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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重生良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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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也好,既然李德全敢让她这么做,说明一定有上头的意思。她也没有必要太害怕。
  而且,她本来就有一技之长,不应该这么浪费了。
  想到这儿,格佛荷镇定许多,等着问话。
  药方她已经知道了,一路上背了很多遍,不会错的,至于为什么她会知道太子抱恙,可以是当时她刚好去拿药听说了,所以跟着太医赶到了乾清宫。这些借口也是在路上想的,而且跟李德全套过词,他没有反对,说明她想得都对。而且,在此期间她也是因为他的暗示才想到这么多。
  既然李德全有心抬举她,她为什么要帮康熙呢。
  这个功劳是她的,她熬了这么多年,该出头了。
  格佛荷越想越有了方向。有条不紊应对着。
  太皇太后为这份沉着感到满意,又因她不是罪籍而多了一分宽容:“能有这样的心很不错了,是个人材。”
  格佛荷低着头,窃喜的勾起唇角。
  太皇太后又问她还会些什么。
  格佛荷忙道:“奴婢蠢笨,只是针线和茶点也还可以。”
  太皇太后望了一眼良妃,有了决定:“不如教她到御前……做个女官也不错。”格佛荷不漂亮,做女官足够了,也幸亏不漂亮,她才放心。
  格佛荷先是紧张的一喜,听到后半句心又重重一沉。
  过了一会儿,周围纷纷有了认同声。
  那就这么决定了。
  太皇太后笑道:“皇帝身边有这样忠心的人,本宫很高兴。再赏你白银五百两,赏见家人一面。”
  格佛荷不甘的咬着唇,没有说话。直到李德全在旁边悄悄的抵了一下她的袖子。她才赶快磕头道:“奴婢谢太皇太后恩典。

  ☆、37、警告

  
  浣衣局。
  康熙身上的被子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下了床,生生被冻醒的他看了看地上,不悦的转过了眼睛。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若是连贴身之物都要忍耐,还有比这个更让人难受的么。
  他生了一会儿闷气,终于还是带着厌恶去捡。把它放上了椅子,开始拆被单。
  外面开始放晴。而且太阳越来越好,他想等下就去洗。
  就算再怎么抗拒,这些天他倒也学会了这里的差事。洗衣服不过是其中之一,也是他最常做的。其他的因为时间尚短所以并不精通。
  不是他不聪明,而是前世真的一点点都没有做过,带着抗拒的心肯定会慢。
  但他到底也渐渐的习惯如今的身体,尽管他知道这很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这种体验很有可能要延续一生。
  外面的药味顺着窗缝传进来,他干脆开窗通气,而且看了一眼日头,时辰差不多了,该去服药了。一瞥药罐子旁并没有人,他想,到底是不能指望格佛荷一直帮他看着。
  那么,这药还能喝吗。
  想着那些时刻要吃了他的女孩子们,康熙决定放弃。
  他出去,把炉子往回移。
  如果当着她们的面把药扔了,那他整天都不会清净了。
  刚刚露出身体,四散在各处干活的女孩子们便一齐望了过来:“还以为你死了呢。终于醒啦?”
