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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嫡女正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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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顾斐然郁闷得,都开始后悔自个把这绝世好琴送人了。
  眼望着季妍欢喜无比的出了雅间,顾斐然认命地叹气,摇摇头跟着出了雅间。
  知君意的门外,这个时候一花和府里的那些侍卫都在等着季妍出来。
  见到二姑子出来,一花谨慎地奔上前搭话:“二姑子,是六姑子嘱咐奴婢来侍奉你的。”
  得了好琴,季妍满心喜悦,畅快地问:“那你们女郎呢?”
  “六姑子她……”一花犹豫了一会,想着还是不把事情真相说给这二姑子听为好,免得二姑子也要跟去,可能会给自家女郎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再开口的时候,一花扯谎道:“哦,六姑子她让奴婢过来接你,她自个还要在集市多逛会,还吩咐奴婢让二姑子别等她了,您先回去就好。”
  “嗯。你是一花吧?”季妍收好琴,淡淡地瞥一眼侍卫队,然后她就皱眉了。
  六妹妹把侍卫都派来保护她,那六妹妹自己呢?就一个一木跟在身边?
  想着这些,季妍冷淡道:“六姑子身边没保护的人吗?怎么我看这府里的侍卫似乎都在这了?”
  “这……”面对二姑子的问话,一花有点招架不住了。想了想,一花还是决心半真半假地说,“六姑子遇到监学里的几个贵女,她们的人同时保护着六姑子。六姑子的安危应是没问题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平日里季行六在北苑女子监学也多蒙贵女们照顾,所以这会儿一花扯的谎倒是扯到了点子上。
  而看到谎言没被揭穿,逃过一劫的一花心有余悸,摸了摸自个额头,触手都是汗。
  一花心虚地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她,这才放心地再次跟在二姑子身后。
  “那我们就先回吧。”季妍见没什么事了,就吩咐下人驾车,同时让几个丫鬟一同上车,马车驾往国公府。
  马车里二姑子和几个丫鬟都一派云淡风轻的祥和姿态,只一花心中默默为季行六祈祷,希望自家女郎去行宫的路途不会出什么差错。毕竟,那来人可是气势汹汹要来找自家女郎的岔,只是六姑子惯了天不怕,地不怕,才会不把那些人当一回事。不过外边的有些女郎手段委实狠辣,她不在女郎身边,也不知女郎会不会安然无恙。
  唉,女郎总是担心二姑子,而她小小一个奴婢,自是不能违了女郎的意,只能过来保护这没什么事的二姑子。而有事的六女郎此刻却不知怎么样了?
  一花呆呆地盯着一处,想着心里头那些压都压不下的心事。
  ……
  而避难行宫那边,季行六这会总算赶到了居所,那个因她而伤重的未来太子妃目前暂住的居所。
  走进布置清雅的院落,早有丫鬟在此候着,见季行六过来,即刻领了她进去里间。
  厅堂里,放眼可见太师椅上正经端坐着一个怒火高涨的银须飘飘的老将军,见季行六过来,这周老将军就怒目相对。
  季行六心里暗暗惊奇,眼一扫,瞥到侧坐两女郎,我见犹怜垂泪的那个女郎蹙眉紧锁,捂着心口,似乎快病死了的痨病样。她的身旁,有一咋咋呼呼的娇艳女郎正安慰她着她,看此人正是先前和季行六大打出手的采薇郡主。
  这么看来,那个被齐薇安慰着的女郎是——
  呵。季行六微微掀唇,到如今,她才算有些了然了,心里思虑着先前的那场架,那事恐也是有人早早盘算过了。这不,那时刻劝架的姑子如今都整成重伤了,可不就是稀奇的紧嘛。话说那会儿,这个娇弱姑子跌得也很蹊跷啊,她和齐薇两人根本就是谁都没沾到这女郎的身子,那女郎当时劝架时是那么小心翼翼,说是劝架其实也是根本就舍不得靠她们太近的劝架。似这样做法的劝架,她当时就奇怪了,这样明哲保身的劝架,又是没有谁碰到她,这女郎怎就会突然被人推了似的跌得那么惨,还就地翻了一圈。
  是另有预谋的话就可以理解了。季行六暗自思忖着。
  想来之前采薇郡主会和她吵得那么凶悍,这位女郎怕也是出了很大的一份嘴功。如若不然,先前采薇郡主和她叫板的时候,怎就会频频回首求这位的意见呢?而这个娇弱姑子那时倒是表现得丝毫无破绽,可怜巴巴一副手足无措的六神无主样,让当时心有怀疑的她都立时就打消了怀疑她的念头。
  只是说来可笑,原来之前那一瞬觉察出来的不妥是真的不妥,而她却是被自个的粗心忽略了。
  季行六的眼神越来越冷,俏白的面孔也因愤怒而略微红晕。
  似乎接收到季行六冷冽的视线,那娇弱姑子身子忽而颤栗,瑟缩不止地抖动,看得她那护犊心切的周老将军怒火更炽,也不管季行六出自什么大家族,径自从太师椅上走下来,来到季行六的面前怒喝此女郎道:“你这小娘子好生歹毒的心,把我家女郎推倒在地,弄得我家小姑子如今连走路都不成?我看你这野丫头看人的狠样,莫不是待会还想狡辩,道一句我们女郎诬陷你不成?”
