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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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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眉心微拧。
  从元宝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对元宝撒过谎。
  今日,当然也不例外。
  “练武功哪有那么快,父王在大相国寺练了十年才练好的。”听着太子的话,元宝还没什么反应呢,老安国公听得龇牙咧嘴了,这臭小子,到底还想不想抱媳妇睡了?
  “那太爷爷……”
  太子蹲下身,附在元宝的耳边:“太爷爷从前是大将军,确实有很多本事,如今他老了,不能上战场,你拜他为师,能学些东西,又能哄着他高兴。”
  元宝回头看了老公爷一眼。
  太爷爷鹤发童颜,看着精神很好,此刻他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确实……有些寂寞的样子。
  元宝撅起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想让太爷爷高兴,可是他晚上想跟父王姑姑一起睡。
  “要不,今晚你先陪着太爷爷在凤阳宫住一晚,若是睡不惯,明天再回玉华宫。”
  这样倒好,太爷爷带了这么多东西来东宫,要是自己不理他,他肯定很落寞的。
  想到这里,元宝终于点头了。
  太子眉梢一扬,老头子干得不错,今晚的玉华宫,只有他和溶溶了。
  他向来沉稳,此刻竟是心神一荡,有些飘了。


第78章 
  玉华宫里静悄悄的,太子跨进寝宫,举目张望空无一人。
  “殿下。”
  太子转过身,见素昕手里捧着一个白瓷罐。
  “溶溶呢?”
  “姑娘听说爷带着元宝殿下去老公爷的凤阳宫了,就去沐浴了,我正给姑娘送花瓣过去。”
  太子伸出手。
  素昕愣了一下,旋即会意,把白瓷罐交给太子,默默退了出去,今夜看来要一直候在外头伺候了。
  溶溶此时正坐在浴桶之中。
  往常晚上要照料元宝,她都是简单的冲洗一下,从未泡汤。
  今日老公爷说要自己带元宝睡,元宝必然不肯。不过老公爷看着是个固执的人,也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肯放元宝回来。
  她正好可以得空泡个澡。
  本来没打算泡多久,但素昕是个讲究的,非要劝她泡花瓣浴。溶溶虽怕麻烦,但想到花瓣的香气,还是允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溶溶以为是素昕回来了,便道:“汤有些冷的,再帮我添一瓢热水。”
  素昕没有吭声,但依言从旁边的水桶里帮溶溶添了两瓢热水。
  泡汤么,就是求个热乎劲。
  溶溶浑身舒泰,“花瓣拿来了么?”
  身后的人没有回话,溶溶正欲回头,头顶上忽然落下许多花瓣,顿时花香扑鼻。
  素昕说得对,泡汤还是要撒花瓣才行。
  溶溶往浴汤里又缩了一些,只把脑袋露在外面,闭着眼睛养神,心里微微觉得奇怪,方才素昕帮她洗头的时候,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怎么这会儿这么安静。
  正疑惑着,身后的“素昕”忽然伸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恰到好处地替她捏肩。
  居然捏得很好。
  溶溶正欲夸赞,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手指未免太修长了些,素昕的个子还没自己高,手指怎么会这么修长?
  心下一惊,猛地回过头,顿时尖叫出了声。
  溶溶本来的坐在浴桶之中的,这一尖叫,下意识地就从木桶里站了起来,毫无征兆地就袒露了出来。哪怕她下一刻就意识到了,伸手去挡,却怎么也挡不住无限风光。
  太子重重哼了一声,毫不迟疑地跃进了木桶之中,紧紧将她拥住。
  溶溶的脑子完全是懵的,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在木桶中缠了片刻,太子重新跨了出来,扛着溶溶往榻边走。
  “刘祯,你才说的……你才说的……大婚之前不碰我。”溶溶稍稍恢复了一点清明,急忙大声呼喊起来,死命去捶她。
  他自然没把这点花拳绣腿的反抗放在眼里,走得更加快了,将溶溶扔在锦被上,狞笑道:“我是说过,可谁叫你弄成这个模样来勾我呢?”
  勾?
  他可真能胡说八道,她好端端地想泡个汤,明明是他偷摸进来的,却凭空诬她勾他?
