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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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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点点头,“那是自然,再说了你的兄弟人品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韩风凛笑道:“这么信任我?”
“那是自然。”
这话一说完俩个人忽然又沉默了,因为都想起了很多往事。
还是韩风凛打破了这种沉默,他说了一些江湖上有趣的事儿给长安听,就当是给他解闷了。
长安有些出神的看着他。
韩风凛这人明明是留洋的法医,可偏偏混迹于草莽,他身上既有西式文明的影子,又有江湖人的血性,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为什么就对自己一往情深呢?自己要是云英未嫁都不一定能配的上他,更何况现在这样尴尬的身份。
长安在想着要不要把宝藏的事儿说出来。
却没有想到韩风凛自己倒是提到了。
“云梦山的宝藏,本来江湖上还是有人想要染指的,但是现在连大总统都心动了,江湖人都靠边站。”
他终于自己主动说到了这茬儿,精神就有些紧绷。
她被利用怕了,她怕韩风凛也跟莫凭澜一样,是个野心大过天的男人。
但是,这层隔在两个人之间要是不扎破了就会在心里长成刺。
她试探着,“那韩爷呢?对宝藏可是有兴趣?”
韩风凛很坦然,“财帛动人心,谁跟钱有仇呀,但是这个宝藏我却不看好。长安,我也不瞒你,天女会的事儿我知道,既然是这帮狠娘们儿留下的东西,而且关系到前朝,我就没觉得这是个好东西,万一是陷阱呢,看看野史典籍,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就是在洪朝建立之初,在东北雪山那里不也是传说过埋着反王的金子吗?结果皇帝派了御前第一侍卫和江湖盟主一起去寻宝。开始大家都是合作无间同甘共苦,可是找到宝藏后看到黄轰轰的一山洞的金砖大家都疯了一样相处刺杀,开始是朝廷和江湖之间后头是自己帮派之间,到最后引发了雪崩一个人都没出来。”
这个故事长安倒是第一次听到,她有些入神,甚至有了代入感。
这莫凭澜想要,赫连曜想要,那余家军晋州军中央军呢?现在军阀连年开战都需要钱,这去找宝藏的势必都是大人物,要是找到宝藏的时候他们都打起来,那结果……
长安忽然按住了韩风凛的手,急切的问:“那你呢,韩风凛,你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要?”
他摇头,“我说了,军阀在参与我们江湖人还搀和干什么?而且这事儿太不靠谱,我们汗青帮从来不去参与这种玄乎不靠谱的事儿,只要那些急需扩充自己势力的军阀才需要。”
长安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猜测他话的真假。
韩风凛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够明亮,此时墨黑如夜空,又亮的如星河。
闪亮,真诚。
长安叹了口气,他跟莫凭澜不一样,他心里没有一点阴霾,是个坦荡荡的大丈夫。
她没有再犹豫,把天女会前前后后的故事告诉了他。
韩风凛完全给震住了。
他纵然脑子聪明也是震惊不已,因为这事儿汗青班不在意又加上他一直在跟韩风烈斗法,根本没注意过这些,现在听长安说起来还真是唏嘘不已。
“原来莫凭澜的野心好大,你的意思他是要拿到宝藏对付余州吗?”
长安却步确定,“开始是这样的,但是我现在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也许,他要的是余家军,要的是跟这个天下军阀并肩而立的资格,甚至他有逐鹿天下的野心。”
韩风凛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是乱世出英雄,但是莫凭澜这样的出身竟然想要做到问鼎天下的军阀,这野心委实太大了!
