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蜷起刺向掌心。
  疼痛还没有落到实处,却给莫凭澜抓住了手腕,一根根指头给她掰开。
  “你干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先打了我现在又伤害自己吗?”
  也顾不得这是在车里还有司机,长安甩开他怒吼,“什么叫不相干的人,他是我男人!”
  这一句话就像另外一巴掌打在莫凭澜脸上。
  他下巴紧绷,连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用发沉的声音说:“长安,不要瞎说。”
  长安冷笑,“瞎说?我说的是事实!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你也看到了就是那么一间小屋子,我们怎么睡?当然是他抱着我睡!莫凭澜,耿青喜欢我很多年,现在救我于危难,还不计较我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我有什么不答应的,我们睡了,我是他的女人,现在是他的寡妇。”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泪光,却扬着嘴角一副挑衅的模样,分明是要逼着跟莫凭澜鱼死网破。
  莫凭澜眉骨跳动,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心头的怒火。
  一个耿青而已,纵然是心里悲伤,可也不能去当他的寡妇。
  莫凭澜是个没有爹的孩子,他在这方面很忌讳,长安这样说惹怒了他。
  压着心里的怒气他把长安送回家,却没有进入就走了。
  门内出现一个年轻的妇人以及两个丫头,她们扶着长安往里走,“夫人,您进屋吧。”
  这是莫凭澜新给她找的下人,不过她没心情管这些,她刚才只顾着伤心忘了大事。
  让人服侍她去洗澡换了衣服,又喝了杯热水她才对那叫凤姑的下人说:“去把莫凭澜给我找来。”
  那凤姑一脸的为难,“夫人,我们明天再去找少爷好不好?这天都晚了,您该休息了。”
  长安把手里的茶杯扔到地上,“去找!”
  那妇人见逃不过,便只好出门让小厮去找。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厮回来了,却没见莫凭澜。
  小厮跟凤姑回话,凤姑却不敢去回,让他自己去说。
  长安坐在卧室外面的起居室,小厮低着头回禀,“夫人,少爷已经歇下了,我二门都没有进去。倒是见了陈桥管事,他跟我说让您……”
  小厮迟疑着,不敢说。
  长安知道陈桥说不出什么好话,便道:“你说吧,不怪你。”
  “让您安分点,耿青全因为你而死,你又假惺惺的做什么。”
  小厮索性学着陈桥的样子突突全说了。
  长安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
  陈桥一定是故意的,这些话他以前也对她说过。
  可是他却没说过要去害耿青。
  他既然那么厌恶她接近耿青,他又怎么对耿青下得了手?
  还有,她亲眼看到耿青上船,又亲眼看着船开了,耿青已经离开了云州,莫凭澜又怎么到了现在又害他?
  长安觉得自己是激动了,可是耿青待她那么好,她直接把他的死压在了自己身上,又怎么能不激动?
  长安摆摆手,“你下去吧。”
  那小厮如蒙大赦,抹着汗退了下去。
  长安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也许耿青没有死,这不过是个误传。
  她上了床,却一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起床,凤姑就在外面候着,说是陈管事来了。
  陈管事就是陈桥,长安都没顾上梳洗,就跑了出去。
  陈桥站在大厅里,眼观鼻鼻观心,倒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肃穆和规矩。
  长安下楼的时候很急,肚子颠地一动一动,她看到陈桥后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
  陈桥看了她一眼,抵着头说:“请您收拾一下,去送送耿青吧。”
  陈桥是瞒着莫凭澜来的,他和耿青兄弟一场,虽然各为其主,但是耿青死了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想着耿青这辈子最惦记的人是莫长安,他哪怕被莫凭澜责罚,也要带着她去。
  其实这也是莫凭澜的意思,只是昨天长安说了她是耿青的寡妇他还在生气,又抹不开面子,才假借陈桥的手。
  长安没想到耿青真没了,她站在那里半晌都没说话。
  陈桥见她脸色苍白样子挺可怜的,便安慰了一句,“你也别难过了,事已至此。”
  长安现在已经没有像刚听到消息后那么激动,她一句话没说就上楼去简单熟悉,然后换了一件黑色长裙就下来了。
  看着她身上的黑衣服,陈桥眼皮跳了跳,却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耿青连个家都没有,他的灵堂就设在明安商号的一个小庄子里。
  来往的人不多,就是陈桥手下的几个来帮衬,灵堂正中停着黑漆棺材,灵堂上点着白蜡烛。
  走到门口,陈桥却不让她进去。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个怀孕的女人,这种阴气重的地方不合适她。
  她咬着下唇,推开了陈桥的钳制,往里跑了几步,脱下了身上的黑衣服。
  陈桥皱起眉头,果然出事了。
  原来,长安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衣服,就连腰间都系着一条白绳子。
  她这是要为耿青披麻戴孝呀。
  陈桥吓得脸都青了,他上前去拉住她,“夫人,你疯了吗?”
