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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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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应该家家户户贴春联包饺子的春节,却人人自危,不过是三天的时间,赫连曜兵临城下,不时的炮火攻击,不管是军事衙门还是平民住宅,都有被轰炸,苦不堪言。
  但这就是战争,上次封平被占领就被各路军阀抢夺屠杀,战争,不管是正义还是非正义的,受苦的总是普通百姓。
  何氏是主张和谈的,不少人来找过她让她劝劝傅晏瑾不要一意孤行下去,何氏也是跟儿子谈了好几次但是傅晏瑾不听,她心里跟这些人是一样的,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就怕忍受辛苦和颠沛流离。
  这天,傅明珠又来找她。
  何氏推说腿疼躺在炕上,见了傅明珠懒懒的说:“你也是来要我劝钟麟的吗?我跟你说,根本没用。”
  傅明珠这次倒是没跟平常那样跟炮仗信子一样乱炸,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何氏的经书看了俩眼,“嫂子,现在是赌气的时候吗?要是晋州真被攻破了,那封平赫连夫妇的下场就是我们呀。”
  何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能吧,大总统会派兵的。”
  “你也太天真了,现在这么乱,谁能为谁好呀,都是枪杆子硬的说的算。”
  “那依着你说该怎么办?钟麟不肯和谈我们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傅明珠摸着手指上的钻石戒指,“这个嘛,还真要靠大嫂你,不过这里面有风险,钟麟知道了会生气,你敢吗?”
  何氏皱起眉头,“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是我们。大嫂,你可知道这场战争是谁引起的?”
  “还不是那个贱人。”何氏咬牙切齿,不肯承认她儿子先破了人家的城抢了人家的老婆在先,反而一味的怪雪苼。
  “对呀,只要我们把那个贱人绑起来押到城楼上,那赫连曜还能不跟我们和谈吗?”
  何氏深以为然,同时又担心,“可是钟麟他……”
  “绑人的事儿交给我来干,但是钟麟那边就需要大嫂你出手了,给他下点药迷晕个把时辰不就行了。”
  何氏还是不放心,“可钟麟要是怪罪起来怎么办?”
  “你是他娘,他能怎么办?再说了这也是为了晋州城好,总不能就为了那么个女人就家破人亡吧,这样大嫂你有何脸面去见我大哥?”
  何氏给说动了,她想了想终于点头,“好,我听你的。”
  雪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黑屋子里,浑身给五花大绑。
  过多的遭遇并没有让她害怕混乱,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在晕倒前是在飘雪院自己的屋里,丫头给端来一碗鸡汤,自己喝了后就觉得特别困,等醒来已经被绑住了。
  绑她的是谁,要干什么?
  雪苼猜的是何氏这帮人,最近以她为代表的和谈派闹得很凶,估计是想绑了自己去当谈判的筹码。
  她苦笑,赫连曜现在恨死了自己,恐怕一见面就赏自己颗子弹,估计他们的计划要落空了。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跟着门咿呀一声,被人推开。
  光亮一线线扩大,让雪苼眯起的眼睛也慢慢放松,看着对面的男人,她再次眯起了眼睛,“是你。”
  “是我,雪苼,没有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是陈逸枫,隔得近了才发现他下巴很光洁脸上的皮肤也很细腻,有些像以前皇宫里的太监,就连嗓子也尖细了很多。
  原来,陈逸枫给齐三宝绑了那次是彻底玩坏了,现在他那玩意就是个装饰,失去了实质性的作用。
  雪苼冷笑。“陈逸枫,你好歹也算个少爷,什么时候沦落为给人当狗了?”
  陈逸枫阴险一笑,心变了,就连容貌也没有了以前的清俊,却像个眼镜蛇一样阴毒恶心,“有肉吃当什么不行,再说了,我有今天还不是拜你大小姐所赐?”
  雪苼下意识的缩了缩小腹,她怀孕的事情幸好没有传开,否则她真怕他会伤害她的孩子。
  “陈逸枫,我劝你还是放了我。要不傅晏瑾不会放过你。”
  陈逸枫张狂的抽出雪亮的匕首,“尹大小姐,你吓唬谁呢,你的大帅现在在颜玉那小丫头怀里睡的正香呢,他也喜欢嫩的,你这个残花败柳,没人稀罕。”
  “你要干什么?”看着陈逸枫手里的刀子,雪苼是怕了。
  “干什么?你让赫连曜把尹锦瑟的手指割下来,虽然我不喜欢她,但好歹是我的妻子,我也要割下你的手指,给她报仇。”
  “你敢!”雪苼咬紧了牙关。陈逸枫是个疯子,恐怕他真敢。
  果然,他狞笑着,“敢不敢来看看,啧啧,这小手指,你说要是赫连曜看到了会怎么样?”
