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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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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他身上的军装,颜玉就扑到他怀里,“表哥,你别不理玉儿好不好?玉儿已经是你的人,生死都是你的。求你别走。”
温香软玉满怀,女人的香气和酒气混合让林钢飘飘欲仙,他想把颜玉推开,却又不由自主的给抱紧,“乖,玉儿不哭,表哥喜欢你。”
“那表哥你抱抱我,不要去找尹雪苼那个女人好不好?”
说着,颜玉开始撕他的衣服,还去生涩的亲他。
颜玉的嘴巴有种特别的香味,被她一碰林钢就觉得销魂蚀骨。
林钢魂儿都要上天了,他不知道颜玉是真醉假醉,可是副官和后宅姨太太们的风流事在哪个军阀手里也是发生的,他喝了酒胆子有点大,就抱起了颜玉。
飘雪院本就冷清,冬日里雪一下更是连个灯影儿都没有。林钢一脚踹开门就把颜玉往炕上压,黑暗里急赤白咧的去扯裤子,刚想着要入巷,被给别人硬梆梆的顶在了脑袋上。
他魂飞魄散,可是浑身软的跟面条一样不听使唤,就连话都喊不出来,他心里明白是着道了,可是手脚不能动更不能喊,只有等着宰割。
黑暗里点起一盏油灯,有人拿着在他脸上晃了晃,接着他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把他那搞事儿的脏东西给割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他在心里呐喊,可就是喊不出声儿,脸上的肌肉扭曲,豆大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直掉。
油灯又在他面前晃着,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怕了吗?你欺负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动手。”
冰冷的刀锋贴在大腿根儿上,跟着有人从背后把他扶起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阉割的过程。
这是男人的象征,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希望活着变成太监,可林钢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就这么简单给阉割了,他疼得死去活来,在心里骂死了尹雪苼。
雪苼都没有回避,她要看着林钢生不如死,他要看着他的挣扎和祈求,她要把小喜所承受的痛苦加倍的还给他。
“慢点儿,别一下玩死他,要慢慢来。”
这个阉割实施了很长的时间,林钢疼死了又给雪水弄醒,然后再割。他身下放着个瓦盆,血都积了不少,雪苼是要他慢慢流干血痛苦死去。
林钢终于体验到什么叫死亡,在一息尚存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一次次杀人,子弹射穿,一刀割喉,还有拧断人家的脖子,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让个女人给玩死。
雪苼的声音就像来自九天之外,“林钢,这就是惩罚,昨天你杀人,今日绝对想不到被人杀。带着你的忏悔下地狱去吧。”
颜玉早就回到房间了,虽然没看到什么恐怖的画面,但整整一晚上她都合不上眼睛,一闭眼就想到林钢抱住自己的恶心气味,再想想小喜是如何给他糟蹋的,就满脑子妖魔鬼怪。
天亮的时候,有人在帅府后面的引水渠旁边发现了林钢的尸体,他未着寸缕,浑身血迹斑斑,最惊悚的是他的那玩意儿给割下来塞到了嘴巴里。
此时太阳出来冰雪消融,看到他尸体的人不少,妇女也不少,大家惊吓之余纷纷讨论这是什么妖魔作祟,傅晏瑾震怒,要找出杀人凶手。
在他的议事厅里,雪苼再次推门而入,她把所有的军官都扫了一遍,“不要找了,凶手是我。”
“什么?”傅晏瑾拍了桌子。
四周的军官更是炸了,都要嚷着杀死雪苼这个妖女给林钢偿命。
雪苼脸上挂着淡淡的不屑,“杀我?你们可知道这林钢做了什么?昨晚他喝醉了轻薄我,要不是我反抗用给了他一枪我就被他糟蹋了,是不是你们晋州军有随便凌辱女人的军风,如果是,那请大帅把我赐给你这群兄弟吧?”
傅晏瑾咬着牙,他低声用雪苼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是在逼我?”
“大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不对吗?”