  她冷静的对陈桥说:“陈桥,这是耿青的灵堂,死者为大,希望你不要难为他的未亡人。”
  未亡人……
  她大着肚子,陈桥不敢对她用强,低声对人说:“赶紧去请少爷。”
  长安一步步走进去,觉得脚下的路无比漫长。
  这没走一步都想起她和耿青的过往。
  很小的时候,莫凭澜没来这个家,都是他陪着她。
  淘气任性的人是她,每次挨打的却是他。
  可是他从来都不喊疼,下次长安淘气他还是带着她,然后再挨打。
  耿青长得黑,一鞭子下去只是个白印子,长小不懂得他疼,还在一边拍手喊:“耿青,多抽你几鞭子就白了。”
  现在想想,自己是有多残忍。
  后来,莫凭澜来了,这个清瘦可怜有一双会说话大眼睛的小哥哥,长安像得了新的玩具,完全把耿青抛到了一边。
  她记得耿青闷了半天说要带她去钓鱼,她却撇撇嘴,“走开,我要跟凭澜哥哥去练字。”
  耿青果然听话的转身走了,眼睛里的光瞬间寂灭。
  那个时候,他也是疼得,是心里。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守着长安,一守就是十几年。
  她从莫凭澜那里受了气总要撒在他身上,和莫凭澜有了开心的事儿就叽叽喳喳告诉他,她却从来都没看到他眼睛里的伤。
  长安伸手摸着黑漆的棺材,低头往里面看去。
  耿青躺在里面,身上穿着黑色的簇新寿衣,衣服一看就不合体,是仓促间随便买的。
  他的脸上盖着黄纸,看不清样子,也不知道伤在哪里。
  她听到自己问:“他是怎么死的?”
  陈桥说:“是自杀。”
  自杀?长安讽刺的看着陈桥,“你的借口能不能像样点?”
  “真的是自杀。”
  “那为什么要自杀?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到云州?你说,为什么?”
  长安已经扑过去,薅住了陈桥的衣服大力摇晃。
  陈桥哪里敢动,看着长安仿佛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样子他任由她捶打,只求莫凭澜赶紧过来,他是招架不来。
  莫凭澜来的很快,他抱住了长安,“莫长安,你闹什么。”
  长安这么闹就是等着他来,看到人她又岂能放过?
  拉着他到了耿青的棺材前,她厉声问:“莫凭澜,我问你,耿青不是坐船离开云州了吗?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莫凭澜面不改色,“我怎么知道?”
  “你,分明就是你抓他回来的。”
  莫凭澜冷哼,“他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背井离乡动手?”
  “可是他死了,死在你手上。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被你关起来后才死的。”
  莫凭澜昨晚查了一晚上最后的结果就是自杀,要是长安好好的问他或许就给解释了,现在她对自己恶言相向莫凭澜哪里会有什么好气?
