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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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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苼却跟逃一样上了船。
  两个人并肩站在甲板上,海风掀起围巾把她们的脸吹红也没觉得冷。
  长安冲着岸上的方向挥了挥手,云州,再见。
  她没看到,岸上白袍长衫的人也在对她挥手,长安,再见!
  回到学校,因为落下半年课,长安要补的东西太多,她又是个懒惰不好学的,很快就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以前,每隔一两个月莫凭澜总是借做生意的机会来看她,一般呆在这里三天,忙忙生意陪她和雪苼吃吃饭,那个时候她傻的赖在他房间里不走,最后睡在他房间里。莫凭澜都会另外开房间去睡,有次实在没有房间了他就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上,那个时候长安还挺感动,以为他舍不得动自己,其实现在想来他只是没有那份心,就算送到了他面前也是看不上。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她们六月份毕业,又在港岛周边玩了一段时间,一直到了九月,长安的留学手续都办妥了,她要去法兰西学习西方文学。
  其实她没有什么想要学习的,她不像雪苼学习好有理想有目标,她的青春时代就是吃喝玩乐爱莫凭澜,在港大也就是混个文凭,现在出国了也只好随便选了个专业。
  在离开的最后一晚上,俩个女孩并肩坐在她们房子的露台那儿聊天。
  学校的宿舍早就退了,这里是miss庄给帮着租下的,她们俩反正都不差钱,住就要住最好的。
  她们面前是一瓶打开的白兰地,俩个人也不急躁,慢慢的小口抿着,看着这山海之间的月色,心头一片离别之苦。
  “雪苼,你真不跟我去法兰西吗?”
  雪苼摇摇头,“长安,这次我不能陪着你了,上次我回家我爹就明确说了要我回家帮忙。云生还小,他老人家身体又不好,我不能再任性下去。”
  长安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入喉她觉的五脏六腑都要烧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也是,我爹的身体还不知道撑多久,可是他却希望我走。雪苼,我是不是很不孝。”
  她家的情况那么复杂雪苼实在不好说,便拉着她的手说:“长安,伯父既然让你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听话也是一种孝顺,除非你还有牵挂。”
  长安把被风吹乱的长发都掠到一边儿,顺便抹去眼角的泪珠,“说没有是骗人的,可是我的牵挂是不对的,还牵挂了干什么?”
  “既然这样,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祝你开始新的人生有新的收获。”
  “嗯,也祝福你。陈逸枫估计在家等的不耐烦了,你们的日子确定了吗?”
  “嗯,就是明年的二月,我爹查的老黄历。”
  长安扼腕叹息,“我以为你和钟麟学长是一对儿,可惜他失踪后再也音信。”
  雪苼抿抿姣好的粉唇,“其实就开始几天有些难受,后面也没什么感觉了,也许我根本没爱上他。”
  “那陈逸枫呢,你会爱上他吗?”
  雪苼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觉得大概不会吧,他根本就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长安倒是起了好奇心,“你理想中的男人是什么样?我以为就是钟麟学长那样的。”
  雪苼忽然眼前有个模糊的影子,可最后就记得黑色的帽子和冷冷的眼神,其他什么也记不起来,“我不知道,大概我这个太爱自己,所以要爱别人很难。”
  长安对着风苦笑,“我们相反,我是太容易爱上别人了。”
  对月一夜,第二天,俩个相伴了十几年的少女终于要分别了,一个回家乡一个去遥远的异国。
  长安一个单身少女漂洋过海miss庄自然不放心的,虽然她十六岁那年就自己提着行李漂泊过,但其中心酸她不想让长安体验,便委托自己要回国的法国朋友尼克带着长安。
  尼克是个四十多岁的学者,他宽厚稳重,随行的还有他的妻子和女儿。
  四人一起上了船,长安那一瞬间就哭了,虽然港岛和云州不是一样的风景,但起码都是她熟悉的土地。她以为自己就要漂泊异乡再无归途,却没有想到莫凭澜唯一放过她的一次机会却给浪费了,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们之间彻底走上了不归路。
  他们坐的是头等舱,长安一上船就进了房间,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有开船。
  长安纳闷,过去敲开尼克的房门,问了才知道原来船上是搜捕罪犯,所以没开船。
  听说这个罪犯身上背负着上百条人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大家都很害怕,唯有长安不以为然。但是苏余的大牢里不也是说韩风凛是什么杀人魔,可最后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个人也指不定是得罪了什么有势力的人给灌上莫须有的罪名。
  尼克希望大家都在一个房间里等待,可长安却坚持要回自己的房间。
  打开房门,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她站在门口蜷起手掌,摸到了贴身衣服里的小手枪。
  猛地掀开床上的被子,她大喊:“不许动。”
  “别开枪,是我。”
  长安瞪大了眼睛,真是想谁来谁,竟然是韩风凛。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难道你就是那个重刑犯?”
