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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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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桥正在懊恼,忽见房门打开,莫凭澜一身清雅走出来,白色绣修竹的长袍风华玉立,俊脸清冷又俊美,就算是身为男人,陈桥见到少爷也有片刻的失神。
  “少少爷。”
  “嗯,外面的战事怎么样?”
  “听说在和解了,要是我们现在再来,估计就没事了。”说完了陈桥又摸摸脑袋,说这些干什么,来都来了。
  “那好,收拾一下,等一有船,我们就回去。”
  陈桥本来还想要问点别的,没敢。
  这时候,忽然有人来回报,“莫先生,外面有位莫小姐求见。”
  陈桥一蹙眉,他去看莫凭澜,莫凭澜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说:“让她进来。”
  长安一定是要回去的,他已经料定了,她孝顺,不可能不顾她的父亲。
  他给过她机会逃出自己的掌控,哪怕她到了国外跟什么人在一起都好。可是她没走,就别怪他不放手,就在刚才,他已经打定了注意,就算不择手段他也要把长安困在身边。
  长安是他的,她的唇只有他能吻,她的身体只有他能摸,她也只能给他生孩子。
  长安走进来,让莫凭澜稍感意外的是韩风凛竟然还是敢跟着。
  他挑起剑眉,滟滟的桃花眼里似有碎冰浮浮沉沉,看不清打算是什么。
  韩风凛也不打算看懂,男人之间,要么杀要么打,他很利落的说:“我把长安送回来了,莫凭澜,我要跟你谈谈。”
  长安万万没料到韩风凛会这么做,她有些担心的摇摇头,怕他们俩个人打起来。
  莫凭澜修长雅致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他对陈桥说:“带夫人下去休息。”
  他说完,没有错过韩风凛因为听到这声夫人而紧缩的瞳孔。
  长安为难的看着他们俩个人,站在哪里没有动。
  陈桥却不耐烦了,“夫人,请。”
  韩风凛往她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眉目含笑,“别担心,没事的。”
  长安点点头,才转身。
  莫凭澜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可是垂在长长衣袖里的手已经深深的抠住手心。
  长安往他这边扫了一眼,看到他目不斜视,便跟着陈桥走了出去。
  一直等人看不见了,韩风凛才对莫凭澜点点头,“莫老板,不赏杯茶喝吗?”
  虽然两个人已经无数次交锋,可这样面对面说话还是第一次,莫凭澜勾起嘴角,很是讽刺的说:“那我该叫你韩医生还是韩帮主?”
  韩风凛点点头,“好说,叫我韩风凛就行。”
  饶是莫凭澜什么人都见过,什么人都对付过,可是面对韩风凛这种又强脸皮又厚刀枪不入的人还是有一点点气闷,他对外面喊,“上茶。”
  一壶喷香的乌龙茶送进来,下人把一杯茶放在韩风凛面前,他伸手就端起来,轻啜一口,“好茶。”
  莫凭澜根本不搭理他这茬儿,对他满是敌意。
  韩风凛一撩眼皮,“莫老板,你不要这样,我压力很大。”
  莫凭澜:……
  “好了,我不开玩笑。小面瓜,哦,就是长安,她已经决定跟你回云州,你要照顾好她。”
  莫凭澜下巴紧绷,极力在隐忍着,“韩风凛,她是我老婆。”
  “呵,你也知道她是你老婆。那为什么总是让她哭,为什么让她差点死在苏余的大牢里?为什么让她差点被姓姜的侮辱?为什么要她大雪天穿着单鞋在雪地上跋涉?莫凭澜,要不是长安她心里只有你,我不会让她再跟你有半分交集,你这个人,不配拥有她。”
  衣袖里那只骨骼雅致的手越发捏的紧了,他说的这些莫凭澜每想一次胸口都会疼,再由他说出来疼之余更增添了一层郁闷和羞恼。
  韩风凛也没想要得到他任何回答,他忽然笑出声,说的话却是自嘲,“长安那么好,要不是我也颠沛流离,就算用尽手段也把她锁在身边。可是我现在身处险境,不能让她跟我犯险,你把她给好好看住了,要是对她不好我还是会把她给带走的。”
  莫凭澜的忍耐终于到了极致,他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都跳起来老高,茶水洒了一桌子。
  “韩风凛,你要太过分。”
  韩风凛却没有生气,他垂着头,声音里尽是遗憾,“莫凭澜,长安是从小跟我定过亲的,后来俩家悔婚了,否则又怎么会轮到你?你说我怎么总是错过她呢?”
