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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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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他还觉得自己很幽默,笑的前仰后合,“开玩笑,看你都快哭了,我逗逗你玩儿。”
“我又不是你家的狮子狗,滚开!”
他却学了狗叫,“汪汪。”
长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耍宝的男人,刚才看他吓唬狱卒的样子是个凶悍大汉,此时虽然有大胡子,却丑态百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呀。
“说真的,妹妹,你好好的云州不呆着,来这里做什么?又怎么被抓到了这里?”
长安不想说自己的事,她白了他一眼,“那你呢,你们汗青帮不是很厉害吗?你又怎么会被抓入苏余的监狱,又给打的如此……惨烈?”
长安本来想说被打的如此狗熊样,临时觉得不厚道改了口。
他很是简洁的回答,“还有什么呀,不就是被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哥哥勾结外人趁着我来苏余的时候给我下套儿,不过我觉得这里挺好,挨打了差点死了倒是能让我狠下心来,等我想清楚出去了,就是他们的死期。”
寒光从他的眼睛了一闪而过,长安竟然打了个寒颤,那种感觉就像被封存许久的宝刀忽然出鞘,寒气逼人杀气更逼人。
可这抹寒光竟然想是幻觉,他很快又恢复成那种拽拽的不正经的调调儿,“妹妹,如果你和我那妹夫床上不和谐不如跟了我,到时候你讨厌谁我就帮你给杀了。”
长安从没见过这样简单爽利的人,好像杀人就跟切豆腐一样,她们莫家虽然也涉及黑道生意,但是莫如前一心求好名声,做些不法之事都是遮遮掩掩,哪里有这样的猖狂?
“谢谢了,我没有想杀的人。”
他盯着她,漆黑的眸子满是探究,“那那个害你坐牢的人呢?”
长安心头一颤,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想赤身裸身站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你自己说的呀,你是被冤枉的。”
长安好像说过,可是她累了,虽然不知道韩风凛到底对她什么企图,但是她也绷不住了,重新坐在稻草上,她闭上了眼睛。
韩风凛蹲在她身边,拍拍她的脸,“起来呀,我们说说话儿。”
长安推开他的手,“我累了,而且你觉得这是个说话的地方吗?”
韩风凛点点头,“你说的对,我本来想在这里面养伤思考,但因为你,我决定提早出去。小面瓜,今晚我带着你走。”
长安以为他又在吹牛,便敷衍道:“好的,晚安。”
因为真累了,长安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拍她的脸。
“干什么?”她一个激灵起来了,却发现眼前黑乎乎的,韩风凛的大胡子也模糊不清。
“嘘,别说话,我带你走。”
正当长安还在惊疑不定,就看到他走到锁着的牢门口,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就把铁链子和锁头弄开。
长安张大了嘴巴,果然没有能锁住他的监牢。
此时已经是午夜,牢狱里的人和看守的都睡了,他微微弯腰,“小面瓜,上来。”
长安自然拒绝,第一是男女有别,第二他后背有伤。
但是韩风凛哪里跟她讲什么礼教和温情,他一掌劈在长安的后颈把人给打晕了,然后找了根绳子把人给绑到了后背上。
等长安再次醒来已经是在监狱外头,夜风拂面而过,是自由空气的味道,让人迷醉。
长安虽然是九死一生,但却没有因为自己逃脱了就高兴,现在自己绑在韩风凛的背上,生死难卜前路茫茫,比监狱里好不了多少。
韩风凛在一间小院落里轻轻落下,他对后头的长安说:“比我预想醒来的要早,不过错过我杀人的帅气场面,可惜。”
相处不过半天,长安对于他这种好耍嘴皮子的习性已经习惯,现在他说她连话都不回,“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当然,这是我在苏余的秘密据点,我们先躲几天。等风声一过我们就离开这里。”