  康熙一句话也不说,他从来不屑吵架,拉了炉子就要关门。
  这时候,外面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满面喜色的格佛荷提着小包袱在李德全的陪伴下回来。小额的银票她已经藏在贴身的内衣里,包袱里的是一袋小银锞子还有一点私人礼物。太皇太后说赏五百两白银,其实到她手里也只有四百两了,这还是看着李德全和她过往的面子没有扣太多。格佛荷当然识趣,所以又单给了李德全一百两,剩下的三百两她打算自己留五十两,给家里二百两,还有五十两用来打点周围的人。
  以后在御前工作,没有银子是行不通的,但她也知道有了新差事将来赚钱的机会更多,所以并不着急。
  做人还是要善始善终,留个好口碑到哪儿都不会吃亏。
  她高兴,同僚们也觉得脸上有光。
  走之前也还是要交待清楚的。
  李德全叫所有人包括其乐格也出来听他说话。见女孩们一个个殷切无比,他便笑道:“格佛荷勤奋差事,得遇恩典,所以如今升作了御前女官,以后就在乾清宫当差。这回过来是跟你们告别的。你们也应该勤勉好好工作,不愁没有出头之日。”
  后面那半句就是唬人玩的,他不当真,而且他也不会傻到告诉她们格佛荷真正的提升原因,免得她们在这儿吵嚷开了难看。
  这事就算将来必然是要透露出来的,也比在此刻败露得好。
  这些年轻的女孩们听了都露出神往的表情。
  而且她们都很兴奋。
  她们围住了格佛荷积极的求教,想知道她是怎么晋升的。也有人巴结她,想跟着一起到乾清宫去。娜仁第一个开口道:“女官也要人服侍的。我很勤快的,姑姑带着我好吗。”
  格佛荷厌恶的皱了皱眉,敷衍了几句,双眼却不禁望向了康熙的屋子。
  康熙拉开门看她,脸上淡淡的,倒也不像是生气。不过,那样的没表情令他更显得阴恻恻的。
  格佛荷吓得心一顿,求助般的去望李德全。
  李德全正绕开了丫头们,吩咐其乐格管好她们将来不要乱说话。毕竟格佛荷的功劳是假的,将来等透露出来会有更多知道的人。管住她们也少惹些麻烦。其乐格一听是上头的意思,急忙答应了。而且,她对格佛荷的态度也立刻变得不同。她待她马上就恭敬起来了,一看她好像被康熙吓住了急忙过来帮忙。
  李德全不想掺和,站在了一边。
  其乐格气势十足的冲了过去,朝康熙道:“你这贱婢不干活就进去睡觉!”
  想他什么都不管么?
  康熙唇角一勾,反倒笑起来了。双眼凌厉的一勾,像把剑一般的划了过去。
  格佛荷心上仿佛被那一眼激起抹不平的折皱,主动走了过去。
  她要单独和康熙谈谈。
  她进屋关上了门,把包袱打开,在里面翻找出两个小药瓶,另外在银袋子里拿了一块大约有五两重的小银块,微笑着来到他面前:“我如今要去了,你要自己好好保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嫌弃。如果以后需要我帮忙,只要你来找我,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帮。”
  她对其他人也会这么说的。而且,她也会送她们药。以前她们托她做的事,她做到了最好。无论有没有完成,她们都会无话可说。
  无论来去,总有好印象留下。
  她见康熙没有伸手接,便主动去拉他胳膊。康熙抬手轻轻一拂便推开了她。格佛荷惊觉他似是会武功的,吓得不轻。她往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盯着他,过了片刻看他还是冷冷淡淡便也不再装模作样,冷声道:“我本是一片好心,你不领情就算了。”
  她出去带上了门,外面的姐妹们又热情无比的围了过来,说要出份子给她办一场欢送宴,就在今晚。
  格佛荷回眸再次望了望康熙的屋子,不由自主的点了头。
  李德全在一边看到,却是有些不悦,问她:“乾清宫已备了你的住处,今晚你还睡这儿?”
  格佛荷点头。盛情难却,也就这样吧。再说她突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康熙看来是对她很不满了,这个祸根终是隐患,倒不如在今晚把他给……
  她的唇边泛起阴冷的笑,却是飞快收拢了对李德全一望:“有劳李总管费心,只是今晚太仓促了,我明天洗了澡再过去。”
  那也不行,进乾清宫也还是要洗澡的,而且要经过一些体检和礼仪训练才能入职。但李德全卖她一个面子:“那就依你吧,不忘本也好。”
  他走了。
  这里继续叽叽喳喳的,没有人管康熙高兴还是难过。
  康熙也不理她们。洗了被单就往竹竿上挂。太阳越来越好了,那些光像一缕缕的金线耀目和温暖。
  其乐格巴结的向格佛荷靠了过去:“这是天意在为您高兴呢。今晚我亲自下厨,也不枉我们一场姐妹。”
  明明是之前不久还把她当成丫头使唤,现在突然就这么客气了。
  康熙在一边听着,完全不想评价。
  而这时其乐格却又朝着他叫起来:“你在干什么,那是挂主子衣服的,你的东西也敢往上碰,快拿下来给我滚远点!”
