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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如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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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言就笑:“爷跟我说的,让我跟着一道儿过去,省得每次都是你一个人服侍。咱俩人一道跟着,你也能休息休息。”
月七看向白子胥的眼神很是佩服。
白子胥只当没看见。让他坐,而后对观言道:“把这次我带回来的碧螺春给大伯父送去,顺便你跟大伯父说一声要跟我出几天远门,毕竟你以前是在大伯父身边的,也没怎么出过门,出于礼数,也该去支会一声。”然后转头又跟屋里的丫头道:“换一壶新茶来。”
观言高高兴兴的应了,那丫头和他前后脚出了厅堂。
待那丫头上了茶,给白子胥重新满上,这才对屋子里收拾的婆妇们道:“少爷正在喝茶呢,你们等会儿再收拾怎么了,非得荡的到处都是,扫了爷的兴致?”
婆子们立即垂了首,轻手轻脚的陆续退去。
那丫头这才对白子胥淡淡一笑,一声不再吭,也退了下去。
屋内清静了,月七这才把和白宥庭的话和态度一字不落仔仔细细地跟白子胥说了一遍。
白子胥强调的问了几处细节,这才道:“这么说来,二伯父也是心如明镜啊。”
月七点头,道:“我听庆俞说了,当时丁姑娘偷偷的跟您去桐州了之后,二老爷立即就请了两个宫里头出来的老嬷嬷住家里了,就等着丁姑娘回来呢。”
往日在京城的时候,白子胥除非是跟一群世家勋贵子弟赴宴之外,只要白子胥是只身一人或身边一两人的时候,丁慕青总会有各种要跟着的理由,不过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几句,说什么她就要远嫁啦在京城待不了几天啦,没几天好日子过啦,以后要过乡下生活啦云云,总之,最后肯定是得跟着白子胥在外面逛到回府为止才行。
丁慕青和白子胥从小一起长大,丁慕青就相当于是个异姓妹妹,府里从老侯爷到白子胥这一代,没有人不疼她宠她的,与白子胥同辈份的也都成了家,丁慕青现在唯一能天天缠着粘着的,也就只有白子胥了。
眼下他打着‘春游’的旗号,之所以这么郑重的找二伯父特地禀明一声,一是为了先消消二伯父的气,然后再探探二伯父的语气。
如果是往日,不用自己去说,这边东西还没收拾一半,那庆俞就得非常有缘份的巧合的不行跑了过来,哪用得着让月七专程去这一趟。
白子胥笑道:“就知道二伯父还是我这边儿的。”
月七却是踌躇道:“那丁姑娘那边……”
白子胥依然笑:“她之前吵着要去桐州,不是去了吗?这才刚刚回来,脚根子还没站稳,她又要去?也得过得了大伯母那关才行,她现在还在头疼怎么打发二伯父请的那两个嬷嬷呢,只怕现在大伯母那边她还得给个妥善的交待才行,她现在自身难保,腹背受敌围困其中,先脱了身再说吧……”
“可是……”这样一来,本来白子胥在桐州的时候就已经说了得罪丁慕青的话了,一路回京丁慕青还是头一遭的一路都没跟白子胥说过一句话,这要是在丁慕青被困的时候瞒着丁慕青又去了桐州,等再回来的时候,那丁慕青岂不是要吵吵个没完?
