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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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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儿也有孩子,他却没有这么多的热情。
现在想起他抚摸孩子的样子,长安只觉得他的手已经变成了刀,压在孩子的脖子上。
他对自己的野心也就是如此,想通了这些,长安一直覆盖在眼前的迷雾全部开解,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以前对莫凭澜是心如死灰,现在却是恨不能杀了他。
这等狠心的人,竟然为了钱财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他有了莫家的大宗财产有了明安商行,已经成了北方数一数二的大商人,还有什么不足?
长安猛然想起那天他带着自己去偷偷看雪苼,那天她也想过莫凭澜的野心,难道给自己想对了?
他需要自己成为赫连曜那样的人才能光明正大的对付余图远。
当军阀自然是要钱的,打仗更是最烧钱的营生。有了钱可以招募士兵买先进的武器,那个赫连曜……
长安心头又是一哆嗦,果然都是阴谋。
赫连曜要是和雪苼要是有了孩子不就是另外的祭品吗?
她把手里的纸张几乎要拧烂了。
不行,必须找个借口见到雪苼,告诫她千万不能给赫连曜生孩子。
那自己呢,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长安觉得自己的心像给切开撒上盐巴和辣椒面,疼得不能控制的打颤摇摆。
一时间,无数的主意在心里翻滚。
第一个就是逃走。
她冲到窗口处,外面是一片墨墨的黑,但是她知道这宅子四处都是有人把守,她要逃出去难如登天。
跟莫凭澜谈判吗?让他放弃。
她笑自己的幼稚,他居心叵测谋划了这么久,又怎能放弃?
最后,她想到了最可怕的一条路,在他出生之前先杀了他。
虽然都是谋害了孩子的性命,但总比他一出生就给亲生父亲屠戮的好。
可是,孩子都这样大了她何其的残忍。
长安趴在枕头上痛哭,一夜未眠。
第二天,她红肿的眼睛瞒不住凤姑。
但是作为下人她却不能多问,转身去收拾茶包给长安敷眼睛。
又过了一个白天,长安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
要把孩子给弄掉,别说有多危险,她自己根本就下不去这个狠心。
可是就这么等着孩子出生沦为祭品吗?长安不甘心。
此时,在莫府里也有焦心的人。
瓶姑横着三角眼,一脸的尖刻模样,“小姐,您觉得这事儿能成吗?”
何欢儿冷笑,“嬷嬷是怀疑我的能力?行不行我们走着瞧。”
瓶姑连忙赔罪,“不是老奴不信小姐,只是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那莫长安会不会找莫凭澜求证?”
何欢儿很笃定的说:“她不会。莫长安这人虽然比以前聪明了不少,但这事儿关系着她的孩子,她知道后除了恨还会对莫凭澜有一句好话?而且,现在莫凭澜根本不在云州,等她回来我们的计策大概已经成功了。”
“小姐,我觉得这个计划不好。那莫凭澜怎么看也不像个能被人利用的,你要不要……”
何欢儿顿时就翻了脸,她指着瓶姑的鼻子说:“你一天到晚罗里吧嗦,这个不行那个不好。我本来没怀孕你非要让我装怀孕,害的现在莫凭澜连碰都不碰我。还有尹雪苼那头,一个个计谋失败后你就埋怨我想不出一个让她和赫连曜反目的方法,我想到了你又说不行,那么这个公主你来做好不好?”