长安不愿意跟他搅合在一起,“韩——世兄,我就不叨扰你了。”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解开你了。”
虽然这个说法很荒唐,但长安却不觉得他在开玩笑,韩风凛这个人看着很好相处,其实他的笑话真话根本让人分不清。说白了,他是老虎和狐狸随意转换,这样的人才更危险。
见长安不说话了他才把人给背进屋里,割开绳子把她给放在床上。
长安左右环顾,“这房子挺老的,但是感觉是很有来历的房子。”
他漆黑眼睛闪了闪,“当然了,这里可是苏余最有名的鬼宅苏府。”
长安张大了嘴巴,她一到苏余就听到了有关鬼宅苏府的传说,这苏府的主人本来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他苦恋名妓于晓婉,不顾家人和世人的反对娶了她为妻。可是成亲不过一年,于晓婉红袖出墙勾引了他的二弟,他捉奸在床一气之下就杀了二弟抓了于晓婉沉塘,可是于晓婉一直喊着自己冤枉的,但是这为苏大官人却听不进去,结果于晓婉一尸两命,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沉入了水底。
于晓婉死了后这苏宅每晚都能听到女人的哭声,也有人看到书房花园里于晓婉和二少爷在亲热,没有半年苏大官人郁郁而终,这宅子里的人也因为各种原因死于非命,有人贪这宅院搬来后都不得好死,苏家的族人只好请道士做饭封了这宅子,已经有百年。
现在韩风凛把长安带到这里来,她再想起竟然觉得自己和这于晓婉的经历很相似,被人陷害可是丈夫却不听,难道她的命运也是要沉入水底丧命吗?
这个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长安摇摇头,她不是于晓婉,她才没有那么懦弱,她一定要找到证据,不管是人命案子还是偷情的事,她要给自己一个公道。
“喂,这里有个温泉池子,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好好的,要不要去洗洗?”
长安冷不丁的给韩风凛趴在脖子上吓得她大惊失色,以为这屋里的鬼出来了。
韩风凛哈哈大笑,“别怕,有鬼都怕我。走,去洗温泉。”
长安摇头,“你先去,你太脏了。”
“那好吧,是你自己不去的,一会儿别嫌弃我用的水脏。”
韩风凛刚离开长安又追上去,“韩世兄,我跟你一起过去吧,我怕你害怕?”
韩风凛凑过去,声音暗哑,“想赚我便宜?”
长安心说我不是怕有鬼打死也不跟着你。
韩风凛脱光衣服跳进温泉里,长安在屏风外站着,还跟他说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怕停下害怕。
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屋里没有了声音。
长安心头恐惧,“韩世兄,韩风凛。”
没有人回答她,她吓得抱紧了自己。
叫了好多声都没有人应,只有风吹过竹林的声音像有人哭泣,长安都想哭了,“韩风凛。”
忽然,一个穿着白袍子的长发男人出现在她面前,面容俊逸却陌生。
“鬼呀!”
第二百五十二章:男人睡着的样子
听到她的尖叫男人蹙起眉头,熟悉的声音脱口而出,“你鬼叫什么,是我。”
“你……”长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对方不好意思的摸摸下巴,“我长的好看吗?”
好看,确实好看。跟莫凭澜有点阴柔的俊美不同,薄薄的单眼皮儿不正经的时候总是似睁非睁,可是一旦他正经起来-就像在监狱里吓唬狱卒的时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刀剑流影,又似严霜覆盖,更有一种魔鬼嗜血的恐怖。
长安抿抿唇,再次确定,“你是韩风凛?”
他还自恋的摸着下巴,“我刮个胡子就把你给帅成这样,你这女人真花痴。”
长安一把推开他,“你要点脸,成吗?”
他凑近她,像狗一样在她脖子上嗅了嗅,“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要脸的都是傻子。”
长安怒目而视,要不是因为俩个人现在的关系微妙,她真想把他的这张俊脸揍成猪头。
韩风凛揪住她的衣领,“你也快点去洗吧,看看你多脏。”
长安不想去洗澡,虽然她也有点受不了,但是韩风凛这人太危险,她怕她洗澡的时候他会扑过来。
没想到他很快就看透她,“放心,我对你这干巴巴的身材没兴趣,虽然我在牢里关了有些时日,但我还是怀念洋妞的味道。”
长安瞥了他一眼,“洋妞,给你洋葱和土豆你吃的消吗?”