  不让碰是么,那就走开好了。
  康熙抱着木盆,出了这片院子。
  外面不远处还有竹竿搭在墙边,那是备用的地方。
  他默默的挂好夹好。
  手上的铃铛叮叮叮的响,很快,也很清脆。
  他听着它越来越快的声音,突然一阵烦躁。因为长期戴着它泡水,它又有点快要脱落了。
  既然如此,他飞快的一扯,把它拽了下来,转身随手一扔。
  “呀!”正在走路的一个宫女尖叫起来。铃铛蹦得这么远,蹦到她的脸上,把她吓坏了。
  康熙一看,是纯禧身边的人,大宫女乌尤。
  他低头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是这么巧呢。
  毫无意外的,乌尤很快捡起了它,来到他的面前晃一晃:“是你扔的?”
  康熙知道接下来他肯定又要被带到哪里去了。他也不否认。
  于是乌尤抓住了他的胳膊:“跟我来!”
  他被带到了附近的坤西二所。因为事发突然,萨仁和托日娜都不知道,也就没跟着。
  康熙这便自己跟着乌尤走了。
  到了那儿,良妃也在,在看纯禧踢毽子。
  本来她们很高兴,但纯禧一瞥康熙来了,立刻心情复杂起来,脚上一松,摔倒在地。
  康熙本来想扶的,只是脑子里总是有常宁在打他的惨烈画面,这便慢了几步,没扶上。
  周围的宫人眼神异样的盯着他,想他是不是动坏心。良妃却摆了摆手。
  康熙生病了,她看得出来。也因为如此,别人不放心他们太近。
  于是,她干脆抛下这些人,转身朝着一个廊子走了过去。
  康熙在后面跟着,等到差不多没什么人的时候,才跪了下来。
  他不想跪,可是没有办法。而且,他也不想说话,但是也没有办法。
  因为良妃笑咪咪的脸实在太可恶了。
  良久,他终于主动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主动向你认错?你这样耍我,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难道我不够‘忠诚’?”说到最后两个字,他可耻的咬紧了牙关。
  他应该向上走,他的人生就算回不到从前,也要改变地位才是。
  可是,他的希望就这么轻易的被良妃抹去了,这不公平!
  良妃看了他一会儿,反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应该放心?你连保成都可以利用,凭什么让我觉得你是可以信任的?对你这种人,我应该提高标准,用最高的标准才是。”
  什么是最高的?
  康熙好奇的盯住了她。
  良妃微微一笑,“把你的生命,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能自救而不自救,处于任何危难任何险境,心中没有你自己而只有我,方是忠心。”

  ☆、38、算计

  
  这是她的标准?
  这是谋杀!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傻的人?这绝不可能!
  康熙双眉一挑,戾气尽在眼底。
  如果良妃的本意就是要激怒他,那么,很好,她做到了!
  看到他这样,良妃反而笑了。她早知道他不是常人,离开了酷刑就有可能回到过去的样子。不过,她也不急。她知道,该急的是他。她轻而易举的抹去了他努力的痕迹,就像曾经的他那样。
  当初的她无论怎么做,骄傲也好讨好也罢。他都是不肯赏她一个笑脸。而今,该轮到他自己尝尝这是什么滋味了。
  康熙沉默的思量了片刻。
  他想来想去,决定还是主动一些。不管怎么样终究是他救了保成。她应该明白他的心。他避重就轻的一笑:“是我太着急了。可我也是为了保成好。你倒是说说,为什么算我错。”
  良妃不以为然的扬眉。康熙本来就可以救保成,也应该救他。可是却想因此而得到好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才是重点。她和他不一样。便是换了身体,但心里的某些想法永远都会有所偏向,就像女人天生更加偏向于孩子,她始终会偏向于保成。即便她并不是真正的把他当成亲生的,也不能容忍有这种事情发生。
  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能对妻儿狠得下心,但她不能。这也正是她掩盖真情的原因。他们换了身份,可是这观念还没有变。
  这种想法有什么意思呢。康熙感到它很幼稚。他气得脸上殷红,见她不回答便更急了:“你这是妇人之仁,这会坏大事的。我只不过是不想再待在那个地方,一举两得罢了。换成是你,你不会这么做么。”
  不会。
  良妃冷淡的看着他。看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他们之间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她也不想跟他解释了。
  她只需要审问,让他真切的面对残酷的现实:“你到现在仍觉得你没错?那好,我来问问你,这方子你到底是临时想出来的,还是早就胸有成竹,故意拖延到后来才说的?”