相比而言,自己却只想做个法医,要不是家里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他根本也不会跟接手汗青帮,果然自己是个没野心的。
他忽然失笑。
长安愣住,“你笑什么。”
“没事,我笑我比他们还真不算什么,胸无大志。”
长安却不高兴了,她义正词严的说:“你胡说什么,在我看来你比他们高尚多了。你因为韩风烈投靠了扶桑人才接手汗青帮,这情操他们那群自私自利的军阀就没法子比。”
韩风凛摇摇头,“这也不一定。这世道这么乱,需要有个有能力的人出来登高一呼结束军阀混战的局面,让百姓脱离战争的苦海。而这个人势必是要用武力打出的天下,所以他们无论谁有这样的志向才是最厉害的。”
长安这才见识到什么是大男人大胸怀,她对韩风凛更多了一份敬重。
夜已经深了,韩风凛站起来,“我回去睡了,你也好好休息。”
长安点头,“那晚安。”
韩风凛看着她含笑的眉眼,其实是有些不舍的,但是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回到了自己房间。
有了韩风凛的陪伴长安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一个月就到了。
韩风凛还真做了个满月席,虽然说简单,但还是有了两桌。
韩风凛体己的兄弟都赶来祝贺,大部门人都带着江湖气,但他说嘴巴毒的那个卫衡南却真没有,他看着斯斯文文的像个大少爷,可是真一张嘴就能气死人。
他送给青宝一个碧玉锁片,虽然小小的一片,那是玉质润泽通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其他人有家室的带着老婆孩子,去内室里给长安问好,都夸青宝长得好。
长安许久都没有感受到这么多善意的祝福了,她心里很高兴,但同时有些不自在,韩风凛到底是怎么跟人说的?这些人会不会误会她和韩风凛的关系?
漕运码头一个管事的媳妇抱着青宝说:“看看这孩子,除了一双眼睛长得像夫人外,别的地方都长得像我们爷。”
四周的人立马附和,这个说嘴巴像那个说鼻子像,剩下一个实在没地方说了,就说耳朵像。
长安哭笑不得。
她也没法子解释,难道抱过孩子跟这些人说你们想多了,这个孩子跟你们韩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从夫家带来的吗?
堂堂汗青帮的帮主,在那京都城里别说江湖女侠,就是很大达官显贵也想把女儿嫁给他,要是给人知道他不过是吃别人不要的残羹剩饭,颜面何存?
长安讪讪的,接过了青宝。
这些妇人因为并没有听到韩风凛娶妻的消息,还以为长安是他的相好,现在有了孩子才接到津门而不是京城,估计以后也不一定能做正房,只是这庶长子都生出来了,他要是再娶亲可就难了。
正尴尬着,忽然李嫂子进来说:“夫人呀,爷让你去前面,孩子给我。”
长安皱眉,韩风凛这是要干什么,要把她介绍给众人?用什么名义?
第二百九十三章:抱一抱
长安很是忐忑,她真怕韩风凛胡来。
可是又觉得他不会,反正心里乱起八糟。
乱哄哄的走到外面,忽然看到十几张脸看着自己。
长安并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孩,此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韩风凛一把把她给拉过去。
他喝的脸发红,脸上带着笑意,身上酒味很浓。
长安下意识的皱了眉头。
哪怕韩风凛喝醉了还是很在意她,一下就看出了她的不高兴,微微把手松开了些。
他的小心翼翼长安又岂能觉察不到,不仅有些自责,还有些难受。
以前,自己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讨好莫凭澜,他一个眼神都让自己琢磨老半天,现在遇到同样珍视自己的人怎么就矫情起来了呢?
想到这里,她放松神态,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对于珍视你的人,哪怕有一点点微小的变化都会收在眼底。
韩风凛自然是看到了,他心里有些激荡,恨不能把长安抱住跟天下所有的人大声说,“这是他韩风凛喜欢的女人。”
可是他不行,因为他怕吓到长安。
