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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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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终于挣脱开,她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可没等挪动步子就给人拦住了去路,几个彪形大汉站在她面前。
长安像小鸡儿一样被抓进屋里,姜老板把她给按在椅子上,亲自给她到了一杯茶,“长安小姐诶,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要抓杀害阿桃夫妻的凶手吗,我可以帮忙。”
长安睁大了眼睛,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切行踪都被这姓姜的掌控,更可怕的是苏余发生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丹凤眼微微眯起,她冷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老板皮笑肉不笑,“长安小姐,其实那莫凭澜有什么好?很明显的,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了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吃这么多的苦值得吗?”
他越是这样说,长安越是觉得他这里面有份,不由的握住手指紧张起来。
姜老板倒是没有做什么,只是对着下人低声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五姨太就来了。
这女人穿着妖艳,墨绿的缎子旗袍上绣着大朵的牡丹花,乌黑油亮的头发松松的挽了个发髻,翡翠耳坠子几乎垂到肩头上,每走一步就跟春风里的姐儿打秋千。
一见长安她春葱似的手指就伸过去握住她的手,‘哟,妹妹呀,我们爷可是日想夜想可把你给想来了。这来了可别走了,明天就是那好日子,咱赶紧把事儿给办了,省的爷他害了相思病!’
长安一把推开她,“放肆,你什么人跟我称姐妹?还有,什么好日子,放我走。”
五姨太捂着胸口对姜老板抱怨,“老爷,看看这新人还没进门呢就冲我发脾气,以后您是不是就不宠老五了?”
姜老板哈哈大笑,摸着五姨太的屁股淫笑,“你这喝的哪门子干醋?老爷亏待过你们谁呀。来人呀,带着长安小姐下去休息,明天晚上就拜堂圆房。”
长安这才明白,感情那个服务生走的那么急是来报信的,赶着问姜老板要赏钱。他亏出何欢儿始终不甘心,估计长安没上船的事儿给他知道了,就到处找她。
被关入房间里,门口站了俩个大汉,长安这才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后悔自己的冲动,这个时候她竟然有些怀念韩风凛,凭着他那身硬功夫,也许能把自己给救出去。
为什么在最危急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莫凭澜呢?长安有些自嘲,就算想了也没有任何作用,他现在一定是陪着何欢儿柔情蜜意,哪里会管她?
长安没有闹,她老老实实坐在床上养精蓄锐,只要一有机会她就逃出去。
一会儿有人来送饭,五姨太也跟着来了。
没有男人在场,她收起平日的娇媚和俏皮,一张脸板着,显得很冷漠。
长安一反刚才对她的鄙夷,抓着她的衣服哀求,“五姨太,求求你放了我,要是我做了六姨太肯定要跟你争宠的,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他日我必有重谢。”
五姨太眼神很呆,仿佛混入了木屑,她冷冷的看着长安,咂咂嘴说:“倒是一副好模样,你放心,等着老爷玩够你我一定让他把你卖到最大的窑子里去,你就好好享福吧。”
说完,她拍了拍长安的脸,扭着腰走了。
长安气的踢倒了一把椅子,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
黑暗处,五姨太对树丛里的人说:“禀告公主,虽然没把她弄死在牢里,但她是回不去了,让公主放心。”
来人说了个是,便消失在黑暗里。
从黑夜到明天再到黑天,奇迹没有出现,没有人来救长安。
被人换了红色嫁衣,长安有种站在悬崖边上的绝望感觉。
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下,真要给那个老东西糟蹋了吗?
姜老板一连娶了五个房,但对拜堂的事热情不减,特别这次是长安,他心肝肉的叫着,排场做的不小,酒也喝的不少。
吉时到,长安被人按着来到了喜堂前,就要拜堂。
长安咬着唇抵死不从,还把几个老妈子给顶倒在地上。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
姜老板亲自把长安给按住,他的手紧紧掐住了脖子,“莫长安,今天你不想吃皮肉之苦就给我乖乖的,否则我可要给你点苦头吃。”
“谁敢!”愤怒的男声响彻喜堂,跟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第二百五十三章:爱情里的路太窄了
男人长眉修目,一身雪白长衫穿在修长的身上,微微折起的袖扣露出本白的里子,衣襟处的翡翠扣子翠泽盈绿,更把男人映的唇红齿白眸如点漆。
姜老板一下就皱起眉头,“莫凭澜,你怎么来了?”
