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长安赶紧追过去扶着他,眼睛里是深深的担忧。
  进门,莫如前正在喝药,见了,莫凭澜也不仅眼眶一热,“凭澜,回来就先躺着,着急看我干什么?”
  “爹,这次是凭澜不孝,让您担心了。”
  摆摆手,莫如前让人准备了软塌给他坐下,“你知道就好,曹余年那样的人成事不如败事有余,以后不要和他打交道了。”
  “爹教训的是,凭澜记下了。这次给我们明安商行抹黑了,凭澜心里有愧,已经不配做商行的当家,爹,您还是找别人吧。”
  莫如前淡淡的看着他,然后放下手里的药碗,他朗声说:“凭澜,你来莫家有十二年了吧?”
  莫凭澜点点头,“嗯,十二年八个月零十三天。”
  “难得你记得清清楚楚。你宁姨第一天带你回来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这莫家的一切都是你的,连长安都是你的。我老了,也没几年活头了,明安你不打理还有谁管?年轻人不可能一帆风顺,吃点苦头也不是没有好处,算是一种成长吧。”
  “爹教训的是。”
  “行了,你赶紧回房去休息,这些日子你不在,长安天天哭,眼睛都要肿成兔子了。”
  莫凭澜看了长安一眼,“傻丫头。”
  这话他以前也经常说,可今天说出来总让长安心里毛毛的,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扶着莫凭澜回房躺好,长安心里忽然一阵凄凉,这可是他们成婚后他第一次躺在这张婚床上。
  也不知道怎么了,长安此时心里没有了他刚回来的高兴劲儿,反而有些蝎蝎螫螫,觉得哪里都别扭。
  莫凭澜倒是看出了她的局促,忽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动,“你也别忙活了,坐下,陪我一会儿。”
  长安的眼睛落在他清瘦了许多的俊脸上,忽然觉得自己多心了,拉着莫凭澜的手,眼泪一滴滴落在他手心里,“凭澜哥哥,对不起。”
  他手指微微蜷曲,用指腹轻轻推开泪水,“傻丫头,说什么呢。”
  “你在里面受苦,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要是能早点让你出来……”
  “这次是我自己太蠢,怪不得别人。爹说的那话对,就当一次历练,别哭了,嗯?”
  长安慌忙用手背去擦眼泪,“我是不是很丑?”
  莫凭澜眯起眼睛看着她。
  莫长安长得很美,而且是那种自己美却不知道的人。
  此时她眼皮微红眼睛潋滟含水的样子让人心动不已,他招招手,让她俯身过来。
  亲吻落在她眼睛上,他说:“不丑,很美。”
  爱一个人就是让自己变成了傻子,以前港大有一半的男生说自己长得美,长安却没有一点感觉,可从他嘴里听到,就觉得身体都变轻了,整个人要飞起来。
  碧桃送药粥进来,看到小姐也少爷在卿卿我我,她抿唇笑着,把药粥偷偷放在桌上就出去,还不忘给他们带上了门。
  门口,遇到了耿青。
  耿青还担心,拉着碧桃就问,“怎么样?没给小姐冷脸子吧?”
  碧桃瞅了他一眼,“你这人,就不想着点好儿!小姐跟少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那感情多好呀,前段时间那是闹别扭,现在患难见真情了,又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耿青担心的往房里看了一眼,当然什么也没看到,“但愿吧。”
  “看你阴阳怪气的,耿青不是我说你,你……你怎么走了?”
  长安端起药粥,“来,我喂你。”
  莫凭澜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说:‘记得小时候你每次生病都不肯吃药,都是我哄着你吃的。’
  长安知道他说的是母亲去世的那段时间,因为伤心过度她那一年总是生病,还不肯吃药,于是哄她吃药的责任就落在了莫凭澜身上。
  那个时候他都是费尽心机,各种诱哄威胁,长安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时间长了他总是给她准备好一罐芝麻糖,吃药就给糖。
  其实那时他来莫家也不久,长安对他还是很排斥的,但因为那段时光,让他们的情意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她不再叫他小叫花花,而是乖巧的叫他凭澜哥哥。
  对于往事,长安是不太敢触及的,因为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何欢儿。今天听莫凭澜主动提起她倒是一愣。
  “先别说这个了,来,张嘴。”
  莫凭澜乖乖的张开了嘴巴,“真没想到有一天会让我们家的小公主喂我。”
  “你要是喜欢我天天喂。”长安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也很谨慎,其实她不太会干细致的活儿,但是为了讨莫凭澜的喜欢,她分外的小心。
  这样喂完一碗药粥她的鼻尖出了细汗,她手忙脚乱的抹了,从碧桃送过来的小瓷碟子里拿出俩颗蜜饯,“张嘴,甜甜口儿。”
  莫凭澜摇摇头,“不需要,我不觉得苦,你吃吧。”
  长安塞到自己嘴巴里,要是换了平时她可能要腻在莫凭澜身边撒娇,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觉得浑身都不得劲儿,替他擦擦嘴后说:“你好好睡一觉,有事叫我。”
  莫凭澜忽然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里?”