  他刚抓到雪苼的手指,忽然五姨太推门而入,“陈管家,太太让你去,说有话要吩咐。”
  陈逸枫后悔死了,要不是他废话。此时雪苼的手指已经断了,现在当着五姨太的面他不敢再动手儿。
  他狠狠的啐了一声,“便宜你了。”
  陈逸枫走后,五姨太走过来问雪苼,“你还好吧?”
  雪苼笑笑,“我没事。”
  她摸摸雪苼的衣服,“穿的这么单薄,来,把这个披上。雪苼,对不起,我不敢放了你,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谢谢你五姨太。要不是你陈逸枫就砍断我的指头了,谢谢你。”
  陈逸枫回来后把雪苼给蒙上黑色头套带上了城楼,她虽然给披上了斗篷,但冷风一吹还是发抖。
  陈逸枫摘掉了雪苼的头套,让人对着困在城楼下的人喊话,“看看这是谁,我们要跟你们的赫连少帅说话。”
  城楼下的人是小五爷,她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辫子盘在帽子里,手里拿着壶烧刀子狠狠地抿了一口,然后问身边的士兵,“去问问你们齐团长。他们弄个妞上城楼干什么,还挺俊的。”
  齐三宝远远看到了,他一拍大腿,“傅晏瑾这瘪犊子,自己没有本事,就把给女人推上来,赶紧去禀报少帅,说夫人在城楼上。”
  一迭声的禀报已经到了大帐里,赫连曜正夹着一根雪茄和蓝子出他们看沙盘,听到夫人二字他勾唇讥讽,“哪里来的夫人,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罢了。”
  陈逸枫手里拿着鞭子,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就抽在了雪苼后背上,“楼下的看真了,你们要是再没有人出来,我们可把这女人给打死了。”
  小五狠狠的扔了酒壶,端起长枪就要瞄准,“奶奶的,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齐三宝握住她的胳膊,“别轻举妄动,会伤到夫人。”
  “她就是赫连曜快烧死时候念得那女人?叫什么生雪。”
  “是雪苼,叫你多读书,没文化。”
  “嘿,小三子你敢嘲笑我,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们正闹着,楼上又抽了一鞭子,“真没有人管,我们可真打死她了。”
  “不用你们打,”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扬起,跟着俊朗挺拔的男人骑着一匹骏马出现在城楼下,他一把抢过小五手里的长枪,对准了雪苼的心窝,“是我亲自打死她!”


第一百六十八章:绝地逢生

  赫连曜抢过小五手里的长枪对准了尹雪苼,差点把小五从马背上给撬下来。
  小五一直对赫连曜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给个女人打伤让她和三宝死狗一样拖回来然后就癞皮狗一样躺在床上也真是窝囊到家了,也不知道三宝是吃了什么屎就是对他忠心耿耿?
  小五是个暴力推崇者,谁的拳头硬她喜欢谁,赫连曜在她心里就是个软蛋,但是今天人家一招就夺了她的枪还差点把她从马背上给弄下来,她彻底对赫连曜刮目相看。
  但是不对呀,楼上那个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吗?好男人不能打女人!
  赫连曜长枪对着雪苼的心窝,说出的话比这北风还冷。
  “尹雪苼,背叛我的女人,这就是你的宿命!”
  长枪在手,他眉目森冷,双眸幽幽,那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有的只是满满的厌恶和仇恨。
  雪苼的心比冰雪笼盖的北方原野好要冷上几分。
  她没戴帽子,一头秀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鼻尖冻得红红的,嘴唇更是一种脆弱的红色,她站在那里,脸上被皮鞭抽出血痕,可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动,神志变得恍恍惚惚。
  漂亮的眸子水色朦胧,就像给遮上了一层轻纱,又像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中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生死一线,她又能想什么?
