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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吉祥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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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先帝爷执意改革出新政,是柳尚书不顾自身的安危,冒死上谏,这才打消了先帝的念头,免了一场动乱。如今的柳侍郎,已颇有当年令尊之风,想必令尊在九泉之下,亦会老怀安慰。”
柳佩轩被夸得有些羞愧,头低得更下,腰也弯得更深,脑子却是清楚了不少。无论太后是不是想拉拢他,反正鼓励他的言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自己再不表示表示,就难免有些不上道。
柳佩轩诚恳地道:“家父仙去之时,也曾这般教导过我与家兄。家父一生风光霁月,臣身为人子,定不负他遗命。即使是触怒龙颜,也定会助皇上守住大齐江山。”
薛英暮拍拍他的肩膀,以任重而道远的口吻道:“辛苦柳大人了。”
“臣职责所在。”柳佩轩不卑不亢地道。
他话说完,又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海青,道:“李将军今日邀请臣进宫赏花,臣应邀参与。只可惜现下看来,将军还身负重任,怕是没有多少时间,臣不敢打扰,这便退下了。”
薛英暮自然看到了他适才不经意的一瞥,知道他这是在说场面话,当下不客气地把海青卖了,笑道:“李将军虽有众任,但柳大人难得进宫,可不能薄待了。恰巧小青无事,便由小青带着柳大人转转罢。”
柳佩轩满面红光地颔首,海青不敢多言。
两人远走之后,李林一板一眼地站在薛英暮面前,问:“适才太后说微臣身兼重任,不知太后有何事要吩咐微臣?”
薛英暮斜睨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脸,说道:“李将军,面瘫是病,得治。你去给哀家对着镜子练练喜怒哀乐。”
李林:“……是。”
待李林也退下,薛英暮才和陶瑾然缓缓地往积善宫的方向走。
深春的天气,偌大的御花园,不时地吹来几阵轻柔中带着湿润的微风,夹带着百花的香气和草木的清新。入目所及之处,是万紫千红,是韶光红粉,是古柳下的蝇虫飞舞。
“小陶子。”
“啊,啊!是。”陶瑾然呆愣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那句小陶子是在叫他。于是在初时的惊讶变成淡定的答应时,用了一个优雅的二声到四声的转折。
薛英暮抬高下巴,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表情有些不满,“以后在回答哀家问题之前不要唱歌。”
“……是。”
薛英暮看他一眼,笑问道:“你以前在永安宫都做些什么活计?”
“杂活。缺人手的时候,奴才就上。”陶瑾然嘻嘻地道。
薛英暮眯起眼睛,语气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哦?永安宫也会缺人手?”
陶瑾然真诚地颔首,一点点地为太后解疑,“缺的缺的,皇上需要很多人伺候的。譬如皇上沐浴的时候,会有几个太监专门替他洗头,有几个太监为他搓澡,还有的要去拿换洗的衣服。”
薛英暮道:“听你这话的口吻,是为皇上做过这些?”
陶瑾然摇摇头,“没有。”
“那哀家倒是好奇,皇上是如何发现你是人才的。”薛英暮放缓声音,一字一字地道。
陶瑾然捂住脸,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羞涩,“可能是奴才比较聪明,在那群笨笨的太监里面显得鹤立鸡群。”
薛英暮:“……”
薛英暮撇过脸去,想尽力忽视此人的无耻。她环顾一周花朵,问道:“你喜欢什么花?”
