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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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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儿更是厌恶他这一点,不就是自己长得跟他的死鬼老娘有点像吗,用的着在关键时候一直喊着她阿姆吗?
“阿姆……”
缠缠绵绵的又叫了一声、
何欢儿翻了个白眼儿,心想阿根你个变态难道想跟你娘做这种事儿,太不要脸了。
她打了个呵欠,说:“明天我们就启程去津门。”
“好。”阿根向来是唯命是从。
此时,在津门,也有一场激烈缠绵的欢爱。
韩风凛从葛覃身上下来,起身离开了床铺。
葛覃睁大了眼睛,有些伤心。
韩风凛发现了,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我去打水来给你洗一下,否则又该嫌弃了。”
葛覃有轻微的洁癖,她可受不了不身的汗水和黏腻的……
她坐起来,“不用了,我去洗澡。”
韩风凛看着她白腻的肩膀,不由得眨了眨眼睛,“一起洗?”
葛覃不知山有虎,反而做出了邀请,“好呀。”
结果,洗完澡已经是俩个小时以后,她窝在他怀里,眼皮都睁不开。
韩风凛却精神抖擞,他一下下摸着葛覃的后背,轻声说:“风雨欲来,你一定带着孩子乖乖呆着,有些后悔让你跟着回来了,或者应该把你们送到国外去。”
葛覃打了个呵欠,“胡说什么,夫妻就该共进退,你看青鸾不也在吗?我相信你能保护我们。”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韩风凛紧紧抱住了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葛覃却早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莫凭澜却已经起身。
长安睁开眼睛,因为怕吵到孩子,她压低声音问:“这么早,你去哪里?”
莫凭澜看着她笑了笑,“睡不着,就起来了。”
长安也把衣服披上,“你是不是担心我?”
“担心是肯定的,但是我也相信我自己能救你,你睡会儿,我出去走走。”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长安迅速穿好了衣服,跟着他一起下炕。
莫凭澜检查了一下她衣服的厚度,觉得合适的时候才带着她一起出门。
他们往后面走,又去了那条小河。
春回大地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只要哪天暖了,温度蹭蹭的就提高了。
长安走了一小段路就觉得热,再看河岸边开了很多星星点点的野花,景色比前几天美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清爽无比。
莫凭澜嘴角含笑,伸手把她额上的一缕秀发给掠到一边去。
长安笑着说:“最是人间美景四月天,我从来都没想到这样普通的景色却能给人这么美的感受。”
“心境、情绪,还有你身边的人都是原因,我觉得主要是我陪着你。”
莫凭澜的自大让长安咯咯笑起来,“对,就是,你满意了吧?活着真好。”
最后面的感悟忽然把快乐的空气拉低了,有些黯然的味道。
莫凭澜却听不得这样的话,他伸臂把人给揽到怀里,“长安,过去的三年里,我时常在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和你处了那么多年,为什么没有早早的抱着你哄着你爱着你,感觉亏了。”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
长安莞尔一笑,“这还不是有大半生吗?你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可不准对我不好。”
莫凭澜拿起她的手往唇边一吻,“嗯,我保证。以后你让我坐着我绝对不站着。”
长安见他狭促的目光,是自己多想了吗?她怎么觉得他是在说欢爱的姿势?
俩个人回去的时候有些晚了,都在摆早饭。
相思和青宝都衣着整洁,甚至相思的小辫子都勉勉强强扎起来了。
长安惊讶,“是嬷嬷给你们穿的衣服吗?”
