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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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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苼佯怒,“赫连曜,你都跟孩子说些什么呀。”
  赫连曜长臂搂住他们娘俩,“我们说的都是男人的话题,你不懂。”
  雪苼很是无奈,过了一会儿,她对赫连曜说:“天还冷,你不要过早的脱了棉衣。”
  “好,我穿到你回来。”
  雪苼噗的笑出声,“那还不捂臭了?眼下要打仗,你要注意安全。赫连曜,君子不坐垂堂,你是司令,不要再猛撞的冲锋在前了。”
  “我知道,一定听夫人的话。”
  “还有,你的胃不好,一定要吃早饭,少喝酒。”
  “还有”赫连曜把雪苼密密的搂在怀里,“不看别的女人,不靠近别的女人,就等着我的夫人回来。”
  雪苼已经感觉到他的勃发,从大年夜那天开始俩个人已经很久没做过了,她的身体不适合,可是她不想就这么走。
  此时一别,生死未卜,她不想留下遗憾。
  看到身边的皓轩已经睡熟,她转过身,手指往下不安分,“赫连曜,我想要……”
  赫连曜的喉头上下滑动,可他还是忍住了,抓住雪苼的手捏了捏,“皓轩还在。”
  “那你小声一点,行不行?”
  赫连曜用了很大的定力才忍住这种诱惑,“雪苼,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
  “胡说,你摸摸,已经非常适合了。”
  赫连曜的手拂过她的肌肤,“别闹了,雪苼,我就是让你欠着我的,这样你才能早早的回来。”
  他的话没绷住悲伤,带着点哭音儿,雪苼扑上去抱住他,“赫连曜,我不舍得离开你。”
  雪苼,我也不舍得,可是这命运呀,为什么对我们如此不公平。
  第一次,赫连曜和雪苼同时希望这长夜永远都不要天明。
  第二天一早,赫连曜亲自把雪苼给送到了火车上。
  大清早的,火车站上已人来人往,许多人都在这里上演着生死别离。
  “小马,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赫连曜拍拍小马的肩膀,把重重的嘱托都放在了他身上。
  小马这几年越发成熟冷静,“司令放心,小马会用性命保护夫人和小少爷。”
  雪苼的手在空中摸索,赫连曜忙把手给握住,“我在这里。”
  “你也好好保重,我们到了云州会和梁先生汇合,有他的照顾,你不用担心。”
  原来梁汝白是要带着余思瑶去法国谈生意,接到赫连曜的电报雪苼要去英吉利治病时候,他提前了出国的日期,非要把雪苼先送到英吉利再去法兰西。
  因为这个,赫连曜的心才定了不少。
  “行了,进去吧,外面风大。”
  雪苼用力握住了他的手,“你也要保重,赫连曜,你一定要好好的。”
  汽笛长鸣,火车在催促人上车了。
  雪苼刚要上车,忽然听到有人喊,“小姐,小姐,你等等我。”
  是小喜,她身上穿着一件红斗篷,从车子上下来后就飞快的跑过来。
  张昀铭还在后头狂追,“小喜,你慢点,小心。”
  “是小喜。”雪苼的手往外摸索着,终于握到了小喜的手。
  “小姐,让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好照顾你。”
  雪苼现在眼盲,身边没有女人照顾确实不方便,赫连曜已经给她选了一个身手了得的贴身女仆,名字叫阿英,是个镖师。
  阿英的父亲在运送镖货的时候被土匪杀死,阿英也差点被辱,是小马救了她,还帮她在封平安顿,这次要出国,因为雪苼身边没有照顾的人小马才想起她,跟赫连曜禀明了情况,赫连曜又深查了女人的身世,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让她跟着出国。
  因为阿英穿男装戴礼帽,所以小喜以为她是男人。
  雪苼对小喜说:“我有人照顾,你呀就好好养胎,你身体弱经不起折腾的,张昀铭,张昀铭。”
  张昀铭忙说:“夫人,我在这里。”
  “你要好好照顾小喜,要是我回来看到她受了什么委屈可饶不了你。”
  张昀铭忙笑道:“放心把,要是小喜瘦了一斤,我就割我的肉给她补补。”
  大家都笑了,悲伤的气氛给冲淡了好多。
  汽笛又在响了,雪苼深吸了一口气,她对赫连曜说:“我走了。”
  赫连曜伸开双臂紧紧抱住她,“雪苼,一定要回来。”
  “放心,我可不舍得让别的狐狸精来霸占我男人,走了!”