瓶姑立刻跪下,“公主,老奴逾越了,请公主责罚。”
“自己好好想想吧,瓶嬷嬷,现在不是大洪朝,人心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你们的那老一套不好使了。”
她说完,转身回了内室,不再看瓶姑一眼。
瓶姑还跪在地上,幸好四周没人,要不这老脸就丢光了。
她慢慢爬起来,在心里道,下贱的小蹄子,公主不过是抬举你,你还真以为是大洪朝的血脉了吗?等真拿下这万顷江山,自然有真龙凤女坐朝堂,你这样的赏个一丈红。
其实,这事儿瓶姑想的对,只要但凡能往开阔了想长安就会觉得不对头,可是她身在庐山满眼的雾漳,对莫凭澜的不信任和恨让她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何欢儿不过是看透了这一点。
长安把这事儿想了俩天,她最后还是决定要冒险一试。
她这个法子翻来覆去的想,很危险,但也可能最有效。
为了自己为了雪苼,她决定咬牙试试,要是成了是她的造化,要是完了,那就是她和孩子的命。
她借口屋里很热,要人从地窖里多搬些冰块出来。
凤姑开始有些犹豫,这怀孕的人不能贪凉。
但是看长安满头大汗的样子委实不舒服,她只好照做。
晚上,长安是喜欢泡澡的,而且一泡就是很长时间。
她肚子大了身子笨,凤姑都在跟前服侍着。
长安忽然说自己想吃冰镇的绿豆沙。
这个厨娘不会,是凤姑卖弄了一回,没想到长安记住了。
做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成的,凤姑有些犹豫。
长安不乐意了,赶她去。
凤姑千叮咛万嘱咐,要想起身就一定喊她,等长安答应了她才起身去厨房。
见她走了,长安忙披着衣服出去,把放在房间里的冰都倒在了浴缸里。
她从抽屉里找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几颗黑乎乎的药丸。
这是耿青去给她问一位隐居的老中医求的,据说作用很神奇,但因为当时长安没用上就留在了身边。
看到药丸又想到了耿青,长安心中一痛,对莫凭澜更是深恶痛绝。
她把药丸用水吞服下去,不多时小腹就变得暖融融。
但即便是这样,也难以抵抗冰水的寒冷。
她咬着牙,慢慢在水里躺下。
要不是忍着,她就要喊出声。
那种感觉就像光着身子走在冰天雪地里,四周茫茫一片,冷的她牙关打颤。
可为了孩子,她必须坚持下去。
很快,她的身体都变成了青色,整个人都麻木的疼着,而且下身也变得很不舒服。
她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双手撑着浴缸的边缘想站起来,可是双腿刺痛不已,身下却是暖的,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汨汨流出。
长安这才知道冰水的霸道,也不知道那颗药丸有没有作用。
眼前一阵阵发黑,大概是母性的强韧,她竟然没有晕过去。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外面终于有了响动,凤姑小跑着进来,拉开门看到她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过她到底不是个不经事的,又立刻起来把长安抱出去。
把人给放在了大床上,她就让人去莫府。
此时天降大雨,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很快的,莫府来人了,可来的不是莫凭澜,竟然是何欢儿。
她的身边还有个妙龄女郎,却是尹雪苼。
凤姑把她们给引进房间里。
雪苼大步走过去,掀开被子往长安身上一摸,竟然是满手的血。
刚才还气若游丝的莫长安忽然跟疯了一样的嚎叫起来,“孩子,我不要孩子,我不要莫凭澜的孩子。”
雪苼看起她隆起的肚子诧异,当时莫凭澜不是已经把孩子打掉了吗?长安这是……
她的眸子扫过了何欢儿。
何欢儿却不卑不亢,头发还滴着水脸色苍白,谁又能指责这样的她来祸害长安?
长安忍疼拉住了雪苼的手,说是莫凭澜杀了自己的恩人,是她自己不想要莫凭澜的孩子。
何欢儿替她解释:“雪苼,你劝劝她吧,孩子都这样大了,即便恨澜哥也要为孩子和她自己着想。澜哥这不在云州就出乱子,她竟然把放在屋里乘凉的冰块倒在洗澡水里。”
雪苼顾不上分辨真假,她要求把长安送去医院。
等坐上车,长安的手紧紧抓着雪苼的手腕,她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在生死关头,她还是选择了演戏。
好了,终于见到雪苼了,找个机会告诉她。
她是拿准了莫凭澜不在云州,何欢儿定然不敢给她做任何决定,否则没有了孩子她就要担上善妒的恶名,一定会去找雪苼做见证。
雪苼现在身边有赫连曜的护卫,何欢儿竟然都没跟上车来。长安本来想在车上就告诉雪苼,可是她的神志渐渐跟身体剥离,变得恍惚起来。
算了,等到了医院慢慢说,这就是长安最后的意识。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惊险。
长安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事,她也如愿见到了雪苼。
可是面对雪苼要把话说清楚,她踌躇了。
伤害自己如此容易,她却伤害不了雪苼。
她现在不清楚雪苼对那个赫连曜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是单纯的利用还是深爱?