  赫连曜,我死没什么,可是孩子呢?我们的孩子,你会后悔的。
  可是一张嘴,她的声音就被风吹散,她的辩解也只有说给北风去听吧。
  赫连曜冰冷的笑容从唇角慢慢绽开,他眯起一只眼睛,瞄准,扣动扳机。
  雪苼身后的陈逸枫倒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没有那么伟大的心思管他们晋州的死活,他要的就是赫连曜和尹雪苼自相残杀两两难受,这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恨意。
  此时,他也勾起了嘴角,等待着这会让他激动兴奋的一幕。
  雪苼长睫眨了眨。终于有了点活气儿,她一张雪白的小脸仿佛清单简朴的素描,眉目乌黑浓郁,小嘴儿一点点的红,微微动动唇,她似乎在笑,“再见了,赫连曜!”
  如果有来生,我们就做一对陌路人,不会相遇也不会相爱,更不会有那么多的痛苦。
  砰,枪声响震了山野,一群乌鸦被惊起四下里飞散。跟着狼烟四起枪炮声大作,攻城!
  血花绽放,女人的身体倒下,在乱兵中被践踏,尸骨无存。
  风吹走了夕阳的誓言,血染红了眉间的牵绊,此后,青山薄暮,你的心间,再也没了伊人桃花面。
  威武!威武!威武!
  战鼓声声,军心大振。
  赫连曜亲手杀了尹雪苼,一雪前耻,扬威军中。
  世人对赫连曜的恶魔传说又加了一笔,某年某月,在晋州的城楼上,他亲手杀了一个孕妇,这孕妇怀孕三月余,不知道是男是女,更不知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一年冬,腊月二十九正是除夕,赫连大军攻城,傅晏瑾在苦守之下只好连夜突围逃窜,带领一家老小逃到了云州,在逃过过程中他的老娘被流弹集中不治身亡;他的老婆颜玉小产,孩子胎死腹中;而俊美的傅帅也被赫连曜一枪击中了左眼,成了独眼龙。
  至于陈逸枫之流。他本想趁乱卷着傅明珠的钱财逃跑,结果给傅明珠发现,双方撕扯中他杀了傅明珠,可刚逃出云州城,却给小五爷的马队发现,小五爷记得她是城楼上鞭挞女人的那个恶徒,立刻从马上一刀取了他的性命,截获了无数的金银财宝。
  这一年,赫连曜夺回封平取下晋州又娶了金华金大头的女儿,几乎一统北方七省十四州,版图空前的大。
  这一年,云州最大的商户莫凭澜在海上遇到海难,卒;他的夫人何欢儿被盗匪夜袭,也不知所踪。
  这一年,余州的老督军去世,他那个女里女气又顽劣不堪的八公子继承了帅位,竟然也把余州治理的有模有样,还拿下了往南的几个省份,俨然成了赫连曜之后的第二大军阀。
  这一年的故事被说书先生编成了话本子,天天在茶馆里叙说,给人当成了传奇,可每每说到那个城楼上的黑衣美人,无比扼腕叹息。这个乱世,女人本是棋子,她不甘的对抗着命运,最后却死无全尸,那一缕香魂飘荡在天地间。
  疼,浑身的骨头像被碾开了一样,雪苼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屋顶。白色,应该是天堂吧。
  哗啦啦的晶珠帘子被挑开,有个扎着双发髻的女孩走进来。
  她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圆圆的脸有点尖下巴,一双大眼睛乌黑透亮,转动的时候却灵气十足,像个小狐狸,她看了看雪苼,笑容天真,“姐姐,你醒了。”
  又是姐姐,她这辈子最恨这个称呼,可就算这样,还是被颜玉坑了一回,所以就算是死了,她也不接受任何跟她靠近的小女孩。
  “别叫我姐姐,你是谁?天使吗?”
  “天使?那是什么东西?我叫玉儿,金镶玉。”
  这个名字……
  雪苼讨厌叫玉儿的女孩子,她皱起眉头,“我这是在哪里?”
  “在我男人的房间里。”
  “你男人?你有男人了?”
  小姑娘玩弄着她腰间的玉佩,“是呀,我男人很厉害的。姐姐,你可不要爱上我男人。”
  “雪苼微微起身,“我没死?”
  玉儿忽然哈哈大笑,“搞了半天你以为你死了呀,笑死我了,大篮子,你快来,这女人以为自己死了。”
  水晶帘栊又一挑,进来个瘦高个穿军装的男人。
  雪苼一愣,“蓝参谋长?”
  “夫……雪苼姑娘,你醒了。”
  雪苼敏感的听到他改口,不过她倒是没有在意,她现在脑子很混乱,她不是被赫连曜一枪打死了吗?怎么会完好无损?
