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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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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凭澜看着尹雪苼惊慌的神色,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派人把她们送回家,而自己则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大厅里。
正巧,赫连曜找来了……
雪苼和长安在车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来宴会的遭遇都让她们受了刺激,需要好好消化一番才是。
等进了门儿后,才松了一口气。
雪苼就像被大灰狼追赶的小兔子,不时的往后头看。
她是怕赫连曜追过来,可是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吗?
长安轻声道:“赫连曜没有难为你吧?”
雪苼摇头,过了半天忽然说:“长安,他瘸了。”
长安愣在那里,她没有想到雪苼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她还在意他的吧,要不怎么会关心他的身体呢?
“长安”雪苼又幽幽的喊了一句,跟着扑到她怀里,“我见到他了,我见到他了。”
其实那天已经见过,她被所有的情绪包裹在冰冷的壳子里,直到今天,才喷涌而出。
她抱着长安,浑身都在颤抖,“我想过这辈子都不见他不靠近他不原谅他,可是他一抱我,我就控制不住了,想哭想骂想打他,更想撒娇让他哄着我,你说我怎么能这么贱?”
长安说不出话来,她深有感触,自己有何尝不是?
一时间,她也无话可说,抱着雪苼哭。
说恨,可又何曾放下过?
雪苼哭了好久才停止,她擦擦眼泪,身体还在颤抖。
“别哭了,哭坏了身子。雪苼,你没改变主意吗?”
雪苼抬气泪痕未干的脸,却目光却更坚定,“我不改变,越是这样更要赶紧走,我怕时间长了会发生变故。”
长安自然知道这变故指的是什么,和赫连曜纠缠的越多雪苼的心里就会越不坚定。
“好,我支持你,先去睡吧,你别伤身,你现在的身体是经不起。”
雪苼点头,“我先去看看皓轩,一会儿就睡。”
到沪上的每一晚都是难以入眠的。
长安问她,“需要我陪着你吗?”
雪苼摇头,“不用了。”
长安回到房间,对着镜子解开胸前的白布,每松一下就觉得莫凭澜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她咬着下唇,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不由得暗骂自己。
雪苼说的对,真的该走了。
她以为又会失眠,却没有想到睡的很好,早上起来后神清气爽。
下去吃饭的时候发现莫凭澜又早早来了,和皓轩说话。
她不动声色坐下,眼睛都不敢看莫凭澜。
皓轩拿着包子给她吃,“爸爸,这蟹粉小笼包是莫爹爹一大早带着我去买的,你尝尝。”
“一大早儿?”她的房间和皓轩隔着不远,怎么没听到声音?
皓轩非常得意,在得到长安的夸奖后更高兴了。
莫凭澜低声说:“我们今天出去了,皓轩很高兴。”
长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低头吃包子。
“好吃吗?喜欢我明天再去买。”
“不,不用了。”长安低头去喝粥。
“小心烫。”他今早温柔的不像话。
长安头都要埋到碗里了,他这样她特别不适应。
还好,赫连曜的到来解除了这种尴尬。
却没有想到的是赫连曜借口来这里住下,简直不要脸到家了。
唯一欢迎他的人就是皓轩,眼睛都亮起来了。
雪苼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皓轩坐在莫凭澜身上的画面,她脸色很难看。
但是从她出现后,赫连曜的眼睛几乎黏在了她身上。
长安想替雪苼挡下,却给莫凭澜拉到一边,“今天白长卿请客。”
“你去就是了。”
“白长卿请的是我们。”
长安立刻去拉雪苼,“那我们一起去。”
莫凭澜皱起眉头,“我们是指你和我,不是雪苼。”
瞧瞧,这一个个的是约好了给赫连曜制造机会。
长安不愿意出去,绑布条太麻烦。而且这个需要雪苼的帮助,自己一个人她办不到。
“我不想出去,会泄漏身份。”
莫凭澜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不用绑那东西,随便一点就好,没有外人。”
长安一看就知道逃不掉的,反正她要走了,丢人也不关她的事,便点了头。
即便这样,她还是选了一身挺括的西装,又戴上礼帽,整个人很低调,至于胸前,要是有心人自然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们坐着车子,到了白长卿家里。
长安这才放下心,还说什么去参加海军,全然都是说给赫连曜听了着急的借口。
白长卿烹茶点香,身上穿着一袭简单的白衫长裤,倒是有莫凭澜当年的风采。
莫凭澜冷哼一声,显然看不惯他做作的模样。
见到长安,白长卿眼睛一亮,目光全胶在她身上。
莫凭澜不悦,伸手把长安挡在身后。
白长卿哈哈大笑,“莫兄,我不过看看长安跟小八到底哪有不一样,看看你这小气模样,难道我会给看少了一块吗?”
