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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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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他也不是全然不好,可为什么和长安会越来越僵?
雪苼长叹了一口气,她望着黑丝绒一样的天空,心说平静的日子到头了。
回到司令府,长安一头撞上来。
她眼睛红红的,抓着雪苼的手说:“怎么样,见到人没有?”
关心则乱,你说雪苼这出去一天能见不到人吗?
雪苼拉着她进屋,关上门后才说:“见到了,相思好美好可爱。”
就这一句话,长安已经扑倒在炕上,放声大哭。
雪苼也不去哄她,知道这是郁结在心里好几年的委屈,就任由她哭了出来。
等她哭够了,这才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过了脸,拉着手坐起来,细细的把相思的样子已经她和自己说的话都告诉了长安。
长安又哭了。
特别是听到孩子的那些话,她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她为什么这么失败,有什么资格为人母亲?
雪苼怕她伤了身子,便好声劝导:“长安,想想这乱世多少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不管怎样你和孩子都还好好的,总有见面的机会。”
长安好容易止住哭泣,可整个人已经绵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这次,雪苼索性让她去泡了一个澡。
她在一边帮着她洗头,一边劝慰。
长安有些不安的说:“雪苼,让你跟着受累了。”
雪苼飘渺的一笑,“傻瓜,我也是这局中人呀,我劝的了你却劝不了自己,也许莫凭澜说的对,与其这样躲避着却永远不能解决问题,不如摆在面上去。”
长安的眼睛因为哭多了针扎一样疼,脑子也钝钝的没理解她的意思,“他这是要干什么?”
雪苼看着那雪白的泡沫,不由得苦笑道:“下个月他要我们跟他一起去沪上给大总统祝寿。”
“什么?那你岂不是要遇到赫连曜?”
雪苼点头,“避不过去了。”
长安从浴缸里站起来,“我去找他。”
雪苼忙拉住她,“看看你这脾气,听风就是雨的,冷静些。”
“他这是狼子野心,他这是要给赫连曜看到你,然后再利用你。”
雪苼点头,“那就给他利用好了,人总要有点价值。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利用他。”
长安眯起眼睛,“你这是有了打算?”
雪苼有些犹豫,“长安,我能说吗?”
长安点头,“我们之间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你就硬下心肠,跟我去法兰西。”
“什么?”长安没想到,她一心只有孩子,现在听到离开不由得惊呆了。
可是过了半天,她才幽幽的点头,“这样也好,既然都是死局,不如离开。”
雪苼气呼呼的捏了她的脸一下,“什么呀,你这个小笨蛋。莫凭澜既然在逼你,你为什么就不能逼着他一把?而且现在再不做出点改变就永远打破不了眼下的僵局。不是她逼着你就范,就是你逼着他妥协,这事儿就要看谁能硬到底。”
长安知道雪苼主意多,不由得眼巴巴的看着她。
雪苼淡淡一笑,“你就跟着我去法兰西,这出国又不是不回来,前后几个月再回来一切都变化了,也让他急一急,说不定他就跟你妥协了。”
长安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会吗?都三年了,你看看他。”
“那是因为你在他身边,他总想着还能掌握了你,可是你一离开就不一样了,他会着急。人这一急,就乱了。长安,已经三年了,你还差几个月吗?”
长安觉得雪苼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她又有疑虑,“那他会同意吗?”