  韩风凛点点头,“除了我还有谁。”
  长安伸手去拉他,却听到他呻吟一声,“疼。”
  低头看到了他肩膀上的血迹,“你受伤了?”
  韩风凛点点头,“上船找你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泄漏了行踪,是扶桑人买通了当地官府给我弄了个逃犯的罪名,现在正在抓我呢。”
  看他剑眉飞舞的样子,好像被抓是一件刺激又快乐的事,长安真是无语,不过她没忽视那句上船找你。
  她低头,“你找我干嘛?”
  韩风凛大概怕她自责,便改了口,“不是特为找你,是到港岛来办事,结果打听到你要去法兰西,你说你走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这一别不知道何时再见,我才来看看你。”
  他话刚说完没发现长安已经哭了。
  他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怎么哭了呀,我找你不高兴吗?”
  长安推开他,“谁让你来找我的?韩风凛,你知道你有多危险吗?这么一艘大船不开来抓你,你却有闲工夫跟我在这里磨牙,你是干大事的,怎么这么儿女情长呀。”
  韩风凛痴痴的看着她,抬起的手想给她擦眼泪又不敢,“长安,我也只对你儿女情长。”
  长安本来红着眼睛看他,听到这句话张大了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长安,我是不是冒昧了?”
  他话刚说完,长安忽然扑过去捏着拳头就在他胸口捶打,边打边哭边骂:“韩风凛,你眼瞎还是脑残?我有什么好,一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值得你拿命来喜欢吗?韩风凛,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大笨蛋。”
  起先,韩风凛给她打懵了,后面又觉得她不是生气,便握住了她的手腕。
  “长安”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别这样说自己,你在我心里特别美好,就跟我的消毒水一样,能洗清一切污秽,让我舒服。”
  他的这个比喻还真是清奇,长安哭笑不得。
  在这茫茫大海上,在她最孤独脆弱的时候,韩风凛这样出现了,不得不说,长安感动的要死,这一刻,韩风凛无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韩风凛看着她被泪水泡过的眼睛,睫毛一撮撮黏在一起反而显得更黑更长,睫毛下面的眼睛雾气蒙蒙,看着他的时候好像含着水和星星。他没忍住,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她……
  长安僵在那里,她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躲开还是该让他继续下去。
  忽然,外面一阵喧哗,只听到有人喊:“搜,一间间的搜,肯定跑不了。”
  她迅速偏过头,他的吻一下落空,只亲到她蓬松的黑发。
  “他们来了,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长安推了他一下,“韩风凛!”
