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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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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顿时明白,他是奉了良妃的命令。
  良妃难道竟已经胸有成竹了不成,她会不会已经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康熙心如电转,微微抬起了眼帘,谨慎的用蒙语问他:“皇上教你在这儿等我,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哈郎阿顿时双眉一凝,露出了些许内疚的表情。他听得懂。贱婢竟已看穿了他,这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但即便是如此,到了这一步,他也无法心软了。
  而且,他发现如今贱婢身上的气息和他从前见识过的很不同,或许真像主子说的那样可疑。
  既然如此,身为忠心的内卫自然该帮她控制他。
  他无视他问了什么,就当成没有听到一般的点了点头。随即就在这马上,双手交叉做了一个靠近心口的动作。
  那是内卫的暗号,意思是紧急。
  康熙双眼一眯。他想这奴才真是疯了,竟敢向他透露机密暗号,莫非他果真和良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在思量的时候,哈郎阿又连做了几个动作,随后突然单臂前伸甩鞭去打康熙的马儿。那马儿一惊扬蹄将康熙甩了下来,紧接着,哈郎阿也扑了下来,压住他,伸掌一扣便把一颗药丸强行压入了康熙的口中。
  入口清凉,很快又辣了起来。
  康熙顿觉喉咙如浸了火。
  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内卫专门用来整治人的哑药。只要一吃下去,没有解药是别想说话了。
  他一下子明白了所有,却是很快安静了下来。
  他只能安静。
  随后,哈郎阿极快的放开了他,却是又拽着他让他坐起来,同时使劲一拉。
  咔咔声过后剧痛袭来,康熙知道他脱臼了。
  他叹了口气,陪着哈郎阿坐在地上。果然,片刻之间便有许多马蹄声传来,为首的便是良妃。
  良妃来了,跟着她的还有许多赶来开会的内卫统领,常宁,以及苏麻喇姑,他们早已远远的瞧见哈郎阿跟贱婢在此密会,皆是十分震惊。
  内卫的规矩向来是严苛无比的,不管哈郎阿是因为什么才和贱婢在这儿,他都得接受严密的酷刑和审问。
  当然,康熙也不会好过。
  到了跟前,良妃的发言轻而易举的便定了康熙的罪行。她望着康熙轻笑:“贱婢,你来给朕解释一下,你勾结朕的内卫多久了,你们背着朕在做什么?”
  康熙目光清明的一笑。
  

  ☆、22、折磨

  喉咙疼得像在拉锯子,他连伸手去摸一摸都做不到。康熙闭闭眼,想起哈郎阿是怎么拽得他脱臼的,顿时明白了这也是良妃的旨意。
  也就是说,她早就算到这一步了。
  把最残忍的痛苦施加在此刻,她也是要他明白,他已落入她张开的网里。今日的出游是他们之间的游戏,可是规则却不是他说了算的。
  是她说了算。
  康熙轻轻的勾起了唇角,还是那么淡定。
  已经有内卫朝着他走过来了。由于还没有得到指令,所以只是站在他身旁控制他行动,而没有急切的扭住他。
  康熙知道这并不是良妃的慈悲。
  他知道她要什么。她要看的就是他无能为力,任由她摆布的样子。那种期待燃烧在她的双眼里,它凶狠,凶猛,宛如一匹恶狼咬住了他的脖子,渴望快些看到鲜血的艳红。
  他莫名的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曾经因为良妃忤逆,在他决定把她交给慎刑司那些人的时候,他不是也这样?那时的他不是也很想快些看到她因为害怕被酷刑撕扯成碎片而痛哭求饶的模样?那时的他想过良妃会大叫,会给他磕头,或者可能会因为害怕而扑上来抱住他的腿不放,到后来被人拖出去。
  他还想过很多荒唐的画面,那些都是女人会示弱的样子。
  他还纠结过,如果真的出现了,要不要饶她。或者说饶她到哪一步。毕竟他一气之下特意召来的那些老太婆都是用刑的高手。
  可是到后来,他想过的通通都没有出现。
  良妃听了威严的命令后,只是微微的瞟了他一眼,松了口气,转身先走了出去。
  就仿佛,她才是说了算的。
  她把赶来抖威风的老太婆们唬得一愣,也把他气得够呛。因为康熙看得很明白,她那口气只是庆幸终于可以离开他这个讨厌的家伙,而不是狗屁的害怕。
  是她在迎接酷刑,而不是酷刑在等着她。
  她的轻蔑与高傲让他的苦心变成了笑话。
  时至今日,他是不是也应该和当初的她一样?