“同意了,但是要把皓轩留下。”
长安大骇,“那不可能。”
雪苼笑着说:“不要紧,我们自己想办法,这次去沪上也是好事,我们总能找到契机。”
雪苼其实心里还有一层意思,既然莫凭澜想拿着自己当工具,她就偏偏不能让他如愿。都藏了她三年了现在偏偏要给赫连曜知道,鬼知道莫凭澜心里到底想要干什么。
长安想的却跟雪苼不一样。
她在担心雪苼的身体。
雪苼的病这几年发作的很少,主要是生活顺心,但不代表不发作没有危险,现在她吃的那个药里有吗啡成分,吃多了是要上瘾的,要是不能根治……恐怕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而且,她觉得现在这样不是事儿,孩子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她却看不到。
相思对她的刺激太大,她觉得自己这三年过的像三十年,已经熬不下去了。
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又坚定下来。
二月底,他们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做火车去了沪上。
华中军司令在沪上有官邸,早知道他们要来,白长卿已经派人给收拾好。
三月的北方还是有些春寒料峭,可是在沪上已经是草长莺飞花开馥郁。
他们的宅邸在沪上的繁华区,却闹中取静,一色的欧式洋房,可见这位大总统,不应该说是白长卿,对莫凭澜还是十分看重的。
这次来沪上之前,长安跟莫凭澜已经很久没说话了,俩个嗯关系有些僵硬。
第一天分房间的时候,因为这里服侍的有白长卿的人,她自然就选择了和雪苼一间房子。
没想到莫凭澜却跳出来反对。
他的理由很简单,在家怎么睡在这里就怎么样,白长卿不是外人。
想到自己的哥哥就在这个人手里,而且还可能……长安对白长卿这个人是十分的厌恶。
她冷淡的反驳,“人多嘴杂,谁能保证这些人不能把话给传出去?”
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跟莫凭澜说话,他倒是一愣。
长安淡淡的转过身,上楼去了。
雪苼让孩子跟莫凭澜说再见,然后也跟着上楼去。
皓轩奶声奶气的样子让莫凭澜心里一阵大好,他想起上次去津门见青宝的事来。
卫衡南把青宝养的很好,胖嘟嘟的很健壮,长得虎头虎脑。
青宝皮肤白,眯起眼睛的样子跟长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个性不知道随了谁,沉默的很。
看着自己的时候闷闷的叫了声伯伯,就去一边写字看书,给糖吃都不稀罕。
他的儿子老成的像个小大人儿。
卫衡南那俩口子,一个毒舌机智,一个憨厚爽朗,怎么看都不是沉默的人,难道这孩子随了韩风凛?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心里就跟堵上了块大石头。
可转念一想又是自己找不痛快,韩风凛“去世”的时候青宝也只有几个月大,怎么可能受到了影响?
但是现在拿自己的儿子跟赫连曜的儿子比比,总是觉得没有人家的萌软可爱,不过幸好他还有个美丽的女儿,这点比赫连曜强。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安慰,总有件比赫连曜出彩的事情。
一炮打俩,还是龙凤胎,他赫连曜能吗?
坐在封平司令府里的赫连曜打了个喷嚏,觉得这天儿委实还有点凉。
到了沪上可不是在余州家里,长安事事小心,哪里都不敢去,只在家里陪着雪苼。
大人还好,皓轩却闷坏了。
在余州,他好歹有俩只可爱的小狗一起玩,到了沪上却连玩的小厮也没有,天天靠着陈桥那个闷葫芦,他觉得要闷出虱子来。
这天傍晚,他拿着个小刀去花园里挖蚯蚓,陈桥一言不发的在他身后跟着。
莫凭澜从外头应酬回来,见到后蹙眉问:“这是怎么了?”
见到莫凭澜,皓轩高兴的扑过去,“莫爹爹,你回来了,我在挖蚯蚓,要去钓鱼。”
说着,他指了指一边养着锦鲤的水池子。
莫凭澜摸摸他的头,“皓轩真聪明,可找了钓鱼竿?”
