她越过队伍,直接向城门行去,那门口的卫士早瞪了眼呵道:“你两个干啥的,后头排队不知道吗?”
  程承池只一眯眼,那门卫便消了声音,再说话时,里头的蛮横便去了不少,道:“进城得排队,有啥事排到了再说。”
  程承池不语,只拉着姚遥径自到了那门卫跟前,一伸手示了样东西予他,那门卫脸色立时变了,哈腰恭背,客气地将两人送进了城门。
  一入了城,程承池便熟门熟路地寻了个租赁马车的地儿,雇了辆车,与那车夫嘱咐了两句,便拉着姚遥上了马车。
  姚遥一路未再吱声,她也没什么力气吭声了,一待上了马车,人便萎靡在车角,晕晕沉沉地过去了,这一路跑得太急,也太紧张,此时见了程承池的表现,姚遥知晓这是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精神一待松懈下来,整个人便迷昏过去,一时哪管今夕何夕,此处何处了。
  姚遥好命,迷蒙中知晓有人将自己抱下车,有人给自己梳洗,中途似还喂进嘴里点什么甜滋滋的东西,再之后,便是温暖柔软的床铺,再再之后,便是天昏地暗的香睡了。
  彻底睡过去之前,姚遥心里还在说,不管了,再也不管了,即使天王老子来抓,也得待我睡过这一觉再说了。
  姚遥这一觉睡得结结实实的美,等她张了眼,思量了好半晌儿,真上的绵软都未褪去,便连骨头缝里都往处渗着舒爽两字,若非人急,姚遥还想闭了眼再眯将过去,不过,真是忍耐不住了。
  她撑身起床,屋内一片静悄悄,姚遥只知此时已是入夜,却未瞧见时牌,也揣测不出时辰,她四下望了望,正经大户人家里的闺房摆饰,有桌椅,妆台,八宝阁,插屏,好在有月光透射入屋内,否则,姚遥还真是寻不着烛台。
  她套了鞋子,起身去寻净房,不过刚走了两步,屋外套间便亮了烛火,片刻悉索之声后,一模样精巧俏皮的女子便转入屋内,脸上笑意盈盈,瞧见站于屋内的姚遥,只略讶了一下,便恭敬屈膝施礼道:“夫人醒了,叫奴婢苔心一声便好,是要净身?还是饮水?”
  “净身。”姚遥应道。
  “是,夫人。”那丫鬟应声便要上来扶姚遥,被姚遥躲开了,只命她前头带路即可。那丫鬟倒也知趣,执了烛台小心地将姚遥引至屋内净房,安置了烛台,便恭身退出候于门外。
  姚遥坐在净桶上,静静思量,看来程承池是寻着他要找的人了,那是否说明,现今情况安好了?不需在四处逃命了?也可考量追击他们的是何许人也?并可思量一下如何到哪去搭救秋意他们?她心内如此乱糟糟地冒出这么一大堆念头,一时便有些焦虑,咬唇咬指地难过着。
  “夫人,可好了?”门外苔心待了好一会儿,也未见姚遥动静,便如此客气开口询道。
  “好了。”姚有这才回神,起身提了衣裤,苔心便低头恭身进了来,执了烛台引着姚遥回了屋内。
  此时屋内又多出两个丫鬟来,倒茶的倒茶,摆饭的摆饭,一待姚遥转了进来,便撂了手里的活,一个拿盆,一个拿帕子,侍候着姚遥净手洗面,苔心自洗了水才来接茬侍候姚遥,随后又指着两个丫鬟报了她们的名子,一个称蕊心,一个称沉心。
  待一切落定,姚遥坐于桌旁,凝目瞧过桌上的饭食之后,才开口问道:“府上贵姓?”
  苔心施礼应声:“回夫人,奴婢府上姓贾,奴婢老爷与程公子是挚友。”
  “噢,那程公子如今也在府内?”
  “是,夫人。”
  “现下什么时辰?”
  “回夫人,丑正。”
  “我睡了多久?”
