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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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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野心暴民反扑的损招都能使出来。
  齐衍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忆起刚刚齐轩朝过来试探他的举动,竟有想笑的冲动,先前是哪个山沟里的算命的预测的说这三皇子有帝王之相的,就这种输不起的架势,狗急了就跳墙的做派,原来竟是邶岳未来帝王的面相吗?那还真是好不一般的面相。
  齐衍唇边勾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这个时候,邶岳王及其几位大臣出来了。
  邶岳的这位皇帝齐甚进来时脸是阴着的,他瞧了堂中跪一地的皇子和下人,也不叫起,就开始发问:“今儿个宗庙之事可是你们几个搞的鬼?”
  底下人心惊,陛下今日怕是狂怒了。宗庙册封是何等大事,这哪个皇子那般胆大敢趁机动作,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了?
  场中有三皇子的拥护者,知情的几个却是暗暗叫苦。这事他们几个也劝过汉王,只这汉王却自有主张,根本听不进他们这些个老臣的话。如今陛下要查这事,几人心下惶惶,手心沁汗,粘得人心都乱了。
  众皇子称不是。
  邶岳王心中有数,直看着老三若有所思,这三皇子被父皇这般盯着,额际细密薄汗渗出。正当他按耐不住时,邶岳王却移开了视线,自顾自说道:“好了,朕也是吓吓你们,朕想着你们这些兔崽子也是没那个胆。都起来吧,地上凉,今日太子册封大喜,理该普天同庆,这等事过了今日再说吧。”
  众人都道好,接着起身。
  邶岳王就唤来歌舞美姬,上美酒佳肴庆贺册封之喜。
  这个时候,却有一人出列,大义地跪倒在邶岳王面前直谏:“我王英明,今日宗庙册封有暴民作乱,此虽人祸亦是天灾。我邶岳皇朝千百年来,都是册立的有德皇子,今我朝四皇子册立之日却有妖邪作乱,老夫以为此是上天神谕告知我王,不应册立四皇子为太子。”
  下跪之人是北雍容氏那个老匹夫的门生柳生,此人尤其擅长长篇大论,颠倒黑白,还能做派得让旁人觉得他是一个直臣。
  “那依柳大人之言,朕该立谁为太子?”本是想着今日喜庆先不发落这些没眼见的东西了,这个不知死活的臣下却自找上门要当出头鸟。
  邶岳王心中不快,声音就格外冷。
  但那个柳生愣是没听出个道道来,仍然不怕死地道:“我王英明,臣下不敢妄自揣测。”
  这悲剧的柳生到如今还时不知道今日宗庙之事是他拥护的三殿下做的,要是知道这些原委,此人也是不会在此刻跳出来说这等话,这是上赶着让君王发落他啊。
  见这人完全不识相,邶岳王冷冽地道出事实:“先前在祭坛,衍已经在百官见证下被册立为太子,这已是上敬天地,下高先祖的事。朕就不明白了,柳大人如今还要说出这番话是在告诉朕,意指朕这做皇帝的选不出合天意的储君,竟要靠柳大人来代为选之了?”说到此时,邶岳王的面色是完全黑沉下来,他挥挥手,顿时,几个侍卫进来架起柳生就往外拖。
  知道邶岳王这一挥手,就是要下黑手的意思了。狂妄如柳生者,此刻竟也腿软得再站不起身来,只一个劲喊着:“老臣不是这个意思。陛下英明,老臣真不是这个意思。陛下饶命啊……”
  可怜柳生到这个时候也是没明白邶岳王怎么就因为他几句话就要取了他性命,明明这个时代直谏的人很符合时代名流风骨的直爽做派。
  他不知,三皇子和拥护三皇子的几个老臣却是知道的。邶岳王这一手是在杀鸡儆猴,警告他们别仗着家族势力就为所欲为得过了。这个皇朝,还是姓齐的在统治。三皇子也好,太子也好,要得这天下,都是要邶岳王说了才算。
  发落了柳生,场面又开始热闹下来。
  邶岳王吩咐的那些个歌姬舞娘在场中旋转飞舞,现场好不欢乐,似乎今日从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喝了一会,齐衍身边有下属来报。
  听完那人的口述,齐衍竟是连斟酒的手都停在了半空,只见他惊讶地半回过头,蹙眉深深:“真是这么回事?”