相思指指青宝,“是哥哥,哥哥给相思扎的辫子。”
青宝脸有些红,“我扎的不好。”
长安更惊讶,同时还有些感动。卫衡南和贺青鸾把青宝教的太好了,他不过比相思大了几分钟,却跟个小大人一样了。
长安一人亲了一口,“你们两个都乖,我们吃饭。”
莫凭澜却不动,他指指自己的脸,“我也要。”
长安脸有些红,当着孩子呢,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
但是看着他眯眼等着的样子,长安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她凑过去,飞快的闭上了眼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可是还没反应过来,他扳住了她的脸,亲了回来。
上饭的仆妇看到了,虽然也见多了卫衡南和贺青鸾的亲亲热热,但还是害羞的低下头。
他们的饭在自己房间里吃。
家里人多虽然在一起热闹,但是孩子多,吃饭的时候难免顾了这个却忘了那个。
更关键的是葛覃一家喜欢吃西餐,对于豆浆果子薄脆这些安琪吃不下,她指认牛奶面包。
但是对于津门土生土长的青宝他们来说,面包牛奶只能算是零食,不能算早餐。
卫灏要吃小肉包,小源要吃炖蛋羹,青宝虽然什么都可以,可偏向于面点。
所以他们早饭一般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吃。
相思的口味很随便,反正她吃什么都少。
贺青鸾吩咐人给她炖了一碗嫩嫩的蛋羹,里面放了些许的虾泥儿。
而青宝的是一碗粥,他伸手拿起一个肉包子。
长安和莫凭澜的都跟他一样。
相思也吵着要吃包子。
长安只好喂她,一口包子,一口蛋羹,竟然也吃下了半个包子,半碗蛋羹。
青宝不做声的把她剩下的都吃了。
莫凭澜觉得这很正常,以前他也经常吃长安的剩饭。
长安却觉得这样把女孩子都惯坏了,不好,却忘了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
吃完饭,有侍卫就来见莫凭澜,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莫凭澜眼前一亮,站起来就往外头走。
长安追了几步,“你要出去?”
“嗯,有些事情要办。”
“那你小心些。”
莫凭澜摸了摸她的头发,眼神变得深邃,“我知道了。”
原来,莫凭澜得到了消息,何欢儿,来津门了。
这女人一贯的喜欢惹事儿,一来津门竟然找到了扶桑人的武馆。
这些年,扶桑人在津门被打压的厉害,已经不复当年的盛况,一个武馆也是苦苦支撑着。
卫衡南曾想把这武馆给端了,让扶桑人彻底在津门绝迹,可莫凭澜却并不同意。
这堵不如疏,现在的扶桑人遍布在大江南北,势力非凡,就算他们把明面上的武馆给端了,但是依着津门在水运上的重要地位,扶桑人一定暗中再布下桩子,与其千日防贼,不如把他们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的他们只剩下一口气,有什么动向也能看着防着。
不得不说,莫凭澜这招确实高明,三年了,这武馆日渐衰败,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何欢儿一来津门竟然投奔的是他们。
当年,她可是和石川有过交情的。
莫凭澜觉得何欢儿就是在作死,南疆王也好扶桑人也好,都是跗骨之蛆,哪里容她得什么好处。
不过,想来穷途末路的她只是为了报仇,倒也没有想过真要什么好处。
这样也好,就给她个痛快吧。
很快的,莫凭澜到处给长安找江湖术士治病的消息传遍了津门,自然也到了何欢儿耳朵里。
她冷笑,只要把住莫凭澜的这个弱点,他一定会就范。
她找阿根,却没有找到。
原来,阿根在生闷气。
现在扶桑武馆的馆主叫三井,是个秃头矮小的扶桑人,虽然长得丑,可满脸戾气,十分的凶恶。
这人好色,何欢儿一到俩个人就勾搭上了。
阿根为了这个吃醋,一个人跑了出去。
何欢儿气闷,这个阿根越来越不听话了,得给他点教训,否则就要上天了。
她进了阿根的房间,翻了他的瓶瓶罐罐,找到了他的痴情蛊。
这个,阿根给她看过很多次,也教过她用法,所以她能轻易找到。
她拿这个自然是要把莫凭澜引出来,然后用到他身上。
莫凭澜可是华中司令,这个天下唯一能跟赫连曜白长卿抗衡的人,只要她得到了他,就等于得到了半壁江山,什么南疆王阿根,她统统不妨在眼里。
想到这里,何欢儿几乎看到了自己辉煌的后半生。
她取走了痴情蛊,然后让三井的人给莫凭澜送信儿。
莫凭澜正等着她呢,不怕她不上钩。
何欢儿的信很简单,就是想要给长安解蛊,今晚三更天让他一个人去流云亭。
又是这个地方!