“奴才喜欢菊花。”陶瑾然认真地道。
“哦?为何?”薛英暮饶有兴致地问。
陶瑾然含着讨好的笑,“因为奴才今日看了太后赐给奴才的画,然后不小心发现太后曾穿过绣着菊花的衣裳,奴才被那样子亮瞎了眼,是以决定以后最爱的花一定就是菊花,而且一定是太后身上的菊花!”他一气呵成地说完,气都不带喘一下。
“小陶公公。”
“是。”
“哀家的父亲,薛老将军一生最爱的也是菊花。”薛英暮对这个早年战死的父亲有一种溢于言表的敬爱与怀念,她低下头,淡淡地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陶瑾然从薛英暮的声音中听出了似有若无的失落与伤感来,有些不是滋味地安慰:“菊花孤高自傲,坚毅不屈,就如同薛老将军的为人。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薛英暮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漂亮的双眼眸色暗沉,“今天是哀家第一次听一个太监吟诗。”
“也是奴才第一次听太后吟诗。”陶瑾然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
“哀家还以为,一个没念过私塾的太监不可能会吟白居易的《咏菊》。现在看来是哀家错了,陶公公真是让哀家惊喜不少。”薛英暮向前慢悠悠地走着,脚步轻缓,明明是一句愉悦的话,话语里的压迫力却那么沉重。
陶瑾然继续嬉皮笑脸,嘿嘿道:“奴才叩谢太后暗夸我有才,奴才是真没上过私塾,只不过以前在御前伺候的时候,听那些大人们文绉绉地念些诗啊词啊,奴才记性好便记住了,让太后惊喜了,奴才真是惶恐。”
薛英暮不再走了,只是回头看着他,陶瑾然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任由她随意打量。
薛英暮悠然道:“你适才说叩谢,现在可以开始了。”
被欺压的吉祥物:“……”
嗷嗷嗷,太后,您这么丧心病狂薛老将军知道吗?
☆、第四章
第四章:皇上和太后的小秘密
薛英暮到底也没丧心病狂地让陶瑾然真的跪下来叩三个响头,两人只是一路走回了积善宫。
小银子给薛英暮呈上燕窝,一边观察太后的表情,一边苦兮兮地道:“陶公公伺候的太后娘娘可还舒服吗?要是那小子不长进,奴才就去提点提点他。”
说是提点提点,实则是教训教训。那小陶子才来几天,太后就带着他去见柳大人,想当初他小银子可是费尽了心思才讨得太后的欢心和信任的啊!
薛英暮横扫他一眼,也不追究他话里的犯上之嫌,只义正言辞地道:“永安宫出来的人,皇上总会多留几个吩咐,与其让别人将有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出去,倒不若去哪儿都带着他。”
小银子眉开眼笑地直哈腰,就知道他小银子不是那么容易失宠的人嘛。
未几,海青也从外悠闲地赶来,瞧那一脸的神清气爽,与柳佩轩相处之奥妙自是不必多说。
薛英暮喝几口燕窝,瞧着她,语气不像与陶瑾然说话时那般冰冷,反倒带着几丝戏谑之意,“小青,你我主仆多年,我居然今日才发现,柳大人对你不一般啊。”
海青咬咬嘴唇,“太后,奴婢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欺瞒,还是不是故意与他眉来眼去?”薛英暮眨了眨眼,笑道,“哀家不是不明事理的。你若真对他有意,哀家便去与皇上说,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
“不——不是,太后别……”海青两只手匆忙地摇着,脆声道:“奴婢是九岁进的薛府,只是九岁之前,在柳府也当过几天下人。今日柳大人见着我,只是与奴婢叙主仆之谊而已,完全不存在男女之情的。太后莫要误会。”
薛英暮看着海青极力辩解的样子,又想起了柳佩轩那张必有所图的模样。终究是年轻气盛啊,有些事情还是由当事人自己说破为好。
薛英暮摇摇头,在此事上也不多做掺合,她黑漆漆的眼珠骨溜一转,想起了下午与陶瑾然逛花园一事,问海青道:“小青,你觉得那陶公公怎样?”
海青素来嫌弃他是永安宫的,见薛英暮主动问起,便卯足了劲将脏水往他身上泼,牙尖嘴利道:“太后怀疑他了吗?太后应该知道,永安宫那位让他来,摆明了是想要监视太后的一举一动,他那人外表看上去是个只知道一味奉承的,但咬人的狗不叫,谁能知晓他内里藏着多少弯沟沟,说不准啊,还真就是一个阴狠毒辣的人!”
薛英暮是晓得海青一向不待见凤承渊的,因而对她的分析听一半放一半。不过不得不说,她现下也觉得那个吉祥物是个外表无害实则深藏不露的人,至少适才的几个太极他都打得极好。而且听太监吟诗分析她父亲,她今日的确是头一遭。
——
柳佩轩从宫中回来后,已是申时。
柳府现如今的当家、柳佩轩的兄长柳良正端坐在正堂上喝着热茶。
柳良见他容光焕发的样子,挑挑眉,沉声问道:“去哪儿了?”