  那来报的下属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事情棘手,齐衍对这下属突如其来的一面之词是根本不信任,他怀疑地在这个下属的脸上扫来扫去,盯得那下属额头直冒冷汗,腿肚子直打转。
  这么着好一会,齐衍才收回视线,拿着酒壶又斟了一杯酒,才淡淡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跟周家女郎说,我一会过去。”
  那下属要走,齐衍喊住了他:“等等。”
  那人回头。
  齐衍斟酌着又说:“你去给我到太师府请了六女郎过来。”
  “是。”果然不出女郎所料,太子不会信他的一面之词,这季氏女郎难道真如女郎所说让殿下上了心,所以在这么明显的说辞下,殿下竟是不信他们女郎的话,还要他去请了那什么季氏嫡女。
  那个所谓齐衍的属下原来竟是早早被内定太子妃周家女郎给收买了。
  “此事甚诡异。阿图,跟上这人看看有什么诡动?”齐衍看着那人走出门口,就吩咐了侍卫跟上。
  “是,殿下。”话落,阿图小郎又神隐了。
  “速度是越来越快了。”齐衍笑道。
  旁有一华服世家郎君嘀咕:“殿下,那个周姑子不是周老将军的嫡孙女,你的未来太子妃吗?听说和殿下两小无猜关系甚好,怎么我瞧着殿下听了她受伤的事却是一点都不心疼?啧啧,怎么还未成亲,殿下就已经对周妹妹没了感情。”
  “未来太子妃?”齐衍声音很淡,“和周家世代姻亲的是先母后一族,我又不定要遵从。”
  “是吗?”那世家子笑得有些尴尬。
  “郑舫,你很闲?我让你去收拢我七弟的那些门客,这件事你办得怎么样?”
  那叫郑舫的世家子,是南郡王的嫡子,一向和齐衍走得很近,这人嘻嘻哈哈的,外人倒是没人知道这种世家浪荡子竟然也在太子麾下干得风生水起,很受太子重用。
  郑舫笑得没个正经:“殿下莫要着急,此事关系重大,七殿下那些门客也不是我想要拉拢就能拉拢的,这些事我得从长计议,殿下要是不急,过个三年五载,我兴许可以……”
  “三年五载?那这太子之位就轮到老七坐了,到时候,大家都可以洗洗睡了。”齐衍凉凉地说。
  “呵呵,殿下说的是。我会尽力着人拉拢那些人的。”
  “嗯,喝酒吧,有人过来了。”齐衍端起酒杯,眼睛却直扫着全场。

  第二十五章

  这边已经有人布局等着局中人入瓮,那边被人盯上了的季行六此刻却在回府的马车里哀怨不已。
  今日宗庙一行,本可以避免的。而她却没有当机立断让侍卫捉了闯马车的“贼”,惊见熟人拖拖拉拉的后果么,就是当了一回恩将仇报的美人的护航使者。其实这样也就罢了,但她一时心血来潮,那种被人算计,事情还没全部了清的时候,她却一味执拗地要去见大姐姐。
  这一见果然就引来了一系列后续事件。
  因着暴民作乱,大姐姐私自出来见她的事情变得复杂了。邶岳王以为宠妃被流民冲散,下令让太子出来寻人。
  然后就是她不幸地再次见到这个恩将仇报的美人太子,接着引来追逐美人太子的狂热者,然后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季行六靠在冰塌上,手捂着脸,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最后怎么就真的和疯了似的采薇郡主大打出手了。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行为,这事要让人传出去,她以后就不用烦恼着刘氏会把她的亲事定给谁了,这样不知廉耻的她,谁还会要?
  季行六后悔地要死,摸到身边沁凉的寒玉,把它贴到脸上,然后整个人开始装死地斜靠着一动不动了。
  旁边的丫鬟一花见自家女郎这样,有心说点别的转移女郎郁闷的心情:“女郎,之前二姑子去西市取琴,女郎要不要去看看二姑子现在可还在?”
  季行六不做声,还是装死地拿玉贴着脸的诡异样。
  一花又说:“女郎勿须多担心,那什么采薇郡主和那个没出声的女郎初见六姑子的时候却是连面纱都不蒙,想来就不是季氏这样的大士族,要她们多嘴说六姑子的不是,旁人也是不信的。”
  一花的话里,那些旁人就是和赵郡季氏一样的有身份有社会地位的世家大族。只要这些人不信季行六做过什么不得体面的事,旁人也不敢多言季行六的不是。
  噫。说的也是。
  被这丫鬟点到了关键处,季行六的脑子也瞬时活泛过来,贴着脸面的寒玉被她拿下来搁一边,然后她才抬头问了句:“到哪了?”