收敛心神,他淡淡扫过一众好奇的目光,大声说:“各位,这位是我的义妹,以后就是我们汗青帮的大小姐,她的儿子就是我的干儿子,我们汗青帮的少主。”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说别的,就是少主这样的殊荣应该给韩风凛自己的儿子,闹了一顿这儿子跟他阿弥什么关系。
长安也愣住了,她以为为了权宜,韩风凛会说她是他的女人,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宁可顶着别人的猜忌,也不愿意破坏她的名节。
想起初见时候他对自己的亵玩,本以为他是个下流鲁男子,却没有想到他心细如发,是如此的尊重她爱护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此时说什么都没法子表达自己对韩风凛的感激。
底下鸦雀无声,到底没有人敢当着面非议韩风凛,却还是有些倒不过这少主的位置。
卫衡南眼睛里却闪过激赏之情,他对韩风凛越来越佩服了。
士为知己者死,这韩风凛是个真男儿,也不枉他抛弃入仕的机会跟着他做了个草莽。
举着酒杯站起来,他对韩风凛说:“恭喜帮主,恭喜大小姐,以后我等必将好好效力少主。”
卫衡南虽然入帮不久,却是韩风凛的左膀右臂。
听到他这么说了,众人纷纷附和。
这气氛一下就热烈起来。
隔着这样近,长安看到了韩风凛眉头一松,轻轻嘘出一口气。
他也在紧张。
毕竟汗青帮是韩家祖辈传下来的,没有给一个外人的孩子当少主的这种先例。
他是怕有人站出来反对,到时候他要兵戎相见。
可明明知道这样,他还给她和孩子这么高的地位,就是不想给人误会和歧视。
长安觉得自己都站不住了,她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哭一场。
从父亲病了以后,她再也没有遇到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了。
雪苼对自己虽好,但她始终是女人,俩个人在一起只能说相互取暖,她给不了韩风凛这种大男人给的安全感。
在这一刻,长安觉得心里热乎乎的,要是韩风凛提出要她嫁,她肯定会答应。
但是韩风凛没有,他是个君子,他选择了润物无声的这条路,要慢慢感动她,让她爱的心甘情愿。
卫衡南走了过来。
长安以前听说他毒舌,还以为他长得一定很尖酸刻薄,却没有想到对方剑眉星目,长的十分英俊。
他叫了一声大小姐,长安忙报以微笑。
对她好的人她总是很善意的。
卫衡南笑着说:“这青宝我还没见到呢,怎么着也要厚脸皮跟着进去看看,以后我就是少主的胳膊腿儿了。”
长安差点笑出声,这不毒舌呀,听着还很善意。
可是下一瞬,长安立马就改变了看法。
漕运的大管事杜威喝多了,走到他们面前,按着卫衡南的肩膀说:“南少,你这是来套近乎想当爷的大舅子?”
长安登时涨红了脸,这帮子江湖人,什么都敢说,哪里是不拘小节,简直不不懂礼仪。
韩风凛也气的不行,可他是帮主,全帮的人是看他的脸色行事。这漕运刚受到麾下,要是此时发作杜威,怕是漕运会离心。
他愤怒不已,这就是爬到高位的弊端,哪里像过去自己,像做什么随便做,杀了这小子也无妨!
他看着杜衡南。
杜衡南年纪轻长得有好看,这脸不是能服众的模样,虽然帮主也是这样,但一来帮主是韩家的大少爷,二来帮主这次卷土重来消灭叛徒对付扶桑人在江湖上那是立威了,所以这漕运的只敢在发作自己。
他想到此撩起眼皮笑笑,上下打量着他,“我听说津河经常有人往里面扔垃圾倒大粪,杜管事,是这样吗?”
这事儿刚才他们在酒席上说来着,杜威没想到卫衡南这个时候问,只好点点头。
卫衡南斜起一边的唇角笑,“以后那就少喝点津河水。”
说完,他又给长安行了个礼,“大小姐,不要理会他,津河里的河神上头了。”
长安眼角跳了好几次才控制住自己,没让自己笑出声儿。
这卫衡南果然是嘴巴毒,骂人都不带脏字。
说了这个杜威嘴巴臭,他却傻傻站在那里,一时间估计是没想明白。
长安跟韩风凛相视一笑,决定不去在乎这些玩笑。
她对外说是死了丈夫孀居,韩风凛对她又这样好,再是义妹外头总有些流言的,让它们去就好了。
卫衡南看着他们俩个,嘴角勾起微笑,这次可是从心底而发。
他又摇摇头,觉得爷太含蓄了,这可不符合他的作风,要不要他从中出点力呢?
