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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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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恼羞成怒,张嘴就要骂他,却给他乘机把手指塞到了嘴巴里……
  何欢儿自己在房间里内等了许久,可是莫凭澜一直没有回来。
  她走到里面的那种大床上,伸手摸了上去,在想要不要脱了衣服上去躺着等他。
  可是这个念头很快就给她否定了,这是个淫贱窑姐干出的事情,不符合她冰清玉洁的个性。
  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她转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日方长,既然已经到了莫凭澜的身边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长安这么抗拒莫凭澜还是给他为所欲为,到最后给折腾的太累了,所以连他睡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力气抗议。
  晚上的时候下了雨,早上起来的时候阴天,长安冲窗口望出去,苏余青瓦白墙的房子就像框在一方青色之间,竟然跟这阴天分外合适,仿佛千年以来就一直等着一场又一场的烟雨。
  莫凭澜也起来了,看她穿着薄薄的衣服站在床边,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拿了件披肩走过去披在她身上,“感冒刚好就在这里吹冷风。
  长安伸手把衣服扔在地上,转身去了浴室,砰的关上了门。”
  莫凭澜眉头间几乎皱出了褶子,他默默的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走路的时候双腿间有些软,昨晚是太放纵了。
  他不由得去看浴室的门,其实经过昨晚他知道她没跟别人做,心里的不痛快消除了不少,但是对她身上的淤痕还是耿耿于怀。
  出去后他叫来了陈桥,“去查查,长安昨天跟谁在一起。”
  陈桥见过昨晚的那个清秀男人,他点点头,立刻去查了。
  他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忽然想起了何欢儿。
  昨晚的饭菜早就撤下去,屋里也收拾的干净,看来是何欢儿让人做的,想到她的体贴懂事,莫凭澜不仅勾起嘴角。
  他去何欢儿的房间敲门。
  何欢儿很快就来开门,她已经梳洗完毕,身上穿了一件素白的旗袍,前襟的位置绣着几朵折枝梅花,是,很浅很浅的那种粉色,淡淡的散开在白色绸缎上。
  “澜哥,你吃早饭了吗?”她耳朵上戴着一副浅粉色水滴玉坠子,随着走路的动作微微荡漾这,很是好看。
  莫凭澜觉得女人都爱这些,素净如何欢儿也是天天换着不同的坠子,而长安就没有,她好像从来就没有戴过耳坠,所以过生日的时候自己都送她项链手镯头花这些东西。
  “澜哥,你先什么呢?”
  莫凭澜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这一大早上了,他的心思都围着莫长安打转儿,意识到这一点,他很是不舒服。
  像是置气一般,他对何欢儿说:“一会儿带你出去买几件衣服和首饰,以后你在家里,不用担心穿的太花惹人眼。”
  何欢儿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笑说:“没事的,我有衣服,也习惯了,穿的太过艳丽反而不习惯。倒是你,出来一趟没有什么要买的吗?给家里的人带点礼物。”
  她很隐晦的提点他要给莫如前带礼物,莫凭澜现在手握海龙帮,但是他却不急功近利的想把莫如前逼死。人到了这个地位和年龄而且上次经历了牢狱之灾他已经想明白,莫家迟早是他的,而莫如前已经染上了大烟,他本来就有病,再抽那玩意儿没多少年头好活了,到时候霸住他的家产占了他的女儿,能说这不是一种胜利和复仇吗?
  莫凭澜自己给自己这样一番大道理阻拦了他自己用极端血腥的方法,却不知道骨子里他是不想再跟长安起冲突,莫长安才是他那个理由的核心。
  何欢儿见他有一次愣神儿,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她小心翼翼的说:“澜哥,你……”
  “没事,我带你们去吃饭吧。听说这里的早餐花样很多,在北方每天都是油条豆花馒头面条,吃腻了。”
  何欢儿听到你们这俩个字心里微微不悦,但脸上没有表示出来,“澜哥,你们去吧,我不去。”
  莫凭澜立刻明白过来,她在这苏余很多人都认识,是不愿意出去给人品头论足。
  “那叫到房间里吃也好。”
  何欢儿这才高兴了,“那你陪着我吃。”
  莫凭澜有些为难,但又想何欢儿刚跟着自己肯定还有诸多不适应,加上她心思敏感应该多加照拂,便答应了她。
  他想去看看长安的,但是何欢儿细细缠着他不放,一顿饭吃的细水流长,好容易吃完了他找了个借口走出她的房间。
  何欢儿看着关上的门几不可见的露出一个笑容,她的澜哥,谁也不想夺走。
  莫凭澜推开长安的门,里面却没有人,因为昨天的事他心脏瞬间就拧紧了,憋着怒气,难道一睡醒就又出去会情人了吗?