  一木挑帘看,然后说:“女郎,再过一会就到西市了。”
  “嗯,我们就在西市停一下。”季行六说。
  “女郎,外面有太子派来的人来,让女郎过去宗庙外的行宫说是有事。”是小明子的声音。
  “说了什么事吗?”隔着门帘,季行六这么问着,片刻后,又道,“嗯,是要把那些侍卫要回去吗?那就让他们把人带走,行宫我就不去了。”
  “女郎不是的。来人说是女郎弄伤了周老将军的嫡孙女,周老将军要找女郎算账。”来人一副嫌弃自傲的模样,让小明子心里也来气了。
  这哪来的瞎了眼的狗东西,竟敢对着他们定国公府的车架大吼大嚷的,真是破落户的家族出来的,没个基本礼仪。
  “什么周将军的嫡孙女,女郎说不认识这人,让这传话的快快走吧,别挡了我们女郎的驾。”一花代替季行六传话道。
  “听见没?什么周老将军的嫡孙女,我们女郎压根就不认识。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胡搅蛮缠的,快走吧,快走吧,拦着我们的马车像什么样子?”仲叔也过来赶人了。
  来人眼见差事没办好,对方都赶人了,这会倒是急了,火急火燎道:“女郎不敢去对质,莫非是真被我说中了,你这女郎恶意打伤了未来太子妃,就想一走了之?”
  这大声嚷嚷的,颠倒黑白的说辞,令得车内的季行六皱眉,随即她拂开帘子,向外这么一扫眼,眉一挑,不屑道:“我说你这奴才到底是谁的人?是太子派你来的还是你口中所谓的未来太子妃遣来的?怎么一个太子的下人竟是口口声声说要为未来太子妃办事?都说忠仆不侍二主,难道你这奴才竟是个不忠的?”
  那来人被季行六这么一顿噼里啪啦地骂,倒是猛地醒转了神智。
  他名义上还是太子的人,言辞之间却是以未来太子妃马首是瞻,被旁的人听到了,对未来太子妃的名声可是很不好,他刚刚被这定国公府的一干奴才这么一搅合,倒是什么都顾不上,竟是犯了这等错误。
  想到这,来人敛下狂傲,伏低身子道:“属下是太子派来请女郎过去行宫的人。”
  季行六点点头:“既是太子要我去,那我是更不能去了,这邶岳国虽是开放,男女大防总要守的,如此,你回吧。”
  季行六冷淡地瞟了眼来人,挥了挥手,要这人离去。
  来人事情没办妥,岂肯就这么走了。但是看这女郎的架势,势必是不怎么会去了。
  那人急了,忽地诡计上心,竟威胁地说道:“原我还以为是那周家女郎冤枉了小姑子,但瞧这架势,小姑子是真个心虚了才不敢去吧。”
  “你这狗奴才,说得什么话!”一花听不过去了,厉声道。
  季行六一张脸却似笑非笑,她道:“哦?如此,我倒是不去也得去了?要不然你家那个女郎定要到处胡说,编排我的错处喽?”
  闻听季行六的言词逼迫,那来人竟是心惊,他可没这么说,这个季氏女郎好一张利嘴,他本来理直气壮的述说,被她这么一打岔,倒像极了胡乱编排她的不是。想那未来太子妃要对付这样的女郎,怕是不容易吧。
  “好了,好了,我这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到底你口中的周将军的嫡孙女是何等人物,竟是这么见不得人好,受伤了还都赖到我一个没见过面的人身上了。这事可真是奇了,我倒真想见识见识了。”季行六冷笑着下马车,来到这人面前,来来回回地审视。
  那人被看得有些慌乱。
  “啪啪啪”,突然地,季行六拍起手掌来,眉眼厉色扫了一眼齐衍派给她的那些个黑衣铁骑卫指派道:“你们几个过来,帮我把这人绑起来,给你们太子殿下送过去。”
  众铁骑卫愣神,不知这季氏小姑子忽然这般发作是有什么用意。
  季行六看几人一眼,方解释道:“刚你们也听到了,这人说道他是太子殿下的人,言辞之间却又奇了怪了,一口一个的却是要为未来太子妃办事。你们来给我说说,这样的人,留着给你们太子殿下是不是个祸害,如此我又是不是该为你们殿下绑了这人?”
