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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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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让人把小八偷偷的叫到了包厢里。
初见小八,长安以为自己见了鬼。
好好的一个男人留着长发穿红裙子,而自己却是短发西装,兄妹俩个就像交换了性别。
一时间,亲人相遇的喜悦完全被这种尴尬掩盖了,显得不伦不类。
幸好有雪苼。
她跟小八是过命的交情,她说了几句话,把相逢的尴尬给揭了过去。
长安这才醒悟过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除了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所以,当小八的手摸上她的脸时候,她颤声叫了“哥哥。”
小八哭了,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包厢里的哽咽淹没在舞台上的锣鼓里。
哭过以后,大家说起来正事。
小八知道了雪苼的打算后义不容辞的帮忙,雪苼是他过命的朋友,长安是他的妹妹,哪怕是她们要上天,他也要给找梯子。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想走,可要是三个人一起走会引起更大的动静,现在只有他牺牲,请白长卿帮忙。
想想白长卿的那些糟心事儿,他的心就堵的死死的。
雪苼和长安买了衣服回家,除了他们自己的,竟然还给莫凭澜买了一套。
而且长安亲自给送了过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莫凭澜那晚出过丑,现在再见长安还有些不自在,只好拿起今天别人塞给他的一份明星画报掩饰。
偏偏这份画报都是沪上女星穿着泳衣拍的。
长安一眼就看到了,她嘴角不由得泛起讽刺的笑。
但想着雪苼和她说过的话,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衣服送了过去。
“给,我们今天买的。”
黑色西装,是非常中规中矩的款式。
他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
把手里的画报放下,他笑道:“要不要我穿穿看,不合适也好修改,省的寿宴那天出丑。”
长安点头,“好。”
他二话没说,就解开了皮带。
长安迅速站起转身,“你注意点,我还没走。”
他不以为意,“我们俩个孩子都生了,你还用这么矫情吗?”
长安咬了咬牙,看着墙壁不去看他。
耳朵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半天,他说:“好了。”
长安怕他阴自己,慢慢的转过头来。
可一转头,就对上他讽刺的眼睛,“以为我故意不穿衣服给你看?我害怕我吃亏呢。”
长安也不跟他逞口舌之快,淡淡的问:“合适吗?”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
长安忍着气看了一眼。
衣服是她买的,以前她经常给莫凭澜定做衣服,自然对他的尺寸非常熟悉,这些年他又没有胖也没有瘦,还是老样子,这衣服自然也合身。
除了长袍军装,其实她少见他穿西装。
莫凭澜个子高,宽肩细腰,人又长得好看,西装穿在他身上服帖雅致,比军装多了一份绅士与潇洒。
只是,扣子好像扣错了。
长安出于一种惯性,上前伸手道:“衬衣的扣子扣错了,你没察觉吗?”
刻薄的话因为她的靠近收了回去,莫凭澜抬起下巴,等着她来扣。
她一靠近,淡淡的香味就变得浓烈。
莫凭澜眼神暗了暗,想起那天没有得逞的吻。
不知道他现在吻了长安,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长安在女人中算是高的了,所以扮成男人才有模有样,可是面对莫凭澜却只到了他的下巴,俩个人这样的姿势暧昧的恰到好处。
他微微伸开手,就可以把她给抱在怀中。
但是莫凭澜不想那么做,他怕打怕目前的宁静。
他和长安见面从来不是剑拔弩张就是不理不睬,而现在的样子就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她还是那个爱慕自己的小丫头。
他眼底发涩心里发苦,以前唾手可得的东西等失去了才知道有多珍贵,而到了现在就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其实,他不知道,长安也是不自在。
靠着他这样近,就像被他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气息熟悉又陌生,除了当年淡淡的药香气,还多了一点烟草和硝烟的味道。
这让他更有男人味儿了。
长安的目光落在他上下起伏的喉结上,她知道他的这个地方很敏感,每次亲上去他都会一哆嗦,然后就跟疯了一样把她给压在身下进出。
脸上一热,手指都出了汗,她怎么能想到这些,太不要脸了。
几颗扣子而已,俩个人已经扣了半天,都不说话也不放弃,好像这已经成为最重要的事。
可是,终究还是扣上了。
长安小小的出了一口气,馥郁的香气喷在了莫凭澜脸上。
她却没有觉察,微微退后道:“好了。”
莫凭澜却伸手抓住她,把人往怀里一拉,给紧紧抱住。
初春的季节俩个人穿的都不多,隔着薄薄的衣服感觉到了肌肤的温热。
长安本来想挣扎的,忽然就不愿意动了。
要走了,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就任性一回吧。
这一刻,她决定忘记父亲的死,忘记韩风凛的死,只单纯的做曾经的莫长安。
他的怀抱宽阔温暖,曾经以为,这是她最安全的归属。
她的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抱住了他强壮的后背。
莫凭澜一愣,八面玲珑的他有些傻了,长安竟然主动?