  莫凭澜到了顶峰的火气因为他这句话竟然给憋住了,不是他的话有什么威力,而是他落寞的语气,还有那份不得已,他竟然感同身受,有点同感的意思。
  身在乱世,他们身为男人,除了儿女私情,总有那么多不得以。
  外面,长安焦急不已,她怕他们再打起来。
  俩个男人,谁受伤她不愿意。
  不远处,陈桥阴森森的看着她,手里握着刀,眼睛通红。
  长安本来无心注意到他,可是因为他的敌意太强,她不仅转头对上她的眼睛。
  她并不怕他,就算他此时的样子像个屠夫。
  因为太熟了,就算陈桥真要伤害她都不会怕。
  见她看他,陈桥的目光更凶狠了。
  长安本来不想理他,此时看她的样子倒是让她烦躁,便说道:“陈桥,你不用这样,我不欠你什么。”
  陈桥不以为然,“你是不欠我什么,但是你欠我们少爷的。”
  长安冷笑,她欠莫凭澜?真是笑话,可是她犯不着跟陈桥解释,他没资格。
  可是陈桥给她轻慢的态度气坏了,不仅恶狠狠的说道:“你笑什么?你知道少爷为了找你差点丧命吗?我们本事是广粤一带,战斗一打起来少爷就急坏了。找不到船到港岛,我们只好威胁一艘渔船,这一路炮火连天,船老大给流弹击中,我们都轮流摇船,少爷自己都上了。还有闯那个防护网,差点被双方的子弹射成筛子,我们带了是个弟兄来,你看看现在还有几个,要不是阿光替少爷挡了一枪,你现在根本就见不到少爷。”
  “阿光死了?”长安认识阿光,他也是莫凭澜的重视保镖,人很憨厚话很好,但是人很好。
  “你难过什么,我看你是恨不得少爷死。你看看你跟男人拉拉扯扯,你知道少爷有多难过吗?”
  陈桥气急了,话说的都不流畅,胸口只是剧烈起伏着。
  长安知道莫凭澜这一路不能顺遂,但听到陈桥说了仿佛看到了那个场景,她的心揪痛着。莫凭澜,你不是不在乎我吗?我死了对你才好,可你为什么还要管我?
  陈桥越说越气,最后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哭了,“你觉得你自己委屈,可是你一点都不懂少爷。你看不到少爷背后为你做的,莫长安,你就是自私。”
  长安垂下头,她不能失了身份跟个下人在这里争辩,他说的这些她也不信。
  恰恰在此时,屋里传来了巨大的响声,好像是桌椅倒了的声音。
  陈桥赶紧上前,他刚要敲门,就发现门从里面打开,寒风里从里面走出来。
  莫凭澜站在后头,脸色铁青。
  长安迎上去,嘴唇刚动了动还没等开口,韩风凛便说道:“小面瓜,我走了。”
  “韩风凛!”她叫了他一声。
  韩风凛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长安,他在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想长安会跑过来对他说:“我跟你走。”
  可是长安却说:“保重。”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冲她痞痞一笑,“放心,在我没有娶到你之前是不会挂掉的。走了!”
  “韩……”长安放在身侧的手举起又放下,她不能陪着他,又有什么资格说挽留的话。
  莫凭澜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眼底一片阴鸷冰寒,接着砰的关上了门。
  陈桥赶紧进去,留下长安站在原地,进退不是。


第二百七十章:我给你揉揉

  过了一会儿,过了一名下人,带着长安去了一个房间。
  莫凭澜来港岛住的是一位朋友的别墅,房间收拾的很别致,长安无心欣赏,坐在床上就把脸埋在手心里,她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
  许久,她忽然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咳嗽。
  她抬头,惊讶的看到莫凭澜站在他面前。
  也不知道他进来多久了,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
  他看到她的样子微微蹙眉,“不想看到我?”