  昨晚她的那番话他往心里去了,本来因为她跟耿青住在一起就酸的冒泡,她竟然还敢说和耿青睡在一起,他没有暴怒已经是用力在压抑自己了。
  其实,耿青真是自己回来的。
  他哪里放心长安一个人在云州,他在船停靠港口的时候偷偷下去包了条小船又赶回来。
  却没有想到的是他一回来就给陈桥的人发现了,陈桥去请示了莫凭澜,让把他抓起来给送走。
  陈桥把他关在商号的柴房里,本来想第二天送走,结果却发现他自杀了。
  他没有自杀的理由,但是柴房是有人看守的,外人根本进不去,他是死于砒霜中毒。
  这事儿透着诡异,莫凭澜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辩,索性在调查清楚前不跟长安解释。
  长安却认定了他杀耿青,而他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更是惹恼了她。
  她跪在耿青的棺材前,砰砰给耿青磕了三个响头,“耿青,虽然我们缘分到此,但我给你守孝三年。”
  莫凭澜气的牙疼,他把她给拉起来,“莫长安,你发的什么疯,我跟你还是夫妻,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给他守的什么孝。”
  当着耿青的灵位长安不能撒谎说什么露水夫妻这些,只是冷笑着,“这是我给耿青的承诺。”
  “什么狗屁承诺我不准,你是我的女人。”
  长安嗤笑,“那我们离婚啊。”
  “想都别想,莫长安,你再闹我把耿青的尸体一把火给烧了。
  长安看着他没有意思温度的眼睛,一点都不怀疑他会真这么干。
  咬着下唇,她死死盯着他,忽然感觉到小腹一阵阵抽疼。
  她低头,捂住了肚子。
  莫凭澜看到她脸色忽然煞白,额头上也冒出冷汗,知道不妥了,忙握住她的手臂问:“长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长安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揪住莫凭澜的手慢慢放松。
  “长安,你坚持住。”他立刻把人给抱起来往外头走。
  陈桥立刻准备好汽车,把人给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到是虚惊一场,长安不过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的心理性疼痛。
  但是莫凭澜不依不饶,拉着大夫问:“那她小腹一动一动的又是怎么了?”
  大夫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那是胎动,第一次当爹吧,多学着点,多关心关心你夫人。”
  莫凭澜已经顾不上大夫语气里的不客气,他盯着长安的肚子,心里的感觉难以形容。
  坐下,他伸手想去摸她的肚子,却给长安躲开,她现在情绪已经能控制,可是眼底猩红,看他就像看仇人。
  莫凭澜心口一阵阵绞痛,几乎难以支持。
  他想到了他自己,就是被一个仇恨父亲的母亲生下来亲自教养,然后才有了现在怪物一样的他。
  他不要,不要他的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所以不论什么代价,他都要把长安掌控在自己身边。
  忽然把长安紧紧抱住,他近乎梦呓的喊着:“莫长安,你给我听着,必须生下这个孩子,否则我把莫家一把火烧了。”
  长安几乎给他勒的喘不过气来,本来想去推开他的,可是她感觉到了他身上那股悲愤的情绪。
  是悲愤,为什么呢?
  刚迟疑着,忽然她的肚皮又跳了一下。
  长安惊呼,小腹内好像有个生命在舒展跳跃,陡然有了活力。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她伤心难过东躲西藏,几次差点小产,任由他在自己的肚子里呆了几个月,要不是肚子渐渐隆起,她几乎以为那里面的种子永远不会发芽。
  可是现在感觉到了胎动,她的心终于跟那小小的一团融化在一起。
  她的孩子。
  莫凭澜也听到了她的惊呼,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便放开她起身,刚好看到她小腹动了一下。
  即便隔着衣服,还是那样的清楚。
  莫凭澜的眼睛陡然亮了,就像一霎点燃了灯火,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去细细感受。
  可是顽皮的宝宝就动了那一下,就不再动弹,看样子是嫌弃莫凭澜。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轻轻摸着长安的肚子说:“乖宝宝,你这是嫌弃爹爹吗?因为爹爹总是惹你娘生气?放心,以后不会了。”
  长安倒是安静下来,看着莫凭澜一副温存缱绻的样子,她只觉得讽刺。
  那一瞬间,她通透了。也许这就是心死了情灭了,她对他再无波澜起伏的心情。
  剩下的只是恨和不甘。
  莫凭澜把她给送回去,又在家里逗留了很久才离开,长安几乎把他当成了透明人,哪怕是他不停的揣摩她的肚子,都是这样的冰冷无情。
  莫凭澜不在乎这个,只要她呆在身边,他想总有一天会好的。
  回到家里,何欢儿正在等他。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一副病容。
  见到莫凭澜立刻扑上去,‘澜哥,你回来了。’
  莫凭澜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披肩给拉好,“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这几天都没看到你,我给你做了夜宵,是你最喜欢的杂豆粥,你喝一碗吧。”
  莫凭澜点点头,伸臂让何欢儿帮着脱掉外衣,挽了挽袖口坐下。
  何欢儿一边让小丫头上菜一边和他闲聊,“耿青的葬礼都完了吗?”