这种说法是在上大学时候男同学们经常说的,那个时候不少白俄酒家女晚上到大学附近拉客,有几个纨绔子弟试过几次就在大学里说开了,什么洋面包好吃但是洋葱和土豆吃不消,长安也不太懂什么意思,现在韩风凛这么说她自然的就说出来,却没有想到把他给震住了。
大概没了胡子他还有些不习惯,从刚才开始他一直就在摸下巴,“洋葱土豆?那是什么味道?小面瓜,你懂得不少。”
长安没想到他其实才是个面瓜,便抿嘴笑着,“我去洗澡,你去弄点吃的吧。”
以为他会拿出北方大男人的一套让她去做,却没有想到他很痛快的说:“好,我做饭,吃完饭你给我上药。”
这院子里的温泉不大,但一个人泡澡却足够了,长安舒服的在里面泡了泡,擦干身体的时候觉得衣服不能穿了,然后看到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套女装。
淡淡的水粉色很温柔,柔软的丝绸入手就像流水一样抓不住。雪苼家里开布庄,她耳濡目染,知道这是上好贡品杭绸。伸手拿起衣服,阔腿撒花长裤,到了膝盖下面的罩衣,这是前朝的衣服呀。
长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把衣服扔下,这个韩风凛,该不会从宅子里随便给找的死人衣服吧。
忽然想起他刚才穿的白色长衫,配合他那头半长的发不就是前朝人的打扮吗,长安身上毛毛的,也顾不得脏,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给穿上。
她顺着灯光的方向找到了厨房,尽量不让自己多想,看到韩风凛的时候她才把心放下。
他看来真把这里当成了根据地,厨房里米面都有,他端出俩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儿,“凑合吃,我i进去的时间太久,很多东西都坏了。”
长安接过面,因为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她觉得很香,刚要动筷子忽然被韩风凛拉住了胳膊。
“你干什么?”
“为什么没穿我给你找的衣服,那身衣服多带劲儿,你穿一定好看。”
提起这个长安往他身上看了一眼,他在身上随意套了见青色长袍,还带着寿字暗花儿,虽然古代的衣服都做的夸大,但估计以前的主儿没有他这么彪悍,衣服绷在身上紧紧的,勾勒出一身的肌肉曲线。
长安靠近他,小声说:“韩风凛,你不会是穿着这屋里主人的衣服吧?”
他点点头,“是呀,怎样?不过爷我长的高大威猛,这衣服穿小了。”
长安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奇怪,说也过了百年,这衣服怎么看着就跟新的一样?你给我那个女人的衣服,不但没有发黄有霉味,而且还有香味呀。”
韩风凛大口吃着面,“很简单呀,因为有人经常穿呀。”
“你什么意思?”长安只觉得浑身发毛。
他看了她一眼,“字面意思。”
“韩风凛,我们还是走吧。”
他摇头,“我们是逃犯,走去哪里?说不定出了这个门就给人逮住了。”
”可是我好怕。”
韩风凛拍拍胸脯,“别怕,爷我身上有煞气,鬼见到都得绕道走。今晚你跟我睡,保证鬼神都不敢靠近。”
“韩风凛!”
虽然长安一百个不愿意,可晚上还真跟韩风凛睡在了一起。
只不过他睡在地上,她睡在床上。
临睡前,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药膏,让长安帮他上药。
这个长安没有拒绝,她再次看到韩风凛的后背手指有些哆嗦,这个男人谈笑风生还做饭还逃跑,没有一点看出受伤的样子,可是后背完全溃烂化脓,幸好天气不热,否则有可能生蛆。
“韩风凛,你说你这样厉害的一个人,怎么能弄到这部田地?”
韩风凛反问她,“你说你一个大小姐好日子不过也给人关到大牢里,为什么?”
是呀,再强的人遇到了阴谋诡计也难免上当,她叹了口气,“你准备怎么做?”
“不做什么,就在这鬼屋里跟你厮守一生。”
长安拿着棉球的手狠狠一按,他疼的嗷嗷叫,“你这狠心的女人。”
“谁让你不好好说话?”