  说着这话,周老将军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一巴掌给季行六扇过去。
  电光石火间,一白色人影挡在了周老将军面前,单手抓住了老将军的出手。随之而来的是那人冷峭如冰的声音:“周将军,你眼里可还有本宫?这么喊打喊杀的没个尊卑,依我看,周将军还是等事情问清楚后,再行计较不迟。”那白衣华服的郎君手劲颇大,声音威严。
  周将军本还想一把甩开那人的手,抬头见是太子,他的气势才略微矮了点,道:“是,殿下。”只不过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却还是脾气死倔,认准了自个的理,看向季行六的目光是仇恨满满。
  被人用这种仇视的眼光狠盯着,季行六也是怒了。
  噫!这老头什么东西?不分青红皂白想打人就够无耻了。如今打人的计划作罢,竟还敢这么看着她。这真是贼喊捉贼,如此不要脸面。倒是她今日来这里是做什么,难道竟是送上门来让人羞辱,任人打骂的吗?
  当即,季行六冷笑道:“好啊,周将军是吧?你说你那嫡孙女是被我推倒在地的,可有什么凭证?如今世道,这衙门办事还时兴让老百姓见了证据才判案,要的就是众人的心服口服。到了你这里可好了,老匹夫你是真正猖狂。天子脚下,竟想只手遮天,乱用私刑吗?果然不愧是武将,用私刑都用得雷厉风行,真让人佩服,佩服。”季行六讽刺地拱手,她的心里正有一把火在烧,旺得她根本就顾不得尊卑了,怎么爽快就怎么说。
  老匹夫?!这贱丫头居然敢这么称呼他,想他戎马半生,还没有谁这么不给他面子,平素连太子殿下都是对他礼遇有加,这哪来的野丫头这般没有教养?
  周老将军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眼睛也只白的多过黑的:“臭丫头,你说谁老匹夫,没的半分教养的小姑子,难怪会当街大打出手,像个泼妇似的,还连累我们夕夕受池鱼之殃。”
  “将军倒是好礼仪,上来就要扇人耳光。”季行六也冷哧道。
  “你这小姑子。”那周老将军何曾受到这般侮辱,气得浑身都发抖了。
  季行六直视过去,那目光根本无所畏惧,坦荡荡的让人更生火气。
  “六六过来。”这个时候,齐衍却突然开口,语气轻缓,恁地缠绵。
  这一声“六六”果然惊了在场所有人。
  那伏在郡主身上泪涟涟的周夕也登时停止了哭泣,一双小鹿斑比的眼眸哀怨不已地瞅着上座的太子。
  六六?怎么没听衍哥哥唤过她的小名?
  周夕怅然,揪着帕子的手扭得帕子都没了原样。
  而本来忙着安慰周夕的齐薇闻听,顿时抬起头,如火眼眸霎时瞪向季行六。
  季行六却皱了眉,美人太子这是要众人转移注意力,让她和周将军都静一静,坐下来好好说?
  季行六抬头看上座那人,宽袍博带,衣袖飘飘,明明该是无限风流,闲适自得的模样。偏这人却是周身散发着寂凉冷清。感受到她的视线,那人的目光探寻过来,眼眸中似迷惘,似不解,让他周身更是笼罩上了一种深海的凉薄和冰冷。
  果然,这人也是不信她的。证据还一个个都没拿上来让人瞧呢,在场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就好像她是那个大恶人了,明明就是一伙人串通好了就在这候着她要她认罪的,可笑她还傻傻地跑来行宫准备跟人说清楚。
  还说得清楚吗?看这阵仗,这架势,要陷害她的人必然是准备了十足的证据和说辞来让她认罪。
  这个时候,季行六倒是突然好奇了,这些人准备的证据到底是什么,竟让这帮人这般笃定她会认罪。而且她也想看看那些所谓的人证,是哪个人证在背地里阴她来着?
