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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如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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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白子胥就趁着扶她的当口,投了个纸团进了她的手心里。
    她人还没退开,心里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小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一酸了。
    白子胥看着她,不说话。
    苏叶被他盯的发毛,不自禁的理了理耳鬓,道:“你看我干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白子胥一笑,把纸团收了起来。
    “我想看看你,看看你为什么总是不能和我好声好气的说话。”
    他来桐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桐州这么上心。
    在他急急的忙完自己的事之后,明明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却还是来了桐州,知道她人在秋雾山后,有那么一刹的感觉,让他突然之间有些清明。
    有什么必要的事非要来桐州不可?
    他当时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L

  ☆、第186章 合作

于是,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人在马车里,想着戏本子里那些荒唐的‘缘分’二字。
    他觉得他千里迢迢的赶来桐州不仅仅是莫名其妙,还很荒唐。而直到听见苏大夫人说苏家的子女都去了秋雾山,他方才觉得不仅仅是不合时宜,甚至是有些牵强。
    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月七却是未与他商量就把马车直接驾到了秋雾山去。
    他看到窗外的景致时,那笑容是有一丝无奈的。
    当心中已升起避忌之意时,却偏偏老天爷另有安排。
    而从秋雾山回京之后,几经辗转,原本毫无理由,却是鬼使神差一般,他硬要跟着苏立文一道回桐州来参加苏倩的婚礼。
    天知道他和苏亦文的交情到底是有多深。
    赶在了苏亦文之前进了苏家大门,他还嫌有些慢了。
    一路急行,直到踏入苏家的大门,心里的急意才缓和下来。
    而在京城的那为数不多的几天,他脚一下地就让人去查了宁玄的底细。
    一个在京城混的如鱼得水的案首,按道理也该和苏家二老爷一家频繁走动才是,怎的对桐州这般上心,帮苏叶打理在京城的铺子还不够,居然连桐州的铺子也一手包办。
    他只是觉得宁玄这般做没有理由,就算是游手好闲找事做,也不必上心到如此地步,简直快要把苏叶的事当成了他自己的事。
    况且,苏叶在桐州的铺子是瞒着苏府上下的,这一点,宁玄做为苏家二房的表亲,是不是和苏叶也太自己人了。
    然而还没等到查出宁玄所有底细的信息。他就已经急急的又往桐州回来参加苏倩的婚礼了。
    在路上,他接到了关于宁玄的一些事情。
    远的没有什么意思,但是近来宁玄却是有点波动。
    他这才知道他当时回了京都之后没多久,宁玄也回去了,而宁玄三番五次的在苏叶身上下的功夫,早就引起了苏二夫人的注意和不满,而他回桐州过年。更是惹的苏二夫人大怒。几次三番的派人来唤,消息都是石沉大海,最后苏二夫人无法。也再压不下,把实情告知给了宁家,曰:和苏家九小姐苏叶来往过密。
    他的心当时就皱住了。
    宁玄惹了苏二夫人的注意,他知不知道迟早有一天他帮衬苏叶在桐州开铺子的事会被查出来。到时苏叶又要怎么跟苏家上下解释?那苏叶的心血又要怎么办?
    苏叶到底知不知道她和宁玄之间已经过界了?
    他心里有千万句话想要提醒苏叶,可是一见到她。却又都沉回了心里。
    而苏叶,为什么这么努力非要把生意做大?京城的那间不够,还要继续开下去?
    女子从商,且不说道德和对苏叶自身的影响。苏叶并不缺钱,差不多就行了,练练手打发时间就够了。两间铺子能带来多少钱,这般辛苦可划算?
    还是苏叶本身就是想借着铺子的事才好和宁玄能一直保持着联系还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苏叶。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
    他此时面上笑着,心里却十分的乱,甚至有些觉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他又饮了一盏茶,心才渐渐平静下来,起了身再次看向苏叶。
    “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该兑现了。”他淡声道。
    苏叶一愣:“你跟我说什么了?”