  她潇洒转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精致的脸孔上还含着一点笑容。
  那个笑容渗入到赫连曜的心里,慢慢扩大,最后涌起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
  “雪苼!”撕心裂肺的吼叫,吼出了这个男人不能说的深情。
  雪苼看不到,但是耳朵灵敏,她闭着眼睛长叹,“赫连曜,再见了。”
  汽笛的长鸣就像历经沧桑的呜咽,哭碎了离人的心,冒着烟的火车终于咔咔的顺着轨道前行,前方是个未知的旅程。
  火车在路上行驶了两天一夜,在第三天的早上就到了云州,梁汝白在车站早就等着了。
  乍见带着墨镜的雪苼,梁汝白鼻子一酸,他伸手虚虚的抱了她一下,还没等说话却给雪苼拍了拍胳膊,“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所有安慰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这个女人一直活的很通透,甚至比他们老爷们儿都坚强。
  “走,上车,思瑶在家做好早饭等着了。”
  走出火车站,雪苼忽然站在街头不动,她对梁汝白说:“车子绕着海边走吧,我想闻闻家乡的味道,或许以后就没机会了。”
  梁汝白把视线落在了窗外,他对司令说:“从海边走,绕着云州转个圈儿。”车窗半开,带着点寒意的海风扑了雪苼满脸,她贪婪的嗅着,“很好呀,故乡的味道。”
  梁汝白长叹,“这是你的故乡,也成了我和思瑶的开始,我也把云州当成了自己的故乡。”
  雪苼脑子里勾勒着云州的样子,想着青色的海鸥在海面上飞翔,大八关的枫红红于二月花,她勾起了嘴角。
  “对了,”梁汝白的话打断了她的沉思,“现在云州的婚姻秩序非常好,去年新结婚的五百多对新人里都是一夫一妻,而夫妻和谐没有强买强卖。现在云州大街小巷各行各业都有女人的参与,云州妇女以你为榜样,要做新时代的新女性。”
  雪苼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骄傲,“真的呀,我可算是为了家乡的发展做出贡献了?”
  梁汝白眼神深邃,“自然,夫人会载入史册,流芳于后世。”
  到了梁家,余思瑶果然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余思瑶和梁汝白低调成婚,婚后思瑶还是在工厂里上班,家里雇了一个老妈子。
  虽然工作很忙,但是思瑶一有时间还是自己做饭,因为梁汝白在国外生活惯了喜欢西餐,思瑶自己学会了烤面包煎牛排,今天这一桌子就是中西合璧,招呼小马和阿英等人一起坐下吃。
  雪苼对思瑶的手艺赞叹不已,饭后因为她体力问题就去休息。
  雪苼在云州因为船班的问题留了三天,这三天她去给父母以及长安的父母都上了坟,又去锦绣坊看了看。
  第四天,船终于到了,雪苼要离开了。
  头天晚上,思瑶准备了很多海鲜,本来想请雪苼去外面吃,可是她现在这样的情况,不方便。
  梁汝白拿起一个螃蟹给雪苼剥壳,“我来云州的第一天你请我吃饭,那个时候我不会剥螃蟹,还是你给我剥的,结果赫连司令没吃螃蟹喝了一缸子醋。”
  想起往事,雪苼也觉得好笑,“明明是他把你请来帮我,却假装跟你不认识,不气他气谁呀。”
  “那个,真的要打仗了吗?”