柳良和柳佩轩虽非是一母同胞,两人的感情却也是不差的。
柳佩轩打小对这个兄长便有些敬畏,当即没有撒谎,实诚地道:“李林将军上午发来一个请帖,请我入宫在禁军总处与他小聚,我刚赴约回来。”
“李林将军,你何时与他有交情了?”柳良皱眉问道。
柳佩轩嘿嘿一声,道:“今天上午刚刚培养出交情的。”
柳良对李林的印象不错,更心知他是太后的人。他放下茶杯,低声嘱咐道:“你多与他来往是好事。李林在太后眼前极为得宠,你与他交情深了,或许还能讨得太后的欢心。”
柳佩轩皱眉毛,觉得这句话听上去让人既不舒服又很怪异。
“何必要特意讨太后欢心?只要你我做好分内之事,太后自然会高兴。”柳佩轩闷闷地道。
柳良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现在皇上不像先帝那样重视柳家,这些年你我在朝中人微言轻,若能哄得太后欣喜,或许能重现柳家当年的风光。”
柳佩轩不赞同地暗瞟他一眼,反问道:“柳家一直是三大家族之一。哥你又是六部之首,还身兼金紫光禄大夫,这还不够风光吗?”
柳良瞥着他,冷冷地道:“你又懂什么。我是金紫光禄大夫,那碌碌无为的薛不凡也是,就因为他的妹妹是太后!就连史俊豪都能得个从三品的御史大夫之位。史家的女儿是愉王正妃,薛家的女儿是当朝太后,只有我们柳家,就出了个尚书。三大家族?呵,那是爹在时,别人的阿谀奉承罢了!”
柳佩轩喝了口茶,极快地道:“反正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柳良索性不看他,也不知是在气些什么,掀起衣袍,狠狠地踏出了房门。
——
及至戌时,凤承渊轻车熟路地带着黄公公从永安宫一路走向积善宫。黄公公一副苦瓜脸,他真的不懂皇上是什么心思啊。
反观凤承渊,一脸的悠闲自在。
至积善宫,众宫人行礼,陶瑾然自然也在其中。凤承渊径直走了进去,陶瑾然却一脸的晦暗不明。凤承渊深夜造访,莫非真与薛英暮有私情?可是看着不像呀……
凤承渊入房时,薛英暮仍是在看书。
他暗自回想,只觉似乎从他登基起,每每来时,她不是在睡觉便是在看书,一年来两人交谈的话都不曾上百句。也是自他登基起,她那纯净善良的微笑变成了一脸的讳莫如深。明绚的少女身影更是如风沙烟月被岁月侵蚀地了无痕迹。
他们是什么时候起第一次冲突呢?
似乎是他执意给史孝一个正二品的武散职,而她出言反对时吧?
那时候,史家做大,兵权在握,再加上先皇的第三子愉王还是他的女婿,他心生不满,执意削权,却遭到诸多大臣反对。他一身疲惫地来找她,希望能得到安慰,却听到她和那些大臣如出一辙的不赞同的声音,他将在早朝上憋的气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他那时的话里有多少刺他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她那时的话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有些感情慢慢地挥霍也就没了,承渊,我不和你吵。”
她说不和他吵,就真的没吵。他们也再没有过分歧,因为他再也不和她讨论朝政了。
感情的有些裂口,看上去很小,但真的只是看上去而已。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冲突的时候,凤承渊看着薛英暮的眼睛,才渐渐想起来,她姓薛,她也是出自三大家族中的人。他们其实很难在一条路上走到最后。
薛英暮像是此时才发现他进来,放下书本,笑道:“皇上来了。”
凤承渊淡淡地点头,用闲话家常的语气道:“太后在看何书?”
“只是民间平常的话本子,入不得大雅之堂。”薛英暮从榻上起身,清悦地道。
凤承渊将表情放柔和,声音却还是有些低沉,“朕当皇子那会儿,也看过不少俗物。王太傅来搜查朕的书桌时,朕记得还是太后替朕开脱的。”
薛英暮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凤承渊眼里的柔光不变,薛英暮的神色将信将疑,似是不懂他为何要提起这些陈年旧事。
凤承渊继续道:“昨日早朝时分,柳侍郎向朕告了史大夫一状,说是他青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茶盏,“太后对此事如何看?”
