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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君-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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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看了眼隐在斗篷里的陆苒珺,上前一步,将怀中的令牌拿出来,“将这个交给你家大人,他自会明白。”
门房小心翼翼地接过,不敢多看,只躬身应下。
“请二位稍待片刻,小的这就去通知大人。”
说完,他立即跑回府里。
书房内,冉令正提笔批阅着什么,却听到下人来报,将一块令牌送到了跟前。
见到令牌,他微微一愣,将笔搁了下来。
“来人,吩咐下去,有贵客到,我要亲自去迎!”
“是!”
能让他亲自去迎的,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人,长随心里明白,当下亲自带人下去打点。
府门处,大门打开,冉令率领着府中一众跪下行礼。
“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不必多礼,起来吧,”陆苒珺说道,“今日过府是有要事与冉大人相商,不知可方便?”
冉令抬手,“公主请!”
两人摒退了其他人,来到书房中,里头早已燃好了炭盆,见着二人到来,丫鬟忙地行礼,恭敬奉茶。
“你们退下吧,”冉令吩咐道,随即看向陆苒珺,“府内粗茶,请公主勿怪!”
“无妨!”
陆苒珺解下了斗篷交给东篱,露出不加修饰的一张脸来,清丽出尘,眸光粼粼。
吃过茶,冉令将之前的令牌双手奉上,询问道:“不知公主殿下今日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自然是有要事,且这件事关系重大,不知冉大人可敢听否?”
“哦?殿下说笑了,这还没有什么是微臣不敢听的。”
别说其他杂事,朝中要事,就是皇帝的事,他也敢听。
陆苒珺勾起唇角,抬眸看向他,“大人也算是君侧之人了,想来也该明白父皇的几分心思吧,不知冉大人如何看?”
“殿下说的是哪件事?”
“储君之事!”
冉令吓得一愣,随即抿了抿嘴,缓缓道:“殿下的意思是……”
陆苒珺不答反笑,将茶盏窝在手心,轻轻转动。
“我是什么意思,冉大人不是已经猜到了么?父皇也有意立我为储君,再加上太后的支持……”
“既然如此,殿下还来问微臣作甚?有皇上与太后的支持,想必储君之位非殿下莫属了。”
这件事他是知晓的,不仅他,朝中也有几个人与他一般。
只是对她今日的到访有些不解。
陆苒珺笑了笑,“冉大人心思通透,刚正不阿,这我是知晓的,今日过来实则是想要大人你帮忙。”
“微臣愚钝,不知有何帮得上殿下的。”
“大人过谦了,这件事,还真是你能够帮得上的。”
“哦?”
“如今朝中虽有我父皇栽培之人,但也有不少是前朝留下的,尤其是一些老顽固,自诩高风亮节,无人能出左右。实则只会搅事,如墙头之草。”
冉令没有说话,可心里大抵是明白了她此行的目的。
“父皇若是立我为储君,想必这些人都得跳出来反对,乃至死谏,以求博得美名!”
“公主对微臣说这些,是要微臣……”
“我想听听冉大人的意思,”陆苒珺看向他,“难道,如冉大人这般不拘泥小节,不惧世人眼光之人,也觉得女子不该为政?”
冉令默了默,沉思片刻,道:“女子为政不是没有过,如大兴那位,亦如前朝那位,只是……”还不足以被世人所接纳。
“那么,冉大人觉得,我可能做这储君?”
“长公主殿下,恕在下直言,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即便皇子年幼,可十年之后谁也不晓得会如何。而您,既是女子,又何必掺和这朝政,涂添麻烦?”
冉令不愧是朝中最敢直言之人,瞧瞧这番话,就差没指着她说不能了。
陆苒珺也不生气,“只是因为身份么?可,我若说,一定要冉大人你的支持呢?”
“长公主殿下,微臣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冉大人别急,说不定这事还有转机。”
冉令皱眉,陆苒珺接下来的话让得他犹豫了一瞬。
不得不说,这个条件还是很合理的。
“……你的决定呢?冉大人?”陆苒珺微笑地看着他,也不着急。
冉令沉思良久,才太眼看她,“殿下所说可都是真的?”