  她低头,身上并没有枪伤。疼大概是因为被陈逸枫抽的鞭子。
  城楼上的一幕又出现在她面前,当时她抱着必死的决心闭上了眼睛,可是那颗子弹却射在了五姨太送给她的衣服上。子弹击中的地方,有面铜镜,还有个装着猪血的油包。
  跟着,她的后颈一痛,似乎有人在袭击她,以后的事她就再也不知道了,醒来已经是这里。
  “姑娘,姑娘。”
  雪苼回过神,看着蓝子出,她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玉儿却不甘寂寞,她对雪苼说:“喂。你给我听着,我男人是赫连曜,我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我知道你以前跟他不清不楚的,可现在你怀着别人的孩子,别再想勾引我男人了。”
  雪苼终于明白了,这小姑娘就是金华金大帅的女儿,他把兵和地盘还有唯一的宝贝女儿都给了赫连曜,所以赫连曜才在这么短的时间有兵力进攻晋州,他终于联姻了。
  她没回答玉儿,只是对蓝子出说:“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蓝子出忙去倒水,还顺便埋怨玉儿,“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照顾她吗?”
  小丫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可是等蓝子出转过身的时候忽然抱住了他的胳膊,娇娇的说:“大篮子,你凶我,人家还是个宝宝嘛。”
  这要是别人,也就把这矫情的孩子给推开,但是蓝子出不行。玉儿软软的身体靠在他身上,他觉得骨头都酥了,同时又受到道德的严厉谴责,此时的蓝子出就是在地狱和天堂的缝隙里挣扎。
  雪苼自然是明白他的这毛病,细看玉儿,倒是跟艾莲那丫头有几分像。估计蓝子出好这口儿,大眼睛小圆脸儿。却有个尖下巴,看着楚楚可怜的。不过艾莲是真的可人疼,这个小鬼精灵就难说了,雪苼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藏着很多东西,特别的阴沉。
  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那杯水早已经泼洒干净,玉儿还假装可惜,“啊,水都洒了,大篮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雪苼也不想喝了,她对蓝子出说:“蓝参谋长,我想休息了。”
  蓝子出拉着玉儿要走,“那您好好休息。玉儿,我们走。”
  “走什么呀,我要好好照顾这位姐姐。”
  说着,她伸手给雪苼拉了拉被子,让雪苼觉得毛骨悚然。
  这边她不肯走,外头又来了一位,这位穿着一身军装,就是腰带不扎军帽戴歪了,左手里拿着皮鞭右手拎着齐三宝的武装带,“我说要看就看,她又不是雪做的,看一眼能化了?”
  这声音嘎嘣脆,声音的主儿也是浓眉大眼皮肤微黑。一看就是个泼辣货。
  事实上也是,齐三宝多横的一个人,想当年醉生楼里喝花酒,姑娘左搂右抱一夜五个战到天明,现在在这姑娘手里乖的跟只家猫一样。
  小五到了雪苼面前,她皱起眉头,伸出手指就去戳她的脸,“你真白,是雪做的吗?”
  齐三宝赶紧把她的手指给掰回来,“姑奶奶,你看看就好动什么手呀。夫人,得罪了。”
  雪苼微微一笑,“三宝。这是你媳妇吗?”
  “是我婆娘,夫人见笑了。”说完他就把小五往外拉,“走走,回房去。”
  小五恋恋不舍,“我,我还没看够呢,她的手好软,她说话的声音也好软。”
  说到这里,她忽然甩开了齐三宝,“不行,老子要去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做的。”
  齐三宝真是给她伤透了脑筋,这本来就是被绑住拜堂的,这婚结的心不甘情不愿,他想要的是温柔又耐操练的女人,而不是个不男不女又喜欢操练他的“男人。”
  但是雪苼似乎很喜欢小五,她对她招招手,“你可以留下来照顾我吗?”
  齐三宝不同意,“夫人,她笨手笨脚哪里会照顾人。”
  小五给了他一巴掌,不过他也躲得机敏,一看就是长期被打炼出来的本领,小五纯属是习惯,没打到人也没觉得不妥,“我怎么不会?美人,你想要啥?”
  “喝水。”
  小五摆手,“都走吧,我要跟美人单独相处。”
  玉儿还不想走,小五手里的鞭子一扬,“小丫头,你滚不滚?”