“听说姜老板把我的夫人留在府里做客,我特地来接夫人回家。”
姜老板哪里会认账,他冷笑,“莫老板,你的夫人自家看好了,倒是跑到我这里要人,有这样的道理吗?”
莫凭澜在余杭呆了这些日子,倒是不少人认识他,知道他是北方最大的商人之一,很多人也和他有生意来往,但是碍于姜老板在苏余的势力,没人敢说话。
原来,姓姜的跟当地的军政府一个团长是拜把的兄弟,所以他才横行无忌。
此时更是有恃无恐,莫凭澜单枪匹马,又是在他的地盘,今天不弄死他算便宜了这个小白脸。
可莫凭澜脸上的神情始终是淡淡的,不惧怕与他,“姜老板,别跟我演戏了,你这新娘子就是我的夫人,不信打开盖头让大家看看。”
长安此时也听到了莫凭澜的声音,真没想到这危急关头出现的人会是她,一时百感交集竟然没发出声音,此时才大喊一声,“莫凭澜,救我。”
这下可明白了新娘子认识人家,可是姓姜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笑着说:‘莫凭澜,你仗着自己那张脸勾引我的六姨太,给我发现了撵走,现在竟然敢公然说我的六姨太是你的夫人?欺负人都欺负到苏余来了,来人,把人给我打出去。’
长安爱莫凭澜,是深入到骨子里的那种,傻到愚不可及病入膏肓,此时听到莫凭澜有危险,她挣开按住自己的仆妇,扯下盖头大叫着,“莫凭澜,你快走。”
莫凭澜眼睛一热,心里一酸。
这些日子对长安的怨气无影无踪,他听到了心里的声音,长安长安。
凶神恶煞的仆人大手已经围拢过来,把他围在中间,就要对莫凭澜动手。
长安哭喊着,“不要,凭澜哥哥,你快走。”
莫凭澜竟然还能沉的住气,姓姜的却阴毒的勾起嘴角,妈的这小子再闹把他给打死也是活该。
忽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进来,慌慌张张结结巴巴,“老,老爷,大事不好了。”
姜老板一脚把他给踢倒在地上,“狗东西,慌什么?”
那下人很委屈,指着门的方向,可是已经不用他指点,人已经进来。
两排大兵荷枪实弹正整齐的走进来,领头的军官也是个大高个儿小白脸儿,戴着一副眼镜,蓝色军装被巴掌宽的牛皮腰带整齐的束住,更显得挺拔高挑,一见姜老板露出一分淡淡的笑意,“姜老板,你好。”
“是,是白家三少?”
白长卿摘下军帽,“正是白长卿,我这几年没回苏余了,这一回来就听到办喜事,姜老板,请我喝杯水酒呀。”
看到白长卿肩膀上闪闪发亮的金星,他知道他官位不低,还是中央军的编制,他跟白长卿有点私怨。当年的白长卿只是苏余白家的三少爷,他的三姨太是白长卿的相好,他给抢了,白长卿气不过就把他给打了,结果闹到了白老爷子的面前,这白三少给打了一顿就撵出家门去了军中,想来这次是来者不善。
姜老板虽然有点钱权,但是万万不敢和苏余白家比。白家在前朝的时候就是大官,后来国民政府推翻了大洪朝,白老爷子的爹关键时候出力,在新政府又当上了高官。白家子孙都入仕,唯独这三宝贝在家读书修身,开始他不知三姨太是他的人,等娶了又不甘面子。事出后白老爷子是感谢他的,毕竟白家不会让戏子进门,但是白长卿就不行了,这才引出这段公案。
这都过去好几年了,没想到姓白的当了中央军的团长,还帮了莫凭澜。
脸上堆着笑,他实在不好得罪白家,“白三少,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可是有什么误会?”
没等白长卿说话,莫凭澜冷冷道:“你的喜事?那是我的夫人,你把我夫人强迫这喜堂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姓姜的你真以为欺男霸女这苏余就没有人能管的了你吗?”