  “回夫人,你睡下整一天两夜。”苔心句句回得恭敬规矩,可见这贾府也颇有些背景。
  姚遥点点头,转而再去瞧桌上饭食时,那苔心便极有眼力的执了筷子侍候姚遥用饭了。其实姚遥一向不喜人在旁服侍用餐,不过,这在别人家里,还是收敛了性情,随俗吧。
  用过饭,漱了口,姚遥又回了床上,睡不着,可又不能让人家三经半夜地陪着你聊天吧,只好表示我要休息,你们也歇了吧。那三个丫鬟倒也知意,退下去两个,独留了苔心执夜,姚遥劝慰半晌儿,才将其劝回屋外套间,并明确表示,自己要做什么一定会唤她,那苔心思量了片刻儿,才应命下去。
  静夜里,息了烛火的屋内月光如水,姚遥透过纱帐望着那束水样光芒,开始真切担心起秋意来。


65、V章

  第二日,辰初;姚遥起身;用过早饭,便坐于屋内静待程承池的招唤;可惜;左等不来,右等不至;直过了午初,也未等来半丝声息。姚遥等不住了;她唤过苔心;问她知晓程承池住于何处;可方便她前去寻探。
  苔心略一犹疑;回说自己先去查看查看;姚遥也不欲为难她,便点头应了。可倒好,这苔心一去也不回转了,直至午正摆饭,也未见人影,姚遥这个急呀,恨不能推了饭食,强行出去找人,可终是耐住了性子,情况不明,还是保守点好。
  正待姚遥百般无奈地拿了筷子要用饭时,屋外守门的丫鬟的问候声便传了来:“程公子。”
  “嗯。”伴着清冷的声音,程承池一袭月白长衫进得屋内。
  姚遥顿了顿,慢慢从座位上起身,两人视线胶着,迸射出不明的情感,有关怀,安慰,询问,担忧,其中还有些庆幸的意味。
  “先用了饭再议。”程承池先移了视线,上前坐于桌旁。
  姚遥微点了点头,坐回椅上,执了筷子,旁边的丫鬟早安置了碗碟杯筷于程承池跟前,更有丫鬟出门吩咐厨下添菜。
  程承池是换过衣衫休整后过来的,但面上的青白与疲累却是掩也掩不住,想来,自己休息之际,他未曾合眼,眼底带着暗色,且身上泛着沧桑与倦怠,更有股莫名的伤感。
  姚遥心下霎时软了软,另执了筷子夹了块鱼递与他,程承池抬头瞧了她一眼,眼内泛出丝笑意,随后低头吃了。姚遥扯扯唇角,也低头吃了起来,一时桌间无声,只闻轻微筷碟之声。
  待用过饭,收拾妥贴,一人一杯茶坐于桌旁,环伺的丫鬟也识机退了干净,姚遥静默了一忽儿,方开口问道:“这贾府便是你要寻的?”言下之意,这里是彻底安全了?
  程承池点点头。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姚遥续问。
  程承池略作沉默,才答道:“这府内很安全,你留在此处休养休养,我一半月间回转接你去那处。”
  姚遥皱眉,低了头细考量程承池这番话的几层含意,一层是,他要调查办事,带着自己不方便;二层是,不想自己与山水联系,要自己留在此处等他。可为什么要等他?秋意她们几个该怎么办?这些,程承池统统没有交待,似乎也没打算要与自己商量,他们程家人,一个两个均是如此,认为女人不过是内宅里的东西,老实听命便好,什么解释说明似乎都是没必要的。
  不思量还好,如此一思量,姚遥心内的火气便腾腾地冒了出来,经了这么多事,这男人竟还是这般作派,说白了,就是瞧不起女人呗。
  “既如此,您便忙您的事去,我这头联络了山水,再想法子寻寻秋意她们。”姚遥抬头如此接道,语气算不上和缓,却也不很生硬。
  程承池立时皱了眉,他微眯了一下眼,开口道:“你要联络山水?”
  “是呀,你有事忙你的,我这头由山水照顾便可,你勿须担心。”费话,若非顾虑程承池,姚遥早便联系上了山水,还跟着他吃了这些苦楚?
