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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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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凭澜看她的眼神很柔软,是长安少见的温暖模样,他毫无顾忌的拉住何欢儿的手,“我都跟长安商量好了,这次我们一起回云州。”
  何欢儿眼神闪了闪,随后落在莫凭澜的脸上,虽然眼神冷淡,可是已经水雾朦胧。
  她挣脱莫凭澜的手,涩声道:“澜哥,你又何苦强人所难?”
  莫凭澜话语里带着几分笑意,“怎么会是强人所难?欢儿,这等烟花之地总是要离开的。”
  “离开?然后我去哪里?”
  长安看不了她矫情的样子,“都说了我们会带着你回云州。何欢儿,我莫长安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年你对我夫君的救命恩情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以后你就是我们莫家的大小姐,你看好了谁我们便找人去替你说亲,然后再送你份大嫁妆,难道不比这里好?”
  长安故意把夫君加重,把莫凭澜对何欢儿的感情说成了报恩,莫凭澜听了也觉得她有些过了,皱了皱眉但没说话,竟然算是默许了。
  何欢儿的脸一白,紧紧抓住了椅子的把手。
  她忽然喊:“送客。”
  莫凭澜拉住她的胳膊,“欢儿,你这是干什么?”
  她冷声说:“澜哥,我不需要你的报恩,大概你已经忘了五年前对我说的山盟海誓,也忘了我们之间……我何欢儿不过是个烟花女子,高攀不起莫家的小姐,更配不上一份大嫁妆,我这样的女人也没有人会娶,你们走吧。”
  她说的那个往事,莫凭澜又怎么会不记得?
  那年她十四,他却已经十八,年少的他身怀血海深仇却不能报,反而要在仇人的羽翼下生活,那段时间他过的十分苦闷。
  是何欢儿这朵解语花一直陪在他身边开解他鼓励他,在他无助的时候陪着他走下去。
  一天深夜,喝了点酒的少年气血方刚,他亲了何欢儿,并承诺要是大仇得报一定要娶她为妻。
  现在,他竟然娶了仇人的妻子,忘了自己的目的,现在何欢儿提醒了他,她的话就像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他脸上。
  手指蜷曲成拳,他清俊的脸上肌肉线条隆起,看起来有些纠结的狰狞,“欢儿……”
  “别说了,既然你都决定了我尊重你,但是希望你也尊重我,我已经答应了姜老板做她的六姨太,请你不要再纠缠了,来人,送客!”
  长安想,这个何欢儿可真傲气的,不过傲气的有点假,分明就是在负气。
  就差直白的说,“莫凭澜你不要我我就嫁给人家当姨太太,你自己看着办吧。”
  所以,在听到这送客后她径直转身就要往外走。
  但是莫凭澜没走,他那样精明的人也有过不去的坎儿,这就是何欢儿的美人关和苦肉计。
  “欢儿,你不能这么犟。”
  “澜哥,五年我都过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从此我们桥路俩不相欠,几个馒头又算得了什么。”
  这锥子呀,一下下的全往莫凭澜心口上最嫩的肉扎。
  片刻的慌乱之后,莫凭澜又恢复了冷静。
  他所纠结的无非是长安,要是放下了这层感情,谁又能左右的了他。
  微微一笑,他高声喊:“来人,给欢儿小姐收拾东西。”
  何欢儿皱起眉头,“你不能强迫我。”
  莫凭澜竟然是抱住了她把人给扣在怀里,“欢儿,既然能嫁给姓姜的做妾不如嫁给我做平妻。这不是侮辱你,这是我对你的一片心,要是你再拒绝,我们可真就没有以后了。”
  “你说什么?”
  长安和何欢儿异口同声,显然都被惊讶到了。
  莫凭澜松开何欢儿,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这么定了,你们俩个莫再闹了。”
  长安和何欢儿对望了一眼,然后都嫌弃的退开,还没等何欢儿说什么,长安却开口了。
  她的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说:“好。”
  何欢儿震惊的看着她,在她看来,长安的好就一定是蕴藏着阴谋,所以她可怜兮兮的去看莫凭澜。
  莫凭澜又何尝不是跟她一样的想法,“长安,你真答应了?”