  一众黑衣铁骑卫被季行六说得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女郎原是要帮他们太子殿下肃清身边不忠心之人,这事做得,把这人绑起来确实没问题。
  所以想明白的几人很快就把那个报信的捉拿起来,任那报信的此时此刻在一边挣扎狂吼都一概不理,只等着一会把这人押送到太子面前,由太子发落。
  季行六满意地看着这个结果,那猖狂的报信者如今被绑敢怒不敢言的下场,笑了笑,随即转头嘱咐丫鬟一花:“我一会要去行宫,你带着府里的这些侍卫去西市找二姑子。今日暴民作乱,我恐西市也流窜进暴民匪徒,二姑子之前没带什么人手,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你快带人过去帮衬着二姑子。”
  “女郎,那你呢?”
  “有一木和这些铁骑卫,我没事的。”季行六罢罢手,“你快去找了二姑子,暴民进城那么久,我但愿二姐姐没事。”
  “哦,女郎自个也小心。奴婢走了。”一花很是不舍,只是自家女郎的吩咐也不能不听。
  所以,她也只能含泪告别。
  西市的知君意,找了大半天,一花却是连二姑子的影子都没看见,她正领了侍卫准备回府,兴许这个时候二姑子是已经回了府。
  一花这么想着,带着一队人到了外面。
  只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想上茅房,于是她让侍卫们在外面等着,她往知君意的后巷走去。
  岂料经过一平时空旷的回廊,一花听到了她要寻找的二姑子的声音。
  只是此刻的二姑子竟是一反平日沉静,言辞激烈地跟人在这回廊争执。
  一花不敢上前,二姑子此时的面貌不是她这种下人该看到的。
  于是一花准备先上茅房,然后再到门口去候着二姑子出来。
  然,一花再回来时,二姑子还在跟那人吵。
  这回细看下,一花才看到二姑子竟是和一郎君在吵个不停。
  二姑子说:“……约我到这边来说是给我琴,可是我来了这么久,你所谓的名琴我是一把都没见着。你这人真是毫无信用可言,先前那件事我已经我警告过你不准跟任何人提起,你倒好,在府里见了我那异母妹妹就直直冲上去了,现在怎么样?我那四妹妹整天以此威胁我……”
  那郎君声音低沉,不似二姑子那般激动,他叹口气说:“好吧,那件事是我不对,你要觉得亏了,我上门提亲去……”
  “谁跟你说这些?那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本来就是你救了我,没有你,也会有那些混账……算了,都过去了。我不想跟你说这个,说了闹心。我来是拿琴的,你说这琴今日可以拿到的,怎么又突然出尔反尔说没了?”季妍没去追究之前的事,只一个劲说琴的事。
  “埃,其实那天我没有……”那郎君本是要解释那天的事,他那天是救了这女郎,但是所谓中媚药的人也有份轻重,而那天有人在季妍食物里下的媚药分量并不重,他只是运功帮她逼出来,根本就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这女郎醒来见到自个衣衫不整误会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听到角落里有动静,才中断了这句解释,边朝着角落里走去,边道:“谁?”
  角落里的一花吓死了,被抓出来的时候更是吓得不敢抬头,不知她听到了这些秘密,二姑子和这郎君是不是要对她杀人灭口。
  看这郎君一个手刀劈来,一花直接晕了过去。
  “这丫鬟该是六妹妹派来找我的,你怎么把人吓晕了?”季妍看到那人是六妹妹的心腹一花,倒是松了口气。
  那郎君冷声道:“之前那么着急警告我不准说出去,这次被这丫鬟听到了,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哦,她是六妹妹的人,不会到处胡说的。”季妍淡淡道。
  “六妹妹,你那个同胞妹妹?”那郎君皱眉,只是仍然说道,“虽如此,你还是小心点好。你也说了这人是你六妹妹的丫鬟,可不是你六妹妹。”
  “什么意思?”
  “死人是不会乱说的。”那郎君抽出一把剑指向一花。
  “别,别,别。”季妍急了,飞快拦到了一花面前,对着这郎君神色都是祈盼了,“她就是个丫鬟,顶多我问六妹妹把她要了来,卖身契在手,料这丫鬟也是不敢乱说了。”
  “好吧,随你。”那郎君收回剑,淡淡瞥一眼季妍,“你倒是心善。”
  季妍不知他这话是夸她还是损她,是夸么?这人的眼神都结冰了,是损吗?人家好歹说的是心善,不是别的什么谩骂。
  “就怕有一天善缘结恶果。”那人转身离去时却是说了这么可恶的一句话。
  季妍心里不乐意,试图想什么话反驳那人。
  那走出一段距离的郎君却又说了:“还不跟上来,你不是要名琴吗?”