  溶溶想骂他无耻,这种叱骂,他哪里会放在眼里,只能咬唇。
  太子见她没吭声了,飞快地去了身上束缚,贴了上去。
  “乖,反正是早晚的事,今儿办了,你也能早些快活。”
  溶溶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心里早知道自己跟他会有这么一天。
  虽然她一直盼着这一天晚一些到也为此努力着,可此刻真的要来了,她也谈不上多害怕。
  毕竟,她和他有过那么一段曾经,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皇后不在他大婚之前与他越界,她实在不想再丢一次小命。
  “不,你下去,你下去!刘祯,你要是不下去,我……我就恨你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都恨!
  “别闹了。”太子不曾有半分犹豫。
  溶溶知道自己推不动他,心底的防线一点一点被他,正在这时候,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下去,刘祯,你快下去!”溶溶对着太子拳打脚踢起来。
  太子初时以为她又在闹,一抬头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像是闹,终于起了身。
  “怎么了?”
  “我……好像月信到了。”
  太子只觉得一口气没接上,差点当场窒息,顿了顿,方才艰难地将她挪开一点,果然见杏色锦被上见了红。
  溶溶被他拥着,看不见锦被的状况,只可怜巴巴地问:“是不是?”
  太子心里头烦躁,扯着锦被扔到地上,嘴里骂了一句:“爷爷的!”
  溶溶肚子正有些坠疼,听着他这句恶狠狠地话,顿时心里委屈,眼里汪汪地流了出来。
  “怎么哭了?”
  “你……凭什么怪我?你要那么想要,东宫那么多女人,你只管去要?”
  “哪里怪你了?就算我要,我也是要你。”
  听着他后半句话,溶溶稍稍缓和一点,抽泣着道:“不怪我,你骂我做什么?”
  “不是骂你。”太子本来就难受,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好,略显烦躁,看着溶溶一眼,更加口干舌燥,从旁边又抓了蚕丝薄被替她盖上。
  溶溶忙裹紧被子,方觉得暖和一些。可听他这不耐烦的语气,心里头觉得委屈到了极点,哭得更加难以自抑。
  太子看着她这模样,自是想安慰她,可自己这状况,越是靠近她,越是狂躁。
  他咬牙下了榻,披上外衫道:“打水进来。”说着便往浴房那边去了。
  福全和素昕一直候在外头的,听到太子吩咐,福全便推开门,溶溶缩在榻上哭,顿时跟素昕交换了一个眼神。
  素昕看见地上的锦被,忙走过去捡起来,一翻,便瞧见了锦被上落的红。
  福全自然也看见了。
  这是成了?
  素昕微微点头,心里的小算盘啪啦啪啦地打起来。
  姑娘跟太子总算是成了,可未免也太快了一点……难怪太子方才说话的语气那么差,这么快……谁不上火呀?
  只可怜了姑娘……听着溶溶低低的啜泣声,素昕心里为她不值,明明是太子的问题,怎么还把气撒给姑娘呢?
  素昕叹了口气,抱着脏了锦被默默退了出去。
  福全眯了眯眼睛。
  落了红,说明事成了,可却是快了一点……当初景溶姑娘在东宫的时候,他记得千岁爷厉害着呢,怎么如今?
  难不成景溶姑娘一去,爷也废了?
  好在溶溶姑娘也落了红,就算废也不算废得太彻底。
  福全也叹了口气,赶紧挥手让外头备水的太监端进去伺候,原还想着该如何宽慰宽慰千岁爷,谁知一放下水,就被赶了出来。福全想,爷到底还是要面子的人。
  太子并不知道福全这么多的心思,只管冷水淋身,淋完三桶冷水,浑身的热意终于褪下去了。
  他擦了身,自己换上寝衣,这才回到龙榻前。
  “还在哭呢?”他躺到她身边,轻声问道。
  其实在他进去冲凉之后,溶溶就起身换好了衣裳,打理好了身子,此刻见他凑上来,便道:“没有,你走吧,我来月信,离我远些好。”
  素来都说月信是不吉利的东西,妇人来了月信,男人都不能同屋而居,免得沾染了不洁的东西。
  “我今晚就睡这里。”太子说着就平躺下来。
  溶溶悄悄回过头,见他一切如常,稍稍松了口气。
  “你去冲冷水了?”
