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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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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谁知道在无数个黑夜里,有个白衫广袖的男人凭栏独立,对着月亮相思。
相思相思,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有个黑色身影慢慢靠过来,莫凭澜却无知无觉。
陈桥暗道少爷最近连起码的警觉都没有了,等会儿下午就把他身边的暗卫再增加几个。
“少爷。”
莫凭澜没有回头,悠悠的问:“什么事?”
“已经查出夫人带着小少爷在津门,但是汗青帮已经收服了漕运,我们根本就进不去。而且韩风凛也在查小小姐的下落。”
莫凭澜的侧脸在暗夜里显得冷酷,“不要让他知道,他手虽然长还是伸不到余州督军府里。何欢儿呢?”
“她最近因为受伤的事一直很安静,也没有和外界来往。少爷,我在想您是不是真想错了,她不过是真的给瓶姑利用了。”
莫凭澜冷笑,“连你都这样看可见她这招是奏效了,毕竟流那么多的血受那么重的伤不是假的。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怀疑。”
陈桥虽然对他忠心却也有自己的意见,“少爷,您再好好想想吧,她对您可是一片痴情呀。也许这么做真的是为了救长安夫人,她们俩个之间是没有什么情意的,还不是为了您的血脉。”
莫凭澜终于回过头来,眯着眸子看陈桥。
陈桥忽然觉得脸红脖子粗,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颓然低下头来。
莫凭澜忽然笑出声儿,“陈桥,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很喜欢何欢儿?”
陈桥仰起头张着嘴,样子要多傻有多傻。
他扑通跪下,“少爷,我……”
莫凭澜摆手,“你不用怕,有什么说什么。”
“我,我以前是挺喜欢她的,不过少爷您被误会,我对他并没亵渎之心。就是觉得她比较柔弱,很可怜。”
“所以你就觉得长安总是欺负她,对吗?”
陈桥默默的点头。
莫凭澜叹了一口气,“开始我也是跟你一样,大概这就是她抓住了男人的弱点。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是怜惜柔弱的女孩子。长安却任性蛮横,需要时刻做低伏小,性子又硬,实在不讨喜。”
陈桥呆呆的看着他,提到长安的时候少爷的嘴角勾起,一脸的柔软。
“少爷……”
莫凭澜摆手制止了他,“何欢儿这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她那种心机和脑子不是你能忍了的。我本来想让她和瓶姑窝里斗,却没有想到瓶姑这么不成气候,看来这人老了就不够狠了。”
陈桥不敢再质疑,他低头问莫凭澜,“那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莫凭澜把他给扶起来,”陈桥,我知道你还是心生怀疑,觉得我冤枉了何欢儿,你以后就照旧盯着她,她的计划肯定还是要继续下去,我们就等着她把这天下搅得天翻地覆再做得渔翁之利。”
陈桥点头,“好,我会继续去盯着。少爷,我……”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莫凭澜皱皱眉,“你有话就快说。”
“少爷想要的是江山,所以长安夫人你也不要了吗?”
就像一拳头击中了胸口,莫凭澜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翻搅起来。
是的,这江山这人上人是他的追求,他知道自古鱼与熊掌不能兼得,可被陈桥戳穿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经过这次,长安永远也不会原谅他更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想到这个结果,他心疼的都抽搐起来。
他几乎要忍不住抱着胸口蹲下呕吐。
脸色白了几次才忍住,他庆幸这是在夜色里陈桥看不见。
他听到自己淡淡的对陈桥说:“下去吧。”
陈桥转身的时候有些犹豫,却还是大步离开。
他扣在袖子里的手收紧了几次才放开,静默了片刻他去了贪欢楼。
戏唱到了这里,他不管怎么样都要硬着头皮唱下去。
何欢儿躺在榻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这刚入秋就盖上了厚厚的棉被,屋里还拢着火盆子。
见莫凭澜进来,她挣扎着要起身。
莫凭澜忙按住她,“你好好休息就是了,跟我还来这些俗礼。”
何欢儿对他嘘寒问暖,“你吃饭了吗?会不会觉得屋里太热了,我让人把火盆子给撤出去。”
莫凭澜摇摇头,“你就好好休息就是了,我呆一会儿就走,外头还有好多事儿。”
何欢儿一脸的心疼,拉着莫凭澜的手放在脸上,“澜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想的,还是要节哀。”
“我没事,你别担心。”
何欢儿叹了一口气,“谁能承想她还是不放心你,这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还偏偏不安分,胎死腹中一尸两命,说到底责任在她,枉我拼了性命也想留住你的血脉。”
莫凭澜似乎很接受她的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明白事理吗?她任性惯了,自己觉得对就是对,偏偏尹雪苼也是这个脾气,没有就算了,只能说明我和她之间是一段孽缘。你好好休养身体,等你好了我们会生很多的孩子。”
何欢儿看着他的眼睛,“澜哥,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怎么,你不相信我?”