    “我要你补偿我。”
    苏叶无语了,没想到为了这事白子胥竟然找上门来,虽然一直也没拿白子胥这话当玩笑话,但却也没想到白子胥能这么认真的跟她谈这件事,当即感觉这个补偿,只怕没那么好打发。
    白子胥现在什么都知道了,她做点牺牲掏个掩口费,是逃不过了。
    不过想着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苏叶也就认了。
    苏叶在心里腹诽着,笑道:“白公子请说。”
    白子胥有些傻眼。
    这,这么利索?
    这么干脆?
    他不由的低低笑出声来。
    笑声惹的苏叶很是气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月七守着后墙的窗子,此时不禁的无语望天。
    少爷怎么每次遇到这个九小姐都能这么俗套。
    扒在门口偷听的秋华却是暗暗叹了口气。
    小姐跟白公子说话,就不能温柔一点吗?真是的,人家白公子都感觉到她不温和了,她从来不是这么不温和的人啊,平日里对下人从来都是慈眉善目的。
    “我要入股你在桐州的这家店。”白子胥收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
    苏叶大惊。
    “不行!”她当即厉声道:“你不要太过分了,那家店是我自己的,我不会和任何人合股。”
    “我没有恶意。”白子胥笑着,眼神落在苏叶的眉宇之间,状似毫不在意的看,实则那微微淡笑的桃花眸却是闪着微光,好像在欣赏她的样子似的,他的声音却是渐渐严肃了起来:“我想入股,也是想助你。”他低声道,“宁玄帮你的事,在苏二夫人面前已经不是秘密,你总不想成为苏二夫人的眼中钉吧,其实被苏二夫人盯上也没什么,但若是宁玄因为做的太多而受到宁玄的关注最终导致宁家对他采取一些非常措施,那就不好了。”
    苏叶骇然。
    真的吗?
    这正是她一直都担忧的事。她一直对宁玄能避则避,但纵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和宁玄保持距离,也是比其他人和宁玄的关系要相近的多,她担心的一直是苏二夫人那边,却忽略了宁玄背后的宁家。
    是然,她自己确实是有些许私心,掩耳盗铃的自以为心里不与宁玄走得太近,就算苏二夫人不满也说不了什么,但此时方才觉得其实有太多的漏洞了。
    这么大的阵仗,就算宁玄做的再隐密,瞒得过苏立行和林佩云容易,但是要瞒过对宁玄几乎了如指掌,又处处都很紧张宁玄的苏二夫人,那就另说了。
    苏叶懵了。
    怎么办?
    自己花了那么多心血又用了那么久的功夫去安排去一步一步的实现,虽然未必到最后能有好的结果,可总归也是一个希望,现在一切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夭折了吗?
    白子胥眼看着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他的心也瞬间一沉。
    她这是……
    因为担心不能再和宁玄往来,而伤怀?
    白子胥的双目立即一缩。
    “所以,我自己本身也想做些什么,你这边又有困局,我就想着名义上入股你的奢品阁,然后如果苏二夫人或是宁家的人细查下来,也有我的名字在上面顶着,水一混,他们就好打发多了。”白子胥沉吟着,看着苏叶眉间的折皱,心里一叹,又道:“当然,我也不是白帮你的,你给我按期分红就是。”说着,他竟是半点犹豫也没有,拿出了字据来让苏叶看。
    苏叶目光落在那白子胥有备而来的字据上。
    上面的内容清清楚楚,确实半分也没有多沾她的,只是入股扩张。
    苏叶半晌无话。
    确实如白子胥所说,他也绝非只是说的冠冕堂皇,而是实打实的事实。
    说是入股分红,利益上的事白子胥有点不劳而获平白分享她的果实。
    但是有白子胥的加入,奢品阁的资金周转将不再是个难题,这件事只有宁玄可能知道一丁点,宁玄之前不止一次的问她手里还有没有钱来收货周转,她不想再欠宁玄人情,一直说自己还有许多私房钱,宁玄半信半疑,但见她花钱依旧不紧不收,也就蒙混了过去。
    实则她现在确实缺钱,奢品阁开起来后,几乎用掉了她所有的存项,可以说是她把自己目前的所有都压在了奢品阁,资金周转之事苗文初已经提醒过她好几次了,她便想着暂时先不收货,把京城铺子里的先运过来一些,借着给苏琼送及笄礼的由头一并运来先摆在奢品阁,等卖出去一些之后再慢慢缓过来。
    但是她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解个燃眉之急,如果生意真上了门,她不收是不行的。小的还好说,大的又承担不起,这也是她心里担忧的。
    而此时,白子胥入股注资,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知怎的,苏叶一点也不觉得白子胥这是在分享她的劳动成果,心里隐隐的有一种直觉。
    他就是纯粹的在帮自己。
    但是莫名其妙的又觉得并不一定纯粹,兴许还有其他杂质,可她却是看不清楚了。
    她心里有些感谢。
    半晌后,苏叶拿起一试两份的字据收了起来,道:“我回去盖了章就想办法给你。”
    白子胥心里知道她会答应,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答应。
    她是为了宁玄吗?