“我好好说还不行吗?你拿开手。”
长安不再折磨他,又给轻柔的上药。
“小面瓜,我其实最近不一定能护得了你。我在大牢里不出来是怕出来被他们加害,现在我逃狱的消息一放出来他们必定要找到我杀了,斩草除根,所以你的事还要靠你自己,你要随时做好逃命的准备,最好也离开我,我怕我会害了你。”
他正经说的话当然都对,长安点点头,“我知道的。”
“你知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长安却摇摇头,“一筹莫展。我在当地没有认识的人,可是阿桃和阿沅死的不明不白,我又不甘心。”
韩风凛陷入沉思,“小面瓜,要是别的时候我一定帮你查出真凶,可是我现在自身难保,你听我的,赶紧离开这里,等我卷土重来有权利的时候再帮你。”
长安摇摇头,“我不需要,我们非亲非故,你不会无条件的帮我,我不想欠你的,更不想欠你人情。”
韩风凛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个小面瓜想的还挺多,不过你想对了,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你。爷我干过很多荒唐事儿,但就没跟人家的老婆偷过情,我想试试。”
长安几乎要把药扣在他脸上,“韩风凛你要点脸儿。”
“小面瓜,”他忽然正色起来,少了那层痞气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高深,“其实我挺不懂你男人的,自己的媳妇是什么人还不了解吗?你这样高傲的主儿怎么会和小伙计去偷情,还是要成亲的小伙计,你男人才是个面瓜,不,是个菜瓜。”
长安愣愣的看着他,一个认识不过半天的人都这么了解她,她跟莫凭澜相处近十年,为什么他还是不肯信任她?
看来,她在他心中是一无是处,根本不值得相信。
刚要对韩风凛有那么一丝的感激,可突然听到他说:“就是要找也该找我这样的,玉树临风高大威猛。偷情无非就是为了个满足,我才能一夜七次,做了一回让你爽半年。”
长安推开他,“滚下去,睡觉。”
韩风凛叹了一口气,忽然转身压住了长安,两只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双目炯炯。
长安惊恐不已,“你要干什么?”
韩风凛面带微笑看着她,“其实也许你爹我爹都错了,我们俩个才应该是一对儿。长安,等我忙完了,一定要把你抢来做我的女人。”
因为他的话,长安的惊恐已经没了,她有些苦涩的讽刺,“韩风凛,你这话我不爱听。你把女人当成什么?你成功时候的点缀品还是你的玩物?我莫长安爱上一个人就是九死不悔,虽然我承受了很多痛苦和煎熬,但是我相信我自己能化解,现在请你起来,滚!”
韩风凛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后笑容却更深,他的笑化解了常年混帮派而凝结的戾气,更加的英俊洒脱,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他说:“小面瓜,晚安。”
许久,长安僵硬的肌肉才舒解开,她慢慢移动身体,却发现躺在地上的韩风凛已经睡着了。
男人睡着的样子很无辜,甚至还嘟着嘴巴,不过他眉头紧皱,应该是后背的伤口没那么舒服。
长安睁着眼睛看着这老屋子雕梁画栋的天花板,忽然觉得这几天的境遇都不像是真的,反而像西方的历险小说。
她该怎么做又该怎么走?她的明天在哪里她应该去往何处,一点都不知道。
可是疲倦袭来,这些都渐渐远去,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等她呼吸稳下来,韩风凛慢慢张开了眼睛,他在黑暗里看着长安躺的方向,有些可爱的勾起了嘴角。
这一夜长安睡的并不平稳,隐隐的总听到风声和哭泣声,有几次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就像被胶住,很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第二天一早,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看外面阴沉的天色,才知道昨晚下雨了。
她转头去看地上,被子已经不在了,韩风凛也没有踪影。
起码现在是大白天,长安没有那么怕,她起来收拾了一下,忽然发现了枕头边有一张纸。
是韩风凛写给她的留言。
长安皱眉看完,心情抑郁复杂,原来是韩风凛走了。
虽然她嘴上说不靠韩风凛,但是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鬼宅里不是办法,而这个韩风凛竟然还让她在这里等他。
给他也下了个不靠谱的论断,长安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再环顾这偌大的宅子,想起苏氏小婉的悲惨命运,心下不由得凄然。
