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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马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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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还这么小,练武实在太危险了。
  “对啊,太爷爷已经收我做了徒弟,他还说会把家里的武功秘籍全都传授给我。不过那些秘籍的字我还认不全,太爷爷说得等我把四书五经都学完了再给我。”
  溶溶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白担心了,老公爷做事,到底是知道轻重的。
  她立即想到了另一件事,老公爷晚上能带着元宝,那……她是不是就能陪着太子去梁州呢?
  若说昨日他说起时,她心里只有两成乐意,经过昨夜之后,两成已经变成了九成。
  “太爷爷很疼元宝,元宝以后要好好孝顺太爷爷哦。”
  “嗯,我记住了,”元宝认真地点了点头,“父王和姑姑最疼我,我以后会最孝顺父王和姑姑。”
  看着眼前乖巧懂事的元宝,又想起昨夜的柔情,溶溶的心里化成一滩水。
  老天爷真是待她不薄,能拥有这么好的儿子已经知足了,居然还把刘祯的心也给她了。


第80章 
  百般触动之中,溶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元宝,她嘴巴笨,想不出什么言语来抒发此刻的心情,只俯下脸在元宝饱满的额头上亲香了一口。
  元宝得意地嘿嘿几声,自豪的说:“今天早上父王还夸我了,说我长大了,居然可以一个人睡觉。”
  昨夜老公爷说是要带着元宝一起睡,但老公爷睡觉要打呼噜,因此他们在凤阳宫是分开睡的。
  溶溶也觉得惊讶,才过了没多久,从前那个爱从噩梦中哭醒的元宝居然可以自己安然入睡了。
  “是呀,元宝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了。”
  元宝在溶溶跟前拍胸脯夸口,心里却有点发虚。
  其实昨天晚上他是醒了两次的,不过他在被窝里睁了一会儿眼睛就又睡着了,没有惊动宫人。
  “姑姑,我以前老是做噩梦,梦里我的娘亲一直在哭,我只听得到她的哭声,却找不到她,所以我也跟着哭。不过,我最近都不做这样的梦了。”
  溶溶微微一怔,“那你最近梦到什么?”
  “我梦到父王带着我和娘亲一起玩,他们看我玩蹴鞠,一起夸我踢得好。”
  “那你记得梦里的娘亲长什么样吗?”溶溶急问。
  元宝没有说话。
  溶溶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笑道:“没做噩梦就好。”
  元宝点了点头。
  其实他记得梦里那个娘亲的模样,跟溶溶姑姑很像很像。不过,法师说不能把娘的事讲太多,不然她就舍不得去天上当神仙了,所以元宝不说。
  “姑姑这里粥,你真的不吃一碗吗?”
  “我吃饱了。”元宝说着,好奇地问,“姑姑,昨晚你是跟父王一起的吗?”
  溶溶没想到元宝会突然提起这茬,脸一红,扭捏极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元宝。
  元宝知道她是默认了,嘟起嘴巴道:“父王真耍赖,不让我跟着姑姑睡,自己偷偷跟姑姑在一块。”
  “说什么呢!”太子站在寝殿外头,清嗽了两声。
  元宝赶紧噤声,对着溶溶吐了吐舌头。
  溶溶轻轻刮了一下元宝的鼻尖,回头对太子道:“元宝在跟我说悄悄话,不告诉你。”
  太子心中微冷,面上依旧淡笑:“元宝,太爷爷说要去凤池钓鱼,正在找你呢!”
  元宝最喜欢钓鱼了。
  可是太子公务繁忙,平时极少有时间陪他钓鱼,现在太爷爷要带他钓鱼,元宝当然兴奋了,跟溶溶说了一声就蹦蹦跳跳地往玉华宫外去了。
  溶溶转过身,重新拿起勺子拨着眼前的粥。
  太子坐到她身边,轻声问:“肚子可舒服些了?要不要传太医?”
  听着他的关心,溶溶自是受用。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只不过比寻常乏一些,只要不碰冷水,就无大碍了。”
  太子略微颔首。
  溶溶被他盯得不自在,垂眸道:“你这样看着,我吃不下去。”
  “好,你先吃,吃完了我们再说。”
  “说什么?”溶溶肚子胀着呢,并没有什么胃口,方才不过是想搪塞他罢了,见他有事,又被他撩起了好奇心。
  太子轻笑,“当然是说去梁州的事。”
  “梁州?你真不是戏言?”溶溶有些不信,“你是去办差,带着我去,不会误事吗?”