  “嗯。”
  方才他的状况,她不是不知道的,都到了那一步,他居然还能忍着进去冲凉。
  以前敬事房的书上写过,那样对身子不好。
  “你……你何不找个宫女……降一下火?”
  太子闻言,没好气地扭过头:“我的火气是不小,可也不是谁都能帮我降火的。”
  溶溶脸一热,扭过头重新背对着他。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溶溶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你……你真的就只想要我吗?”
  溶溶的声音很低,很弱,很柔,然而飘进太子的耳中,却宛如惊雷一般将他炸起。
  他猛地坐起身,双眼直直盯着溶溶。
  溶溶被他那样盯着,忽然就害怕起来。
  她说错话了?
  她说的话在他耳朵里听着一定非常可笑吧?
  一个卑微的婢女,竟然问堂堂的太子是不是只想要她……
  “我什么都没问。”溶溶觉得自己又要哭了,但她觉得,这时候她一定不能在太子跟前哭。
  她急忙转过身,把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
  “夜深了,殿下快就寝吧。”
  太子看着她把自己裹成粽子一般,蜷缩在那里。这情景,像极了在山中狩猎时,那些中了他箭的小鹿,瑟瑟发抖地蜷成一团。
  她很害怕吧。
  其实她只是问了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太子忽然很不是滋味。
  他重新躺下,从背后抱紧了他的小粽子。
  “傻子,我当然是要你了。”
  溶溶猛然一怔,连刚刚夺眶而出的眼泪似乎都停滞了。
  是她幻听了吗?
  “殿下,你……”
  “叫我名字。”太子沉沉道。
  “刘祯。”
  “嗯。”
  好像有一粒种子,落在了溶溶心上,然后迅速地生了根,发了芽,长出叶子,开出了花。
  “刘祯?”她重新喊了一遍。
  “嗯。”
  “刘祯?”
  “嗯。”太子不厌其烦地应道,越往后声音越柔,“你可真是个傻子。”
  傻吗?
  她的确傻。
  至少眼下,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不知道刘祯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一刻,她很快乐。
  “你还想说什么,都说出来。”
  “我……我没什么……”
  “没什么想说的?那你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快问,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了。”
  是么?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溶溶苦笑了一下:“那……刘祯,我现在是在做梦么?你是我梦里的刘祯?”
  太子微微一怔,他忽然第一次意识到,身边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缺乏安全感,她的心里从来都装着万千疑问等着他回答,但他从来没有说过。
  刘祯,刘祯,你可真是……个傻子。
  一种铺天盖地的窒息将他团团围住,逼得他几乎失去知觉。


第79章 
  “你,怎么不说话了?”
  身后那人沉默了良久,手臂却一直如铁腕一般箍着自己,叫溶溶有些不安,不知道又是哪里惹着他了。
  “刘祯?”溶溶重新喊了他一声,仍是没有反应。
  这么快就到了梦醒时分了吗?
  溶溶心中滞涩,重新喊了一声:“殿下。”
  “下”字还没说完,一只宽大的手掌就捂住了她的嘴。
  “喜欢你,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溶溶瞪大了眼睛。
  是她幻听了吗?若说先前她只是怀疑自己在做梦,现在她非常确定,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正发着呆,太子已经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翻转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定定看着她。
  两人离得这样近,溶溶躲无可躲,只能与他四目相对。
  在他漆黑清亮的瞳孔中,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惶恐不安的模样。
  “我说,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也只想要你一个人。”他看着她,郑重其事地把方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他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进溶溶的耳朵里,不容许她漏过一字。
  溶溶动了动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浑身正剧烈地颤抖着。
  他说,他喜欢自己?只喜欢自己?
  巨大的惊喜如狂潮一般淹没了她,她宛若一叶扁舟,在巨浪滔天的大海中漂浮,然而浪潮过后,突然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海滩,忽然感到了一丝悲凉。
  他说他喜欢自己,只喜欢自己,那景溶算什么呢?
