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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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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儿沉思片刻后对宝姑说:“宝姑,要是我们事成后他依然是我的丈夫,就是跟我比肩九五之尊的人,现在他对付余图远不过是为了报仇,我们不要干涉他。”
“但是公主您确定能辖制住他吗?莫凭澜可不是一般人。”
何欢儿冷哼,“要是一般人我还能嫁给他吗?他这个人懂得趋利避害,比你想的要聪明,到时候只要我们足够强大,他一定会依附。”
有句话何欢儿没有说,等到那个时候她再让莫凭澜出手收拾了瓶姑这些人,到时候她宁可当皇后,把这王位让给莫凭澜。
什么大洪朝的血统,她根本就不是正牌子公主,自然也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可言。
想到这里,她更加笃定,觉得前途是一片美好。
余州,余图远已经被莫凭澜架空。
现在人被软禁在督军府里,他的那些小妾也都被软禁了,整个督军府噤若寒蝉,不知道督军的这个干儿子要做什么。
莫凭澜忙乎了一夜,终于尘埃落地,他让人去通知还在封平的余家军退出战局,反正这是给白长卿做嫁衣的事儿,他们好处并不一定能捞到多少,不如原地观望。
其实他有点后悔下手晚了,现在的赫连曜损失惨重,听说还是雪苼出面求了傅晏瑾才让她有了一条生路。
他没想到雪苼能为赫连曜做到这一步,但是想到了等赫连曜元气恢复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一定是傅晏瑾。
傅晏瑾怎么就这么蠢,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架在了炮口上。
可是他又有点羡慕傅晏瑾。
他竟然为了女人放弃了到手的利益,就算尹雪苼不爱他但是也会感激他。
可是看看自己,这一番经营,兵权是拿到了,可是长安呢,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心口又传来一阵绞痛,他用手紧紧按住,从衣袋里掏出西医给开的止疼药吃了一颗。
这是他新增添的毛病,只要一想到长安心口就绞痛的厉害。
这西医开的止疼药估计是管用,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反正就不疼了,现在这药他天天带在身边。
因为这心要疼起来,哪里分时间?
他缓了一口气,又喝了一杯茶,对陈桥说:“去督军府。”
威严的督军府里现在都是他的人,见面敬礼。
他一身白色长衫,也没披大氅,只在衣服外面加了个白狐毛缂丝坎肩儿,越发显得面如冠玉。
廊檐下的灯笼发出淡淡的光,打在他脸上却增加了三分晦暗,让他整个人都冷清酷寒起来。
陈桥打开门,他走了进去。
斗室内,余图远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他今年不过五十岁,但这些年因为纵情声色,身体给掏空了,身体虚虚的胖,看起来有些浮肿,双眼更是浑浊不堪,只不过额头上的美人尖儿还在。
除了这个美人尖儿,莫凭澜跟他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他像极了温梅,这也是当年她没有把还是婴儿的他杀了的原因。估计要是他长得像余图远,温梅哪里能让他整天留在身边糟心?
余图远看着他则是百感交集,那些流逝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美好,看来他真的是老了。
莫凭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一口口喝着,并没有急着跟余图远说话。
他是个能忍的人,都忍耐了这些年,又怎么会在意这几分钟?
最先还是余图远憋不住了,莫凭澜的沉默让他觉得压抑、窒息。
“凭澜,你……”
莫凭澜举手制止了他。
“余督军,你看看,可以把调兵的虎符交给我了吗?”
