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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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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鸾在长安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
当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长安面前,长安还是被惊艳到了。
怪不得贺青鸾要用白布缠绕,她的身体发育的很好,玲珑有致的很是诱人。
现在她自己满心的不舒服。
长安忙压住她的手:“你要是当我是姐姐就好好穿着,在府里总穿下人的衣服也不是那回事,你看看现在的你,妩媚中透着英气,太漂亮了。”
贺青鸾喜欢长安,她说的什么她都听。
虽然还是很别扭,她试着去接受。
而且看看长安再看看葛覃,长安虽然还在奶孩子却穿的利落大方,葛覃更是中西合璧非常的时髦美丽,也许自己该试着改变了。
三十晚上,韩风凛先和卫衡南在帮会里跟大家吃了个团圆饭。
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酒,所以踏雪回去的时候都沾着酒气。
贺青鸾正在门口张望,看到他们不禁喜道:“这饺子还没包好你们就回来了,长安姐姐还以为要到半夜呢。”
卫衡南的酒量可不如韩风凛,但是他为了能让韩风凛早点回家看长安,帮他挡了好几杯酒,现在虽不至于醉,可是身体里的血可比平常热了好几分。
他打眼一看贺青鸾,顿时就愣了。
这女人一改往日土里土气的样子,不但穿了他给买的衣服,还把头发去剪短了。黑发齐耳,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脖颈。
顺着这抹白嫩往下,他看到了起伏的山峦。
怎么会这样?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洗衣板!
见他一直看着自己,贺青鸾很不好意思,但是她是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自然是认为她剪短了头发让他觉得奇怪,便斜斜的睨了他一眼,“你看什么?”
“我……”卫衡南只觉得鼻子一热,两管殷红的血从鼻子里流出来。
他一把捂住了鼻子,丢死人了。
“你流鼻血了!”贺青鸾的一声吼,把长安和李嫂子都引来了。
韩风凛一脚把卫衡南给踹进去,还得给这王八蛋收拾残局,“这天干物燥的,衡南是酒和羊肉吃多了。”
女人们并没有多想,倒是觉的大过年卫衡南挨的那一脚挺疼的。
卫衡南也觉得丢脸,他赶紧去洗了脸,这才觉得酒醒了些。可是冷水泼在脸上的时候他不禁想,贺青鸾到底有没有穿上他给买的内衣呢?
那件衣服他也没仔细看过,就觉得粉红色挺女人的就让店员给包起来,现在想起来越发觉得美好,那蕾丝包裹着贺青鸾白嫩的肌肤一定很好看。
这样想着,鼻血流的更多了。
他赶紧洗掉,不过管了上面管不了下面,他浑身燥热的要命。
韩风凛也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长安他们都在东暖阁的大炕上包饺子。
他伸手把长安怀里的青宝接过去,“给我吧,你忙。”
长安是不会的,她抱着青宝看李嫂子和贺青鸾包。
李嫂子自不必说,贺青鸾虽然不拘小节,但因为从小操持家务,这里里外外的能干,包饺子比李嫂子还快还好。
李嫂子目露欢喜,“这青鸾姑娘样样干的好,也不知道谁有福分能娶了你去。”
话音刚落,卫衡南从外面进来,他扬声问:“谁要嫁人?”
贺青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头的时候脸却红了。
长安看在眼里,忽然笑着说:“我们在给青鸾找婆家,卫少爷你也参与个意见。”
卫衡南靠着韩风凛坐下,伸手去逗青宝圆圆的小下巴,结果被青宝流了一手的哈喇子。
他也不恼,在韩风凛身上擦擦说道:“谁这么不要命,敢把贺大姑娘给娶回去?”
这话说的特别欠揍,贺青鸾狠狠的瞅了他一眼,“反正跟谁也不会跟你,你瞎操心些什么?”
卫衡南刚要反驳,却想起她白腻的脖子,竟然忘了说话。
青鸾以为自己赢了,不屑的哼了一声。
卫衡南心思一动,就生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忍不住想笑。
韩风凛低声说:“矜持点,看看一脸的淫荡。”
卫衡南赶紧摸脸,“我哪里有?”
