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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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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舱里顿时传来一阵叮咚作响的声音。
  莫凭澜躺在船板上痛苦的呻吟,等着身体的异状慢慢消褪下去。
  等他人出去,长安才手忙脚乱的把地上的茶杯碟子给捡起来。
  她捧着发红的脸颊,有些感谢这及时赶来的侍卫,要不就出事儿了。
  不过,出了什么事?莫凭澜身边的侍卫向来都是经过大事的,怎么会如此慌张?
  过了一会儿,莫凭澜走进来。
  她忘掉刚才的尴尬,问他:“出了什么事?”
  莫凭澜有些歉意,“长安,对不起不能陪着你玩了,赫连曜那边出了点事,白长卿让我过去。”
  这话信息量很大,赫连曜出事白长卿找他,再联系三个人之间复杂的三角关系,她不由得心口发冷。
  猛然间,她想起小八对自己说的事,难道赫连曜的事情出在那个肖雪身上?
  这么说,她们的机会来了?
  这样想,她再去看莫凭澜挺拔的身影,忽然心口就生出些钝痛。
  船到了岸边,莫凭澜让人把她给送回家,自己又去了白长卿那里。
  家里,赫连曜并不在,只有雪苼一个人,她脸色不好。
  见到长安,她松了一口气。
  却没有说别的,上来就问:“小八找你做什么,可是有好的计策?”
  长安佩服雪苼的通透,忙把小八说的话跟她说了一遍。
  雪苼听了后眸色深起来,似乎在在言自语,“果然。”
  “什么?”
  “长安,那个肖雪死了,听说是自杀。”
  长安不可置信的耸了耸眉头,“这不可能呀,她为什么要自杀?难道是赫连曜逼奸不成?这不对呀,看着她那天晚上的劲头恨不得立刻黏在赫连曜身上,还是赫连曜不要她?”
  长安的逼奸不成把雪苼给逗乐了,他这个人呀,哪里需要逼迫别人,就算去了华北司令这个光环,就凭着这个人,恐怕要跟着他的姑娘也前仆后继呀。
  可是,当时为什么自己就不乐意?
  雪苼的记忆延伸到云州,想起他在酒楼里抱着自己强迫自己看别人的活春宫,想起他送给自己的黑色小衣,还有……锦绣坊里红绸堆里的放浪形骸,他抱着她,一声声喊着小乖,似乎要把她给揉到心口里。
  香艳刺激的一幕幕,让雪苼的脸红的像涂了胭脂般的活色生香。
  可是,一想到他要对别的女人用尽这样的手段,她的心就给刀绞的一样疼。
  不对,不可能的,三年了,他已经娶妻,不管跟谁好,又关她什么事?
  想到这些,她的脸又一分分白起来。
  长安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雪苼,雪苼。”
  雪苼这才回过神,她收摄心神道:“我没事。”
  “你……”
  长安其实想问你是不是吃醋了,可是这样直白的剖析雪苼的心事怕她受不住,便改了话题,“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哥哥说你向来主意多。”
  “嗯,我们先看看,小八那边会继续来消息的,这是白长卿想让赫连曜吃瘪,他一定会帮我们,所以我们这次一定能成功。”
  “但愿吧。”长安的声音恹恹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
  雪苼看了她一眼,长安的心情她想自己能明白,而且现在的自己又何尝不是?
  像赫连曜莫凭澜这样的男人果然是祸害,如果不想再受其害还是远远避开的好。
  赫连曜到了晚上的时候又回来了,死皮赖脸的在这里住下去。
  他和莫凭澜差不多一块回来的,莫凭澜脸上不好看。
  长安故意忽视他们,她和雪苼在一起,就是为了防止赫连曜骚扰雪苼。
  可是他好像住在这里的目的并不是雪苼,反而提出要和皓轩住在一起。
  那晚,厨房做了莫凭澜从江里钓上来的大鱼,赫连曜竟然小心的给皓轩剔鱼刺。
  难道他知道皓轩是他儿子了?