  莫凭澜忽然斜斜的看了她一眼,“耿青的葬礼我不是让陈桥去办吗?”
  何欢儿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可是她很快掩饰好,“我听说莫长安去了,怕出什么乱子。”
  “她一个女人能出什么乱子,你别多想,怀着孩子要好好休息。”
  何欢儿点点头,拿起筷子帮他布菜。
  莫凭澜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头对着头,默默吃完一顿饭。
  何欢儿心里失望透顶,她知道今天莫凭澜跟着莫长安回家并呆了很久,心里有火,却发泄不出来。
  不管她是怎么利用莫凭澜,但是在他面前,她竟然从心里觉得自卑。
  也许,这就是因为爱上了他。
  莫凭澜吃完饭,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嘴,何欢儿见没有任何借口再留下来,便讪讪的站起来,“那,我回去了。”
  莫凭澜也站起来,跟着她到了门口,“我今晚过去陪你。”
  何欢儿目露喜色,可下一瞬忙慌乱的摇头,“不用了,我身子弱,现在伺候不了你。”
  莫凭澜低头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想什么呢,我不过是陪着你睡,难道还会胡来不成?”
  何欢儿这才羞娇的点头,任由莫凭澜拉着手回到了贪欢楼。
  躺在床上的时候,莫凭澜的手忽然放在了她肚子上,凉凉的体温犹如刀刃,让何欢打了个激灵。
  他问:“冷吗?”
  何欢儿忙摇头,“没有的。”
  “欢儿,我今天去看了长安,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你的却看不出来。”
  何欢儿的笑容有些勉强,“我的比她晚了俩个多月,自然是不显的。”
  “欢儿,你身体不好,有些话我是本不该说的。但是你和长安怀的都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尽量的照顾她一下,她年龄比你小脾气又比你坏,请你多多包容。”
  何欢儿眼睛里闪过一抹猜忌,虽后马上笑着说:“我知道,应该的,她也挺可怜的。”
  “嗯,我怕你难做就让她住在那里,你也不用看她的脸色,你可满意我这样的安排?”
  何欢儿勉强的点头,“挺好的,澜哥你放心,我定不会再上门去打扰她。”
  何欢儿觉得莫凭澜这是在秋后算账,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在责问茶里下毒的那件事。
  这事最后他虽然拉了吴嫂顶包,但是已经表示出对瓶姑的不满,何欢儿心里恼恨那瓶姑的多事,可是瓶姑却放了心。
  这老女人生性多疑,她怕何欢儿为情所迷给莫凭澜反过来利用,这才让何欢儿演出这么一场戏。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何欢儿在栽赃嫁祸,要是莫凭澜一味的责问长安,那么说明他只是为了讨好何欢儿一定有鬼,而现在他的处理方法表示他把这个当成了何欢儿的争风吃醋,还算合理。
  何欢儿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个瓶姑就是在给自己抹黑,真是越来越讨厌她。
  当然这些她不会表露出来,熄了灯陪着莫凭澜睡下。
  等过了许久,身边的女人呼吸匀称了,莫凭澜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她,手指微微弯曲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要是掐死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睡梦中,何欢儿忽然感觉到一阵的杀气,她睁开眼睛,正对上莫凭澜寒星一般的眸子……


第二百八十八章:局中局,谜中谜

  黑夜里乍被人这样看着,何欢儿的鸡皮疙瘩顿时从后脖颈子冒出来。
  可也就是一瞬间,她眨眨眼,看到的是莫凭澜那温柔甚至带点情欲的眼睛。
  他的手在她颈子上细细揣摩,低头亲着她耳垂,“小妖精,跟你睡觉不是折磨我吗?”
