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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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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故且磺В俊
  雪苼的手一抖,对,她以前仗着的不过是傅晏瑾对她的真情,一旦他泯灭了。她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她跪在地上一个头又一个头的磕,一会儿就磕出血,“求你,傅帅,求你了,放了她。”
  小喜还是一个很有骨气的姑娘,她冲雪苼喊:“小姐,不要求他,不要。”
  林钢伸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别说话,这张小嘴儿留着以后叫。”
  傅晏瑾看着雪苼蓬头散发满脸的血,终于从马上跳下来。他把人给抱在怀里,“你这是何苦,我会心疼的。”
  “傅帅,我不敢了。以后你要做什么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他们。”
  “真的?他用手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雪苼的眼睛清澈,脸蛋除了血并没有泪,没有想到她竟然没哭。
  “是真的,我说话算话。”
  “好,要想我放了他们,必须答应我的要求。”
  雪苼眼睛里燃起希望。“什么要求?”
  “带着我的人去十波亭狙击赫连曜,让他对你死心。”
  雪苼不断的退后,“不,我不。”
  傅晏瑾冷哼一声,“看来还是赫连曜比较重要,林钢,你还在磨蹭什么。”
  “是。”林钢大吼一声,就扑上去,咬在了小喜的脖子上。
  耳边传来小喜的惨叫,雪苼没有退路,她大声喊着,“我答应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求你放了小喜。”
  傅晏瑾终于笑了。他摆摆手,林钢舔着唇上的血贪婪的看着小喜,眼睛里闪耀着狼一样的光。
  傅晏瑾对雪苼说:“我可以让人不动你的丫头,但是我也不能立刻放人,这还要看你的表现。来人,找东西给夫人补妆。”
  雪苼在荒郊野外用冷水擦了脸,额头上有多痛她不知道,心里有多疼她也不知道,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麻木而腐烂。
  收拾好后,她把帽子扣上,挡住了额头上的伤疤。
  张副官给打的奄奄一息。“夫人,你不能去。”
  雪苼没看他们一眼,却在心里说:“你们放心,你们为了我受的罪我一定会用命来还的,用命。”
  雪苼带了五百人奔赴十波亭,傅晏瑾没有跟去,只让林钢跟着,林钢等着那双狼眼看着雪苼,倒是奇怪这女人到了现在还能这么平静,根本不像刚才磕头求饶的狼狈。
  此时,赫连曜在十波亭早就觉察到不对劲儿,按照约定的时间。张副官和小喜应该先来汇合的,但是到了现在还毫无动静,一定是出了问题。
  小石头劝说道,“少帅,您还是先撤吧,一定是出了问题。”
  “不行,我要再等等。”
  小石头急的直搓手,“少帅,要不您先走,我在这里等着。”
  赫连曜仍旧不肯,谁也不能明白他现在心里的感受,雪苼这个名字已经织成九千九百九十里的长线。一圈圈把他的灵魂给束缚住,今天不留到最后,他觉得会后悔一辈子。
  “少帅,大事不好了,我们的行动失败了,张副官和小喜被抓,傅晏瑾的兵追过来了。”
  就在约定时间他们还没到的时候赫连曜已经预见了这种结果,现在他脸上的神色也没什么变化,见他沉吟不说话,侍卫又说:’少帅,我们给夫人出卖了,她带着人来的。”
  “什么?”赫连曜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那她一定很危险。傅晏瑾一定是抓住昀铭和小喜来威胁她,雪苼善良,万万是不能忍心看他们去死。”
  “少帅!”侍卫头磕到地上,“我知道您对她一片痴情,可是这女人真不能信呀,我们这么严密的计划要不是她出卖怎么会被抓?她从封平就一直开始骗您,您醒醒吧。”
  “混账!”赫连曜一脚把侍卫踢开,他不信,他不信能跟他同生共死的雪苼会这样就背叛他。
  “少帅,他们有几百人几百条枪,身后还是晋州大军,您就是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想想远在万州的军队呀。”
  赫连曜看着侍卫,双眼血红,他攥着拳头道:“你不懂,我这次要是见不到她可能永远就见不到了,无论是敌是友是情是恨,我都要亲眼看看,看看她好不好?”