原来,余图远还一直没把虎符交出来,虽然莫凭澜控制了余州的军队,但是在各地驻守的才是大军,他没有虎符这督军职位就当的名不正言不顺。
余图远咬咬牙,“你何必这样,我的一切早晚都是你的。”
“可那得多晚呀,我等不及了。”他修长如竹手指揣摩这汝窑茶杯上的梅花图案,眸色浅的恶相琉璃。
余图远一惊,他记得当时他强暴温梅的时候温梅也是这样这样浅浅的看着他,用那种骄傲到不屑的口气说:“余图远,你会后悔的。”
眼前的男人忽然跟那个女人的样子重合在一起,余图远满头大汗。
莫凭澜却更加的闲适淡定。
“你是不是心虚了?当年要是你不作孽,会有今天吗?”他不想跟他说他受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在他心里余图远还不配,他只是想让他认清对母亲温梅的罪恶。
余图远像老了几十岁,苍声说:“凭澜,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可是我们再怎么说也是父子呀。我把军权交给你,你做余州少帅,我在后头帮你管着家业,这不很好吗?要不我手下那帮丘八佬是不会服你的。”
莫凭澜却毫不在意,“那有什么,杀了就是了,他们在位这些年,也该给年轻人腾腾地方了。”
余图远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你的意思是……”
“余督军,容我再提醒你一次,虎符。”
余图远还想坚持,“凭澜没用的,你虽然是我亲生的儿子,但是没有入族谱,你什么都不是。”
莫凭澜不屑的勾唇,“我从来都没有承认你是我爹,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看这样子余督军是不想交出虎符了,陈桥!”
莫凭澜一声高呼,陈桥就拿出枪来。
被枪指着头,他惊恐的喊道:“混账,你这是要弑父吗?”
莫凭澜把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我没有入族谱,你又不承认,算我哪门子的父亲。”
“你……”余图远气的浑身发抖,他以为自己找回了儿子这份家业终于有人继承,可他想要的继承是等他百年之后,而不是这样被逼着被抢着。
莫凭澜终于放下了茶杯,人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接过陈桥的枪继续顶在他头上。
“余图远,你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不是想着去跟莫如前真刀实枪的干,却强暴了人家的老婆。你不但心胸狭窄还阴狠毒辣,这样的损招都能想的出来,活该你后面不管娶多少老婆都养不出儿子了。”
余图远额头上的亲近都要爆开,这些事他自己私下里想过,觉得这是报应,可转念又觉得都是别人欠着他,他自己没错,现在给莫凭澜一句句骂出来,他的心肝儿都打颤!
莫凭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继续说下去,“余思翰是莫如前的儿子吧?你把人家的儿子偷过来玩捧杀,把人家的儿子养废了,但终归是替别人养了儿子。我也是莫如前养大的,我还姓莫,虽然莫如前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一辈子都敬重他,他相比你是条汉子,也怪不得郄宁和我母亲都喜欢他,而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以为没有兵符我就调动不了你那些兵吗?”
余图远给他骂的哑口无言,可是他就是不想交出兵符,其实还是想给自己保留一分生机。他好几个女儿,女婿都不是吃干饭的,特别是白长卿,他只要有机会把虎符交给白长卿,还怕自己治不了这个逆子?
莫凭澜要是看不透他这点心思才怪!
他低声对余图远说:“你是等白长卿吧?我实话告诉你,你这个女婿是最不靠谱的。”
“你胡说。”
“我胡说?你自己不知道吗?要是当年你把小八送给他还好些,却不知道你的女儿和他早就成了怨偶,这次他为什么忽然出兵攻打赫连曜?是因为小八为了赫连曜丢了性命!他那样的人是枭雄,跟我早就约定好了,你这里的事儿他一概不管。至于你剩下的那几个女婿,你想让你女儿当寡妇尽管让他们来好了。”
余图远已经不能说话了,他所有的路都给莫凭澜封的死死的,他现在只有死守虎符,求的一线生机。
他没觉得莫凭澜真敢对自己动手。
可这个念头还没落下去,莫凭澜就开了枪。
这一枪打在他的腿上,火药烧灼皮肉的味道还没散开就闻到了血腥味,余图远痛的要死。
谁都知道余州这位督军虽然笑眯眯的好说话,可是发起火来就喜欢用枪打人家的大腿。
给他打中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这次莫凭澜就让他试试这其中的滋味好了。
余督军痛的额头上全是冷汗,到底是年纪大了,此时连喘息都像是拉风箱,呼哧呼哧的,他咬着牙说:“孽畜,你真要弑父?”
“父亲?你不配这样神圣的字眼儿。对了,你不是喜欢强暴吗?不是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你这些年大大小小有五个老婆,就是五顶绿帽子,陈桥!”