可是下一瞬,他的心里就像给灌了一大杯蜂蜜水,甜滋滋的都要冒泡儿。
“长安……”他喟叹着,更紧的搂着她,仿佛要把她给嵌入到骨头里。
“别动。”长安警告他,“你别动,让我抱抱。”
他自然愿意,可是身体却自有主张的蠢蠢欲动,顶到了长安的小腹。
他有些囧,这几年不沾荤腥儿,现在长安主动投怀送抱,他还不得跟见了鱼腥的馋猫一样吗?
可是,他怕长安生气。
还好长安没在意这些,只是紧紧抱着他。
莫凭澜心头蓦然一紧,依照他的了解,长安断不会这样,难道她们……
想到此,他的心上就像扎了一根刺,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甜蜜和旖旎。
抱着长安的手微微松开一些,跟着握住了她的肩膀。
长安还陶醉在俩个人一些甜蜜的往事里,被他放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虽然是短发,可依然减少不了长安面容的秾丽,此时她凤眸微阖,眼尾斜斜的扬起,自有一股让人心酥的娇媚。
莫凭澜的心又痛又软,再也顾不上许多,双手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上去。
长安下意识的偏头去躲,可是没躲过。
他的吻急迫又霸道,带着要吞噬她的凶猛。
从被迫承受到主动辗转,长安脑子里全成了浆糊。
屋里静极了,耳边却清晰的听到了俩个人亲吻发出的声音,亲密的让人头皮发麻。
渐渐的,莫凭澜已经不能满足这样的吻,唇瓣从她的嘴巴移到耳后脖子锁骨等处,可是力道偏偏很轻,就像一片羽毛一样在撩拨着她,让她的心又痒又热。
“莫凭澜……”她发出一声咕哝。
莫凭澜却眸子一暗,伸手把她给抱起来放在了贵妃榻上。
长安被他压着,身体动不了,发烫的脸几乎要烧起来,她双臂想要找个支撑点起来,事情越来越严重了,有些失控。
他却急切的撕开了她的衣服,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不要你,我知道日子还没满,就是亲亲你。”
心软了,身体也软了,她抱住了他挺在自己脖颈间的黑色头颅。
她能感觉到莫凭澜的动作一顿,后面却进攻的更加凶猛。
最后,长安是逃出他的书房。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靠在门上大口的呼吸,可下一刻又跑去了浴室,脱去衣服照镜子。
一身青青紫紫全是他啃出来的,她不给他,他就当着她的面,一边亲一边弄,那陶醉的样子好像在她身上逞凶一样。
长安有些后悔,为什么就让他得逞了?
可是,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哭了。
莫长安,你用仇恨来掩盖对他的爱,哪怕你把仇恨想的再深,也是因为你爱他呀。
没有爱哪里会有恨?
她想到了和韩风凛的成亲,她其实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亏欠,她怕再也还不起怕自己后悔,更怕自己会不要脸的投入到莫凭澜的怀抱里。
所以,她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路,一心就要跟前面的事斩断关系,这才要嫁给韩风凛。
后面,韩风凛出事了,她把所有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惩罚自己就连带着怪上了莫凭澜,哪怕人不是他杀得在心里也要说成他的。
自己对他又何曾公平过?