白长卿接话道:“莫兄,你要适应。这姜老板欺男霸女又岂止一天了?对不对呀,父老乡亲吗?”
此时,这宾客们也不再敢帮着姜老板不言声了。
白家本来就惹不起,现在这白三少又当了中央军的高官,他们也怕。
于是场上有人开始附和,而且附和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长卿抬脚踏在椅子上,一扫前些年的斯文样,倒是变成了个丘八。他粗着嗓子吼了一声,“姜老板,这苏余的父老乡亲都知道你呀,还不把人还回去,你还等着我落你个拐卖人口的罪名抓到我们中央局的大牢吗?”
姜老板打了个寒颤,谁都知道中央军的大牢是个修罗场,是有进没回的地方,他灰着脸说:“可能有误会,那个,莫老板你把人给带走吧,兄弟我对不起了。”
“误会,我看不尽然吧?”
姜老板心里打了个突,他知道今天这事儿不是还了人就能了结的,他忙拱手道:“白团长,请里面谈。”
莫凭澜赶紧去把长安给拉起来,他紧紧攥着她冰凉的小手儿,“不怕,长安我们不怕。”
他冲白长卿点点头,白长卿便跟着姜老板走入了内宅。
莫凭澜抱起长安,在手下的护送下也离开了姜府。
长安这会儿已经喊哑了嗓子,她不说话,紧紧抱住了莫凭澜的脖子,人是虚弱到了极点。
莫凭澜把人给带入了一家私人府邸,这是白家的一座别院,他让人去准备洗澡水,要把长安的一脸浓妆和身上那熏人的花露水味道给洗了。
长安泡在热水里的时候他也没有出去,而是拿了肥皂给她擦洗。
长安神情木然,过了许久才说:“不用你。”
他也没有出去,而是温柔的给她洗头,“长安,过去的那些事儿我们都让他过去吧,以后我们从新开始。”
长安微微仰头看着屋顶,“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度的可以既往不咎?”
莫凭澜握着她头发的手指一顿,“不是,我已经调查清楚,这一切都是姓姜的在背后捣鬼,怪不得他那天莫名其妙的去了码头,估计就是去看你上船了没有?”
果然是姜老板?知道了真像长安反而不信,难道只是姜老板,就跟何欢儿没有一丁点关系?
见长安不信,莫凭澜说道:“长安,害死阿沅和阿桃的人我们已经抓住,他对罪名供认不讳,不过也抓不到姜老板的把柄,这人是他雇的,又给了大价钱,我们只能把他给绳之以法替你的朋友报仇。长安,对不起。”
一句轻轻巧巧的对不起几乎要让长安崩溃。
她受了那么多苦,被侮辱被亵渎,无辜的朋友也被连累致死,自己也差点死在大牢毁在姜老板手里,他就只是一句对不起?
忽然间,长安觉得自己要崩溃。
这许久都在强撑的坚强轻而易举的瓦解,闭上眼睛,她觉得很累很累,已经说不出话。
“长安,长安。”
“你出去,我想静一会儿。”
莫凭澜一直很强势,但是这次他是真觉得自己做的对不起长安,便退了出去。
他没觉得长安会怎样,更不会想到她这样的人会自杀。
其实长安不是自杀,她只是想试试死的感觉。
死了是不是也这么的累。
屏住呼吸,慢慢的把头沉入到水里,一秒,两秒,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她的脑子里开始缺氧,眼前似乎出现了很多幻象。
小时候莫凭澜的默默守候,大了却若即若离,到后来成亲的相看成仇,她忽然觉得这段感情自己纠结的毫无意义。
莫凭澜呀莫凭澜,你说可以重新开始,可是多了何欢儿,我们又怎么能开始?
