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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陛下,我们造反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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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极少露面的尚国公沈河,正一脸寒霜地站在队首,一瞥见叶萤到来,立即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神愤恨。

那倒是的,自己的老来子被她这般折腾,还不得回府养伤,更是连家人一面都无法见,堂堂尚国公活成这样子,想想都觉得窝囊啊。

倒是孙培的爷爷国子监监学孙修,神色如常,看见叶萤一副好无所谓的样子也毫不生气,并不是因为他大度,而是因为他聪明,懂得找自己的下属叶文帮忙,前往神风军打听自己孙子的病况。

孙培本就是攻击高垣的那一个,虽然被打了一百大板非常没面子,可好歹只是皮肉之伤,好好擦药就会没事的了,是以孙修倒不是十分着急。

只是,叶萤总觉得在经过这一次之后,叶家二房很可能真的要分离出去了。
分家什么的,她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但是人心有异,她已经阻止不了了。
倒不知道叶拓醒来之后会有何打算。

静静地在脑海中走了一圈局势,便听见常德尖锐的嗓音传来:“陛下驾到——”
顿了顿,又说出余下的话语,“皇太后娘娘驾到——”

朝堂中众人心头一跳,俯下身行礼的同时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丝异样,现在皇太后是完全不忌讳,要全盘掌控朝堂的节奏么?
这……怎么想怎么不是那么一回事啊。

当然,无论他们心中是喜是悲是惊疑还是害怕,这朝照样要上的。

叶萤在见礼之后便直起身来,下意识往白慕言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见那位身穿明黄朝服的九五至尊也正沉沉地往自己的方向望来,他的脸容颇有点憔悴,好像也是一夜没睡,脸色似乎也比往常更加病态苍白了一点儿,看到叶萤回望过来,微微对她露出一抹笑,那微妙浅淡的笑意让叶萤禁不住抿了抿唇,想起昨晚那个意义不明的吻。

白慕言似乎想到她在想什么,悄然一笑,那笑声明明无声,但看得叶萤依然想打他。





第83章 82。黑白(上)
董舒坐进了帘幕之后,也不等白慕言出声交代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轻启唇齿说明一切,“听闻昨天神风军营和叶将军府前发生了不大不小的骚动,又恰逢皇帝最近要管的事情太多,而哀家既然身为一国之母,在皇帝未立后之前,理应在他身旁好好分担,不知众位卿家是否有异议?”

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理由坐实了她今后要在朝堂上垂帘听政的举动,白慕言神色不变,仿佛这并非是什么大事,仿佛这皇太后荒唐的垂帘听政并非是落实了他彻底沦为傀儡的征兆,他淡淡地看着底下群臣,将他们或疑惑或不可思议或狂喜的眼神都看在眼中,而后垂下了目光,接过话茬,“朕最近身体的确时有不适,先帝在世时亦曾提过若然需要母后帮忙的话,尽管出声,是以,朕也不忌讳了。”

“陛下,您三思啊——”
“陛下,太后娘娘本应该在后宫主持,这……不妥啊……”
“陛下,恳求您收回成名——”

“放肆!”董舒看着底下那几个一直忠于先皇、忠于白慕言的老而不,黛眉一凛,生出几分威严来,“难道先帝的旨意你们也想违反?”

“臣不敢……但是,陛下,此事非同寻常……”

“来人呐,将陈阁老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董舒这回不再留情,直接让护卫进来将年逾六十的陈阁老拖出去,杖刑以示惩罚。

白慕言轻轻蹙眉,还是低声请求道:“母后,陈阁老身居庙堂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先帝在时也是十分重视陈阁老,您看……这次就算了吧?”

众臣一听白慕言那般卑微的语气,心中的天平又倾了倾,这回大冶朝堂的突变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的帝皇,是真的扛不住,要投诚皇太后了!

所以,他之前的异动和作对,都是玩玩儿过家家的吗?!

叶萤也蹙起了眉头,明知道白慕言并非是真的投诚董舒,可听到他这一贯骄傲的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放低自己的姿态,总觉得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他不应该卑躬屈膝在任何人之下,就连权倾朝野的皇太后董舒也不行。
可是,现在她无法出列做任何维护他的事情。

董舒听得白慕言这般恭敬的语气,这才轻舒眉睫,“皇帝也是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下不为例!”