依照她对雪苼的理解,利用自然是不会给他生孩子,但是深爱就不一样了。
她犹豫不决,在这一点上,她承认自己没有雪苼的果断。
雪苼含着眼泪问她,“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孩子已经没了吗?”
千言万语凝在喉咙,她想要把别后发生的事情全告诉雪苼,可是没有那个时间。
她拉着雪苼的手匆忙交代,“你先别管这些,雪苼,你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给赫连曜生孩子。”
雪苼自然是迷惑不解,她怀疑长安是病糊涂了,需要说的话那么多不说,竟然说这个。
她看着长安苍白的脸和隆起的肚子,骤然明白了她肯定是受了这诸多的苦有感而发,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怕生出个孩子没有名分一直吃着避子药。
她点头,“我听你的,我没名没分的,自然不能给他生孩子。”
长安这才放下心,总算把心头的大石头落地。
她还想细细跟长安说一些关于天女会的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自身也有危险,再瞒下去恐怖不是事儿,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要雪苼提防赫连曜,他对她是不是真心难说,要是也跟莫凭澜一样那雪苼岂不是很危险?
再有一个,长安想要托雪苼给韩风凛送个信儿,本来她是不想拖韩风凛下水的,可是现在也只有他能救了她。
可是没等话说出来,莫凭澜竟然带着人破门而入。
长安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心说这下可完了,她再要见雪苼比登天还难。
果然,莫凭澜不顾雪苼的阻拦,把长安抱起来就带走。
雪苼也拦不住,气的打骂莫凭澜。
长安却没有做过多的反抗,她知道此时莫凭澜还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离着生孩子还有几个月,她还有机会。
总之是再不能这样冒险了,否则她对不起孩子。
莫凭澜把她带上车,竟然直奔莫府而去。
长安心中苦涩,他不是要把自己放在外面吗?还是不放心?觉得放在自己身边安全?
长安被送到园子后头的小楼里,算的上是戒备森严又与世隔绝。
她知道雪苼一定会来看她,但是也知道莫凭澜一定不会让她见到,这种情况回到她生下孩子为止。
现在她还有一点希望,就是雪苼不要怀孕,这祭祀需要的是一对儿童,雪苼不生产她的孩子就会没事。
见她不吵不闹,莫凭澜心中反而不安。
长安的性子他知道,但凡她不吵闹,心中一定是有所打算。
晚上,他让厨房做了长安最喜欢的饺子,自己则亲自喂她吃饭。
冰水入体,莫凭澜怕她留下后遗症,现在让她卧床休息,每天都要人给她用中药敷腿和腰,连吃饭都要在床上。
看着他手里香喷喷的饺子,长安眼眶发热。
以前,她生病的时候娘亲总要亲手下厨包饺子给她吃,亲娘去世后从来都是君子远庖厨的父亲竟然学会了包饺子。
在这熟悉的家里,看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她想起自己的亲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杀害自己父亲的仇人。
更可笑的是她肚子里竟然还怀着他要做祭品的孩子,他这样的人,跟畜生有什么分别。
长安怒从心生,伸手打掉了他手里的碗。
饺子咕噜噜滚了一地,有的都摔破了肚皮。
莫凭澜看着,眼睛深深的眯起。
长安冷笑,“出去,滚!”
终于,平静的外表再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愤怒,长安只觉得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想要被烧滚的水一样烫的她难受。
莫凭澜平静的蹲下身子,一个个把饺子捡到碗里。
已经不能再吃了,他随手放在一边。
冷冷的目光仿佛滚着一层寒霜,他上下打量着长安。
长安并不畏惧,对上他的眼睛。
难道不该是谁心虚谁狼狈吗?