  他信步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
  他看到了长安。
  原来她在花园里。
  酒店有个很大的花园,此时长安就在喷泉的旁边,因为天气不好,喷泉喷出的水珠都是雾蒙蒙的,长安坐在旁边就显得格外的……可怜。
  对,就是可怜这个字眼,她这样的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几乎是用不到的,但这是莫凭澜给她的定义。
  当年,郄宁把他带回莫家不到半年就病重身亡了,十几岁的小姑娘从小依赖妈妈,看着妈妈被埋入冰冷的土里她感觉天都塌了。
  她不像一般的孩子哭闹,除了开始哭过以后就不怎么哭了,表现的跟平时一样,甚至更加的能闹腾。
  很多下人都说她没心没肺,妈妈死了都不伤心。
  莫凭澜也是这么觉得,没有人情味的一个小狼崽子。
  可是郄宁的头七刚过,家里就找不到她。
  莫如前差点疯了,几乎要把整个云州翻过来,可还是没有找到。
  莫凭澜忽然想起去上坟的一个细节,就是小姑娘一直死死盯着墓碑,还用手试试土的松软程度,他跑去花匠工具房,果然不见了铲子。
  那天也下着小雨,他带人去了坟地,一看就惊呆了。
  她已经在坟前挖了一个浅浅的坑,此时大概是累了,便蹲在土坑里抱着妈妈的墓碑,睡着了。
  莫凭澜恨死了莫家,可是这一刻他却哭了,长安是无辜的,郄宁再坏也是她的妈妈,他同情她。
  此时,他从她脸上看到了那天的表情。
  绝望、疲乏、孤独,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情绪?
  她不是喜欢自己吗?不是说为了自己死都可以吗?现在不过是让她和何欢儿做个平妻,她就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真是可笑。
  莫凭澜一甩衣袖,快步离开了窗前。
  长安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觉得冷,便回到房间里穿上了一件外套,然后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面额小的银票,去兑换了一些钱。
  然后她去绸缎庄首饰店买了很多东西,去了阿桃的家。
  阿桃不在家,只有阿沅一个人,见到长安带了这么多东西来他不禁愣了。
  “看什么看?又不是给你的,阿桃呢?”
  “她去洗衣服了,我去找她。”
  长安摇摇头,“算了,我也没事,就是来谢谢你们。这些我买的都是大红色,刚好你们成亲用,不要跟我客气呀。”
  阿沅拒绝,“长安小姐,这些东西我不能收,回头阿桃会骂我的,救你是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做的,您把往心里去。”
  “那感谢也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做的,这些对我来说是能给的最简单的东西了,你们跟我客气什么。我走了。”
  阿沅想拦着她,“你别走,这些……哎呀,您留下吃午饭吧。”
  长安摇摇头,“算了,我还有别的事,不用送了。”
  长安快步离开了阿沅家,她怕阿桃回来跟她纠缠不要东西。
  都说施比受有福,给了他们东西长安心情好了很多,她早上没吃饭,而现在已经快到中午的时间,她便在外面吃了点小吃才回了酒店。
  此时,陈桥已经把长安的行踪跟莫凭澜汇报的清清楚楚。
  “换钱,买东西,还给人送去?你确定对方是个清秀的男人吗?”
  陈桥点头,“我派去的人十分开可靠,确定是靠近西子湖的本地人家,而且听酒店的门童说,这个人昨天不是第一次送小姐回来。”
  “不是第一次,也就是说早认识了。莫长安,还真能呀。”
  陈桥等着他下命令,“少爷,要我们怎么做,是把那人给绑了吗?”
  莫凭澜抬手制止,“不用,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那个男的可能是想骗长安几个钱,反正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不要节外生枝,懂吗?”