  这个不太可能,为了让他误导,雪苼故意让皓轩自己把年纪说大了点,她觉得赫连曜会把孩子以为是莫凭澜的。
  可是莫凭澜对皓轩那个样子虽然疼爱,却不是一个真的父亲,明眼人一看也许就明白了。
  长安对赫连曜这个人听到的不少,见面的机会却少,现在看了只能在心里叹气。
  这样一个男人,简直是一分一寸都按照雪苼的要求定制的,本以为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符合雪苼心意的男人,可偏偏就有了赫连曜,难怪他把雪苼吃的死死的。
  赫连曜在,她甚至都没有和雪苼商量大事的机会。
  而且这屋里还有个莫凭澜,他不说话,可是那双眼睛总是在盯着她。
  可是机会还是来了……


第三百四十章:美人计

  赫连曜的桃花案闹得越来越大,而且暗中得到了大总统的支持。
  这些年,大总统偏安一隅,虽然看着风光,但却给三大军阀架空,又给白长卿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有点腻歪了。
  可是这老东西偏偏不仔细掂量自己的斤两,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击他们,赫连曜的桃花案是在他的授意下制造的,又在他的鼓动下发展成不能让人控制的局面。
  大街上反军阀的呼声很高,到处是游行的学生。
  只是他不知道,他是螳螂捕蝉却早有黄雀在后。
  当年云梦山爆炸后逃到南疆的何欢儿,秘密现身沪上,策划了一次大行动。
  当年,她被莫凭澜耍了,被赫连曜算计,被白长卿连窝都端了,这些深仇大恨让她夜不能寐,恨得肠子都断了。
  这些年,她在瘴气浓重又湿热的南疆,身体都坏了,可偏偏南疆王金布是个有变态嗜好跟魔鬼一样的男人,她就像被折断翅膀的小鸟被他囚禁着,几次大病,要不是因为金布庶子阿根的细心照顾,她恐怕早死了。
  金布野心勃勃,想要武器扩充军队,她和几个男女一起连夜“鏖战”,才把那个老色魔给说服了,同意她到中原来搞武器。
  正好,她借着这次的机遇,来“收账”了。
  长安和雪苼并不知道何欢儿已经搀和在赫连曜的桃花案里,白长卿通过小八给她们的消息也只是说了是学生们的激进行为,所以雪苼毫不迟疑的利用了这次机会,定下行期。
  这边雪苼想法子把赫连曜给引到了肖雪父亲的陷阱里,那边长安只能把莫凭澜引到床上。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能拖住莫凭澜的法子,只有这个最龌龊,却是莫凭澜最想要的。
  那几次,他抱着她,他有多激动多想要她能感受到。
  莫凭澜听到长安病了的消息不仅皱眉,他能想到的就是又要使什么幺蛾子。
  对于她们最近小动作不断他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样子,因为有赫连曜,他懒得出手当恶人。
  到了今天,长安主动找他,他能感觉到她们已经开始行动,那么这次是鸿门宴了。
  他和白长卿没商量好,但是想法去也一致,这次一定要让赫连曜吃点苦头出点血才好!
  三方军阀,看着天下太平,其实骨子里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三个人,白长卿和莫凭澜都是擅长谋权之道,而赫连曜则是实打实的会打仗。
  而且赫连军创立已经三代,一直以骁勇善战出名,在这个乱世,有时候拳头比计谋更管用。
  莫凭澜是从余图远手里拿到的余州,军队混乱不说,名不正言不顺的不时的有人打着余图远的旗号讨逆;而白长卿手里的中央军一直以来都是腐败出名的,将领多是蒙荫的世家子弟,从上到下都烂透了,白长卿光是整治军风就花了大力气,这样以来,栽了大跟头直接脱了鞋复仇的赫连军却拨了头筹。
  三方边境偶有摩擦,都是赫连曜胜利,偏生这人吃了喝了拿了还要跟他们炫耀一番,唧唧歪歪说他们这里不行那里管的不好,再就是西北的煤,这等好东西他自己霸着,怎么能不让人眼睛红?