“无妨。”白子胥道:“她本来及笄之后就应该封院的,要不是家里人宠着她把她从小惯到现在,这事上岂能由得她胡来,还好她父亲丁炎生前有恩于她那个夫家,不然有哪家能接受得了她这个脾气的。放眼望去,她口口声声说京城里有的是千金小姐不封院子不学女红不读女训的,可你掰掰手指头数数有几个?也是因为她夫家远在悦州,否则哪能允她在这事上胡闹。已经让她自由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收收心性了,二伯父给她请的那两个嬷嬷,绝对不可能让她轻易的再给气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不可能再由她胡来。等到回来的时候,她的院子早封了,自是不必担心。”
二老爷请的这两个嬷嬷,很有可能是大老爷的意思,再不压一压丁慕青的脾性,嫁去姚家也不是个事。白家念着她父亲的旧情把她养到这么大,宠爱是一定的,但是若是嫁到别人家后让人觉得白家把丁炎的女儿给宠坏了,这就两边都不好看了。
月七一想也就明白过来。
“那我就放心了。”月七笑道,这才准备起身去张罗,“我是担心到时候丁姑娘追问个不停——到时候万一让她知道了你和苏九小姐合股的事,再来插上一脚……”
丁慕青和白子胥的感情胜似亲兄妹,俩人本来年纪就相当,虽然丁慕青比白子胥要小上两三岁,但是两人从小长大,这么些年下来,白子胥无论有个什么大事小事的,丁慕青都是一眼一眼看过来的,白子胥与人把酒言诗,丁慕青在旁斟酒夹菜,白子胥与人斗棋对弈,她在一旁观棋还不止,还要霸道的替人落子……
甚至于白子胥偶尔伤个风门窗紧闭以防透风,她也要硬闯进来抢过丫头的扇子去煽热炉。
可以说,白子胥的生活里,几乎一直都有丁慕青的参与。
月七一直觉得,兴许就是因为这样,白家为丁慕青许的亲事,才会远在陕南悦州。
关于丁慕青的事,月七实在不敢也不想多议。
这时白子胥无所谓的笑了笑:“她不会的,她再胡闹也是知道个分寸的,生意上的事她向来都不懂也没兴趣,与钱有关的事上,她唯一精通和感兴致的就是怎么花钱,这种她根本不了解的事,她是不可能插手的……”
月七望着白子胥很是秀气俊朗的侧容,不由的暗暗叹口气。
“那你有本事别瞒着她啊……”月七喃喃地道,声音很是有些鄙夷,最后还嗤了一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子胥噌的坐直了身子,瞪向月七,啪的一声敲了一下月七的头,道:“你小子别在这儿唯恐天下不乱,让她安安心心的待嫁,别给我生事!”
月七捂着头,嘿嘿地直笑。
这件事早就已经安定下来了,没有谁会比白子胥更加不想节外生枝,他心里一直都有所准备,也有着自己的计划,更是下定了决定,觉得这事不应该有差池,也不希望有差池,眼下心情正好,觉得这个话题实在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他复又躺了回去,在月七准备起身前,转移了话题问道:“我父亲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L
☆、第189章 大忌
月七则是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七老爷这次竟然真的会推举曾权来补礼部这个职缺,一开始三老爷和五老爷为了这事还找到老侯爷那边去了,不过老侯爷不管,硬是让三老爷和五老爷吃了闭门羹,正好就是咱们在秋雾山的那天曾权上任去了,然后过了这么些天,听说前两天皇上突然召老侯爷和老侯爷夫人进宫来着,回来的时候好像挺高兴,三老爷和五老爷自然是没话说了。”
“这本来就是祖父喜闻乐见的。”白子胥听了也笑了起来,“打一棒子,送一颗枣,不就是这么回事?”
“所以说七老爷有个什么动作的,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多虑。”月七笑道:“这些日子老侯爷很高兴,还给三老爷和五老爷放了假,让他们去田庄清闲两天,七老爷和曾权走的很近商量着院校之事,曾权似乎有意要请七老爷做个参谋了。”
白子胥挑了挑眉,叹道:“曾权想要投桃报李?”语气中很是替曾权遗憾,道:“可惜白家是不可能有人入仕的。”
月七淡淡而笑。
