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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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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玉忙起身,她梨花带雨,一张小脸儿凄凄切切,却不看长安而是看着莫凭澜,“莫少,替我赎身是你早答应的,让我留在你身边也是你答应的,现在为什么不要我了?”
不要?长安皱起眉头,发生了什么?
莫凭澜对玉玉很是温柔,却也温柔的把人给推开了,“玉玉,我现在已经成亲了,长安是我的妻子,我不能再跟以前那样胡闹了。”
“可是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玉玉泪眼婆娑,就是长安这个女人见了都觉得心疼。
可莫凭澜偏偏就是一副铁石心肠,他淡淡笑着:“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对不起长安,碧桃,送玉玉姑娘出去。”
长安实在是于心不忍,“碧桃,去帐房拿一百块大洋,给玉玉姑娘。”
她是好心,可玉玉却当成了侮辱。
“不必了。我玉玉虽然是个青楼女子,却还没有沦落到登门乞讨的份上,莫小姐还是留着钱给自己找后路吧,别等有一天你比玉玉还惨,哭都没地方哭。”
“玉玉!”莫凭澜低声呵斥,他很少当着人发火,更别说对女人。
玉玉红着眼睛看了他最后一眼,掉头就走。
长安咬牙对碧桃说:“送客。”
玉玉前脚刚走长安也要离开。
“长安。”莫凭澜喊住她。
长安回头,眼睛有些发红,“什么事?”
“对不起。”
她不想回答,虽然他对她做的早就超过了玉玉给带来的耻辱,可是这一刻,长安装不下去了,她需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哭。
快步往外走,她一刻也不想呆在还残留着玉玉体香的房间里。
“长安!”莫凭澜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的追她。
到底是顾忌他的伤,长安回头去扶他,却给他乘势抱住。
“脾气可真大。”
长安忽然就恼了,她含着泪水的丹凤眼狠狠盯着他,“我一直这样,想要温柔体贴没脾气,你找那个玉玉去。”
说完,她低头,咬了莫凭澜的手背。
她这一口可是没留半点情面,直接咬出了血,莫凭澜眉头皱了皱,大声喊着:“好疼,我的伤口。”
长安虽然恨他,却不想伤害他,松口把人推开,“我就说别惹我,你干嘛要惹我。”
莫凭澜看着她,眼神清亮,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行了,咬了咬了,你闹够了吗?”
“莫凭澜,我讨厌你。”她跺脚,扭头就跑了。
莫凭澜站了半天,低头看着手背上的口子,忽然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很古怪的笑容。
长安发完脾气又后悔了。
她和莫凭澜的关系刚刚得到改善,这一闹估计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她恼怒的在自己头上拍了俩下,这个破脾气怎么就是控制不住呢?他已经和玉玉说清楚了,自己还在计较些什么?
其实,长安她自己不敢面对内心罢了,她向来计较的就很多,她要莫凭澜,要一心一意的莫凭澜。
从屋里跑出来实在无处可去,她转到后花园去了她和雪苼的秘密山洞。
说是山洞,其实是花园里的假山。
那次她和雪苼在花园里玩忽然下雨了,她们只好躲进假山里。令长安想不到的是这假山里面竟然非常的宽敞,黑乎乎的,可是跟好朋友挤在一起听外面哗啦啦的大雨声,却是一种岌岌可危的安全感。
后来,她经常跟雪苼溜进去玩,莫凭澜因为她们经常被虫子咬到或滚了一身的泥土,所以就把里面驱虫撒药,铺上了柔软的毯子,好好收拾了一番。
长安打开门走了进去,因为去港岛上学后这里就没人来了,一股子霉味迎面扑来,让她窒息。
长安打开门等霉味散尽才走进去,她找了个软塌坐下,双手抱膝,不知不觉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长安哭累了,就靠在墙上睡着了。
莫凭澜一路分花拂柳,找到了她。
蹲下,看着她泪痕还没干的小脸儿,有些无奈的说:“就知道你每次哭都会躲在这里。”
伸手想把她给抱起来,想了想他却放手,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在了身上。
回去的时候遇上了碧桃和耿青,他皱眉,“你们干什么?”