  陈桥疑惑的看着莫凭澜,这还是他家少爷吗?要知道莫凭澜虽然看着温和其实做事最是狠辣,他可不是怕麻烦的主儿,这次怎么肯吃这么大的亏?
  但是他不敢问,躬身退了下去。
  莫凭澜皱起眉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这些对话让躲在门外的何欢儿是听的一清二楚,她挑眉,忽然计上心头。
  听说要回云州,长安眉眼淡淡的,她低头收拾自己的行李,“行,你们回去,我去港岛。”
  “长安,你不要任性。”
  长安砰的关上了箱子,“我任性还是你出尔反尔?当初来的时候就说好了要去港岛。”
  “可是事情有了变化。”
  “不就是何欢儿吗?你们回云州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要去港岛。”
  莫凭澜那点子耐性已经给她磨光了。
  “你非要给我叫板吗?你想过我带着欢儿回去你却没有回去你爹会怎么想?”
  长安回头,狭长的眼睛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我爹怎么想你才关心吗?莫少爷,你现在还需要在乎我爹怎么想吗?”
  莫凭澜给她的话刺激的眉骨一跳,他发现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失控。
  “那你不想你爹病的更严重就跟我回去,这是命令不是商量。”说完,他转身就走。
  “莫凭澜,你他妈的不是人。”长安的叫嚣给挡在门外,她不知道莫凭澜会不会听到,但是骂完了自己舒服些。
  到底是沙地三千自损八百,骂完了她止不住的掉眼泪。都是王八蛋,就欺负她了。
  忽然,门被打开,去了的人忽然又回来,站在门口看着她,来者不善。
  长安含水的眸子紧紧瞪着他,没有半点屈服的样子。
  莫凭澜不紧不慢的说:“我回来是想问你,你刚才去哪里了?”
  “无可奉告。”
  “我再问你,你昨天去哪里了?莫长安,我的耐心有限,我想听实话。”
  长安冷笑,“我说我差点被你的欢儿给弄死你信吗?”
  莫凭澜拧起眉,“好好说话。”
  长安很失望,“我说了,你不信,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的必要。”
  莫凭澜渐渐有些烦躁起来,“看来以后我们的交流只剩下深入的,你喜欢那样,也好。”
  长安吊起眼梢哼了一声,“我还忘了问,昨晚莫少爷的欢儿姑娘回到了你的怀抱,怎么还宿在我房里,难道你是嫌弃她脏?”
  长安的话说完就知道自己惹下大祸了。
  果然,莫凭澜的脸色发青,放在身侧的手重重捏紧,他咬着牙说:“莫长安,你不要太过分了。”
  长安越发的肆意,“难道是给我说中了?还倒是莫少怎样的情深意重,也不过如此。”
  莫凭澜刚要说话,忽然看到长安的眼睛飘到后边,他回头,果然看到了何欢儿,她脸色惨白,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欢儿。”他低声喊。
  何欢儿呜咽一声,捂着脸就跑了。
  “欢儿。”莫凭澜又喊了一声,他对长安发狠,“莫长安,你给我等着。”
  “哼,快去追你的欢儿吧,晚了说不定就投西子湖了,好一个贞洁烈女。”
  莫凭澜无心再计较莫长安的话,转身去追何欢儿。
  长安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了,她虽然任性却也知道莫凭澜既然说了狠话就真能做到,她回去他有可能真对爹不好。
  可是长安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归途坎坷曲折,九死一生。


第二百五十章:爱恨绵绵不休

  第二天,长安一早起来就收拾好了,她不想跟莫凭澜吵架,所以就不能让他有找自己茬儿的借口。
  忽然,有人敲门。
  长安去打开,发现是酒店的服务生。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夫人,这里有人给您送来一封信。”
  长安很是纳闷,打开了一看是陌生的笔迹,竟然是阿沅写来了。
  阿沅在药店里当伙计,平时写写算算的都在行,他在信里对长安说阿桃那天因为自己收了东西很生气,她不信是长安给的,以为自己是用不正当方法弄来的,跟他大吵了一架,闹着要不成亲了,现在躲在姑姑家。他希望长安能出面去劝劝阿桃,证明东西是她给的。
  长安当时只想着给人家,却没有想到给人家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要是因为她俩个人再不成亲了,这不是拆散了一段好姻缘了吗?
