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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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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苼看他慎重。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细看下又觉得他不太对劲,一张脸绷得那么紧,眉头也打着结,而且额头上似乎有密集的汗珠。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他受了伤?那该找医生呀。难道何欢儿又有什么幺蛾子?雪苼满腹狐疑,跟着他进了一间空的病房。
  等她进来后,赫连曜伸手就关了门。
  雪苼警惕的看着房门,“你这是干什么?”
  赫连曜扒拉了几下衣服,好好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乱七八糟的挂在腰间,他躺在床上,脸色发红汗水更多,最明显的是他衬衣也盖不住某些地方的强大。
  雪苼气的就要去打开门。“你太过分了。”
  赫连曜倒是不阻拦她,只是幽幽的说:“你出去后帮我把曼丽叫进来,我付钱。”
  雪苼刚想骂,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儿,她回过头看着他发红的脸色,终是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他的额头。
  她清凉的小手给他带来一阵舒爽,禁不住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哼声,雪苼听了后心里已经酥了一半。
  这个男人在犯规,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的声音很勾人吗?
  手底下赫连曜皮肤的热度提醒了雪苼,他现在热的根本就不正常,想起在白公馆听到那个穿宝蓝色旗袍女人的话。雪苼不仅低声道:“你被下药了?”
  “没有。”赫连曜声音低的几乎压在嗓子里,“我没有直接中招,但是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有催情作用,我压了这么久,已经错过了做好的救治时间,就剩下最原始的一种方法。本来我想让你帮我,但是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冒犯你,帮我找曼丽来。”
  雪苼慌张的很,她看看他脸上隐忍的汗水,抬腿就要走,“你等一下,我去叫。”
  砰。门关上,她真的走了。
  赫连曜气的把床上的枕头给扔下去,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她竟然真的要别的女人来帮他。
  赫连曜一腔热火现在都成了气,虽然下身疼得要爆开,他还是选择了无视,一个人咬着牙看着天花板,有些负气的想死就死了吧,尹雪苼你就等着跟我收尸!
  雪苼急急的走出去,差点跟一个护士撞上,护士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雪苼摇摇头,她低头继续往前走,刚好看到了石头,便问道:“曼丽在哪里?”
  石头指指前面,“她在余司令的病房里照顾余司令,您要找她吗?我去给你叫。”
  “不用!”雪苼喊完了不仅是石头吓了一跳,就连她自己也懵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去找。”
  石头摸摸头走开,虽然石头脑子不想事儿,也觉得雪苼不太对劲儿。
  雪苼往长安的病房走去,本来一路挺快的,到了这会儿脚步就放的很慢很慢,简直跟蹭的一样。
  但只要是路一定就会有走到尽头的那一刻,长安的病房门就在眼前,她的手却抬不起来推不开那扇门。
  她似乎从玻璃上看到了自己,尹雪苼,你在犹豫什么?
  既然你早已经放弃了赫连曜,他跟谁好,跟谁做什么又关你什么事,而且这才也是事出有因,你为什么要婆婆妈妈犹豫不决?
  一个护士走过来要给长安打针,她伸手推开门,“夫人,您要进去吗?”
  雪苼忙点点头,“是。”
  跟着护士走进来,她就像失了魂儿似的,一直看着曼丽。
  长安在昏睡,曼丽给她看的浑身发毛,“夫人,您看我做什么,我可没对这位……先生做什么。”
  “曼丽,你……”
  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曼丽都着急,“到底有什么事您说呀?”
  “你这些年都做什么了?”
  曼丽被她问的奇怪,“我能做什么呀,还不是做些皮肉生意,跟着白和会的白老头以后,除了陪陪他就是帮着老太太弄人,你问这个做什么?”
  赫连曜说的对,只要给曼丽钱就不算侮辱她,而且她还记得曼丽很喜欢赫连曜。
  她咬咬唇,继续问:“那你觉得赫连曜他,他怎么样?”
  曼丽今天都要给她憋死了,“您要说什么呀?我不是故意把他送给白夫人的,是因为我和那老女人在一起,我没得选择,要是我一个人哪里舍得把他给交出去?夫人,您不会要跟我秋后算账吧?”