何欢儿忙摇头,“我是担心你把自己给憋坏了,我知道你也伤心难过。”
莫凭澜艰难的笑笑,他摸着何欢儿的头发,“还是你懂我,怎么可能不自责呢?欢儿,现在只剩下你了,你要好好保重,陪着我。”
何欢儿不知道是给自己还是给莫凭澜感动了,竟然流出了眼泪。
“澜哥,对不起,说到底这些都怪我,是我太蠢了,以为瓶姑是好人,她从江南找过来竟然还收留她。”
莫凭澜安慰她,“这怎么能怪你呢,她们天女会精心筹谋,多少年前就策划好了,你也是受害者。当初要不是我们到的及时,你的性命都没了。”
“可还是没有保住莫长安的孩子。”
莫凭澜长久的无语,眼睛微微看着窗外。
津门,离着余州并不是很远呀。
韩风凛回到京都后马不停蹄的处理这些日子堆积的工作,那股子劲头没谁了。
他的幕僚卫衡南打趣他,“爷,你这是要赶着攒出假期去成亲呀。”
韩风凛撇撇嘴,“去伺候月子。”
卫衡南瞪大了眼珠子,“你动作这么快?生的是丫头还是小子?你怎么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儿,这礼物一定要准备的。”
韩风凛白了他一眼,“你别咧咧,不是我的,是我干儿子。”
卫衡南糊涂了,“不是你的你去伺候个什么月子,干儿子……我知道了,爷,您是看上孩子的妈了吧?这这,原来你好人妇这口儿呀。”
这卫衡南嘴巴毒,什么话到了他嘴里就不好听,韩风凛特别想削他一顿。
扬了扬手里的小刀儿,韩风凛盯着他脸上的一个疙瘩说:“我看你是到了青春期了,脸上长痘,要不要我给你切开分析一下里面都有些什么物质?”
卫衡南跳起来逃到很远的地方,“算了,您老歇歇吧,伺候月子是很辛苦的,问题是只能看不能吃,我出去找个小美人捏捏肩膀捶捶腿儿,咱回见。”
韩风凛脸上带着笑,他想起长安和孩子,心就像长了个小翅膀,恨不能马上飞到津门去。
本来应该三天干完的活儿他不眠不休的用俩天就干完了,可是干完了却发现他还是没有去津门的理由。
手下长老缠着他,摆出几张拜帖,让他做定夺。
韩风凛一看不由皱起眉头,这几家怎么都给他上拜帖?