  他立刻收起刚才的调调,举手投降,“其实我也没有办法。”
  长安气的想踹他,看着他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以为他还有什么方法能逃了。
  长安四处看,打开柜子掀开床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急的得都要哭了。
  韩风凛摇摇头,“别怕,等会儿他们过来我会冲出去挟持住他们的头领,然后一定能突围。”
  “你有病呀!”长安一咬牙,把他给推到了浴室里。
  长安今天乘坐的是艘豪华邮轮,即便海上淡水紧张,头等舱里还是有洗澡水供应。
  长安也不管冷水热水,把水放慢了又在浴缸里倒了产生泡泡的香露,然后指着说:“你进去。”
  韩风凛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小面瓜你……”
  “你快点儿。”长安很凶。
  他跳进浴缸里,顿时水面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是他的血给稀释了。
  长安赶紧拿了一条红色睡衣扔在水面上,然后一咬牙,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只剩下底裤和胸衣。
  她也走进了浴缸里。
  韩风凛和他面对面,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香肩,顿时瞪大了眼睛。
  “闭上你的狗眼。”长安压低了声音。
  正在这个时候她的门被砰砰敲着,她一紧张就把韩风凛的头给按了下去。
  水面泡沫细腻,还飘着一件红衣,竟然真看不出藏着一个人。
  外面敲了几下见没开,显然早有准备,让船上的人用钥匙打开了门。
  船上的浴室没有门,只是一层近乎透明的帘子,长安听到动静立刻拿起水上的红衣,装出惊恐万分的样子遮住了自己。
  也不是装的,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乍见一大帮老爷们闯进来,不害怕是假的。
  领头的巡捕跟着浴帘淫邪的看着里面,“嘿嘿,原来在洗澡。”
  能坐起头等舱的客人非富即贵,船上的服务生也不敢得罪,忙小声说:“警长,您看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面的小姐是梁夫人的亲人。”
  本来是因为有扶桑人撑腰这探长才敢在外国游轮上搜查,听说是梁夫人的亲人要去掀开浴帘的手放下来,咽了下口水,他摆摆手,“回去。”
  被长安用这种方法保护,韩风凛屈辱至极,起初水下看到风光的那点旖旎心情都没了,他忍不住要冒出头来。
  长安吓坏了,长腿一伸把他的头给压回去。
  他们闹得动静大了点,走到门口的巡捕又忍不住回过头来。
  长安吓得大气儿不敢出,看着不断走进的人那双玉腿使劲儿压着韩风凛的头,也不管水都灌到他嘴里。
  那个警长本来就意犹未尽,现在终于可以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掀开浴帘了。
  他带着金戒指的黑手放在浴帘上,就要挑开。
  韩风凛在水里冒着泡泡,他心说这猪头敢进来他就拧断他的脑袋。
  长安抱住了胸口,完了,她名节事小韩风凛性命事大,别保不住他。
  千钧一发之时,忽然白发灰色眼睛的船长跑进来后面还跟着很多拿枪的大兵。
  这艘船是美利坚的游轮,本来阻止人家起航强行搜查就是没有跟大使馆沟通好,现在对方不干了,带着兵强行干预。
  这警长是个欺软怕硬的,这港岛现在形式复杂,哪国都想插一脚,美利坚是个实力强大的国家,他惹不起。
  放下那只蠢蠢欲动的手,他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船长用英文对长安致歉,走的时候还给她关好门。
  长安一颗心总算放下,她的脚有气无力的从韩风凛头上移开,沉入到水里。
  韩风凛从水里冒出头,他抹了一把脸,觉得非常的屈辱。
  已经不是第一次需要长安的保护了,上一次她为了他用自杀逼迫莫凭澜,这次又用清白保护了他,他还算什么男人?
  更加让他气愤的是他自己对长安的试探。
  他明明是能逃过的,可一时鬼迷心窍要试长安对他有心没心,就假装自己没法子,却没有想到长安竟然……
  他忘了,长安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即便不爱他,她对他也是拼尽全力。
  此刻他觉得自己特别龌蹉混蛋。
  这么想着,他没脸和长安在一起,转身就要走。
  长安却不知道他这些想法,小手抓住他,“你去哪里?”
  他背对着她,“长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结果俩次害你身陷险境。我根本保护不了你,我等我成为强者后再来找你。”
  “混蛋,谁说男人一定需要保护女人了?我能保护了你我挺开心的,因为你也救过我,起码我们扯平了。”
  “你这样想?”他回头,却看到不该看的。
  长安咬唇,因为刚才的关系索性扯了浴巾抱住自己站起来,“不管我怎么想,你都不能去送死,否则你怎么对的起我,啊!”
  “你怎么了?”回头看到她娇美的躯体裹在浴巾里,他的手伸过去却不知道该扶哪里。
  长安低头抚脚,“水太凉,抽筋了。”
  他也顾不上避嫌,把长安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还不忘给盖了被子。
  他看似轻浮其实很君子,大概是用他不羁的外表掩盖一颗赤子之心。
  把脚给她从被子里拿出来小心的揉着,“刚才一定冷坏了吧?”