这是长安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都是她,她对不起别人,所以也没资格幸福,这就是她抛弃孩子对自己的惩罚。
她拧开花洒,让冰冷的水落在身上,她咬牙打着寒颤,直到水慢慢变热。
她扶着墙痛哭不已。
都过去了,走吧。
当初,她要跟雪苼离开的心并不那么坚定,因为她还惦记着孩子,可是现在却坚定了,孩子没有她依然会好好长大,而她已经没有资格做妈妈。
她晚上睡的不好,第二天眼睛都肿了,用冷水敷了才敢下楼去吃早餐。
她没想到莫凭澜竟然也在,他看着她,目光灼热如火。
第三百一十八章:偷情
长安心头顿时紧了一下,避开他的眼睛,装着没事人似的坐下。
皓轩这个鬼机灵,他看了长安一眼,“爸爸,你的眼睛怎么了?”
长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事儿,昨晚没睡好,妈妈呢?”
她这话问出来就感觉到莫凭澜的目光,她顿时有些后悔,是呀,她和雪苼是“夫妻”,现在倒是问起雪苼的行踪来,要是有外人在场能不怀疑吗?
好在皓轩习惯了又是小孩子不会多想,“妈妈昨晚也没睡好。”
长安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赫连曜。
莫凭澜忽然说:“今天就是寿宴,你们要打起精神来,不要出纰漏。”
长安把面包塞到嘴巴里,“知道了。”
吃完早饭,莫凭澜就去了总统府。
这寿宴从白天就开始,莫凭澜自然要去照应,长安和雪苼晚上去参加晚宴就好了。
下午的时候,雪苼开始梳妆。
但是长安发现,她的手连眉笔都握不住。
她皱眉,“雪苼,要不咱不去了吧?”
雪苼转过头来,她虽然面色苍白,神情却很坚毅,“没事,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逃避也不是办法。与其让赫连曜什么都查清楚了找上门儿,还不如我主动出击给他个措手不及。”
这就是她昨晚一晚没睡思量的结果吗?长安佩服雪苼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哪里像自己,什么主意都没有,只凭着一时冲动,结果却害了那么多人。
这几年,长安一直都在自我厌弃。
要不是有雪苼和皓轩,她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雪苼发现了她的异常,便拍拍她的手,“你也别多想,事情总会解决的,我不信这世界上会有解不开的死结。”
“那要真是解不开呢?”
雪苼站起来,面孔雪白,眸子却流露出肃杀之色,“那就烧了。”
长安惊讶的看着她,过了半天点头,“好。”
晚上,国宴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长安和雪苼来的稍微晚些,她们是按照和小八商量好的计划,瞅着机会跟大总统说话,然后就消失。
可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舞厅里的纠纷。
好个风流赫连曜,竟然在这种地方也跟人争风吃醋打起来了。
长安看着雪苼,不知道这样的见面方式雪苼会怎么想?
雪苼淡淡的看了一眼,虽然隔着远,但是却看到了故事的女主角跟自己有些像。
黑色衣裙,雪白的面孔,修长的身形,这赫连曜是这样埋汰她的吗?
她转过身去,淡淡的跟长安说:“走吧。”
莫凭澜上前拉了长安一下,“大总统早就想见你了,走吧。”
俩个人跟着莫凭澜去见了大总统。
大总统是个微胖微秃的中年男人,看着很和善,他的身边站着玉树临风的白长卿,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不过他的脖子怎么了?好像被抓了,衬衣的高领都没有全遮住。
这是小八的杰作,不过别人并不知道,但是都知道白长卿这几年很荒唐。
养外室包戏子,偏偏家里还养着一个不能见人的女人。
长安看了白长卿一眼,他竟然对她眨了眨眼睛。
麻痹的,这个王八蛋是不是看到跟小八长一样的女人就想要调戏呀。
长安还好,莫凭澜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一想到现在白长卿家里有个男人跟自己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他这心就像被石头堵上了,怎么着都不舒服。
是不是该想个法子把余小八从他身边给弄走?