碧桃忙说:“少爷,我找不到小姐了,让耿青帮着我找找。”
莫凭澜说:“她自己一个人找地方静一静,你们不要去打扰她,都下去吧。”
看着他走远了,碧桃才小声说:“都已经很好了,那个金粉阁的姑娘一来又闹成了这样。不过这事儿也怪小姐,虽然少爷以前是做的不对,但是已经当面跟那个玉玉断绝关系了,小姐还是……”
“小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已经把姿态放的很低了。”
碧桃在他那张扑克脸上看了一眼,“说的跟你有多了解小姐似的。行了,回去吧,不用找了。”
耿青看了看莫凭澜过来的方向,心里也有了数,跟着碧桃离开。
入夜,月上中天星河灿烂,满院子里飘着花儿的香气。
长安是给冷醒的,她舒展酸痛的四肢,忽然发现自己膝头有一件白色的锦缎披风。
这是莫凭澜的东西,怪不得她睡着的时候似乎闻到了他的味道,原来是他的衣服在这里。
长安抱着衣服忽然不想动了,她把脸深深的埋进去,贪婪的嗅着那气味,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这就是爱,爱他却不敢接近他,爱他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却因为他一个微小的举动就开出了花儿。
长安从来都不是一隐忍的女子,她出身金贵,集千万宠爱在一身,又读了洋学堂,她的脾气个性可以说又烈又张扬。可是独独面对莫凭澜,她从火变成了水,她已经不再是她。
这样的爱很累很累,累的就像要去捞那九天皓月的猴子,可是她就觉得月亮在她身边,不愿意放弃。
她站起来捏了捏酸痛的手臂,慢慢往回走,等到了门口她站了好一会儿,却没有进去。
想了想,她转身回去了自己的闺房,手里还是抱着莫凭澜的衣服,今晚没有他的人就和他的衣服睡吧。
第二天,她去给她爹请安发现莫凭澜已经在了。
见到她,莫凭澜挑眉淡淡的笑,”怎么不多睡会儿,爹知道你爱睡懒觉。
他们昨晚可没睡在一起。
他这样说,无非是想给莫如前一个错觉,觉得她是懒床起的晚些罢了。
长安也没有拆穿他,只是在她爹的身边坐下,淡淡的说:“都不叫我还嫌弃我懒。”
莫如前哈哈大笑,“你懒你有理,从小就这样。”
“爹,我不是,你就向着凭澜哥哥。”
俩个男人都轻笑起来,一家三口仿佛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但是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这不是真的,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早饭他们在莫如前房间里吃的,算是陪他吃个饭。长安吃饭一向的挑食,酸汤泡饭后只喝汤不吃饭,鸡蛋只吃蛋白不吃蛋黄,而莫凭澜还是一如从前,吃她不吃的蛋黄,吃她剩下的半碗米饭。
莫如前虽然欣慰,却也看不过去,“凭澜你别惯着她,让她自己吃掉,不像话。”
“爹,我一直都这样,谁让以前都不管的,成了习惯后是改不掉的。”
“你总是有理,我就不信有人一辈子愿意吃你的剩饭。”
莫凭澜几口把米饭给吃光了,“爹你放心,有我在这个毛病就惯她一辈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长安,桃花眸子里水光潋滟,似是深情。
长安几乎要溺毙在里面,那一刻他说什么她都以为会是真的。
可是,很多年以后,她一个人守着孤灯吃白饭,忽然想起就笑了,果然是天大的笑话呀。
俩个人从莫如前房间里出来,长安伸手扶着他,“我送你回房。”
莫凭澜借机抓住她的手,“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长安任由他握着,慢慢和他往前走,“昨晚回去的晚了,怕打扰你休息,就没有回房睡。”
“我知道,你不在,我睡不好。”
淡淡的话语仿佛一天的阳光慢慢铺展开,说的那么动听自然,让人几乎觉得是真的。
长安弯起眼睛,“所以就起早了?”