  只是好奇归好奇,季行六还是知道自己如今处境的。
  所以当下,季行六准备走人了,不想跟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同处一堂。
  她连招呼都不打,昂首阔步就要离去,只是走不出几步,她就被一众黑衣铠甲铁骑卫给拦住了身形。
  这是要造反了吗?青天白日就不让人走?
  季行六瞪大眼眸,同时心中暗恼自个儿怎么这么不防备,竟是没留个自个府里的侍卫来保护她,这会儿这境地,她怕是走不成了。都怪她仗着自个赵郡季氏嫡女的身份,不怕有人光天化日对付她,却偏偏太自信是祸,让她这回阴沟里翻船了。
  季行六心下恼怒,蓦地回头,眼神复杂地瞥了下齐衍。
  之前她真真是不该救这个人,看吧,现在人恩将仇报上瘾了?
  季行六心里骂着自己,面上却是平静了,既然走不了,她也只能随便找个座位,静静坐下听后续发展。
  也不知道那些人要把她怎么样?季行六心里有些毛毛的。她委实不该这么大意啊。唉,去保护二姐姐的侍卫留几个带身边,她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可笑她当时竟想着美人太子的那些铁骑卫会保护她。
  她是当真可笑啊,别人的铁骑卫怎么可能不分场合时时刻刻护着她?她真是猪油蒙了心,脑子不好使了。
  季行六苦着脸,尖利的指甲扒拉着椅子,此刻她恨不能这指甲能穿透椅子给她解解气。
  齐衍是一直盯着季行六的,这会儿看她坐下,他因为她终于不冲动了,而肯好好坐下来解决事情而感到心安,只是季行六垂眼顺目前,最后看他那一眼的复杂,却似乎是有人硬生生把他的心给绞了一般,害他心内有股莫名的疼。
  齐衍深深蹙眉,平静下心情,方道:“好了,周将军你也坐吧。周家女郎,既然你是受害者,就你来复述一下当时的情景吧。”
  受害者?啧,梨花带雨的周女郎开始诉说了。
  季行六得空,低下头跟丫鬟一木低语几句:“一木,若不带上我,你有把握一个人逃出这个鬼地方吗?”
  一木飞快瞟一眼四周围,那坚固如铁笼的黑衣铁甲卫的重重护围,她暗自比划了一下可行度,才道:“六姑子,奴婢不一个人走。”
  季行六没工夫听那娇弱女郎现场栽赃她的描述,只瞄着众人不注意她这里时,才道:“你不回去,怎么让人来救我?”
  “可是六姑子……”一木还要说。
  季行六怒目瞪她:“你是主子还是我是?”
  “奴婢听六姑子的。”一木闷闷地说。
  “好了,你找个机会退下去吧。嗯,我不能跟你说了,好像有人注意到我们这了。”在齐衍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季行六又端坐好姿态,认真聆听娇弱姑子对她的泼脏水。

  第二十七章

  周夕低着头言词恳切:“……事情就是这样,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当时那么莽撞去劝架,就不会发生连累她人的事。其实说到底都是我太不自量力了,连这种劝架的小事都办不好。”说着这话,周夕的眼眶红通通的,瞬时滚落两行清泪,“阿翁、衍哥哥,这一切真的不关任何人的事,是阿夕自己不小心跌伤的。”
  “夕夕啊,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怕事,是谁推的你,郡主和下人们都已经告诉祖父了,殿下没来的时候,是谁在屋里疼得翻来覆去,怎么现在殿下来主持公道了,你这孩子又不肯说出实情了。”周老将军看着自个这孙女这般受苦,腿脚不便,福身都困难了,还为害她的人说话,就气打不过来。
  齐衍的眼神很冷,他似乎看了眼下座位诉说的周夕一眼,又似乎没看,只是口气略微轻慢:“那到底是推还是没推?”