  她看看手上的腕表,离着开船的时间还走,而且看信上的地址隔着酒店也不算远,她决定去一趟。
  把行李放在房间,她只拿了个手包就走出了酒店,想着要带个人,又因为这次出来全是莫凭澜的人她膈应,特别讨厌陈桥那张狗腿子脸,而且她对阿桃俩个人根本不妨设,便自己打听着去了。
  很顺利就走到了信上的地址,这条是居民胡同,阿桃的姑姑就是其中的一所房子。
  长安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应,因为房门是虚掩着,她推开进去。
  “阿桃,你在里面吗?”她放声喊。
  “阿桃!”
  屋里门响了一下,跟着好像有人出来。
  长安一看是阿沅顿时喜出望外,“阿沅,阿桃呢,我来跟她说清楚……阿沅你干什么?”
  阿沅眼睛通红,人很不正常的狂躁着,他伸手就把长安给抱住,往屋里拉。
  “阿沅,你放手,快放开,我要喊人了。”
  阿沅就跟一头发情的兽,根本听不到长安的话,胡乱抱着人扯衣服,勃发的十分骇人。
  长安见识过男人的这种状况,就是她给莫凭澜下药那次。不过莫凭澜的意志力惊人,就算是乱性心也不迷,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但阿沅就不行了,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不过他这个人倒是忠诚,嘴巴里一直喊着阿桃。
  长安真佩服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这些心理活动,她眼睛往四处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自己脱困,可是已经被阿沅给按到了宁式胡床上。
  他扯着她的裤子硬梆梆的就要逞凶,忽然门被踢开,莫凭澜红着眼睛走进来。他顺手举起一个椅子冲着阿沅的后背就砸下来。
  要是真被砸中了,长安估计阿沅非瘫痪不成,她知道他一定是被奸人所害,说到底是受自己的连累,所以喊了一声“不要。”
  阿沅下意识的滚了一下,椅子砸偏了,可还是砸到了他身上,他痛哼一声,身体缩成了一团。
  莫凭澜的火气却烧的更旺,他进来的时候看到情形以为是长安在受欺负,可是她一声不要喊出来真是坐实了她和这小白脸儿有奸情的罪名。
  伸手把人就揪起来,然后狠狠甩在床上,他压着她的脖子,咬着后牙槽喊:“莫长安,你好!”
  莫凭澜这个人很少这么情绪失控,他不是不生气,只是他生气的时候都是跟人玩了阴的,嘴头上过瘾不如直接给人使绊子,可是这才能让他如此咆哮,长安也是厉害了。
  长安却无心跟他纠缠,她扒拉着他的手,用力想起来,“你放开我,我去问问阿沅,到底是谁把让他把我给骗到这里的?”
  莫凭澜的手上用力,“莫长安,你还要骗我吗?这是什么,嗯?”
  一封信摔在长安脸上,她认识那是阿沅早上给她送的那封,长安用力吸气,“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是被骗到这里的。”
  捡起信,莫凭澜在她眼前晃了晃,“莫长安,你是睁着眼说瞎话呢,我看了,这就是你偷情的证据。”
  “什么偷情的证据,你再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看,这明明就是阿沅约我出来的原因。”长安用力去夺,她想打开给莫凭澜看,然后扔在他脸上。
  可是莫凭澜也在用力,信封咔的撕成了两半。
  “莫长安,你想毁灭证据吗?”莫凭澜已经开始冷静,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冷静,就越是可怕。
  长安急速的把那半封信掏出来,她手有些抖有些乱,不是心虚,是气的。
  “你看看,这是……”
  长安忽然卡壳,这根本不是阿沅给她的那封信。
  她手里的这一半分明写着,“你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相见,现在已经相思成疾不能自已,盼能再见一面,跟小姐共赴巫山,阿沅就是死也值了。”
  “这等下流的话你们信上都敢写,莫长安呀莫长安,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不是的,不是这样。”长安跳起来想去夺莫凭澜手里的半封信,却给他一推,头撞在胡床的柱子上。
  长安只觉得一阵眩晕,跟着钻心的疼痛从额头处传过来,而且黏黏腻腻的液体流淌下来糊住了眼睛。
  她用手一摸,是血。
  胡乱抹在衣服上,她跳下床去,“我要问问阿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被陈桥架在院里的水缸里浸透了的阿沅给带了进来,他头破血流,显然是挨了打。
  长安指着莫凭澜对阿沅喊:“阿沅,你告诉他,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你说呀。”
  阿沅被陈桥紧紧踩在地上,眼神惶恐胆怯,“长安小姐,对不起,阿沅情愿为你去死,只求别把我们的事告诉阿桃,我对不起她。”
  长安脑子里嗡嗡的,她用力眨了眨血肉模糊的眼睛,却始终听不懂阿沅的话。
  “你,什么意思?”