  长安冷笑,“你们这些人可真有意思,我不答应是我不识大体,我答应了又觉得我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吗?既然这样,又来问我干什么?不过要我退出成全你们门儿的没有,莫凭澜你也别想着休妻,我没有任何错。”
  说完,她也不等他们回答,自己一个人就走了出去。
  快点离开这里,她不能给他们看到自己的眼泪和软弱。
  刚才,她是憋着一股子气答应下来的,既然僵持着没有结果还不如就应了,反正她得不到的何欢儿也别想独占,就是要膈应死他们。
  后来,长安才知道这是意气用事,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要把自己给撇出来,要是不爱莫凭澜什么都好说。可是深爱的,她又怎么能不受伤?
  见她离开莫凭澜想去追,却给何欢儿拉住了胳膊,“澜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可我不敢跟她在一起,我怕她。”
  “欢儿,你放心,我现在不是以前的莫凭澜了,我能保护你。”
  “澜哥。”何欢儿紧紧抱住了他,哭着说:“我是真的不能离开你,要我跟你做兄妹每天看你们恩爱,我会死的。”
  “不会的,欢儿,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答应的。”莫凭澜拍着她的后背,眼睛却有些飘忽,长安的背影让他心里很难受,他现在更加确定这女人已经对自己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力。
  这样的影响力他是拒绝的,他怕越是跟她在一起越是泥足深陷,所以刚才灵机一动,他要把何欢儿也娶回去,一是以后何欢儿就不用漂泊无依了,一是他就可以把自己的感情转嫁到何欢儿身上,不用对莫长安不舍了。
  他想的很美,一切全从他自己的私心出发。
  长安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自己悲哀。
  不如就大方一点放手让他们在一起,也许这对大家都好。
  可是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有长安自己唾弃了,凭什么?
  长安不是个坏女孩,虽然个性霸道蛮横了些,但是在莫凭澜手里可谓是揉圆搓扁,已经磨去了所有棱角。
  此时的她越想越难受,不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人群走入了小巷。
  忽然感觉有种阴森森的压迫感,她刚要回头嘴巴就把人捂住,跟着一条麻袋就套上了头。
  这还不算,闷棍打在后脑勺,很重的那么一下,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何欢儿跟着莫凭澜回到了酒店,他替何欢儿开了一间房,把她给送了进去。
  “澜哥,你的房间在哪里?”
  莫凭澜指指走廊的那边,“在那儿,不算很远,你先住着,我已经让人去定船票,我们一有船就回云州。”
  “嗯。”
  “那你先休息,我回去了。”
  “澜哥。”何欢儿拉住了他。
  “还有事?”
  何欢儿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澜哥,你说这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跟做梦一样?”
  莫凭澜轻轻拍着她的背,“傻丫头,刚才还跟我犟。”
  “人家是真不想做你的妹妹。这些年要不是因为还对你有所牵挂我早就结果这条贱命了,就是还觉的这世上有个人挂念着我也让我挂念,才活下去。”
  虽然她没有细说,但是在书寓那种地方自然是过的很煎熬。何欢儿自小就傲气清高,肯定受了不少的苦。他知她的不易和委屈,所以不管怎样都要把她给带出这火坑。
  “欢儿,什么都别想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澜哥。”何欢儿抱的更紧,她仰起头微微闭上了眼睛,做出了索吻的姿势。
  莫凭澜看着她,内心却兴不起丝毫波澜。
  虽然他和何欢儿的情分深重,但是他从来都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可能是因为她总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所以就算朝夕相处他对她也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反而对长安却是从很小就对她有了欲望。
  他一直以为那其实是仇恨。一种对高高在上仇人的亵渎和摧毁。想象着把那个高傲的丫头压在身下,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伐沓求饶哭泣该是多么爽的一件事,就这么想想他都不能自已。
  那晚,长安给他下药,他终于不靠意淫真切的感受了一回她的身体。美,比他想象中的更美;爽的他每个汗毛孔都张开叫嚣。他爱这种感觉,又恨这么堕落,他不想让长安知道他多享受。所以他整个过程喊得是何欢儿的名字,他只是想让长安难受。
  现在,何欢儿就在这里,撅起嘴巴等着他亲吻,他却没有丝毫的热情。
  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好了,你先睡一会儿,我还有点事。”
  何欢儿很失望,可她是个识大体的姑娘,勉强笑着说:“你这是去看莫长安吗?”