  “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为什么不陪着我?”
  长安张大了嘴巴,他是真的脆弱还是被打傻了?
  还几天他看她像仇人一样,怎么现在又像个孩子一样依赖她?
  长安是个什么都挂在脸上的人,莫凭澜一眼就看穿了,“长安,对不起,那些天我是太生气了,你怎么可以用那种手段对我。”
  长安在心里说如果我不下药你都变成别人了。
  见她不说话,他摸到了她的手,拍了拍,“我在里面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出不来了,便想了很多。长安,这些年我对不起你,因为欢儿的事老是怪你。可事已至此,我不能不忘前看,既然我们都成婚了就该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孩子让爹高兴高兴,说不定他的病就好起来了。”
  长安的眼睛光光的,就像上好的琉璃珠。她赌赢了吗?原来不是郎心如铁,只是需要能够把他的冷硬融化的真心。
  “上来。”莫凭澜喊着。
  “干嘛?”
  “陪着我睡觉。”
  长安平日里很是奔放,否则她也做不出给莫凭澜下药这样的事来,可是如今竟然有些扭捏,“算了,你的伤。”
  莫凭澜低笑,“又不是要跟你做什么。实不瞒夫人,现在就是你坐到我身上来,我也是有心无力呀。”
  长安脸都红起来,“你胡说什么呀。”
  莫凭澜一双桃花眼深处藏着谁也看不懂的情绪,“好了,不逗你,上来陪我睡会儿,这些天你肯定也是没有睡好,看看,眼睛都肿了。”
  长安躲开他的手,踌躇了一下还是上去,她伸手拽了拽被子,你躺好了,我不要压到你。
  女人的幽香顿时铺天盖地的把他包围,甚至连药的苦味都掩盖住了,莫凭澜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这么大的床你要压我除非睡到我身上。”
  长安还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过,有些心慌意乱,红着脸推了俩下,“好了,别闹,等你好了再说。”
  勾起嘴角,带着几分讽刺他说:“那你,一定是等的着急了?”
  长安因为太过羞涩没有去仔细研究他的表情,只是翻身向外背对着他把被子拉高,“好了,睡了。”
  他清冷的目光从她的脸往下流连到她的身体,最后锁在最娇美的地方,他无声的勾起唇角,眼睛里的光芒更冷了。
  长安这些日子的确是熬坏了,现在有莫凭澜在身边,她心也放下了,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莫凭澜把手放在她腰上,随后也闭上了眼睛,不过他可睡不着,心里有把叫做耻辱的火烧着他,他又怎么能做到没心没肺的睡过去?
  莫如前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他以为拿过明安商行就可以掌控莫家的一切。可是这次的生死对弈让他明白了在莫家,明安不是最重要的,有了海龙帮才有了一切。
  可眼下,莫如前已经对他起了防范之心,他回家的时候就发现了家里的家丁保镖全都换了一批生面孔,就连自己的手下陈桥都给打发到了码头,他现在的权利等于被莫如前架空,也好像满口的牙给他血淋淋的拔掉。
  是他太大意了,以为莫如前半死不活的呆在床上就是自己胜利了。莫如前说的对,这次就当是一场历练,给自己个重重的教训,凡事不要得意的太早!