话说到最后又严厉起来。

陈阁老由此至终都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话,他是先帝及庆元帝的肱骨之臣,即使白慕言早就命人通知他们,今□□堂上有大的异动,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但是他们既然是誓死忠于他的,又怎会不奋起直谏让他收回成命?

若不这样做的话恐怕董舒会更加起疑吧?

即使这位年轻的帝皇再怎样精明再怎样谨慎,在董舒的眼皮底下谋定策略,定然会有失偏颇,他们既然要护住他,做戏肯定要做全套。

是以,陈阁老丝毫不介意做出头的那个,因为,就算白慕言没有通知他们,他也会凛然而出,死谏于他。

而且,他其实并不担心白慕言会保不住他,董舒再明目张胆狼心狗肺,也不敢杀他,顶多给他一个下马威罢了。

在经过陈阁老的事情之后,朝堂上肃静了不少,尚国公今天有备而来,肃整衣冠,手持笏板与一封明黄奏折出列,向白慕言和董舒行了一礼之后,才说道:“臣今天有事启奏,要弹劾叶将军叶萤!”

“臣,亦有事启奏,也要弹劾叶将军叶萤!”
“臣,与监学大人一般,也要弹劾叶将军叶萤!”
“臣,亦如是!”
……
随着尚国公的出列,朝臣纷纷手持明黄折子呈交给白慕言。

底下巍巍跪了一列,每人都昂着头,神情不岔,疑有愤怒,似乎白慕言今天敢偏袒叶萤的话,他们绝对会群起而攻之,绝不会善罢甘休。

白慕言并没有让他们起来,眼神也几乎没有变过那么一下,叶萤则是站在原地,丝毫不觉得自己头顶上压力千斤重,只是看着这帮乌合之众冷冷一笑,没有说任何话语。

“尚国公,朕记得你是送了你的儿子沈途进神风军营的对吧?”白慕言等他们都跪好了,跪齐了,这才缓缓出声。

“是,臣今天正为犬子的事情而来。”尚国公说到这里又向白慕言行了一个大礼,语声愤懑激昂,开始控诉叶萤的罪行,“陛下您也是知道的,尚国公从军三代,到了臣的这一代只有沈途一名独子,平日里臣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虽则是进了军营,必定要吃苦,可臣从来没有想过犬子会遭受此等重罪,不仅手伤了有残废的迹象,更是捱了数十军仗,去了半条人命……”

“臣敢问,叶少将军是抱着什么居心去责罚臣的犬子?他是犯了什么大错以至于要被你这般折磨?”

“若然臣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臣也不活了!”
尚国公越说越激动,鼻涕眼泪直流,老泪纵横,颇不凄惨。

白慕言坐在主座之上,只等尚国公陈述完了,再问道:“众位卿家可是为了相同的事情而来?”
他一一扫视过去,目光没什么温度,却是有如实质,在他的眼皮注视底下,莫名压力十分大。

这般威压之下,居然没有一人敢作声,缩着脖子,头低着,气氛异常尴尬。

帝皇威严,即便他沦为傀儡,沦为任由董舒摆布的布偶,但在他们面前,他们仍旧是他的臣子,这一点,只要他们身在朝堂中一天,至死都不会改变。

是以,即使他们来势汹汹,可面对白慕言这般无声的震慑,依然觉得惊惧。

董舒在帘幕中侧眸看了白慕言一眼,从头至尾她其实都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即使他现在的态度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

呵,在这样的形势之下还想袒护叶萤么?

只可惜,她不会再让他有这样的机会。

清了清嗓子,她出声,“现如今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叶少将军不仅在军营中动用私刑,将军府之中还藏有异域蛇虫……”她说至这里,媚眼轻转,落至叶萤脸上,“叶少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

“臣并没有滥用私刑,昨晚大街上出现的蛇虫也并非是将军府所出,太后所说的一切都并非是事实。”

叶萤淡淡拱手,陈明自己的情况。

“朝堂上人证、物证俱在,你现在认罪,哀家还能让刑部的人将你从轻发落,若你还抵死不认的话,那就别怪哀家不饶恕你!”玲珑的话音一变,瞬间变得毒辣凌厉起来,即使隔了一层纱幔,叶萤仍旧能感受到董舒落在她脸上有如实质的目光。