“自然,我也有自己想要追求之物,若不信,我可以立个字据。现在,就看冉大人您的了。”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微臣不答应倒是显得有些愚昧了。”
“冉大人可不愚昧,你的心如明镜一般,若非是不喜阿谀奉承,太刚直,怕是早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冉令摇头,“殿下太高估微臣了。”
“是大人你太过谦虚了,”陆苒珺道:“我之能可安朝堂,助父皇平定新政,为日后铺路。冉大人,不久,你便知晓今日这番决定不会有错。”
“早就听闻皇上说过,微臣并没有小看殿下的意思。”
其实,陆苒珺若是身为男儿身,以她之才能,那么,这储君之位在新帝登基后便会早已立下。
只可惜,她身为女儿身,小皇子如今又年幼,皇储之位这才耽搁着。
若论起来,不是没有人支持她陆苒珺,只是太少罢了。
毕竟女子当政,还有太多的不稳因素。
第454章
达成了某种协议,许多事也就没那么难了。
“今日与大人相谈甚欢,只是时辰不早,就不再叨扰了。”
陆苒珺搁下茶盏说道,两人心知肚明。
闻言,冉令起身,“微臣送殿下!”
府门外,陆苒珺抬手,“冉大人留步。”
“殿下请!”
登上马车,东篱也跟着进去,放下了车帘,冉令却还现在原地。
琉璃之音渐渐远离,直到马车消失,冉令才下令回府。
马车内,陆苒珺拈起一块香片放进炉中,不经意地询问出声:“你觉得,若我真坐上女君那个位置如何?”
东篱抬起头,“殿下若想,谁与争锋?”
“呵,可惜太多人都瞧不起我这女儿身啊,不仅如此,还会百般防着我。”
“殿下若想成大事,必然要有所牺牲,大兴周后既然能够以一己之力平定四方,奴婢相信殿下也能够再现盛世王朝。”
“是么……”陆苒珺眯了眯眼睛,也许,她也曾有过这样不输男儿的雄心壮志,可,这些都是在她没有遇见他之前。
总有那么一个人,在最合适的时候,来到你身边,陪你走出深渊。
即使无法忘记摔下深渊时的痛苦,却也能够在他身上嗅到阳光。
“表哥那边的事办得如何了?”卧在马车里,陆苒珺放松了自己。
“回殿下,该安排的人都安排了,这些人虽都不是什么重要之人,却也不可或缺,且日后也能慢慢培养。”
“是人就会有贪婪,有了贪婪就会背叛,这些人不可能一直听命于我。想要控制这些人,必然要有足够的利益。”
东篱赞同地点头,问道:“那殿下是要给他们抛下诱饵?”
“是鱼儿自然要用鱼食养着!”
似是而非的话让东篱瞬间明白了其中用意,她应道:“是……”
宫中,突然增多了事务的陆子媚隐隐有些奇怪,可,这总是个好消息不是么?
宫中的一切调度都要经过她,这是何等的风光?
可惜,不等她多高兴一会儿,便发觉了其中不妥。
虽说事事都与她禀报过,可那些都是经过陆苒珺同意的,而她不曾同意过的,即便自己说破了嘴皮也无人理会。
更可恶的是她还无处诉说。
原本宫廷内务由她来主持已是逾越了,若是再不知足,那吃相就太难看了些。
无法,任她再不满也只得憋着,而陆苒珺则是将重心放在了朝堂上。
已是年关,因着今岁大旱,百姓不足以丰衣足食。
朝廷已经对此做出应对之法,这就要继续辛苦在外奔波的彭希瑞与苏恒了。
这一日,天色大好,日头挂得老高,那灿烂的光辉映照得大地也为之绚烂。
陆苒珺摸着手中苏家递来的牌子,久久不语。
织云不敢揣摩其中纠葛,只得默默地立在一旁。
倒是东篱,看了眼牌子,道:“殿下若是不想见,那奴婢就去拒了?”