  都说赫连曜冷血冷心,要是此刻的他给外人看到还能说他无心吗?他有,只给了雪苼罢了。
  雪苼坐在马车里,缩在袖子里的手指早就把掌心刺的血肉模糊,她和赫连曜之间看来真的是八字不合,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波折?
  她只盼着赫连曜能早些接到消息逃出生天,哪怕恨她一世也心甘情愿。
  也许,遇到就是个错误,那么所以的苦果就让她自己一个人承担,赫连曜,你忘了我。
  可是,无论两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都隔着一层肚皮,现在,她率领军队把赫连曜包抄,完全是要把对方往死里逼。
  马车停下,雪苼从那车里出来,她带着黑色帽子身披黑色大披风,要不是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她。
  可是赫连曜一眼就认出了她,忘了身陷险境,他痴迷的看着她,薄薄的嘴唇翕动,吐出的是雪苼二字。
  雪苼压住心里所有的痛,她扬声对赫连曜说:“赫连曜,你好大的胆子,敢跑到我们晋州来闹事,是不想活了吗?”
  我们晋州?赫连曜吃力的理解着这俩个字,他眯起眼睛,一贯的的沉稳淡漠,“雪苼。你说错了,你的家乡是云州。”
  她勾起精致涂抹过的红唇,因为帽子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她能露出的也只有这张过分妖艳的红唇,“错!我马上要和傅晏瑾成婚了,我马上就要成为大帅夫人,出嫁随夫,你说这里是不是我的家乡?
  赫连曜很包容的一笑,“雪苼,别闹。”
  听了他这句话,雪苼差点没支撑住。
  她在心里呐喊,赫连曜,你感紧走,我们的宝宝也许会失去,但是你要好好活着。
  这样的痛这样的纠结偏偏不能表露一分,她庆幸有帽子挡住了眼睛,否则她的脆弱和悲伤就全落在了他的眼里。
  “赫连曜!”雪苼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他,“你让张昀铭来晋州卧底,现在我们已经把他和小喜抓起来了,你作为一方军阀,我给你个机会,再不离开我开枪了。”
  赫连曜却毫不畏惧,他一步步往前走,“雪苼,小喜是你的人,你一定是不忍心她被人伤害所以才这样对我说的,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闭嘴!我压根就没有想着跟你走。赫连曜我受够你了,我年轻,觉得你长的英俊想享受一段罗曼提克的爱情,可是跟了你这么久除了伤害和痛苦你带给我什么?甚至连段婚姻都不曾给我!我恨透了你,所以我不想给你生孩子,而我现在已经怀了钟麟学长的孩子,你惊喜吗?你意外吗?”
  赫连曜就像凭空给人扔到肚子里一个炸弹,他差点没支撑住,眼睛里的红一点点漫出来,“你撒谎。”
  “你站住,再进一步我就开枪了。”
  赫连曜却不听警告,一步步靠近她,“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
  “我跟你无话可说,赫连曜,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再靠近我就开枪了。”
  他冷笑,可是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悲伤,指着胸口的位置,他大吼,“开枪呀,尹雪苼,要我相信你就开枪呀,我就不信我们风风雨雨的情都是假的,山上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嗯!”
  砰的一枪,雪苼打在他的肩上。
  子弹射出的冲力让雪苼自己都往后退了半步,赫连曜摇摇晃晃的站住,他手摸着流血的伤口,勾起唇角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雪苼快疯了,看到他身上的血就像在自己的心口开了一枪,她拿枪的手在哆嗦,心里在呐喊,“赫连曜不要逼我,不要!”
  “来呀。你这枪打偏了,没有打中心脏,再来呀!”他像一直受伤的狂兽,样子狰狞又藏不住悲伤。
  就像一只狼王,深陷泥沼当中,看着自己昔日的配偶带着一群野狼来撕咬他,赫连曜无法形容自己的心疼到什么程度,这种疼已经超越了肩膀上的枪伤,是要命的。
  林钢一直观察着他们,此时赫连曜的要害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勾起嘴角,心想这次自己可以立大功了。
  雪苼看到了他扣动扳机,她顿时调转枪口对准了林钢。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巨大的爆炸声分散了他们注意力,“是大炮,是大炮。”
  傅家军喊着都趴下,而浓厚的烟雾挡住所有人的视线,林钢只觉得手腕一痛,枪掉在了地上。
  但是赫连曜并没有看到雪苼为了救他开的那一枪,爆炸的时候他被人扑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朵边说:“少帅,三宝来了。”
  “三宝……”赫连曜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后来,大帅府的人才知道五姨太生日这天戏班子里混入了奸细。还是雪苼姑娘发现了并带人把奸细击毙抓获,其中有一男一女关在了大牢里。
  雪苼闯入了傅晏瑾的议事厅,她没有规矩的乱喊,“傅晏瑾,你让我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他们?”