莫凭澜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扳指思忖良久。
卫衡南道:“你不能去,这明显的是个圈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长安我得去。”
卫衡南有些急了,“那万一你去了还是解不了蛊呢,你自己折进去就坏了,你可是华南军司令。”
陈波站出来,“司令,属下愿意代替您去。”
“不用,何欢儿那么狡猾,你去了只会投鼠忌器,都听我的。”
韩风凛欲言又止,眉头紧紧拧起……
第三百三十六章:让她生不如死
深夜,长安的屋里燃起了安息香。
莫凭澜看着大小三张红扑扑的脸蛋儿,心中起伏澎湃,留恋不舍。
可只呆了片刻,他低头亲了亲他们的脸蛋儿,迅速出了房间。
房间外,一排穿着黑衣如影子般的卫兵正整装待发。
流云亭,月半弯。
何欢儿穿着纤浓和度的月白旗袍,袖口领口以及下摆都用银色丝线绣着大幅的牡丹。
在月下,亮亮闪闪。
何欢儿伸手,在月下扭着身体,摆出个动人的舞姿。
她的手涂着鲜红丹寇,透明的骨骼像玉一样莹润。
莫凭澜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这幅姿态。
他冷冷的站在月下,不远不近,声音空灵似月下冷泉,“小心闪了腰。”
何欢儿咯咯的笑,“澜哥,你还是那么关心我。”
可以吐吗?谁他妈的会去关心一个被苍蝇叮烂的臭肉。
“人呢?”莫凭澜往她身边看,除了俩个穿着黑衣的保镖,看样子是扶桑人,并没有看到阿根。
“你在找阿根?他可是我的秘密武器,不可能轻易拿出来的。澜哥,你走进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莫凭澜虽然走近了几步,却不靠近何欢儿。
“你为什么不敢靠近我?怕我吗?”
没想到莫凭澜竟然点头,“嗯,你身上太臭了。”
“你……”何欢儿被这么直白的指责,有些绷不住了。
她自从和阿根睡过后,总觉得自己身体上也沾染上了那种不洁的气味。
不管是泡花瓣澡还是喷洒香水,都不放心。
今天来的时候她在花瓣里泡了一个小时,又扑了香粉洒了香水,才敢出门。
却没有想到竟然一见面就被莫凭澜戳穿了,她生气了,放在身侧的手都蜷缩起来。
莫凭澜又说话了,“阿根呢,让他出来,我没时间。”
“澜哥”何欢儿靠近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肩膀,“我们好久不见,难道你不该跟我叙叙旧吗?”
“让阿根出来!”
他的声音越发的狠砺,倒是把何欢儿吓到了。
“澜哥,你为什么这么凶,吓死人家了。”
说着,她的手往他的衣服里钻。
莫凭澜穿的是便服,一身黑色西装。
何欢儿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衬衣上,“我还是喜欢你穿长衫,想着那次撩开就把你的……”
莫凭澜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何欢儿,你越来越像个娼妓了。”
何欢儿脸色一白,随后咯咯的笑,像个老母鸡。
莫凭澜把她往旁边一甩,“你贱的让我恶心,既然不想跟我谈,那我就走了。”
“慢着。”何欢儿冷笑,“你不想救莫长安了。”
莫凭澜看着她,眼瞳收缩。
何欢儿掏出一个小盒子,“这个,就是绝爱蛊的解毒母蛊,只要你把它带回去给她放在背后的胎记上咬破流血,自然她体内的蛊虫就出来了。”
莫凭澜眯着眼睛不置信,“你骗小孩子呢。”
何欢儿作势要往回拿,“不信就算了。”
莫凭澜伸手去抢,“慢着。”
他忽然看到了何欢儿眼睛里的诡异,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是想要收回手已经不可能了。
何欢儿竟然不躲不藏,把瓶子往莫凭澜手里一塞,顺手还把什么药物抹在了他的手背上。
顿时莫凭澜觉得手背麻痒难当,钻心的难受。
那瓶子里蛊虫受到了招呼,竟然从瓶子里飞出来落在了莫凭澜的手背上。
莫凭澜惊呼,想要放开何欢儿的手去阻止,可是没有想到手被何欢儿抓住一时间竟然难以挣脱。
他拼命去甩那只手,想要把蛊虫从手背上甩下去。
何欢儿却不担心,这东西只好是沾上了人体和药,就如跗骨之蛆,别说甩,哪怕是用刀子剜了皮肉也不行。
果然,莫凭澜脸上的表情痛苦,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何欢儿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看来已经大功告成。
莫凭澜按住那只手,痛苦的说:“你给我弄的什么鬼?”