  康熙闭着嘴巴,不想回答。
  他知道她明白答案,他不想做这么无聊又可笑的事情。
  良妃于是又道:“你以为你不说就行了?呵呵,保成的病是小儿惊风之症,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了《千金方妇人卷》想出来的。不如,你当面挑出来给我看看?”
  康熙抬起了眼帘,眼中更冷了。
  保成是他的孩子,而且是个孽子,他的利用并没有错。
  他厌烦而有一丝迫切的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非要这样针对我?你不怕我去见太皇太后吗,这件事情你不可能瞒一辈子。如果皇玛嬷知道是我救了保成,就算她再讨厌我,我也有机会当面跟她说清楚,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说清楚你是玄烨,你才是大清的皇帝?”良妃讥笑的看着他:“换不回来,你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你想吓死她,还是被她打死?”
  康熙顿时一震:“你!”
  “你以为只有你看过古籍吗。”良妃眼若寒星的逼近了他:“自古男女自有定数,然亦有异数……这本书我早就看过。你昨夜根本不是在想救保成,是打着救他的幌子在救你自己!”
  康熙瞬间明白了,怪不得良妃这么肆无忌惮,不是没有缘故的。
  他的确是想救自己,可惜,他没救得了自己。
  他的双眼透出了哀伤,他真的太累了,这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他恨她,他要爆发了:“不过是一本书而已,怎见得没有别的法子了?你以为你嚣张的本钱真的可以持续一辈子吗?”
  她把权力当成了报复他的工具,他不知道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良妃却是完全不在乎:“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使用最高标准,如果我看不到成效,你就一辈子待在浣衣局吧。而且我要提醒你,今晚小心一点,因为你很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太阳?阳光灿烂,太阳很好呢。
  她为什么这么说,明天又会是什么样?
  康熙抬头一瞥,鲜艳的光线刺得他头晕,好像一张网笼罩住了他,这张网还在无情的收紧。
  他赌气就这么站着,想看看良妃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他们僵持着,太阳渐渐的转移了方向,他的背后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康熙抿抿干裂的唇,目光向下移看向了良妃的脖子。他笑着伸手,带着万千的恨意靠近了她。
  他的手越来越近了,可是良妃却没有动。
  一尺,半尺……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宁静,没有什么波澜。
  五寸,两寸,一寸……
  “皇上!”身后传来了惊叫声,是德嫔。
  康熙的心猛揪得一疼,他放下了手。
  这一声不是叫他的。他知道。他的心就好像被铁锤狠狠砸扁了。
  他刚动了一下,德嫔灵俐的手就扇了上来,又拿脚踹:“你这个贱婢你想干什么!”
  康熙一闪就能避开,一想她的肚子,倒顺着那力道坐在了地上,德嫔又踢了两下,还想叫人来拿他。良妃却摆了摆手过来扶她:“怎么过来了,你得小心点。”
  德嫔吓坏了,嘤嘤的抽泣起来:“皇上,可是贱婢……”
  她和卓玛散步经过坤西二所,知道良妃在便仗着有身孕过来见驾,谁想会看到这一幕。
  康熙无心再听下去,他拧着眉去揉脚,德嫔踩中了他的旧伤,等下走路会很疼。到了这会儿,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不想看见她们,他要回去了。
  他默默的起身,往回走。走着走着,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但是他心烦,也就不管了。
  他越走越远了。
  德嫔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是在想刚才的那一幕。她不敢相信康熙胆敢行刺,那么,刚才朝着良妃伸手怕别是想要勾引圣躬?