  议事的军官们都皱起了眉头,特别是林钢,一抹戾气从眼睛里闪过。
  傅晏瑾挥挥手让大家都退下,他对雪苼说:“以后别这样好不好?”
  “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吗?你的副官是亲眼看到的,我杀了赫连曜,为什么不放了小喜和张副官。”
  “小喜可以放,但是张昀铭不可以。他是赫连曜的人。”
  因为生气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雪苼悲哀的看着他,“可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傅晏瑾,我知道你仗着手里有他们威胁我,可逼急了兔子也是会咬人的,现在这种情形我已经无法顾忌他们了,他们生死有命,我是可以先死的,我死了什么都看不到,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傅晏瑾抓住她的肩膀,“你敢!”
  雪苼眼睛里没有泪,一片苍白的空茫。就像一片无垠的雪原。
  傅晏瑾有些慌了,他紧紧抱住她,“好,只要你听话,我就放了他们。”
  “说话算话。”
  “嗯。”说完,傅晏瑾忽然低头,薄唇封住了她苍白的小嘴儿,疯狂的舔尝她甜美的滋味。
  雪苼并没有害怕和反抗,既然答应了她早晚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她只觉得恶心,虽然她用力压制,可这是生理反应。她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巴。
  傅晏瑾见她张嘴以为是接受了自己,不由得吻得更深,雪苼想去推开他却被抱的紧紧的,她实在控制不了了,哇的一声,秽物吐到他嘴里。
  那一瞬间,傅晏瑾就放开了她,然后低头狂吐。虽然说爱人亲人吃点唾液是小甜蜜,但是也没有见过吃呕吐物的呀。
  秽物很多他的嘴巴都装不下,有些咽到了肚子里,有些顺着下巴流到衣服上,还有些吐在了地上。而雪苼则随手拿过他桌上的一个花瓶,大吐特吐。
  她孕吐,这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但是傅晏瑾还是懊恼到了极致,他甩手就要出去。
  雪苼抱着花瓶拉住他,“对不起,你嘴巴里有个鱼腥味,我现在最不喜欢了。还有,你什么时候放他们?”
  “我现在就让林钢去放,你满意了吧?”说完,他推开雪苼,回房换衣服去了。
  雪苼换了一会儿才有站起来的力气。他说放了小喜他们就能放吗?她得想法子去大牢一趟。
  傅晏瑾换好了衣服把林钢叫了去,让他把人给放了。
  林钢自然是不愿意,但是军命难为,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打伤的手腕,这只手算是废了,以后不能拿枪,他当然知道是谁打的,但是大帅包庇尹雪苼,他不敢对尹雪苼怎么样,可以去伤害她要护着的人。
  想到这里,林钢狰狞的笑出声儿。
  张昀铭和小喜关在一起,却隔了一层铁的牢门,林钢走进小喜的那边,上下打量着她。
  小喜对他很是害怕,这个男人就像个老鼠一样让人恶心又害怕,看着他猥琐的眼睛,小喜拉紧了衣服。
  林钢一步步逼近,根本不把她的防卫看在眼睛,“小美人,不要怕,哥哥这是疼你。”
  “你滚,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还带着刺呢,带刺的我更喜欢了。”
  刺拉,是撕碎衣服的声音。
  张昀铭从地上爬起来,他晃动铁牢门,“小喜,小喜你怎么样,畜生,我要杀了你!”