“澜哥,这是痴情蛊,我的身体里已经种下了母蛊,以后我们两个相信相爱,再也不分开了。”
“你说什么?”莫凭澜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
何欢儿笑的更加灿烂,“你我本是夫妻,要是没有莫长安那个小贱人在其中搅合,我们不知道会有多好?不过也没什么,以后你就只爱我一个人了。”
莫凭澜冷哼,“你做梦,我不会……我。”
他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发花,看着月光下的何欢儿,觉得她十分的美艳动人。
何欢儿本来还怕没有用,却没有想到效果这么快。
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她最明白不过,这个男人对她动心了。
她款款走过去,把手放在了莫凭澜的肩膀上。
莫凭澜只觉得心中气血翻涌,一把就抱住了她。
她嘤咛一声,投身到他怀里。
“凭澜哥哥,你要我吗?”
莫凭澜眼睛发红,声音带着急迫,“要,要,我要你。”
说着,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这可是在荒郊野外!
何欢儿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儿,她呼吸急促的说:“这里不行,不行。”
“让他们下去,这里更好。”
想不到莫凭澜那样的人野起来更加的狂放。
何欢儿兴奋的指尖都在颤抖,她胡乱点头,让跟在她身边的人下去。
这厢,莫凭澜已经撕开了她的衣服。
说什么痴情蛊,不过是行动的媚药罢了。
月光下,女人的旗袍被扯开,露出晶莹如玉的肌肤。
男人的眼睛更是红了几分,低头对着那张红红的小嘴儿亲下去。
何欢儿一声嘤咛,很快卷住了他,俩个人滚在一处。
渐渐的,衣带解开,就要入巷。
何欢儿迷醉的叫着,动情的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腰身,一个反推就压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低笑,“这么热情?那你来动就好了。”
处在温柔乡里的女人忽然心中警铃大作,睁开眼睛去看面前的男人。
一张脸还是俊俏的莫凭澜,但有什么不对了。
她大叫着想要起来,却被男人紧紧锁住了咽喉。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薄薄的唇里吐出来,“要是你再晚点发现我就让你先爽了,可惜可惜。”
说完,男人竟然在她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何欢儿只觉得刺痛难当,鲜血已经溢出。
男人舔舔唇,却呸的吐掉,“果然是烂货,太臭了。”
此时,那在外等着何欢儿的保镖听到她的叫声不由得交换了个猥琐的眼神,并没有往别处想。
俩个人凑到一处,用扶桑话说着些淫词浪语。
忽然,他们发现了月下多了两条黑色影子。
顿时,觉得头皮都炸开了。
刚要回头却觉得咽喉一痛,已经被人割破了喉咙。
跟着,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十几条黑影,淡淡的月光洒在为首的人脸上,面容昳丽俊美非常,正是莫凭澜。
陈波屈膝道:“司令,已经处理好了,里面也把人给制服了。”
莫凭澜点头,“走,我们进去看看。”
流云亭里的“莫凭澜”已经把何欢儿五花大绑,还用她自己的丝袜给塞了嘴巴。
办完了这一切,他拍拍手,看着何欢儿嬉笑。
那张脸就更不像莫凭澜了。
“你到底是谁?”