  不过,莫如前也不用得意,他身边只要有莫长安,这个局,他赢定了。
  长安做了个挺可怕的梦。
  梦里她看到莫凭澜满身血朝着她走过来,她想要去搀扶他,可是却被他推开。
  他一个人脚下拖着血痕一直走,一步也不曾停留。她着急了,喊了一声“莫凭澜”,然后就醒了。
  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潋滟的桃花眼。
  长安的心头一颤,明明是厮混了多年,可是在他这么亲密的注视下她竟然矫情的脸红了。
  为了掩饰自己,她故意装着轻松的说:“你早醒了?”
  “也没,就是听到你叫我就醒了,梦里梦到我做什么?”
  长安自然不能和他说那个梦,便遮掩道:“也没什么,就是梦到你了。那个,我起来了,呀,天都黑了。”
  他们睡的时候不过是刚过了晌午,长安这一睡就是一下午呀。
  她赶紧爬起来,“你饿了吧,我去看看厨房给你炖的什么?”
  “长安。”
  长安正在穿鞋,听到他的声音便回头去看。
  他忽然艰难的挺起身体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能帮我洗洗身上吗?”
  “啊?”长安在他颀长的身体上遛了一眼,一想到某些内容她心里就小鹿乱撞,羞涩不已。
  莫凭澜无辜的说:“虽然换了衣服,可是身上还是很脏,还有血渍。”
  长安知道他有轻微的洁癖,但还是摇头,“你再忍忍吧,你现在不适合泡水。”
  “那擦擦可以吗?”他眼睛里的桃花水都满的要溢出来,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长安心里的母爱泛滥,顿时觉得自己强大无比,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就点了头。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美男计。
  莫凭澜舒服的躺在床上,四肢打开,对长安说:“来吧。”
  长安总觉得这画面不对,怎么感觉他像个要被恶霸糟蹋的娇花儿呢?
  她白嫩的手指在水里拨弄了几下,“要不我让碧桃来帮你吧?”
  莫凭澜眯起眼睛,“你确定?”
  “不太好呀。碧桃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要不让耿青来吧,我去叫耿青。”
  “长安。”莫凭澜喊住她,“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虽然是个男人,却也不愿意什么人都看我的身体。你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来。”
  长安知道他是生气了,想来也是自己的不对,便把毛巾扔在盆里,上前去给他脱衣服。
  莫凭澜看着清瘦,却四肢修长骨骼匀称,即便这些日子受了苦,解开衣服后还是能看到身体上漂亮的肌肉线条。
  长安帮他把柔软的白色睡衣给脱下来,然后拿着毛巾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膛慢慢擦拭着。
  他的身体鞭痕纵横,有些还是破烂着有些却已经结痂。
  长安皱眉抖手,她恨不能去那督军府把那督军的脑袋给拽下来,这下手也太狠毒了。
  看到他身体一缩一缩,喉咙里压抑着痛苦,便说道:“疼你就喊出来,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经常在你面前喊疼的。”
  他还能笑,“傻丫头,你是个女孩子,自然是可以喊的。我是个男人,再大的痛苦也要忍着,否则怎么做一个男子汉?”
  “谁规定男人疼了就要忍?我没跟你说过吗?我有个男同学,特别娇气,每次推他一下他都要说讨厌你你的指甲戳到我了好疼呀。”
  莫凭澜噗的笑了,却牵扯到伤口,他嘶了一声,“你是故意的。”
  ?“本来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谁让你笑的。我再说个笑话,你可不准笑。”
  莫凭澜觉得这就是无理取闹,“哪有讲笑话还不让人笑的。”
  “有呀,我莫长安就是,你听好了,说是……”
  说了好几个笑话,总算是把上身擦完了,长安把弄脏的毛巾放在水里,水面泛起淡淡的血迹。
  她刚要喊碧桃把水给端出去,莫凭澜却喊了她,“继续呀。”
  “擦完了。”
  莫凭澜拉了拉睡裤的带子,“还有下面。”


第二百四十二章:这样的爱,很累很累

  盯着他的裤子,长安没什么好犹豫的,他是自己的丈夫,给他擦身子那是应该。
  可是当她的手拽住他的裤腰,一点点往下拉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先拉下一点,露出个小腹,然后拿着毛巾轻轻给他擦拭。
  微凉的毛巾把她软乎乎的小手接触到他的皮肤,莫凭澜的小腹紧绷跟着一抖。
  长安吓到了,“怎么?我弄疼你了吗?”