“嗯,陪我去花园走走吧,再不晒晒就要长毛儿了。”
长安眼睛里流光一闪,想起了要生虱子的毛。
好在莫凭澜不知道她心里的龌龊,缓着步子往花园里走。
秋日天高云淡,阳光似乎就在人的头顶上,走了几步莫凭澜虚弱的身体出了一身薄汗,他指着前面的凉亭子说:“进去休息会儿。”
长安把人扶过去,石凳上铺了软垫才让他坐下,然后唤来一直远远跟着的碧桃,去沏茶。
此时正是菊花灿烂的季节,院子里栽了不少菊花,红白黄粉,争奇斗艳,很是好看。
莫凭澜看了长安一眼,“人比花娇。”
这声称赞的话长安却没有什么感觉,她也看了莫凭澜一眼,“你才是,这般病弱的时候,像西子捧心。”
把一个大男人形容成西子,相信莫凭澜一定不爱听,而且这绝对是莫凭澜最忌讳的事。初入明安商行的时候,他长得白净秀丽,比女人还标志三分的模样在一群北方大老爷们儿那里可不吃香,很多人都以为他软弱可欺,明里暗里没少给他亏吃。可当莫凭澜杖毙了一个监守自盗的掌柜后,又一身刀伤把莫如前从海盗手里救出来后就没有人敢小瞧他,更没有跟敢拿他的脸说事儿,谁都知道这位漂亮的少东家心有多狠手有多辣。
但是长安不怕他,时不时的挑逗他一下,他一般不生气,生气也不过吓唬吓唬他。
现在长安这样说,其实也算是想要扯去距离感的一种方式,她想回到从前的那种毫无芥蒂。
可是听了她的话,莫凭澜的眸子变深,气场也变得强硬起来。
长安以为他生气了,对危险的敏感让她警惕的看着他。
第二百四十三章:十五岁的时候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慢慢靠近,莫凭澜的手支在桌子上,“说我像西子,你是皮痒了吗?”
“你要做什么?”
“过来。”
长安站起来,却是逃跑的姿态,“我不。”
“要我过去抓你过来吗?”
“你要做什么?”
“你过来就知道了。”
长安看看左右,这是在家里他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便站起来走了过去。
莫凭澜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人给拉到了大腿上。
长安以为自己要摔倒,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低头,正好对上她的眸子,“长安,投怀送抱也轻点,我的伤还没好呢。”
长安气红了脸,她挣扎着要起来,却给莫凭澜按住了腰,也不知道他按的是哪里,她只觉得酸酸麻麻,动弹不得。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眼看就要亲上来。
长安不是没有亲过莫凭澜。
去港岛上学那会儿,她跟着英国佬的学的,上来高兴劲儿就抱着莫凭澜的脸亲一口,一装傻二装痴,就是为了赚莫凭澜便宜,但是像眼下发生的还是头一次。
眸子纠缠在一起都被带入一种类似漩涡的深沉里,还火花肆虐。
莫凭澜喜欢长安的眼睛,也喜欢她的长相,他对她有冲动,从十五岁那年就开始了,这种扭曲的肉欲让他想占有她又想毁灭她,更多的时候是想逃离她。
对于长安的复杂感情,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明白不了。
而此时,看着她明艳的小脸儿,莫凭澜已经不需要厘清自己,他缓慢的低下头去,喉结滑动,眼见着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便勾起薄唇吻了上去……
“少爷,您的茶来了……”
碧桃的出现打破了俩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碧桃一个大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放下茶盘就跑了。
长安也给羞到了,她挣扎着想要从莫凭澜的怀里出来,却给他紧紧箍住。
“别动,我有伤。”
“让我起来,你有伤。”
两个人说着同一个借口,也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该坐着。
莫凭澜有些烦躁了,他低头堵住了她刚吐出的字,重重的吻她。
那晚,俩个人做的多却没有接吻。
这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长安的初吻。
唇舌缠的有些疼,还不太能呼吸,身体又软又麻,心却还是喜欢的,脑子里浮浮沉沉的什么落下又有什么升起,而且口腔里全是他的气味,一直蔓延到肺里。
当晚,长安就搬回了新房里。
虽然有了花园里的一吻,可是这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俩个人还是各自盖着一条被子。
此后的几天,莫凭澜身体慢慢恢复,也没发生什么。因为那个吻,开始长安还会脸红心跳,可是慢慢的她发现莫凭澜对她还是淡淡的,不远不近克己复礼。
长安不是个能耐住性子的人,虽然她也想冷下来,可是每天看着莫凭澜她心里就难受。
这种难受她也藏不住,小脸儿上写的清清楚楚,才几天的功夫就茶饭不思清减了不少。
莫凭澜伤好了后就去商行里忙活,早出晚归见面都少,俩个人之间成了豪门大户夫妻之间最普通的一种相处模式,平淡却正常。
但长安知道不正常,他们是新婚夫妻,就该像花园里那天的样子甜甜蜜蜜,可是现在还没有他做哥哥时候对自己的一半好,难道他还在生气?