“何欢儿,不要以为只有你懂奇门术法。”随着清朗的声音,一堆人拥簇着莫凭澜踏月而来。
何欢儿睁大了眼睛,此时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绑住她的人见何欢儿来了,便对莫凭澜行了个礼,“司令,幸不辱命。”
莫凭澜点点头,看着他那张脸蹙起眉头。
那人很机灵,立刻转过身去,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一张脸再转过来的时候就变了样子。
也是年轻的一张脸,看着不超过三十岁,精致的五官透着邪气,一看就是个风流惯了的主儿。
何欢儿目眦尽裂,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却不看她一眼,走到莫凭澜身边把装着毒蛊的小瓶子给了他,“这个就是痴情蛊。”
莫凭澜并不看,对陈波说:“毁了。”
陈波立刻领命,把事先准备好的硫酸给泼了上去,彻底毁尸灭迹。
男人从卫衡南的手里接过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船票和支票,他笑着说:“千面花蝴蝶果然是宝刀未老,不过希望你不要再作恶了,否则你就算出了津门,汗青帮也有的是办法。”
男人看看身下,他觉得自己尚未磨刀。
他潇洒扬扬手中信封,“放心好了,千面花蝴蝶已经死在大牢里,以后我只是宋玉。”
原来,这个人竟然叫宋玉。
他对莫凭澜拱拱手,“司令,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是你们的事了。”
莫凭澜对他点头,“多谢。”
能让华南司令说出一个谢字来,宋玉觉得很光荣。
他笑笑,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里。
莫凭澜上前,冷冷的看着何欢儿。
何欢儿眼睛里露出了惊恐,她上当了,她竟然上当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带阿根出来,现在她只能任人宰割了。
莫凭澜对陈波一点头,陈波上前冲着何欢儿的脖子一下,就把她给打晕了。
原来,早在何欢儿来津门之前,卫衡南就提出了千面花蝴蝶这个人。
据说他有千变万化,可以随便易容成少女喜欢男人的样子,然后将其诱奸。
这样一个不入流的淫贼此时正关在津门的监狱里。
莫凭澜就提出他来用,事后许诺他自由。
于是就有了前面和何欢儿的好戏。
可是莫凭澜也不是完全放心他,既然他仪容成莫凭澜一次,难保第二次,钻了他的空子可就不好了。
影子卫已经盯上了他,恐怕他吃饭的本事以后不会有了。
何欢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黑暗的地牢里,身上爬着大大小小的老鼠。
这些老鼠湿漉漉的,一点都不怕人,正瞪着红眼睛看着她。
何欢儿大骇,她用老鼠害人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这些老鼠少说也有上百只,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虽然没有咬她,但是相当恶心。
“走开,走开。”她的手脚都能动,便胡乱挥舞着驱赶。
可这时候,老鼠们像是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事物,发出吱吱的叫声。
何欢儿定睛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多了很多蛇。
蛇和老鼠是天敌,顿时牢房里一片混乱。
老鼠和蛇混战在一起,腥臭的味道让人恶心的简直不想再活下去。
何欢儿开始还感谢这些蛇的出现救了自己,它们撕咬她闭上眼睛不看就好了。
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老鼠在落败后纷纷跑到她这边来避难。
老鼠把她当成饿了柱子攀爬,蛇也跟着游走上去。
毛茸茸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置身在地狱里。
不时有老鼠的爪子划过她的肌肤,又有蛇信舔过去,她的身上到处是凝固的紫黑色血液,老鼠的皮毛和碎肉……
何欢儿尖叫嚎哭,直到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终于,牢房的门缓缓开了,一线亮光透了进来。
何欢儿看着慢慢出现在门口的人,呆滞的眼神转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
此时老鼠和蛇都没有了,要不是浓重的血腥味道还在,几乎像是一场噩梦。
莫凭澜欣赏着何欢儿的狼狈,却没有一丝报复的愉悦。
她的贱命算什么,哪怕她被老鼠和蛇分尸他都不会管,可是长安呢,还有港岛的那个跟相思差不多大的孩子,云州的那些男童,她何欢儿死一百次都不够。
终于,何欢儿有了反应。
她扑过来,想要抱住莫凭澜的大腿。
“澜哥,我错了,澜哥,你救救我。”
可没等靠近,就给莫凭澜身边的侍卫一脚踢开。
她倒在草堆上,嘴角溢出鲜血。
莫凭澜招招手,韩风凛走了进来。
他带着口罩和胶皮手套,手里拿着个针管。
她不停的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韩风凛扬扬手里的针管,“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欢儿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定很可怕。
她瑟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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