韩风凛的背后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忽然回头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卫衡南一缩脖子,赶紧只需哦出乖巧的样子。
相比津门这里的热闹,在余州的一处官邸小院里,就显得冷清的多。
莫凭澜摩挲着婴儿细嫩的小脸,眼神深的跟古井一样。
这孩子出生的时候就有些弱,又加上没有母亲在身边,虽然有奶妈和保姆,但莫凭澜总把她的体弱多病认为是没有妈妈的爱。
他这心里疼得就像钝刀在割,一次又一次的控制着冲到津门的渴望。
他的长安终于逃出了他的羽翼,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有他的儿子。
他此时的样子很可怕,相思睁开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他,就算什么都不懂也哭了起来。
他手忙脚乱的去抱着哄,脸贴在孩子的小脸上。
等分开时候,他发现他和孩子的脸都湿透了,分不清是他的眼泪还是孩子的眼泪。
相思乖,相思不哭,爹爹给你去买糖吃。相思乖,等我们相思长大了一定是最漂亮的小姑娘,爹爹给你买好看的裙子,买最漂亮的珠花,我们相思穿红色的裙子怎么样,披着红披风,我们去骑马。
他仿佛看到红衣服的小姑娘骑在马背上,手里的鞭子敲打着马屁股,一路飞驰,向着山上跑去……
屋子外面,乳娘心疼孩子再哭,想要进去。
保姆却拉住了她,“先别进去,等着爷喊再进去。”
“可是小姐她……”
保姆叹了口气,“哎,没娘的孩子可怜呀,我却怎么觉得爷更可怜呀。这夫人到底去哪里了,这么好的男人和孩子砸就不要了呢?”
陈桥在外咳了咳,虽然这样的闲话下人们不该说,但是他也没有阻止,这下人们都知道心疼少爷,莫长安怎么就说走就走了呢,连女儿都不要了,这女人心真狠!
此时,莫凭澜招呼乳娘进去。
乳娘早就等不及了,赶紧进去把相思抱到怀里去喂奶。
莫凭澜跟着陈桥出来,去了另一间净室。
陈桥把手里的信交给他,“已经查出来了,是漕运的地盘儿,韩风凛亲自给孩子做的满月酒。”
莫凭澜点点头,把信放在一边,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
陈桥等了许久都没有得到他的示下。
他不禁抬头看着莫凭澜,“少爷?”
莫凭澜摆摆手,“就让她呆在那里吧,在韩风凛的手里或许比我们更安全,她也更开心。”
“可是小小姐她……”
莫凭澜端着茶杯出神,过了半天才说:“也不是所有孩子都有娘亲才能长大,以后我多爱相思就是了。”
陈桥也不好再说什么,便点点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副珐琅掐丝水晶镯子,“我送给小姐的礼物。”
这镯子不见得多名贵,可是胜在精巧好看,而且小孩戴着金玉的太扎眼,倒是可以等相思大一点给她戴上。
莫凭澜眼里带笑,他锤锤陈桥结实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了。”
陈桥闹了个大红脸,“我也不会挑,我……”
莫凭澜却换了话题,“陈桥,等这事儿我们完了你就成亲吧,也老大不小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虽说你只是一个人,但也要为了以后打算。”
陈桥给莫凭澜说的鼻子一酸,只说了个“是。”
其实陈桥想要问问的,等这事儿完了您呢?您怎么办?
可是看着莫凭澜落寞的样子他不敢,也不忍心。
莫凭澜到底有多喜欢莫长安他看在眼里,要是真的就这样放任莫长安和韩风凛在一起,那少爷岂不是要孤独下去?
少爷这辈子太不容易了,他不想他孤苦一生。
孩子过了满月之后长安又给李嫂子逼着在家静养了十天,这才算解了她的禁。
可是可以走动了她才发觉没处可去,这天气又冷了下来,平日里还是在家陪着儿子大门不出。
韩风凛怕她闷出病来,就带她去看戏逛街。
去了两三次,长安意兴阑珊。
她本来就不喜欢听戏,进了戏园子就想睡觉,反而茶楼里听个相声还好些。
韩风凛看出长安不同于那些阔太太名媛,也无心让她出去交际,心里想要给她找点解闷的事儿来做却一时间又找不到,心里就烦的不行。
卫衡南倒是看在眼里,就给他出主意,“要不你让嫂子到码头上走走?”
卫衡南当着长安的面儿叫她大小姐,背地里是叫她嫂子的,因为他觉得总有一天长安会是韩风凛的。
韩风凛却也觉得不好,“她现在身份不宜公开,莫凭澜那边是依着她没了对待的,等过些日子吧。”
“既然你知道,那你又总不能什么都不做陪着她。爷,您不如给她养俩个面首吧。”
韩风凛伸手就给了他一拳头,“滚!”