雪苼的一番话堵的众人哑口无言,大家都知道这林钢好色,还是色胆包天,要是雪苼说的是真的,那他也是该死。
傅晏瑾青筋乱蹦,雪苼抛给他一个选择题,绿帽和兄弟,你傅晏瑾选一个吧。
有人还是不信,“夫人一介弱女子怎么能如此残忍的杀人,想来还是有帮凶。”
雪苼冷冷的看着那个人,冷哼,“你的意思是有人救我就是凶手了吗?不过让你失望了,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你可以问问你们大帅,我连战神赫连曜都能杀,一个副官又有什么了不起。”
她的话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挑衅的看着傅晏瑾,你不是跟我玩阴的吗?好,我们就阴到底。
傅晏瑾自然是知道她在报复林钢,可他又不能因为一个林钢就把她给定罪成杀人凶手,此时只能息事宁人,“好,我会去调查,如果事情真的跟你说的那样,林钢死有余辜,身体应该丢在山上去喂野狼。”
雪苼暗笑,她已经把林钢的血做成了血豆腐,喂了狗。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大帅们议事了,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雪苼袅着腰走了,她今天盘着美丽的花式,头上带着一顶黑色呢帽,身体裹在皮领子黑色大衣里。纤细秀丽,非常引人注目。
有人小声嘀咕,“这女人也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她竟然把林钢的宝贝给割下来,这手腕儿……”
“闭嘴!”傅晏瑾怒吼了一声,他非常烦躁,非常。
雪苼内心并没有跟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这么一闹,等于她和傅晏瑾彻底决裂敌对,她自己一个人横竖是命一条,可是肚子里的宝宝呢?
现在看傅晏瑾没有给她打掉的意思,要是生下来自然就是对雪苼最好的钳制,她是要把孩子扼杀腹中还是让他一生下来就被人当成人质,去接受不公平的命运?
就好像余州小八余思翰,他正是因为父亲清楚他不是自己的种,才故意让他长扭曲男不男女不女,傅晏瑾的心思那么阴狠,而他又知道孩子是赫连曜的,他又会怎么对付这个孩子?
一想到这些雪苼心痛不已,她两难,怎么都是个痛!
而此时,远在万州的赫连曜,自从中了雪苼那一枪之后就一病不起。
那一枪没有伤到要害。取子弹的时候是齐三宝用烧酒喷过的匕首给赫连曜挖出来,他当场用颤抖的手攥住了那颗满是鲜血的子弹,他要留着,永远记得雪苼给他的这一枪。
齐三宝从山上下来还拉了一只队伍,就是山上的土匪小五爷率领她的人,这婆娘抢了当时受伤的三宝上山,开始跋扈不堪,天天揪着三宝洞房采阳补阴,后来给三宝的活儿收拾舒服了就越发腻歪,但是三宝要离开绺子回去当他的团长,和小五爷没少闹,最厉害的小五爷差点打断他的腿。但是三宝表示他是个军人,他的兄弟正需要他,就是爬也爬到万州去。
小五爷终于给三宝感动了,索性扯了旗收拾家当跟着他下山,投奔了赫连曜。
这次要不是他突出奇兵,赫连曜也不可能安全突围。
但是他的少帅被情伤的太重,这都到了万州了,人还是高烧不好,吃药打针都不管用。
三宝天天跟蓝子出守着,都忽略了娇妻。
小五踹开门儿就进来,绑在身后的长辫子就跟条蛇一样晃悠着,还没说话呢她就给了齐三宝一巴掌。“齐三宝,你他娘的整天守着他有什么用,一个给人打了一枪就不死不活的窝囊废,他是你爹还是你老婆?”
蓝子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婆娘,吓绿了脸。
齐三宝虽然给她打惯了,但是当着兄弟这么不给面子他这心里太不是滋味了,为了找回点齐团长的尊严,他呵斥,“胡闹,给我闭嘴。”
小五那比宝石还亮的眼睛睁的比牛还大,“去你娘的,你敢骂小爷?今天小爷就把床上装死的那个一枪崩了脑袋瓜子。让你安安分分跟老子上山当土匪去。”
说到做到,小五真的一个箭步跃进去,齐三宝都没拦住,小五一鞭子抽在了赫连曜脸上。
齐三宝火了,他攥住了小五的手腕,“你这疯婆娘,连少帅都敢打,我今天就休了你。”
“你他娘的敢!要是真那样我先阉了你。”
“你……”
夫妻俩个人正闹得厉害,床上的赫连曜忽然坐起来幽幽的看着他们。
齐三宝腿弯子打颤,“少帅,少帅,我……”
“三宝。你放开她,她说的对,我再装死还对得起谁?”
蓝子出跑过去摸摸他的头,“少帅,你好了?”