  康熙抿紧了唇,安静的忍耐着。轻轻一瞥,眼中仿佛盛满了安静无波的春水。
  今天的苦是她还给他的。那么,他自然也会淡然的迎接。她能熬下来的,他怎么会不能?
  他把胸中万千的怒火都压了下去,宛如将它们封进了冰窟里。
  他不会让良妃如愿的。
  但他这份淡然在其他人的眼中理所当然的变成了挑衅。首先抱不平的便是那些内卫统领。他们自然是觉得贱婢蛊惑了哈郎阿,令良妃造成了误会,而不愿相信是哈郎阿背主。贱婢胆敢如此嚣张,他们应该把她拖过来给良妃赔罪。
  此中已经有不少人磨拳擦掌准备动手,却在瞧见康熙眼神时又及时收住了。
  康熙身上传来的竟是威重的压力,那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才能给他们的。
  他们有些恍惚,但没有多久便冷静下来,静待良妃吩咐。
  良妃也是知道康熙不可能回答的,于是,她很大度的去问另一个:“贱婢很有骨气嘛。哈郎阿,你有什么话说?”
  哈郎阿的脸憋得有些发红,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是这么重要的。他既感到自豪也有些紧张。他不敢看统领们的眼睛,怕他们误会。
  但该做的,总是要做的。
  他暗暗瞥了一眼康熙,做出他们是同党的样子,随后又转回头来,低着眼帘道:“主子,事关重大,请恕奴才不能说。”
  他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招的。
  良妃了然的眨了眨眼,紧了紧手中的马鞭:“哦。看来你是要等他开口才肯说了。哈郎阿,朕把你提上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这是要用刑了。
  统领们突然醒悟过来,立刻下马跪了一地。
  一同跟随着的是所有的奴才,当中也包括常宁和苏麻。
  四周的风像无情的刀子刮着他们的脸和身子,可是没有人敢动一下,良妃坐在马上,却没有瞧他们。
  她在瞧康熙。
  坐在原处的康熙还是那样,从头到尾姿势也没有变一下。密密的汗从他的额头不停的滑下来,他还是那样。
  他也在看她,很认真的端详。
  他的眼,她的眼。如剑,如刀。
  这才是真正的刀光剑影。
  良妃想起了多年以前。心里一阵抽痛。
  她在马上轻哼。那些忠心的内卫便主动应声:“嗻!”
  他们把哈郎阿和康熙分别带了下去,静待处置。
  经过良妃身旁的时候,康熙拼命压抑着痛苦之色,面上一片平静。可是褂子却已经被汗湿透了。抓住他的内卫一上手便知道他是脱臼了,拿捏之处极是巧妙,没有扯坏他,却让他体会了最大的痛。
  他相信他们是有意这么做的。
  呵呵。
  待他和哈郎阿离开后,那些统领们定定神,争相求良妃息怒。
  本来当下是开会的时辰,可没有一个人敢提。内卫竟然出现了不忠的嫌疑,他们怎么还敢有脸提呢。
  良妃的右手紧紧抹着马鞭,越来越用力。不知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有人发现有斑斑点点的血从上面坠下来。
  “主子,主子!”顿时,四方响起了声音,常宁和苏麻率先爬起来向她跑去。良妃的手伤了,他们当然以为是因为气着了才这样的。
  良妃下了马,却绕开了苏麻,先朝着常宁唤了一声:“不用过来了!”