汗青帮在他父亲掌权的时候是鼎盛时期,但是韩风烈掌握大权后投靠扶桑人,一下把帮里的声誉拉到了最低。
扶桑人狼子野心,早在前朝时候就几次出兵侵犯闽南一带,后来更是趁乱拿下附近的几个资源富庶的小岛变成了他们的殖民属地,现在的国民政府军阀混战,闽南一代的军阀更是明哲保身不想参战,还是白长卿,他率军发动闽南的乡民水兵,经过一场恶战才把岛子拿回,所以这些少年将军们也并不是全凭着家族地位混个军饷,他们有真本事。
韩风凛正是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把汗青帮重新掌握在手里,现在正是收拾回名誉的大好时机,怎么看跟白长卿多接触是个好事。
不为别的,就为他坚决抵抗扶桑人这方面看,要是得到他的认可就代表汗青帮绝对不是卖国贼。
而且韩风烈这小兔崽子虽然给诛杀了,但汗青帮也他投靠的扶桑人石川清野结下深仇,石川虽然是扶桑道馆的人,可是他背后的是军方,韩风凛也需要得到军方的支持,才能和他们抗衡。
韩风凛把想法说出来,长老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白长卿不过是沪上的师长,他现在连总统的肱骨近臣都算不上,为什么要笼络京都的帮会,这背后的原由耐人询问。
不过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对汗青帮有利韩风凛不可能不去做,而且大总统这边实力日渐衰弱,中央军各自为政,听说前段时间他为了笼络军阀排除异己派了秘书长庞瑞到处去视察,结果那厮死在余州,搞的余州督军来京呆了半个月才平息下事端。
韩风凛的帖子递到白长卿在京都的私宅得到了白长卿幕僚的接待。
这幕僚自己做主,给韩风凛的见面礼就是一百条枪,这大手笔。
但是白长卿却因为最近有事暂时到不了京都。韩风凛也不着急,上赶的买卖不是买卖,他现在最忙的事儿是伺候月子。
五天后,他终于处理完所有俗务,轻车从简回到了津门。
可是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进门儿就给吓到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满月酒
韩风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连来带去的才不过十天,这小娃子韩子衿就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白了胖了还会笑,见到他就露出没牙的牙花子。
更厉害的是他会撮着小嘴儿玩泡泡,长长的眼睛总是一副谁都不屑的模样,看着傲气的不行,可是哭起来又惊天动地。
韩风凛抱着孩子亲了又亲,他这才发现他是真心稀罕这孩子。
其实男人都忌讳女人跟了别人给戴绿帽子这事,可是他从一认识长安就知道她心里有别人,现在就算带着别人孩子在自己身边,他还真没有一丝嫌弃。
他对长安是爱是怜惜更是尊重。
见到韩风凛这么快回来长安倒是挺高兴的,女人在月子里难免有些烦闷,特别是长安经历过这么多人生地疏的来到津门,可以说身边连个认识的人都没,见到韩风凛她是打心眼里高兴。
她刚喝完汤,把碗递给下人笑着说:“你这怎么就过来了?京城的事儿都做完了?你这都穿大衣了,外面很冷吗?”
韩风凛穿了一件深青色呢料大衣,带着一顶黑色礼帽,样子极其稳重。
他摘了帽子脱大衣,里面是一件深色西装。屋里热,他顺手把西装也脱了,微微解开衬衣的扣子说:“是呀,津门这边冷的早。你早晚也注意些,不要受凉。”
长安笑着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她就要下地。
韩风凛忙扶着她,“你干嘛?不是做月子吗?躺着跟我说话也没什么。”
感情他以自己是为了跟他客气才下地,长安忍不住斜斜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睛长的长而媚,微微勾起的时候真是说不出的妖娆,韩风凛只觉得身子酥麻了一半,魂魄也没有了一半。
她把身上的袄子拉了拉,笑着说:“我才不跟你客气,只是李家嫂子拘的紧,天天让我在炕上,我的骨头都躺的硬了,看你来了这不打着你的旗号下地走走吗?”
韩风凛这才恍然,傻傻的笑起来。
长安却皱起眉,这韩风凛以前可是个恶鬼夜叉一样的人物,每次见了自己都戏耍她,还喊什么小面瓜,可现在怎么跟个没牙的老虎一样,不对,简直跟门口拴着那个不咬人的傻狗一样。
韩风凛可不知道长安这心里的计较,他跟在她后头走了两步,“这也是我的不对,只让她看着你好好坐月子,李嫂子是个老成人,肯定不会让你过多活动,其实我看国外的女人都不该我们一样,她们洗澡还吃水果。”
长安张大嘴巴看着他。
他以为她是因为听到洗澡吃水果,忙解释道:“体质不一样,国外的女人身体都强壮,我们这里的女人反而养在深闺弱不经风,那种方法不适合,但是适当走走是可以的。”
长安拍了他一下,“人家外国女人坐月子你怎么看到的?”
韩风凛一愣,这才明白过来,他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她们可不是跟你们这样躲在深闺不出门儿……”
长安打断他,“那你怎么不讨个洋女回来?”
韩风凛给她勾去魂这才附体,不由的嬉笑着眨眨眼睛,“你这是吃醋了?”