薛英暮垂头,她听到了自己心中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历来后宫都不得干政,此事还凭皇上自己做主。”
凤承渊把玩着茶杯盖,头也不抬,没人能看清他眼里此时是什么表情,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慢慢地道:“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太后以前随随便便帮朕处理过的事都比这要重要百倍,而且太后又岂是一般后宫女子,朕对此事犹疑不定,太后还是谈谈看法罢。”
薛英暮复抬头,只凝视着他,凤承渊的双眸沉如深潭,不复当年的纯真,却依然像钩一样的吸引着她。
两人彼此看了许久后,薛英暮率先移开了视线,说道:“史、柳、薛并为帝都三大家族,若史家与柳家沆瀣一气,势必让皇上更加为难。现下柳佩轩与史俊豪有了矛盾,是好事情,不若坐山观虎斗,享渔翁之利。”
凤承渊站起身,手背在后,目光如冰,不动声色地问道:“那薛家呢?”
薛英暮讽刺地笑笑,“我以为我父亲在当年一战中战死便已能说明一切了。”
凤承渊点头,挑眉道:“朕明白了。”
两人又随意地唠了一会儿嗑,凤承渊说了句太后早些歇息,便离开了。
从背后看去,只觉得他的身影高大而勇猛,想必谁也猜不到,几年前,他仅仅只是一个身子单薄、骨瘦如柴的少年。
☆、第五章
第五章:吉祥物不可告人的事
亥时,星光黯然。明月在一片空茫茫的天空上闪烁着光辉,孤寂而寒冷。
凤承渊边批着奏折,边喝了口清茶。
屋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脚步沉稳而有力,是习武之人,而且必是武功高强者。凤承渊放下奏折,瞟了一眼还坚守在这的黄公公,说道:“你去门外守着,朕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黄公公答是。
凤承渊的声音又悠悠地传来,“离远一点,不要在朕的视线范围内。”
黄公公欲哭无泪,老了不中用了,皇上终于开始嫌弃他了,他只觉得心很累再也不会爱了。
待黄公公走远,凤承渊这才用轻描淡写的声音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老朋友不下来坐坐吗?用屋顶招待客人,可不是我的为君之道。”
他话音刚落,一个清雅难言的人影翩翩从窗外跃进,落地之时,被风吹起的衣摆韵踏青云。来人不看他一眼,自来熟地走在一边去径自倒了杯茶润润嗓子。
凤承渊也不见怪,只是笑着问道:“师兄这些日子还好吗?”
来人撇撇嘴,阴阳怪气地道:“你每日午时去掂掂大刀扎扎马步,就晓得好不好了。”
来人便是那陶瑾然。他脱下了太监帽,英俊潇洒,一头黑发散在身后,面庞与月色交相辉映,如白玉般精致。
在诸多人眼里,凤承渊都是个传奇的好皇帝。
据传,先皇曾在他出生前日梦到文武曲星,更有传闻说他生下来时,有金龙盘旋于帝都之顶。
然而鲜少有人知道,他自四岁起就被密送至隐居的兵马大元帅处学习武艺,十四岁才回宫。而陶瑾然自小父母双亡,与嫡亲的妹妹陶倾城一起有幸被元帅收养在麾下。两人与凤承渊共同生活了近十年,感情深厚。前些时日,陶瑾然突然收到了从帝都来的飞鸽传书,书信是凤承渊命黄公公发的。意在让他假扮太监入宫,替他监视当朝太后薛英暮。
陶瑾然自然不会推脱,如此一来,便有了先前的那些故事。
凤承渊的眉眼弯弯,“师兄是能者多劳,当然不会为此等小事与我计较。区区一女子,难道还会连师兄都应付不了吗?”
陶瑾然用简单干净的手指摸摸下巴,道:“你无需用激将法激我。她若真是区区一女子,你便不会请我出来了。说起来,她今日下午还带着我一同去安慰了在朝堂上失意的柳大人,不简单呐。”
凤承渊的眉毛慢慢舒平,脸上的神色也淡了许多,“正是因为不简单,是以还请师兄勿要抱以玩笑的态度对待此事。”
陶瑾然不满地睨着他,鼓着脸道:“我哪里有玩笑?”
凤承渊言之凿凿地开始列证据,“我听说,太后昨日搜宫时搜出了一本手记,手记的内容……”
“咳,咳,”陶瑾然咳嗽几声,色厉内荏地道:“我那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并非玩笑!”