陈桥喏了一声,伸手跟老鹰捉小鸡一样把人给从椅子上拉起来,拉着后脖领子就往外拖。
那血顺着脚尖的痕迹一直洒下去。
莫凭澜就像跟没看到一样,他一想起自己是这个人的儿子都觉得耻辱。
余图远的太太姨太太都被关在一间房里,她们此刻正如惊弓之鸟在瑟瑟发抖。
打开门,灯光落在了莫凭澜的脸上。
他看着素日刻薄恶毒的大太太,回头对余图远说:“那就从大太太开始吧。”
陈桥一挥手,就出来了两个壮汉,正是督军府里的下人。
大太太挣扎着不顺从,“你们这是造反了吗?放手,否则我打死你们。”
莫凭澜格外的厌恶这个老女人,其实余图远又怎么会没有儿子,都是这个大太太,她自己生不出来就不允许别人生,怀儿子的要不灌药要不就给换了,那些年余图远要在外面打仗,而这大太太又是门庭显赫家里的小姐,所以才任由她所为。
现在,这高高在上的女人就要被她鄙视的下人强暴,势必很难受吧?
抓住他的花匠也是个妙人,他啪的给了大太太一巴掌,“老泼妇,这是便宜你了,你那老菜园子多少年没尝个鲜了,还有水浇地吗?”
俩个大汉把她拉到了外室,隔着一道门,就把她给扒光了。
莫凭澜让陈桥带着余图远瞧仔细了,自己则转过身去。
陈桥心说少爷倒是不沾红尘,让自己看个老女人的活春宫。
余图远看着面前的不堪,简直羞愤的想死。
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强暴,在乎的是身上的伤和自尊。
折腾完了大太太一身男人的脏东西,给扔回到内室。
里面哭声一片,特别是二太太,她噤若寒蝉,怕下一个是自己。
莫凭澜倒是不急,他摆摆手,“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继续,我们让余督军好好想想虎符的下落。”
说着,也不管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率先走出去。
余督军面如死灰,可是他不愧是一方的霸主,竟然死咬住了口。
莫凭澜能有什么本事?越是这样折磨着越是说明他需要虎符,只要自己不给估计他就不敢弄死自己,大不了多受点罪,总能等着下面的驻军发现来救他,至于这些女人的名节比起他的性命算个鸟儿呀。
莫凭澜岂能不懂余图远的心思?他可是研究了这个人近乎十年!
不过他就先痛痛好了,想着人来救,就凭着他手下那帮借风使舵唯利是图的家伙,他就做做梦吧。
莫凭澜前脚刚踏出门槛,忽然后面的屋里里有人高喊了一声留步。
原来是余图远的二太太,她怕明天轮到自己。
这个二太太不是管事儿的也不是最得宠的却是余图远最信任的人,他但凡有个稀罕东西总是让这个二太太帮着保管。
现在她站出来,证明她知道了虎符在哪里。
莫凭澜去看余图远,果然他面色灰败,颓然的享受着被人背叛的痛楚。
那妇人果然说出了虎符的下落。
莫凭澜让陈桥跟着她去了余图远的书房,从一个插着鸡毛单子的粉彩梅瓶里拿出了钥匙,又开启机关去了密室,找到了装着虎符的箱子。
打开来,潶辗辗的一块玄铁雕刻成老虎的样子,正是他的虎符。
其实现在的兵哪里还用这个,可是这余图远偏偏学习以前朝廷节制军队的法子,弄了这么个倒霉玩意。
莫凭澜自然不能让这陋习延续下去,新的军队就要有新的管理模式,他找到只是为了毁掉。
他让人把余图远跟他的夫人们都关起来,至于这怎么处理他还得琢磨琢磨。
他拿到虎符这算是真正架空了余图远,不过他的那些兵痞子手下还要慢慢收拾才是。
带着一身的血腥气,他赶回了自己的宅邸。
先去洗了澡,他怕自己身上杀气太重吓到了相思。
自从上次生病过后,相思的身体总算好了点,最近小宝贝能吃能睡的,感觉身上长了点肉。
有了肉就越发好看了,他挥退了奶妈,脱了鞋子上床躺在孩子的身边。
小相思睡的正是睡,雪白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浓黑的长眉舒展,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想象睁开时候的惊艳风华。
他是越看越爱,恨不的现在相思就长大叫他爹,然后他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与他。
怎么可能有不爱儿女的父母呢?为什么他就是个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呢?所以这一切的悲剧绝对不能在他的相思身上重演。
可是相思没有妈妈呀。
莫凭澜想,等这些事都完了,收拾了何欢儿后自己就再找一个敦厚善良的女人,给相思做妈妈,让她感觉到母爱和家庭的温暖。
可是谁又能代替长安,给与相思母爱呢。
他觉得,没有。
那远在津门的儿子呢?他有妈妈,也会有一个爱他妈妈的继父,韩风凛一定会爱屋及乌对他很好。
他也听说了在孩子满月的时候韩风凛对外说长安是他的义妹,可是孩子却是汗青帮未来的少主,这一切都说明了虽然韩风凛还没有对长安得手,但是他绝对不会满足于只是义妹的。
对了,儿子小名叫青宝,大名叫子衿,挺好。
他自动忽略韩子衿,但是心口细细密密的痛却无法制止。
长安也是双生子,从小和哥哥分离。而她的哥哥姓了余,还给余图远捧杀养废了。韩风凛虽然不是余图远那种小人,但要是他和长安再有孩子,但青宝是不是也有这种危险?