那边,长安却和大总统寒暄上了。
在余州的时候,长安向来不开口跟那群丘八说话,一来是有人认识余思翰,自然也听过他的声音,小八声音虽然不似男子的浑厚,但总和长安的有差别,现在来了沪上,长安却可以说俩句。
她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加上莫凭澜以前跟大总统解释过她和何欢儿交手的时候受过重伤,伤到了喉咙,大总统也没怀疑。
其实不怀疑的原因大概是他也听说了余州小八好男风,有些不男不女吧。
这样想着,都把目光落在了据说和余小八生过孩子的雪苼身上。
大总统自然不认识雪苼,白长卿却早把惊讶给过了,现在眸子却溜到舞厅中央,想着赫连曜什么时候过来呀,今天真是好戏连台!
但是莫凭澜没有想到的是长安竟然向大总统提出要跟使团去法兰西,顿时怒火顶到了脑门儿上。
可是更没有想到的是,白长卿竟然在一边为她们说项。
众所周知,白长卿的话大总统一定要听。
所以,长安和雪苼成了使团的重量级人物,要去法兰西。
莫凭澜心头一阵阵冷笑。
怪不得昨天晚上长安会给他抱,再不抱就没机会了是不是?
不过,她们想的也太天真了,要去法兰西,就算自己不阻拦,那赫连曜会同意吗?
他压住心头的火,冷冷注视着舞厅中央。
此时,那边竟然动了枪。
赫连曜也真够狂妄,这样的场合用强顶着一个年轻小白脸的头,原因不过是那个小白脸打了他身边那个女孩一巴掌。
看来赫连司令怜香惜玉的本性可是一点都没变过。
大总统不高兴了,觉得赫连曜在这种场合这么狂妄不给他面子,而白长卿也怕出事只好去跳停。
目的达到,雪苼和长安便不想再停留,却没有想到莫凭澜竟然一反常态,拉着长安去认识法兰西大使馆的大使。
雪苼知道莫凭澜是为了拖住她们,可是现场这么多人,她觉得自己是逃不掉了,况且赫连曜身边已经有人,说不定已经忘记了她。
可是这种设想是不存在的,当张昀铭把雪苼指给赫连曜的时候,他差点就发了疯。
长安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雪苼带走,想要阻止却给莫凭澜拉开。
“你干什么?她是我的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赫连曜竟然把她给带走,你和余州不要脸,我还要。”
他压着她的手给带入一间空屋子里,门一关上他就把人给压在了门板上。
低低的声音洒在她耳畔,长安听出他声音里的隐忍,“长安,你马上就要去法兰西了,还管余州做什么?”
“我,我又不是不回来?你脑子不清楚吗?跟着使团出去,不回来就是叛国。”
听她反驳的有理有据,莫凭澜的心才送下来。
确实是那样,她竟然是过了明路的,代表的真是余州,如果不回来还真是难办了。
但是他生气,“我说让雪苼出去看病就不会敷衍你们,你们却信不过我。”
长安讥讽道:“你有什么值得相信的,你压到我了,起来。”
莫凭澜心头一松,忽然又想到赫连曜见了雪苼又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番口舌官司,顿时使起坏来。
他故意拿腰去顶她,“我起来了。”
长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的无耻厚脸皮。
他用力压着她,甚至小幅度的摩擦,语气却软的不得了,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了,“长安,我难受。”
这个人……!!