  长安摇摇头,“意外罢了。”
  莫凭澜没再说话,他竟然在床边坐下,就坐在长安身边。
  长安看着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莫凭澜目视前方,坐姿很正,腰背挺的也很直,双手甚至规矩的放在了膝盖上。
  他的这幅模样用正襟危坐来形容都不过分,但长安却还是感到了压迫。他近在咫尺,熟悉的味道辐射到长安身边,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偷眼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可是许久,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睡着了一样,连眸子都是阖上的。
  他这样,长安稍微放松了些。
  俩个人就这么坐着,大概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长安脊背僵硬,连腿都麻了。
  她舔舔干涩的唇,轻轻站起来,想去倒杯水喝。
  可是还没等走出去,她就被莫凭澜拉住了手腕。
  她像被烫着了一样,刚要挣脱,又发现了问题。
  他的手真的很烫很烫,被他握住,她就像被放进了火炉里。
  惊讶的看着他的脸,果然是发红,她下意识的伸出另一只手,往他额头上一摸,烫的她立刻往回缩。
  他却不让,压着她的手不让厉害,还跟个孩子一样一直把额头往她手心里拱。
  她的手很凉,正适合给他降温。
  现在俩个人的姿势很诡异,他的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把她的左手压在额头上,俩个人手臂交叉,很别扭也很亲密。
  他的呼吸很粗重,喷出的热气都是烫人的。
  长安吭了几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该找个医生看看,你在发烧。”
  莫凭澜并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捏着长安的右手在自己的微生胡髭的下巴上蹭蹭,然后身体就往后倒下。
  长安被他的力量拉着往前,刚好卡在他的双腿之间,她被这尴尬的姿势臊的不行,拼命想挣开,“莫凭澜,你放开我。”
  “长安,给我倒杯水。”他终于说了话,嗓子哑的厉害。
  “好,那你先放开。”
  他在她手背上摩挲,那细微又暧昧的动作让长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都已经是夫妻,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但长安还是不习惯,特别在这么久都没见到他之后。
  他终于放开了她,大抵是因为太过难受。
  长安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尝了一口不烫才走到他身边,微微弯下腰说:“莫凭澜,起来喝水。”
  他很合作,在长安的帮助下微微抬起身体喝了大半杯水,然后又无力的倒下去。
  长安忙拿了个枕头让他躺好,又把毯子扯开给他盖上,然后想出去喊陈桥去找大夫。
  却没想到,莫凭澜根本不放开她。
  他声音很低,似乎在自言自语,“长安,不要走。”
  长安的心头一软,但还是冷着脸说:“我去找大夫,你在发烧。”
  他还是不放,近似孩子的无赖,“长安,不要走,我想你,每天都想你。”
  长安就跟被雷击中一样,愣在当场。
  他说什么?
  这些话要是早点给她听到她想她会高兴的跳起来,可是现在,经过这么多的事,她发现心里竟然没有什么波澜,看着他那张发红的俊脸,她只觉得心酸。
  见始终挣脱不开他的手,她只有大喊:“来人,来人呀。”
  门被很没有礼貌的推开,陈桥只注意莫凭澜,他上前一把把莫凭澜推开,“你对少爷做了什么?”