大概,她真的得罪得她不轻了。

她忽而冷笑一声,这一声笑不轻不重,可落在众人耳中莫名觉得惊悚,像是在沙场上掣剑厮杀出一条血路来的女修罗再次现身,他们此等没有经过太多腥风血雨的文人,实在是招架不住。

“太后娘娘您是听信了谁的流言所以才这般铁定地认为我有罪?”叶萤抬眸直视于她,琅琅将昨天的事情道来,“昨天下午臣骑着拓跋世子所赠送的大宛骏马‘雪刺’前往神风军军营,甫一到达,这向来温驯的骏马却突然遭受刺激,往沈途的方向冲击而去,臣好不容易勒紧了马,虽然没有检查沈途的身体,但大宛骏马极有灵性,决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一个无辜的人,果不其然,在沈途与另一名士卒高垣比试的时候,他重施故技,想要用毒针暗算高垣,但被高垣识破,失败。”

“这只是叶少将军的片面之词,就算沈途真的暗算高垣,那也不能证明他对你的马做过什么。”
董舒自然是不会让叶萤有任何翻身的余地,“而且,他是尚国公的公子,世袭功勋,大冶明文规定,‘不得随意侮辱、责罚功勋子弟’,叶少将军,你不是在西域待久了,待得野了,不认识字了吧?”

这一番倒是说得过分了一点儿,带有强烈的侮辱性质。

容殊在一旁听得都十分不耐烦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董舒所布下的局,是董舒那边的蠢才犯下的错,却要生生咬他们一口,在这样明知真相的情况下还要辩驳,简直是多此一举。

然而,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董舒占尽了先机,即使叶萤今天能够得以脱身,也定然要接受董舒一定的要求,从这样的结果来说的话,这场仗他们打与不打其实都已成定局。

最终吃亏的始终是他们。

一想到董舒肯定会拿叶萤的婚事作为威胁,容殊的心情真是阴霾到可以滴出墨来了,他出列,对董舒说道:“因为此等惊马事件出现过不止一遍,臣为了谨慎起见,让京兆尹姚大人事后又到将军府查了一遍,果不其然从叶少将军的坐骑‘雪刺’的后腿上找到了两枚淬毒银针,与士兵高垣在擂台上与沈途比试时所截下的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是我前期布下的线索实在是太多了,整合起来很麻烦,然后我不想这么拖拉地写,在保证剧情的情况下很可能会缩减字数,60…70万可能会完结,文文现在存稿37万,一个月存9万,也就是再存3个月就差不多把这本结束了。

然后我是不想再写大长篇了。。。。这种文吃力不讨好,每天码字我都战战兢兢害怕这里不符合逻辑那里不符合逻辑=。=一点儿码字的乐趣都没有了。

然后,后期应该会更偏重于感情戏,然后开始收网了~

最近也是天天浸淫晋江,看别人的上架文,感觉才真正懂一点儿晋江风格,大家都喜欢谈恋爱啊,哈哈。






第84章 83。黑白(下)
容殊说得算是语气平静,一副秉公办理的模样儿,末了,看见做缩头乌龟的京兆尹,冷嗤一声,“姚大人,劳烦将证物呈上给太后娘娘看一看吧。”

“这……”姚帆哪敢得罪朝堂上任何一派的人,连忙打哈哈,“容大人,恕下官难以从命,今天出门太极了,以至于将证物漏在京兆尹府衙了。”

“哦?是这样吗?”

疑惑苦恼的尾音微微提起,姚帆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顺口答道:“是,的确是这样,这回是下官疏忽了。”

“那即是的确有其事对吧?”容殊打断了他余下的话语,“在经过姚大人的鉴别之后,沈途出手惊马的银针和他暗算高垣的银针是一模一样的吧?”

“下……官,下官……”姚帆已经被吓得腿肚子打寒颤了,董舒虽然没有作声,可他能感受到她锐利的目光,仿佛说错一个字,他的官途不保。

也曾经想过要毁掉容殊口中所说的物证,但是容殊精明似鬼,在他得到结论的那一刻起便以保护物证为名,派了大理寺的人来,这么一来,由大理寺的人严加看守,又如何能出什么差错?