莫凭澜看了她一会儿,眼底越来越深,深如古井寒潭,更如漩涡黑洞,看不出一点情绪。
半响,他忽然平静的说:“我让别人来服侍你。”
说完,他端着那碗弄脏的饺子走了。
长安本来想跟他干一场,可是现在偏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很是无力。
她却感到浑身都在抽痛,对付他需要全身紧绷。
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了。
听到小姐小姐的叫声,长安睁开眼睛,竟然是碧桃。
她有些不敢相信。
碧桃跪在她身边泪流满面,“小姐,我终于见到您了。”
“碧桃,你这段时间给弄到哪里去了?有没有受苦?”
碧桃摇摇头,“我没事,少爷不过把我派到田庄那边去,我只是惦记着小姐……”
长安看着碧桃,忽然长久的没说话。
碧桃面色发青,“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碧桃,我不能要你。”
“小姐,您这是嫌弃我吗?我知道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您身边伺候,可我是身不由己呀,求求小姐您收下我。”
长安不敢。
她想到了阿忠想到了耿青,她不能再害了碧桃。
想到这里,长安随手抓了茶杯就扔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碧桃的头上。
碧桃啊呀一样,伸手捂住了额头,鲜血却从指缝里冒出来。
长安指着她,“忘恩负义的奴才,给我滚!”
碧桃狼狈的滚出了长安的房间,迎面却遇上了何欢儿。
第二百八十九章:贱人小产了
何欢儿看到一脸血的碧桃吓了一跳。
碧桃赶紧停下行李,“夫人。”
“你这是怎么了?”
碧桃哪里敢说是长安打的,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的。
何欢儿往长安的小楼看了一眼,无奈的说:“你下去包扎一下吧,让人给你请个大夫看一下。年纪轻轻的可千万别落下疤。”
“谢谢夫人。”碧桃福了福才退下。
瓶姑撇了撇嘴,“她现在这是疯了呀。”
何欢儿不以为然的说:“她没你想的那么傻。她这是在保这丫头,你看不出来吗?”
瓶姑老脸一红,何欢儿现在经常这么刺她一下,似乎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主人吗?还不是有权利有实力的人当,等她没有了利用价值,自己随便去抱个孩子都是公主。
两个人各怀心思离开了后花园。
莫凭澜给长安派了一个丫头一个婆子来伺候她。
见不再是自己熟悉的人长安才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碧桃的伤怎么样,她不会怪自己吧。
想着身边的人都死的莫名其妙,就连吴嫂和凤姑也都下落不明,她不再对任何下人假以辞色,都是淡淡的,甚至还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坏脾气,对她们摔摔打打。
这样日子又过了一个月。
她深居简出,除了到小花园去溜达几乎是足不出户。
但是就算这样,麻烦找上门的时候也没法子躲避。
天气入了秋凉爽了许多,院子里的花都开着,姹紫嫣红美丽非凡,长安从窗子看着心情都好起来。
服侍她的嬷嬷就劝慰她,“夫人,不如去园子里去散散步,这样生产的时候也能顺当些。”
长安想了想,便点头。
她在前面走,嬷嬷在后头跟着,很快就到了秋千那里。
她伸手抚着攀爬在秋千上的常春藤,心头一揪一揪的疼。
这是她八岁那年父亲亲手给她束的,雪苼还从这秋千上掉下来过,以后许久都不敢上去。
长安却不怕,每次她荡秋千都让耿青从后面推,推的越高她越开心,笑声像银铃一样。
那些熟悉的人影仿佛都在面前,可是等她伸出手去的时候,抓到的却只是空气。
她呆呆站着,感觉流逝的岁月攒成一把刀,从她的身体里穿梭而过。
眼泪滚滚而下,等发觉了已经凉了满脸。
嬷嬷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长安自己拿出帕子擦了,转身要回房间。
“长安,你等一下。”是何欢儿,她从另一边走过来,肚子比前些日子大了些。
长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急匆匆的往回走。
“长安”她又喊着,竟然是追了上来。
嬷嬷拦住了长安,“夫人,您等一下吧,欢夫人也怀着孩子,伤到身体可不好。”
长安终于停下,她淡淡睨着何欢儿,“有什么事?”