“自己照镜子去。”
长安见俩个人嘀嘀咕咕的,就知道没有好话,她又去看贺青鸾,这姑娘倒是一派的坦然,不过脸颊也红红的,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别的原因。
青宝在韩风凛怀里睡着了。
长安伸手要去接,“我把他给送回房间里。”
韩风凛道:“不用你接手了,这小东西机灵着,就怕你一接过去他又醒了。”
长安觉得有道理,便和他一起去了卧房。
进了房间,长安帮着把青宝从韩风凛怀里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韩风凛揉揉手臂,“这小家伙又重了,压得我胳膊发酸。”
“可不是吗?现在吃的比以前也多了,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儿,我看着牙龈发白,不会是要长牙齿了吧?”
“这么早?”
俩个人说着孩子的话,不觉站在床边半天。
长安有些不好意思,“忘了让你做,我给你倒茶。我和李嫂子做了些蜜桔,泡在水里能清润嗓子,你这几天喝酒多,我去给你泡一杯。”
‘长安。’韩风凛忽然伸手,把长安拉到了他怀里。
长安心跳如擂鼓,把持着僵硬的姿势,脸上也热的能煎鸡蛋,不知道该逃开还是该让他继续抱着。
韩风凛喝了酒,到底跟平常的冷静自持不一样,而且长安也知道,他要是真野起来,也不是个能管得住自己的。
他低头,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那种感觉似乎要把他的灵魂黏在她的身体上。
她有点受不住这样的热情。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韩风凛想做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她觉得自己不会躲开,但也不能不说心里有多别扭。
虽然接受的是新式教育,但长安在骨子了还是很保守的,再加上她还是没有真正的拜托莫凭澜的影响,现在跟韩风凛这么亲密,她其实是排斥的。
可是韩风凛已经等不了了,他就像烧滚的水,那热情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柔软的唇落在她额头上,长安的长睫毛不停的眨,眨的韩风凛心里像长了草。
他再也控制不了,双手合拢重重掐住长安的腰,把她给压在了墙上。
“韩风凛。”长安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楚,她慌了,不知道该接受还是该推开他。
韩风凛却跟看到她的内心一样,“长安,闭上眼睛,试着接受我。”
他的话把长安说服了,她果然闭上了眼睛。
韩风凛,可是她最信任的人,也是最爱她的人。
柔软的唇终于贴在了一起。
韩风凛发出一声喟叹,辗转深入倾诉着对长安的深情。
那样浓烈的男性气息一点都不讨厌,长安也想接受他。
可就在他舌头舔开她唇瓣的那一瞬间,长安脑子里闪过莫凭澜的脸。
莫凭澜的睫毛很长,每次亲吻自己的时候睫毛都落在她脸上,酥酥的,痒痒的。
她感觉到心里的排斥,身体也变的更加僵硬。
可是她始终没有推开韩风凛,她怕他的自尊受到伤害。
正当长安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窗外响起爆竹声,跟着青宝哇哇哭了起来。
这无疑给了长安最好的借口。
她把人推开,一个箭步就跑到了床边,抱起青宝哄着,“不怕不怕,这是过年放爆竹。”
韩风凛又不是傻子!
他勉强挤出个微笑,对长安说:“你好好看着青宝,别给吓坏了,我去出去看看,让他们远一点放爆竹。”
人家在哪里放爆竹他能管得着吗?
这明显的就是个借口。
但长安也希望俩个人之间能有个不伤害感情的借口把这档子事儿给揭过去。
韩风凛撩开帘子出去,长安抱着青宝给喂奶。
她低声对孩子说:“你韩大大一定是生气了,这都怪我。”
青宝因为吃的舒服手脚乱动,可一点都没有破坏了韩大大好事的自觉。
韩风凛讪讪去了外面,溜达一圈儿后也没进屋,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烟花抽烟。
卫衡南去如厕回来,给他吓了一大跳,“老大,这是在干嘛?”