  太子眼睁睁看着她惊喜的脸庞重新沉寂下来,微微蹙了蹙眉。
  “还要我再说一遍么?”太子沉沉道。
  “不……”溶溶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殿下,夜深了,我去小书房那边睡。”
  她还是不肯信自己的话么?
  太子看着她黯然的模样,总觉得心上又被狠狠扎了一刀,他蛮横道:“不,打今儿起,我晚上非得搂着你不可。”
  “我今日身子不舒服,若你真喜欢我,就别闹了。”溶溶低声道。
  太子微微一怔,没想到她竟拿他方才的话来堵他。
  见她这般,他重重出了一口气,松开了她。
  “你就在这边歇着吧,我过去睡。”说完,他便掀被而起。
  溶溶看着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门那边走去,一点一点离她远去,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喊道:“等等。”
  太子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你……你说你喜欢我?”溶溶结结巴巴地问。
  太子听到她如此问,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没有白费,沉凝的脸色骤然舒展开了。
  无比肯定地回答道:“是。”
  “你还说,你只喜欢我?”溶溶又问。
  “是。”
  “那……你就不喜欢元宝的娘吗?”最后这一句话才是她真正要问的,偏生因着紧张,说得又轻又快,好几个字都被她吞掉了。
  好在他听得明明白白,只是听到她的疑问,他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愣住。
  他一向心思缜密,面面俱到,然而今夜他有太多的意想不到。
  他爱她,但他好像一直都不太明白她。
  他自认爱得深,到头来她连自己爱不爱她都不知道。
  望着她紧张的眼神,他重新跳回龙榻上,紧紧将她拥住,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道:“喜欢,我当然喜欢!景溶,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给自己留下了元宝,得知她死的那一刻,他应该真的疯了。
  “你……你叫我什么?”溶溶听着那个称呼,忽然有点懵。
  太子低头,重重喊了一声:“景溶。”
  溶溶的头脑突然一片空白,本能地抬手去推他,“殿下在说什么胡话?”
  “我没说胡话。”
  “不!”
  溶溶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她不能被当做邪祟,就是现在这样,很好,非常好,她不要被戳穿,不能被戳穿!
  她尖声道:“你就是胡说,我叫薛溶溶!薛溶溶!”
  太子看着她的脸涨得通红,声音几乎要喊破嗓了,眼见得要失控了。心知自己今夜急了一些,又吓到她了,便先改了口:“溶溶,对,你是溶溶。”
  果然,顺着他的柔声言语,她刚才几乎快要充血的眼神才稍稍清明一些。
  她还是在怕,还是有顾虑的。
  太子不想逼狠了她,又道:“方才你一提起景溶,我就犯浑了,可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叫你么?”
  溶溶听他改了口,才稍稍安静了一点,连舒了几口气,同太子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干巴巴地问:“为什么?”
  “因为,跟她很像。”
  听他这么一说,溶溶立时又警觉起来,“哪里像?”
  太子见她惊慌失措,忍不住伸手轻轻刮了她的鼻子。
  “现在,此时,就很像。”
  溶溶烧红了脸,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太子见她放下了戒备和警惕,遂继续道:“你们俩长得不像,但你的性格跟她很像。”
  “我的性格……什么样?”
  “胆儿小,怕事,又爱瞎起疑心。”
  “我……”溶溶想反驳。
  她不是胆小,她那是谨慎、惜命。
  不过她忍住了,他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多说多错,指不定哪句话会被他抓住小辫子。
  于是她只闷着头道:“我这样的胆小多疑的你还喜欢?”
  “是啊,我就是喜欢,我每回看到你,就觉得看到了景溶。”
  “那你……是因为觉得我像她,才……才把我留在你身边?”溶溶忍不住问。
  她不敢相信,非得要他说出来才行。
  “嗯,刚开始是这样。”太子点了点头。当初会留意她,其实就是因为她身上跟景溶一样相似的气质,他迷恋的,正是在她身边的那种安心。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就是景溶,所以为此纠结过、痛苦过,怀疑自己对景溶的心情。
  世界上怎么会有另一个人,能跟景溶一样带给他快乐?
