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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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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医犹豫着,不敢搭话。也有的人面露不服之色瞪向了他。
  良妃无心过问这些人的心情,只是想确认:“这方可用?”
  院使周秉正看看左右无声,都不肯担责任,他只得亲口承认:“此方可用。”
  看来是真的立功了啊。
  康熙低着头,心头一荡,却不说话。
  良妃目光灼灼的看了康熙一会儿,对群医道:“也罢,先照此方实验了再说。太子累了,今夜在此歇息,无关人等先回去。”
  康熙也是无关人等,他也要走。
  看着人们越退越少,他抬头望了望良妃,忍耐道:“奴婢跪安。”
  他安静的走了。
  良妃却唤来适才和太医们待在一起的太监们:“刚才那贱婢看了哪些书。”
  “奴才不识字。”小太监很为难的回应。
  哦,对,差点忘了。良妃让他退下。一望还有个年轻的医官未退,唤他过来单独回话:“你可见着了?”
  那医官自然记得:“微臣记得是本异闻录,什么男转女……”
  原来如此。
  良妃瞬间明白,冷笑道:“可以了,你退下吧。”
  “是。”那医官疑惑的离开。
  这时良妃又想刚才是小魏子把康熙带过来的,便叫他来回话。
  小魏子自然也不识字,不过,康熙拿的那本医书的封面和字形他还记得。
  他把它找出来,呈现在良妃的面前。
  ——《千金方,妇人卷二》。
  小魏子又说:“奴才过去的时候,乌布里刚把它抓起来,好像还没看。”
  良妃面色一冷,顿时心头清明,便又笑了一声:“好,朕知道了,你也退下吧。”

  ☆、35、替代

  
  此时宫门已经下锁了。康熙往回走被卡在了半路。他虽然寻了个廊子避雨,仍是躲到了三更半才得解脱。
  这便是到了第二天了,开锁时也正好雨歇。
  他快要冻晕了。
  他终于发烧了。可即便是这样也还要回浣衣局去。
  进了浣衣局,他便戒备的绷紧了双肩。
  气氛不对。他感觉到了。
  一推卧房门,他便见着许多愤怒的同事们在等他,气色都不怎么好。
  娜仁第一个跳起来去拽他头发。第二个圆脸的丫头个子矮,在她后面紧跟着就上来了。第三个个子高些,冲过来拿着麻绳就往他身上抽。
  这便又是打群架了。
  其实是她们的错,昨夜突然闪白光,一个个贪睡不肯动,直到被照醒了打着雷雨大了才去收衣服。她们不知道康熙不在不回来,总也以为是他的活儿,都不管。
  结果后来发现他不在,她们被迫的在雨里穿梭收拾,都受了凉。
  都怪他。是因为他,她们才不能待在安逸的屋子里,她们当中也有人因为淋雨受凉发烧了。
  她们觉得这都是康熙的错。
  现在就是算账的时候。
  康熙身上湿淋淋的,头也很晕,自然不是她们的对手。更烦人的是,竟连萨仁和托日娜也是袖手旁观,不理会他。
  这样的待遇很危险,但他却并没有害怕。
  他扫了一眼娜仁的脖子,冷笑着说:“看来,你是想我再掐你一次了。”
  那夜他的残忍令这儿的所有人都刻骨铭心。
  他成功的吓住了她,还有那些女孩子。
  康熙不想跟她们打起来。他知道,他很快就要脱离这个地方,不能在这种时候让良妃有借口抹去他的功劳,和这些低贱的奴才比起来,他的辛苦是多么的可贵和残酷,完全舍不得拿来交换。
  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可是,光是说说狠话只能吓住她们一阵子,没多久,那些人便朝他涌了过来。
  有的掐他,有的拿绳子抽他,还有的直接就拿牙齿咬。
  康熙躲了好几遍没有还手,但他的双眼显现着的已经不再是前些天的忍耐。
  刻骨的恨意在心中燃烧着,他想杀人。
  “你要干什么!”女孩子们纷纷警觉起来。她们很害怕。
  她们不相信康熙敢把她们怎么样,但是,这个贱婢能活到现在,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不如……杀了他?
  被刺激到情绪失控的娜仁又冲了上去。当她扣住康熙的脖子时叫了一声:“一起上!”