  她说了很喜欢他,想必不给钱也是愿意的。
  雪苼笑笑,其实只要她说一句话,就是把赫连曜的病房号告诉她,然后说赫连曜找她,这事儿就办好了,可是为什么她的嘴巴像给胶水黏住舌头像给剪去了一截?
  “夫人,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雪苼舔舔唇,“曼丽,赫连曜他……”
  曼丽的眼睛很亮,“他要干什么?”
  “他说,谢谢你。”雪苼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她还是没有办法看着曼丽和赫连曜去做那等事。
  曼丽等了半天就等了这个。她挺失望的,“我为了他可是抛家舍业把这些年打拼的一切都给扔了,他要是真想谢我就以身相许让我当个小妾也好。”
  “他不会纳妾。”雪苼说了又后悔了,她怎么又会知道呢?
  “对不起。”她跑出去。
  曼丽皱起眉头,“这是干什么呀,好奇怪。”
  雪苼跑出病房后在走廊里站着,对面开了一扇窗,潮湿的气息裹挟着夜来香的馥郁之气扑面而来,雪苼的旗袍从开叉处被刮得飘飘摆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她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对自己这样说,赫连曜是为了救长安才受了算计,她这只是报恩,对报恩。
  高跟鞋踏在走廊上哒哒的响,她一步快似一步,走到了赫连曜的房门前,大力推开。
  “赫连曜,我想清楚了。既然是因为帮我才害你中招,我愿意。”
  她的声音很大,吓的男人一哆嗦,刚才怎么也到不了的感觉,此时全便宜了自己的手。
  雪苼循声看过去,脸顿时烧起来,她双手捂住了脸,结结巴巴的说:“既然你已经自己解决,我走了。”
  “回来!”赫连曜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的衣服上一抹,“你以为这就完了?”
  “你都……还想怎么样?”
  赫连曜黑着脸,“自己看。”
  雪苼倒吸了口冷气,这个白夫人到底用的是什么香水,看来药效比醉生楼的药可是霸道,也难为赫连曜竟然能坚持了这么久。
  想到他这样都去救长安,却不敢去想他拼命救长安是为了谁。雪苼把门给关好,走到他身边,素白的小手轻轻伸开接替了他刚才的活儿,“我来,你闭上眼睛。”
  赫连曜却不愿意配合她,“你打算这样?”
  “怎么,你不愿意?”
  赫连曜的喉骨上下动了几下,发出让人羞耻的吞咽声,“我想看着你。”
  雪苼都要羞死了,她用另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别看,你再看我就不管你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你这是在撒娇?”
  “我撒你个大头鬼,我真走了。”
  她都送上门儿了赫连曜怎么可能放走她,伸手把人给扥上床,他张开薄唇就把她的小嘴给含住。
  “赫连……曜,你犯规。”她去推他宽厚的肩膀,其实是他的吻太犯规了,她怕自己越来越沉溺。
  赫连曜气息急促低沉,眼神暗沉的要把她给吞下去,“雪苼,我想要你。”
  话一说完,他再次把她给吻住。
  等的太久了,三年的时光里,他几乎每晚都会做梦,梦到她还在他身边,梦见她在自己怀里。
  即便是在沪上见到了,他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回来了,只要抱紧她亲吻她。他才能确定她回来了,她是他真真实实的雪苼。
  他的吻强势中又很温柔,但是最让雪苼动容的是他的吻里有一股子悲伤,就像独自一个人被抛弃在冰天雪地里的绝望。
  雪苼再也无法拒绝,她闭上了眼睛,开始动情的回吻他。
  她的主动让赫连曜呼吸更加粗重,他低低的在她颈子边叫了一声“雪苼”,吻的更加激烈。
  亲着亲着,雪苼的眼角湿润,无论在心理上再怎么抗拒麻木自己,但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还是忘不掉赫连曜,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都让她为之沉醉着迷。
  “雪苼,我好想你,每个晚上都想着你。”
  他喃喃的低语更像是梦呓,却让雪苼的心酸软一片,什么理智克制,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想,只想抱紧了他,放纵也好,贪欢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
  久别的重逢,久旱的甘霖,总要来的猛烈激昂。
  整整一个晚上。他们不知疲倦的纠缠放肆,直到东方发白才偃旗息鼓。
  雪苼累极了,她现在是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裹着被子沉沉的睡去。倒是赫连曜,人家都说男人的一分精一分血,他“出血”一晚上,还精神抖擞,甚至眼睛都又黑又亮。
  雪苼在睡过去之前就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低低骂了一句禽兽。
  赫连曜在她红肿的唇上亲了一下,“小乖,睡吧。”
  按他现在的想法,好容易跟雪苼翻云覆雨一次自然是要相拥缠绵。可他贪欢却不敢耽误大事儿,眼下还不是舒舒服服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
  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儿,他就推被起来,而他身边的雪苼还睡的像个孩子。
  赫连曜低头着迷的看着她白生生的小脸儿还有小脸上紧闭的眼睛、蜷曲浓密的睫毛,忍不住一而再的吻上去。
  他的雪苼,终于回来了!