    白子胥隐隐觉得不应该,因为这也太不像她的行事风格。
    可还能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真的为了那些钱,将来等她出嫁的时候,苏家单是给她的陪嫁也是她现在拥有的多少倍以上去了,而她将来的夫家,定然也是响当当的。
    一念及此,白子胥突然一怔。
    夫家?
    她的……夫家?
    他的脑子里要命的出现了宁玄和林政两个人的身影。
    白子胥的眉突然皱了起来。L

  ☆、第187章 茶杯论

白子胥心里闷闷的,明明心里是希望这事能达成的,但是明明已经如了自己的愿达成了,心里却是莫名的非常不适。
    苏叶准备要走,见他那副样子不禁又顿了足:“你还有事?”
    白子胥听罢立即肃了神色,目光恢复温和之意,笑着看她:“你一间又一间的开,你缺钱吗?”
    白子胥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或许是很想直接问她:你是不是为了不让宁玄被宁家的人察觉,想和宁玄继续往来下去才和我合作的。
    但是出口的话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这么一句。
    他目光温和,笑容真诚,让苏叶的防备不由的淡去了许多,她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当然也想赚多点钱,也想……”
    “你京城一间铺子不够?京城那间铺子生意越来越好,可以说是很成功了,你手里的钱会越来越多,这么短的时间都够你在桐州又置办了一间,你一个未及笄的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赚钱*,而且置办桐州这间铺子的钱已是不小的数目了,你若说你只是想多赚点钱给自己找点事做,你不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白子胥听不下去,抢了她的话问道。
    他还有句话在心里闷着。
    苏叶这般甚至于有些急攻近利的做生意法,不拖苏家自家人还要瞒着苏家上下,绝对不会是像苏叶口中说的这么简单而已。
    而他更想知道的是——宁玄这样帮她,宁玄是不是知道她真正的想法?以宁玄的性格,宁玄会什么都不过问吗?宁玄又怎会相信她口口声声说的这些借口和说辞?
    而且——宁玄要是知道,那他们二人的关系岂不是相当熟了?
    苏叶听了他这一堆问题,当即哑然。
    不管是谁遇到白子胥这样的人。心里都不会觉得太舒服的,宁玄已经是个相当难缠的人,索性宁玄这个人玩性大,也向来喜欢揽事,对她在桐州又开铺子的事还真没像白子胥想的这么深入,也就没有这么多麻烦探究的问题来问她,此时听了白子胥这番话。苏叶顿时觉得白子胥是管得有点多。可这话里的意思也是听得出来,他多少也有点替自己担心的吧。
    一个女子在这个时代,像她这样定然是罕见的。若非不是有什么大麻烦,都应该是待字闺中,平日里舞文弄墨就算是高雅难得了,大多都是抚抚琴做做女红来打发时间。又有哪个像她这样一间又一间而且还是这么不顾后果的去做生意。
    白子胥明显不像宁玄那么好打发,想着以后两人也是合作伙伴了。苏叶垂了垂眼,道:“我是想多点银子做后盾来给自己傍身。”
    “是吗?”白子胥笑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像是这样?”
    苏叶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那不然你以为还能是为什么?”苏叶不想说的太深,简略地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吗?或者我应该说我就是喜欢做生意,这样比较容易接受吗?我只是喜欢有实实在在的安全感而已。没有什么比握在手里的更实在了,与其指望将来的陪嫁和嫁妆,我为什么不可以靠自己的办法来让自己拥有的更多?”