  所以,这才白长卿和莫凭澜是铁了心要给他点亏吃,反正赫连司令是个痴情人,那么索性就让他在雪苼小姐这上头栽跟头好了。
  想到这里,莫凭澜的心情好了很多,脚步轻快的去了长安那里。
  长安歪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软缎睡袍,领口袖扣都绣着花叶相连的桃花。
  这衣服并不暴露,却软的贴身,不但露出了她突出的锁骨,还有绵软起伏的曲线。
  这生过孩子的妇人到底是不一样了,身体成熟的像蜜桃,也难为了他这几年要穿着男装扮成男人。
  长安的头发洗过,此时软趴趴的覆在额头上,并没有跟平日里那样有生发油抿到脑后去。
  这样的她乍一看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显出一分飞扬。
  可是浓眉下的眼睛又亮的出奇,甚至隐隐有水液流动,让人看着魂酥骨软。
  长安却不知道,她又是怕又是忐忑,还有几分羞涩,搞的一张脸云蒸霞蔚,好看的紧。
  莫凭澜一进门儿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都说美人乡英雄冢,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去,那满心的戒备也不翼而飞。
  在床沿坐下,他伸手就去莫长安的额头,“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长安身体软软的懒懒的,听到他的声音张开了眼睛。
  凤眸里竟然是含着点点清愁。
  这样的长安很少见。
  她可不是何欢儿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女人,即便有了难受的事儿,能哭就哭不能哭就叫,断不会掺缠缠绵绵的给自己找难受。
  可是她现在的这种样子那么美,美的让他不想生出一点怀疑。
  长安却有些心虚,莫凭澜这样狡猾,她又怎么能让他上当?
  见她眼神怔怔的却不说话,莫凭澜不由得低下头去,微凉的脸庞蹭了蹭她的,“还真有点热。”
  长安偏头躲开了,眼神有些怔怔的,“我没事。”
  他的声音更加的温和缠绵,“那让我来干什么?”
  “我……”长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耍无赖,“我没让你来,你可以走了。”
  低低的笑声似从喉咙里滚出来,他去抱她,“这就生气了?乖,给我抱抱。”
  长安却没有想到会如此暧昧,难道自己这样的邀请让他觉得是……
  滚到里头,她的表情更加的囧迫。
  莫凭澜却像看到了最有意思的事。
  他索性脱了鞋子和外套,上床去抱住了她。
  长安偏着身子去躲,“莫凭澜,你这是干什么。”
  他咬住她软软的耳珠,热热的声音灌进她耳朵里,“长安,上次要是没有人打断,你是不是就从了我?”
  那样的热气让她浑身颤栗,偏偏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你,胡说什么,放手。”
  话一说出来她就后悔了,明明义正词严的话因为娇软无力的语气,竟然像是在撒娇呻吟。
  她恼的很,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莫凭澜却更加的高兴,看着她白腻的脖子情潮涌动,细细亲吻起来。
  房间里一时无声,只有一只放在琉璃瓶里的熏香在静静燃烧……
  淡青色的纱帐给莫凭澜打散了,他把长安压在了身下,伸手解开了长安的睡袍带子。
  这是白天,即便隔着帐子,还是有光透进来,落在长安洁白无瑕却又玲珑有致的身体上。
  他的手摩挲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这里,曾经给他孕育了俩个孩子呀。
  炙热的吻落上去,长安浑身都打着哆嗦。
  “莫凭澜,莫凭澜。”她的声音破碎,好像是在恳求着什么。
  莫凭澜勾起的嘴角洋溢着一抹情动的笑容,亲吻的更加激烈。
  长安的脚趾都绷起来了,白皙小腿上的肉四四颤动,她终于禁不住喊了出来,“凭澜哥哥,凭澜哥哥。”
  莫凭澜的心头一紧,跟着喜悦就像长江的水奔流而至。
  他的长安,他的长安终于肯喊他凭澜哥哥了。
  他的眼睛明亮,里面似乎燃烧着火苗,双手捧着她的脸,胡乱的亲吻着,“长安,再叫一次,在叫。”
  长安在情动中还有丝清明,难道那香对他不管用?
  就在思想间,莫凭澜已经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长安出了一身的汗。
  看来是不行了,那雪苼那里……
  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长安清楚的知道莫凭澜要干什么。
  果然,他急切的解开了腰带,就要翻云覆雨。
  她哪里肯配合?