白子胥也跟着笑了一阵,然后神色渐渐潋去,沉声道:“从商的事情祖父一直没有在这一方面有太多规条,小打小闹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我如果想长期驻扎在桐州的话,早晚有一点会被祖父注意上……为防万一,还是得有个正经的由头才是。”
月七听闻后默默的点头,半晌后抬眼道:“我觉得有个人可以考虑考虑。”
从前白子胥对于从商之事从来没有过真正的入过水,顶多也是借点钱给别人做生意,最后吃回个高息,找白子胥的人并不少。那些人也并不是真的就差那些钱,不过是借这个由头给白子胥送钱而已,白子胥在处理这方面的事情非常到位,该要的要,不该要的一概不参与,几次三番下来,对白家维持闲散侯府的教条把持的很是游刃有余。老侯爷问了几次之后也就放了心索性再没干涉过。
所以。白子胥要是想以赚点钱玩玩为借口是行不通的,而若是以随便干点什么玩玩为借口也是极为牵强的。
侯门世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每一个动作都是要以家族为先。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当时或许不算什么,但是必然是要考虑分析到五十步甚至百步之后,对白家是否会有影响。
白子胥也在想着要怎么在这件事上维持一个平衡。继牵扯上对白家有利而无害,又能让他长期滞留在桐州变成一件理所应当有必要去做之事。
听闻月七突然有了主意。虽然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商量商量也无妨,方才笑道:“说。”
“这人是孔君达,你也见过的。桐州有不少人都在私下谈论他现在一直在找人合资做生意之事……”
月七说着,白子胥听着陷入了深思。
孔君达这个人他不是很熟悉,对这个人没有什么深交之意。但这一点并不影响生意上的合作,他心里是分得清的。他回想的是关于孔君达的一些事情。
“……既然是与苏九小姐合作,难免到时会查询到苏家的头上,不如顺势与这孔君达合作一下,也好打个烟雾不是?”月七看着白子胥的神色,低声道。
白子胥念头转了回来,笑看着月七:“你倒是真动过脑子了。”
“是您说的嘛,把水搅混一些别人才不好看出门道嘛。”月七嘿嘿的笑:“我也是有样学样,还是爷您教的好。”
白子胥笑骂了两句,而后突然问道:“我记得孔君达似乎在找人合作绸缎庄的事务来着?”
月七听罢摆了摆手:“别提这个绸缎庄了,他现在又改了,好像要找人和他做什么漕运之类的……”
“这人怎么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白子胥都要笑了,却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一顿。
“至少也胜在主意多不是?”月七接了话,“正好他又是苏家的大姑爷,就算查到和苏家有关系,但是最终还是扯上的孔家,这就好说了……”
“等等!”白子胥神色一正,严肃地道:“苏叶的奢品阁好像就是接了个绸缎庄?现在那孔君达又不做绸缎了,难道奢品阁之前的那个绸缎庄,是孔君达……”
“不会这么巧吧……”月七也是一惊,“听说之前那个绸缎庄赔钱的狠,是血本无归啊……不过也未必吧,不是说之前的那个绸缎庄是个外地人经营的?”
“不行!”白子胥竖手立即否了月七的提议:“外地人?苏叶的奢品阁顶的也是外地商人的名字开在桐州的,孔君达未必就不会,这事巧合的有点过分,如果之前的绸缎庄真的是他开的,他绝对不可能有足够的本钱去做什么漕运,我和他合作这还哪是合作,这分明就是救人。”
月七一怔,这件事还真没有细查,知道是个外地人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的意思,虽然心里隐隐觉得未必会有这么巧的事,但是万一呢……
“把钱白白的拿去救他确实是有点荒唐……”月七道。
“要是个熟人倒也无所谓,但是我和一个本来就不相熟的人合作,还这么凭白无故的送钱,这岂不更招人侧目?不论那家绸缎庄是不是孔君达的,跟他合作都不是个好的人选,一个四处找人合作的人,又不是那种生意大到一个人吞不下的那种,可见他现在的财务状况有待考究。”白子胥慢慢的分析道,越发觉得孔家有问题了。
但是他参加苏倩婚礼的时候,孔君达还是那副牛气不行的样子,苏青也依然是望族内眷受人瞩目的璀璨夺目,若真如他推测的那般,那孔家的情况似乎就很严重了,严重到苏青和孔君达已经到了必须打肿脸充胖子的地步了。
这件事,苏叶知不知道呢?