  莫凭澜摇头,“没,继续,很舒服。”
  长安把小腹给擦好了,跟着又往下拽了一点,这下她看到了……
  莫凭澜盯着她的眼睛,“好看吗?”
  “没,这么多不会生虱子吗?”
  莫凭澜:……
  长安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但这个疑问她藏了好久了,还跟雪苼说过。
  那年有一次她不小心偷看到莫凭澜换衣服,要紧的倒是没看到,就看到小腹下面那黑漆漆一片茂盛,她就跑去跟雪苼讨论。俩个黄花大姑娘叽叽喳喳半天,最后长安在自己白净平坦的小腹上一拍,下了结论:“怪不得他有洁癖爱洗澡,一定是怕生了虱子。”
  此时此刻,她竟然把当时想的话都说了,可见她也是惦念了很多年。
  莫凭澜先是皱起眉头,随后他舒展开,抓着她的手去到那里,‘要不你把那个我看看,有没有虱子。’
  长安赶紧一本正经的拿开手,“那个,我看了,没有,我去换盆热水。”
  裤子被扒了,人就那么晾在那里。
  莫凭澜看着长安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他的瞳眸一缩,迷惘中夹杂着痛苦。
  莫长安呀莫长安,我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我给过你机会离我远远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找死,为什么?
  内心纠结沉重的心情无处发泄,他把枕头重重的扔在地上。
  长安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枕头,以为他生气自己走掉,捡起放好后才说,“你生气了,我去打水了,继续给你擦。”
  莫凭澜脸上表情淡淡的,刚才想要戏弄她的心情也淡了。“不用了,我这样挺好。”
  长安的脾气一向都不能用好与不好来形容,这人在别人面前绝对是个炮仗信子,一点就着的主儿。可独独对莫凭澜,她从野狸猫变成了小绵羊,但是这也是个有个限度的,比如现在,她就装不下去。
  巴巴的把人给支使了一番,后头却不让干了,她的心理功课白做了不成?
  能听话的那都不是莫长安,她伸手就把莫凭澜的裤子给扒到了脚后跟。
  莫凭澜下意识的伸手去捂,却给长安一把扒拉开,“干嘛,擦身子,再不擦就真该招虱子了。”
  她干的认真,把他腿上的血迹灰渍全给抹掉,毛巾洗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她就只是个擦澡的。
  可是莫凭澜却当不了。
  她低头时候垂下来的秀发,她说话时候裹着香气的温热呼吸,她滑腻小手的温柔触感,他眉头紧锁喉结上下滑动,终于没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够了!”他说。
  “你别动,快擦完了。”
  莫凭澜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要擦,就把这里也给擦擦吧。”
  长安睁大了眼睛,哪里……
  “我不擦了,你先休息一下。”说着,她抓了被子给他遮挡住,人跟兔子一样一蹦三跳的离开了房间。
  莫凭澜盯着被子下面,无奈的苦笑,“看来你是准备先折磨死我。”
  长安是真羞着了,一直都没有见到她,连晚饭都是碧桃送进来的。
  莫凭澜已经自己穿上了衣服,他边喝鸡汤边问道:“小姐呢?”
  “在书房里给雪苼小姐写信呢。”
  点点头,莫凭澜把放在一边的药碗拿起来喝掉,然后对碧桃摆摆手让她下去。
  长安给雪苼写完信又去看了她爹,一直磨蹭到了很晚才回到房间里。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来,看到莫凭澜闭着眼睛才放下心。刚才的事儿太尴尬了,她不想就这样面对他。
  伸手试试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热的迹象,长安这才放下心来。
  看看大床,她今晚是不打算睡在这里的,她睡相不好怕碰到他伤口。
  当然,这些都是理由,主要是他没有说,她怕他生气。
  低头看着他的俊脸,她从小就知道莫凭澜长得好看,特别是那两排长长的睫毛,比女人的都好看。还有那高挺的鼻子,削薄的唇,他的每一处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让她沉迷。
  手指落在他脸上,长安轻轻饿摩挲着,“凭澜哥哥,你要赶紧好起来。”
  说完,她收手转身,想回自己的闺房去休息。
  “去哪儿?”淡淡的声音就如清冷如山间流泉,长安脸上一红,都不敢看他,“我回去睡觉。”
  “回哪儿?”他问着,却没有打算放开手。
  “当然是我的房间了,你好好休息。”
  她用力一挣却没有挣开,就算莫凭澜重伤在身,那只修长的手却还是很有力量。
  “长安,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还要去哪里?”