    “你拥有的少吗?”白子胥反问她。认真地看着她:“以你目前在桐州的名声和你在苏家的地位,你拥有的比谁都多。你将来一定会比你姐妹中任何一人都要嫁的更好吧,你最重要的事不是应该维持住你现在拥有的,把莫泽衡那件事排在首位吗?”
    要知道,莫泽衡这件事是现在唯一不可确定的因素,据他事后的追踪,苏叶不仅没有断了莫泽衡这条路,反倒给自己留了个祸患,这让他很是匪夷所思,一个女子,像苏叶这么想这么说并不是说不通,但是苏叶的重心却是明显的偏离了,如果苏叶是这样想的,那她为什么不一刀斩断莫泽衡这条后患?
    苏叶顿住。
    白子胥这人为什么这么较真,宁玄都没他这么难打发。
    自己之所以没有彻底切断莫泽衡这条路,确实是有着另一手的安排。等到苏琼及笄然后入了齐家的门之后,就是她和苏贞的及笄事务,到时候她和苏贞的婚事一定也就会很快的着手安排了,而她这边还没有完全踏上可以独立不婚的路,她不得不给自己做最坏的打算。
    留着莫泽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宁可让莫泽衡坏了自己的声誉,到时就算不可能一步到位,但至少也足以在桐州造成一定的影响,到时苏立行和林佩云是绝对的宁可拖下去也不会让自己低嫁了,而只要哪怕只是暂时的把她的婚事拖上一拖,她就会为自己多争取一些时日。
    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到时自己的名声彻底坏掉嫁不出去,她也愿意。
    她和这个时代的女子本来就有着不同的观念,她也做好了被人罔议的准备了。
    白子胥见她脸色阴晴不定,心里顿时更加疑惑。
    苏叶此时已经不禁的想到自己这个想法会不会被白子胥识破了。
    她真不知道说白子胥过于聪明好,还是说他实在是观察入微好。
    她索性不去回答他,左右看了看,指了指桌上的茶具,对白子胥道:“婚约之事就像这茶具,男人是壶,女人是杯。”话间一落,又觉得自己说的还是多了,但是她还是道:“而我并不想做杯,女人总是做一个附属品,我实在是不想做这么从杯子中的其中一个,可我又不可能逃得掉做一个杯子的命运,那我就在可以的范围之内去左右其他的杯子。”
    苏叶说着,把茶盘上的杯子都拨到了一边腾出一个位置来,转手把书案上的冰裂彩釉笔洗拿过来放进茶盘里,道:“这就是我心里想的。”
    白子胥惊叹的看着她的举动,心不由的跳的很快,很是为苏叶的这个念头惊讶,又感到佩服。
    但他也有些想笑,指着那个笔洗,似笑非笑地道:“这,这还是杯子吗?”
    苏叶也笑,拿起茶壶来就往那笔洗里倒茶,而后端起笔洗来往白子胥的脸前递去,一边开着玩笑:“怎么就不是?用它来喝水,不就是杯子?”
    白子胥笑着躲开,道:“那这还配套吗?一个紫砂,一个冰裂彩釉,明显不是一对!”
    “管它像不像一对,要是茶壶不愿意那更好,一拍两散,水洗还怕活不下去?”
    苏叶笑着和白子胥开着玩笑,白子胥也望着她笑,笑意一点点从眼底深处流淌去了眼角眉梢,桃花眸深处有着一闪而过的喜意。
    白子胥觉得苏叶的话很耐人寻味。
    他隐隐的感觉到苏叶和宁玄未必就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顶多也是宁玄缠上苏叶,而苏叶未必就有意。否则单是莫泽衡这件事,苏叶就应该比谁都更为着急,而不是旁人比她更急。
    他突然之间觉得听了苏叶的茶杯水洗论之后,思绪也变得清晰了。
    头脑都跟着清醒了。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来桐州,每当他觉得自己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又牵强的时候,到最后总会出现转机,让他每一次出现在桐州都变得很有意义很有必要。
    白子胥想到苏叶和她说完那番话之后的表情。
    原本玩笑之间的笑意虽然还在脸上,却是让人感觉得到那笑意淡淡的在随之散去,明明还是在笑,他却莫名的感觉到那笑容背后浓浓的伤感,些许的悲凉与无奈还有叹息……但是在这些背后,却又像是有着更为强烈的勇气一般,让她整个人得以支撑,为之拼搏。
    这让他的心里有些发酸。
    他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为什么宁玄会帮了苏叶那么多。
    她值得。
    也让人不由自主,心甘情愿。
    他突然之间很想了解她更多。
    “月七,”白子胥吩咐道:“我们回京都。”
    “啊?”月七错愕的看着他,“您不等九姑娘的字据了?”