韩风凛摆摆手,“没事儿。”
大家都是熟人,平日里虽然韩风凛很会掩饰情绪但卫衡南还是觉察到不对劲儿。
想到刚才他是跟着长安一起进卧室的,这才多大点功夫,他就一个人蹲在这里抽烟了。
他也跟着蹲下,因为不吸烟,他只捡了个小树枝在雪地上乱画。
“老大,是不是嫂子把你从房间里赶出来了,不让你,那个?”他扬扬下巴,笑的猥琐。
韩风凛自然之道他的那个是哪个,便厉声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老大,你这样不行呀。其实我看你们俩个郎有情妾有意,就差这么一捅了。”
他左手拇指和食指圈成圆圈儿,右手食指在里面进出,再配上那一脸的淫荡,想不误会都难。
韩风凛在他胸口捣了一拳,“卫衡南,你欠揍早点儿说。”
卫衡南捂着胸口挺委屈,“老大,你这人吧就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之间这种糊了窗户纸的关系,要说开了,一捅就破这个意思。你想成啥了,肉贴肉的捅?老大你太不要脸了。”
韩风凛给他气笑了,“你这个无赖。”
卫衡南给骂了无赖可没一点觉得难堪,他继续说:“老大,要不要兄弟帮你一把把这窗户纸给捅破了?每天看你单相思我都替你憋得慌。”
韩风凛一挑眉头,“你别乱来,卫衡南别说我没警告你。”
说着,他站起来,撇下他往屋里走。
卫衡南嘿嘿的笑,老大这是害羞了。
忽然,韩风凛回头瞪着他。
卫衡南忙收敛起笑脸,给他一个很正直的注视。
韩风凛冷冷一笑,对着雪地扬了扬下巴,“有想法就早说,别再整流鼻血那些丢人的事儿了。”
“我没有,我那个是吃羊肉……”卫衡南的话嘎然而止,吓得差点倒在地上。
雪夜里,那个画在雪上的青鸟格外的明显。
他好容易爬起来,追着韩风凛想去解释,“老大,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无意的。”
韩风凛才不理会他,只是轻飘飘的说:“是无意还是有心你自己好好想吧。”
他差点伸手扇自己,“卫衡南,你这不是神经病了吗?”
脚抬起来刚要把雪地抹平,可是他迟疑了,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作画的天赋,画的不错。
他转身回屋,雪花悠然而落,很快的深深浅浅覆盖了他的心事。
大年夜大家开开心心的吃了饺子,初一就有人过来给韩风凛拜年,从初二开始韩风凛就陆续去参加一些应酬。
本来有些可以推了的,但是卫衡南细心的发现他是无论大小筵席都参加,几乎避开了跟长安见面的所有时间。
难道就是那天晚上俩个人的矛盾?老大这也太不爷们儿了。
卫衡南替他着急,觉得自己该帮帮他,就无视那天韩风凛给的警告,决定做点什么。
当然,这事儿自己一个人成不了,还得靠贺青鸾那丫头。
初六这天,津门粮行的大老板请客,定在大馆子。
韩风凛从初二开始喝,初六这天中午一场晚上一场,虽然说晚上这场喝的不是特别多,但架不住宿醉。
他有些头疼,就在大馆子后面的厢房里歇了。
卫衡南让人送了一碗醒酒茶过去,而且亲眼看着韩风凛喝了。
他对韩风凛说:‘老大,我让嫂子来服侍你吧。’
韩风凛摆摆手,“不用了,她在家带孩子,你别闹。”
卫衡南笑的跟偷腥了的猫一样,“要的,一定要的。老大,一会儿呀你就哭着喊着的要了,好好表现,我走了。”
卫衡南在他面前不着调惯了,韩风凛也懒得理会他,躺好闭上了眼睛。
这两天煎熬的太厉害,他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老大,老大。”卫衡南叫了几声,发现韩风凛已经睡着了。
他嘿嘿贼笑,现在睡就好了,等会儿才更有精神。
给带上门,他踱着方步离开。
韩风凛在睡梦中觉得浑身燥热,全身的血液就往一个地方涌,肿胀的他十分难受。
他在半睡半醒中责怪自己,早知道今晚就不喝那几杯鹿血酒,现在简直是自作自受。
正无所适从着,忽然感觉到一只软软的小手搭过来,然后就有个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叫着。
第二百九十九章:失身
韩风凛听到有人喊他:“韩风凛,韩风凛,你醒醒,我有事要找你。”
韩风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以为自己还是在梦里,“长安,长安。”
葛覃愣住,他这是喝醉了,早知道就不该过来找他了。
“你醉了就好好休息,我去找卫衡南,这事儿很紧急,必须马上解决。”
韩风凛看到长安又拒绝了自己,这些日子的隐忍、郁闷、思念都全涌上来。
他伸手拽住了对方的手腕,一个用力便把人给压在了身下。
葛覃吓白了脸,“韩风凛,你醒醒,我是葛覃,不是长安。我找你有事,你先放开我。”
“长安,我再也不想等了,长安,我爱你。”
话刚说完,他的吻就压下来。
葛覃向来不像个小姑娘,她太四平八稳了,几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惊慌失措。
可是这次终于有了例外,韩风凛野兽一样暴涨的欲望把她给吓到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用力捶打着他去,却丝毫撼动不了。