  “误什么事?”太子压低了声音,沉沉地有一种莫名的磁性,“难不成,你想在路上把我榨干让我办不成差?”
  溶溶恨不得把一碗粥泼到他脸上去。
  恨恨扭过头,不再看他。
  “昨儿咱们不是说好了么?若是元宝晚上能好好睡觉,你就陪我往梁州走一趟。”
  确实是这么说,但当时那种情景,说得话未必都能作数。
  “你真不是在说笑?”
  一开始在厨房说的时候,太子确实是存了逗她的心思,可说着说着,事情发展的比想象中还顺利。老公爷送上门帮他带孩子,昨晚还把元宝哄得好好的,分明就是老天爷催着要他带着溶溶去梁州。
  “去吗?”太子重新问道。
  溶溶垂下头,“你是不是等着我跟你去,你好像昨儿那样……”
  “昨天晚上是个意外。”
  真的是意外,他没想到他一走她就在玉华宫里沐浴,更没想到两人都走到那一步了她居然来了月信!
  “我答应过皇后娘娘,不能在你大婚之前勾……勾引你。”溶溶的声音轻得如蚊子一般。
  太子挑眉:“上回母后到东宫来,就是跟你说这个?”
  溶溶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觉得这没什么,可我……只是一个婢女,皇后娘娘的懿旨我不敢不从。何况,娘娘也是为你着想,你都快要跟梁小姐大婚了,再跟我这样,不好。”
  “谁说我要跟梁慕尘大婚了?”
  溶溶一怔,旋即想到梁慕尘被救的事,“你跟梁小姐的婚事,要取消了?”
  “嗯。”太子漫不经心的应了一下。
  溶溶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他跟梁慕尘的婚事取消,她多多少少有点开心,不过她明白,即便没有梁慕尘,皇帝和皇后必然还要再给他安排别的姑娘。
  “又在瞎想什么呢?”太子见她蹙眉发呆,一副可怜模样,忍不住伸手在她眉心按了按,想抚平她眉宇间的忧虑。
  溶溶见他这般,心里自是有触动,老老实实回道:“我是在想,殿下跟威远侯府的婚事作罢,不知道陛下和娘娘会属意哪家的贵女。”
  “这你就别瞎操心了,”太子微微一哂,把她搂住,“你就好好琢磨琢磨,等你嫁给我的时候,该怎么把我伺候高兴了。”
  “什么嫁不嫁的,我这样的身份,该说纳才对。”溶溶微微低头。
  “我说是嫁,就是嫁。”太子的语气不容置喙。
  溶溶心里一动。
  当初他给景溶追封了侧妃之位,难不成他也要给自己一个侧妃之位吗?
  侧妃……
  溶溶不敢想。
  但刘祯口口声声说着是嫁,那应该就是侧妃了。
  溶溶的脸不由得发了烫。
  她自认熟知男女之事,但对出嫁一无所知。
  当初她是跟着敬事房的人从东宫角门里进来的,自己沐浴净身在寝殿等着伺候,后来太子属意要她侍寝,她就使尽浑身解数来教好他。
  出嫁的女子应该不用做这些事,一定是非常害羞,闭着眼睛等待夫君来宠爱。
  “又在想什么高兴的事?”太子的手在她脸颊上划过,自是察觉了她的羞涩。
  溶溶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出嫁该是什么模样?不过,总不会是我这样。”
  太子不以为然:“你这样怎么了?”
  “我跟你……你还要带我去梁州,那我们……出嫁不出嫁的还有什么分别?”
  太子胸口猛然一滞,“溶溶,你想好了,去梁州就给我?”
  溶溶捏着粉拳往他胸口一捶。
  哪是她想好不想好的,昨夜那种情景,要不是来了月信,她哪里挡得住他?
  “你就知道装模作样,你几时问过我的心思?”