  长安点点头,睫毛上的水珠扑簌簌落下来滚到了脸上。
  “别动。”他长指伸过去。
  长安身体自然的往后仰,他也跟着压了过去。
  长安已经倒在了枕头上,而他的脸就悬在她上方,俩个人鼻子几乎碰到一起,连呼吸都纠缠着。


第六百二十八章:吻他,与爱无关

  长安觉得他要亲她,那一瞬间她觉得喉咙发干浑身紧绷。
  她想,要是韩风凛真亲了她不会推开他,虽然与爱情无关。
  她对韩风凛有好感,而且他们共同经历过几次生死,这些都是铭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她也觉得他亲她,而她被亲是天经地义。
  可是,总少了那么一点东西,让她投入让她沉迷。
  韩风凛托着她的后脑,温暖干燥的手指一点点爬过她的面容,最后落在眼睛下面一点点。
  轻轻按住那点水滴,缱绻的不忍离去,他的声音磁性而暗哑,轻轻吐在她唇边,他说:“长安,是水。”
  长安,是水。这么毫无意义的话听的长安傻愣愣的,睫毛上下扑簌着,饶舌一样跟着他说:“是水,是水。”
  韩风凛猛然起身,大口大口喘息着,他背对着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却依然不能平复自己的悸动,他刚才,就在刚才,真想禽兽的不管不顾,撕开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人。
  这个冲动的想法像魔鬼一样掠住他的心,他怕管不住自己。
  长安终于重获了自由,她也大口呼吸着,那一刻她有种荒谬的想法,如果她能早点遇到韩风凛,早点爱上他,那么现在什么都会不一样。
  俩个人一个坐一个站,都异常的沉默着。
  忽然,这个时候船里响起广播,原来是因为美利坚大使馆那边因为港岛行政局干涉航船的问题闹起来,这班船被取消,直到港岛这边给出说法。
  长安的法兰西之行被迫取消。
  她让韩风凛先等着,自己去和尼克先生借了一件大衣,然后带着韩风凛下船回到了以前租住的房子。
  房子的钥匙她还有,也许是她真的不想离开,所以这房子在临走之前她已经买下了,放置着自己的东西。
  打开房门,她让韩风凛进来,然后去找药给他包扎。
  韩风凛看着她忙来忙去,心里很满足。
  “耽误你走了。”
  长安低垂着眼帘,睫毛很长,“其实大概我自己也不想走,这些刚好给了我不走的理由。”
  是因为莫凭澜这样的话韩风凛问不出口,他只有用吊儿郎当的样子掩饰自己,“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没想到长安却回答了,“我的父亲病重,我实在放心不下他,我怕我走了再也见不到他。”
  韩风凛心里宽慰了许多,他看着长安笑。
  长安手上加重,“傻笑什么,不疼吗?”
  “疼,但看到你就不疼了。”
  长安被他的话逗乐了,“开始看着你挺吓人的,现在怎么觉得你跟二傻没区别。”
  “那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因为他是吊儿郎当说出来的,长安也没有当真,不过脸还是红了一下,她站起来,“怎么办,我不会煮饭,家里的佣人已经辞掉了。”
  “你饿了?我来吧。”
  走的时候家里的东西已经收拾干净,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点米,和俩个鸡蛋。
  韩风凛用一只手把米洗了煮上,又把鸡蛋给蒸了,最后俩个人凑合着吃了米饭和蒸蛋羹。
  这顿饭少盐少油的实在不怎么样,不过两个人都吃的很满足,饭后长安收拾了碗筷,笨拙的去洗。
  韩风凛一边在指导,一会儿这样一会儿该那样,长安给说烦了,伸手把勺子一扔,溅了他一脸的水。
  “你还有完没完?”