“这点病算什么,扶我起来。”
小五看惯了躺着的赫连曜,现在看到站起来的赫连曜一呆,“你真好看。”
齐三宝不知道该捂她的眼睛还是她的嘴,“少帅,别见怪,这婆娘就是欠揍。”
赫连曜摸摸给抽出鞭痕的脸,“打老婆算什么男人。而且你是被打的那个吧?”
人生艰难,求少帅不要说出真像!
赫连曜对蓝子出说:“子出,备一份丰厚的聘礼,去跟与晋州相连的金华郡提亲,就说我要娶他家的女儿,跟他结亲家。”
蓝子出一惊,“少帅,你这是想要从金华借道攻晋州?”
“我们的亏吃大了,到现在昀铭生死未卜,我不讨回来就不叫赫连曜!”
齐三宝挠挠头,“可是为什么非要娶老金头的女儿,我记得那妞好像才十四。”
小五反手就是一嘴巴子,“人家女儿十四你倒记得清楚?少帅,要打仗吗?小爷我都快憋出蛋来了,真想痛痛快快杀一场,晋州那帮孙子可没少欺负俺们。”
赫连曜眸子深的看不到低,“反正要成亲,有个女婿的名头更名正言顺,齐三宝蓝子出,整顿三军等我的命令,杀入晋州一雪前耻!”
第一百六十七章:兵临城下
临近新年,晋州大帅府张灯结彩,除了要庆祝新年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大帅傅晏瑾要成亲,听说还一下娶俩个。
雪苼残忍虐杀林钢的事让后院的一干女人都避她如蛇蝎,连何氏都不找他麻烦了,颜玉也搬出飘雪院,现在能跟她说话的也就剩下了五姨太。
雪苼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去把孩子拿掉,她有些天真的希望奇迹出现,这个孩子是她和赫连曜唯一的联系,也是她能为赫连曜做的唯一一件事,她想留下用自己的全力去保护她。
婚期一天天临近,雪苼也一天天绝望,真的要跟傅晏瑾成婚了吗?她最后还是要背叛曾经的诺言嫁给别人吗?
傅晏瑾这些日子天天宿在颜玉那里,雪苼对付林钢的事是真惹恼了他,他是故意冷落她给她个教训。要知道她和赫连曜的线是真的给断了,他也得到消息说赫连曜一直大病不起,估计这次被她伤害的不轻,尹雪苼没有了赫连曜的维护,她还剩下什么?即便她有点家私也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以后她就乖乖的做傅太太,没有人会再要她。
而对于一个女人,最怕的是失去丈夫的宠爱,他故意对颜玉好,就是让她知道,现在的傅晏瑾也不是非她不可。
这男人呀,也就是这么贱,得不到的时候想方设法,得到了又不珍惜。
雪苼不希望看到傅晏瑾更怕他触碰自己,如果真的要成婚,那她宁愿是个弃妇。
定下的日子是腊月二十六,这天丫头送来了喜服,难得的,何氏也跟着来了。
她不敢进屋,就好像雪苼身上有病毒。“尹雪苼,衣服我给你送来了,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你和玉儿都是妾。”
雪苼一挑眉,早就知道傅家主母的身份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了她,但是最后关头傅晏瑾也答应了倒是让人好笑,开始的信誓旦旦呢?
不过雪苼都不在乎,她现在只想保护孩子,别的都与她无关。
何氏走后不久,傅晏瑾也来了。
这一天中久不见人迹的飘雪院如此热闹,雪苼倒是惊奇。
倒了茶,她盈盈含笑坐在傅晏瑾对面。“大帅,明天就是喜日子,这老规矩不是说新人不能相见吗?难道大帅就不把我当新人了?”
傅晏瑾捏着茶杯,曾是温柔多情的眸子此时潋滟着冷光,“你这话说的好像不想嫁给我?”
“我哪儿敢!大帅喝茶。”
“雪苼!”傅晏瑾忽然叫了她一声,“我们能不能别跟个仇人一样好吗?”
雪苼的手指一顿,长睫毛挡着眼睛看不到情绪,可等她抬起头来笑意潋滟,“大帅,哪儿的话?”
“从林钢死后你就阴阳怪气的对我,你在恨我吗?”
雪苼把茶杯轻轻放下,她垂眸看着猩红的炭火,眸里似有水色,“钟麟学长,自古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你既然想当霸主,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总归我是随波逐流的一颗草,在您这安分守己,您还需要我怎样?”