于小婉就被困在这牢笼里,含冤莫白尸沉水底,她莫长安不是于小婉,她不要被困在这里面,既然没有人帮她就自己去寻找,她就不信陷害她的人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么想着,她去卧室里打开了衣柜,找了一番总算弄出一身能穿的衣服。
是男人的长袍大褂,她穿在身上把帽子一扣,倒是个清秀的男子模样。苏余这里的男人都长的矮骨骼清秀,她这样也不算突兀。
长安遮遮掩掩的上了街,她身上没有钱,先去当铺里当了一个从宅子里摸到的一套上好的罗裙换了点钱,在街上买了个包子啃,四处打听着消息。
只是奇怪,明明都过了一晚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官府的通缉令,但是大街小巷还在谈论着拿起发生在巷子里的凶杀案。
只是版本又变了,众人说的凶手并不是她,而是阿沅先杀阿桃后自杀。
长安都懵了,这过了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竟然脱罪了。
她其实并不知道,此时能脱罪是沾了韩风凛的光。
那狱卒一时脑子抽了把她跟恶魔韩风凛关在一起,本以为会给韩风凛折磨到崩溃,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带着她逃狱,第二天发现后那个狱卒被打了五十大板,大半条命都没有了,而当官的被把长安定成杀人凶手又抓不到会影响考核,只好按照仵作此前说的草草结案,长安被莫名其妙冤枉了又莫名其妙的被放了,人生还真是充满了讽刺。
此时长安真后悔穿了这身死人的衣服,皮肤上都要起尸斑了。
她拿了死人衣服换来的钱去买了套新衣服,也是男装,三件式的条纹西装,只是布料和做工都很粗糙,她是被雪苼这样的行家养调刁了,嫌弃的不行。就这衣服触感好真不如死人的这一身,起码是最高档的丝绸。
不过也怕穿的太另类,她赶紧找地方换了衣服,出现在西洋饭店门口。
她想找的是那个服务生,但是信是从他手里拿的,他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长安去定了自己那天住过的房间,很幸运的,订到了。
她压低了帽檐,快步走到房间里,直奔着梳妆台的抽屉而去。
她记得那天收到阿沅的信后急着去见他们,就把信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要是在可以拿给莫凭澜看,有俩封不同的信,看他怎么说。
打开抽屉,长安是狂喜的,因为那封信竟然还在。
一般客人退房后房间都要认真打扫,长安真怕当成垃圾给扔了,却没有想到还好好躺在抽屉里,可见事在人为,如果不去做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她把信纸放在自己包里,坐下来开始思考,如果这事儿只是何欢儿做的,那么她肯定写了另一份信放在梳妆台上,等着莫凭澜进来的时候发现信勃然大怒然后去那个小院堵自己,而阿沅之所以承认,肯定是有人抓了阿桃威胁他,而他们的死则可以当成杀人灭口。
那么找到进来放信已经抓阿桃的人基本就知道真像了,可是这些人到底去哪里找,何欢儿又是如何联络的这些人?
脑子里忽然闪过去码头不咸不淡呆了会儿就走的姜老板,长安不仅皱起了眉头,“这跟他有关系吗?”
正想着,有人敲门,“客人,需要服务吗?”
这洋人的饭店非常的体贴,新客人入住后总会有服务生来问问有没有需要,长安打开门,竟然是那天给她送信的那个人。
见到长安,他似乎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这长安都没有说什么这人就跑了,难道是做贼心虚?
长安也没有细想会不会有危险,跟着就追上去。
这人走的快长安也追的快,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座府门前,这人被看门的拦下来后说了什么,跟着就进了屋。
长安抬头一看,果然是姜府。
看着这些事情跟姜老板是有些手尾的,她刚要偷偷的离开,忽然给人从后面抓住了胳膊,她一回头,吓出一身的冷汗,竟然是姜老板。
“长安小姐,我到处找你没有想到你找到我家里来了,来来,快进去。”
长安想要挣脱开,“姜老板,我还有急事,改天再来拜访。”
姜老板怎么肯放开她,“有什么急事呀,来我这里就是急事。来来,进屋我请你喝杯茶。”
长安终于挣脱开,她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可没等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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