这下可好了,他夹在他们之间,里外不是人了。

“姚大人,这可是牵涉到昨晚将军府惊蛇的事件,你……可要认真想清楚哦。”容殊的语气轻柔,就连眉梢的风情都没有变过,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姚帆却是知道若然自己不好好回答,得罪了这位主儿,他今后的官运一定也会受到影响,权衡局势利弊很久,最后还是忍心地一咬牙,“就算银针一模一样其实也无法证明是沈途刺激了叶少将军的马,毕竟当时军营中这么多人,又如何保证没有其他人对叶少将军使坏?”

“姚大人所言有理,”董舒愉悦一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思绪,“无论这件事情如何,叶少将军任由士卒高垣折断沈途的手腕,事后又胡乱杖责功臣子弟,以至于对方卧床不起的行为都严重藐视了我大冶的法纪,哀家认为,皇帝你应该责罚高垣,叶少将军也是难逃罪责!”

简直是颠倒了黑白是非!

她现在是跳过了容殊那一道关卡,直接逼迫白慕言作出决定。

从他低头向她要解药的那一刻起,无论他是否愿意,白慕言都沦为她的傀儡,沦为她权倾大冶实现野心的工具,她不需要顾及他任何的感受与想法,她只需要他服从便可。

现如今,正是让他彻底沦为傀儡的好时机,她并不认为他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朝堂上瞬间静了一静,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叶萤垂下了眼睫并没有看向白慕言的位置,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在他当初作出那样决定的时候,便注定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出现。

他必须要牺牲一些人,牺牲一些正义和公道,来让这个局继续平稳地走下去。

而她,现在就是被牺牲的第一人。虽则不至于到死的地步,可她是知道若然她真的沦陷,真的被董舒得逞,跟随着白慕言的人都会感到心寒。

然而,现在她无法说出任何力挽狂澜的话,如今这个局,是死局,无人能解。

白慕言一直在沉默,现在听见董舒问他,他知道她是在逼迫他牺牲叶萤来完成她的愿望,她今天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庆元帝已经沦为傀儡,已经沦为她的棋子,整个大冶朝堂只能听命于她,违者,死。

早已想过在向她妥协之后,会出现这样的局势,也早已想过叶萤会首当其冲,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想好了解决的方法,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一刻他仍旧觉得悲凉,甚或是悲哀?

他说过要护她,要让她远离这样的朝局纷争,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翱翔,可是……那一些都变成了空话,他甚至还剥夺了她唯一的自由,她的心的自由,他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虽然她从来没有表现过出来,可是她是独自一人想了那么多,独自一人近乎理智冷静地想了那么多,她想到他们的将来,是没有将来。

他,再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负了她。

同样没有看叶萤的位置,白慕言微微侧头转向董舒的位置,唇角轻扯,“朕记得母后前几天十分钟爱拓跋世子所赠与大冶的十匹骏马,若然母后真的喜欢的话,朕将其中的七匹转赠与母后如何?”

“而且,西域诸国近段时间也进贡了一批雪驼绒,以及各式难求的琉璃精品,朕记得,这些都是母后喜欢的事物,朕让礼部将这些都留给母后可好?”

他所说的话都和叶萤所犯的事毫不相干,但是朝堂上这帮人精却是知道庆元帝现在是在用一支精良马队以及西域千金难求的贡品来换叶萤的安好,听起来只是寥寥数语,但是其付出的代价之大远远超出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好马难求,尤其是在这样西域魔教以及诸国环伺的情况之下,而且大冶藩王的势力也逐渐强大,难以控制,谁不知道董舒曾经的旧相好占据南方扬州一带的沃地为王,独大一方?

白慕言现在主动赠与她马,还是七匹之多,这不是在用一支军队来换叶萤的平安么?