  一声尖叫,她竟然把他给推开了。
  莫凭澜躺在床上,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诧异的看着她。
  长安看着他额角的汗水,还有他不停起伏的胸膛,以为他是生气了,便喃喃的解释,“我,那个我……”
  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莫凭澜眼睛里迸发出凌厉的锋芒,她吓得不由得抱住了胳膊。
  可是一闪即逝,他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长安抚着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她的手心额头已经全都是汗。
  起身穿好了衣服,把准备好的行李箱从床底拖出去,她急着要走。
  可是走了俩步,她步子一顿,又忍不住回过头来。
  眸光落在莫凭澜的身上。
  她咬着下唇,心里很不好受。
  这一别,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境况?
  她撂下箱子,走到了床边,看着莫凭澜。
  他似乎很不甘心,连昏迷都是蹙紧了眉头。
  可以想象,他清醒过来会大发雷霆。
  长安的手轻轻落在他柔软的头发上,跟着摸了摸他那道伤疤。
  很久前就想这么做了,可是都没有勇气。
  手指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两片薄唇上。
  自己的脖子上还有个艳丽的吻痕,就是这唇吮出来的。
  她低头,轻轻吮住了这薄唇。
  一滴眼泪,落在了他的唇上。
  虽然是蜻蜓点水,却也倾尽深情。
  莫凭澜,是她用整个青春和生命去爱的男人,不管发生了多少事,他给了自己多少伤害,可是她还是喜欢。
  就是因为还喜欢,所以她才逃避,否则她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和韩风凛?
  其实,只要自私点,她闭上眼睛装聋作哑就可以回到莫凭澜身边还可以跟儿女共同生活。
  可她过不了自己的良心,特别是想起韩风凛对自己的那些深情,她就觉得自己身处地狱里。
  爱她的人都死于非命,她又凭什么得到幸福?
  掩住唇,她拎着行李箱走出去。
  就在她出门的时候,莫凭澜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底凌厉如寒星,却诡异的又隐约有水光。
  他并不是没中招,现在他身体都是麻木的,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唯一的是用意志力支撑不让自己晕过去。
  舔舔唇,他尝到了她的甜蜜也尝到了她眼泪的苦涩。
  长安,你不舍了吗?你矛盾了吗?可是你为什么还是不能解开心结?
  我错了,所以我想补偿,那些去了的人只希望你过得更好,不是吗?
  他们都没有本事给你幸福,而我有,难道他们还能在阴间记恨我不成?
  要是真有那本事,做鬼来找我呀,我正好也跟他们说道说道。
  这就是莫凭澜,阴沉狠毒,却又张扬不羁,没有为自己做的事后悔过。
  他想,即便到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境地,他也没有为过去的所做所为后悔过。
  雪苼早让小马安排好一切,更有白长卿暗中铺路,一切都再无波折,带着孩子一路乘风破浪,到了港岛。
  可是所谓的顺利是相对的,其实雪苼的情况并不好。
  她坐船的时候晕的厉害,上岸后身体就不算好了。
  长安仔细检查了她瓶子里的药,要是头疼复发还可以吃几颗,虽然这是饮鸠止渴,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虽然小马一早托人买好了船票,可是公海上出了点事,船务公司的船并没按时到岗,他们只能在港岛盘桓一天。
  可是这一天的危险性很大,谁知道赫连曜他们会不会追过来。
  住在浅弯饭店里,他们是用假的身份登记,在房间里深居简出,不想被人注意。
  幸好第二天船来了,却不想赫连曜也来了。
  雪苼想带着皓轩偷偷溜走,却不想饭店大厅里发生骚乱,孩子被挤丢了。
  雪苼着急不已,她让长安先去船上等着,自己则和小马去找孩子。
  长安明白事态的严重,她点头同意。
  他和小马留下的保镖一起先到了码头,看着熙攘来往的人群,她很担心雪苼。
  保镖低声对她说:“您先上船吧,夫人那里有小马,不会有事。”
  长安点头,她刚走俩步,和一个女人擦身而过。
  停下,她回头,看到有个穿着薄荷色风衣的女人淹没在人潮里。
  她眨眨眼,跟着蹙起眉头。
  保镖低声问她:“您怎么了?”