长安怎么说都是个生了孩子的妇人,此时倒是也不羞怯,又白了他一眼,“我吃什么醋?”
韩风凛:……
彼时都是他逗弄长安,此时却被长安逗弄,这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他陪着长安在内外俩间房子里里外外的走,说些别后的事,他想了想还是把最近得来的消息告诉了长安。
听闻赫连曜离开云州回去了封平,把雪苼自己一个人留在了云州,她立刻担心起来。
韩风凛不由得有些后悔,“早就不跟你说了,看看你又担心了,这可不是一个坐月子女人应该担心的事儿!”
长安气呼呼的说:“你根本不懂雪苼,她一定对我的事耿耿于怀,我,我……”
她连说了好几个我,到底是没敢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韩风凛都说了什么都不要她管,她要是执意给雪苼送信这有些打韩风凛的脸面。
韩风凛岂能不知道她的这些小心思,不由得伸手摸摸她的黑发,“这位尹大小姐不是个能任人欺负不发声儿的,现如今她手里掌握着纺织厂铺子宅子田庄,可是云州的有钱人,谁敢给她脸色看?”
长安不由得又看了韩风凛一眼,她深深觉得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纵然雪苼得到了钱财方面的弥补,那感情呢,感情是多给几个田庄和铺子就可以弥补的吗?
韩风凛顿觉不好了。
果然长安冷笑,“你们男人大概觉得给女人几个钱就打发了,看来韩爷以前也是这样打发你的那些个红颜知己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韩风凛总算是体验到了。
他此时倒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便气呼呼的拍了她的头,“你这小面瓜,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
长安已经习惯了他的亲昵,倒是没觉得他动手动脚的不尊重,微微歪头笑道:“我一直都这样,你不知道吗?”
这话说的韩风凛心里痒痒的,看着她闪亮亮的眼睛,恨不能抱着亲上一口。
他想到了港岛的那个晚上,那裹着苔藓气味的空气,那些浓稠的风,还有长安低低的喘息。
喉咙发紧身体发热,他觉得自己要丢丑。
还好,他的干儿子适时拯救了他,大哭着几脚就把襁褓给蹬开。
长安三两步就回到了内室,她已经能手脚麻利的给孩子换了尿布,然后用非常标准的姿势把孩子抱起来。
韩风凛唏嘘不已。
总以为这女孩子是天生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她当了这样合格的妈妈反而有些不相信。
长安看孩子是饿了,便对韩风凛说:“你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也累了,先去房间里休息会儿吧。”
韩风凛知道她是要给孩子喂奶,便点头出去,可是脑子里却想到了那时候她为了救自己脱光衣服呆在水里的画面,那丰盈虽然只是虹影一现,可现在在脑子里出现竟然是那么的真实清晰,就像捧在手里一般。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躲在浴室里,想着长安自渎了一次。
事后,他满手的黏腻满身的大汗,索性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脑子里竟然不满足的还是那些画面,刚洗完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卫衡南说的对,他还是有企图的,以前长安不在身边而他被琐事缠身就不去多想,可是现在人近在咫尺,他身上几乎都沾染着她的奶香味道,不动情都难。
看着被子下的那一包,他苦笑不已,这是没救了呀。
因为这事儿他觉得不好意思,没有再去长安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就去了漕运码头。
晚上有人请吃饭,他却想着回来陪着长安晚膳,便推辞了。
回去的时候正听到长安在问人他回来不回来,见到他人不由得笑道:“你要是再晚一点我们就吃饭了。”
韩风凛也笑开了,“我这是赶的早不如赶得巧,今晚吃什么?”
长安歪头去想,她有些小动作非常有意思,就像现在这样外头咬着指甲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觉得很可爱。
长安并不知道他的想法,说道:“有八珍豆腐、肚丝乱蒜、元宝肉,油面筋,你看这些行不行,不够我让再给加俩个菜。”
韩风凛只是笑却没有说话。
长安给他看的莫名其妙,“你这人怎么了?”
韩风凛其实在心里感觉长安把这里当成她自己的家了,不过十天就有了女主人的范儿,但是他不敢说,怕她生气。
于是他摇摇头,“没有,竟然都是我爱吃的。”
“什么呀,不过是津门这里的特色罢了。”
“我爱吃特色。对了,光是给我吃的,你吃什么呀?”