回过神来,陆苒珺将牌子丢下,“一个身怀六甲之人,突然进宫求见,我若是拒见,岂非太不近人情。”
更何况,她们之间还有一个苏家夹着。
无论如何,这徐五都是苏家的媳妇儿。
而苏家是她的外家,也是实实在在的皇亲国戚。
“去请她过来吧!”陆苒珺吩咐道:“她是双身子的人,殿里再多放两个炭盆,还有,把香也给撤了吧!”
总而言之,殿里可能对徐五不好的东西,都暂时撤了下去。
对此,织云默不作声地看着,心中不免好奇起自家殿下与苏家二少夫人的事来。
虽有耳闻,却不如亲眼目睹来的清楚。
身上披着厚厚的貂毛大氅,在随侍的搀扶下,小心翼翼走来的年轻妇人面色消瘦,虽妆容得体,却掩饰不住眼中那抹落寞。
在见到陆苒珺后,就要行礼,“玉珠……”
“不必行礼了,”陆苒珺淡淡地看着她们,“坐吧,你这身子可禁不住折腾。”
徐玉珠顿了顿,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谢……殿下……”
如今的身份差距让她心头百般滋味难平,尤其是在苏恒被派遣离京都之时。
陆苒珺不知晓她的心思,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大好受的。
“这样的天儿你还进宫来作甚,既然是双身子的人,就好好待在府中养胎便是,我若没记错,你已经快足月了吧?”
“是,还有半月便足月了。”徐玉珠回答道。
“那么,你来又是所为何事呢?”
“殿下恕罪,玉珠前来只是想询问下夫君……他的消息。”
未免她误会,徐玉珠又连忙道:“我听说夫君他离京是由殿下您安排的,所以,所以……”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眼眶微热。
已经快足月了,苏恒还是没有一个消息给她,连问也不曾问过。
这让她难免心中郁郁。
今日会来宫中,也是她思前想后下的决定。
陆苒珺吹了吹茶碗里浮起的茶叶,轻呷了口,唇齿留香。
徐玉珠见此,抓紧了手中的帕子就在她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时,陆苒珺的声音响起了。
“他如今在歙州,恐怕要耽搁些日子,具体是多长时日我也不敢保证,不过,明岁草长莺飞之际,他必会归来。”
徐玉珠双眼明亮起来,随即抚上肚子,又沉寂下去。
也就是说,在她临盆前,他是不会回来了。
陆苒珺将她的神色都看在眼里,若是没有那件事,她定然还会将她当成闺中密友,好好安慰于她。
可她们之间有着这样的关系,反而不适合说那些了。
对此,她只能道:“你身子不便,还是早些回去吧!”
徐玉珠抬头,失落地看着她,终究点点头应下。
临走之际,她道:“多谢殿下了,只是玉珠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殿下可否应允?”
“说来听听。”
“待我诞下腹中孩儿,还请公主殿下您替他赐个名。”
陆苒珺心中有些惊讶,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
看着徐玉珠的脸色,她在如家应该过得不大好吧!
不过是个名儿罢了,帮她一把又有何妨,更何况,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而影响了旁人。
徐玉珠毕竟已是苏家人,而自己是苏家的外甥女,仅此而已!
第455章
“你的请求我答应了,”陆苒珺看了眼她的肚子,“这个孩子一定会平平安安地诞下。”
“谢殿下!”徐玉珠扶着腰微微欠身后,任由随侍带着她离开。
出了宫,徐玉珠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只觉得一身气力用尽,靠在回府的马车里久久不语。
苏家,苏夫人坐在厅堂内,看着慢慢走来的人,皱起眉头:“你进了宫?”
徐玉珠欠身,“是,媳妇儿进宫见了长公主殿下!”
“放肆,谁准你去的,谁又准你出府的?”