  推开下床,他忽然发现衣服都不能穿了,他皱了皱眉头,抓了条床单遮住自己,打开了门。
  门口,果然有侍卫站岗。
  赫连曜跟侍卫说了几句,很快就有人把他和雪苼的衣服都送了过来。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把雪苼的衣服叠整齐了放在床头,然后收拾了地上撕扯成破布的衣服,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外面石头的声音低低传进来,“司令,莫司令到了。”
  赫连曜一皱眉头,“这个王八蛋来的真是时候,完事儿了他又来了。”
  “莫司令昨晚就来了,他说您战况激烈,不适合见他。”
  “那就让他滚!”
  赫连曜吼完了打开门,临出门时候他又恋恋不舍的看了雪苼一眼,勾起了嘴角。
  一出门儿,石头愣了一下。“司令,您今天很不一样。”
  赫连曜咳嗽着整整衣领,“哪里不一样?”
  “很英俊很精神,眼睛亮的发光。”
  赫连曜挑起眉毛,“少拍我马屁,带着夫人到处跑这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准备好你的屁股。”
  光听听石头就觉得疼,他跟在赫连曜后头小声说:“司令,可不可以不打屁股,我跑就是了。”
  “好啊,你跑回封平吧。”
  石头都快哭了,“那我还是选择被打吧。跑出去,我得跑到明年也够呛。”
  赫连曜轻轻哼了一声,“莫凭澜在余司令病房里吗?”
  石头摇摇头,“这到没有,他在皓轩少爷的房间里。”
  赫连曜倒是意外,按理说莫凭澜来了应该腻着莫长安才对,怎么会在皓轩房间里?
  他推开门进去,果然发现莫凭澜还抱着皓轩躺着,而皓轩另一侧的人是莫长安。
  听到声音,莫凭澜迅速把长安盖好,然后对赫连曜喊:“出去!”
  赫连曜面不改色,“莫兄。你要做什么龌龊事儿也别拿我儿子当幌子,会教坏小孩子。”
  皓轩从莫凭澜的臂弯里探出头来,“爸爸,莫爹爹说你在给妈妈打针,打什么针打了一晚上?你是医生吗?”
  赫连曜:“……”
  他黑着脸对莫凭澜说:“你出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莫凭澜起来,他身上其实还穿着衣服,不过只穿了外套。一贯长衫儒雅的莫凭澜在穿上军装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长衫,他现在一直都是西装革履。
  走到长安那边,他对她说:“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长安昨晚莫名其妙的给他抱到了这里,恨的咬牙切齿,“不准回来。”
  莫凭澜饶有深意的一笑,倒是让长安红了脸。
  跟赫连曜进了一间静室,他对赫连曜说:“连老板财大气粗呀,医院都成你家了。”
  “我把这层给包下来还不是为了你的女人好修养?莫凭澜,我们不说玩笑话,昨晚我把莫长安救回来的太过顺利,我怀疑这里面有蹊跷。”


第一百九十八章:你的胡子好扎人

  赫连曜把自己的隐忧说出来,莫凭澜沉思不语,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发现长安后背上有个指甲大小的殷红印记,看起来特别的古怪,这是以前没有的。”
  赫连曜笑容猥琐,“看来你昨晚没少干坏事呀,当着我儿子的面,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莫凭澜精致的俊脸一抽搐,“不要脸的是你吧?医院的隔音不好,大伙儿都听了你俩的动静一晚上。”
  赫连曜很是得瑟,“我的战斗力很强吧?”