  那就真的一起上了。
  屋子里响起了女孩们噼里啪啦的动静,她们变得凶残起来。
  康熙一看情势不对,转身一跳,跳到了院子里。
  既然没有人救他,他就来点一把火好了。
  管理这儿的其乐格在装死,门锁着。康熙跑过去,一拳便捣穿了她的窗纸。
  其乐格正在梳头,吓得手一顿叼下了一小缕头发。疼得紧。
  她吓得抬手扣住了心口,紧张的朝着窗口吼了一声:“都要造反吗,想挨打就再给我动!”
  丫头们顿时安静了。
  这时候,起得比她们要早的格佛荷已是端着早饭走到了院子里,被这声巨响唬得停住了脚步。她望了望被打穿的窗户,再看看一脸凛然的康熙,叹了一声。
  康熙的性子真烈,跟这样的人共事,迟早要惹一身麻烦。
  格佛荷思量片刻,到底不好表现得太冷淡,康熙时常能见驾,说不定坚持下去能沾光。于是她站远了一点,大声招呼着同事们:“这一大早的都在干什么呢,快点用了饭干活吧。”
  众人已是追到了院子里想找康熙的麻烦,因为他突然的举动太吓人,才一起停了下来。她们这会儿回头望是格佛荷在帮腔也就没有话说了。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作为药贩子的格佛荷可是不好得罪的。于是,她们对康熙说了几句狠话也就散了。
  格佛荷这才过去对康熙安抚道:“乌布里,你先回房去,我给姑姑送了饭就去找你。”
  她还得伺候其乐格一阵子。
  后来,她拿上药去来到了康熙的屋子。
  康熙已擦干了身子,换好了衣服在休息。
  格佛荷碰了一下他的头,关切的道:“你果然是发烧了,正好用这个药。等下我来煎药,你先睡一会儿吧。”
  康熙敏感的一瞥。
  格佛荷有点不悦,不过紧接着又笑了起来:“这药也还可以。你先用着。”她其实以为,以他的身份能用得上这种药已经很不错了。
  康熙在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这些天,在浣衣局里他没少受罪,但是格佛荷却出乎意料的对他还不错。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现在的他,要保住自己已经不是很容易的事了。
  他有什么可图的。
  康熙冷冷的扫了格佛荷一眼,对方的温和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直到片刻后康熙自己降下了戒备,她才敢和他说话。
  康熙自然是不怕她的。既然这个女人主动示好来服侍他,那他也可以暂时利用一下。
  他冷淡的道了一声谢。
  格佛荷竟有了惶恐的感觉。她扒拉出墙角的药罐子,洗干净开始煎药。等把药熬上时,他们也顺便聊了起来。格佛荷聊着聊着就感到了很大的压力。康熙总是不自觉的用上位者的口气跟她说话,她很有些不高兴了。
  她是正蓝旗的,家里兄弟姐妹很多,年纪都比较小。家里正是最需要银子的时候,幸好她在宫里还算有出息。
  家境贫困的她一直以来都在用自己的聪明谋生,把赚到的银子通过各种渠道往家里寄。
  康熙听出了家道中落的意思,挑了挑眉,问道:“你从小便懂药材?”
  格佛荷点了点头:“会一点。”
  其他的,就是进宫以后学的了。格佛荷也是忍惯了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脱离浣衣局,毕竟在这里除了蹉跎青春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应该趁着还年轻往上爬。
  浣衣局里的人并不都是罪籍,幸好她是清白的。而且这么多年买卖药材也积累了一些人脉。如果将来有一天能利用它们离开这个地方,那么她真是求之不得。
  她想着这些年来受过的苦,再去看康熙的时候,眼中便有了不一样的光亮。
  康熙立刻有了察觉,冷声道:“你识字?”
  “当然。哦,不。”格佛荷警觉的改了口。
  宫女是不可以识字的。
  康熙却在这时缓了下来:“这也没什么,你既然懂药材,当然必须识字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你……”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只懂满文?”
  格佛荷也感觉到了他有特殊的想法,顿了一顿:“你要我做什么?”