皓轩很是得意,指了指放在一边的钓鱼竿,“陈叔叔给我做的。”
看了看旁边简陋却一点毛病都没有的鱼竿,莫凭澜不仅笑道:“没想到你陈叔叔还有这样的本事。”
陈桥憨憨的笑,“我也是瞎做的。”
“不错,赶紧挖,挖出来莫爹爹陪着你钓鱼。”
皓轩欢呼起来,他很喜欢莫凭澜,因为莫凭澜总是对他很和蔼,有求必应而且还能给他讲打仗的事儿。
看到皓轩对自己的依赖,莫凭澜不由得苦笑,这不过是一个孩子对父亲的渴望罢了,对于孩子来说,父亲和母亲哪一个都不能少。
南方土质湿润,后花园里又花木扶疏,但是就没有挖到蚯蚓。
皓轩很沮丧。
莫凭澜大笑,让人去厨房找了一点肉,淋上香油,当了鱼饵。
然后,俩个人就依偎在一起,在花园的水池里钓锦鲤。
雪苼从窗户看到了哈哈大笑。
都说这个莫凭澜不近人情,他对孩子其实特别有耐心。
她吩咐下人把刚做好的点心装盘子,她想要亲自送下去给他们吃。
长安从房间里走出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她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雪苼指指窗户外面,“我给钓鱼的送点吃的。”
长安皱起眉头,“钓锦鲤,真亏他能想的出来,真不知道孩子在他手里给惯成个什么样子。”
雪苼想起相思娇气的样子,神色里带上了几分温柔,“我倒是觉得他挺会带孩子的,相思虽然娇气,但是很懂事。”
长安垂下长睫毛,神色黯然。
原来,在来沪上之前,雪苼和相思又见了一面。
她带着皓轩一起,还是在那所房子里见的。
雪苼已经把裙子给她做好,特意送过去。
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衣服,相思见了结结实实亲了雪苼俩口。
皓轩在一边小大人似的站着,好奇的看着相思。
相思这才顾上注意他,却马上小手拉了他的手,“你就是姨母家的弟弟吧,你长的真好看。”
皓轩害羞了,他平日里也是给锁在家里,跟同龄人玩的机会都很少,更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姐姐。
他红着脸,手却没从相思手里拿开。
其实,皓轩并不是个安静的孩子。
因为身边没有父亲,雪苼不想让他成为一个长在妇人手里怯懦的孩子,所以一直让他和小厮侍卫玩在一起。也许是赫连曜的儿子,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对刀呀枪呀有很大的兴趣,还喜欢看杀鸡杀猪这些。
对刀枪有兴趣还好说,喜欢杀戮就不好了。
雪苼不想让他在父辈的这条路上走,所以不准小厮再带他去厨房看。
但是没有想到在相思面前他这么乖,她不由得欣慰。
这天又是玩到很晚才回去,相思跟皓轩依依不舍,还相互送了礼物。
皓轩送相思的是一把银制小刀,上面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这刀是武城守备师长送的,他不知道有多喜欢,平时别人要摸一下都不行,睡觉都要放在枕头底下。
相思送他的却是一盒糖,从国外进口的,做成各种颜色很漂亮,但是皓轩却不能吃糖。
但是他觉得相思给的就是好的,高高兴兴收下了,说要放起来等自己换了牙再吃。
雪苼怕相思身边没有人管着,不管不顾的吃糖坏了牙齿。
她让孩子张嘴,一看一口小白牙整整齐齐,一点黑的都没有这才放心下来。
她身边照顾的奶妈忙说:“司令每隔一段时间都带小姐去看牙的,这糖也吃的很好,您放心好了。”
雪苼这才放下心来,带着皓轩离开。
第三百一十七章:给他买了衣服
看到相思这么懂事听话,她在心里对莫凭澜又多了一分好感,没想到他那么忙,对孩子的事还是如此上心。
回到车上,皓轩忽然拉着她的手说:“妈妈,为什么不能让相思妹妹跟我们住在一起,她说她只和保姆奶妈住在一起,连爸爸都是好久才去看她一次。”
没等雪苼回答,皓轩又说:“她还说她的爸爸就是莫爹爹,她的妈妈是你的好朋友,妈妈,是哪位姨姨,我怎么不知道呀?”
雪苼忽然无力,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长安扮成男人,在府里上下都叫司令,和雪苼称为夫妻。
皓轩小,雪苼怕他给有心人利用,所以一直对他说长安是他爸爸,这傻孩子也深信不疑,而且还知道爸爸有俩个名字,外边的人都叫她余思翰余司令,只有妈妈和莫爹爹叫她长安。
孩子大了,有些事要瞒不住了,却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很让人犯愁。
忽然,底下传来欢呼。
原来,皓轩真的钓上了一条三寸多长的锦鲤。
他高兴的不行,大喊着:“我要拿去厨房熬鱼汤。”
雪苼嘴角泛起笑纹儿,“这孩子,也太皮了,莫凭澜就这样由着他。”
长安眸色里却是向往,“青鸾来信说,青宝哪里都好,就是性子闷,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了一两句话,我很担心。”
雪苼安慰她,“这人吃百样米什么样脾气的都有,沉稳了有什么不好?我倒是担心皓轩太皮了,读书都不安静,将来别目不识丁。”
长安这才开怀些,“有你在,皓轩错不了。对了,你不去送点心吗?”