长安现在想做的是曲起膝盖对着他要命的地方来一下,让他去痛好了。
可是,她不敢。
这个关键时候她不能得罪他,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还有内心深处连自己都要欺骗的隐秘,也许以后就见不到这个人了,就对他好一点。
不管怎么说,俩个人在一起十年,还做了夫妻有俩个孩子。
想到这些,长安紧绷着,不敢动。
他的唇轻轻吻着她的脖子,“长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的吻跟羽毛一样撩过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身体紧绷起来,而身体深处有什么要涌出来。
他似乎发现了她的这个变化,那只不安分的手从她西装下摆钻进去。
但是,当然是什么都摸不到,她今天出来参加宴会,可是细细的用白布裹了很多层。
他的手指在白布上摩挲,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怪不得平了许多,原来是缠住了,疼不疼?”
长安给他亲的心烦意乱,胡乱回答道:“当然疼,所以我们才急着回家。”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好,我们回家,我帮你解开。”
“你……”她抬手想去打他,却给他按住了手腕。
“嘘。”他让她噤声。
原来,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他的眼睛亮如寒星。
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停在了门口。
长安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这要是给人看到她和莫凭澜……那这些年的谣言可就坐实了。
莫凭澜皱起眉头,他听到了细细的扭门把的声音。
这里不是自己家,不知道外面是些什么人,他要是把门反锁了,定然会引起更大的注意。
他往后头一看,就看到窗口那边厚重的丝绒窗帘。
窗户是落地窗,而且那个位置不易被发现,他拉着长安快速的躲在了里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打开,跟着一个巨胖的人跌进来。
从外面一闪即逝的光亮才发现,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俩个搂抱在一起的人。
原来,这也是找地方偷情的呀。
长安紧紧贴在莫凭澜怀里,紧张的浑身出汗,却一动都不敢动。
既然是偷情,这俩位可没有开灯。
她听到了粗喘声,甚至还有接吻的水声。
莫凭澜忽然在她耳边亲了一下。
她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弄得窗帘底部缀着的珠珞发出细碎的声音。
“谁?”只听到那女人颤声喊,声音很娇柔。
男人往那边看了一眼,“没有人,宝贝儿,大家都在大厅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太想你了,来给我亲亲。”
接着他们就听到了吸吮的声音和女人难耐的呻吟。
看不到,但是更能想象出他们在做什么。
长安感觉到身后的异样。
莫凭澜这个混蛋,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激动起来。
她狠狠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好像在笑,热气扑到她的脖子里,那只不规矩的手也在她身上留恋不去。
那对男女终于去了里屋的大床上,渐渐高亢的声音传过来。
长安头皮都要炸了,这种事她比当事人都觉得难堪。
莫凭澜却乘机拉着她从窗帘后面出来,走到了门口。
他轻轻的打开门,他们还能听到屋里的女人在说她听到了门的声音。
那男的正激动着,安慰着女人,“我的珠珠宝贝儿,没事没事的,什么都没有,我已经提前好好巡视过,这里什么都没有。”
珠珠?莫凭澜眉峰一挑,大总统的女儿不是叫珠珠吗?看来她是和总统的侍卫官长在偷情,这样的女人还没结婚就这样放荡,果然这种机会还是要留给白长卿的,祝福他头上长一片森林。
长安终于站在了灯光下。
她小心的整理着衣服,小声问他:“这女人不会是刚才在总统身边的那位大小姐吧,我听到声音有些像。”
莫凭澜模棱俩可,“可能吧。”
长安却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她不是有了意中人?那刚才大总统的意思还说要给她找个如意郎君,这种事你就别凑热闹了。”
他嘴角含笑,眼神也深邃起来,“怎么?吃醋了?”
长安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哼,吃醋?我是怕到时候相思有个不明身份的弟弟妹妹。”
莫凭澜愣愣的看着她,该死的,她自己不知道这样看人有多勾引吗?
刚要上前说点什么,忽然看到尹雪苼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她看到他们眼睛都亮了,拉着长安的手说:“走,我们回家。”
长安注视到她嫣红微肿的唇,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不由得把手放在了自己唇上。
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麻辣疼痛,估计比雪苼好不到哪里。
莫凭澜看着尹雪苼惊慌的神色,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派人把她们送回家,而自己则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大厅里。
正巧,赫连曜找来了……
雪苼和长安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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