  康熙的脸上飞起了一抹红。他想她去找书,找那本可以改变他命运的书,之前他没有看完的。
  他很想知道,能不能换回去。
  他已经立了功,即将面临召见,他应该有机会见到太皇太后,或者皇太后,也许还有更多的人。
  能不能换回去,将决定他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们。
  他真的受够了。这日子是奴才过的,而不应该是他。
  既然格佛荷对他有奇货可居的心,那他又何妨利用她呢。她看中他时常见驾想沾他的光,那么他利用她来搞定这个也是应该的。
  宫里识字的不多,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见得就能想到他看的那一页上。只要他往保成的身上推,说他是为了保成才查看,有太医和纯禧为证,他们会相信的。
  保成现在应该是服了药了,但不见得就不需要巩固疗效。
  格佛荷听完康熙描述的字样,忐忑的点了下头。她决定帮助他,想了想却又警惕起来:“对了,你昨夜有什么事吗。”他一夜不归,肯定有大事。
  康熙眯起了眼睛。
  一道寒光在格佛荷心头划过。她竟吓得不敢再问了,笑笑道:“也好,我这就去,你看着药。”
  过了一阵子。格佛荷手掩着小腹从外面进来。把一个拿布包着的书本从衣服下面抽了出来。
  是那本异闻录。
  康熙拿在手里,没有立刻看。
  格佛荷知他不放心,便又体贴的道:“这里药味太大了,我把炉子移出去,要不你先睡一会儿,这药且有的熬呢。”
  康熙看完了书她是要送回去的。因此也就待在院子里,不敢走远。
  康熙看着她掩上门,还不放心。自己下去上了栓,才回到床上去翻他看过的那一页。
  只是看了一会儿,他的心就凉了。
  他接着再看便是越来越心痛。
  康熙深深的吸了口气,从头到尾又瞧了一遍,确定没有看错。
  如果这本书是真实有效的,那他这辈子就只能是良妃的身体了。因为,不管那上面洋洋撒撒写了多少,也不过是一个意思:别做梦了,换不回去。
  他难过的心里抽抽着,抹抹有点湿润的眼睛,开门,唤了一声。
  格佛荷便进来把书包好,收进怀里:“我等下去还,你先睡会儿吧。”康熙的气色不太好,她不想和他在一起待太久。
  康熙的确很累了。他想睡。
  在他睡着后不久,格佛荷赶去了太医院。她在半路上竟遇见了李德全。
  她有点惊讶。却是赶快停了下来,一福道:“奴婢见过李大总管。”
  李德全年轻得意,微微一笑:“你在这儿?”
  他们自然是认识的,格佛荷捣鼓药材,他也得过她不少好处,如今他当了总管,见到她也觉得更顺眼了。
  格佛荷看他似乎有抬举她的意思,谨慎的回道:“奴婢有点小事要办。上回孝敬您的药可还好用吗。”她手上并没有衣物,被人看到是窜岗可就不太妙了。
  “我寄回家了,说起来还真的要感谢你。”李德全也是知道回报的,他是奉旨而来,倒正好便宜她,他有意看了看左右无人,便得意的道:“你可知道昨夜发生何事。”
  他们飞快的交换了消息。
  格佛荷一惊,立刻明白是康熙的功劳。心里欢喜,却也有点不是滋味。
  李德全却不这么想,而是暗示道:“如今上头要赏赐立功之人,你什么时候去领赏?”
  格佛荷呆了。
  李德全又说:“昨夜太子有恙,你自荐去服侍,莫非忘了不成?”他念了一遍方子:“这不就是你荐的方子么?”