第一百六十六章:兄弟和绿帽你选一个吧

  张昀铭的嘶吼小喜的尖叫林钢的淫笑,这一幕生生搅合在一起,成为这世界上的黑暗地狱。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半个小时,张昀铭用头一下下撞击着铁栏子,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可是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是杀人,想要把林钢给从到到脚从里到外撕成碎片肉渣子。
  半个小时对于小喜来说就是人生一个走到完结的过程,林钢提上裤子后摸摸胳膊上的血,还踢了小喜一脚,“臭丫头,还挺能。”
  狱卒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动静儿,看到林钢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林副官,您可出来了,夫人派人来接那俩个人了。”
  林副官一看,是侍卫队的人,整天跟在尹雪苼身后当保镖的狗腿子。
  他森冷一笑,也没有理睬那二人。
  牢头刚打开牢门,张副官就跌跌撞撞站起来到了小喜那边,他捡起地上的破布想把人给包起来,却怎么也包不好。
  保镖忙脱下自己的衣服递给张昀铭,低声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张昀铭并不说话,他把小喜抱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俩名保镖跟着,其中一个对牢头说:“去弄辆马车。”
  张昀铭带着小喜离开了帅府,保镖护送他们离开晋州城才回去复命,但是张昀铭并没有回去万州,天上飘着雪,落在他身上却凉不了那股子悲愤和痛楚,拽了拽缰绳他利索的转了个方向,消失在漫漫古道上。
  此时,雪苼还在飘雪院里等着消息,围着貂裘坐在回廊下。她看着飞舞的雪花,看着是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就像茶吊子上煮滚的水,都翻腾冒泡儿。
  到底是谁发现了她的出逃计划,明明就做的这么不着痕迹,怎么又会给傅晏瑾发觉了呢?
  心里冒出个隐约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确定。
  忽然人影一闪很快消失在梅树后面就,雪苼高喊:“谁在那里?”
  颜玉从后面瑟瑟缩缩的走出来,“是我。”
  颜玉穿着一袭红色披风,小脸儿雪白。
  “颜玉,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对不起你吗?”
  颜玉扑在地上的羊毛毯子上,“对不起。雪苼,是晏瑾哥哥让我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他的,他说只有这样才能喜欢我。”
  雪苼手里一松,茶杯掉在地上,她有些恍惚的问:“那你都跟他讲了些什么?”
  “就是你带我去首饰店我所有知道的都说了,还有那个老板来找你,我看到你抽出纸条了,还烧了。”
  雪苼的心就像给大雪埋住,她恨死了自己的蠢。
  正在这时,她的保镖进来了,因为那次在布庄的事,这几个保镖对她比较尊崇,其中一个低声说:“雪苼姑娘,人都送走了。”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恍惚的问:“他们都还好吗?”
  “都好……”
  “你怎么睁眼说瞎话,明明林钢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就是军人中的败类。”另外一个保镖对于同伴的睁眼说瞎话很是不忿,更对林钢的行为不忿。
  雪苼顿时紧张起来,林钢对小喜做了什么她不是没看到,“到底怎么了?快说!”
  先说话的那个保镖一顿,“姑娘,林钢把那个女孩给……糟蹋了。”
  “你说什么?”雪苼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把茶吊子里的水弄翻洒在脚面上,可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指甲深深的戳入保镖的胳膊里,“你给我再说一遍。”
  “雪苼姑娘,林钢把那个姑娘的清白给毁了!”
  雪苼推开他,抓起放在果盘里的水果刀,大步往外走。
  颜玉拉住她,“雪苼,你不能去,林钢是晏瑾哥哥的左右手,心狠手辣,你是斗不过他的。”
  雪苼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都是你,颜玉,你为了自己虚无缥缈的幸福毁了另外一个无辜善良的女孩子,要是我不能替她讨个公道,我还能算是个人吗?”
  保镖也跟着拉住雪苼,“姑娘,您听属下一句劝,要是大帅不默许他林钢敢这么做吗?想要对付他就得从长计议。”
  雪苼不听,“你们都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她一气走到了傅晏瑾的书房,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对话声。
  “大帅,我们派去做掉他们的人一直追出去很远都没有找到人,难道他们没有离开万州?”
  这是林钢的声音,雪苼心下一惊,他们在说的是谁?