“不该你看的别看。”
长安有些诧异,他们俩个都是城府很深的人,都特别会话里有话的试探,俩个人在一起后反而莫凭澜简单了些,这么看着白长卿就更讨厌了。
长安想着这也是个机会,便道:“那他人呢,我能否见见?”
其实,这是莫凭澜带着她来的意思。
他们都知道她和小八见过了,而且还走路子到了白长卿这里,但是都不点破。
白长卿放下香茶,对身边的副官说:“去把八夫人给请来。”
长安皱眉,八夫人,白长卿这个王八蛋,把自己的亲哥哥当成了什么人?
可再看身边的莫凭澜,又觉得他们本就是一路货色,就是这来个人渣,把自己和哥哥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过了一会儿,副官回来禀报,说八夫人不舒服,不见客。
白长卿道:“那你没说是余司令来看她吗?”
副官道:“说了。”
长安站起来,“既然他不舒服我就去探望一下,白司令,可以吗?”
“这……”白长卿眼睛看着莫凭澜。
莫凭澜气的把茶杯狠狠一拍,“既然让我们来了别推三阻四,白长卿,赫连曜还在我家里,既然你这么不坦诚我看我们还是回家陪客人。”
白长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人家想见的又不是你们,别回去碍事了。副官,带着余司令去八夫人房里。”
长安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个白长卿在搞什么鬼。
小八的房子是一栋单独的小楼,前面栽了不少海棠花树,这正是海棠花凋零的季节,满地落红不扫十分的有意境。
副官给长安推开门,低声说:“夫人在二楼,您自己上去吧。”
长安点头,自己上了螺旋式的原木楼梯。
刚上了几层,她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心头不由得送下来。
小八好好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笑。
她紧走几步,叫了声哥哥。
小八忙下里迎接她,可是走路的样子一拐一拐。
“哥哥,你这怎么了?”
“还不是白长卿那头驴。”小八小声咕哝着。
长安只听到白长卿几个字,便着急起来,“他打你了?”
小八忙摇头,脸却红了,“没有,他不敢打我。你快进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长安也正好想跟他说说珠珠的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说白长卿要娶总统的女儿。
第三百一十九章:船戏
长安拉着他的手说:“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小八勾唇一笑,“不会是要说白长卿的婚事吧,那个不要说,我不管。”
长安心头一紧,她看小八的神情并不是不在乎。
但既然他不让提,她反而不好开口。
小八的房间里是纯欧式的,摆着纯白色的欧式家具,看着很清爽。
他让长安坐下,“你们可真想跟着使团走?”
长安摇头,“自然不是,使团只是个障眼法,雪苼已经让人去买船票。”
“我听到了一件事,你回去跟雪苼那个臭婆娘说说,她鬼主意多,或许能用上,不过也不许伤害赫连曜。”
长安想起雪苼跟她说过小八曾经喜欢赫连曜,觉得有点尴尬。
“白长卿查到有个叫肖雪的女人接近赫连曜,其实是另有目的,那个女人的父亲是个大学教授,一直是个很活跃的反军阀分子,恐怕这次他是要利用女儿造事了。”
长安不由得紧张起来,“造事儿?什么事儿?”
“听说他身边有个叫龙二的人身份很可疑,至于他们要干什么白长卿还没调查清楚。暗杀、离间?不懂。”
“那白长卿为什么不管,这样赫连曜不会吃亏吗?”