她发现了在何欢儿身边服侍的人竟然是碧桃。
她收回眸光,故意表现的很平静。
何欢儿对碧桃点点头,碧桃忙捧上一些小孩的衣服,只听何欢儿带笑说:“我给孩子准备衣服,也给你的准备了些,总归你先生产,先用得上。”
长安看着大红缎子上绣着绿叶粉尖儿的大桃子,淡淡的说:“我不需要。”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想多跟何欢儿做丝毫的纠缠。
“长安,你等一下,我跟你说句话。”何欢儿贴近她,几乎要伏在她身上。
长安感觉到她的肚子,似乎并不是跟自己这样有弹性,反而是软趴趴的。
她震惊,抬头看着何欢儿。
何欢儿长得比她矮些,说话间嘴巴几乎要贴在她脖子上,让长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眼睛带着笑,嘴巴却淬着毒,“长安,你的孩子生命短暂,自然是要给他享用最好的,我在去给他打副金锁片金镯子,怎么样?”
她的声音很小,只有她们俩个才能听到。
听到她说生命短暂,长安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何欢儿,她知道什么,难道莫凭澜这些都没有拦着她,或者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长安怎么都没控制住自己的那只手,就去把何欢儿推开。
但是她气的双手发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可是偏偏那个何欢儿就跟纸糊的人一样,被一推就跌坐在地上,还恰好有个石头垫在她后腰上。
跟着眼前一片混乱,哭爹喊娘叫夫人的,然后长安就看到了红色的血线流淌到何欢儿的脚上。
她想她是当时唯一一个镇定的人,就跟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忙活,慌乱。
何欢儿小产了,孩子都四个多月了没去医院,请稳婆给接生的。
她房里一片愁云惨淡,派了人去给身在余州的莫凭澜送信。
最近莫凭澜很忙,一个月里倒是有半个月在余州。
接到电报他日夜兼程往回赶,已经是两天后。
何欢儿一见他就哭,瓶姑在旁边哭着说是个男孩儿。
莫凭澜安慰着何欢儿,说了很多哄她的话。
等何欢儿睡下,他把瓶姑叫出去问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瓶姑就把那天的事儿给详细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是长安推了何欢儿。
怕莫凭澜不信,她补充了一句,“您可以问碧桃,当时她也在场,还有长安夫人房里的那位嬷嬷。”
碧桃曾经是长安的人,她说的话比别人有分量。
莫凭澜自然是问了,得到的结果确实是长安推了何欢儿才让她引产。
莫凭澜一脸的黑气,非常的震怒。
他等何欢儿醒了后又去问她。
何欢儿哭着说:“我当时也没想别的,就觉得做了几件衣服给她,谁承想她会那么生气。”
莫凭澜气的在房间里来回走,放在身侧的手几次握起打开,他最后停下问何欢儿,“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她?”
何欢儿一愣,他问她,让她怎么回答?
何欢儿也是聪明,她哭着说:“你让我怎么说?横竖都是你的人,你看这办。”
又把球给踢回来了。
莫凭澜华丽的桃花眼一眯,对她说:“欢儿,我仔细想过,这惩罚是没有的。”
何欢儿自然是不甘心,哭的更大声。
“不过等她生下孩子,可以交给你来抚养,对外就说你是孩子的娘亲。”
何欢儿给愣住了。
她张大了嘴巴,“你这是说真的?”
莫凭澜点头,他轻轻摸着何欢儿的头发,“欢儿,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不对,让你养她的孩子更是对你的残忍。可是孩子是我的,难道扔了不成?”
何欢儿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把她的孩子给我了,那她呢?”
“我会把她送到国外去,让她永远不再回国,以后就我们俩个,好不好?”
莫凭澜温柔小意,哄起人来真是如沐春风。
何欢儿脑子里一团乱,这个莫凭澜总是不按照她的套路来,现在她的计划又乱了,该怎么办?
等莫凭澜出去,瓶姑悄无声息的来到房间里。
何欢儿把莫凭澜的话跟她说了。
瓶姑听后一张老脸挂下来。
何欢儿最不爱看她的这幅模样,要不是身边没个人商量,而她又把握着全部的关系网,她才不待见这老女人。
瓶姑沉吟着,“我早就跟你说,假装怀孕不好,你就偏偏要怀孕,怀了几个月又嫌弃装的辛苦要假装流产,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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