莫凭澜这个人不能用普通人的想法去猜度他,根本也猜不透,可是长安不希望他和父亲之间有任何矛盾了,都是她最亲爱的人,她不希望他们成了仇人。
所以不管莫凭澜怎样她都极力替他掩饰,这样的委屈长安从来没有受过。
可是后来,等她经历的再多些,才知道这样的委屈根本就不算委屈。
过了俩日,是长安的生日。
去年,她的生日是在港岛过的。同学给她办了生日舞会,还有大蛋糕,而让她最高兴的是莫凭澜竟然漂洋过海也赶了过去,带了爹和他自己的礼物。她老爹没什么心意,万年不变的小黄鱼,而莫凭澜除了送给她一根小黄鱼,还给她买了一款最新的瑞士腕表,这东西金贵的很,比黄金翡翠都要贵,可好新奇好漂亮,亮晶晶的戴在白嫩纤细的手腕上,长安顿时觉得自己美了三分。
可是今年……他大概忘了吧。
爹病着雪苼又不在身边,莫长安也不想过什么生日,这天早上碧桃给她捧来一碗长寿面和圆滚滚的煮鸡蛋,“小姐,恭喜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长安喜上眉梢,“这是谁让你做的?”
“当然是老爷了,对了,你赶紧换身漂亮的衣服,今天生日可要穿的美美的,一会儿我们下人还要给你拜寿呢。”
长安脸上很失望,“凭澜哥哥呢?他昨晚是不是没回来?”
“听人说昨天生意上出了点问题,他去阳县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
“哦。”长安掩饰不住的失望,但是这事儿又没法子挑理,他是为了生意。
换了一件旗袍,脚上穿着黑色皮鞋,长安坐在大厅里等着下人们给拜寿,碧桃和耿青在身边给他们发红包。
等都拜完了,耿青和碧桃也给拜,碧桃嘴甜,“希望小姐永远年轻美丽,跟少爷琴瑟和鸣恩恩爱爱。”
长安亲自给她拿了一个绣彩荷包,“谢谢你。”
耿青嗫嚅了半天,才抬头看着长安,“小姐,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那一瞬间,长安觉得自己的悲伤全给扒开了,暴露出来。
耿青虽然寡言少语,但是他却看的清楚,知道长安一点都不快乐。
为了能给女儿过生日,莫如前多抽了一口大烟,他今年送了长安俩根小黄鱼,放在女儿手心里的时候眼睛透着慈爱。
他莫如前不是什么好人,可却把一辈子的温情都给了这个女儿,他希望她过的好,比谁都希望。
为了她的未来,他和妻子郄宁背叛了组织弄死了组织的未来接班人,如果真的有什么报应一定要报应在自己身上,长安是无辜的,她就该幸福快乐。
可是,会吗?