  常宁顿时又一跪。
  苏麻没有被吓住,她赶过来捧住了良妃的手,忙道:“别气坏了身子,先上点药吧。”
  良妃压着心头的兴奋,松了松肩,回头应了一声。
  该演的戏已经演过了,剩下的时光应该留给康熙去受苦。只不过她不会马上就处置,而是要晾着他,让他再耗一阵子。在他体力透支,悃得不行的时候再动手。这样,才对得起他。
  良妃吩咐人们不许走漏风声,仔细照看保成,随后由常宁引路去了田庄。她放下手边的事,带着保成在庄上玩耍。却把看押哈郎阿和康熙的责任交给了常宁。
  虽然出门在外,常宁也是毫不含糊。这便把哈郎阿和康熙关入了庄上的密室,同时调取善扑营最常用的刑具。
  苏麻趁着这些人在忙碌的时候寻机来见康熙。
  她不敢接近他,怕被当成串供,但也悄悄的偷看盼能知道他的状况。
  她不相信康熙会造反,可为什么在被指控的时候竟然一句话也不说,难道竟不知道会受皮肉之苦吗。
  苏麻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窗下。
  密室里,康熙被展开双臂捆绑在木桩上,双腿也绑好了。
  还没有开始动手,看守的目光已是十分的凶神恶煞。
  这间是他,另一间则是哈郎阿。那边已经开始有闷哼声传来。
  苏麻知道那就是在动刑了。赶到哈郎阿的窗下看了一眼,顿时不忍的扭过了脸去。
  那些内卫们毫无怜惜的把他按在长凳上,抓住四肢在帮他“松骨”。
  一想到康熙也有可能会这样,苏麻赶快又回到了他的窗下,紧张的注视着。
  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有了丝丝细雨。风也变得更清凉了。
  不久,夜色中来了四个三十来岁的带着刑具的嬷嬷。她们都是慎刑司的人,接到命令立刻就赶来了。她们携带着刑具箱,步伐轻快。
  待发现苏麻在这儿,都是一愣。
  由于苏麻的特别身份,她们不敢驱赶,见过礼后便进了房。
  看守让开,她们把康熙从木桩上放下来。
  她们没有急着拿刑具,其中之一走到他身后,伸手从双肩往下顺着四肢轻柔的按摩。当她感觉到康熙一点也没有紧张,倒是有些惊诧的省了这一步,伸手拿过了两条麻绳在他的双膝绕圈,以特定的形式分别的扎紧。
  康熙顿时感到血脉紧绷起来。
  但是他依旧挺得直直的。
  某个圆脸的嬷嬷望了望他明亮的眸子,惋惜道:“上回不是挺乖的吗,怎么突然又变了性子。你喜欢受罪不成?”
  康熙心中一凛,顿时想起了他把良妃送进慎刑司的时候。
  那天夜里也是有雨的。

  ☆、23、苦熬

  
  一个时辰前。皇庄。
  良妃之前陪着保成在庄上的地里玩了个遍,陪他一同栽树,浇水,看花,也亲手采摘了不少水果,还追逐打闹得弄了一身汗。尽兴而归之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他们玩得高兴,伺候的奴才心里也能好过一些。特别是内卫那些人,他们可感谢保成了。保成不但小主子,在某些时候还是他们的福星。主子不高兴的时候他来打打岔往往就能化险为夷。只不过,这个福星有时也有可能火上浇油一把,害得他们更惨。
  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运气挺好的。
  那些统领们一直候到他们回来,再等着良妃保成洗澡更衣之后才得召见。
  他们早就憋了一肚子话想问主子了。
  内卫出事竟然是主子先发现的,这有多荒唐。
  良妃让奶嬷嬷带保成先去歇会儿,进了书房。一口气来了八个统领,跪了一地。良妃坐了上首,扫了一眼他们腰间的名牌,笑笑道:“把牌子卸了,拿上来。”
  八人同时一凛。
  善扑营的名牌和侍卫不同,那是特制的,等同于生命的荣耀。
  卸牌子,还不如要他们的命。
  这八个人深吸一口气,脑袋却是更低了。内卫向来奉行的是无条件服从,他们自然也没有资格跟良妃说什么不乐意。内卫失职,与寻常奴才犯错可是不一样的。倘若良妃真的不要他们了,他们也只能用生命来证明忠诚。
  他们默默的卸了牌子,跪行着送到了良妃座前的书案上。八个人动作整齐,声响轻微,竟宛如一人。
  沉重的面容压抑着愤怒,他们却不敢轻易和良妃说话。
  良妃把每一个牌子都拿起来看看,很快便摸清了这八个人的名字,旗籍和排行。由于之前她和哈郎阿聊天时也试探过一些内容,结合那些,她便大约知道眼前的这几个都是些什么人了。
  看完了,她把它们都摆回原处,轻轻一笑。
  众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主子不满意了,要他们主动表现。事情既然出自善扑营,作为统领也自然应该主动为主子分忧。