  她绝不能容忍的这样的事。
  不管他是行刺还是勾引,她都不能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
  等到德嫔跪了安之后,朝卓玛瞥了一眼。
  卓玛默契的伸过耳朵,听她嘀咕完了以后安然一福:“主子,您放心,奴才这就去办。”

  ☆、39、考验

  
  康熙在半路上听到身后传来偷偷摸摸的脚步声。
  他慢下来。
  有人犹豫着拍他的肩。手指颤颤的。
  康熙却是感到熟悉至极,在转头之前便已经知道那是谁了:“……苏麻……嬷嬷。”
  他差点叫额涅,真的只差一点点。
  苏麻嬷嬷眼泛红丝的看着他。
  她哭过,但是不想他知道。
  她比从前已经瘦了一圈,都是因为在担心他的缘故。她到底是从纯禧那儿知道真相了,可怜的康熙就这样被抹去了功劳,太不公平。
  康熙心口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单独见面了。在上回受刑之后,他的心境也有了不小的变化。况且他本来便是个多疑的人,心里的话很多,却都不是能讲的。
  苏麻喇姑把手里的绿色小瓷瓶还有一个淡紫色的荷包塞到了他手里。
  那是退烧药,还有一小袋银子,给他傍身用的。
  康熙心如乱麻般的看着她:“……谢谢。”
  苏麻被这一声弄得更难受了。
  她想起以前马喀塔公主在宫里的时候,她们之间的情份也是不错的。有很多往事就算她想回避也不可能都抹去。
  她不能跟康熙讲这些。因为她能做到的实在太少了。
  因为太少,所以惭愧。
  她握了握他的手,烫得她又松开了一下。在第二次的时候她抓得很紧。她带着关怀的勇气,双眼迷蒙得生出一层泪雾:“今晚你小心一点。”
  她和某人的约定注定了她不可以告诉康熙实情,但是她必须提醒他。
  康熙的手跟着她摇晃了两下,甚至被攥得很疼。
  他有点感应的又看了她一眼。
  这时,苏麻喇姑却已经抹掉眼角湿润的痕迹,转身走开了。
  康熙回了浣衣局,
  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香气。其乐格从膳房取来了材料,和娜仁等人在厨房里忙碌。
  听到脚步声,有人探出了脑袋。
  之前拿麻绳打过康熙那个圆脸丫头横眉竖眼的喂了一声:“进来帮忙!”
  康熙对这个圆脸丫头很有印象,每当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她总会跟着娜仁起哄,好像生怕他平安似的。这个人,在他每一次受到欺负的时候都会靠上来。
  他不喜欢她。
  他没理这些丫头,一声不吭的转身进房。
  他不会做饭,让他放火烧了这厨房还差不多。
  他既然不会做,也就懒得伺候给她们打下手。
  他把门锁上了,去睡大觉。他有病在身,萨仁和托日娜怕被传染,所以也不来看他。那也正好。
  外面不满的声音比刚才更多更吵了,还有人来踹门。
  不过,这也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服了苏麻给的药,打算等醒了再去收床单。
  药很好,他这一觉睡得很安逸,一直睡到了夜里。
  迷蒙中,他听到了敲门声。
  格佛荷锲而不舍的敲着门,很温柔。
  康熙无奈的起身开门,看见她手里拎着一个食盒。
  他的心里升起了警觉,不想放她进来。
  格佛荷毫不生气的朝他道:“今晚的饭菜不错,还热着,你快吃吧。”她顿了顿,似是十分抱歉的解释:“你跟她们不合,所以我才会这么晚才来。不过这些菜都是干净的,我之前留的。你不要担心。吃点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她没有提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她知道他明白的。
  康熙没有动。
  格佛荷继续柔和的劝他:“你干什么怄气呢。只要你以后好好当差,也能跟我一样。”
  她自说自划的似从食盒里取碗筷。见他还不理便笑了。
  康熙盯着她的手,他有种预感,奇怪的预感。
  格佛荷拿身子挡着他的视线,拿出来的却是一柄剪刀:“对了,这是上回从你药箱里拿的,还你。”
  是真的还吗。
  康熙没有抬手去接。
  不过一瞬,格佛荷的脸色果然就变了:“哼,你这贱婢应该是知道了。我是抢了你的功劳,那又怎么样。你活不过今晚。”在她心里,这里是低贱的人待的地方,留给康熙再合适不过了。
  哦?
  康熙却是想到之前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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