小八笑道:“那你太小看赫连曜了,他要是连这样的小伎俩都识破不了,那也当不了这华北司令了。你回去跟雪苼说,看可不可以趁乱利用一下。”
长安记下,她略一思索,“这是白长卿让你说的?”
小八赧然,要不是白长卿故意透漏,他也不可能知道。
这个白长卿,果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他就不怕到时候赫连曜和莫凭澜咬他吗?
可这也是个机会,不过到底怎么做还要看雪苼的,要是她不舍得……
说完了正事儿,俩个人竟然没有可以再提的话题。
一时间满室的幽静,只有一束玫瑰花在吐露芬芳。
小八的眼睛变得晦涩不明起来。
长安咬住下唇,“哥哥,你可是有什么事想要问我的?”
小八道:“早年间,我曾经见过莫……我们的父亲一次,是在余杭。”
长安竖起耳朵,静静听着。
“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六七岁,自己觉得自己是余州少帅很了不起,在余杭的酒楼跟一帮人吃饭,父亲他也在隔壁跟生意的朋友一起,俩桌有熟悉的人,他们进来打招呼的时候我远远见了一眼,因为他是个商人也没有多做关注。他却一直看着我都忘记了跟朋友寒暄,那个时候我还气恼他的无礼,现在想来父亲大概是惊讶我的样子。”
长安不仅愣了,“我从来都没有听到爹爹提起过,按理说他知道你的身份该起疑的,为什么不去调查,还是调查出来也没有法子把你给认回来?”
小八也长久的无语,这些年来,他偶尔想起,觉得也许是莫如前对自己失望了,索性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他要的儿子大概是莫凭澜那样的,做生意也好,当司令也好,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把式。
可是自己呢,却只能披着一身女人的衣服,给男人养在深闺里。
小八虽然不想当英雄,但是他也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生活在别人的羽翼之下。
想到这些,他更希望离开白长卿。
他喜欢男人,但更希望这个男人爱他尊重他,能和他光明正大的站在日光下,而不是现在这样把他扮成女人藏在深闺里。
可是这种想法他压抑着,怕长安心里因为不能带他离开而愧疚。
长安并没有在这里呆多久,就告辞离开。
莫凭澜却并没有立刻带着她回去,而是把车子开到了江边。
那里停着一艘小船,他扶着长安上船。
长安有些犹豫,“这是要干什么?”
莫凭澜道:“要把你给卖到这水底龙宫里。”
长安冷笑,“只怕你还没和这龙王打好关系吧。”
说话间,她已经迈步上船。
莫凭澜就喜欢她这无知无畏的个性。
以前,他长长想,莫长安这丫头除了有一张好看的脸,其实什么都没有。脾气不好又任性,不会做饭不会女红书又读的不好,除了莫家大小姐这个头衔,她可以说一无是处,根本没办法跟温柔贤惠又什么都会的何欢儿比。
可即便是这样,他却从一开始就对她有吓死人的独占欲,嘴上说着不爱,身体却很诚实。
那个时候被仇恨煎熬着,他就故意贬低长安,说不过是喜欢她的身体跟她在床上的表现而已。
可是后来,当他明白自己有多爱她的时候,才知道,不管这个女人有多少缺点,只要他爱了,就都是优点。
她的坏脾气他觉得可爱,她的任性他会包容,她什么不会反而让他觉得自己高大,他爱她,就想要把她化成一根肋骨,永远嵌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已经在一条不归路上走出的太远,回不去了。
可是他不甘心,所以这才弄出这么多事,他不怕事儿多,有事才会有变化,就怕一潭死水了此一生。
所以,长安想走他就渴着劲儿的由着她闹腾,这沪上的水这么深,也不知道哪里就掀起了风浪,越是这样大风大浪,他就越有把握表现自己,让长安重新接受。
船上的东西很齐备,风炉,香茶,点心,甚至还有可以靠着的枕头和毯子。
长安不由得警惕起来,“莫凭澜,你什么意思?”