吃晚饭的时候雪苼的生日礼物终于从港岛给送来了,长安打开一看,是一件鲜红色的丝绒长裙。
书信里说这是雪苼自己设计然后找裁缝给做的,融合了最流行的款式,让长安一定要穿上,算是她的生日以及新婚礼物。
长安很高兴,当场就去换上,她一走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直了。
长安长得美,穿红色特别好看。
美丽的裙子长及脚踝,修身的款式把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但散开的裙摆又好像是刻意把长安的艳丽收拢起来,只随着步子的走动半含半露。
长安转了一个圈儿,裙摆离开像打开的花苞绽放,碧桃称赞道:“小姐,你太美了。”
莫如前眼睛里也有骄傲,“吾家有女今十八,长安,陪着爸爸喝一杯。”
“爹,您别喝酒。”
“这是你杨四叔送的女儿红,本来要等你成亲的时候拿出来喝,可是……长安,爹对不起你。”
长安知道爹的意思,她摇摇头,“爹,你说什么呀。我从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你对我的好我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所以,我不需要什么豪华的婚礼,只要你和凭澜哥哥都好我就满足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快满上,爹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爹。”
两个人再也有提起莫凭澜,特别是莫如前,他不动声色,看起来并没有对莫凭澜不回来给女儿过生日生气,可是这内心却风浪涌动,很是后悔上次没有整死他一了百了。
“长安也敬爹一杯,祝您老人家身体早日康复。”
刚举起杯子,就听到碧桃咋咋呼呼的喊:“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长安一挑眉梢,嘴上说着碧桃可心里却砰砰的跳,终于回来了。
莫凭澜风尘仆仆,进门就扔了披风,先给莫如前请了安才坐在长安身边,“这紧赶慢赶还是晚了,长安,生辰快乐。”
说着,他把一个小锦盒递过去,面带微笑看着长安。
长安低头看到了他手背上的血迹,“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碰了一下,不打紧。”
说着,他把衣袖往下拉了拉,盖住了手背的擦伤。
长安却快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把衣袖往上一撸。
“天啊,凭澜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原来,莫凭澜的胳膊皮肉擦破了大半,上面还沾着泥土和细小的沙粒。
他皮肤白,这些伤口就显得格外狰狞。
“没事儿,长安你不用大惊小怪,我一个大男人不打紧。”
长安却不听,她喊进来他的随身侍从小海。
小海心疼的说:“老爷小姐,少爷是着急往家赶天黑还骑马赶路,自己从马上摔下来弄伤的。”
莫凭澜垂着眼角有些尴尬,“这么丢人的事就不要说了,长安,快点拆开礼物,看看喜欢不喜欢?”
长安抿抿唇,然后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是一个珠花,款式简单的花朵造型,但是上面除了花蕊是白色珍珠,花瓣全是用小小的红宝石做成。
这发夹宝石和珍珠都是上成的,但做工却稍显粗糙,看起来是新手所为。
这么昂贵的珠子万不会让个新手去做,除非是……
莫凭澜脸上一红,“我做的,开始以为很简单,做出来却不是很好,要不等我找个手艺好的师傅从新给你穿。”
长安一把就抢过来,“我不要,我就要这个,太漂亮了,凭澜哥哥,你帮我戴上。”
莫凭澜把珠花插在她丰盈的发间,这红宝石趁着她一双晶晶亮的丹凤眼,再配着那条红裙子,他看傻了眼睛。
长安开始只摸着头发傻笑,忽然对上莫凭澜火热的眼睛,她心头一跳,不由得红了脸低下头。
莫如前把他们俩个人之间的那点儿猫腻全看在眼里,自知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他站起来,“我有些累了,你们俩个慢慢吃。”
“爹,你再吃点吧。”长安害羞的挽留,老爹做的太明显了。
莫如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摆摆手,“不了,凭澜,好好陪着长安过个生日。”
莫凭澜恭敬的站着,“恭送爹。”
等莫如前走了,长安对碧桃说,“赶紧把药膏拿来。”
莫凭澜拉住她,“你要干嘛?”
“给你上药呀。”
他摇摇头,“不用了,就是擦伤,先吃饭吧,我饿坏了。”
“你是什么时候从阳县出发的?”
莫凭澜在碧桃捧过来的手里洗了手和脸,“是中午的时候,怕耽误给你过生日,连饭都没有吃。”
长安算了一下,从阳县到这里有一百多里,从中午出发要晚饭时间回到云州几乎不可能的,认为人不累马也会累,这一路还不知道是怎么疯跑呢,怪不得从马上摔下来。
她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你就晚些回来也没有事呀。对了,跟爹商量我们去买辆车吧,你这到处去不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都慢的多没夜不方便。”
汽车在云州现在就督军有一辆,普通商户家可都是没有的。
莫凭澜眼底发亮,“好吗?这车听说可是很贵的。”
“能有多贵?港岛的汽车可是满大街都是呀,难道他们都比我们家有钱?是爹太古板了,明天我去说。”
莫凭澜摇摇头,“算了,在云州的路还好,外地很多都是山路,有车也开不了。”
“就是在云州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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