  陈桥对莫凭澜还真是忠心,长安也顾不得计较,“他病了,你快去请医生。”
  因为被陈桥推到了一边,莫凭澜手里没了长安的手,他闭着眼睛到处摸,嘴巴里喃喃念着,“长安,长安。”
  陈桥的脸黑的跟大阴天一样。
  他咬着牙在莫凭澜头上摸了一把,果然是烫的要命。他知道这一路莫凭澜心力交瘁几次死里逃生,可到了港岛又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他肯定要生病。
  他把这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在长安身上,瓮声瓮气的说:“都是因为你!好好照顾少爷,我去找医生。”
  对于陈桥的无礼长安皱起眉头,却也没法子跟他计较。
  陈桥离开后长安去洗手间给弄了个湿毛巾,放在莫凭澜头上。
  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他嘴角勾起似乎是在笑,还发出细微的呻吟。
  长安脸一红,她知道莫凭澜在什么时候会发出难以自已的声音,果然,这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在一起,就算是关系再不好还是难免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陈桥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这里开诊所的洋人大夫给请来了,给莫凭澜一试温度,竟然有四十度那么高。
  大夫给他打了退烧针,说需要好好看护,不行赶紧去医院,要不可能烧成肺炎。
  陈桥不让人家走,非要这大夫在这里看着。
  那洋人从来没见过这么横的,便求助长安。
  长安对陈桥说:“你让大夫走吧,这里有我就行。”
  陈桥回答的很干脆,“我信不过你。”
  长安皱起眉,“那你也守着总行了吧?陈桥,这里不是云州,你别跟莫凭澜惹事。”
  听到她这么说陈桥才把人放了,那大夫拿着诊金赶紧离开,生怕晚走一步就给人扣留。
  长安守了莫凭澜一晚上。
  开始陈桥也在身边,他大概是怕长安也学潘金莲谋害亲夫,可到了下半夜他也觉得不是个事儿,便退了下去。
  长安趴在床边,她很累却没有丝毫睡意,看着莫凭澜,思绪万千。
  从她给莫凭澜下药成婚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
  可就是这样短短的一年,她像是老了十岁。
  她的任性她的刁蛮还有她的骄傲,都给他统统磨去,现在的她就像是个没了壳子的蜗牛,胆小又胆怯。
  莫凭澜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他喜欢她,她听的明明白白,这个一点假都做不了。
  可是真的太晚了,太晚了。
  第二天,莫凭澜退了烧,醒来的时候看到陈桥趴在床边。
  他皱眉,他昨晚迷迷糊糊的明明觉得是长安在他身边,怎么是陈桥?
  陈桥抬头抹了一把脸,“少爷,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莫凭澜皱着眉,一副不愿意看到他的样子,“怎么是你?”
  陈桥的嘴巴也没有个把门儿的,“那您觉得是谁?”
  莫凭澜给他堵得一句话都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
  “你出去。”
  “少爷,我要照顾你,你让我出去干什么?”
  “你会照顾?出去。”
  “少爷,那,那我出去了。”
  “回来。”莫凭澜又把人给喊回来。
  陈桥瞪眼看着他,为他的变化无常感到很头疼。
  “她呢?”没憋住,还是问了。
  陈桥一听他提莫长安有点不高兴,“她照顾了你一晚上累了,现在去梳洗了,白天换我照顾,让她去睡会儿。”
  莫凭澜一听心头一喜欢,原来那不自己的幻觉,她果然一直都在。
  “咳咳,那个……”
  “少爷,您咳嗽呀,我给您倒杯水。”
  莫凭澜现在对陈桥的殷勤很无语,他好不容易鼓起的那点勇气,都给他说散了。
  喝了陈桥倒的水,却把他一通嫌弃,什么水太热什么洒在他身上,什么他的手太冰,陈桥摸着脑袋傻傻的,心说少爷是不是病坏了脑子。
  不过少爷是因为生病心情不好,骂就骂吧,骂完了他又坐下,忠诚的守着,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莫凭澜给他气得七窍生烟,正想发火,忽然门被不轻不重的敲了几下,接着长安推门而入。
  莫凭澜眼前一亮。
  长安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衣,下身是一条黑白细格子的裙子,裙子的腰间斜斜系着一个蝴蝶结,蝴蝶结的飘带一直垂下去,随着步子的走动飘飘荡荡非常好看。
  莫凭澜出神的看着,光衣服好看就罢了,这薄薄的裙子贴在腿上,勾勒出从臀往下流畅的曲线,让人浮想联翩。
  莫凭澜只觉得喉咙发紧,他抬头去看长安的脸,发现她脸色不太好,眼底有倦色,是昨晚照顾他的结果。
  他心里隐隐泛上甜蜜,忽然觉得这病来的也不错。
  长安手里端着一碗粥,她放在桌子上后淡淡的说:“陈桥,伺候你家少爷吃点东西再吃药。”
  陈桥特别主动,端过碗就用勺子舀了要喂莫凭澜。莫凭澜心里恼透了他,怎么就这命看不开眼色。
  他闭着眼睛很不合作,“我不吃,太腥。”
  南方的粥和北方的不太一样,北方是白粥,顶多多放几样粮食做成八宝粥,可南方的粥可以放菜肉海鲜,莫凭澜的这一碗就是鱼片粥。
  “那您想吃什么?”陈桥很为难。
  莫凭澜看长安站的远远的,他故意说:“我想喝疙瘩汤。”
  “我去让他们做。”陈桥放下碗就走了。
  长安还是站在那里,要走不是留也不是。
  莫凭澜也不跟她说话,黑眸湛湛看着她。
  “那个,你好点了吗?”