“尹雪苼,你不要太过分!”他忽然推翻了面前的茶盘,一杯滚烫的茶水溅落在雪苼的手上。
她不着痕迹的把手藏在袖子里,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和隐藏,她不再对任何人抱怨,这里也绝对没有能听她抱怨的人。痛苦要是表现出来,也只有让恨她的人快乐。
漫漫长夜她无法安睡,明天,她的人生又将何处何从?
此时,也不能寐的人不止她,隔着百里外的军营里,赫连曜看着冷冷孤月眼神越发的深谙难懂。
蓝子出拿了个大氅给他披上,“少帅,深夜凉寒,您又是大病新愈,还是去休息吧?”
“准备的怎么样?”
“一切都稳妥了,城里的线也布置妥当,上次张副官是把自己交代出去也没有暴漏我们埋下的线。”
“昀铭还是没有消息?”
蓝子出摇摇头,“石沉大海,他会不会?”
“不会,昀铭武不如三宝,文不如你,但是市井钻营这些你们都不如他,我相信他一定能化险为夷,我赫连曜等着他。”
“借少帅吉言。对了,城里的线报穿回消息,他们在城里发现了一个人,陈逸枫。”
赫连曜一皱眉头,“原来他躲在这里。”
“对,当时天女会的人把他给劫走,这厮竟然躲在了傅晏瑾姑姑傅明珠的府里当了管家,所以我怀疑傅家和天女会有联系,夫人在傅晏瑾手上也是……”
“闭嘴,休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蓝子出不敢再搭话,他沉默的站着,听风起云涌的声音。
天色渐渐露出了一点蟹壳青,那抹孤月也隐身在云层里,赫连曜望着东方勾起嘴角,“蓝子出,传的命令,全军挺进晋州城,正八点,三路大军一齐进攻,我要给傅晏瑾送新婚贺礼。”
此时,雪苼已经穿戴好嫁衣,人生如此滑稽,她已经穿了两次嫁衣却都不是为了心爱的男人,而赫连曜娶妻那次穿嫁衣的也不是她,看来他们俩个真的是有缘无份情深缘浅。
丫鬟看着一身艳红的雪苼由衷的赞叹,“姑娘你今天好漂亮。”
雪苼笑笑,她轻轻抚摸着宽松嫁衣下还平坦的肚子,这孩子都三个月了,虽被说成各种不好,但顽强的在她肚子里存活下来,她一个当妈妈的理当豁出命保护他。
“姑娘,吉时快到了,我们去前面候着吧。”
虽然都是侍妾,颜玉却从傅明珠府里发嫁,而雪苼则是直接在家里等着,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可见一斑,好在雪苼不在乎,要她去傅明珠家里,还不如老实的呆在飘雪院。
外面吹吹打打一番热闹景象,大帅府里办亲事虽然是娶妾也是高朋满座,雪苼呆在一个小厢房里。静静等着。
屋里一个丫头都没有,都去外面帮忙了,她摸着肚子轻声言语,“宝宝,妈妈希望你是个男孩,在这个世道,虽然妈妈百般挣扎不想走传统女人的老路,可女人终归软弱可欺,希望你以后坚韧不拔顶天立地,跟你爹一样做个真正的男子汉。”
外面喧哗声更盛,喊叫此时彼伏,原来是颜玉的花轿来了。
雪苼站起来。即便她今天是个演员,也该尽职尽责演好,不能让傅晏瑾挑出一点毛病。
她从窗口往出去正好可以看到送嫁的人,听说送颜玉的是傅明珠的管家,她对这个人有点印象,觉得他背影熟悉,这次不由得去看仔细些。
那人跟在新娘身后顶着一个小分头,身上穿着簇新的马褂儿,倒是也不难看,看着样子……那人忽然转过头来,雪苼跟他打了个照面,雪苼惊得手指都僵硬。陈逸枫!
陈逸枫并看不到她,还洋洋得意的跟着队伍,不时的撩一下他的小分头,张嘴的时候竟然门牙是银色的。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的,怪不得傅明珠处处针对自己,估计都跟他有关系,只是这个人渣为什么还没死出现在这里?
一个婆子进来打断了她,还毫无礼貌的拉了她一下,‘你怎么还在这里,要拜堂了。’
雪苼一挣,“你慢点儿。”
“慢什么慢?要是耽误了吉时你付得起责任吗?”