而此时的苏叶,正在写着信。
她埋首书案前,桌子上非常的乱,各种图纸和草图还有拟定的企划……
秋华在一边给她整理,一边低声说着话:“您这么直接给沈公子钱,他肯定是不会收的。”
“他要办个私塾,我入股一部分,他总不能不让我赚这个钱吧?”苏叶全然不把秋华的话当回事,道:“我又不是白送他钱的。”
“小姐,”秋华欲言又止,慢慢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犹豫的看向苏叶,劝道:“白公子入股了奢品阁,您手头才刚刚宽裕了一点而已,这要是马上拿来给沈公子用,您手里可就连个应急的钱都没了……”
“钱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够用的。”苏叶停了一下,抬眼看她,以眼神示意自己有多清醒和坚决,不要再妄想劝服她,她看着秋华,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赔本的事我也不会去做的,既然我并不缺这些钱,能帮上一帮,为什么不?京城的生意不错,我们现在也够周转了,奢品阁也接了几个单子,慢慢就会好起来了,手头紧只是一时的,钱这个东西是个死物,在别人最需要的时候能帮上一帮就不能想着等手头宽裕了再说,等到我手头彻底宽裕了,沈重的事情也夭折了,做人是要雪中送炭而不是去做那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衣。”
秋华并不是不懂得这些道理,但是总也要给自己留个后路和底线。
这些事情她总不能去跟张妈妈蓝嬷嬷去说,沈家这个家族在苏家都是不能提及的禁忌,她现在很是有些后悔不应该为苏叶和沈重之间传信,那样的话,苏叶也不置于如此。
在她看来,沈重与苏叶的关系再是不一般又能有多深的交情?哪里及得上白子胥对苏叶的关心和帮助?不过就是认识的年头比较久一点而已,但是那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也只是认识,最多就是几句莲心糖的事,虽然说这也是一种关心和惦记,但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她也相信沈重不是坏的也未必就走上了歧路,但是这种事很难说的,没有涉及到利益的时候,人都是看不出来有什么改变的,他现在和什么人结交做着些什么样的事,也都只是道听途说纸上见,在这样几封信的往来下,苏叶就要给沈重寄钱,这件事,她心里着实是很难踏实淡定。
倒不是怕苏叶这钱被骗或是打了水飘什么的,而是这也太草率了。
尽管一直以来她觉得苏叶和沈重通信这件事是件不错的事,毕竟苏叶小时候与人的交集不多,也就沈重而已,但是做个朋友通通信什么的相互交流一下闲事趣事就可以了,眼下沈重不过是在信中提了提,并未开口,苏叶就要去雪中送炭,她心里知道苏叶是好心,但一下子突然把这层关系跨出了界,她怎能不再三劝阻。
“您二人通信的事情已经犯了大忌了,这要是真被谁给盯上了……”L
☆、第190章 隐情
苏叶笔一停。
之前秋华送信有几次都让陈妙姗粘着不放的,若不是自己和秋华里应外和再加上张妈妈的帮衬打掩护,不知道要被陈妙姗这个难缠的给抓住多少回了,虽然这事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谁让沈家在苏家是个禁忌呢。但是自陈妙姗被禁足,苏琼也要自身难保又忙着算计,秋华送信来往已是没有什么阻碍,但是府里早晚有恢复如常的时候,到时就算陈妙姗大伤元气不如从前,可陈妙姗在府里的根基也不是一年两年的,就算一时半会儿翻不了身,但是背地里有点小动作再盯紧着她的话,并不是一点也做不到的。
而自己现在一身事务缠身,难免会有分身难顾的一天。
而且她还没有把莫泽衡的事情解决,等解决完莫泽衡还要去想宁玄这边的事,现在白子胥和她有了利益上的合作关系,说个过河拆桥的话,正是和宁玄脱离的最好时机。
她并非是真想过河拆桥,而是宁玄这个人太容易过界。宁玄自己可能不觉得,可是苏二夫人未必不这么觉得,宁家的人未必不这么觉得!
更关键的是太夫人那边。
在太夫人看来,对宁玄的满意度已经就差直接过来跟她说个明白了,宁玄样貌英俊,做人做事没得挑,人不到礼也到,比她的几个哥哥对苏家上下还要殷勤,对她的事上更是好上加好,可是宁玄这个人对任何人都不错,他对苏家二房的人也是很好的,关于这一点,她也纳闷太夫人怎么就忽略了。
苏叶越想越远。意识到的时候连忙收了思绪,重心又回到了沈重这边。
张扬,是大忌。
谨小慎微才是处事之道。
“算了。”苏叶把写好的信揉了丢在了一边,重新换了张纸,沉思了一下方才落笔。
秋华上前把那个纸团拿去烧毁,不忘拿眼睛去睨。
见苏叶写的内容与往日的信件别无二样,知道苏叶打了退堂鼓。这才心里松了口气。
信写好后装封。秋华把信妥善的贴身收好,苏叶则又把秋华才刚刚整理好的一堆图案和企划翻腾了出来。
秋华见她这般劳心劳力,不禁的有些心疼。不由地正色道:“小姐,奢品阁还没有完全稳当,您又要准备再开铺子了?”