爱情里的路太窄了,有了你我,第三个人是多余。
水面上冒出一连串的气泡,跟着那气泡变成了粉丝红……
莫凭澜就在外面站着,他仰头看着屋顶,心里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回到了不是自己找到白长卿帮忙,那么长安她……
一想到她有什么不测,他的手就抖得不成样子。
忽然,有什么在心里一闪而过,他脚下一踉跄,立刻推开了浴室的门。
长安有一次在浴缸里睡着的经验,那个时候莫凭澜以为她是自杀,但是长安却说她根本不会自杀。
可前后才不过十几日,那个说永远都不会自杀的女孩却溺在浴缸里。
看着水面上漂浮着一缕缕粉红,他吓得灵魂都要出窍,抱着长安的身体差点栽倒。
随手扯了条浴巾把人给裹住,他大声喊着,可是喊得是什么自己都分不清楚。
长安住了医院。
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抢救人才脱离了危险,她躺在白色的房间里,脸几乎和床单一个颜色,看起来弱小又可怜。
莫凭澜一直握着她的手未曾放开,他只有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脉搏跳动心才能放下。
有几个字他知道此时很适合自己,“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大概是黎明时分长安才慢慢醒过来。
此时屋子里的一切都像包在灰蓝色纱雾里,迷障一般的看不分明。
长安慢慢转动眼珠,看到了趴在床边昏睡的莫凭澜。
她的手还在他的手里,被握的有些紧,她不舒服,想收回去。
虽然她动作很轻,但是他还是醒了,睁眼看到长安已经醒来很激动,一把又把她的手给拉回去,“你醒了。”
长安嗓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莫凭澜立刻问:“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喝?”
长安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是自杀,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死了是不是比活着轻松?”
本来有很多要责怪她的话根本就吐不出来,他柔声说:“以后不许这么傻,死了就没有任何感觉了,长安,对不起。”
他的态度让长安意外,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会高兴,可是现在却提不起一点兴致,还是累。
见她神情淡淡的,甚至有些厌恶,他以为是她不舒服,便问道,“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莫长安摇头,“我就想睡一会儿,你别再拉着我的手,疼。”
莫凭澜忙放开,把她的手小心的放在了被窝里,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那我就在外面,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好。”她闭着眼睛说的话。
她一觉睡到快中午,是看护在照顾的她,此时莫凭澜正和白长卿在车里说话。
白长卿得意洋洋,“这一把姓姜的可是大出血,我敲了他十万大洋。”
“恭喜白团长,我说这比买卖做来很合算,开始您还犹豫。”
白长卿看着眼前这个桃花眼的男人,不由得对他提高了警惕,自己已经觉得修成了狐狸,可眼前的这位比狐狸还精呀。
也算是回报,他对莫凭澜说:“对了,我查到是谁在牢里带走了你的夫人,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莫凭澜皱起眉,“谁?”
“韩风凛,汗青帮的韩风凛。”
莫凭澜完全想不到,但是他的表现没过于太惊讶,“我知道了,谢谢白团长。”
白长卿笑笑,“连他们在出名的鬼宅苏府过了一夜你也知道吗?”
莫凭澜脸上的肌肉几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俩名逃犯越狱,逃到了鬼宅里,这位韩风凛果然是个人物。”
白长卿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没有再说下去,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兄,那你好好保重,告辞了。对了,我本想进去探望尊夫人,但俩手空空又觉得没脸,下次。”
“白团长客套了,你已经帮我们这么多,我替长安谢谢你了。”
两个人真真假假的来了一套,白长卿坐车离开,莫凭澜回到了医院。
见她进门,长安本来的笑脸微微收缩,跟着眼睛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莫凭澜的心尖儿一颤,随后又装出一副笑脸,“长安,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给你做。”
长安摇摇头,“我没什么胃口,我可以出院吗?”
莫凭澜当然拒绝,“等你养好了身子再出院,别跟我犟,行吗?”
长安没有再说什么,她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莫凭澜眼角浮现着淡淡的宠溺,仿佛在宠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他把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我去准备饭。”
他刚走,就进来一个穿白袍的医生,看护出去洗东西了,屋里就剩下长安一个人。
长安问他,“医生,你是要检查什么?”
医生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精光四射,他对长安说:“脱衣服,我检查。”
第二百五十四章:脱衣服给你看
一听这声音,长安差点跳起来,“韩风凛,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还敢来见我!”
韩风凛摘下口罩哈哈大笑,他上前捏着长安的下巴,“小面瓜,是我搞大你肚子不负责了?还是没有把你给搞爽?”