“婆婆,我与长公主也算是旧识,去拜访下又有何妨,且公主殿下还答应了帮我腹中孩儿赐名。”
“你……”
苏夫人恼怒,她原就不想让徐玉珠在陆苒珺面前晃悠,说不定,她家恒儿与苒珺还有几分可能,可就因为她给破坏了。
不,应该说这个媳妇儿是她最不想要的,也是最糟心的。
若非当初那件事,苏恒如今便早已是驸马了。
如此好的姻缘,偏偏杀出个程咬金来,当真是膈应人。
“从今日起,你给我不准踏出院门半步,否则,我就将你送回镇国公府去。”
苏夫人说道,拂袖离去。
徐玉珠垂着眼帘,面色平静,仿佛早已习以为然,在苏夫人离去后,自己也慢慢地回了院子。
说起来有些可笑,她的这座院子,除了新婚之夜外,苏恒可是连踏都未再踏进过。
这少夫人的名头,也不过是听着不错罢了。
年三十,宫中举行家宴,热闹一片,虽不至过盛,可也足以证明新朝带来的喜气。
除了陆怀仁父子外,其他人皆进了宫祝贺。
在如今已是帝王的陆镇元面前,从前小心思不断的陆英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逾越。
家宴上反倒是恭维不断。
与陆苒珺离得不远的陆延舒与从前看起来似乎并无不同。
他笑着端起了一杯酒,朝着陆苒珺道:“长公主,这杯酒我敬你,祝殿下你事事尽如人意。”
陆苒珺闻言,举起杯盏,“多谢二哥!”
筹光交错间,两人眼中深意不加掩饰。
至于在想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陆延舒的确比陆泓文聪明,这一点她从未否认过。
从方才的话来看,想必他已经嗅到了什么。
真是可怕的敏锐!
宴席间,太后因着高兴多吃了几杯,中途便有些乏了,提早回去歇息。
陪她的是陆子媚,自她们离去后,这宴席也不会久了,期间,陆婉清多次想要开口对皇帝说些什么,却都被苒珺压了下来。
就在陆苒珺也将离去时,陆婉清唤住了她,转过身,她道:“三姐有什么事儿吗?”
眸光淡淡,我不再是从前亲密无间的模样。
“苒珺……”陆婉清上前,纠结道:“是有点儿事,不知可否单独一叙?”
躲是躲不掉了,既然如此,也只能应了。
“跟我走吧!”
“多谢四妹……”
听着这个称呼,陆苒珺脚步顿了顿,随即将她带到了一处偏殿里。
“不知三姐有何事要与我说?”两人坐下后,陆苒珺便直接问道。
“四妹,我、我想请你替父亲说说情,母亲尸骨未寒,他就要远离京都去流放,这……”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该明白的,身为父皇的兄弟,就更要做出表率,怎能坏了律法规矩?”
“可这个天儿寸步难行,父亲怎受得了这样的冰天雪地,难道,皇上就不能多宽限些时日吗?”
陆婉清红了眼,“四妹,我求你了,母亲她做错了事也得了报应,父亲他……再如何也是你亲伯父,小时候可没少疼我们的。”
似是被她触动,陆苒珺想到了一些幼时的事情,多少缓了些神色。
那时候陆怀仁的确算是个好长辈,待她也不错。
许是因为她年幼失母,就比旁的姐妹多了几分关爱。
可,人是会变得!
在名利之下,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
本想着拒绝,可听到陆婉清的哭声,还是和小时候一般,哇哇的。
恍惚了下,她道:“我会跟父皇说的,至于究竟如何,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陆婉清闻言,面色一喜。
“谢谢你四妹,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
“擦干净你的脸吧,没的一会儿见不了人。”
“哦……”陆婉清笑道。
无论如何,她能答应已经是自己觉得的最好的结果了。
家宴到了最后,就连陆苒珺也回去了,而此时,留宿宫中的人也都各自安排了地方。
朱红的廊道里,陆延舒靠在柱子上,笑看着走来的人,“如何,我说她会念着旧情吧,尤其是你!”
听到这里,陆婉清面色冷下,“就算我不那么说,她也会这么做的,不像你,你这种就是典型的白眼狼儿。”
“呵,随你怎么说吧,”陆延舒耸了耸肩,“不过,但愿你们大房能一直这般盛气凌人。”
“你什么意思?”
“自己猜咯!”
说着,陆延舒直起身子就要离开,陆婉清却上前挡住了他,“给我说清楚,我可不怕你,别想给我耍什么手段。”
陆延舒嗤笑,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寒光一片,让得婉清哆嗦了下。
“你觉得,陆苒珺或是皇上会允许你父亲留着么?对他们来说,有着燕北王支持的大伯,可谓是心头刺,一天不将它拔出,就如鲠在喉,难受得慌。”
陆婉清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换的面前之人逼近了步。
“只有除掉了你父亲,他们才能安心,否则哪天燕北王若是反了,朝政可就不稳了。”
“你,你胡说,燕北王……怎么可能会反?”