她眼睛瞟着那些图纸和文字,隐隐的又觉得不像是奢品阁的分铺。倒更像是酒楼一类的,却又比酒楼更繁复的多。
之前苏叶跟她说过。奢品阁只是苏叶在桐州的第一家,还有很多想法想要借着奢品阁来一步步的实现。她当时觉得苏叶说的有些飘渺也就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奢品阁能不能在桐州像在京城那样生意红火还是两说,但是奢品阁比预想的要好。开业没多久就接了好几单生意,最近出入的人也明显比刚开张的时候要多得多,就算大多是来瞧个稀罕的。但是门庭若市,这就是件好事。将来一定不会差。
可她没想到苏叶这么快就开始着手准备当时所说的一步步计划了。
“当然要开。”苏叶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奢品阁不是我最想要开的,我想要的很多很多,只要不赔钱,我就准备一直开。”
秋华不由的点头。
这样也好,到时候苏叶自身的后盾够坚实,若是嫁去……那人家,也就更加有实力有资格了。
不管怎么样,她是替苏叶高兴,也是很支持苏叶的,虽然对这些生意上的事情一概不懂,却是觉得苏叶描绘的这些东西都新鲜的很,她心里没底,不禁的替苏叶担心是不是真的能行,毕竟苏叶还只是一个未及笄的千金小姐,做生意的事情虽然是苏家的强项,可却是从来没有对家中的女儿有过这方面的教习的。
秋华不禁的多看了几眼,想要努力记在脑子里。
这些怎么也得过上一阵子才能开始着手准备的了,现在的资金定然是不够的,秋华心里也是一叹:幸好苏叶收了对沈重投资的念想,否则这些想要实现的事,不知又要等多久。
而她虽然心中没底,但看着苏叶这般下功夫,几乎除了吃睡以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筹备,那入目的图案渐渐的在她的心里描绘成实景,她隐隐的相信,这些,一定会实现。
她不禁的也充满了斗志,笑道:“我去送信了,顺便和张妈妈去外面溜一圈。”说着,就向苏叶行礼告退出去。
苏叶挥手让她去,现在送信已经不需要秋华第二日再返回来了,沈重的小厮每次送信过来都会在桐州歇上一日,等第二日拿到秋华送出的回信之后才折回京都。
苏叶觉得并没有等多久,仿佛才一盏茶的功夫不到,秋华就折了回来,张妈妈也一并的进了屋。
张妈妈看着一屋子的凌乱,张口结舌。
苏叶抬眼笑了,就起身跟张妈妈打招呼,秋华赶紧上前把烛台点上,皱眉道:“我不在,您竟然连灯都忙的忘记点上么!这么黑,岂不是要把眼睛使坏了!”
苏叶这才发现天色已经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原来已经日落了,她也是惊叹时间过的如此之快,笑着含糊了几句过去后,张妈妈皱着眉说她:“你也不能太不顾自己的身子了,哪有姑娘家像你这样的!”
苏叶忙站直了身子,努力敛了敛容,好让自己在张妈妈的眼里依然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
张妈妈和秋华无奈的相互对视,摇头叹气。
末了,张妈妈对秋华道:“你去歇着吧,我在跟着伺候九小姐就行了,她一个人拼命不要命的,可别把周围的人全都拖下水累垮了。”
秋华知道张妈妈有话要跟苏叶说,叮嘱了几句问了问几时上晚饭的事,便也下去了。
“怎么样?”苏叶拿起图纸给张妈妈看:“你看看还有哪里需要补足的?是不是很漂亮?”
张妈妈上下看了几眼,点点头,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问苏叶:“你最近见过大小姐吗?”
苏叶一愣,隐隐知道张妈妈有眉目了,忙肃了容,摇头。
“她最近和莫夫人一直有往来,以前是没有过的事啊。”张妈妈皱着眉,疑惑地道,“小姐,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了,现在有不少人都在传大姑爷在找人做漕运的事,大小姐总是对夫家帮衬着的,孔家有不少生意都是靠大小姐的关系才牵上桥搭上线的,我真的很担心这次大姑爷要和莫家的人合伙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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