  他点点头,“刚才在雅韵书寓她一个人跑了,想必是回来生闷气,我去教育教育她。”
  说着教育,口气明明那么宠溺,何欢儿表面笑着说好,心里却无比酸涩。
  “澜哥”她欲言又止。
  莫凭澜虽然急着走,但还是站住听她要说什么。
  “你真觉得她能容下我吗?”
  莫凭澜笃定点头,“长安说到做到,欢儿,我知道你们俩个人之间有误会,但是她人真不坏,当年也是因为年纪小。”
  何欢儿已经不想听他说下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量讨好她不让你难做。”
  莫凭澜捏了捏她的脸算是她懂事的奖励,“欢儿,谢谢你。”
  莫凭澜匆匆离开她回到了房间里,他推开门的时候心跳有些快,他甚至能想到那个小辣椒怎么对他,也想好了要怎么哄她。
  这次就柔软一点,让她骂个够吧。也许可以带着她去吃点好吃的,或者看看戏,让她消气。
  再不行就让陈桥先陪着何欢儿回云州,他跟她一起去港岛看尹雪苼,这样她就不会生气了。
  这样想着,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进门就叫着:“长安长安。”
  房间里空空荡荡,并没有半个人。
  莫凭澜里外都找了,并没有找到人。
  他摇铃喊来了保姆,也回到长安没有回来过。
  莫凭澜胸口有些闷,这脾气越来越大了,又跟他闹上了。
  他把陈桥喊了叫来,“你没让人跟着长安小姐吗?”
  陈桥面露惭愧,“跟着,但是跟丢了。”
  “什么?连个女人都能跟丢,陈桥,你的人以后都别吃饭了,改吃土吧。”
  也是莫凭澜含蓄,要是换个粗俗的该说吃屎了。
  陈桥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才问:“少爷,需要我们去找找吗?”
  “不用,她愿意在外面就在外面好了。”
  陈桥也不敢说别的,刚要退下去又听他说:“还是去找找吧,真是个小麻烦。”
  等人下去了莫凭澜却有些心情不宁,他换了衣服去洗了澡,有几次就呆呆坐在浴缸了忘了干什么。匆匆洗完了他在屋里到处走,等着人回来。
  都到掌灯时分了,门被敲了敲,他心头一喜,拉开门就叫长安。
  门外的却是何欢儿。
  何欢儿的笑意有些勉强,“她还没回来吗?我以为她在,想叫你们一起去吃饭。”
  莫凭澜开门让她进来,“都这么晚了,你一定饿了,我让人上饭,我们在房间里吃。”
  很快的保姆给俩个人上了一份法式晚餐,还体贴的给在烛台上点了蜡烛。
  何欢儿笑着说:“这外国饭店花点子真多。”
  “快吃吧。这牛排要趁热吃,冷了就咬不动了。”
  何欢儿点点头,她虽然是苏余有名的艺伎,吃过玩过的都不少,但是却没有吃过西餐,现在拿着刀叉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但是她聪明,只吃盘子边儿装点的青菜蘑菇。
  莫凭澜看出了她的难堪,便快速的把自己面前的给切好递给她,“喏,吃这个。”
  何欢儿眼睛都湿润了,插了一块放在自己嘴巴里,“谢谢澜哥。”
  “味道怎么样?”
  牛排是七分熟,肉质细嫩是很好的菲力牛排,但是何欢儿吃不惯,她勉强给咽下去,“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来,喝点利口酒。”
  “澜哥,你也吃。”何欢儿先叉了一块牛肉,送到了莫凭澜唇边。
  莫凭澜微微躲了一下,“我这里有。”
  “你还没切好呢,张嘴。”
  莫凭澜张嘴含住,正在这时候门被推开,长安披头散发的走进来。
  她的身后跟着陈桥,本来要说话看到屋里的情形自动闭上了嘴巴。
  莫凭澜看到了她,可眼下的情形有些怪异,他下意识的把牛肉吞到嘴巴里。
  这个时候何欢儿已经站起来,“长安,你回来的正好,过来吃饭吧。”
  长安看都不看她,她径直走到衣柜边打开,随便拿了件衣服又走了出去。
  这时候莫凭澜已经放下了刀叉,他蹙眉问:“长安,你去哪里了?”