他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怕,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带着你出来玩玩,我们去钓鱼。”
只是钓鱼?长安打死也不愿意相信。
“我有点晕船,我想回去。”
莫凭澜拉住她,“长安,我答应赫连曜给他一点空间,你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好好呆在一起吧,毕竟雪苼要是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
长安一时间愣住,他在说他自己吗?要是真走了,还能相见?
见自己说到了点子上,他也不再勉强,带着她去了船尾垂钓。
开始的时候一人一根鱼竿,船停着也不动,江面上微风细细,阳光和暖,是个好天气。
长安哪里是耐住性子钓鱼的人,她托腮看着那不动的浮标,不由的抱怨,“要是真钓鱼,你该把皓轩带上,省的他去钓池子里的锦鲤。”
莫凭澜笑道:“等下次,我……”
忽然,他的浮标有力的跳动几下,他忙收起鱼竿。
一掉三寸多长的鱼在鱼钩上活蹦乱跳。
长安屏息,直到鱼被扔到桶里才松了口气。她跟个孩子一样扔了自己的钓竿,跑过去看桶里的鱼。
鱼遇到水后悠然的游起来,浑然不觉自己的危险处境。
长安叹了口气。
莫凭澜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让我放了不成?”
“不是,我只是想着这鱼清蒸还是红烧好。”
莫凭澜知道她不过在敷衍自己,便顺着她的话说:“那就做鱼汤吧,这是鲫鱼,炖汤最好喝。”
长安撇撇嘴,又回到了自己那边。
太阳晒得她热,便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跟西装同色的马甲和衬衣。
莫凭澜瞟了一眼,看到了马甲领口的起伏。
他的眸色不由得深了几分,有些心不在焉,心思已经不能全部放在钓鱼上。
可即便这样,那鱼却还是来找他。
浮标晃动钓竿下沉,一看就是条大鱼。
长安这里一条鱼都没钓上来,看他又来一条不由得心动,慌忙跑过去握住了钓竿,“让我来。”
莫凭澜笑着由她,手却扶着她的腰,怕她掉落江里。
这收杆也是有学问的,长安只觉得细细的钓竿下沉,那头勾着鱼活蹦乱跳做最后的挣扎,特别的沉重。
“不要慌,一点点往回收,它咬紧了钩子就逃不掉。”
说话间,一条大鱼带着水花跃出了江面。
好大的一条鱼!
估计要有小半米,银色的鳞片在太阳下闪光,铺展开的鱼尾巴就跟小扇子一样,而溅起的水花更像是珍珠洒落。
长安都惊呆了,好大的鱼呀。
莫凭澜也是意外,这是不是江心,哪能钓上这么大的鱼?
小小的钓竿撑不住鱼的重量,而长安也被拉着倾斜。
莫凭澜忙站起来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纳入到怀里。
长安虽然顾不得此时俩个人的姿势,却怪他不帮着自己,“你干什么,赶紧帮忙呀。”
“我把你给稳住,弄翻了船可怎么办?”