  “那我现在就问你的心思。”
  “明知故问。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顺着我的心意来办。”他贵为太子,一向在她跟前眼高于顶,干什么不是随心所欲的。
  太子有些难堪,这女人这模样,是在他手里吃过很多委屈吗?
  一咬牙,便道:“这一回,我就顺着你的心意办,你说吧。”
  溶溶抬眼看着他,他扬了扬下巴,以示郑重。
  犹疑了片刻,溶溶开了口:“我想知道,正儿八经的嫁人,是什么感觉。”
  上辈子第一次跟他,那是当差,溶溶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情做的。这辈子几次他在玉华宫里对自己动手,都是偷偷摸摸,总觉得见不得人似的,羞耻得很。
  溶溶就想知道,堂堂正正地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跟他洞房花烛是什么感觉。
  太子待她说完,定定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方道:“你放心,我会明媒正娶把你娶进东宫。”
  “我说的不是这个……”溶溶低下头。
  “那是什么?”
  “我说的是洞房。”
  太子嘴角一抽,闹了半天,这女人还是在拖延这事。
  溶溶见他表情,便知道自己方才那些话都是白说了,推了推他的肩膀从他怀里出来:“我不想说,你非要我说。”说了还不是不作数。
  “溶溶,我早说了,反正都是我们俩,早做晚做又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溶溶分辨道,“我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哪回你不是避着别人偷偷摸摸,我就跟做贼一样。若是……若是你真的娶我,那我们可以名正言顺做那些事,不会有人在背后指点,皇后娘娘也不会不满意。”
  “母后满不满意,不重要。”
  “重要,重要。”溶溶连声道,“对我来说重要,我……我不想别人都觉得我不该留在你身边。”
  她想留在他的身边,名正言顺的,正大光明的。
  “哪怕我只是一个妾,别人说起来的时候,也会好好的说,我是你的妾,所以伺候你是天经地义的。”
  她一向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一心只想按规矩办事。
  从前她做司寝的时候,因为有身孕坏了规矩,她日夜坐立不安,最终是得了那般下场。如今她变成了薛溶溶,阴差阳错的还是到了他的身边。
  但这一次,她真的希望自己是名正言顺留在他身边的。
  “你……”太子的薄唇动了动,又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溶溶,这回我会明媒正娶让你进东宫。不叫你再背着别人的指点和议论。”
  他居然真的应了?
  溶溶有些惊讶,但心中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是啊,她一直想要的,不过就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呆在他的身边。
  “那你还要我去梁州吗?”溶溶试探着问。
  “你想去就去,我不逼你。就算你去了,我现在的承诺也算数。”
  “那我想想吧。”溶溶低下头,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太子见她终于笑了,饶是因为不能开荤而吃痛,到底还是开心的,爽快地问:“你还有没有什么小心思,别藏着掖着的,全都说出来,我能办的,全都给你办。”
  “没什么事了。”溶溶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来,“我这里……”
  好像的确是有一桩事要求太子办。
  “什么事,说。”
  “不是我的事,”到底梅凝香帮过她,不管俞景明是不是刺杀元宝的人,于情于理她应该帮忙问问。
  问过了,若他们罪有应得,自己不必愧疚,若他们是无辜冤枉,自己自当试着救一救。
  于是她侃侃道:“我在槐花巷的时候,租住那间屋子的房东叫梅凝香,她失踪了好一阵子,原本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可那日绣坊的一个绣娘在她屋子里找到了她的留书,说是若她出了事就来找我求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留书,想来想去,觉得她是不是知道我来东宫的事,能够跟你说上话。殿下,你知道她么?”
  太子眸光一凉,意味深长的说:“这事,跟你的关系可大了。”


第81章 
  “跟我?”溶溶难以置信,“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太子意识到说漏了嘴,干咳了一声:“说错了,不是与你有关,是跟元宝的娘有关系。”
  溶溶愣了愣,身上突然僵硬住了。
  刘祯这样的人精,会因为嘴瓢说错话吗?不会,他不是会说错话的人。
  想到他昨夜抱着自己喊景溶的模样,溶溶心里咯噔咯噔直跳。
  他发现了什么?
  他猜到自己是景溶了吗?