百事缠身的莫凭澜却细细想起这些事,也许他该把儿子也接回来,让长安和韩风凛生自己的孩子好了。
可是一想到长安那雪白的身子会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绽放,他的心就崩裂开,血液在血管里突突流动吗,是愤怒更是不甘。
长安是他的一个人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
想到此,欲念已经在心中植根发芽,再也挡不住它的生长攀爬,开出带血的花。
第二百九十八章:新年亲吻
这些远在津门的长安自然是不知道,她最近过的不错,因为有贺青鸾的陪伴和葛覃偶尔的探望,生活渐渐有了色彩。
最近韩风凛一直很忙,忙着和石川打擂台,他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把这个扶桑人赶回他自己的国家去,或者,根本就让他回不去。
当然,石川也不是好对付的。上次韩风凛能行刺得手全因为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石川有了准备自然是不好下手,几次交锋下来也是各有输赢。
韩风凛这人的个性就是遇强则强,对方越是厉害他就越有兴趣,以前他还担心长安的安全,现在因为有了贺青鸾,他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北方的战事已经停了,赫连曜被逼到丹阳偏居一隅,封平大片的土地给各路大军瓜分了,当然这其中也有打不清的官司,据说吃相难看都闹到了大总统那里。
长安并不关心这些,她只管雪苼过的怎么样。
葛覃带给她的消息是尹雪苼跟着晋州督军傅晏瑾回了晋州,听说傅晏瑾求娶。
长安自从知道傅晏瑾其实是钟麟后对他的好印象全没有了,这样欺瞒着雪苼的一个人,真心也是不值钱的。
只是雪苼为了赫连曜牺牲到此,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呀。
唉,雪苼这个面冷心热的丫头,遇到自己爱的男人还真是不管不顾了。
纵然长安对雪苼有百般关心奈何时局不稳,她也不敢贸然行事。以前是一个人,总觉得无所畏惧,可是有了青宝以后她就有了牵挂,做什么都要把儿子放在第一位。
这日子要说慢就像蜗牛爬藤架,要说快就像白驹过隙,转眼就迎来了新年。
韩风凛很兴奋,这是他跟长安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意义非凡。
那年,他在年前几天潜入了云州城,想要带着长安走。
两个人躲在醉生楼的小暖阁里赏雪喝酒,他那个时候以为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可是没想到现在长安就在自己身边,且不用躲躲藏藏,担心别人发现。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了,比重新夺回汗青帮都要幸福。
他对过年前所为有的感兴趣,忙的团团转,想要给长安一个温暖、意义深刻的新年。
贺青鸾是个无家可归的姑娘,自然新年要跟他们一起过。卫衡南以往这个时候都要偷偷回家上坟,然后在家旁边的找个小客栈猫着,听着别家人的爆竹声舔舐过去的伤口。今年韩风凛让他提前回家上坟,然后回来跟大家一起过年。
汗青帮里其实有很多这样无家可归的人,韩风凛以往不太管这些,今年是有感而发,要跟大家一起过个年。
一切都热热闹闹的准备着,长安拉着青鸾准备过年的新衣服。
青鸾摇头拒绝,“上次卫大哥给我买了那么多,我还都没穿呢。”
青鸾这些日子一直在家穿布裤花袄,拒绝卫衡南给她买的衣服,长安倒是对他的品味起了疑心。
“青鸾,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卫衡南给你买的衣服不好看?”