  大统领穆纳哈是哈郎阿的师父,他责无旁贷。
  良妃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眸光定在了他的身上。
  穆纳哈敏感的立刻应了声:“主子,这事奴才以为蹊跷,哈郎阿虽然年轻,但总不至于犯了糊涂勾结贱婢,究竟他与贱婢是何关系,奴才愿意追究。”
  这不好,要避嫌的。
  良妃面上一冷:“朕还没有定他的罪,你不用这么着急。他是你的弟子,可他首先是朕的奴才。”
  穆纳哈平时小心谨慎,当然不至于犯这种错,可这回关心则乱,不由的便乱了规矩。一看良妃这样,剩下的那七个人谁也不吱声了。
  他们是内卫,内卫是要听话的,可不是为了跟主子对着干的。
  思量之中,他们的表情又有了变化。
  有的拧眉深索,有的一片漠然,有的依然气愤难平,还有的双眼溜溜的转,唇角却已经狡黠的勾了起来。
  良妃低下眼帘再看了看那些牌子,她在猜那个笑着的是哪一个。
  终于,她的眼睛定在了其中之一。
  与此同时,与之对应的那人也正好在队伍里说话,他大约有二十六七岁,脸瘦瘦的,双眉修长:“主子,依奴才看,先过一遍刑再问。”良妃和保成游玩的时间里,他们一直在跪等。没水没食,心里又烦躁,一肚子疑问没法问,一肚子火没处发。
  结果,良妃一来,牌子一收。他们心一乱,立刻乖得跟猫一样。
  现在对待贱婢也应该如此,应该把他晾在那儿不管,等他疲累不堪的时候再动手。
  良妃眨了眨眼,眉梢舒展。
  她就是这么想的。
  这是个聪明人。
  她又看了一遍牌子上他的名字,耶福克熙。
  顿时,她对他的印象回到了前世。这个人,也曾经是害得她极惨极苦的人。可如今,轮到他来折磨康熙了。
  这可真巧。
  她默不作声的挑了挑眉,表示允许他说下去。
  耶福克熙又道:“至于哈郎阿,自然应秉公办理,奴才倒觉得应该对他立即用刑。这小子一鼓作气正在犯傻,不赶快打醒他,护着那贱婢反而坏事。”
  嗯,对。
  良妃没有即刻点头,而是把目光转到了大统领纳穆哈身上。
  纳穆哈的脸涨得通红。主子这么做,他非常难堪,可是没有办法。
  良妃心里叹息了一声,却没有理会更多。她已经想好了,她要把内卫打乱,趁乱取利。既然耶福克熙这个贱人主动靠上来,不如就拿他当个棋子。
  今夜她要给统领们不一样的考验和震撼。
  接下来,良妃发了话教人对哈郎阿动手,再任由众人争论了一阵子。等天色黑下来,才唤了一声:“也罢,朕先去瞧瞧哈郎阿和那贱婢怎样了。”
  密室。
  圆脸的嬷嬷把康熙绑好,另外的几个女人便拿过板子来拍康熙的腿。
  她们一开始是比较轻的,把肉拍松了以后就会慢慢加重,逐渐内侵让筋络受损,偏偏初受刑的人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硬挺着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基本上这双腿也就废了。
  过程不会见红。
  只是对于康熙来说,却是非一般的残酷。
  谁叫他又不肯跪了。这是教他规矩。
  嬷嬷们可不知道现在的他是谁,她们只知道不管他是谁,她们都能让他听话。
  康熙暗中提气,气沉丹田。不久,四肢百骸升起了暖意,舒缓了一丝疲惫。
  “啪,啪,啪……”随着板子的开始,也有了唱数的声音。
  闷钝之中,很是乏味。
  他以内气护身,这不算什么。
  他计较的却是另一样。
  康熙扭头,目光朝向门口,他在想什么时候能等到她。
  在他受苦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看到她。
  他心中一荡,莫名想起当年的某天夜里。那天的赐刑,是在慎刑司之前,那时的她,还没有学会对他下跪。
  他待在屋里,随着外间的变化在残忍的想象中度过了一夜。
  一开始她也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到后来尖利的哭叫穿透了他的心。
  它越来越高,越来越无助。断断续续的,没有了力气。
  他没有下令停下。
  当嬷嬷带回她愿意臣服的结果时,他的心情很特别。
  他自认并不残暴,但对她从来也不想仁慈,他向来认为这是叛逆之后应当领受的。特别是那么美丽的面容偏偏长在这等贱人的身上,他越想越不舒服。
  他终究没有毁掉她的脸。
  或许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定力,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反正,这也没什么重要的。