  长安嫣然一笑,“我去哪里难道还劳您费心吗?莫老板好好吃,我累了。”
  说着,她已经走到了门口,低声对陈桥说:“给我去开一间房。”
  陈桥去看房间里的莫凭澜,他是向来没有莫凭澜的命令是不敢做任何事。
  见他不动长安冷嗤,“不敢就给我滚开。”
  说着,她的身体就像陈桥撞去。陈桥忙躲开,长安里面出去消失在走廊里。
  何欢儿显然是很尴尬,她站在那里浑身不自在,“对不起,我……”
  莫凭澜举手制止了她,“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要闹。”
  他问陈桥,“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陈桥摇摇头,“哪里都没找到,是回酒店的时候遇上的,她做了一辆人力车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男人?”何欢儿故意说了一句。
  果然莫凭澜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对陈桥说:“你下去吧,不用管她。”
  等陈桥退出去,剩下的俩个人已经无心吃饭,特别是何欢儿,觉得自己做错了很多事。
  “澜哥,你出去看看她吧,她从小就那脾气,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莫凭澜从听到她跟一个男人一起回来后就堵心,摆摆手他说:“吃饭,不用管她。”
  长安自己去另外开了一间房,只是普通的客房当然没有她和莫凭澜的房间豪华,但是因为已经被何欢儿玷污了,她根本不想回去。
  放了一浴缸的水,她把身体泡在里面,那些细小的伤口沾了水后疼得厉害,她蹙着眉,有些自虐的享受着这种痛苦。
  身体上疼着心里就不会疼,也不会去想刚才发生的恐怖事情了。
  就在刚才,她差点被人沉入西子湖。


第二百四十九章:荡尽了男人的魂魄

  原来,长安从雅韵书寓出去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被人从后头敲了闷棍。
  那些人胆子极大,光天化日的竟然把她装在麻袋里弄上船要去沉湖。
  也是长安命不该绝,湖上正有阿桃和阿沅在驾船采莲藕,他们俩个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从船上扔下一个麻袋,那麻袋似乎还在蠕动,便等他们走了立刻下水把人给捞起来,长安虽然呛了水,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阿桃一看救的人是长安,心里暗叫一声好险。要是真任由他们把麻袋扔下去,那这好心的小姐不就没命了吗?
  她和阿沅把人给带回家,灌姜汤喝热水,又给生火烤干了衣裳,长安这才把命给捡回来。
  清醒以后她就觉得这事儿不对。
  那些人不求财不求色,自己又跟他们无冤无仇,干嘛要这样做?
  她想不通他们这么干的理由,除非……
  那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吓了一大跳,如果真是何欢儿为了报复她,那这几年她的心变得多歹毒?
  她一心想着要回去跟她对峙,便让阿沅把自己送回饭店,在门口刚好遇到了陈桥。
  陈乔跟她打招呼,“夫人,您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找。”
  长安顾不得别的,一边往里走一边问:“莫凭澜人呢?”
  “少爷一直在房里等您,他很担心您。”
  知道陈桥吃去找自己,又听到莫凭澜还关心自己,长安的心里才舒服了,可是没想到回到自己和他的房间,人家竟然和何欢儿在吃烛光晚餐还相互喂食,那一刻,长安真希望自己淹死在西子湖下面算了。
  这就是担心?这就是关心?去他娘的。
  看到何欢儿一副骚劲儿,本来想质问她的话长安全都咽了回去。她是肯定不会承认,也许还会倒打一耙子,毕竟装柔弱骗取同情是她最擅长的,而自己除了装强悍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会。
  那间房她不会再回去了,有何欢儿那个骚狐狸的味道她觉得恶心。
  水已经凉了,长安赶紧起来擦干穿上浴袍,她可不要再生病,现在她容不得软弱,会被何欢儿给欺负死。
  刚把浴袍的带子系好,就听到了门的响声,长安皱起眉头,她记得关门了呀。
  莫凭澜站在门口,黑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长安很累,什么都不想跟他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往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脱鞋上床,她把被子拉好,“出去的时候给我带上门,谢谢。”
  莫凭澜以为她会闹,却没有想到她这么淡然,顿时就觉得这是她在外偷汉子心虚的表现。
  他快步走到床前把被子给掀开,跟着拽了长安的睡衣。
  她的睡衣是她喜欢的大红色,雪苼经常评价说这是最恶俗的颜色,可是她穿上身上总有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悍的时候像火,媚的时候像霞,荡尽了男人的魂魄。
  她的衣带并没有系紧,给他一拽就散开了。
  屋里只开着一盏羊皮罩子的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莫凭澜看到了她的手臂胸口有些红色痕迹。
  顿时眯起眼睛,火冒三丈。
  “莫长安,你这是什么?”