贺青鸾连忙摇头,“不是的,卫大哥给我买的特别好看,我就是怕我自己糟蹋了好东西。”
“走,我们去看看卫衡南给你买了什么。”
长安跟着贺青鸾去了她房间里,打开柜子看到里面的衣服。
卫衡南眼光不错,给贺青鸾买的衣服都是色泽淡雅又不会太淑女那种,开始长安以为是旗袍什么的她不习惯穿,现在倒是觉得卫衡南细心的很,也怪不得韩风凛如此器重他。
长安扒拉出一件黑色西裤,一件暗红色法兰绒衬衣,黑色小羊羔里子的飞行员夹克,这一身儿可是很新潮的,卫衡南这眼光!
长安让她去换,贺青鸾有些为难,“我能穿吗?会不会很难看像个怪物?”
长安摇头,“瞎说,你长的这么还看就是披着麻袋也是大美女,赶紧的,不要浪费了,我估计这衣服可是花了不少钱。
这样一说贺青鸾反倒非穿不可了。
她去屏风后面换衣服,窸窸窣窣半天,忽然小声喊:“长安姐姐,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弄。”
长安含笑走过去,她大吃一惊。
原来贺青鸾的胸口用白布密密缠住,而且缠的非常紧。
她都忘了礼仪,伸手戳了戳,“你这是干嘛呀?不难受吗?”
贺青鸾不以为意,“当然不,我们江湖儿女时常打打杀杀,这是必要的。我真羡慕李嫂子的身材,要跟她那样我就不用绑着了。”
李嫂子的身材跟男人差不都,前后都一样平……
长安觉得她这样想法不对,但是又想到她是父亲抚养长大的又觉得能理解了,不过她得给她改过来。
“青鸾,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始终是个女孩子,先别说这样绑着难受,以后你要结婚生子这样也不好呀,你听我的,把白布放开。”
“放开?这……它晃荡咋办?”
长安用力忍着才没有笑出声儿来。
她哄她,“这个可以穿点别的,你等着,我那里有套新的,给你拿。”
长安给贺青鸾拿来一套新内衣。
她递给她,“把白布解开,我教你怎么穿。”
长安的这套内衣是白色的,样式保守但是很好看,带着蕾丝花边儿。
贺青鸾瞪大了眼睛,“长安姐姐,你说这衣服是穿在那……儿的?”
长安点头,“是呀,这个不会勒的你难受,也可以起到束缚作用。”
贺青鸾草草披了件袄子,从橱柜里找出个盒子。
长安一看盒子就知道,这是法兰西非常知名的一个内衣牌子。
果然,贺青鸾从里面取出一套淡粉色内衣。
这个款式跟长安那套差不多,只是纱和蕾丝的面积用的更多,而且粉红的颜色应该更诱惑一些。
长安睁大了眼睛,“这是……”
贺青鸾苦着脸,“卫衡南给买的。”
刚才还夸卫衡南细心,他真是太细心了。
长安哭笑不得。
再看看尺寸,竟然跟贺青鸾的身材差不多。
她把自己的收起来,把这套粉红色的给她,“青鸾,现在你从乡下出来了,就该学着这城里的样子来。衡南很细心,连女孩子最需要的东西都买了,你赶紧去穿。”
“可是……他。”
长安知道她纠结什么,忙劝说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觉得衡南一定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也许这衣服只是店里的人给挑选的,他连看都没看到呢,以后当然也不会看到,你去换吧。”
话说完长安差点咬了舌头,卫衡南当然不会看到,因为已经穿在贺青鸾的身上了,她这话说的砸这么暧昧。
贺青鸾在长安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
当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长安面前,长安还是被惊艳到了。
怪不得贺青鸾要用白布缠绕,她的身体发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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