“看来,还有许多事你不知道啊,也对,毕竟是嫁出去的人了,不知道很正常!”
陆延舒邪笑着靠近她,低声道:“还有件事,你怕是还不知道吧!”
“什、什么?”
“你母亲她,其实是被人绞死的!”
轰……
陆婉清瞪大了眼睛,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陆延舒笑了笑,摇头道:“当初大伯与大伯母想要夺取皇位,所以同燕北王通了信,不仅令得救援太后迟了,还派了人想要截杀陆苒珺以绝后患。”
第456章
说到这里,陆延舒叹了口气。
“可惜啊,陆苒珺与太后并没有死,并且被西北军赶到成功将她们救了出来。这件事后来被陆苒珺知晓,便是她,处理了你母亲!”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陆婉清喉头发紧。
“我为何要骗你,”陆延舒恶意地笑道:“不信你可以去她跟前对质,我想以她那性子,不会否认这件事,反而会跟你说的明明白白!”
看着陆婉清眼中的剧痛,陆延舒觉得一身颇为畅快,就连心情都好了不少。
精彩啊,陆苒珺这一手果真精彩啊!
“以她那赶尽杀绝的性子,虽不至于动你们,可你父亲就不一定了。甚至是,陆子媚与陆泓文!”
“不,苒珺不会动他们的,大哥素来疼爱她,他们之间的情谊绝对不会比我少多少。”
陆延舒对她的话不屑地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她对你们的情谊到底有多少。”
话音落下,他毫不犹豫地离去,留下陆婉清神思恍惚地靠在一旁,浑身如同被抽光了力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入夜,琉璃殿内,织云从外头进来在陆苒珺低语了几句。
闻言,她微微挑眉,道:“不过是躲在暗处不敢正面作对的鼠辈罢了,无需将心思浪费在他们身上。”
比起这个,她倒是觉得燕北王的事更值得她用心。
只可惜这件事没有个万全之策,不能露出一丝端倪。
“云嘉善那儿怎么样了?”
“回殿下,一直都派人看着呢,期间他与燕北来往的书信都拦截了下来,只挑选了些不大重要的让他们知晓。”
“做的不错,继续盯着,”陆苒珺手指绕了绕胸前的一缕长发,低垂着眼帘道:“你寻个机会,送几个人到他们府里,我要掌握他们的一手消息。”
“是!”
“另外,小皇子在太后那儿已经叨扰多日,是时候该接回来了。”
“那……日后云少爷该如何安顿?”
陆苒珺顿了顿,“那个孩子么,就让他做小皇子的伴读吧!”
“您是要将小皇子交给太傅教导吗?”
“不,暂时还不需要,等他再大些也不迟。”
说到这里,织云明白了她的用意,也就没再多说。
过了年关,新朝也更加稳固,一切都井然有序,朝着更好的方向走去。
在暗地里打压了前朝留下的一些不可用之人后,新帝的权利也到达了高峰。
大兴元年,边疆太平,内部稳定,一切都隐隐露出了愈加强盛的势头。
这里面,陆苒珺功不可没。
因此,在上元节过后,皇帝便下了圣旨,聘娶邹家嫡次女为后。
百官无人反对,此事就此定下!
同时,还有就是立储之事。
这个人选不是他唯一的嫡子,而是唯一的嫡女。
朝堂上,许多大臣面面相觑,立储从来只有皇子才有资格,如今竟是要立一个女子,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皇上三思,自古女子不得参政,若是立了长公主为储君,这岂不是混乱纲常吗?”
一名老者站出来说道,妄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皇帝。
可有人赞同却也有人反对。
除了中立的以镇国公为首的人保持沉默外,就剩下两方人互相争吵。
“……现在是我大兴王朝,别忘了,我大兴的周后可是以女子之身登基称帝,在朝时不仅平定四方,更是带领大兴走向强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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