  他点点头,还是没说话。
  俩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长安刚要找点话题来,陈桥进来说:“少爷,这里的厨师不会坐疙瘩汤。”
  他一沉吟,对长安说:“我想喝疙瘩汤”
  疙瘩汤,是那天莫凭澜登门时候长安和韩风凛在吃的,他以为是长安做的,现在矫情的非要吃这个。
  长安有些为难,“我也不会,我去试试吧。”
  看着她扭身出去的背影,莫凭澜皱起眉头,原来不是她做的。
  长安在厨房里一通忙活,按照韩风凛的方法好歹是做出来了,但是人家韩风凛做的是疙瘩汤,她做的就是浆糊。
  端着进了房间,陈桥一愣,“你拿浆糊要贴什么?”
  长安没理会他,到了莫凭澜面前,硬着头皮把碗递过去,“我只做成了这样。”
  莫凭澜看着碗里粘粘糊糊的东西,还是伸手接过来。
  他一勺一勺的挖着,感觉很好吃。
  长安皱起眉头,“味道怎么样?”
  “好吃。”
  长安却不这么觉得,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是不是没味道,我好想忘了放盐。”
  他点头,“刚好,我病了,不吃咸的。”
  长安看着他面不改色的把一碗浆糊吃完,都有点替他难受。
  自己做的什么水平她知道,反正她自己是吃不下去的。
  吃完后,莫凭澜掏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嘴,“这是你第一次下厨吧。”
  他不敢肯定,虽然以前她大小姐是不可能下厨的,但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给韩风凛做过饭。
  长安点头,“所以很难吃。”
  “不难吃,很好。”莫凭澜心里高兴,他还是她的第一个。
  长安收了空碗出去,陈桥早就愣住了。
  莫凭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出去。”
  陈桥答应着,走到门口又想起来,“少爷,停战了,我们是等通船再走,还是找小船去别处?”
  本来莫凭澜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是现在又眷恋不舍起来,“等等吧,也不急于这一天俩天了。”
  “唉。”陈桥答应着,退了下去。
  长安走了后就没再回来,莫凭澜年轻底子好,他打了一针身体基本没问题了,他本想下床去,可是又想到了什么,退回去盖上了被子。
  长安又回到房间,她看到门关着就没进去,这是她的房间,现在被莫凭澜占着,她倒是不知道该去哪里。
  刚好下人过来,她给拦住了,说明意图后那人把长安带到了莫凭澜的房间。
  房间里整洁干净,只放着一件莫凭澜的外衣,长安给拿起来挂在衣架上,也没脱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
  从昨天开始,她绷得太紧了。
  睡梦里,总是嗅到那股子类似药香的熟悉香气,仿佛在在莫凭澜的怀里。
  莫凭澜本以为会在港岛多耽误几天,可谁能想到,一停战竟然就有船,外国人这次的速度快的不像话。
  陈桥问都没问就定好了船票,莫凭澜也没法子训斥他,因为一有船就走这话是他说的。
  不过还好,这厮给莫凭澜和长安定了一间房。
  其实这个他也纠结了好久,但长安和莫凭澜是夫妻,定两间实在是不像话。
  这几天在港岛长安尽量跟莫凭澜少见面,可现在在船上就那么大个房间,根本无法避免。
  幸好她随身带了几本书,本来不爱看书的人只好看书装点。
  莫凭澜却好像故意给她空间一样,并不常在屋里,这是豪华邮轮,穿上舞厅赌场都有,他大部分时间在外面流连。
  可是到了晚上就没法子避免了。
  长安抱着毯子和枕头躺在了沙发上,拆开头发便准备睡觉。
  莫凭澜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哪里逍遥。
  她把床给他留出来,这样他回来总不至于好意思打扰她。
  莫凭澜很晚才回来,一身的酒气和女人的脂粉气。
  他进来弄的声音很大,而长安又没睡熟,自然就醒了。
  她闭着眼睛,因为不想跟他说话就继续装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长安有些紧张,连呼吸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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