  玉儿大怒,“你敢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少帅夫人。”
  “得了,小丫头毛儿都还没长齐呢,你夫人个屁呀,小心我抽你。”
  鬼都怕恶人,玉儿知道这野女人不怕她只好愤愤的跟着蓝子出出去。
  小五倒了一杯水给雪苼,“给。”
  雪苼这才知道她的确不会伺候人,力气大的能把她给撞断,水都洒出一半,幸好不热,否则非给雪苼的手烫出泡来。
  雪苼小口喝着,甘甜的白水滋润了她干哑的嗓子,舒服了好多。
  她喝完水,发现小五对她伸出手,以为她要拿杯子,谁知她径直掀开了她的被子。
  “你干什么?”
  小五看着她睡衣下起伏的峰峦,伸手就要碰,“你这个是真的?”
  雪苼迅速用枕头挡住,她哭笑不得,“这还有假的吗?”
  小五毫不避讳的军装一扒,“为什么你的那么大我的就这么小?”
  雪苼一看不厚道的笑了,“那个,你小时候又强迫停止生长吗?”
  小五点点头,她盘腿上炕,“一直用白布捆着,咱是占山为王舞刀弄枪的,有这玩意儿怎么当男人呀?”
  “那为什么要现在在意?”
  “因为齐三宝那孙子喜欢,他每次都要捏,捏着还说是个煎鸡蛋。”
  雪苼笑的肚子疼,这个小五太可爱了,有这个活宝在,她把所有的忐忑和不安都忘掉了,甚至都把自己的处境都忘了。
  想起正事儿,雪苼问她:“这里是哪里?”
  “金华。”
  原来是金镶玉的地盘,怪不得她如此嚣张。
  “我昏迷了多久?”
  “就从晋州到金华的这一路。哎呀你别问我,还有,赫连曜他不在,在晋州收拾地盘呢,你见不到他。”
  心机被道破,雪苼有些许的脸红,看来这次前后都是赫连曜的安排,那面带铜镜的衣服,那一枪,那一记闷棍,他把每一步都算计到了,却唯独忽略了她。
  当她知道他要杀她和孩子的时候,心里又是怎样的绝望?
  不过想想也就气平了,她算是还了他一枪,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好过。
  这俩个人,太多的恩怨纠葛,到现在,虽然彼此深爱,却失去了在一起的勇气。
  雪苼没有大伤,很快就能下地走动,小五和齐三宝不过是停留了一天,第二天就走了,雪苼要面对的就是金镶玉。
  这丫头鬼精灵,看着无害一肚子坏水,因为蓝子出护着雪苼屡屡被她捉弄,不过雪苼也看出虽然被捉弄,蓝子出也心甘如怡,这蓝参谋呀,又是犯了邪了,不过这可是赫连曜的媳妇,真的好吗?
  算是没大事住到第五天,忽然传来赫连曜大军归来的消息。
  玉儿一下就萎了,别看她口口声声说是赫连曜的女人,但是她怕他,每每被他冰寒的眸子一看,她觉得自己那点坏水儿都要结冰了,所以,在整个赫连军里,她有俩个人是不敢惹的,一个是拿拳头讲道理粗暴野蛮的小五爷,一个就是赫连曜。
  整座金华府里金镶玉最大,金大头早就回老家养老去,所以赫连曜一回来就变成了他最大这次打了打胜仗,金华府里天天酒宴宾客,把没过的年给补上,雪苼竟然成了无人管的,就连蓝子出都没有时间来看她。
  这种状态好像又回复到在晋州的日子,她也乐的清闲,不过还是跟晋州不一样的,她在这里不怕有人加害,同时又有点失落,她想见赫连曜。
  这天,不知道又宴请什么人,竟然还找了青楼的女人拉作陪,远远的就听到一片调笑,好不令人作呕。
  可惜雪苼的妊娠反应已经在被枪杀的那一天结束了,最近她胃口不错,能吃能喝的,竟然还长了一点肉。
  今晚,丫头送来一碗炖的很烂的羊肉,雪苼竟然很爱吃,结果她就吃腻了,搁在肚子里特别不舒服,又吐不出来,便来到院子里遛弯儿解腻。
  这才过了年不久。院子里的一棵梅树刚开,被大雪一压,香气分外的浓,雪苼绕着梅树转圈圈儿,听着远处的琵琶声。
  柔美的声音唱的是杜十娘,缠绵挑逗,很有青楼的作风,雪苼不仅跟着哼起来,却不是一样的调子。
  想起在云州和红姨她们调笑的场面,不知他们现在可安好?听说傅晏瑾退到了云州,不知会不会为难商号和工厂里的人?梁先生又可安好?
  “少帅,您慢点儿。”正想着,那边走来俩个人,看着影子无比臃肿,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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