  韩风凛抹了一把脸看着她,眉目间全是她看得懂却又不敢看懂的爱情。
  他的爱很浓烈,一如港岛鲜明火辣的风景,酽酽的要把她给融化。
  但是长安却在苦苦挣扎,先不说她不爱他,就是爱也不行,她是结了婚的人。
  “不洗了,明天再说。”她脸拉下来,转身走到了屋里。
  厨房里传来了水声,韩风凛用一只手在洗碗。
  长安忍不住几次看过去,但都忍住了。
  晚上,她让他睡雪苼的那间屋子。
  一天的惊心动魄和疲劳,长安却躺在床上睡不着。隐隐约约的,她听到了口琴声。
  爬起来,仔细听,果然是,吹的还是歌剧卡门里著名的咏叹调《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
  她披上衣服,走出去,果然发现韩风凛斜跨在露台的栏杆上,单手拿着口琴吹。
  他好像没看到她出来,继续吹着。
  长安站在她身后静静的听,远处是山峦起伏绿树连绵,可是在黑夜里只看到黑乎乎的影子,这口琴声仿佛长出了翅膀,在山间在林间到处飞舞。
  吹完了,他没回头,只是对着前面的虚无说:“吵醒你了?”
  “韩风凛,你还会这个,真是多才多艺。”
  他回头,眼睛在黑暗里更加的深邃,“我会的很多,你要是有兴趣可以一样一样了解。”
  长安词穷,她发现自己不该出来的,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很暧昧。在黑夜里,当一切伦理被黑暗覆盖,当孤独被数倍放大,当心变得格外脆弱,她怕自己抵挡不了他。
  但是她又隐隐放心,韩风凛是个君子。
  “帮我一把。”她说着,也跨过栏杆,坐在他身边。
  韩风凛微微扶住她,“不害怕吗?”
  长安摇摇头,“不怕,有你呀。”
  韩风凛的声音被夜风一吹,有种苍凉的味道,“那不怕我?”
  “不怕。”长安看了他一眼,微微露出了笑。
  忽然,韩风凛一手提着她的胳膊,一个用力把她拉到了腿上。
  长安一声尖叫,身后是万丈悬崖,她现在只有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韩风凛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闪着冷幽的光,“长安,你最该怕的是我。”
  “你不会伤害我。”她说出来,其实嗓子是发颤的。
  他勾起唇角,笑的很痞很邪,“长安,你错了,我也是男人,我有欲也有邪念,你这么美,我怕忍不住。”
  长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身下有什么她感觉的一清二楚,韩风凛眸子里的含义是什么她更懂。
  “韩风凛……”
  “嘘!”他把手放在她唇边,不让她说话,“长安,什么都别说,让我听听你的心里有没有我。”
  长安不敢说话了,她现在也感觉到了危险,韩风凛真是个魔王,他不过鲜亮的外衣包裹住自己的利爪和獠牙,她怎么又能忽视他的狂?
  港岛的夜闷热潮湿,即便是晚上,长安都觉得呼吸粘稠湿重,而手指尖似乎要拧出水儿来。
  他笑着,牙齿在闪闪发光,那笑声溅到长安的眼皮子上,她下意识的去眨眼。
  一个用力,韩风凛把她往上提,完全压在自己的小韩上。
  长安尖着嗓子:“韩风凛!”
  “乖,用力叫。”他说着,手用力揉着她的腰,一点点发狠的揉搓着,似乎想要把她给勒进肉里。
  长安害怕了,她哭她闹,她抓着他的脖子,可是他就是不放开,喋喋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发上,唯独避开了唇。
  没有多长时间,他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随着长安感觉到屁股一热,他松松的搂住了她。
  长安捏着拳头捶打他,“韩风凛,你太过分了。”
  他把脸埋在长安脖子里,“长安,你就让我过分这一回,我实在忍不住了。”
  被抱回去,长安一句话都没说摔着脸子走了,韩风凛浑身软绵绵的舒畅着,可心里却越发的空。
  他在长安的房间门口站了好久,最后叹息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长安回去后赶紧去洗澡换衣服,越想越是气,最后哭了一场。
  回到床上却不再睡不着,反而一沾床就睡的很熟。
  第二天,长安起来的时候韩风凛正在她门口徘徊,要敲门又不敲的。
  长安狠狠的瞅了他一眼,“好狗不挡道儿。”
  他倒是没有什么要道歉的,“我要走了。”
  “走?”长安冷讪,“你能去哪里,你以为出去你安全吗?”
  “反正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怕你控制不住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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