  雪苼点点头,“但阿曜说南疆人不能成气候,不用怕。”
  余思瑶一提打仗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这才安生了几年?真不知道那帮人是怎么想的,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梁汝白又剥开第二只螃蟹,这次是给了余思瑶,“都像你这么善良世间就没有险恶了。对了,行李都收拾好了吗?没有必要带的东西就不用带,去了国外买新的。”
  雪苼看不到,但也能听出来他们感情很好,便笑着说:“梁先生,你这次带着思瑶好好玩玩,就算度蜜月了。”
  余思瑶笑道:“我还有点怕,我也不会说洋文,这人生地不熟的……”
  “怕什么,有我在,也让你认识一下我们在国外的客商。对了,到时候再去买两套晚礼服,要应酬穿的。”
  他们俩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都是些夫妻正常对话,以至于都没有特别注意有外人在场。
  雪苼欣慰他们的感情好,可又有些羡慕,她想念赫连曜了。
  也不知道此刻他在忙些什么,战事紧张吗?他有没有吃饭?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做了好几辆汽车,去往码头。
  早晨还是很冷的,清冷的白雾把单薄的阳光都包裹住,小马帮雪苼把围巾给拉了拉,“小姐,天冷,你还是进去等吧。”
  雪苼戴着小羊皮手套的手里拿着一根拐棍,她往地上敲了敲,“你照顾好皓轩,我有阿英就行了。对了,还有多久开船?”
  “大约还有半个小时。”
  “那你就让我在外面站一会儿,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来。小马,如果我死在国外,你把皓轩和我的骨灰带回来,你跟赫连曜说我不进他们赫连家的祖坟,就埋在以前给我弄的那个坟墓里就好了。”
  她的这番话把小马都给说哭了,他低头抿唇,过了半天才说:“小姐,别说胡话,你一丁没事的。”
  “我也想呀,可是……算了,不说了。”
  雪苼静静的站在甲板上,她的眼睛看不见,可是用心再看,看到千里之外的赫连曜。
  “再见了,赫连曜,也许这就是永远。”
  雪苼的眼镜下面,像珍珠般的泪水滚滚而落。
  汽笛长鸣,轮船就要收矛起航。
  这一次,是真的要走了。
  雪苼转身往船舱里走,忽然听到岸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她的第一反应是赫连曜来了,可是转念又苦笑,怎么会呢,他还身负大事。
  继续往里走,可是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喊她的声音,好像是长安。
  “长安?”
  小马忽然吼起来,“小姐,是长安小姐,还有,还有司令,司令来了。”
  “在哪里在哪里?”雪苼恨自己眼睛看不见,她手里的拐杖倒了,脚下磕磕绊绊。
  忽然小腿一痛,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眼看着就要摔倒。
  “雪苼!”
  落入了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她不敢置信的去摸来人的脸,“赫连曜,是你吗?”
  赫连曜抱紧了她,“是我,我来了。”
  已经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言语,一句我来了足够撑起彼此心里那座跨越山海以及生死的大桥。
  雪苼虽然表现的镇定,可这次她只治病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不会不害怕不会不紧张,她更渴望的是赫连曜能在最脆弱的时候在身边陪着他。
  可是因为封平的战事,她只能选择独立去面对,把自己的软弱统统视而不见。但关键时候赫连曜出现,不得不说,他又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和希望。
  两个人抱在一起,也不管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不想分离不想失去你的消息,都恨不得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来往的人都看呆了,而跟赫连曜一起赶来的长安则泪流满面,给莫凭澜乘机搂在怀里。
  汽笛在响,是促崔人离别的腔调。
  雪苼推开赫连曜,她伸手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你回去吧,我一定回来。”
  赫连曜却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不,我要跟你一起走。”
  “什么?”雪苼给他的回答震惊不已。
  “赫连曜,你要冷静,现在还在打仗,你要是走了……”
  “那我也要跟着你走。雪苼,几年前我为了这云州百姓放弃了你,当时在你的墓地我后悔痛哭,要是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负你。现在又一次考验来了,这次我甘愿为了你放弃我所有,哪怕赫连曜是千古罪人,我也要守在我的女人身边。”
  他的话如同一阵飓风,在雪苼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赫连曜,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不,我一定这么做。雪苼你不用担心,我手下还有蓝子出张昀铭齐三宝他们,还有莫凭澜帮我。你放心,封平不会有事,而我一定要跟你走。”
  莫凭澜拉着长安走过来,他对雪苼说:“你放心,我余州全力帮助封平平乱,你就安心跟着赫连曜去治病吧。”
  长安拉住了雪苼的手,“就是,没事的。雪苼,你要好好保重,我在这里等你。”
  齐三宝带着小五也来了,雪苼到这里一直没通知他,他这一得知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了,他也喊:“夫人,你就放心跟司令走吧,我们哥几个一定把封平护的跟铁桶一样,保不齐你们回来都能去南疆游玩了。”
  赫连曜拉起她的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好了,船要开了,我们去船舱吧。”
  尘埃落地,这次赫连曜果然没有放开她的手。
  雪苼紧紧握住了赫连曜的手,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
  轮船扬帆起航,渐渐的远离了人们的视线,莫凭澜拉着长安的手放在怀里暖着,“走吧,尹雪苼一定会没事的。”
  长安哭的眼睛红红的,她挣脱他,“放开我,莫凭澜,雪苼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我恨死你了。”
  莫凭澜看着她苦笑,“说了你就不恨我吗?要是给你早知道,恐怕要跟她一起走吧。”
  “你以为你做下了那些事,我还能留在你身边?我们两个跟雪苼赫连曜不一样,我们之间隔这杀父之仇毁家之恨,还有,杀夫之仇。”
  这句话挑动了莫凭澜的神经,他的眼神黑下来,“夫?你哪里来的夫?莫长安,我才是你的夫!”