  对于这个连肉汤都喝不到的莫凭澜来说,赫连曜的这个炫耀行为简直就是该死,他咬牙切齿的说:“我跟你说正经事,长安是不是中蛊了?”
  这个太有可能了,何欢儿本来就是邪门,南疆那个地方更邪门,邪门遇到了更邪门那就是非常非常邪门了,南疆人擅长养蛊使毒,莫长安在她手里这么久,她要做点什么也是很寻常。
  赫连曜问他,“这么久了你没摸到何欢儿的门路吗?”
  “有,她现在算是依附着南疆的夜郎王金布,金布有好几个老婆,都不是简单货色。何欢儿有公主的身份,手下又有人有钱,她自己长得也有姿色,现在是金布最得宠的女人。”
  赫连曜皱起眉头,“那她不留在南疆保住自己的地位来港岛做什么?”
  莫凭澜冷哼一声,“你还要小看这个女人吗?她说服金布放她到中原来,给他采买武器弹药,顺便给我们捣乱,她身边有个用蛊高手,叫阿根,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也是金布一个儿子,因为他母亲的出身十分低微,是个女奴,所以这孩子受尽了冷落和折磨,但是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一手巫蛊之术。被何欢儿这女人一眼看中,便把阿根要在身边,如果长安真的中了蛊毒,肯定是这个阿根搞的鬼。”
  赫连曜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们军人不怕枪林弹雨,但独独对这些巫蛊之术十分忌讳,他记得那年带着昀铭去过湘西一次,刚好遇到了赶尸人,就算是见过了死人他们也被那股子诡吊给惊吓到了。
  “那长安现在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吗?”
  莫凭澜摇摇头,“因为担心所以我昨晚才想和她一起睡,但是她不配合,我只好把她带到了皓轩的病房。”
  “让医生去给她做个全身检查,你也先别紧张。要是真中了蛊毒,我们再想办法,毕竟南疆的高人很多。”
  看到赫连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莫凭澜一挑眉,“你认识?”
  赫连曜摇头,”我哪里认识?但是何欢儿既然有目的的,肯定会来找我们,先看看她的动机。”
  听到赫连曜这样说,莫凭澜心里才松了点,他这人一辈子也没靠过谁,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步步为营成就了今天的一番事业,可是位高权重了反而贪生怕死,特别遇上了长安的事情,他更是慌乱的像个孩子。
  按照赫连曜说的,送长安进去做全身检查,赫连曜见他这边没什么事了便回去看雪苼。
  他一推门,屋里已经没了人影,昨晚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床此刻整整齐齐,要不是空气里还有那股子浓重的欢好味道,他几乎以为昨晚是做了一场春一梦。
  他出来,问侍卫:“夫人呢?”
  侍卫忙回答,“余夫人去了皓轩少爷的病房。”
  赫连曜本来要走开的,听到那句余夫人脸一下就黑了,他冷冷瞪着侍卫,“不是余夫人,是赫连夫人。记住了!”
  “是,司令!”侍卫吓坏了,还很委屈,司令抢人家的老婆也太光明正大了。
  赫连曜要去皓轩的房间,想了想又去了医生那里。
  推开门果然看到雪苼在给孩子穿衣服,她大概身上有些不能说的疼痛,所以是跪在床上,而且就算这样还不时的蹙眉,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赫连曜大步走过来,伸手就把人给抱住。
  雪苼惊呼,“你干嘛?”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皓轩我来照顾。”
  雪苼看着他,心情很复杂,最终却风轻云淡的说:“你不用这样,我说了,昨晚只是我为了报答你帮我救了长安,没有其他意思。”
  赫连曜停止了给皓轩穿裤子的动作,忽然转过头去冷冷看着她。
  他的目光侵犯性太强,雪苼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脖子,可马上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妥,便大胆瞪回去。
  “你别这样看我,我们俩个之间的关系也就如此而已。赫连曜,是个男人就别纠着这点不放,昨晚你也说了,让我替你去找曼丽。”
  赫连曜一言不发的收回目光,继续给皓轩穿衣服。
  雪苼看到他竟然忍气吞声先觉得奇怪,后又觉得危险。
  果然,他飞快的给皓轩把衣服穿好,然后把人从床上抱下来,“皓轩,先跟石头叔叔去吃点东西,爸爸跟妈妈有事情要谈。”
  皓轩虽然小却会察言观色,他小声对赫连曜说:“爸爸,你不会打妈妈吧?”