  如今他知道答案了,至始至终,他爱的,都是她罢了。
  溶溶使劲儿咬着唇。
  若说先前他承认自己喜欢景溶的时候,心里有过狂喜,那么此刻,得知太子把自己留在东宫是因为感觉自己像景溶,溶溶心中的欢喜便如狂风骤雨一般,瞬间将她吞噬。
  看着她脸上突然泛起的神采,太子的眸光晦暗不明,嘴角衔着一抹轻笑,“醋了?”
  醋?
  溶溶强忍着内心的起伏,摇了摇头,强自辩解道:“我只是一个农家女子,怎么敢吃侧妃娘娘的醋?”
  说完,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夜深了,殿下请回去歇息吧。”
  今晚她不知道赶了自己多少回了,刚才见她落寞时,他已经想好了留她一个清净,但现在,他改了主意。
  她心里有他,他为什么要去旁边睡呢?
  “是该歇息了。”太子不由分说在她身边躺下。
  “我今日……”
  “知道你身子不舒服。”太子打断了她的话,重新如先前一般从背后搂着她,自顾自地说道,“听说女人来月信的时候很怕冷,你冷吗?”
  冷,确实是感觉比平常冷一点,尤其是肚子那里。
  溶溶还没说话,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就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我的手热,是不是感觉好一些了?”
  他的手的确很温暖,有他这样护着,肚子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坠胀了。
  “殿下……”
  “睡吧。”
  ……
  溶溶一夜好眠。
  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那个人已经起了。即便没有早朝的时候,他也要早起练拳的。
  肚子胀得难受,溶溶实在不想坐起来,便喊道:“素昕。”
  素昕应声推门进来,道:“姑娘醒了?”
  说着便走上前扶着溶溶坐起来,还贴心地在她后头塞了一个枕头,有那枕头支撑着,肚子便舒服多了。
  “爷说姑娘来了月信,一早便命厨房那边准备了补血的膳食,姑娘是现在用,还是等等再说。”
  他竟去吩咐了这些事?
  溶溶肚子胀痛,并不觉得饿,不过这种时候完全不吃东西后面会更难受。
  “若是有粥,给我盛一碗,旁的不用了。”
  “是。”素昕吩咐了宫人去办,自己则服侍着溶溶起身洗漱。
  今儿厨房备的是山药百合猪红粥,最是温补,溶溶正在用粥,忽然听到外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欣喜地抬眼一看,正是元宝过来了。
  “姑姑!”元宝昨晚就没看到溶溶,此时见着她,自是欢喜。
  溶溶忙放下手中的粥碗,将元宝抱在怀里。
  正在这时候,元宝忽然挣扎着从溶溶怀里出来,溶溶刚刚起来,身子还虚浮无力,只好松开了他。
  “怎么一晚上不见,就不要姑姑抱了?”
  元宝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不是的。父王说,姑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不能缠着姑姑抱我。”
  刚才进玉华宫之前,太子叮嘱过元宝,说姑姑这几天不舒服,不能吵着闹着姑姑,也不能缠着她抱,元宝最喜欢溶溶了,当然是一口答应了。只是一见到她,顿时高兴得把什么都忘了,后头才想起来。
  “没那么严重。”
  溶溶的身子虽然弱,但月信一直是准的,每月到了那几日,虽说肚子有些发胀,但并不疼,也不影响她做事。太子忽然这么郑重其事的,倒叫她有些不适应。
  元宝还小,这种事不好同他多解释,便笑问:“昨儿你在凤阳宫,可睡得安稳?”
  “嗯,”元宝得意地点了头,“姑姑,你知道吗?太爷爷以前是大将军,昨天晚上他给我讲了好多打仗的故事,我一直听一直听,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早上还是太爷爷把我叫醒的呢!太爷爷说,我们习武之人不能睡大觉。”
  “老公爷要教你练武?”溶溶吓了一跳。
  她可以阻止刘祯教元宝骑马,可若是老公爷要教元宝练武,她可就说不上话了。
  元宝还这么小,练武实在太危险了。
  “对啊,太爷爷已经收我做了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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