  “好好找找,万不可放过活口。你说说你,把人杀了就得了,偏偏整出那么多事来。”
  “大帅,您当时没看到张昀铭是多绝望,他一头头的往铁笼子上撞,太好玩儿了。”
  傅晏瑾的声音里含着笑,“你太损了,不过这事儿给雪苼知道了她肯定是要问的。”
  林钢冷笑,“大帅还怕个她?您这也是给她个教训,省的这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傅晏瑾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理,“那这事儿就过去了,你抓紧时间找张昀铭的下落,留着是个祸害。”
  “是,那我走了。”
  雪苼听到这里忙往后退,却踩到了积雪下的枯树枝,发出咯吱的声音。
  “谁?”林钢大喊一声,打开门就追出来。
  雪苼忙躲在假山后面,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要是傅晏瑾发现了她又会怎么折磨她?
  幸好,一只白毛黑尾巴的猫跳出来,喵呜一声躲进了树丛里。
  傅晏瑾皱起眉头,“是太太养的猫,这只雪里拖枪一天到晚到处晃荡。”
  林钢笑了笑,“倒是给个猫吓了一跳,我们也是太小心了,这里横竖都是自己的地盘儿,爬个球儿。”
  “你也别大意,下去吧。”
  林钢走了后,傅晏瑾若有所思的朝着雪苼躲得假山看了一眼,雪下的非常大,虽然把地上的脚印都盖住了,但仔细看,还是能有觉察。
  雪苼慌慌张张离开了傅晏瑾的书房。
  她真没有想到曾经温润如玉的钟麟学长变成了这个样子,太可怕了,就算赫连曜嗜血阴狠。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背信弃义两面三刀。他坏,坏的毫不掩饰,坏的爱恨分明,而不是跟傅晏瑾一样包藏祸心,一面装着好人大度,一面又去以己度人全是猜忌。
  雪苼不知道怎么回到飘雪院的,等她抬头,发现颜玉和俩个保镖还在看着她。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雪苼,晏瑾哥哥怎么说?”
  雪苼摆摆手,满心的疲倦,“我没有去找他,你们说的对。林钢敢这么做是被默许的,可怜了小喜……”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只是要逃走,我怕你对晏瑾哥哥不利。”
  雪苼眯起眼睛看着颜玉,“所以呢,你把我的点点滴滴全告诉了傅晏瑾,然后让他根据我去过的地方见过的每个人都抓起来。这下好了,小喜她只比你大一岁,却给……你们跟颜玉小姐说说,小喜都遭遇了什么?”
  保镖是俩个大男人,这种事情要怎么跟个小姑娘说,其中一个想了想才说:“属下看到那姑娘的时候她全身都是伤。身下有血,衣服给撕得粉碎,样子,样子跟死去了一样。”
  雪苼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她对颜玉说:“听到了吗?我的表小姐。”
  颜玉双手抱头,“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怕听吗?你的良心会不安吗?”
  “雪苼,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怪我。”
  雪苼冷笑,“我要你去杀了林钢你也敢吗?”
  雪苼这话一出,不仅是颜玉,就连俩个保镖也愣住了。
  “雪苼姑娘。您不能轻举妄动,那个林钢阴狠毒辣,不好对付。”
  “那是因为不想对付,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你们是少帅的人,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活着是出卖我。”
  俩个保镖对视一眼,齐齐给雪苼单腿跪下。
  “姑娘,我们是军人,都痛恨林钢的行为,要是姑娘想除掉他,我们一定鞍前马后绝对不退缩。”
  雪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真的?那颜玉你呢?想赎罪吗?”
  “想。但是我害怕,我没杀过人。”
  “小宝贝,不让你去杀人,只要你不去告诉你的晏瑾哥哥就行。”
  几个人谋划了一番,第二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
  因为林钢是副官,经常在傅家走动,这天傅家的管家生日,喝了不少酒。
  大晚上的,他走在白雪覆盖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就走过去想看清楚。
  颜玉披着红色的披风站在一颗梅树下,灯笼隐约的光照在她脸上。泪水鲜明楚楚可怜。
  开始林钢没认出来,不过很快明白这就是那个爬上了大帅床的表小姐,本来他应该走开的,可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腿,反而向着颜玉这边走来。
  “表小姐,你为什么哭?”一走近,他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酒味,原来颜玉也喝醉了。
  一看到他身上的军装,颜玉就扑到他怀里,“表哥,你别不理玉儿好不好?玉儿已经是你的人,生死都是你的。求你别走。”
  温香软玉满怀,女人的香气和酒气混合让林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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