  何欢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想要了。
  莫凭澜翻身下床,“我还是回去睡吧,要不今晚别想睡了。”
  何欢儿看着他薄薄睡裤下那大大的一坨不由得嗓子发干,心里自然是痒的不行,可是又不能说出邀请的话语。
  莫凭澜低头亲了她额头一下,“睡吧,我回房去。”
  他很快就离开了,何欢儿气的差点把牙咬碎了,她伸手在肚子上狠狠捶打了几下,都是这个害的。
  可是她再也睡不着,身边都是莫凭澜的气味,闭上眼睛就是他健壮的肌肉线条,她起身去翻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用玉石打磨过的硕大的角先生。
  很快的,屋里传来羞耻的低吟声。
  莫凭澜这一番动作倒是换来了一段安稳日子,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长安的房子四周栽了很多高大的梧桐树,那里格外呱噪,天天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
  长安倒是不觉得烦,她过的太寂寞了。
  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这栋房子,每日里陪伴她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肚皮越发的鼓胀,大的她自己都有点害怕。
  她问凤姑这样正常吗?凤姑含笑说有些人的肚皮是比一般人要大,而长安身体又瘦,可能比较显怀而已。
  长安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她更加小心翼翼。
  孩子是无辜的,自从知道胎动后她就更加保护自己的孩子,就算没有胃口也逼着自己多吃饭,天天去院子里溜达,让身体看起来更强壮。
  这期间,莫凭澜一直来,不过次数不多,也是来过就走并没有太多的纠缠。
  但是每次来的时候他都要紧紧盯着长安的肚子,嘴角的笑意有些傻傻的。
  有几次,他摸着她的肚子都舍不得松开。
  长安心里讽笑,何欢儿不是也怀了孩子吗?现在也该显怀了吧,他尽管抱着何欢儿的肚子傻笑去,难道自己的还稀罕?
  长安从来眉心想过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回事嫡子滴女的问题,她的孩子就是她的,是莫家的,但跟莫凭澜无关。
  转眼间就到了七月,这夏天热到顶峰。
  长安一天到晚手脚发热心口也发热,除了瓜果什么都吃不下去。
  凤姑说这是孩子长头发,平日里多让长安用温水擦拭手脚,虽然地窖里有冰,却不敢用。
  孕妇贪凉不好。
  这天,无比的闷热,是又湿又热。
  就像在煮开滚水的灶房里,闷的人透不过气。
  长安拼命打着扇子喝温水,井水里冰镇过的西瓜也吃了大半个,还是不舒服。
  晚上,长安用了半碗百合绿豆粥,身上还是粘乎乎的不舒服。
  她躺在廊下,凤姑一下下给她扇着蒲扇。
  俩个人胡乱聊着天,凤姑忽然说:“夫人,您要是有那种古玉戴在身上就不错,一可以辟邪,而可以生凉,不会这么热。”
  “真的吗?”
  凤姑点头,“老人都这么说的。”
  等凤姑离开后长安也回了屋,她的首饰玉器都在莫府,现在身边只有韩风凛送的玉玦和那块鸳鸯佩。
  韩风凛的她不敢戴,怕给莫凭澜看到又发疯乱想,这块鸳鸯佩她更不想戴,因为这些东西都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过去。
  伸手把玉佩要重新扔到花瓶里,她却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玉佩竟然中间是空心的。
  长安太震惊了,她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
  她研究了半天,才发现这精巧的机关竟然在那个鸳鸯的眼睛上,一按之下,那东西竟然开了。
  里面夹着一张薄薄的发黄纸片。
  她心头突突跳着,展开更是震惊不已。
  竟然是母亲写给她的信。
  长安想不到母亲竟然把遗书放在这里面,可等她看完已经通体冰冷,如在苍茫的雪原里赤身行走。
  母亲竟然在信里说式神女不能结婚生子,否则儿子难逃成为开启宝藏祭品的命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和父亲才反了天女会,而且在生了她之后再无所出。
  他们是怕生儿子呀。
  因为是母亲的亲笔书写,而且是从她的玉佩里发现的,信里更有母亲提到的她们相处的往事,长安没有丝毫的怀疑。
  那个天女会本来就是个邪教,做出这等邪佞之事也不足为奇。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禁想到了莫凭澜对她的态度。必须找到她,必须生下孩子,必须把自己拘在身边。
  何欢儿也有孩子,他却没有这么多的热情。
  现在想起他抚摸孩子的样子,长安只觉得他的手已经变成了刀,压在孩子的脖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