  反正结果终于让他扬眉吐气了。他终于赢了。至于良妃,在他心里一直都只是个奴才,是依靠他的仁慈才能活下去的贱妇。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没有觉得她重要过。
  可他偏偏还记得那夜所有的细节。
  嬷嬷说,良妃的腿断了,但是,也依着规矩爬到了指定的地方谢恩。
  只是跪着的她,背很直。像一只傲然挺立的青竹。关于这一点,嬷嬷抿了抿唇,没有说。
  康熙的手放在紧闭的窗边,始终没有推开。他缓缓的放下,扭头目光灼灼:“那就上药吧,别让她废了。”
  他没有吩咐用最好的药,但是良妃的康复速度却比他想象要快很多。
  之后他把她放在了浣衣局。他赐了她铃铛,让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之后,她又不听话的时候,他就拿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她。一次又一次,终于把她调理得和其他奴才一样了。
  她永远恨他,可是不会再反抗了。
  而今,他却处身在同样的局面里。
  他终于知道良妃是怎么过来的了。
  他不心软,直到现在他也认定是对的。但是他不由自主的在想没有法门护体的良妃面对这刑罚会是什么模样。
  她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在拼命的挣扎,是不是在绝望中鼓励自己撑下去,直到最后一步?
  她会想些什么呢?
  “啪……啪……啪……”枯燥的声音唤回了康熙的神思。
  他还在看着门口,只是良妃始终没有出现。
  沙沙,沙沙,外面似是传来了许多的脚步声。
  他走神了。
  “啪!”这一声令他感到惊诧,仿佛突然高亢了起来。
  他泄气了。
  就如同盾牌被撤走一般,接下来的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打入了他的筋络。
  “啪!!”
  痛如裂帛,一剪开到头。
  “啪!!”
  仿佛骨肉分离,已然剥落。
  “啪!!”
  痛得山崩地裂,万仞穿心。
  ……
  最可怕的是,它不会停下。
  痛意枝枝节节,漫长无比,涌向他的全身。
  康熙已是无暇聚气,他也不再有机会。
  他的心越来越热,像沸腾的水不可抑制。
  他依然倔强的看着门口。
  门开了。
  

  ☆、24、奴才

  康熙闷哼着,额上粘粘的汗滑下来弄到眼睛里,视线有点模糊。抬不了手去抹,他便深吸一口气瞪得更大。
  今晚的良妃身着一身宝蓝色盘龙褂子,光华耀目。
  他感觉到了深深的讽刺,可他终于等到了她,这就够了。
  他这一身刚骨绝对不会屈服,他要她亲眼看看他和她的区别在哪里。
  他使劲,身上的痛会加倍,可这通身的气势也越发迫人。
  良妃了然的笑了笑,不以为忤,另外的一些人却是被他吓到了。
  难过的苏麻跟着良妃进来,希望有机会为康熙求情,谁想他竟敢这么强硬,吓得她忙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叛逆了。
  那些统领面对着他却是一个个惊疑不定,心道:这贱婢身上为何竟有种可怕的压迫感?
  他们面面相觑,再望了望康熙的面容,不明所以,但这张脸太美,于是他们便不约而同的以为自己被迷惑了。
  内卫一向以坐怀不乱为荣,八位统领想想主子,忙又再次请罪:“主子,请主子给奴才们一次机会证明忠心。”
  怎么证明?
  良妃看着康熙笑。
  她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
  统领们一听,太不靠谱了。
  那法子便是,虐康熙,谁不在乎他,谁当然就是忠诚的。相反的,谁要是怕他被虐死了,自然有问题。
  这是什么古怪的法子。
  他们一个个惊疑不定,却也不敢再拂逆良妃了。
  他们都知道主子有多么的生气,而身为内卫的本能就是服从,不管主子的命令有多么奇葩也会服从。
  良妃接着道:“你们都是内卫,如何让一个人最痛自然都是有经验的,朕现在也不想要他的命,你们只要各展所能便是了。这地方干净,别见红。”
  也罢,这不难做到。
  于是,纳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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