可是韩风凛却丝毫感觉不到,葛覃的红唇就像什么美味吸引着他,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这个时候的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不会去想,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持着,要她要她要她。
终于亲到了,他滚烫的唇贴着她娇柔的唇,浓浓的酒味却又沾染着点松柏气息,几乎要把葛覃给蒸腾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流窜,让葛覃的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这就是亲吻的滋味。
原来这就是被韩风凛亲吻的滋味。
葛覃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这两片菲薄的唇能给自己带来这么销魂的感受。
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安和患得患失,在他亲吻之后葛覃猛然清晰起来。
不错,一向眼高于顶的葛覃喜欢上韩风凛了。
只是可惜,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甚至酒醉都是把她当成了莫长安。
心中的苦涩是不能避免的,但葛覃知道自己更要离开这里,骄傲如她,断断是不会当别人的替身。
她双手抵着他炙热的胸膛,想要把人给推开。
可是韩风凛已经给药物控制,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在尝到女人的甜美滋味后想要的更多。
就在葛覃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他却乘机扯开了她的衣服……
大馆子外隔着一条巷子的一处房子的屋顶,卫衡南和贺青鸾正并肩坐着。
贺青鸾手里有一包瓜子,俩个人一边嗑瓜子一边唠嗑。
“你猜现在是不是事儿成了?”
贺青鸾总归是个大姑娘,她耳朵尖都红了,只是在夜色里看不太出来,“应该吧。”
“不会出什么纰漏吧,你看着长安出门的吗?”
贺青鸾点头,“那当然了,我按照你说的跟她说了,她走的挺急的,连衣服都没顾上换。”
“那就好。”卫衡南点点头,可下一瞬又有些不放心,“你说我这事是不是做的不地道?”
贺青鸾点点头,“是有点儿,那帝王脱衣散可是江湖上最厉害的情药,吃了后不但让人情欲高涨还会让人神智不清,这根本就是禁药,连下三滥都不会使,你竟然给韩师兄用了,等着韩师兄扒你的皮吧。”
卫衡南气的瓜子差点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下手之前你怎么不说,现在才马后炮,我鄙视你。”
贺青鸾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去拉着他的手哄,“我不是马后炮,我就是觉得有点毒。”
“哼。”卫衡南现在觉得害怕了,这发泄不出来的气都发到了贺青鸾身上。
贺青鸾以为他是真因为自己说话不对生气的,也不知道咋哄他,索性不管了,自己咔咔的剥瓜子。
卫衡南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来贺青鸾的话,他气得够呛,忍不住大声吼她,“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是猪呀。”
贺青鸾憨厚的笑,她带着薄茧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接着他感觉到掌心一热,多了一大把瓜子仁。
这个贺青鸾……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讨好,“我不是用牙磕的,是用手剥的,你吃吧,别生气,都是我不好,不会说话惹你生气了。”
卫衡南这才觉得好受些,借着淡淡的月光他看清了手心里白白胖胖的瓜子仁,顿时眼眶一热。
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屋外下着雪,屋内烧着地龙暖的他穿不住袄子。娘和姐姐在他身边嗑瓜子,他自己不会,急的哇哇叫。
娘就宠溺的点着他的鼻子尖儿,然后剥了一把放在他手心里,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他全部都塞到嘴里去,然后冲着姐姐扮鬼脸。
姐姐就给气坏了,对着娘撒娇,“娘,你就惯着他吧,等娶了媳妇也不会嗑瓜子才丢人呢。”
他当时不知天高地厚,得意对姐姐说:“哼,那我就娶个能给我剥瓜子的媳妇。”
见他迟迟不肯吃,贺青鸾以为他嫌脏,就有些急了,“我真的用手剥的,不脏。”
咬了咬下唇,把眼眶处的眼泪给逼了回去,他张嘴就把瓜子塞进去,久久却说不出话来。
他怕开口嗓子不对劲儿,却在心里对贺青鸾说,你对我这样好我也会对你好的。
贺青鸾却不知道他有这么多想法,见他吃了才松了一口气。
卫衡南咀嚼的很慢,似乎这一口瓜子要吃上个一年半载,也好找到昔日母亲和家的味道。
忽然,贺青鸾站起来,她看着码头的方向说:“怎么有火光?”