  “推了。”似乎很不忍心的样子,所以只是说出这两个字,周夕就气弱地喘息了几下,随后又若有似无地抚了抚自个那只受伤的脚,轻轻“哼”了声,接着又表现受惊,似乎不该在这时扰了别人一样的低眉顺眼乖巧样。
  这一番做派落入季行六眼中,她的眉头都打结了。
  好一个周家女郎,果然不是善类,这才一开口就把她的罪证坐实了三分三,着实厉害着。
  这欲言又止的小媳妇样,揉着痛处没地方可申诉的可怜样,这是当场在表演她的委屈?而这委屈是她带给这位的?
  所以季行六也只能越发小心谨慎,她看一眼场中其他人的反应,好多人在凶神恶煞瞪着她,见她瞧他们,那些人的神情更是愤怒。季行六思索一番,才开口道:“哦,周家女郎既然说了当时情况是我和郡主两人纠结在一起,为何却是那么肯定是我推的你?”
  “当然是你,肯定是你知道夕姐姐是衍姨兄的未来太子妃,所以你嫉妒了,就生了害夕姐姐的心。你现在这么咄咄逼人问夕姐姐,是想说夕姐姐冤枉了你吗?哼,季行六你要做了就别不敢承认。你以为我们没证据会冤枉你吗?”齐薇见季行六下了座位,走到周夕面前说话,立马冲过去挡在周夕面前,一脸维护地朝季行六凶道。
  之前也见识过了这个采薇郡主的疯狂,为了美人太子不管不顾的疯狂,看来是非常喜欢美人太子的一个女郎,怎么这会儿对着太子的内定太子妃,这位脾气暴躁的郡主却是不嫉不妒,还生出了怜香惜玉之心。是这郡主太愚蠢还是有人太擅于玩弄人心了?
  季行六的眼眸瞟过那个周夕,这娇滴滴的柔弱小姑此刻正一瘸一拐地借着丫鬟的搀扶落座。
  落座后,那人觉察到了季行六打量的目光,竟是吓得身形又颤了颤,似乎又是谁欺负了她。
  季行六深吸一口气,心里一再让自己冷静,然后才看向采薇郡主道:“采薇郡主,你说我是因为知道你夕姐姐是内定太子妃,所以嫉妒她了才推的她,是这样吗?”
  齐薇点头,一脸防备地看着季行六。
  季行六只当没看见这位的小心,只道自己要说的:“那我要说,在你说道你夕姐姐是未来太子妃这句话之前,我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内定太子妃,所以也根本不存在你说的什么嫉妒。还有啊,就是我真知道你那夕姐姐是未来太子妃,我不过今日才认识的太子殿下,何谈得上喜欢殿下到要害未来太子妃的地步?”
  这小姑说今日才认识的他?
  齐衍闻听,瞳孔蓦地收紧,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季行六的一言一词,连同她那喷火眼眸中海浪翻滚的瞬息变化。
  她倒是抹杀的快啊,今日才认识的他?那昨日他易容,他换装出宫办事,看见的是谁家的女郎这般胆大,盯着他是眉目不眨,还笑容缱绻。又是谁?在他换回男装,恢复本来面目的时候,竟是一点犹豫都没,就开口说“东市,女装。”让他兴起的杀意一刹都消散在烟雾中。
  从没想过,他易容过的那张脸还会有人认出是他,可能是每回女装的易容他都太过随意,没有过多改变相貌的缘故吧,所以这小小女郎才会认出他来。只是世上男男女女那么多人,偏偏是这个小姑认出他。也难怪他第一眼看到这女郎时,就觉得这女郎无比顺眼,让他看了心悦欢喜。
  只是这女郎却不当他一回事,都说了今日才认识的他,原来在这女郎眼中,他是那么可有可无的存在。
  齐衍心下隐隐不快,望着场中那人的目光也带了不满意。
  而齐薇听了季行六这般狡辩,却仍是执着一词,“那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害人?反正我们就是看见是你推的夕姐姐,这点你总抵赖不了吧?”