  “长安小姐,都怪阿沅贪财好色,阿沅不敢了。”砰砰的磕头,他脸上全是血。
  长安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在喃喃自语,“他一定是被威胁的,一定是。”
  莫凭澜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莫长安,敢做不敢当可不是你的个性。这个人,前后俩次送你会酒店,那天你从第一楼出来就认识他了吧,被小偷偷了钱袋子是他英雄救美你们就勾搭上了;还有那天雅韵书寓,你消失了一整天,我让陈桥找到你天黑,也是跟他在一起的吧?是因为我要娶欢儿太伤心了所以就找个男人来安慰你?莫长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的爱这样廉价,廉价的随便找这么个东西上床!”
  这番话他说的很平静,却字字带刀句句含血,把长安说成个一无是处只有淫荡的女人。
  事到如今,长安反而冷静了许多,“莫凭澜,你听我说。那天我晚归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人打晕扔到了湖里。是阿沅和他的妹子阿桃救了我。”
  “那么巧?”他讽刺她。
  “对。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的,是有人陷害我要置我于死地。你看阿沅,他是被人下药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就戳到了莫凭澜的痛处,“我以为长安小姐是嫌弃他太弱才让他吃了药才伺候,毕竟你对下药情有独钟。”
  长安气的差点吐血,“莫凭澜,你怎么这么蠢?我在苏余没有仇人没有对头,还有谁陷害我,是何欢儿!”
  听了她的话,莫凭澜皱起眉,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是相信我了吗?”
  他上前,捏住了长安的下巴让她看着他,“莫长安,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到了这个份上你都能拉上人给自己撇清,这城府到底有多深呀。”
  “我不是,莫凭澜你怎么这么蠢?还是……”长安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舌根子都硬下来,愣愣的看着莫凭澜。
  他以为她是词穷了,转身去看阿沅,“这个人我该怎么处理?不如……剁了吧。”
  “莫凭澜!”长安大叫着冲到了阿沅身前,伸开手臂把人给挡住,“你不过是要设计给我个死的理由,何苦拿着别人做法,放了他。”
  阿沅抬头看了看长安,目光里满是后悔和惭愧。
  他在心里说长安小姐原谅我,我是被逼的呀,阿桃还在他们手里。
  长安为阿沅求情,莫凭澜自然火气更大,他指着阿沅,“莫长安,你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要跟我对着干?”
  长安到了现在特别平静,她低低的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莫凭澜,要不你就把我和他一起杀了,要不你就把他给放了,你说的罪名我全认,行了吧?”
  莫凭澜的气血翻涌恨不能立刻就杀了他所认为的这对狗男女。一把从陈桥手里夺过了枪,对准了莫长安的额头。
  冰冷乌黑的枪管陷入到皮肉了里,又疼又刺激神经,可是长安却依然淡定,就连眼神都清澈的几乎透明。
  莫凭澜呀莫凭澜,你让我看透你了。
  她闭上嘴角,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莫凭澜狠狠咬着牙,他绝对不是个手软之人,可就是对长安下不去手。
  握着枪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他撤了枪扔给陈桥,然后说:“把他给放了,带着莫长安走。”
  “不能走!”
  莫凭澜回头看她,“怎么,你难道想跟他在这里过一辈子?”
  “莫凭澜,我不管是谁陷害我,但是我要一个真像,你给不了我真像我是不会走的。”
  “你还要继续闹下去?”
  “我求的是一个清白,莫凭澜。”
  两个人正僵持着,忽然有人来报,“少爷,姜老板带着人去拦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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