  长安看着浩瀚的海面叹了一口气,“是吗?我认你是夫的时候你不认,现在又说是,哪里有你这样两面三刀的人。”
  莫凭澜拧起了眉毛,他和长安早在几年前就成亲拜堂了,那个时候她还小,只是十八岁。
  莫长安也想起了那段往事,她曾以为自己的凭澜哥哥是良人,可以一辈子的人,哪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空想罢了。
  那一年,她十八……


第二百三十八章:穿上衣服不认账

  夜已深,连虫儿都安睡了,可暖房内的西洋弹簧床上正上演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随着一声长长的吟哦,男人终于满足,他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密密裹住身下的女人,亲着脸和唇,嘴巴里动情的喊着:“欢儿,欢儿。”
  他身下还处于迷醉的女孩浑然身体一僵,她瞪大眼睛看着身上这个好看到可以用妖孽来形容的男人,发狠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这一口咬的又深又重,长安满嘴的血腥味道,可她还是不松开,泪水流到了嘴巴里,越发的咸涩腥甜。
  她身上的莫凭澜却给这一口又唤醒了,他蹙起眉头,一手按住长安的腰把人给抱起来,又一轮激烈的鏖战开始了……
  这一晚被拉的无限漫长,有好几次,长安以为会死在莫凭澜的身下。
  也有几次,她想逃走,当着别人替身这种事她骄傲的莫长安何曾做过,可是莫凭澜总能把她给拉回来,带着她死去活来共赴巫山。
  天将明的时候,帐子里的战斗终于消停了,俩个人都疲乏到了极点,相拥睡去。
  早上,一家之长莫如前坐在餐桌前,他问下人,“怎么小姐和少爷还没出来?碧桃,去叫小姐。”
  说完,他发出一连串的咳嗽,他忙用帕子捂住嘴,等再展开,他发现帕子已经猩红一片。
  莫如前心灰了大半,他这病前前后后也有一年了,他大概离着去找亡故夫人的日子不远了。
  莫府家财千万,却只有一个女儿长安,他早年收养了一个孩子取名莫凭澜,把他给训练成自己的加班人,现在也该给他们成亲了。
  碧桃忽然慌慌张张的来回报,“老爷,小姐失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
  莫如前皱起眉头,“是今早还是昨晚就……”
  “一,一整晚。”
  莫如前气的眉心揪紧,大步走向莫凭澜的房间。
  踹开房门,看着扔了一地的衣衫,他虽然早就把长安给了莫凭澜,可眼下的情形还是让他很光火,隔着纱帐他怒吼,“你们俩个都给我起来!”
  说完,他又气冲冲的走出去,当然没忘了给关上门。
  帐子里,俩个人都给惊醒了。
  长安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在莫凭澜怀里,她又羞又囧,刚要爬起来却发现头发给他压在了胳膊下,她啊的叫出声。
  莫凭澜看着她,一双桃花眼黑如深潭。
  长安给他看的头皮发麻,可现在也只能死硬到底,“你,你放开,我爹在外面喊了。”
  “莫长安!”低低的叫声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伸手掐住长安的脖子就把人给压在了枕头上。
  脖子处传来剧痛,长安去掰他修长的手指,“你,你干什么,咳咳。”
  “你敢给我下药!”