  格佛荷立时如醍醐灌顶,心领神会的一福:“大总管见笑了,这是奴婢的本份,且等奴婢去换身衣裳,就跟您去。”
  李德全早就打量过她了,不以为意:“你这身就很齐整,不必换了,跟我来吧。只是皇上还未下朝,你得跪一阵子了。”
  那书怎么办呢。
  格佛荷心里既害怕,又舍不得,怕耽误了便揭晓了真相,冒险道:“既然这样,就有劳总管了。”

  ☆、36、抢功

  
  良妃今日下朝的确要晚于以往。昨夜遣散了群臣与康熙之后,她又去了慈宁宫和寿康宫分别问候太皇太后及太后。她们也很关心保成的状况,只是昨夜雨太大,宫人劝阻才不得过来。良妃离开时已不早了。本想直接去听政,却因宫人说保成醒了,而且太医院的人也已试药,证明药可用,她便去亲眼见着保成服下才上了朝。
  如此一来自然有点延误。
  下朝之后,乾清宫人说太皇太后有旨亲自将保成护送回了毓庆宫。良妃知道这是老太太怕她太累了,替她照顾,而她并不感激。因为她对太皇太后的恶意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地步。她恨她,到现在也没有变。对太皇太后和太后的问候不过是作为皇帝在表面上必须有的孝道罢了。实际上,她并不想和她们亲近。
  她对她们毫无愧疚,但想起苏麻喇姑的勉励和关怀,难免有着异样的感觉。
  苏麻喇姑对她是有着善意的。她得区别对待,也因为苏麻的好,所以她也会偶尔回报给康熙一些温情和回护。
  但是事实证明,康熙不值得她怜惜。
  他就应该待在地狱里,才能明白做错了什么。
  良妃知道,康熙不是真心的对她好。真正对她的好的人要么死了。死在那场战役里,比如她的亲人。要么不见了,比如她的奶娘。要么还没有来,比如老八。
  她想着他们,心里很难过。
  这一想,就不知道又要想多久了。
  坐在龙辇上,聚精会神思念往事的良妃耳边传来了小心翼翼的声音。
  小魏子看了一眼前面的路:“主子是直接去毓庆宫看太子爷,还是带上大公主一块儿去?”
  昨夜纯禧走得晚,良妃让她多休息免了今天的问安,不过,小魏子倒也知道纯禧会去看望保成。不止是她,其他的公主和阿哥们应该也会。
  他们也会急着给良妃请安以示孝道。
  良妃清了清嗓子,吩咐了几句:“不必了,直接去毓庆宫。”
  她知道纯禧是个好孩子,但她不想她出现。毕竟她是康熙昨夜立功的见证人。若是这个孩子说了出去,那康熙可就要翻身了。良妃现在已经不打算给康熙这个机会。因此,在昨夜离开纯禧的时候就给了她暗示,教她不要过问这件事。
  纯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她相信她会明白她的意思。
  除了纯禧以外,良妃也不会允许其他人露出口风相助于康熙。
  昨夜的事,她已经有了决断,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但不会是事实。
  良妃闭上了眼睛,抬指揉了揉太阳穴。
  她和康熙一样已经逐渐的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尽管心理上还很有些抗拒,却也做得顺手极了。这具身体很健康,昨夜她一宿没睡,倒也不会没精神。
  真正令她感到沉甸甸的,是这个身份必须承载的更多东西。
  九五之尊,举重若轻,还需要更多的学习和试炼。
  良妃闭着眼,回忆前世这段时光发生的事情,和当前比起来倒很有些不同。
  看来重生并不仅是单纯的重复,而是与众不同的人生考验。
  这种考验会有很多。
  她会勇敢的迎接它们。
  她又想得入了神。等到耳边传来迎驾声才发现已到了毓庆宫外。出来迎接她的人,除了阿哥公主还有他们的额娘之外,还有许多宫人。
  佟贵妃安静的过来扶良妃下辇。笑道:“皇上辛苦了。”
  良妃轻轻的摆了摆手,朝她一笑:“你也辛苦了,在这儿很久了吧。”
  “臣妾的本份。”佟贵妃代理六宫,平时是很忙的,但是再忙也不会忘了来看望太子。她笑笑,顺口又提了一句:“臣妾和姐妹孩子们都好,请您放心。”
  太皇太后和太后都在内殿。保成的情况比一两个时辰前还要好不少,已经用过早膳,在和她们说话。
  良妃满意的点了点头,望向佟贵妃身后的女人们。惠嫔站得比较近,荣嫔和宜嫔也想往前凑,再往后看便是德嫔和成贵人。
  有孩子的都带着孩子。而且,她们都很殷切和温柔。
  良妃问了两句之后,示意她们随她入殿。
  她要应付的其实不光是她们,最重要的是太皇太后。良妃本已做好了准备,待到入殿请安之时,却是一愣。
  殿里不光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苏麻喇姑搂着纯禧以及保成也在等她。
  他们怎么都在?