  “哼。”程承池鼻孔出气,浑身散发出寒意,姚遥也不知哪里触了他的霉头,她也懒得知晓,只听他道:“你老实在这府里呆着,等我回来。联系山水?与他有何干系?你如今是我的女人。”
  你N的,姚遥内里那火腾地冲上九霄,蹿出天灵盖。她霍然起身,直视程承池,冷讽道:“大公子切莫这般说话,一则,你我还谈不上这等关系;二则,我是我的,不属谁的,我作得我自己的主;再则,大公子有要事需忙,那处何时成行还是说不准的事,我这里寻了山水也好省了麻烦……”
  “你闭嘴。”程承池暴戾打断姚遥的话,姚遥噤声,见程承池浑身迫人气势,缓缓向她逼过来,不由地深叹了口气,这是人家又不爱听了,又弄这一出了。
  姚遥向后退了两步,避开其锋芒,软了腔调,续道:“咱们好好谈谈行吗?”
  程承池顿住身形,冷声道:“是谁先挑起的?”
  “那也是你先敷衍的我。”姚遥提高了声调反击回去;她道:“经了这么多事,你就没想过要跟我解释一下吗?你做什么决定之前就没想过知会我一下吗?你一上来就说要把我丢在这里,这什么贾府里什么鬼地方啊?人生地不熟的。”姚遥大声怨道:“这一路追杀,冲的都是你吧?是什么人要杀你?为甚要杀你?秋意她们被掳到了何处?情况如何?还有没有可能救回来?你通通都没想过要跟我说一句吗?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活该蹲在内宅里任事不闻的妇人?既如此,大家不若各干各的,各寻各的路子,岂不更好?”
  程承池这回倒是好性,未发脾气地听完姚遥的牢骚,且听到最后,脸上竟莫名地现出抹笑来,姚遥一直怒目瞪着程承池,见他脸上现出这般表情,立时便开始自省自已话里的不妥?略一思量,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番话说得怎么这么暖昧,她立时住了嘴,有些懊恼地咬住了唇,话说,两人目前属什么情况?
  程承池略作沉默,才道:“并非我不想予你解释,只是我还需验证一回,有些事,我也还未弄清楚,所以……”他一顿,续道:“相交近十年的兄弟,总要问问缘由。”
  姚遥听出程承池话里的落寞,前后一联想,立时便猜出他所说的是谁了,除了马岗寨的那两位,旁人还真是没法知晓两人路径并能那般恰巧地在途中设伏。她略一沉吟;问道:“既如此,那便是说与山水无甚干系?”
  “你莫总提山水,即便与他无甚干系,也不许你联络他。”
  “那是为什么?”姚遥讶道:“多一人,多一份助力,你不至于因为你那莫名的念头摒弃可用的力量吧?何况,人命关天的。”姚遥很担心秋意她们,在陌生的敌人手里多呆一天就多一份危险,况且,这都多少日子了,没半个月也得有小十天了。
  “这件事我能处理,你莫让山水再掺和进来。”程承池头也不抬地否了姚遥的话。
  “你处理?你保证秋意她们是安全的?你调查过了?验证过了?联系上那伙人了?寻着他们的住处了?”这人太过自大了吧?也或许,他了解他那几个朋友,知晓不会为难秋意她们,可秋意她们如何会知晓这其中猫腻,万一有个犯傻充二的,受了苦也讨不着公道,何况当日,姚遥可不觉得那伙人手下留了情呐?
  “你安心在这府里呆着,待我回来便好,其他的事,莫要操心太多。”程承池这是又有些不耐烦了,如此决断道。
  这男人,姚遥真心有些失望,怎么刚愎自用到了这个程度?
  她静默片刻儿,平静地开口道:“好。”
  这下换程承池不甚适应,他眯眼端详姚遥良久,才突兀地接了一句:“你要阳奉阴违?”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姚遥泄了气地颓废了,此刻,真有一种,什么形象也不顾地大拍桌子的冲动,好在,她真心忍住了,就是忍得有些艰难。
  又是过了半晌儿,姚遥才平了心气,安静地道:“我不会。”
  “你会。”程承池化身碎嘴婆子了,如此执拗地加了一句,他倒是了解姚遥。
  “我会又怎样?你有这时间与我磨叽这点子事,不若早早起程去办你的事,尽快了断了,秋意她们也能尽早回来。”姚遥早失了耐心,也顾不得其他,提声喊了出来。
  程承池眉头紧皱,身上瞬时暴出冷洌气势,他冷哼道:“那个山水倒得了你的心?处处想着他,哈?”