雪苼拉着她,“一起吧,你这些日子一直闷在屋里,也该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外面的海棠花开的不错。”
雪苼把长安给拉到了花园里。
见他们来了,陈桥忙接过东西放在一边的石桌上。
佣人沏了一壶香茶过来,又摆上了别的点心水果。
皓轩却直摇头,“你们都小声点,吓跑了我的鱼。”
雪苼探身往里面一看,只见小半池子的锦鲤跟挤压一样全到了皓轩这边来,甚至还有的要跃出水面,十分的壮观。
她不由笑道:‘这样多的鱼,你要是再钓不上来可就真丢人了。’
皓轩却有理,“要是钓不上来也是陈桥叔叔做的鱼竿不好。”
雪苼气结,捏了他的脸,“就你有理。”
皓轩却不耐烦,皱起眉头。
雪苼不由得一愣,他这样……特别像赫连曜。
有了这样的心思,她就有些心不在焉的,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他,不由得心里五味陈杂。
到底是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见他,见了他又该说些什么?
她这边思虑烦恼,莫凭澜却始终看着长安。
长安这几天有些憔悴,至于原因他当然知道,都是因为自己让雪苼去看相思,才刺激的她。
有些时候他扪心自问,是不是逼得她太紧了?可是三年都过去了,他要是再什么都不做,恐怕这辈子都做不成了。
他站起来,走到长安身后,伸手拂落了她肩头的海棠花瓣。
长安肩膀一僵,警惕的回头看他。
他给气笑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洪水猛兽。
索性,他离开她们远一些,又回到了皓轩身边。
雪苼喊皓轩和莫凭澜,“过来吃点心,刚做好的。”
皓轩听到有吃的,立刻丢了鱼竿,想想又觉得不妥当,便对莫凭澜说:“莫爹爹,我们先去吃点心,反正这个鱼又跑不了。”
莫凭澜把他给抱起来,“好,我们去吃点心,鱼就让它们等一会儿好了。”
雪苼笑道:“你别抱他,都多大了。”
皓轩却高兴的拽着莫凭澜军装上的肩章,对他说:“莫爹爹,我什么时候也能穿军装呀,我也要配枪。”
莫凭澜哈哈大笑,“那起码你要长到我这么高。”
皓轩气馁,他现在跟莫爹爹差的太多了,但是小孩子眼珠一转,立刻说:“那我是不是要吃上一缸米就长到你这么高了?”
本来,雪苼还因为他说要穿军装不悦,可是后面听了他的话不禁莞尔,就连长安也翘起了嘴角。
沉重的气氛因为孩子的欢声笑语被打破,气氛融洽起来。
这是沪上厨子给做的点心,都是南风清甜口味,有桂花糯米藕,也有桂花糕,还有萝卜糕马蹄糕,都非常的好吃。
皓轩喝着牛奶,吃着清甜的糕点,看看雪苼长安再看看莫凭澜陈桥,觉得生活非常的完美。
莫凭澜也和她们说起话来。
“这日子快到了,你们有空也出去看看准备点参加宴会的衣服,沪上是繁华世界,别让人笑话我们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雪苼趁机笑着说,“我们也想去呀,可惜手里没有钱。”
莫凭澜忽然勾起嘴角,讽刺的说:“你们开的那几个铺子一直亏钱吗?”
他的话一出口,长安的神色大变。
雪苼的保镖小马在余州开了几个铺子,暗地里还养着几个保镖,这些本来知道瞒不过莫凭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却没有想到在这个关头他竟然提起。
那么,他是不是窥视到什么,关于法兰西……
雪苼也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很快笑着说:“那是我们的私房钱,这种事难道还要动用?那余州的钱岂不是都到了莫司令你个人的腰包了?”
莫凭澜笑,“雪苼,你这张嘴呀。这是五万块的支票,要是不够再跟陈桥说。”
雪苼伸手收了,“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雪苼和长安回房间里收拾东西。
长安有些担心。
“我们的一切都逃不过莫凭澜的眼睛,你说到时候能带走皓轩吗?”