  不可能,不可能。
  借尸还魂这种事太荒诞了,刘祯自幼苦读圣贤书,不会相信怪力乱神,他不会这么想的。难不成他真的太爱景溶,把自己完全当成景溶的替身吗?把想对景溶说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对自己说了?
  这样倒是说得通的,但若是这样,岂不是说他爱景溶爱得有些痴狂了?
  好像更不可能。
  他是承认喜欢了,但他那样的人,都是胸怀天下,哪里会为区区一个她那么痴狂呢?
  溶溶脸一红,努力摒弃心里的胡思乱想,将思绪拨回正道之上:“难道他们跟元宝娘亲的死有关吗?”
  太子颔首不语。
  溶溶吓了一跳,却觉得不太可能。
  那个时候梅凝香只是尚衣局的掌珍,一个宫女哪有能耐去东宫害人?溶溶当过宫女,将心比心,若是她的话,别说去东宫害人了,东宫里有几号人都不知道。
  至于俞景明,他自然是有本事的,但溶溶觉得,俞景明若想杀她,肯定会直接掐断她的脖子,根本不会送什么有毒的燕窝。
  因着提到从前的事,溶溶忽然壮着胆子问:“元宝的娘,我是说侧妃娘娘,她是被奸人害死的吗?”
  太子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溶溶垂眸道,“我听说,元宝出生的时候侧妃娘娘就过世了,是难产吗?”
  太子的声音低沉,眸光越发黯然:“不是难产,那个时候景溶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却因为我一时疏忽让她误食了有毒的燕窝,伺候她的人赶来的时候帮她拍出来了一些,可惜那毒物太过厉害了,等到太医来的时候已经没救了。”
  听着太子说起从前的事,溶溶一时有些恍惚,心情意外的平静,仿佛自己置身事外,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那元宝,他怎么平安的呢?”
  自己的事早在自己心里翻绕了几百遍已经不好奇的,如今她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元宝的一切。
  “太医说她没救了,那时候她还鼻息尚存,因此便用了催生之药。元宝生下来之后,她就……”饶是太子心冷如铁,说到这里竟也是说不下去了。
  太医给的催生之药是如虎狼般凶猛,即便是已经被毒得不省人事的景溶也浑身抽搐布满了冷汗。
  那情景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出现在太子的梦里,即使是现在说起来,太子仍觉得历历在目、触目惊心。
  那个给他带来那么多惊喜和快乐的女子,走得却是那般的凄惨。
  相对于太子的心情,溶溶平淡得多。
  生啊死的她都经历过了,元宝无碍且平安长大,于她而言也就没有那么多遗憾和恨了。哪怕她没有借尸还魂,她也能坦然去了。
  “你还没说,俞景明和梅凝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溶溶没有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反是催促着太子继续说下去。
  太子对上她清亮的双眸,心中的恨意愧意尽数被她眼中的星光淹没,重新恢复了镇定。
  “梅凝香与此事无关。”
  听到太子这么说,溶溶松了一口气,她与梅凝香相识一场,只希望两人之间结的是善缘,而不是孽缘。
  “是你抓了她么?”
  太子点头。
  “既然这事与她无关,能不能把她放了?”
  “你倒是爱做好人。”
  溶溶被他这么一说,忙别过头,低声道:“不是我要做烂好人。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与她无关,那你关着她,到哪里都说不通。”
  “她可以说是无辜,也可以说死有余辜。这三年来,俞景明能一直潜伏在京城,全靠她的掩护。”
  “那她知道俞景明是凶手吗?”
  “不知道,但也知道。”
  溶溶听不懂了,“怎么说?”
  “我派人审过梅凝香好几次,她对俞景明之前的事确实是一无所知。不过,像俞景明这样来历不明、身份不明、武功高强却整日闭门不出的男人,你敢留在家里一留就是三年么?”
  的确。
  她跟俞景明相交不深,只是见过几次,就已经能感觉出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梅凝香敢留他,自然也得承担风险。
  “俞景明,他真的是杀……杀侧妃娘娘的凶手吗?”
  太子摇了摇头,“他不肯认罪,我查验再三,并以梅凝香性命威胁,他都没有改口。”
  不错,景溶跟俞景明无冤无仇的,俞景明没道理要杀她。
  “那是你冤枉他了吗?”