  因为太过生气,莫凭澜的俊脸都有些扭曲,长安还是第二次看到他这么生气,第一次是因为何欢儿失踪。
  他的手越来越紧,长安为了活命只好手脚并用的挣扎,她的脚乱踢,只觉得硬梆梆的,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
  莫凭澜嘶声,跟着眼眶变得赤红,经过昨晚的一夜疯狂,长安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压住她的手脚,重新把她给压在身下,“既然你这么贱上赶着给我草,那我就成全你。”
  长安睁大了眼睛,他竟然……
  等两个人穿戴整齐来到父亲的书房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莫如前坐在书桌前,他的脸色苍白但火气却没有了,只见他低头正在写着什么。
  “爹。”长安软绵绵的叫了一声,触到了莫如前的心尖儿。
  他抬头,女儿的一张小脸儿还带着桃花色,脖子上更是爱痕斑斑,把愠怒的目光转向莫凭澜,他沉声说:“下个月十六是好日子,你们成亲吧。”
  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而且大家都知道莫凭澜从一入莫府就是当的上门女婿,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没想到的是,莫凭澜的眸子一垂,冷冷的说:“我不乐意。”
  “你……”莫如前给气的胸口起伏,他指着莫凭澜,“你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你让长安怎么办?”
  还是那么冷,甚至夹上一点不屑,“是她给我下药的。”
  这么难堪的事虽然长安做了,但是被他告诉了父亲,长安都要羞死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以为他还是自己的那个凭澜哥哥,不管是自己摔了上千两银子的古董花瓶,还是砸了铺子里上万两银子的生意,他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替她背黑锅。可是这次,事关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节,他却摆出了受害者的姿态,提上裤子根本不认账。
  委屈一点点击垮了她的坚强,咬住下唇她转身跑出去,“我不用他负责。”
  莫如前气的脸色铁青,他拿起心爱的白玉鼻烟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莫凭澜还是垂首不动,好像火气不是发在他身上。
  “你,你,莫凭澜,从你十岁就我家门开始,虽有人都知道你是长安的夫君,这些年长安对你什么样子你也该知道。现在你们都已经圆房了,你竟然推卸责任不娶长安,莫凭澜,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莫凭澜站的笔直,他穿一身白色长衫,修长有力的手从卷起一节的宽大衣袖里垂下来,落在身侧蜷紧。
  面对莫如前,即便他已经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可还是保持着十几年如一日的敬畏。
  垂眸,勾唇,他发出一个轻轻的呵声,“呵,我的良心早在你把何欢儿送到人贩子手里的时候就没了。”
  “你……”莫如前气的胸口闷痛,他已没东西可摔,伸手摸起了玉石麒麟镇纸,狠狠的砸在了莫凭澜的身上。
  莫凭澜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挨下这一记,他的身体晃了晃,发出短促的闷哼声,低头看着破碎的镇纸,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没事我先下去了,商行里还有事。”
  莫如前的手指紧紧抠着桌沿,他大声咳嗽着,好容易才稳住身形,“莫凭澜,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我就治不了你了吗?明安商行你不用去了,直到你想通为止。”
  莫凭澜要转身的动作顿住,他嘴角含笑,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流丽的光,“你确定?”
  “莫凭澜,你还不是莫家的一家之主。”
  “那好,就下个月完婚,但是我不准大肆操办。”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如前瞪大了眼睛,他眼里乖巧的孩子忽然变成了一条毒蛇紧紧缠住了他,勒的他喘不上气来。
  忽然,他身体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在书案上,人也跟着趴了上去……
  莫如前一病不起,药石枉然。
  为了给冲喜,莫凭澜就安排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没有锣鼓唢呐,也没有花轿鞭炮,冷冷清清的,算是成了亲。
  入夜,披红挂彩的新房安安静静,偶尔燃烧的红烛发出毕剥的响声。
  长安一把扯下盖头的红纱,紧紧握住揉搓在膝盖上。
  伺候她的丫头碧桃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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