    “说了参加婚礼,参加完了当然要回去。”白子胥淡淡地道:“回到京都之后,我们准备一下,来桐州长住。”
    月七当场石化。
    他还道白子胥这次怎么这么规矩了,哪一次只要和桐州有点关系,没有一次不是逾期的,他心里才刚刚觉得白子胥终于觉悟了,却不诚想白子胥这后半句几乎吓掉他半条命。
    “爷……”月七快哭了。
    白子胥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不好办,所以你收拾东西的时候低调点,就说我要春游远行一段日子,我又不是不回去了,差不多的时候就回去京都一趟就是了。”
    月七欲言又止,忧心忡忡。
    一回到京都,月七立即去见了白子胥的二伯父白宥庭,并把白子胥准备去‘春游’的事告诉了白宥庭:“……少爷他心不在京都,天天在京都守着待着也不是个事,我也劝过拦过,但是少爷那脾气您也是知道的……”
    月七说的含糊不明,又颇是为难,还一直另有所指的看着白宥庭。
    白宥庭正在习字打发时间,听得月七嘟囔完,手一收。L

  ☆、第188章 关系

早在白子胥之前从秋雾山那次回来之后,白子胥这个二伯父就已经察觉到白子胥往外走动的有点频繁的不像话了,而这次他又出去,说是参加好友妹妹的婚礼,他哪有理由能强行摁着白子胥,出乎他意料的是白子胥这次居然能说到做到按时回来,心里才刚刚高兴了还没半天,月七就突然跑过来告诉他白子胥要去劳什子的‘春游’。
    他沉吟道:“他要游多久?”
    月七也是无奈了,半晌后道:“少爷他倒也没说个确定的时候,总归也不会太久的,他做事也不是没个分寸的不是?”
    白宥庭眉间拧在一起,哼了一声。
    白子胥要是没规没矩,他也就不管不问了。
    越是那些混的不成样的世家子,其实反倒好管束,有点什么混事,把家法和祖宗立的规矩一端出来,什么事都能解决,而越是像白子胥这样从来都有规有矩,可却每一道规矩都让人觉得他在钻缝子又让人挑不出来理的,越是棘手。
    “他游就游吧,但这么一直晃荡也不是个事,我们白家虽然要以闲散为主,但他也不能仗着这个祖训来闲散到底,等慕青大婚了之后,可容不得他再这样!”白宥庭哼了一声,把笔洗了挂在笔架上就往厅堂去,月七赶紧跟着,就听白宥庭续道:“但是他身边不能一直只跟着你一个这么乱逛了,这次必须把观言也带上。”
    月七心中略定,二老爷已经是放宽政策了,他可不敢替白子胥拒绝,虽没应是却是默认了。
    观言是大老爷白宥桥安置给白子胥的小厮,平日在京都的时候。从来不离身,但是只要白子胥人不在京都,无论人在哪,从来都不会带上观言,对于此事,月七不方便多言,观言年纪不大。对白子胥其实挺忠心的。也没察觉打过什么小报告的,更何况白子胥只要带着观言的地方,就没做过什么不合规矩标新立异的事。他也没什么报告可打。
    月七替白子胥谢过白宥庭,便就回了白子胥那里。
    白子胥刚刚洗漱过一番,正坐在临窗的太师椅上使唤着丫头婆妇们收拾行李,观言则在旁边给他时不时的端茶倒个水什么的。
    见月七进来。观言忙朝着月七笑着点头,而后很是兴奋的跟月七道:“咱们这次跟着爷去春游。你可都收拾好了?”
    月七才进来,听了观言这话就笑了,上前了两步先跟白子胥行了个礼,就道:“我还没过来跟爷说这个事。你可就已经知道了?”
    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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