  季行六冷笑:“看见,大家都看见是我推了?到底是哪个大家都看见了?是说和周夕情同姐妹的郡主你吗?只是我看你们两人关系那么亲密,你的证词又何足取信于人?当真是如今栽赃的都不用本钱了,找证人都找的闺中密友。”
  “你这小姑子还不肯承认,你以为只是采薇郡主一个人看见推人的那个是你吗?”周老将军听不过去齐薇的不靠谱作证了,站出来说道,“殿下派给你的庞统领等人都可以作证,当时确实是你这恶毒小姑推的夕夕。”
  “是,属下可以作证。”周将军的话才落,一干黑衣铁骑卫中就走出一个壮实汉子,那人即是铁骑卫统领庞建。
  这人出来,季行六还没反应过来,又有几个黑衣铁骑卫齐刷刷冒头,指控季行六道:“属下们也可以作证,那日我们看到的却是这个女郎推的周家姑子。”
  见众人口径如此一致,季行六咕哝一句:“耶,随便说个话,大家伙都一字不差,倒像是练过的一样。”
  听到她的话,坐在一旁一直观战的周夕脸色蓦地一僵,没人注意到,这个时候她抬头狠瞪了一下那个叫庞建的大统领。
  “你还有什么话说?”齐衍离开座位,走到季行六身侧,低声温柔道。
  这语气,这口吻,真是在审问她吗?
  季行六惊诧地转眸,半空中和美人太子的眸光相交,六六心惊,随即撇开视线,摇头道:“那你们确认了,证实了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倒是想把我怎么样?”
  这个时候,季行六脑中飞快转过很多念头,想着一木去找人,可是找到人来救她出去了?还有太师爹爹就算再不喜欢她,知道她有事是不是会立马赶来救她?或者一木有机会见到大姐,让大姐过来带她出去。
  这个时候,面前少女那姿态仍是高高在上,一副不容人轻侮的骄矜样,让齐衍再也控制不住笑了出来:“都如此了,女郎都不怕吗?”
  其实自阿图从西市回来说了那个报信的下属和季行六之间发生的事后,齐衍就开始怀疑那个下属报信的真实性了。经过一番调查,果然就查出了那个下属有问题。他不动声色仍是照原计划请来季行六,也是想看看那幕后的人到底要搞什么鬼。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的事竟是连他的一干铁骑卫都参与了做假证。
  想到这里,齐衍的眼神更冷了。
  季行六不知他的想法,只在这时,颓丧了斗志,所以声音软软:“怕,但是……”
  一句但是,季行六的斗志又昂扬了:“你们要真敢弄死了我,我……”
  “我什么?”齐衍本还在为下属的背叛而恼怒,看到季行六瞬息万变的面孔,却是停了不爽快,很有兴趣地问道。
  我们整个赵郡季氏一族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句话,六六在心底默默说。唉,其实她也不确信爹爹和族里人会因为她的不幸而亡而做出什么反抗,不过就自个骗骗自己吧。
  想到这,季行六连眸子都黯淡了,不说话了。
  “殿下,既然她都认了……”周老将军看到太子似乎有维护伤害他家女郎的那个罪魁祸首的倾向,立马跳出来打断这一边的融洽气氛。
  谁认了?
  闻听周将军这番话,季行六立时振作精神,义正言辞道:“没做过的事我要认了,我就不配做这赵郡季氏的嫡女!”虽然虎落平阳,但不代表她季行六连骨头都被人磨碎了。
  “赵郡季氏的?!”周将军的呼吸明显一滞,转头看向孙女夕夕。
  他的嫡孙女周夕懂事地唤了声:“阿翁。”
  让周老将军觉得此事更是难办。
  赵郡季氏的,唉!夕夕这回闯祸了,季恒那只老狐狸当朝除了容家的人,谁惹得起啊?
  周老将军顿觉自个老了,叹息一声,事情还没最终解决,他却有逃跑的冲动了。
  “衍哥哥,我的脚好痛。”这个时候,耳边响起了周夕一声高过一声地哀呼,伴随着她的滚滚珠泪,更是让人心疼到骨子里。
  这眼泪却没换来齐衍的关心,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中,齐衍三两步走近季行六,抬手覆在六六的头顶,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柔抚着六六柔顺的发。
  众人惊,季行六更是要逃避。
  值此,齐衍道:“她还是个孩子。”
  哦,所以要摸她头吗?
  彼时,季行六的脑子一片浆糊,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摸她头呢?
  可是众人不理解啊,所以齐衍又解释道,“一个孩子罢了,怎么可能想出那么多诡计,更别说阴谋害周姑子了。我看这一切都是误会。”
  瞎。还能这么辩白吗?
  季行六忘记了扭来扭去想要逃开美人太子的钳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齐衍。
  他的眼里,竟满满都是温柔,只她一人的温柔。
  季行六恍惚了。
  然后,她看见他抬手撩开她轻薄的面纱,似乎贴过她的脸面说道:“不惊不恼,你这小姑,恁地无趣!”
  谁不惊不恼了?美人太子分明眼花,还硬胡说?她明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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