  赫连曜摇摇头,“好男人不能打女人。”
  皓轩又问:“那你是好男人吗?”
  赫连曜捏捏他圆嘟嘟的小脸,“你说呢?”
  “爸爸当然是。”
  赫连曜亲了他一下,“还是我儿子乖。”
  皓轩笑着去躲开他,“爸爸,你的胡子好扎人。”
  雪苼都愣了,是为赫连曜的柔情。从来没想到他跟孩子相处的画面是这样温馨唯美,她还记得以前他每次见到君旸的时候都沉着一张脸,那个小孩也是阴沉着脸,明显的害怕他。
  可是皓轩不怕他,反而从一开始就对他特别亲热,可能这就是父子天性,到底是血脉相溶的亲父子,交流起来完全没有障碍。
  皓轩跟雪苼摆摆手,“妈妈再见,你也要好好的,别对爸爸凶巴巴的,他是很可怜的。”
  雪苼嘴角一抽,忍不住去看赫连曜,很可怜这个词能用到他身上吗?
  赫连曜一派的坦然,丝毫没觉得这个词很丢脸,儿子是为了他好,而且他真觉得自己现在很可怜,老婆儿子都在人家手里,太憋屈了。
  皓轩出去后,赫连曜立刻变了脸。
  刚才还充满了慈爱的微笑变得邪魅不已,他关好门,一步步走向雪苼。
  她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男人高大威武的身躯充满了威胁性,她还记得昨晚她被他压在身下摆出了各种羞耻的姿势……
  赫连曜已经压住了她,俊脸也近在咫尺,“怎么脸红了,在想昨晚的事?这里。空虚了三年,昨晚吃饱了吗?”
  雪苼压住了他的手,“赫连司令,请你自重。”
  “自重?我到底重不重昨晚你不是说了吗?”
  他的话让雪苼的脸更热,是的,昨晚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没羞没臊的喊:“赫连曜,你好重,我不要这样,我要压着你。”
  伸手捏着她会要冒烟儿的粉嫩脸蛋儿,赫连曜的声音性感沙哑,“昨晚我是让你帮我去喊曼丽,可为什么最后来的是你?要报恩也轮不到你,莫凭澜比你有用多了。尹雪苼。我能想到的你就是想被我干了,这里干了三年,再没有点雨露滋润,都长不出庄稼了。”
  听着他没有下限的荤话儿,雪苼的脸蛋都要烧起来了,她伸手想去推开他,“你起来,反正事情我说的很明白,赫连司令不要自作多情。”
  赫连曜眸子里燃烧着复杂的火焰,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雪苼起初还能毫无压力的跟他对视,可是到了后面她觉得他现在是用眼睛把自己剥干净了然后做那种事,一股子更大的羞囧让她无地自容。不由得垂下了睫毛。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自作多情那余夫人为什么还要那么热情?昨晚是谁抱着我的腰让我不要停要快点?”
  雪苼都快要臊死了,她死死咬住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因为他说的那些都是事实,现在想起来她都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为什么就那么荡?
  赫连曜大手箍紧了她的腰,忽然把手放在她的裙子里。
  雪苼惊呼,“赫连曜,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他根本不为所动,“老实点,我给你上药,昨晚都流血了你不知道吗?”
  她今早看到了,但是这种病痛也只能自己忍着。再不成就在心里骂他几句,还能怎样?
  赫连曜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个圆圆的小药盒,他对她说:“帮我打开。”
  雪苼发现是祛瘀生肌的药膏,她按住了他的手,“谢谢你,我自己来。”
  “你自己?”他眯起了狭长的眸子。
  “嗯,我自己,你出去。”说到最后都带了哭腔儿。
  赫连曜偏偏不让,“医生教了我怎么上药,你自己恐怕不方便。”
  雪苼真是要哭了,一想到青天白日的让他给自己上药……她就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坚定的握着他的手,“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赫连曜见她的样子快哭了。便不再逗她,“快点,一会儿我带你去吃饭。莫凭澜来了,莫长安估计有点麻烦。”
  她的脑子现在迷迷瞪瞪的,他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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