长安手边要是有半杯水,可惜已经凉了,不过她还是泼过去,给这烂人洗洗嘴巴。
韩风凛偏身就躲了过去,水落在地上,他笑容不减,“小面瓜呀,你要让我喝水也别这么彪悍呀。”
“谁让你把我扔在那个鬼屋里的?韩风凛,你不是人。”
韩风凛眼神闪了闪,竟然正经起来,“对不起,那天我是真的有急事,却没有想到你这傻丫头到处乱撞,我本来想等你洞房的时候去救你,顺便把姓姜的给阉了,不过有人比我出手早了。”
一提到莫凭澜,她脸上就变了样,她转移话题,“你的伤好了吗?”
韩风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正经的调调片刻归来,他伸手就要解衣服。
长安大叫,“你要干什么?”
“给你看看我的伤口呀,莫神医,你真是妙手回春,那么重的伤给你治好了。”
长安噗的笑出声儿,她跟韩风凛在一起精神很放松,总是会忍不住笑。
韩风凛看她笑了眼神又深邃起来,“看看,笑笑多好,干嘛想不开伤害自己。”
长安垂下头,眼睛里的笑意一点点变淡,“你都知道了?”
“没知道多少,反正觉得不值当。身体是自己的,要是真没了什么都完了。你看看我,被我最信任的弟弟陷害,跟狗一样被人抓起来打,可是我还是跟狗一样活下去,我等着找机会东山再起,把那些欺骗过我的,伤害过我的,轻视过我的,统统都给踩在脚底下。”
长安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其实应该阿弥什么奇怪的,他那种人就该是天下人不能负的那种,可自己不是他,就算到了现在,她也是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莫凭澜。
“小面瓜,哥我为你做点什么吧,不如我去把那个姓姜的阉了。”
“千万不要。”长安情急之中拉住了他的手,“他家里戒备森严,你身体还没有好,而且你还要办大事,不要因为我让自己受伤。”
韩风凛一脸的深情,他栖身靠近,脸几乎贴在长安的脸上,“小面瓜,你这么稀罕我吗?就冲着这点危难时候的真情,要是哪天你不想跟着那个莫凭澜了,我韩风凛八抬大轿娶你。”
长安眉头一挑,她现在已经习惯韩风凛的节奏了,他其实就是嘴上花头多,但实际上对长安从来没有过分的行为,上次他们一起睡在鬼屋的卧室里,他都没把她给怎么样。
可是脸还是有点热,这是除了莫凭澜之外第一个跟自己这么亲近的男人,她红着脸刚要去推他,就听到莫凭澜说话的声音。
他问保镖,“谁在屋里。”
保镖回答他,“一个医生。”
长安吓坏了,她不想韩风凛跟莫凭澜起冲突,这俩个男人谁受伤她都不乐意,而且她也不愿意让莫凭澜觉得自己招蜂引蝶。
韩风凛却微微一笑,”我正好想见见他。”
说完,他戴上口罩,又装上了医生。
长安心里急的不行,可这医院是在六楼,不能让他从窗户走,也只能让他跟莫凭澜见面了。
长安一咬牙,点点头,“那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要暴露自己跟他起冲突。”
韩风凛对她抛了个媚眼,“看心情。”
长安压低声音,“你敢。”
他耸耸肩,一口白牙雪亮。
长安觉得这就是吃人的獠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莫凭澜走了进来。
韩风凛装模做样的给长安试试体温,“嗯,没有什么大问题,好好休息。”
莫凭澜从一进屋目光就落在韩风凛的身上。
即便披着医生袍遮住了他一身精壮的肌肉,可是骨子里的那股子杀气还是遮不住的,莫凭澜一进门就感觉到了。
他走过去,手轻轻放在了韩风凛的肩头。
一般练武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的手放在自己肩头,几乎条件反射的他们要动手,就算不动手他们的肌肉也会僵硬绷紧,充满了防御力。
手下的肩部肌肉松软如常,但是莫凭澜没有忽视自己刚放上去时候的一瞬绷紧,当然这个也可能是因为被突然触碰引起的反感。
莫凭澜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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