  长安回头,看着他。
  薄薄的月光洒在他脸上,也洒在他眸子深处,以至于他说这话的时候,长安看不到任何有关情意的东西。
  那么平淡,平淡的就像实在谈论天气的好坏。
  她微微有些矛盾,“可是你知道的,我睡相不好,怕碰到你伤口。”
  他吃力的动着身体往里一靠,“这么大的床,除非你就一直往我身上钻。”
  长安脸红的更透,从眼皮往下一直到耳朵根儿,就像涂了水胭脂一样,她抿抿唇,“那好,要是疼了可别怪我。”
  莫凭澜低笑,“又不是没睡过,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
  其实长安知道他说的是小时候他抱着她睡的事儿,她确实不老实,不是打他就是踹他,在被脚踹到嘴巴上后他直接把长安的手脚跟搂住紧紧抱在了怀里让她一动不能动,这才睡了个安稳觉。
  可是他一说不是没睡过让长安更多的是想到下药的那晚,他们基本就没睡,一整晚都在……
  “再愣天就亮了,赶紧上来。”
  长安去拉好帘子,换好睡衣,这才上了床。
  她尽量贴在床边,隔着莫凭澜之间足足有俩个人的距离。
  看着她像个虾米一样缩在床边,莫凭澜一伸手,就把人给捞过来。
  长安啊的发出一声低叫,“你干什么?”
  “别动,我那里可没受伤,刚才你也看了,小心它咬你。”
  长安趴在他怀抱里一动也不敢动,他身上那种混合着淡淡药香的气味侵入她的呼吸,让她觉得熟悉又安全。
  这个怀抱是她熟悉的,这个人也是他熟悉的,可是这具皮囊下的那颗心她却一直没有看懂,莫凭澜呀莫凭澜,难道你真是浪子回头了?
  一夜无梦,相拥到天亮。
  莫凭澜在家里养病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便有些朋友上门来探望。
  有些是生意场上的,为了面子也就是来送点补品聊表一下,也有他平日里走的比较近的几个朋友来陪着他聊聊天解解闷,倒是没有什么狐朋狗友,不过这天上午来了个不速之客,竟然是金粉阁的玉玉。
  门房儿来回禀了长安,没等长安说话碧桃先炸了。
  “好啊,表子都敢找上门了,小姐,让我出去,大嘴巴子把她给抽回去。”
  这也是长安的习性,要是按照以前,姘头敢找上门儿,她一定饶不了她。
  可是经过了这些事,她比以前成熟了一点,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懂事下去,也许会惹得莫凭澜更大的反感。
  不是因为玉玉,而是因为玉玉长得像何欢儿。
  “让她进来,带她去见少爷。”
  碧桃急了,“小姐,您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你觉得我能一辈子关住少爷吗?”
  碧桃不敢多言,让下人把人给引到了莫凭澜的房间。
  长安呆呆的坐着,心里翻江倒海醋意横生,很不是个滋味。
  她向来直来直往惯了,也不懂什么手段计谋,自己不喜欢的事勉强自己做了,现在难受的整个人都躁了。
  碧桃跟了她很多年,自然是知道她的脾气。
  她怂恿长安,“小姐,你是这家里的主人,少爷的妻子,你现在去房里也是光明正大,女主人给客人送杯茶,理所当然呀。”
  长安实在这样呆着太憋屈,她完全当不了那种什么都随着男人的贤妻良母,给碧桃这样一说马上答应,“好,你去泡茶。”
  长安紧绷小脸儿后头跟着端茶盘的碧桃,推开了房间的门。
  一看眼前的情形,她火冒三丈。
  玉玉正趴在莫凭澜怀里哭,嘤嘤切切,是真情流露的伤心。
  长安的手紧了紧,忍住把玉玉拉起来暴打的冲动,她脸上的笑容僵硬,“我看我是打扰到俩位了,不过那位金粉阁的姑娘,这里是我家,不是你们的窑子画舫,你觉得你这么做合适吗?”
  玉玉忙起身,她梨花带雨,一张小脸儿凄凄切切,却不看长安而是看着莫凭澜,“莫少,替我赎身是你早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