  良妃的目光一顿。
  她们也是很尴尬,纯禧的眼神和其他人相比多了一分忐忑和歉疚。苏麻喇姑的脸色也有点不对。
  良妃知道她们在惦念康熙立功的事,纯禧一定告诉了苏麻。她倒也不提这个,笑了笑,转眸向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温和之极的笑了,伸手一拉:“皇帝别太辛苦了,快起来坐吧。”她对她的孝顺很满意,这么多年了,她一向是为她骄傲的。
  良妃到底是不习惯和她太亲密,指尖一颤便站了起来。
  太皇太后感觉到与往日微妙的不同,不过也没太放在心上,摸了摸身旁保成的脑袋:“去找你汗阿玛吧。”
  保成因为病情也不如以前粘人了。他安静的往良妃怀里靠。良妃觉得这样别扭,便顺势把他抱起坐在了膝上。保成奇怪的回头看看她:“汗阿玛,您以前不是这么抱我的。”
  良妃眉尖一动,顿了一瞬便笑起来:“那是因为今天保成不舒服。”她摸摸他的肚子,还有额头:“有没有好一点?”
  保成的头有点烫,他昨夜到底还是受凉了。听她这么说也没再纠结什么:“那您放儿子下来吧,我不想汗阿玛辛苦。”
  “没事。”良妃看着保成的眉眼,却是想起了老八。
  她最遗憾的便是记忆里没有老八幼时的影子。因为她不能养着他,而是惠妃一直在养着,直到胤禩十岁的时候,他们才算真正的见上了一面。所以,此刻和保成相处仿佛为她填补了一部分的想象。
  她不由自主的摸向了他的耳朵和眼睛,还有眉毛和嘴巴。
  保成有点痒。身子一扭一扭的。
  不久,良妃醒神笑了起来,放他下去休息。
  太皇太后饮了一口茶,正想说别的。太后却有点激动的先说了起来:“听说太子有恙是有人荐了药方,这个人可该好好赏一赏。”
  太皇太后闻言,转眸朝她安静的一笑。
  太后以前很少敢抢太皇太后的话头,这便有点局促的顿了顿,闭上了嘴。
  良妃知道她们自然会知道保成病情的过程,她们必定是问过太医了,而且太皇太后在乾清宫和浣衣局都有暗卫,自然会告诉她,只是不知道她们了解多少。
  如今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能让她把太皇太后的暗卫就这么清除掉。
  良妃深深的看了看苏麻喇姑和纯禧,她们都没有说话。她从她们的眉目间猜想到她们并没有告诉太皇太后,于是,她便对太皇太后和太后道:“的确有这么一个人,是浣衣局的宫女,据说她从小便接触药材很有些见地,所以,昨夜才试了她的方子。”
  听到浣衣局,苏麻喇姑和纯禧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
  良妃又道:“如今还没有召见。”
  太皇太后的心也敏感动了一动,呼吸有点紧:“哦,那就听皇帝的意思吧。”
  “好。”良妃温和一笑,唤外面的人听命。
  再过了一阵子。李德全带着格佛荷转到了这儿。
  格佛荷跪得远远的,不敢抬头。
  进来之前她被搜过身子,不过,还好有李德全掩护,她把书提前交给了他。
  只是现在要见的是至尊的主子,还一下子见这么多。她哆嗦得都不会走路了。
  太皇太后看她老是低着头有些不悦,幸好身形又不太像那个祸水,便存了几分试验的意思唤道:“抬起头来。”她已经决定了,如果是那个祸水,她就打死他。她从未听说过他会医术,肯定是别有用心想要往上爬,她不会允许的。
  众妃也都好奇和紧张的盯着眼前人,她们当中有知道乌布里的,有不知道的,但不管怎么说都非常的在乎。
  不管眼前的是谁,只要是个女人,她们都在乎。至于为什么,也是不必说的。
  格佛荷颤抖着说了一声“是”。
  她抬了头,引起一片放松的轻叹声。虽然很小,但是可以察觉得到。
  格佛荷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好像这些主子们反倒有点怕她?
  不,不是怕她。
  格佛荷莫名的想起了康熙,想起了这个她认定奇货可居的人物。若不是当初发现他能得赐御药,她也不会一直在帮助他。她本来是指望着康熙出了头跟着沾光,谁想如今却是冒名顶替了呢。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李德全敢让她这么做,说明一定有上头的意思。她也没有必要太害怕。
  而且,她本来就有一技之长,不应该这么浪费了。
  想到这儿,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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