  长安不想跟他提自己被绑的事,自然也不愿意给他看到那些伤口,忙掩住了,“不关你的事。”
  他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竟然还敢说不关他的事,莫凭澜抓着她的手腕把人给拉起来,“莫长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关我的事?”
  长安看着他,眼神淡淡的有恃无恐,“我的事就不关你的事,不是吗?”
  她有潜台词,何欢儿的事才关你的事,她不说,他也懂。
  有那么俩秒钟的不知所措随后是恼羞成怒,他更认为她是为了惩罚自己要娶何欢儿做平妻才红杏出墙跟别的男人勾搭。
  长安的个性做得出来这种事,她向来都是宁为玉碎的倔脾气,这种事做的出来。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闷,用膝盖顶住她乱动的腿把人给压在身下,“莫长安,你给我老实点儿。”
  “我有什么不老实?难道你的小情人要杀我也该站着不动吗?”她生气了,把话全说出来。
  可是莫凭澜却听不进去,“那个男人是谁?姓姜的?还是你另外找的小白脸儿?”
  长安根本听不懂他什么意思,现在俩个人各说各的,各生各自的气,是鸡同鸭讲。
  “你胡说些什么?莫凭澜,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无耻吗?”
  “我无耻,比不上你下贱。”
  长安给他气得要发疯,双脚用力把他给蹬开。
  莫凭澜光顾着跟她生气去了,完全没有防备,被一脚蹬到了要害。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疼的弯下了腰。
  长安没注意这些,她就想跟他离得远远的,现在看到他那些极力控制的情绪就要崩溃。
  伸手握着门把手,她就要打开门出去。
  可是莫凭澜却更火大了,她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难道又要去找她的情人吗?
  忍着疼一个箭步冲上去,他把人拦腰抱住又扔回到大床上。
  这次他可没手下留情,几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要是稍微有心他就会发现她身上的伤跟欢爱弄出的痕迹是不一样的,但是他已经红了眼,根本无暇去注意。
  长安也很激动,“莫凭澜,不想我恨你就放开我。”
  莫凭澜冷笑,“放了你,休想!”
  “那你还想要干什么?”
  “我要看看你到底跟那个野男人做了多少,他有没有满足你这具淫荡的身体。”
  总是斯文优雅的莫少爷说出这样的粗话也不比码头扛大包的粗工差,长安气的小脸儿绯红,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这个时候要是她能示弱其实会好一点,可那就不是莫长安了。
  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继续挑衅他,“你满足,你还行吗?看看你现在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长安犯了大忌,男人最怕被人说成不行,特别在现在这个时候,还是被自己压住的女人说。
  但是他是真的不行,刚才长安拿下劲儿很大,他现在疼得下腹还一跳一跳,根本就进入不了状态。
  但是他想折磨长安,有的是办法……
  长安惊呼,“莫凭澜,你干什么?”
  他冷笑,“莫长安,我要让你清楚,对付你,我的两根手指就够了。”
  一场生不如死的羞辱展开了。
  长安开始疼得死去活来,最后生理被挑动,她又是羞的死去活来,这种才是极致。明明心里抗拒,可是生理上又需要,俩种不同的感觉把人往俩个相反的方向拉扯,真的可以用死来形容。
  事后,莫凭澜故意把手指放在她面前,“看看,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应。”
  长安恼羞成怒,张嘴就要骂他,却给他乘机把手指塞到了嘴巴里……
  何欢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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