  “你不是死活都说没了吗?”季妍回头瞟一眼一花,过去摇了摇她,见一花揉揉眼,要醒来,她很快离去,跟上那个郎君。
  那人声音略有迟疑,停顿一刻才沙哑着声音道:“女郎既然那么需要,我顾斐然当也只能拿出私货了。”
  季妍浅笑:“我也是给钱的,不会白要你的。”
  顾斐然摇摇头,很轻声地说:“你不懂。”
  “什么?”季妍没听清楚,又问了遍。
  “没什么。去拿了,你快回去吧,要不你那六妹妹又要急了。”顾斐然云淡风轻地说。
  “嗯,谢谢。”
  “不用。”
  “你不说私货吗?很难得的,我自是要谢谢你了。”
  “我是看在你这小姑子如此锲而不舍地向我讨要的份上,没办法才给的。要不你这小姑子又要在我这里闹不清了,我这还要开门做生意,可经不起小姑子你这么吆喝。”
  “呵呵。”
  “都说季氏嫡二女是个娴静如处子的,原是传闻过了……”
  “埃,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还不是你这人不好……”
  他不好,不好到被这小姑子缠着,都把自个房里谈了这么些年的琴直接取来给了这小姑子。世上还有他这么不好的人吗?
  顾斐然叹息地摇头。

  第二十六章

  其实顾斐然不知道的是,那日季妍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并不是偶然,而是季妍和心上人楚王之子齐见约在那里见面,却不知她心心念念喜欢的那人竟不是个东西,说着要和季妍见面,背地里却邀了他的一干狐朋狗友来一同玩季妍。
  所以那日里齐见请季妍吃的食物里是下了媚药的,也就为着他们兄弟几个玩着助兴,没下多。那时的齐见还在美滋滋地想着等会和狐朋狗友一起玩这好不容易搞上手的女人,却不料季妍的性子根本就不同于他往日里玩过的那些奴性攀着他的小姑。
  即便身中媚药,季妍这女人也是情愿跳楼也不愿被畜生侮辱的。是那日,季妍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跃上窗户,身如枯蝶般飘飘下落。那个时候,顾斐然出现了,在半空中截住了季妍下落的身形。
  顾斐然在救了季妍后,又好心地送这小娘子回家。那个时候的顾斐然是根本就不知道季妍中了媚药,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季妍被楚王之子伤透了心,心伤过度,一路都不吭一声,顾斐然又粗心了点,所以才没一早发现这小娘子竟是中了媚药的。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万般无奈之下才运功帮这小娘子逼毒。
  岂料,帮季妍疗了伤出来后,顾斐然又在府里遇上了季妍的异母妹妹,由此,害了季妍被季兰蓉抓到把柄,方便了季兰蓉在每件事上都拿捏着这个来要挟她这二姐。
  那个做人二姐的此刻还能笑得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很欢喜地接过了顾斐然递给她的琴,就开始弹起琴来。
  听这音质,空灵天籁,闲手轻拨琴弦,琴声叮咚悦耳,是把好琴。
  季妍喜悦了,那眼里绽放出的光芒熠熠生辉,媲美日月星辰的光亮闪闪,纯粹的欢欣仿若夜幕降临时猫儿睁大眼猎食的专注夺目。
  这女郎好似真的非常喜欢琴,也或者是喜欢那弹奏起来美妙的乐音。
  看到这情景,顾斐然心里也安心许多,淡淡说一句:“小姑子,既是这么欢喜得了这琴,出门时可别喜悦得忘了结账。”
  “晓得。”季妍重重点头,欣喜之下也没注意到顾斐然死死盯着她怀中那琴,很是不舍的模样。
  “六妹妹的丫鬟在外面等着我,那我就走了,回见。”季妍喜悦自然,抱着琴竟是一眼也不看顾斐然了,直接往门口出去。
  可怜顾斐然郁闷得,都开始后悔自个把这绝世好琴送人了。
  眼望着季妍欢喜无比的出了雅间,顾斐然认命地叹气,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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