“陛下,臣有错,愿意受罚。”死寂之中,叶萤突然单膝跪地,清润的声音响遍整个大殿。

随着叶萤主动认罪,朝堂上的气氛更静了。

白慕言看着那袭永远不变的利落玄衫,呼吸骤停,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和无力从心底蔓延上来,像是宣纸上悄无声息晕开的墨,缓慢而寂静地疼痛着——
他在生气,是在气她,也是在气自己的无用。

容殊此刻就站在她的身旁,看着那永远铮铮铁骨,从来不为权势富贵妥协的女子居然就这样义无反顾地弯下腰来,单膝跪着他们共同的敌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很想笑——

她这般的低姿态是在捍卫着另外一个人的威严和地位,她永远都不可能叛变的人,永远都不可能让他受半点伤害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伤害的人。

而他自己呢?就好像是个旁观者,永远旁观着他们二人的喜怒哀乐,而让他最最难接受的是他竟然能清晰体会到这二人默契的眼神和深埋心底那份鲜为人知的感情。

容殊突然觉得自己败了。

他在拼命努力着,拼命忘记以前那些不可磨灭或悲伤或甜蜜的事情,就只是为了更加地靠近她,他是真的喜欢她,那样悄无声息发酵的感情……快要淹没了他。

双手攥得死紧,抬眸和白慕言无声对视着,希望他能拿出一点儿威信来抵抗董舒,就算真的只能靠董舒活命,也不能被踩到尊严和底线啊!

白慕言自然是看懂了容殊的眼神,几乎是没有作过多的思量,他便开声,“殊弟,你离叶少将军最近,让她起来。”

朝堂之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

白慕言此言一出,大多数朝官脑海中都不自觉出现这句话,叶萤自然也是想到这样的话,飞快地瞥了白慕言一眼,也不等容殊的手伸来,她身姿笔直地站起,那端得平静无畏的表情和眼神,从头至尾都没有变过。仿佛刚刚吃亏认罪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皇帝,叶少将军自己都主动认错,按理来说,你不是需要责罚她么?”

“母后,朕记得后宫里最近好像又失踪了不少人,昨天将军府里出现了巨蛇,不知是不是后宫的恶物逃逸了出去?”

白慕言淡笑殷然,语气却咄咄逼人,“朕若然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出现在将军府及大街上的蛇虫是西域特有的,而也是客居将军府里的一名大夫用药物清退了西域的蛇虫,若将军府要害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母后,这个案件您是不是也要查清楚一点儿?”

“皇帝,哀家刚刚和你谈论的是神风军营的事情,叶少将军既然已经认错,你就不应该先定她的罪,以抚朝臣焦躁的心情吗?”

董舒知道白慕言方才是在威胁她,他是在告诉她,他已经知道了商凌的真正身份,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若再颠倒黑白下去,他不介意触碰她的底线。

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叶萤而暴露自己的底牌,一个是这样,另外一个也是这样,还真是当她是好拿捏的吗?

实在是噎不下这口气,说话也愈发不客气,“既然皇帝如此偏帮叶少将军,哀家在这里也说一句公道话,那件事也不全是叶少将军的错,她既然让人伤了沈途……哀家记得沈途和叶少将军年龄相当,之前也曾经想过赐婚给叶少将军,这次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她的话音婉转,媚眼轻转看向容殊的位置,唇间滑开一抹艳至入骨渗毒的微笑,“将叶少将军许配给沈途,也不算是辱没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叶萤: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的话还未说完啊啊 啊啊啊啊~





第85章 84。无耻
“皇帝,你,意下如何?”

白慕言眸心微缩,脱口而出便是一个“不”字,然而有另外一极致张扬的嗓音从殿外传来,与此同时,叶萤也出声了——

“他妈的,谁敢和老子抢媳妇儿?”
“回陛下和皇太后娘娘,臣还有话没有说完。”

众人纷纷回头看去,恰好迎着柔和的秋阳看到那身穿藏青猛虎刺绣长袍的异域男子从殿外走来,他的轮廓深邃,狭长的眉眼扫向叶萤,又看了容殊和白慕言一眼,状似冷哼了一声,而后十分马虎地给主座上的人行了一礼,也不等他们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便主动将手中紧握的证词扬开,语气十分挑衅,“不好意思,太后娘娘,叶萤不能嫁给罪人沈途!”

“大胆狂徒,朝堂上岂容你儿戏?”董舒黛眉一挑,鎏金玳瑁指套径直指向拓跋措的方向,胸口起伏。

“呵,太后娘娘,若本世子不狂的话,那叶少将军的终身大事岂不是被任意践踏?”拓跋措丝毫不惧董舒,唤来一名内监将手中的证词呈上给白慕言,“回禀陛下,这是沈途的认罪供词,请陛下明鉴!”

白慕言在看到拓跋措出现的这一刻,一直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暗地里保留了这一手还是十分必要的,一目十行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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