长安笑道:“李嫂子怎么忘了我?有红豆稀饭,还有花胶鸡汤。你也来碗鸡汤吧,这外面天寒,你喝点暖暖身子。”
韩风凛很听她的话,“好,都听你的。”
长安忽然意识到这句话的问题,陡然明白过来他刚才的意思,便红着脸说:“反正这里是你家,我懒得管。”
说完,她转过身去撕扯霁红花瓶里插的鸡毛掸子。
看着她生完孩子依然窈窕的腰身,韩风凛不仅心头一暖,顿时觉得这屋子有了家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李嫂子把孩子带到了隔壁,是诚心让长安和韩风凛吃顿安稳饭。
韩风凛不惯让人伺候,屋里就剩下他们俩个人,自己便当了伺候的,给长安舀了鸡汤送过去。
碗里,有条鸡腿儿。
长安做了十天月子,天天就没有离开过鸡,她把鸡腿夹给韩风凛,“你快别了,我再吃下去就会打鸣儿了。”
韩风凛笑的欢畅,”那感情好,把你卖到戏园子里。”
长安皱起鼻子嗔怒,“韩风凛!”
韩风凛连忙告饶,“好了,我错了。”
长安冷哼,“倒是不知道你还是个能知错的人。对了,你这次过来要住多久?”
韩风凛摇摇头,“还没定下,看情况吧,说不定要等给青宝办了满月酒再走。”
提到这个长安反而踌躇起来,“就我们家里的人叫在一起吃顿饭就好了。”
韩风凛也没想到大办,怕把事情张扬出去,他没觉得莫凭澜查不到长安的下落,但是他必须把人保护好了,像她现在这样安安稳稳的多好,不能让她回去被莫凭澜欺负了。
这么想着,他便说道:“嗯,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有几个兄弟过来,大家都引荐引荐,他们还要送给孩子红包呢。”
长安这个没法拒绝。难得韩风凛对她和孩子这么重视,可是有隐隐的不安,弄的好像她是韩风凛什么人似得。
其实,这也是她一直身在困境没有跟韩风凛求救的原因,一但她投靠了他,他们俩个之间的关系一定会发生改变,一定的。
就好比现在,这样的亲昵,就好像她是他的一样。
长安喜欢跟他这样家长里短的亲热,也喜欢现在这样安静的生活,可她真没打算就这样跟着韩风凛,她觉得这样太委屈他,太慢待他。
她莫长安就像雨打的黄花秋后的落叶,已经无欲无求,只盼着把孩子抚养长大,找回自己的女儿,此生足以,她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准备去接受韩风凛或者任何人。
这些韩风凛自然是知道的,长安能在他身边便觉得满足,他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忘记伤痛接受自己。
吃完饭后韩风凛抱着青宝玩儿,长安半靠在炕枕上看着他们。
那小子吃饱了瞪着狭长的眼睛,嘴巴里吐着泡泡逗韩风凛玩。
对,是小的逗大的。
韩风凛长这么大没跟这么小的孩子接触过,什么都觉得新奇。一会儿对长安说:“你看看,他笑了,对这我笑。”一会儿又说:“他竟然会打呵欠,这么小就会打呵欠。”“他竟然还放屁!”
长安简直是哭笑不得。
不过孩子放屁后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儿……
李嫂子进来收拾,襁褓散开那味道自然是不好闻的,但是小孩子给洗过后扑上香粉,小肚子上至穿了个绣着大桃子的红肚兜粉粉嫩嫩的甚是可爱,韩风凛就把刚才那茬儿给忘了。
长安让人给他沏了一杯大红袍过来,自己说道:“你别抱着他了,让他自己睡去,你坐下喝茶。”
韩风凛倒是听话,坐在炕边儿跟她说着话儿。
青宝吃了喝了也拉了,这会儿安安静静睡着了,竟然还打起小呼噜。
韩风凛看着笑的不行。
他说有几个兄弟过来,长安便问起了他们的事。
韩风凛道:“你不用当成个事儿,都是自己人,别人倒是没什么,唯有一个卫衡南,这小子嘴巴毒了点儿,要是说错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长安点点头,“那是自然,再说了你的兄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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