雪苼其实心里也没底,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走着看了,她安慰长安,“你也别着急,我们总有办法。”
俩个人正说着话,忽然底下传来了说话声。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严,熟悉到了骨子里。
卧室里开着窗户,正有暖风携着花香飘入,可是雪苼拿着衣服的手却抖的不像话,整个人如坠入冰窟。
长安忙靠近窗边往下看,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挺拔男人在跟皓轩说话,一大一小俩张相似的脸,她一下就明白了来人是谁。
她猛地一拉窗帘,对雪苼说:“是赫连曜。”
雪苼点头,“他终于还是找来了。”
“那我下去把皓轩叫上来。”
雪苼拉住她,“不用,没事的。”
长安又往下看了一眼,她发现了赫连曜拄着拐杖,走路的样子微微有些不妥。
“赫连曜的腿怎么了?”
雪苼一直捏着手没去看,此时却回过头,她对长安说:“我去洗手间。”
看着她逃一样的离去,长安不由得蹙眉,别看雪苼分析她的事情头头是道,可事情轮到了自己身上就不能做到理智了。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长安有些怕。
她小心的隐藏在窗帘后面,看着外面。
到底是血缘关系,皓轩竟然对刚认识的赫连曜这么亲热,而一向高傲冷漠的赫连曜也竟然对一个小孩子如此有耐心。
雪苼走进屋里,她刚洗过脸,但还是紧绷着。
长安咦了一声,“赫连曜送东西给皓轩了。”
雪苼忙走过去,果然看到赫连曜把自己的怀表送给了皓轩。
虽然隔着远,但是她还是认出那是赫连曜用了十几年的东西,他竟然送给了皓轩,是不是他知道什么。
忽然,赫连曜像感知到什么抬头看着这边,吓得雪苼赶紧把头收回来,心却跳个不停。
等赫连曜走了,雪苼却在屋里走来走去,脸色白的透明。
一直那么沉稳的雪苼在见到赫连曜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特别是在她看到赫连曜跟皓轩亲热相处的场面后,更是六神无主。
长安叹了一口气,说什么她保护雪苼,可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雪苼替她跑前跑去,她现在也该为她谋划谋划了。
晚上,她让下人去看了莫凭澜,说想要见他。
谁知道莫凭澜竟然一口回绝了,说他病了。
知道这是借口,刚好赫连曜带来了人参鹿茸,长安拎了一点要去给他探病。
皓轩听说要去见莫凭澜,想着自己的金表还没有向莫爹爹炫耀,就非要跟着去。
长安也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个孩子不会那么尴尬,便带上了皓轩。
皓轩跑的快,先进了门儿,等长安再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莫凭澜又是脸红又是咳嗽,倒真像是病了。
她难得见他生病,特别是这几年,感觉他跟牛一样健壮。
但是见他真病了她也不好说别的,就要去给他找大夫。
莫凭澜却阻止了,而且虎着脸说自己死不了。
长安没想到自己主动找来他却这样顿时气氛有些僵。
皓轩小朋友偏偏指出了莫凭澜其实有病的是男人最紧要的地方。
童言无忌,皓轩说的完全是理直气壮呀。
长安心里却在翻腾,是不是侍妾太多染上脏病了,这样想着也就说了出来。
这可把莫凭澜气坏了,俩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
莫凭澜给气狠了,下床抱住她,就差那么一点就亲了她。
要不是皓轩以为他们在打架给阻止了,长安真不敢想后果是什么。
还好带着皓轩。
可是她也证明了一点,莫凭澜根本不想放她走。
这协议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根本不打算执行。
红着脸回到房间,恰好雪苼刚洗完澡,俩个人都被男人逼狠了,索性一商量,决定破釜沉舟。
既然这些年莫凭澜对她们睁一眼闭一眼,那么她们积攒的那点力量也该拿出来了,否则总被这俩个臭男人牵制着,滋味不好受。
雪苼决定找小八帮忙,而且长安也该见见自己的哥哥了。
雪苼的保镖小马早就把小八的行程打听好了,她们两个撇下皓轩单独出去,去了戏园子找小八。
雪苼让人把小八偷偷的叫到了包厢里。
初见小八,长安以为自己见了鬼。
好好的一个男人留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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