  长安摇头,“没什么,可能是认错人了。”
  保镖没再说话,反而更加小心的护着她。
  终于上了船,长安才松了一口气。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可能只是相像而已。
  他们定的是头等舱,房间豪华气派。
  打开门,保镖说:“您先进去休息,我在外面。”
  长安点头,“雪苼到了通知我。”
  她进门后把行李放下,坐在了沙发上。
  可是刚坐定,她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好像在哪里有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冰冷、恶毒、又充满仇恨。
  她站起来,掏出了口袋里的小手枪。
  她蹙眉,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空气。
  这几年,她和雪苼一起跟着保镖练了点功夫,虽然都是简单的防身术,却也不至于面对坏人的时候束手无策。
  她放轻了步子,准备去洗手间看看。
  可马上她又改变了主意,向着门的方向跑去。
  她打开门喊保镖,却发现门口空空如也。
  身体里的警报拉响,她忽然跳起来就跑。
  可是已经晚了,拐角那边出现一个人,薄荷绿长风衣,白色高跟鞋,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小手里正拿着一把枪对准了她。
  长安双眸如火看着那女人,粉唇动了动,“何欢儿。”
  何欢儿头上带着一顶小帽,白色的纱网半遮住眼睛,银铃般的笑声冲她的红唇里溢出来,“我该叫你长安小姐呢还是余司令?”
  长安的枪也对准了她的心脏,“你随便好了。”
  何欢儿细细的眉毛一挑,“也是,你落在我手里只有随便了。”
  长安暗叫不好,可是已经没有机会回头,她能感觉到脖子那里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痛疼很短暂,但是更多的是麻痹。
  那种感觉瞬间侵袭了全身,握在手里的枪无力的垂下来。
  她的身后,有个黝黑的少年收起细细的竹筒,冲着何欢儿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何欢儿捡起长安的枪送给他,然后像对待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头。
  那个少年就扛起长安,像灵活的山猫一样,很快消失在走廊的那头。
  何欢儿阴冷一笑,跟着也离开。
  雪苼是幸运也是不幸,她找到了皓轩,皓轩却在赫连曜手里。
  原来皓轩差点给拐子拐卖,幸好赫连曜发现的及时。
  所以这样,雪苼连埋怨的机会都没有,可满心的感激又说不出来。
  可是既然赫连曜找来了,她就是走不了的。
  赫连曜把她给带到前湾的饭店里,俩个人吵闹了一番,最后雪苼竟然要把皓轩丢给他,还说出了皓轩的身世。
  她这样决绝的想要离开他,赫连曜反而退缩了。
  三年了,三年再见,他以为自己身上丢失的那颗心回来了,可是雪苼却那么的恨他。
  恨的甚至想要借着肖雪父亲的手把他给置于死地。
  感觉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他倍感疲惫和绝望,竟然答应了放雪苼和皓轩走。
  雪苼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太清楚赫连曜的脾气,甚至不惜这样伤害他。
  她不是不心疼,可是自己却被伤怕了,赫连曜现在还和金镶玉不清不楚,她不能让三年前和傅雅珺的旧事重演,以前她是一个人怎么都好说,可是现在她有孩子,她不能让孩子跟着冒险。
  她带着孩子和小马匆匆去了码头,船还没开。
  赶紧去了定好的船舱,可是打开门后看到了长安的行李,却没有看到长安的人。
  雪苼的心顿时有些凉。
  “是不是长安小姐等的着急回去找我们了?”小马还想安慰雪苼。
  雪苼轻轻抚摸着长安的行李箱,心里直觉长安不会这么冒险。
  “小姐,您看这。”小马发现了箱子旁边粗劣的玉牌,递给了雪苼。
  雪苼用颤抖的手接过来,浑身的血瞬间冷了……
  长安被抓了,是何欢儿。
  长安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间类似仓库的屋子里,这里到处堆满了货物,阳光从一个小小的窗口泻进来。
  她闭上眼睛,终于确定自己是被何欢儿抓走了。
  她想起去沪上之前莫凭澜说过的话,这个女人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手脚都被捆着,嘴巴却没有给堵上,但是她却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招,到现在连舌头都是僵硬的。
  忽然,有铁门被打开的哐啷声,接着就是脚步声。
  她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走过来,身材清瘦,应该是个少年。
  他蹲下,看了看长安。
  长安看不清他的脸,却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那人并不说话,却捏住了她的下巴,给她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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