卫衡南也看到了,他抓着她就往下跳,“不好,有人袭击码头。”
大馆子的后厢房里,葛覃已经给韩风凛剥光了。
她不认为自己是个轻易就给人强迫的女人,可韩风凛太强了,她不想被伤害只有接受他的求欢。
而且,她还有个不被自己承认的理由,她其实也想得到韩风凛。
人都是自私的,她喜欢他却错过了认识的时间,他们俩个这辈子注定了再也无法交集。
她放纵了自己,允许自己偷了他一夜,以后她就去了战场,生死能测婚姻更是渺茫,这样也等于有个美好的回忆。
这样想着她就放软了身段,任由他放马索取。
初为人妇的疼痛让她紧紧咬住了韩风凛的胳膊,她像脱水的鱼一样抬起上身,眼睛里全是他的俊脸,还有肌肉匀称的身体,以及脖子上红红的刀疤。
一夜癫狂,几乎给韩风凛给拆了。
天色未亮,她收拾自己残破的衣服穿上,幸好大衣还没有破碎,低头看着熟睡的韩风凛,她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也是她自以为的最后一吻。
昨晚,从始至终他都喊着莫长安的名字,恐怕不会知道是自己,就这样吧,一个销魂的误会,她永远不会去澄清。
走出房间,她看到了初七。
有想过他其实已经在等着自己,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淡淡的说:“走吧。”
初七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印记,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小姐,是……”
“初七,什么都不要问,回家。”
初七看到她发颤的腿,二话没说就把人给抱起来。
葛覃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初七把她送回家后又回去,有些后续问题他需要处理一下。
韩风凛一直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
他一身的劲儿,感觉任督二脉都给打通了。
睁开眼睛看着屋顶,他第一个反应是自己昨晚做了个好无耻的梦。
推被起身,他忽然看到了四周的一片凌乱。
他往身下一看,根本不是梦。
闭上眼睛,只用了几分钟就想通了。一定是卫衡南这王八蛋给自己下药,怪不得他走的时候说让长安来照顾自己。
他再次闭眼回味,那嫣红的唇,滑腻的肌肤,还有紧致温暖,他感觉到身体又在变化。
深呼吸压下绮念,他看着旁边的枕头,竟然看到了一根长长的青丝。
他有些高兴又有些害怕,昨晚自己被药物控制,有没有伤到长安,她会不会生气了?
有个画面又回到脑海里,他记得女人的长腿夹着自己的腰,一声声喊着自己的名字说喜欢,这是真的吧?
他急于去看长安是不是真生气了,忙找衣服穿上。
被子给他掀到一边,他看到了床上殷红的血迹。
坏了,他把长安给弄伤了。
穿上鞋子,他急忙要离开。
走到门口又觉得不妥,便把床单给收起来才罢休。
这间屋子是他在这里固定休息的地方,没有他的吩咐一般人不敢进来。
谁知道刚出了门就遇到手下来找他。
见到来人慌慌张张的样子他知道出了大事便拉住他,“怎么了?”
“是石川,他昨晚带人袭击了我们码头,放了一把火。”
韩风凛眼睛都要蹬出来,“怎么才来报信?”
来人忙说,“已经给卫爷和青鸾姑娘给处理了,临时还加上了葛大小姐的护卫初七,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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