“是,师兄小心精尽而亡。”凤承渊道。
陶瑾然本还是坐着的,听了这句话后站起来凑到凤承渊前,托着腮诚恳地问道:“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民间那些传闻是真的吗?”他一双眼睛闪啊闪的,亮晶晶地望着凤承渊。
凤承渊挑挑眉,心平静气地问:“师兄觉得呢?”
“我原本以为铁定是假的,现在想想,又觉得不尽然。因此我很虚心地等着你解答。”
凤承渊颔首,神色淡淡地道:“很多事情由别人来解答未必好。师兄现在就身在积善宫,有很多机会自己找答案,我等着师兄笃定的答案。”
陶瑾然撇撇嘴,咕哝了一句“狡猾的小狐狸”。
凤承渊低着头,只做什么都未听见,专心地批改奏折。
第二天一早,薛英暮刚起床,就召来了海青与小银子。
此时鸡刚刚鸣啼,海青还在接连着打哈欠,小银子也是一脸的睡眼惺忪,脸色昏昏暗暗,眼屎还粘在眼角,简直不忍直视。
薛英暮却精神良好的样子,一手拿着一支笔,一手托着腮,或许是刚刚苏醒,整个脸都显得红扑扑的。
“下个月就是皇上的寿辰了,该给他怎么过呢。”薛英暮拿着笔在纸上随便画了画,问道。昨日凤承渊的来到,无意间又给了她一丝希望——或许他们还是能和好的。
海青的精神在瞬间复苏了,扭曲着脸不敢置信,“太后,您这么早叫我们过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他过寿辰吧!”
薛英暮点头,“他虽是皇上,但是若每年的寿辰都循规蹈矩地办,是谁都会腻的。哀家想今年办别出心裁点。”
海青差点把嘴巴给气歪了,今天之前太后还是好好的,现在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又开始对那小白眼狼百般照护了。
相比下来,把陶瑾然做假想敌的小银子对此就反应正常多了,而且十分欣喜。嘿嘿,太后有事第一个找的还是他小银子。于是他嘻嘻一笑道:“奴才觉得往年的节目就挺不错的,奴才脑子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薛英暮略微想了想,笔锋在纸上一转,说道:“那你去把小陶子给哀家叫来,他鬼主意比较多。”
这下小银子的嘴巴也气歪了,嘤嘤嘤,他果然还是失宠了。女人心海底针,太后这种女人中的战斗机更不必说!
小银子踏着步去找陶瑾然,边走边在脑海里想着以后一定要用最最残忍的十大酷刑来折磨他。
他猛敲着陶瑾然的房门,陶瑾然昨日睡得晚,此时正在一段木板子上睡觉,他是个有起床气的人,最厌恶的就是睡不饱。听到有敲门声,只觉得烦躁,谁知这在外敲门的人却是个没眼力见的,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歇,他郁闷地用指风弹开了门拴,然后翻个身接着睡。
小银子看着无人自开的门,只觉得这背后阴风阵阵,早知如此,他就不会给陶瑾然安排一个这样的住处了。他不敢再看周围有些阴森的环境,蹿身一跳进了房,首先看到得便是躺在木板上的陶瑾然。
小银子走过去用脚尖踢踢他圆滚滚的屁股,说道:“快起,太后传你。”
陶瑾然眼睛都未睁一下,只是拿起一旁椅子的残骸,猛地捶上了背后的脚尖。
小银子的脸都疼紫了,气急败坏地炸毛道:“你快给本公公起来!要是再不起,就当你违抗懿旨,藐视太后,其罪不轻你知道吗!”
陶瑾然依然未醒,手上的木头也没有松,听到背后有声响,当即准备对住声音的发源地再来一下。
小银子迅速跃开,咬牙切齿地道:“好啊好啊你,你可别后悔,咱家这就去禀告太后说你抗旨不尊。”
陶瑾然不理他,他便一拐一拐地往外走,走了几步,小银子见身后竟没有人来追,又停在了原地。且不说空手回去,太后会不会嫌弃他办事不利,就这平白挨了一下打,他小银子都觉得说出去丢人。
于是他转身,又继续往回走。
此时的陶瑾然其实已经意识清醒,只是他可是个小气的,何况此时还加上了起床气。小银子和海青让他住着这古董屋子,他虽没向薛英暮告状,但一直牢记在心,就等着伺机报复呢,现在机会来了。
陶瑾然舔舔嘴唇,伸了个懒腰,好不乐乎。
等小银子回来时,他又恢复成睡神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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