雪苼怕伤到孩子就没敢挣扎,给推到了喜堂。
此时。一身戎装的傅晏瑾正牵着颜玉的手走进来,他看了一眼等在旁边盖着红头巾的雪苼,不由的勾起嘴角。
不管怎么样他都算如愿以偿了,果然那些温情的法子不管用,想要得到这个有刺的女人,就该手段强硬些。
喜婆把雪苼手里的牵着花球的红绸带交到傅晏瑾手里,跟着就听到司仪喊:“一拜天地!”
司仪的声音抑扬顿挫非常好听,他刚喊完,忽然一声炮响,感觉大帅府都跟着晃动。
所有人都看着外面窃窃私语,“这是怎么回事,鸣炮庆祝吗?”
傅晏瑾顿时提高了警惕。他没有让人鸣炮,这是哪里来的炮声?
不等他得到答案,第二第三声跟着就来了,轰隆隆的声音就想要把整座晋州城给夷为平地,到了这个时候还以为是礼炮那傅晏瑾就是白痴了。
也就在这时候,通讯兵连滚带爬的冲进来,一进门儿就头触地,“大,大帅,大事不好了,赫连曜率领军队借道金华攻打我云州城,现在沿途的几个县都已经失守。他们的大炮离着我们不足五十里。”
“什么?”傅晏瑾甩掉了手里的花球,一把揪住了通讯兵的衣领。
雪苼扯掉了红头巾,她现在得到的是俩个信息,第一是赫连曜没事,第二是赫连曜攻打晋州。
事前,傅晏瑾的人是一点都没有得到赫连曜要用兵的迹象,因为他的大婚,所有将官都来参加了婚礼,可以说他们真给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要打仗需要调兵遣将供应粮草,现在可好,大冬天的他们竟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一个军官问道:“赫连曜封平一战损失惨重,他拿什么来攻打我们晋州?”
通信兵说:“不知道。但是得到的情报来说他起码带领了十几万人。”
“滚,去给我个准确的数,你们这群废物,是干什么吃的。”
参加婚礼的达官贵人一听要打仗个个噤若寒蝉,不时的有人说:“大帅,赶紧派人去议和吧,这要大过年的,什么事儿过不去呀。”
对,就是大过年的,按照天朝人的传统,不管有钱没钱都要过年,这年是天大的事儿,可赫连曜偏偏不守规矩,竟然离着还有三天过年就来进攻,这厮自己不过年吗?
现在的傅家军,有的将官已经放假回家过年,在营的也都军心涣散想家了,这个时候赫连曜进攻,是想真把晋州夷为平地吗?
扔了身上的大红花,傅晏瑾大喊:“傅家军听令,去议事厅议事。”
人走了,婚礼也没有了,何氏坐在高堂之上忽然看到了尹雪苼,她不由得眼中寒光一闪,这个女人果然是祸害,她还没有进门呢,祸事就来了!
婚礼散去一切都变得草木皆兵,雪苼又回到了飘雪院,她心里很忐忑,这仗要是打起来她正好趁乱逃走,要是傅晏瑾输了第一个迁怒的人肯定是她,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傅晏瑾还是没把赫连曜的攻击放在心上,毕竟他远道疲兵还是在寸草不生的冬季,他只有速战速决否则一定给自己拖死,既然他来找死那就一举消灭,省的赫连曜跟耗子一样烦人。
可是,他却失算了。
赫连曜的军队远比他想象的对,金华的金大头那个老匹夫明明是谁都不靠的主儿,这次竟然把自己的兵给了赫连曜,五万大军全是德国武器,由赫连曜率领攻击正面;南和北分明是齐三宝和蓝子出率领的大军,齐三宝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只不穿军装的队伍,一个女人率领,那女人一手长鞭一手拿枪,杀起人来跟砍瓜切菜一样;而看起来最是文弱的蓝子出这边有武将,他就负责出馊主意,今天火攻明天闹个火药攻,死起人来成片成片。
此时的赫连大军就跟来自地狱的复仇军团,士气高涨所向披靡,别说守城耗尽人家的粮草,就怕没有到那一天就城破了。
傅晏瑾到底是书生出身,实战经验非常少,这个跟赫连曜没法子。正面打了两次就败的一塌糊涂,死了好几员大将,自己也被流弹击伤。
现在,晋州城里分两派,一派要和谈一派要继续打,傅晏瑾是主张继续打的,但是一帮老东西都主张和谈。把封平给还回去。
这个太窝囊了,傅晏瑾不愿意接受,他发电报给大总统要援军,可是却得到了草草回复,要他坚持几天,过了年再说。
本来应该家家户户贴春联包饺子的春节,却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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