卫衡南跳出去还在笑,“要不你看看谁家有那种不生事又会说话的媳妇去串串门子陪陪她。”
韩风凛笑骂道:“那你赶紧的成亲,估计也就你能找到不生事又会说话的媳妇儿。”
卫衡南脸皮厚,“那不成,我还要个绝色的,要是长得不好看我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去你的,要是颜色好脾气不好,我看你怎样?”
卫衡南不以为然,“要是连个女人都制不住算什么男人?”
韩风凛摇摇头,心说你是没有遇到让你无可奈何的女子。
不过卫衡南说的不错,回家后韩风凛打听了李嫂子,对那天上门的女眷有了个了解,挑了几个年纪和长安相仿的又懂事的让上门陪着她说话儿。
长安是个好热闹的,有人来玩自然是高兴,她心里自然明白这是韩风凛的一番好意,想想他整天多少事要做还得想着找人陪着自己,有些惭愧又有些甜蜜。
一来二去的倒是有个能说上话的,这妇人叫柳氏,是漕运管事杜威的妻子。
那个杜威看着不招调,整天虎了吧唧的,却有个好妻子。
柳氏叫柳月,生的柳眉细腰落落大方,跟粗黑高壮的杜威在一起简直是娇娘配了夜叉。
不过这柳月对丈夫十分爱戴,言语间满是她家爷的好,他们现在有个五岁的男孩子,家庭和美。
长安觉得自己喜欢她大概就是因为她有个和美的家庭,正因为心中有爱,所以她带到脸上的笑容也温暖和煦。
俩个人成了朋友,柳月还有一两个交往不错的朋友,都不是讨厌的人,长安没事儿跟她们喝喝茶聊聊天,看她们绣花做鞋织毛衣,学了几次也没有个样子。
她挺惭愧的,自己也长了两只手为什么就不如别人,这想要给韩风凛绣个荷包都不成。
不过韩风凛用什么荷包呀,他是新派人,妥帖的西装穿在身上,要是挂着个荷包还不难看死了吗?
柳月是个聪明人,看出长安是想送给韩风凛点东西。
她小声说:“我听杜威说韩爷是冬月初六的生日,要不夫人给他织条围巾吧,显得心诚。”
长安也是因为听到了韩风凛要过生日,想要送他点礼物,可是不管多名贵的都要从人家给的钱里出,显得没有诚心,柳月这说法正和她的心意。
但是长安却踌躇,“你说我行吗?我可什么都不会,又这么笨。”
柳月大包大揽的,“我一定教会你,我们织个最简单的样式。”
长安想了一下,韩风凛穿深色的大衣,现在又比较流行那种白色的围巾,配着大衣刚刚好,就决定给他织一条。
针和毛线都买来了,长安洗干净手等着柳月教。
柳月果然教的是是最简单的织法,长安看了几次就学会了,可到了自己手里还真不是那回事。
明明人家柳月织出来的又平又好看,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高低不平,扭七歪八。
她要拆了柳月却不让,“第一次都是这样,你不用纠结,而且戴上谁又去看这个。”
长安感谢柳月的包容,不知道韩风凛会不会也这样包容。
不过很快的她就觉得自己多心了,韩风凛对自己那么好,送什么他都高兴。
这些日子天更冷了,长安索性哪里都不去,在烧着热水汀的炕上打围巾。
不过因为是秘密的,只要听到韩风凛来了她就收起来。
韩风凛其实早就听到李嫂子说了,而且还有杜威那个大嘴巴,但是他装作不知道。
不过偷偷的想想就觉得暖,长安心里这是有他了。
拆拆织织,过了半个月才有一尺长,这韩风凛的生日眼看这就要到了,她能赶得及吗
这天晚上,韩风凛来宅子这边吃饭。
他现在虽然在津门,却住在漕运码头那边,并不在这里。
长安忙让人加菜,自己换了一件黑色丝绒旗袍。
她因为被说成是孀居,为了掩饰身份便去做了几件素色的旗袍,今天穿这件倒不是为了别的,就是觉得显瘦。
看着镜子里那个更凶细腰却微微有点小肚腩的女人,她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生完孩子后明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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