说着,他用力夹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把鱼给拉上来。
细细的鱼线在空中画着危险的弧线,眼看着那鱼在太阳底下蹦达。
一番手忙脚乱,俩个人才把大鱼给弄上来。
可就在鱼摔上船板的时候,细细的鱼竿应声而断。
长安抹着脸上的水花,大声感叹,好险。
莫凭澜却拿住了还在乱蹦的鱼,喊了侍卫过来用网给装起来。
得了这么大的鱼,长安兴奋的了不得,非要去看。
莫凭澜把人给抱住,“长安,别去了,陪着我站会儿。”
他脸上也有水,挂在发梢睫毛和脸上。
长安仰头,看到了他的那道伤疤。
经过了三年的时间,伤疤越来越浅了。
要是不上心,还以为是他一根落下来的头发。
她是第一次用心去看这道伤疤。
他说当初是为了用苦肉计故意让何欢儿的人砍中的,可是这是脸,哪怕当时多用力一分,他的眼睛可能就会瞎了。
莫凭澜这个人真是的,不仅对别人恨,对自己更狠。
就看他对自己的这番作为,那么他对自己做的也在情理之中,就没什么奇怪了。
“疼吗?”长安忽然问。
莫凭澜开始没明白,皱着眉头看她。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就像被江水冲洗过一般。
他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拿着她的手放在眉心,“不疼了,只是当时的感觉不好受,觉得脸都要裂开俩半了,生怕以后你见到我不认识。”
那个时候还有心想找个,但长安没觉得他开玩笑。
他这个人对自己太狠了,估计就算伤成这样也没有躺下,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他又说,“其实我又觉得你不会嫌弃我,但是怕孩子害怕,怕吓到了相思。”
这些年他一定很难过吧,幸好有相思。
第一次,长安从他的角度去想了问题。
大概是要离开了,有一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感觉,她竟然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没有再推开他,反而乖巧的伏在他怀里。
暖暖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青山绿水,美的跟梦境一样。
忽然,远远的听到了江上传来女人的唱歌声。
这是渔家女在撒网捕鱼时候唱的渔歌。
长安从他肩头侧望过去,远远的好像有几艘小船,但看不太清楚,那歌声也是似有似无。
她不禁感慨。
三年前这天下是个什么局面?
到处是兵荒马乱,到处是逃荒的人,孤儿寡妇城隍庙里都搁不下。
那个时候的她心里只有自己的小家,想的是自己的爱恨情仇,却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把他自己的爱恨情仇衍生到了国仇家恨,愣是开辟出一番新天地来。
现在的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也是有他一份大大的功劳呀。
这些,长安竟然是第一次想第一次做。
就好像对雪苼来说,赫连曜在关键时候放弃她,说是为了自己的江山霸业,可是也救了云州一城的百姓呀,说的更大些,是天下的百姓。
女人和男人的格局总是不一样,她们的眼光太窄了吗?
长安又否认,女人总是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她们没有错,男人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人生这世界。
莫凭澜并不知道长安在这一曲渔歌的时间里脑子里已经千帆过尽,想到了人生万千。
“凭澜哥哥。”她在嗓子里低低的叫了一声,模糊的自己都听不清。
莫凭澜闭着眼睛享受她温暖的怀抱,忽然听到了轻柔的声音撩过了自己的耳朵。
似有还无,不知道真假。
他猛然松开,抓着长安的肩膀看着她妖娆的眼睛,”长安,你是在叫我吗?”
长安眸色朦胧,里面映着山水的倒影。
“什么?”
他听错了吗?他一定是听错了,长安是不会再那么叫他的。
他眼神暗淡下来,拉着她的手进入船舱,“走,进去,外面风大了,我们进去喝茶。”
长安温顺的跟着他进去,他也没叫人伺候,自己给长安倒了茶。
碧绿的茶汤里飘散着淡淡的玫瑰香气,跟长安身上的味道很像。
长安伸手也给他倒了一杯,却没有说话。
俩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微微感觉小船在水面上荡荡悠悠。
长安觉得太闷了,伸手想要掀开一边的蓝布帘子往外面看。
“不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她身后,阻止了她。
他厚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大手握着她的手腕。
长安回头,粉唇擦过了他的下巴。
莫凭澜只觉得心头一悸,猛地把长安给压在了身下。
“不要。”他说。
长安粉唇翕动,“为什么?”
他潋滟的桃花眸看着她,“因为……我想亲你。”
这无赖说着话,嘴巴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
辗转厮磨,再到浅尝深吮,长安觉得自己变成了他唇边的一块肉,被撕咬成任何可以让他入口的形状。
俩个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心里也滚水一般翻腾着难耐的情绪,长安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沪上一行,果然是破冰的一行,各种问题纷至沓来的时候,他们竟然已经有过好几次亲密的举动。
这次……
忽然,外面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侍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司令,出事了。”
长安就像被雷击中,吓得推开了莫凭澜。
船舱里顿时传来一阵叮咚作响的声音。
莫凭澜躺在船板上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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