  “P话。”姚遥立时一句脏话堵了回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程承池阴着声音如此说道。
  “P话,P话,P话……”姚遥早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边压着声音重复着,边动作敏捷地向屋外跑去。
  可惜,程承池早有提防,姚遥蹿出去的那一瞬,他已长臂探伸,拦住姚遥的去路,直接将她掳到怀里,姚遥拼了命地挣扎厮打,嘴里骂道:“混蛋,王八蛋,都属沙猪的蠢蛋……”姚遥如何挣动也挣不开程承池的钳制,一时心内气苦的紧,话也不骂了,下嘴咬上了。
  程承池肉皮子紧的可以譬比钢板,咯得姚遥牙齿生疼,却连半丝血腥味都未闻到,而程承池却早抱了她奔内屋去了。姚遥死不松口,程承池也不甚在意,只由着她咬去,待至了床边,程承池便就着抱她的姿势整个人压进了床里。
  姚遥后脑倒在被褥上,一阵晕眩,不由地低叫了一声,张了口,程承池手臂伺机得了自由,单手攥了姚遥两腕擘至头顶,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至上而下罩住了她,块头太大,压得姚遥有些透不气来,她咳了一声,拿脑门去磕他,骂道:“又行那牲畜之事。”
  姚遥一气晕了头,就随性乱说话,为此吃了多少亏?可临到关键,却总是板不住,仍要逞那口舌之快。
  程承池制了她,本无甚动作,此时听了姚遥的话,那眸色愈发转深,他微眯了下眼,单手掐了她的下巴,哼笑出声道:“你这女人,牙尖嘴利,骨子里的反逆且还这般惊世骇俗,只是一贯隐藏得倒好,怎么?你这是不想在我跟前再装了?”
  “滚蛋……”姚遥瞪目含混回了过去。


66、V章

   程承池将眼眯得更狠;他凝目盯了姚遥半晌儿;而此刻的姚遥也不知动了哪根拗筋;毫不视弱地瞠目瞪了回去;两人如此僵持片刻儿,那程承池突地邪魅一笑,姚遥顿时心内警铃大作;却也晚了;待宰的牛羊如何还能逃脱那个牢笼?姚遥瞧着直向她逼近的脸,脱口大叫道:“来……唔……”
    程承池这吻着实狠了点,直不能将姚遥整根舌头吞至其口中,姚遥唔唔作晌儿;最后也没了声息;待程承池松了嘴,下头顶着姚遥的私/处竟已是蓄势待发,姚遥双颊绯红,怒目瞪向他,喝骂道:“你真是太不要脸了,旁人府里,竟也能生出这等龌龊之想来。”
    程承池挑了眉梢,牵了下嘴角,也不知是解了两人谁的腰带,拿过毫不客气地将姚遥两腕缚住,淡笑应道:“起个念头算甚,做才是真的。”言罢,他面上现出狠意,两下便将姚遥裙子扯了下来,整个身子也插进姚遥的腿间,姚遥顿悟这东西是要跟自己玩真的了,她皱眉低吼:“你畜/牲也要有个限度,这是旁人府里,你还要不要脸面?”
    “哼。”程承池冷哼一声,自己的动作却未停,只撩开衣襟,半褪下亵/裤,死压住姚遥,沉声道:“这贾府,我也是个主子,没有哪个仆从敢质疑主子的行为。”话了,一个挺身便钻了进去。
    姚遥闷哼,额上瞬时迸出丝冷汗来,这东西个,着实是动了狠劲,半分温柔都未掺杂,捣得姚遥直抽冷气,却丝毫不敢言声。费话,他是个没脸没皮的,可姚遥还要着脸呢。
    “有……劲,没……劲?”姚遥脸上的红晕疼得褪了干净,渐渐泛了苍白,她断断续续说道:“不过……一个寡妇,还值得你用这种手段?还是……,你TMD就好这口?”姚遥红了眼,一口唾味啐到程承池脸上,却换来程承池更凶/猛地冲/撞。
    “你得清楚了,我程承池真正要的,还未曾抬手放过,你该荣幸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一向少得很,明白?”程承池发着狠地说了此番话,身下动作大开大合,凶/猛异常。顶得姚遥一时只余挣命喘息,却是半句话也接不上话来了。
    好半晌儿,待程承池动作缓下来,姚遥才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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