  “他不冤枉。”太子的眸中闪过一抹寒光,“若不是他使出他的绝世轻功将我安排在景溶身边的人引走,景溶不会死。”
  他安排的人,是翡翠吗?
  原来,那天她找不到翡翠,是因为翡翠被俞景明引走了。
  “你要去见见梅凝香吗?”太子问。
  溶溶没想到太子会这么说,略微有些吃惊。
  她确实不忍心看着梅凝香去死,盘算着劝说太子先放了梅凝香,但并没有想过去见梅凝香。
  毕竟,她们俩之前不欢而散,再见的话恐怕尴尬。
  太子既然这么说,说明梅凝香的性命还有转圜的余地,她与景溶没有瓜葛,要报仇,也报不到梅凝香身上去。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尴尬也算不得什么。
  “他们关在哪里?”
  “之前一直在上回你去的那个庄子上。”
  溶溶吓了一跳,缓了缓,顿时气愤起来:“刺杀你和元宝的人是俞景明?”
  “嗯!”
  “这个畜生!”溶溶又急又气,俞景明居然是刺杀元宝的凶手。她记得,谢元初跟她说过,那刺客剑剑指向元宝,所以把刘祯伤得这么重。这样的畜生,她居然还在帮他说情,她应该……她应该让刘祯立刻把俞景明处死才对,不,要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太子见她气得脸色发白,知道她是因为俞景明伤了自己而愤怒,心中不觉柔软了许多,忍不住拉了她的手,柔声道:“那次是我抓了梅凝香,故意逼他现身。原是我定的引蛇出洞,只是没想到他有些本事,竟然敢在京城大街上行刺。”
  “那,就算事出有因,那他也不能刺杀元宝啊!”元宝还那么小,刀剑无眼,谁知道伤得到伤不到。
  太子点了点头,“所以,我重罚了他,把他关进了水牢,留他性命,不过是为了等着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听到太子说起幕后黑手,溶溶微微一怔。
  方才太子说,杀死景溶的凶手不是俞景明,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太子似乎看出了溶溶的疑惑,“你放心,这事我一直在追查,你会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
  “嗯,”溶溶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了手,正欲说话,忽然从太子眼睛里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垂眸慌乱道,“他们害得元宝自小没有母亲,自是罪孽深重,该得报应。”
  太子伸手,在她的脸颊上划过,“其实我早想放了梅凝香,是她自己不肯走,若她当真给你留了求救的东西,说明她有求生的意愿,你去见见她,指不定她能帮着从俞景明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
  他需要证据,需要实实在在的人证物证。
  “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就去见梅凝香。”
  怀胎七月惨死,她岂能不恨?
  刘祯是在追查真凶替她报仇,既是如此,她当然要去。
  太子颔首:“别着急,我把翡翠叫过来,你跟她一起去。”
  “嗯。”
  ……
  翡翠来得很快,不消两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溶溶见到她时,她已经换上了一袭暗红色宫装,与琉璃素日的打扮无二。
  “家里人可安好?”溶溶问。
  “回姑娘话,老太太身子康健,每日都与春杏一同买菜做饭,二公子出门支摊卖包子生意不错,遇着几回地痞,都一一打发了。”
  “那真是有劳你了。”
  溶溶想也想得到,薛小山是个老实人,哪里会应对京城里的地痞流氓,必然是翡翠或明或暗的使招数将他们摆平。
  “区区小事,无足挂齿。姑娘,我们现在就过水牢去吗?”
  溶溶旋即正色,点了点头,又问:“咱们是骑马还是坐马车?”
  她不会骑马,若是要骑马前去,只能跟翡翠二人同乘。
  “都不用,两名人犯昨夜已经押回了东宫,此刻正关在地牢里。”
  “押回东宫?当初特意去城外的庄子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么?”溶溶有些疑惑。
  翡翠道:“姑娘不必担忧,东宫宴会那日,耳目已然清除干净。”
  溶溶深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寒而栗。
  果然,那个在草场当差的小太监有问题,元宝居然在这样的人眼皮子底下天天玩蹴鞠……
  “姑娘,我们到了。”
  翡翠把溶溶带到后花园的花房中,进去之后,绕到几个巨大的花盆后头,赫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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